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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幻剑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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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风阳一阵黯然,说道:“你祖师没有练成,却因练此功而走火入魔,最后去逝了。”
秦慕楚心里也一悲,不禁“啊”地喊了一声。
何风阳继续说了下去:“他去逝的时候嘱咐,千万不要练此神功,但可以在此室里练他原来所教的武功,对我练功也会收到事半功倍的功效。我后来也真是不敢练那神功,但每天都会到这练功,功力果然如师傅所说,不断加深。我凭着自己的努力,在师傅所授武功的基础上,创造了一套掌法,一套剑法,一套轻功心法。只可惜,唉,如果不是那‘蓝衫客’,我……我……”秦慕楚见师傅说着说着,竟然一脸的愤恨,双手也紧紧地握着,便叫道:“师傅,师傅。”何风阳被他一叫,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秦慕楚问道:“师傅,那祖师找来的神功秘笈岂不是如同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
何风阳答道:“不,楚儿,这神功你祖师和我不可以练,但你可以练!”
第三章 石室修练
秦慕楚更是奇怪,说道:“师傅,您和祖师都不能练,为什么我可以练啊?”
何风阳笑着从石几上抽出一本书皮暗黄的薄书来,翻开书皮,递给秦慕楚,说道:“这是你祖师给你师傅的遗言,你自己看看吧。”
秦慕楚接过师傅手中的书,见上面有一段用行书写的话:
“字谕吾弟子阳儿:吾本乃一镖局的镖师,武功不入流。因机缘巧合之下获此无名神功,并获知此功须在极寒极阴之地修练,方可大成而闻名江湖。吾寻觅数年,终寻至西湖,西湖之底有一寒石,乃极寒极阴之处。吾便到汝家,授汝功夫,期间也没瞒汝一家,终挖掘至此,开辟成石室。吾欣喜之下开始修练神功,一年相安无事。第二年却练至走火入魔,即吾大病那次。吾竭尽全力,终发现此功,须得童子身,且须还没有练过武功者才能练就。而吾深知汝早已失此良机。汝切记不可练此神功,但汝可在此室练吾所教之武功,亦可事半功倍也。另吾察觉此神功——”
后面字潦草至极,“想是祖师大限已到,来不及写完便仙逝了”,秦慕楚暗暗忖道,“原来我可以练,是因为我是童子身,且我从未练过功夫,只是,这也是祖师的猜测而已,万一这无名神功……”于是,秦慕楚有点为难地望向师傅,说道:“师傅!”
何风阳知道秦慕楚在想些什么,但他用严厉地说道:“楚儿,你一定要练此神功,否则你就一直住在这里!”其实,何风阳是有私心的,他的师傅声称那无名神功可名闻江湖,可惜的是他没有见到师傅练成,而自己又不能练,便只好寄望于秦慕楚了。他想看看这神功练成后到底有多厉害。
何风阳突然语气又缓了下来,说道:“楚儿,为师虽然过于严厉,但也是为你好啊。你想想,为师会害你吗?”
