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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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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通过偷袭险山堡等地挽回败局,至少在战,他们还有机会。
然而,建奴这一退,直接退到辽阳去了,努尔哈赤昏迷,陷入弥留状态,下面的贝勒自然关心谁能够继承汗位。
努尔哈赤在建立后金后称英明汗,与明帝分庭抗礼,汗位相当于皇帝位,虽然局势危急,贝勒们自然谁也不愿意放弃,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领军出征。
在这样的情况下,建奴“果断”放弃了盖州,将兵力收缩在海州、辽阳一线。
建奴内部的混乱,使得明军兵不血刃,重新建立了辽东、辽西之间的联系,形势一时大好。
金州暂时还不知道建奴内部的情况,辽南军按计划出兵以后,李彦却不能继续留在辽南了。
汤站堡之战胜利以后,这次秋季攻势所取得的战果,已经超出了原先预定的目标,建奴主力所在的东线,只要立足防守,建奴也无机可趁。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下,建奴要是继续强攻,那就是自取灭亡了。
而在南线和西线,明军优势明显,现在要做的只是巩固胜果,形势可以说已经稳定下来。
然而,京城的局势却越来越恶劣,之前接到山海关的传信,孙承宗已经接到皇帝的圣旨,要他进京述职。
前线战事正酣,作为辽东经略的孙承宗却被宣召进京,此事很不寻常。
由于信息周转的间隔比较长,战场获胜的消息无法马上传到京里,而京里的消息,金州也无法立刻获得,随着汪文言二次入狱,阉党的气焰来越嚣张,李彦觉得他不能够再等下去了,要不然,辽东就算取得再好的战绩,也能给中枢给破坏。
现在辽东战局差不多已经稳定,剩下来的就是巩固胜果,李彦就打算立即回京。
辽南五营尽出,虽然在大本营还有些守备部队,李彦却不打算继续削弱,毕竟作为辽海的根本之地,金州所在,也非常关键。
李彦从讲武堂调了一个哨学兵,以及在旅顺的水营,中途从盖州抽调两个哨乘船在天津卫登陆。
登陆以后,很快得到夏熙安排的接应,华夏公司在天津有很多厂子,在这里的影响力也是辽南那边弱一点罢了。
作为较早的合作伙伴,夏熙依靠华夏公司,在离开夏家以后,独自闯出了一番事业,其财富,已经远远超出原来的夏家。
随着夏熙地位的提高,天津夏氏也开始希望夏熙回归夏氏门墙,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夏熙要分夏家的财产,而是夏家怎么来借助夏熙力量的问题。
夏熙也不为己甚,他也知道要经营更大的事业,就必须要有更大的胸怀,以及可以依靠的群体,他在夏家虽然受到过排挤,但夏家老太爷对他还是不错的。再说,现在是夏家仰仗于他,今时不同往常,他也很大度地重新成为夏氏的一员,而夏氏家族也成为夏熙一展抱负的重要的助力。
夏熙的地位、财富,比之刚认识李彦的时候,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他在李彦面前,却变得更加恭敬。
夏熙每年都要前往辽南几次,有时候李彦可能都没觉得,但是夏熙却能够感觉到,在辽南那种很体系化的社会结构中,李彦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甚至要超过大明的皇帝。
用一句时常出现的话来说,在辽南,人们只知道巡抚李彦,而不知道天启皇帝朱由校。
在辽南,人们一方面蔑视权威,在那些蹈海行商求富的人心中,甚至不把大明的皇帝看得很重,但是提到李彦,却很尊重,将他视作致富的领路人,并将他的一些话语,视作瑰宝。
李彦可能并不知道,在商人中间,已经在流行他的语录本子。类似的本子在学堂、在讲武堂,已经比较重要的公众场所,已经十分常见。
夏熙能够肯定,如果李彦在辽南振臂一呼,肯定应者云从,如果涉及到辽南的利益,以及那个非凡的体系,辽南一定会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经常来往内地和辽南的人都知道内地和辽南的差别,在辽南,他们有权力,而在内地,他们只能被权力压迫,而辽南之所以能够有现在的局面,可以说是李彦一手造成,如果换一个官员的话,那么辽南现在存在的那个奇怪体系,肯定无法继续保留。