秦慕楚听后,想起了师傅对自己的百般好处,不由地点了点头,说道:“师傅,我听您的。”
何风阳满意地说道:“楚儿,以后你就住在这专心练功,李伯会送饭来的。唉,从今以后,我与这石室绝缘了。楚儿,来,我给你讲讲一些练功的常识。”
秦慕楚走近来把书递给了他。他翻过那页遗言,秦慕楚见到上面画了一个盘腿而坐的裸身的人,那人身上有许多红点和红线。秦慕楚读过医书,知道那些是人身上的穴位和经脉。
何风阳给他讲解了一些常识,如“呼吸”、“意守丹田”、“气转金井”、“正经十二脉”、“奇经八脉”等等。
最后,何风阳对秦慕楚说道:“楚儿,修练内功,基本要义就在于气充丹田,丹田之中内息须当密实,越是浑厚,内力便越强。而对于你修练掌法,剑法,轻功会有巨大助益。”顿了顿,又说道:“楚儿啊,你虽天资奇高,但修练武功在自己,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石几上的均是为师的一些练武心得,你就自行修练吧。我走了。”
秦慕楚回答道:“是,师傅,我一定用心练武,不负师傅厚望。”
何风阳点点头出了石室,随手把石门关上了。
秦慕楚便在石室里住下了。
一开始,石室的寒气让他难以忍受。于是他便翻开那无名神功,练习第一幅图的心法。他先默记了一下运功的路径,发觉运行的线路都是十二正经的阳经。然后他坐上那石床,一股阴寒之气直往他身上窜,他马上意守丹田,慢慢导引那股阴寒之气进入正经中的阳经六脉。
可是那寒气太冷了,刚到阳经处,秦慕楚便冻得受不了了,马上从石床上跳了下来,双手不断地摩擦着与石床接触的腿股。其实,秦慕楚能坐在石床上那么久,已是难能可贵的了。只因他自小便在外流浪,常常在冬雪时也是衣衫褴褛,有了一定的御寒能力。要是其他人上去的话,或者马上跳下或者被冻僵在床上了。
秦慕楚心里却在责怪自己太没用了,连这点寒气都受不了,还说不负师傅厚望呢。
秦慕楚又再一次坐上了石床,意守丹田,再次把那阴寒之气导向阳经。这时,那种冰冻的痛楚又不断袭来,如同一根根细针刺了进来,让秦慕楚有种要放弃的想法,但他凭着自己的意志,坚决不动摇,强自把那股寒气引入阳经。
刚开始时,那寒气在阳经里如蜗牛般运行,像条丝线般大小。而奇怪的是,那阴寒之气一通过阳经,便化为一股暖流,流经之处都是暖融融的,极其舒服,那如刀割针刺般的痛楚也在渐渐消失。
那寒气经阳经化成暖流,过了六阳后流到丹田,就再也不走了,丹田就像是一口干涸的深潭,暖流便一丝丝地注入潭里。最后,当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冰冻的痛楚完全都消失的时候,秦慕楚才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然后跳下了石床,只觉这石室也不是那么阴寒了,只是有点清凉罢了,舒服极了。
不久,李伯送了饭来,秦慕楚吃过,李伯便收拾好碗筷,又出去了。两人也不多说话。
秦慕楚便又坐上石床,练起功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秦慕楚觉得那在阳经六脉游走的暖流,已由一条丝线般大小,变成了三条丝线般大了。而他再也感觉不到在石室里的清凉了,只是一片温暖。只有坐上石床练功时,才会觉得那隐隐传上身来的寒气,却也不刺骨,倒是觉得那寒气十分可爱了。
可是近来,他觉得坐上石床后,那寒气也不往身上冒了。丹田的暖流也不再增多,感觉那深潭似的丹田里连半潭的暖流都没装够。流经阳经六脉的气流也不再变粗了。
秦慕楚思来想去,觉得要练第二幅图的心法了。这一天,他翻到第二幅图,见是要把气流导入奇经八脉。他详记运功心法,便跳上石床开始练了起来。
秦慕楚运行起丹田里的那股暖流,缓缓流经阳经,然后向奇经八脉行去。他发现暖流进入八脉,竟是寸步难行,并且是奇痛无比。的确,向奇经八脉中运气,就宛如在一片山地里挖掘出一条条沟渠一样,自然是艰难无比了。其实,练第一幅图时,便是这样,只不过是被那阴寒之气导致的冰冻之痛所掩盖而已。秦慕楚早已做好了准备,他知道要练好武功,就必须能吃苦。因此,他虽然觉得冲击奇经八脉是奇痛无比,但还是咬紧牙关,一寸一寸地向奇经八脉里行进。
直到丹田里的气流全部注入了奇经八脉,也不够八脉里的一半,这时,石床里许久没有往身体窜的阴寒之气,又缓缓向身子里钻入,然后流经正经六阳,再源源不断地往奇经八脉里输去。经过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奇经八脉终于被打通,气流又流回丹田。秦慕楚觉得此时的丹田里注入了更多的暖流。
再一次运气一个周天下来,秦慕楚已是汗出如雨,整个身子没有一处是干的了。他心喜若狂,知道自己的内功又上一层楼了。
就这样,秦慕楚在石室里没日没夜地修练无名神功。而石室的光线却越来越暗了,可是秦慕楚并没有察觉到,只是奇怪李伯为何近来送饭时要打一个灯笼了。“大概是李伯老了吧”,秦慕楚暗自忖道。这已是秦慕楚进入石室的第五个年头了。
五年后,秦慕楚已经长成了一位十八岁的少年了。浓密的剑眉,乌黑而有神的双目,红红的嘴唇,他竟然从一位流浪儿成了美少年了。
秦慕楚已经练到无名神功中七幅图中的第五幅了,全身经脉除了任督两脉和几条属阴的经脉外,都打通了。他感觉得到运行在经脉里的气流,也已壮大了许多,如果说以前的气流称作小溪的话,那现在的气流就是河流了。丹田也是一样,如果说以前的丹田是一汪深潭,那现在的丹田则是一个湖泊。
但自从练成第五幅图的心法以后,再也没有寸进了。第六幅图怎么也练不成。第七幅就更不用说了。他用尽了法子,第六、七两幅图的心法早已烂熟于胸,却无济于事。
最后,秦慕楚放弃了修练后面两幅图的心法,只练前面的五幅。
练得无聊时,他便翻起了石几上的其他书。
第一本是轻功,名叫“柳絮飘飞”。这是何风阳通过观察柳絮的飘动而创造的。其特点是乍眼看上去,似乎轻飘飘的,但是速度却是非常迅捷。这可是何风阳钻研得最为精通的一项,也是他最得意之处,作为一个采花大盗,轻功不行,随时都会丧生。
其书中写到:“要练‘柳絮轻飞’,首先就是要明白什么是‘正反之气’,所谓正之气,就是物体往上抛时,到了力尽就须落下来的力。而反之气则是力尽时靠生出的反劲,使物体能继续上升。这必须体内具有真气的人才能办到……”
秦慕楚读了之后,暗自寻思:“对呀,就像丢一根羽毛到空中,丢之力是我手中之力,是羽毛升空的原动力,即正气;而羽毛下落时在空中飘荡,就不是我的手力所致了,而是空气的浮力把羽毛托起,浮力便是反气了。而练轻功不正是如此吗?往上跃要通过自己发力,而在空中时,自己无从发力,只能借助空气的浮力。”
秦慕楚想到便开始练习。他左脚往地上一蹬,腾空而起,可是连石壁一半的高度都没有,便往下落,落时根本感觉不到那反气,“啪”的一声摔在地板上。
秦慕楚没有理会被摔的痛,其实现在他有五层无名神功的功力,也摔不疼了。他只是在想:“这是怎么回事呢?”于是他又拿过那本轻功心法的书来琢磨。他才发现自己只是凭脚之力,而不是凭借丹田之气,即书中所称的真气。
可是,怎样才能把它使出来呢?正寻思着,突觉一股热流从丹田流出,一下子便流向胯下生死窍,再流过大腿内侧的经脉,到达脚底的涌泉穴,使得秦慕楚不由自主地左脚一蹬,人便冲上了石室的天花板,可是他把握不住力度,“砰”地一声头撞上了天花板,整个人又急速下降,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摔下来的时候,他感觉到好像左脚重而右脚轻似的。
秦慕楚马上跳了起来,心里为能向上跃起而高兴。但在空中怎么平衡自己的身躯,却是一个有待解决的事情。可是刚才为什么左重右轻呢?如果两只脚都轻飘飘的,岂不就练成了轻功吗?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的头脑一闪,一拍大腿:“哈哈,一定是右脚有真气,左脚却因刚才为了发出正气而用掉了。原来,双脚跃起后,还要留有真气在脚上,人才不会摔下来。”