像夏熙这样的,已经与辽南休戚相关,也就是和李彦休戚相关。
在码头上等到李彦以后,夏熙立刻将京城最新的情况做了简单的概述。
第三卷 巧木匠
第二零六回 计议
熙也是刚刚得到从京城传来的消息,在前一天的夜里书汪文言死在锦衣卫诏狱,朝廷下旨要孙承宗在京辅政,任命高第为新的兵部尚书、经略辽东。
李彦听到这个消息,几乎当场失态,饶是他两世为人,也忍不住为政治斗争的残酷所震惊。
李彦进京之后不久,即与汪文言相识,汪文言人称“小宋江”,此人豪侠率性,足智多谋,为人慷慨仗义,又和李彦一样,出身于微末,两人相交,颇为相得。
当日在京之时,李彦、骆养性与汪文言三人,经常一起游走,相交默契,在后来的泰昌帝、天启朱由校即位,以及移宫案当中,也曾在同一战壕之中。
即便是后来各自走上不同的道路,李彦虽然名义上和东林一派走得比较近,却因为东林本身并不能成为一个紧密的团体,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不过,李永与汪文言的联系,一直未曾断过,也正是因为有汪文言身处其中,才使得李永和东林派之间,能够相互呼应。
李永远在辽南,辽南以及华夏社的一些事情,也多承汪文言帮忙,这位出身草莽的知交好友,在李永的心中非常重要,当初听说汪文言被,李永几乎就要放下辽东的战事,立即回转京城,最终还是等了几天,等到汤站堡一战的胜利消息到来,辽东局势趋于有利,马上在第一时间做出安排,没想到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李彦是在天津船上偷偷登岸,此时天津当地地官员还不知道他的到来,而在李彦的身边,所带的人也多。
幕僚中茅元仪、郑书都留在辽南,只有包有才随同前来,军中也只有崔石头的亲卫、邵荣地突击队,以及讲武堂的学兵,盖州抽调的那个哨,将会在州那边登陆。
当然,华夏公司在内地的影响这些年越来越大,李彦也从未放弃过华夏社,以及华夏公司在内地的产业,所以他不必担心可供调动的资源不足。
不过直到这个时候。李彦对京城地局势还是有些把握不定。在这个方面。最能给他帮助地那个人。刚刚死在锦衣卫地诏狱之中。
是夜。石柱国从京城连夜赶到。也带来了准确地消息。李彦立刻召集最核心地几个人商议进京地方略。
能够参加这次议事地。也就只有包有才、石柱国、崔石头、邵荣、讲武堂地教导员宋钟国。以及夏熙等寥寥数人。
在座这几位。包有才、崔石头、邵荣三个人都是唯李彦马首是瞻。这三个人。不过李彦要做什么。哪怕是他们想不明白。也绝对会誓死相从。
石柱国和包有才、崔石头一样。都是最早作为李家家仆。开始就跟着李彦地。不过这些年石柱国借着华夏社地影响力。其在朝野之间地声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再说他是搞思想工作地。李彦更愿意将他看作是一个有**思想地思想者。在关键问题上。他一定会有自己地立场。
夏熙地情况和石柱国差不多。虽然这些年双方之间地关系融洽。夏氏能够崛起。也要仰仗于李彦提供地照顾。不过对方作为一个大家族地代表。拥有雄厚地经济实力。在关键地时候。恐怕还是会更多考虑自己家族地利益。
而宋钟国是李彦思想的忠实拥护者,某种程度上,这个年纪轻轻却又冷静睿智地家伙,他是李彦一些思想上的知己,然而他更加激进,在李彦看来,这种激进其实是不成熟的表现,他有时候可以成为一把利刃,如果掌握不好,反过来刺伤自己也有可能。
当然,至少到现在为止,宋钟国一直都表现得比较克制,因为他是辽民,一直的辽南,不曾来到过关内。
李彦大致琢磨了一下众人的态度,就微笑着开口道:“魏忠贤杀了人,今天杀了汪文言,不知道明天会杀水,大家说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有几个人都惊讶地抬头看了李彦一眼,没想到他在一开始就说出如此激烈的话语。
李彦笑了笑,时间紧迫,来不及慢慢深入,还不如开门见山。
“魏忠贤通过田尔耕、许显纯,控制了锦衣卫,廷杖还是轻的,一言不合,动辄就下诏狱,”石柱国忧心忡忡地说道:“华夏社有几名撰稿,也给抓了,如今京城人心惶惶。”
石柱国一直都在京城,他对京里的情况也最为了解,在他看来,京里的情况显然不容乐观。
夏熙嘿嘿笑了两下:“如今,宫里的税监又开始四处横行了,就是天津滦州这一带,也到处设卡,生意不好做了。”
在商言商,夏熙
,倒是让房间里紧张的气氛略一松弛。
李彦微微笑道:“柱国,华夏社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少爷,你可别忘了,华夏社始终都是你的资产,”石柱国微微一笑,有意无意地说道。
李彦摆了摆手:“这些年,华夏社都是你在操办,咱们实际上已经**开来了,这个暂且不说,我对华夏社也始终有感情的,华夏社如何,也可以显出我想要的言论自由,到底处在怎样的环境。”
石柱国满脸苦笑:“华夏社创办这么多年,何曾有过言论自由?”
“创建之初,少爷就让我们站在中立公允的立场上,只展示不同的观点,柱国明白少爷的意思,表面上是两种观点都有,其实,却可以借助这种方式,将为人遮掩的那个观点亮出来,柱国以为,这就是恶劣环境下,报刊要生存需要注意的策略,华夏社这些年,差不多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夹缝中挣扎求生,如今京城中风雨飘摇,阉党挥舞着刀斧,眼看这些年的心血将要付之东流,柱国的意思,是将华夏社回迁天津,以图生存……”
石柱国说话的时候,李彦一直用眼睛看着他,操持华夏社数年时间,石柱国的成长速度惊人,身上的压力也非常人所能够想象,在战战兢兢的走了这么些年以后,石柱国考虑问题时,更加缜密,行事也更趋谨小慎微。
这或许已经不是他现在所需要的了,李彦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想当初,石柱国和郑书劝他以家仆代罪之时,其冷酷和胆魄,远非今日可比。
“柱国,即便华夏社能够迁到天津,又如何能够保证,不会给阉党的爪牙所迫害呢?若是华夏社的报纸上出现阉党不愿意看到的,阉党要来清抄查封,华夏社又如何能够自处?”
“华夏社深孚天下士林之望,阉党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石柱国辩解道。
李彦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宋钟国却冷冷接上石柱国的话茬:“既然如此,华夏社又何必离开京城?”
“汪文言一死,阉党目标直指杨涟、左光斗等人,这些人,莫不是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深孚众望之人,阉党动手,可曾有过犹豫?”宋钟国连连冷笑:“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滥用,试问如今朝廷,可以制衡阉党的方法?”
“华夏社曾为天下喉舌,于此时竟不能发一正义之言,又何谈天下人望?不过欺世盗名罢了!”
宋钟国一席话掷地有声,听得人人侧目,宋钟国一直都是在讲武堂教习,石柱国和夏熙等人皆不熟悉,石柱国皱了皱眉头:“我如此做,也过是为了保存华夏社的传承……”
“保存下来,就是为了在和顺的时候唱唱赞歌,关键时候做缩头乌龟?”宋钟国毫不客气地大声诘问。
“宋钟国,够了,”李彦出声冷喝:“石社长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有让华夏社保存下来,才能发挥信息传播的作用,要是只知道蛮干,就算是成仁了,也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
”
“至少,可以让大家认清楚朝廷的真实面貌,”宋钟国冷冷笑道。
“是阉党,这一切都是阉党做的,”李彦瞪了宋钟国一眼,这家伙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
“嘿嘿,属下明白,是阉党,是魏忠贤,因为他得到了皇上的信任,才能够为所欲为,”宋钟国怪笑两声,冰冷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石柱国和夏熙都感到莫名的寒意。
李彦手指有节奏地瞧着桌面,沉吟着说道:“华夏社可以签到天津来,就在码头这边,告诉那些护卫,咱们这里不容许别人胡来,华夏社怎么转移,柱国你抓紧安排;护卫的事情,钟国你着手进行重组,咱们带来的那些学员,可以充实进去,要确保码头、厂区的安全。”
“保证完成任务!”宋钟国起身大声说道。
李彦点了点头,他这么做,就是要将码头这边牢牢地掌握在手中,讲武堂学兵大队都是精英,再有宋钟国这个教导员,这边他也能够放心。
李彦抬起头,目光从众人的脸上缓缓扫过:“华夏社搬迁以后,京城还是要保留一个采集点,不过从明处转到地下,毕竟,京城的消息都是很重要。”
“搬迁,可以解决眼下的问题,却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京城形势如此糟糕,本官打算以献捷的名义进京,你们看如何?”