于是,秦慕楚决定再试一次。他把真气运行至涌泉穴,留下一些真气,然后脚一跺,人便再次升了上去,到了天花板,他轻轻地用手一推,人便慢慢下落。
就在秦慕楚落下之时,他突然福至心灵,猛提一口真气,双掌下按,运起“反气”,立时生出往上反冲的力道,竟大幅削减了下跌的速度,还朝上升起半尺,翻了一个跟斗,才跌落下来。
秦慕楚忍不住一阵狂喜,一个人大喊道:“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就这样,秦慕楚废寝忘食地练起轻功来。几个月后,当然,他并不知道是过了几个月,他可以在各种动作下,身躯随意腾跃,在光滑的石壁上,他可以随意停驻在任何一处。这主要归功于他对真气运用的熟练。
秦慕楚开始学习掌法了。掌法名叫“绿柳”,居然同庄名一样,只有三招,分别是“轻风摆柳”、“柳立寒雪”、“漫天柳絮”。
秦慕楚凭着自己对真气的熟练运用和轻功身法,很快便学会了这三招掌法。当然,这里的很快也有几个月。
秦慕楚学完掌法后,又修练剑法。(读者:剑法的名称是不是又跟柳树有关啊?作者:你真是聪明,然也。读者:你就不能来点新意吗?作者:这些功夫可是绿柳庄主何风阳首创,他是从柳树身上受到启发而创造的。名字当然与柳有关啦。)剑法名叫“拂柳”。
拂柳剑法共有七式,分别是:“亭亭玉立”、“柳影婆娑”、“垂柳映水”、“柳枝拂面”、“柳叶纷飞”、“月上柳梢”、“劲风舞柳”。
拂柳剑法的书中讲道:“剑乃兵器之首,练剑首重握剑,不可轻,不可重,不可虚,不可实……”
秦慕楚自语道:“难怪我先前拿出剑来玩耍时,总是感到别扭。原来握剑也有讲究的。如果用力把剑握住,像要把它捏碎似的,使起来便会太过僵硬,如果轻轻地握住剑的话,就会过于飘乎不定,失去准心。所谓‘轻则飘,实则紧’,说得真好。”
练剑花了秦慕楚更长的时间,而这时,石室也变得一团漆黑,但秦慕楚一点也没察觉出来。
在他把“掌、剑、轻功”练熟后,他发觉三者之间有许多联系,如掌法“柳立寒雪”和剑法“亭亭玉立”,既是起手式,又是一招守式,讲求的都是“人精气”含而不发,练到精深处,会让人有无从下手的感觉,又如掌法“漫天柳絮”和剑法“柳叶纷飞”,都是主攻的招式,讲求的是快、狠,层出不穷,并且两招都要配上“柳絮飘飞”身法,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所以后来,他练掌法时,会突然使出一招剑法,而练剑法时,也会突然使出一招掌法。总之,他练起来是随心所至,不受这是掌法,那是剑法的约束。反而使将出来更见威力。
只是他盘坐在石床上修练无名神功时,腹内热气越集越多,游走于奇经八脉之间。它所过之处,经脉像被火烤过一般,非常难受,同时也产生阵阵的烦躁,最令他手足无措的是,他的玉剑常常会不由自主地起立。
近来,秦慕楚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以平和的心来修练真气,常常在修练时也都会心浮气躁的,并且还会伴随着一些幻像,大多是他在外流浪时的一些片段,特别是受人欺凌的片段。最近他就会常常见到那个在雪地里骑在他身上的那个女孩,她那张趾高气扬的脸。这时,他的心里便似有个声音在呐喊:“我恨,我恨,我要报仇,我要报仇……”然后他的脸也会变得扭曲,眼里射出邪恶的光芒。不过,这样子也不会持续很久,可能是石床阴寒之气之功。
有一次,李伯送饭来刚好见到他发作的恶样子,吓得把饭菜都打掉了。但秦慕楚因正在紧要关头,并没有发现。李伯收拾了饭菜,逃也似的走了。接下来,李伯便让扫地的张伯来送。秦慕楚还奇怪李伯为何不来送饭了呢。
秦慕楚还是照常在石室里练功,由于无名神功还有两幅图的心法没练出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把师傅交待下来的事情完成,便也不想着走出外面。
这一天,他又在练无名神功。热气愈多,心也愈烦躁。头脑里又幻出了那个小女孩,只见那小女孩用双手扯着他的衣领,口里唱着:“臭乞丐,没人爱,臭乞丐,没人睬……”于是他非常地恼怒,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可恶,可恶!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这时,秦慕楚听到了幽扬的钟声。
第四章 春满石室
钟声幽扬,音韵中正平和,宛如一位僧人在念着禅经,又像那莲花发出的淡雅的清香,让秦慕楚的心头一震,幻像也消失了,烦躁也散去了,呼吸也慢慢平缓了下来。全身又已湿透。
秦慕楚调匀气息,暗自寻思:“这钟声我在书房里读书时也曾听过,那是西湖南岸的南屏山下净慈寺的钟声。怎么钟声能传到这里来?我可是在百丈下的湖底啊。不过,还好有了这阵钟声,否则我又不知会怎么样了。”
他从床上跳了下来,想活动活动,却发觉那玉剑又无端地立了起来,甚是别扭。他知道是那团热气作怪,却也无可奈何。
何风阳这六年来很少下石室了,他大部分时间都用在打理家事方面。以前他父母健在时,在苏杭两地均有一些店铺,如饭店、布行、文墨店、胭脂店等等。但在他父母去逝后,许多店铺都被出让或停业了。所以这六年,何风阳静下心来打理这些店铺,使得这些店铺又慢慢地走上了正轨,生意也蒸蒸日上了。关于秦慕楚的情况,他也只是从送饭的李伯处得知。
李伯把秦慕楚不寻常的表现告诉给了何风阳。何风阳听后,便抽了一天时间,下到石室,去见秦慕楚。秦慕楚正在练掌法,见到师傅来了,忙收了掌势,欢喜地喊道:“师傅,您来啦!您看我这套掌法使得如何?”
何风阳答道:“楚儿,练得不错。”他见秦慕楚白皙的脸庞上有一片赤红,一点也不像是在石室里住了数年的人。因为数年住在石室,见不到太阳,脸色该是带点苍白才是的。于是他问起秦慕楚练功情况。秦慕楚也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近来的反常现象告诉了他。
何风阳闻言往秦慕楚下身望去,果然如秦慕楚所言,下身撑起了一块布篷。他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忖道:“楚儿也长大了,一个男儿家没日没夜地在这不见天日的石室练功,也难怪会如此。”何风阳拍了拍秦慕楚的肩膀,说道:“楚儿,你不要担心,你这是因为阳气过剩,阴阳失调所至,只要把那团阳气排出,便没事了。”
秦慕楚也曾运功想把那团热气排出,可怎么也做不到,听了师傅的话,不由说道:“师傅,我试过了,却排不出啊。”
何风阳笑道:“我会帮你排出来的。”然后他走到石几旁,从几上众多书中抽出了一本书来,递给秦慕楚,说道:“你先看看这本书,我过几天来找你。”说完便走了。
秦慕楚接过那本书,把师傅送出了石室,便低头翻阅手中的书。看了书名,他寻思道:“‘玄女经’,这是什么武功?难道又是练功心法?师傅怎不早告诉我呢?”便立即翻阅起来,才发觉这并非武功心法,而是黄帝与玄女(又叫素女)的对话。他看得似懂非懂,像是黄帝与玄女在谈论养生之道。
“天地有开阖。阴阳有施化,人法阴阳随四时……
黄帝曰:人之始生,本在于胎,合阴阳也……
玄女曰:天地之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一阴一阳,相须而行……”
秦慕楚读了这些对话,心也似有所体会:“我本身阳气过剩,则应该用阴气来调合,只是那阴气从何而来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读下去,“……男欲求女,女欲求男……”、“交合”、“八浅二深”……
秦慕楚恍然大悟:“难道阴气在女子身上?要与女子行周公之礼方能阴阳调和?”他顿时想起学画时画的那些仕女,心中没来由地一荡,而玉剑又已怒出,竟有蠢蠢欲动之势。他整个人有点发抖似地继续读了下去:
“黄帝曰:何以知女之快也?”
“玄女曰:有五徵、五欲,又有十动,以观其变,而知其故。”
“夫五徵之候,一曰面赤,则徐徐合之;二曰乳坚鼻汗,则徐徐内之;三曰嗌乾唾咽,则……”
“五欲者以知其应,一曰意欲得之,则屏息屏气;二曰阴欲得之,则鼻口两张;三曰……”
“十动之效,一曰两手抱人者,欲体相薄阴相当也;二曰伸其两肶者,切磨其上方也……见其效以知女之快也。”
秦慕楚越看越入迷,武功也不练了,只是专心致志地读《玄女经》。
过了两天,秦慕楚沉迷在《玄女经》中,心神也渐渐恍惚起来,不能自拔。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他身体里的那团热气,还要怪的话便该怪那无名神功了。
这时,何风阳来了,见到秦慕楚捧着《玄女经》痴痴地看,也没发觉师傅来了。何风阳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一下秦慕楚的肩膀。
秦慕楚一抬头看见师傅对自己笑,心中一阵慌乱,嚅嚅道:“师……师傅……您……您来了。”
何风阳“嗯”的一声,算是应了,然后秦慕楚手中的书问道:“这书你都看了?”
秦慕楚低下头,答道:“是,师傅,我都看了。”
何风阳又道:“你知道该怎么排出体内的那团阳气了吧。”
秦慕楚又答道:“师傅,真的要……”
何风阳说道:“不错,你体内的阳气,须与女子交合,才能排出。”然后他向门外叫道:“柳月,你进来。”
秦慕楚也望向门外,只见进来一位年青女子,身子高高瘦瘦的,瓜子脸,虽说不上十分美丽,但也楚楚动人。他知道师傅叫这女子来此的目的,不由地觉得脸颊烫烫的。
何风阳又说道:“柳月,来,见过公子,以后你就侍候他。”
柳月本是乡下一穷教书先生之女,因有点姿色,当地恶霸要强抢,其父上前阻拦,当场打死,而恶霸见出了人命,也就走了。柳月家穷,便卖身葬父,做生意的何风阳路过,见了柳月不由心中一动,便买了柳月。她原名叫月娘,进了绿柳庄,何风阳把她改名为柳月。
柳月下石室前,何风阳让她喝了一杯茶,说石室阴寒,喝了能驱寒。到了石室前,何风阳叫她先等一下,她果然觉得下来有点冷,但很快腹中便有一团火慢慢升起,把寒冷都驱走了。
这时她听见何风阳喊了,便进来,抬头见到一位少年,剑眉朱唇的,只是眼神有点邪气,见他竟也望向自己,便把头低了下去。
听了何风阳的话,柳月应了一声“是”,上前去,对着秦慕楚行了一个礼,轻轻地说道:“奴婢见过公子。”
秦慕楚近近地看向柳月,见她脸微微泛起红色,鼻尖也渗出了细汗。他立刻想到《玄女经》中的“五徵——面赤,鼻汗”,不由指着柳月对何风阳说道:“师傅,她……”
何风阳向秦慕楚摆了摆手,接道:“嗯,你好自为之吧。”然后便走出石室,把门也关上了。
秦慕楚一时却手足无措,在那发呆。反倒是柳月见了,对他说:“公子,我给你倒杯茶吧。”可刚走两步,身子一软,“哎哟”一声,就要倒下地去,她只觉得身子既热又泛力。
秦慕楚见石门关上了,又想起柳月的脸,想起《玄女经》,心中一荡,腹中的那股热气像被点着了似的,一下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玉剑就更是高涨。就在这时,他听见一声惊呼,忙从遐想中醒来,见柳月正要倒下,一个箭步跨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柳月。
秦慕楚十几年聚集的童子阳气,把怀里的柳月冲得更是一阵酥软,但又想到这是公子啊,忙要把他推开,可伸出的手一触到公子滚烫的胸膛,又是一软,反而似把秦慕楚抱住了。她只是想叫公子把自己放开,可声音一出嘴,却成了呻吟似地叫着:“公子,公子……”
秦慕楚又是另一番感受,他觉得怀里的柳月柔若无骨,吐气如兰,胸中两只玉兔更是挤压着自己的胸膛,竟是无法言喻的舒畅。听见柳月的呻吟声,他的欲火也达到了顶点。
他知道师傅事先肯定给柳月吃了春药之类的东西,要不,柳月不会对一个刚见面的,尽管是自己的主人的男子如此动情的。的确,柳月喝的那杯茶里,有何风阳以前当“眠花郎君”时常用的春药——“玉女酥”。
观柳月情形,该是《玄女经》中“五欲之二——阴欲得之,则鼻口两张”的阶段了。秦慕楚听见柳月呻吟道:“公子,公子,好热啊。”其双手已不由自主地要解开自己的衣衫了。香汗也开始向外渗,竟湿透了她的衣裳。这是“五欲之四——心欲满者,则汗流湿衣裳”了。
秦慕楚此时也是欲火如焚,便一手揽住柳月的身子,一手去解她的衣裳。可是秦慕楚从未接触过女子,手在柳月身上摸了个遍,竟无从下手。还是柳月因着“玉女酥”的影响,自行解开了衣裳。
秦慕楚就着柳月脱下的衣裳铺在石板上,让那一身肌肤更是雪白有弹性,赤裸后的柳月竟是异常地诱人。
秦慕楚也不再犹豫了,把衣服都取了,向雪白的柳月压了下去……
整个石室充满爱的味道,满室春光。
随着两人“啊”地一声大呼,晃动的石室终于停了下来。
秦慕楚的阳精泄出之时,柳月也泄身了,随着她的高潮,秦慕楚感到从她下体处传来一点凉意,而自己经脉中无法控制的燥热也来到下阴处,吸收凉意的同时也降了温。
平静下来的两人还依偎在一起,谁也没有要离开谁的意思,他们都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却各有所思。
柳月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我才刚刚见到公子,就……就……,哎呀,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道公子会怎么看我这个人呢……不过,刚才公子真好啊,弄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如果……”想到这,柳月心中甜丝丝的,挨着公子,闭着眼,也不动了。
秦慕楚则在心中想道:“没想到和女人交合真的可以排出我体内的热气,真是太好了,而且,在柳月身上驰骋的那种感觉真是太美了,简直就是销魂蚀骨啊。只是我体内还有热气,不知道柳月她……”想着想着,双手便不规矩起来,嘴里叫着:“柳月,月儿,好月儿。”
有了第一次,秦慕楚心中的慌乱也没了,整个人都放开了,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花花公子似的。
……
柳月伴着秦慕楚在石室里过了半个月,柳月受了那热气的滋润,精力更好,也比以前有精神了。秦慕楚的热气也慢慢消退了。之前他一直不敢练功,只是拿着那《玄女经》来研读。他也与柳月把经里的所有体位都试过了。并且他读到“法之要者,在于多御少女而莫数泻精,使人身轻,百病消除也。”时,心中浮想联翩:“原来多与处女交合,还可以治百病哪!”于是他暗暗下决心,练成功夫后,一定要多找些处女来玩,岂不是可以长生?
热气消退后,秦慕楚又去练那无名神功,但第六层还是练不上去。更让他震惊的是,刚通过交合排出的热气,又慢慢聚了起来!且比上次要多得多。吓得他立刻抱住了柳月。可是,柳月现在不是纯阴之体,也就是说她身上的元阴已经被秦慕楚原来的阳气所中和,现在没有元阴来中和秦慕楚新产生的阳气了。虽可以暂缓,却不像以前一般消去了。
何风阳见此情况,也不强迫他再呆在石室里,同意他回到地面生活。刚出了书房的门,秦慕楚还真不习惯再见到太阳呢。
啊,久违了,蓝天,碧水,绿柳……秦慕楚也由下石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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