“进京以后,本官又该如何应对?”
第三卷 巧木匠
第二零七回 对策
屋里陷入一片沉默。众人都知道如今魏忠贤气焰正烈。李一直被归并在东林一派。阉党与东林刺刀见红。在这个时候进京。不卷入两党之间的冲突。那是不可能的。
何况。不管是石柱国也好。夏熙也罢。都对阉党的所作所为充满反感。希望李彦回京能够为一个契机。打破阉党横行无忌的局面。
故而。即便是阉党不针对李彦有所动作。有着自身政治和经济利益的华夏系。也势必要针对阉党有所作为。
也就是说。华夏系阉党之间。必有一争。
“少爷此去。可以仿当年杨一清诛刘瑾故事。趁着禀奏辽东战事。向皇上道明魏阉揽权横行无忌的恶劣行径。请求皇上予以严惩。石柱国拱了拱手。严辞说道。
李彦微微颔首。石柱国建议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这可能也是大多数华夏社成员。以及东林党希望自己做的。
李彦将目光转夏熙。夏熙略一犹豫。笑着道:“官场上的事情。夏某不懂。大人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夏某以及夏氏家族。一定全力支持。马首是。”
李彦微微一笑。夏此话说的亮。实表明了他现在的态度。若是他知道李彦真正的不知道还会否这样坚定。
夏熙拱了拱手坐回沙发。由想到这玩意也是李彦几年前发明的。夏氏的家具厂在这上面也赚了不少钱。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夏氏其实早已经跟李彦绑在一起了他夏熙的只有更深。
李彦这次秘'回来夏熙相信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所以才有发表意见。只是了他的忠心。
夏熙记的很早以前李彦成立家丁护卫队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只有枪杆子握在手里。才能有安全感。
李彦这次抵津。带的人不多但是刚才那个充实护卫队的调整。显然是有备而来。
夏熙同华夏系的经来往很多。参与了很多相关的产业。对于这些产业中存在的准武装力量——护卫队的情况知之甚详。这支力量如果能够动员起来。那么至少从人数上来说。那是相当恐怖的一件事情。
至于人员的装备。那更不是问题。华夏系以及与辽南有关的厂矿拥有巨大的生产能力短间即能将这支军队武装到牙齿。
夏熙不知道李彦打算如何做。但是他往来辽南与天津。也知道辽南的一些情况。他不像石柱国。只会注哲学思想上的东西。在夏熙看来。辽南已经完全不同于大明。李彦在辽南的威。已经相当于唐1的节度使藩镇完全可以拥兵。
因而。夏熙觉的。即便是李彦此进京。在与魏贤和阉党的争斗中落了下风。魏忠贤和阉党也不敢如何。因为李彦手上有兵。绝对不会束手就擒。魏忠贤不敢来硬的。
就好像魏忠贤一直视东林为眼中钉肉中刺。却一直不敢动手。直到此次召回孙承宗以高第相代。才敢杀了汪文言抓了杨涟左光斗等人。
“少爷已经有三四年未曾见到过皇上了吧?”包有才这些年一直负责打理情报系统。经过年的历练。也已经变的更加沉稳机智。只是说话的时候。还是会眯眼微笑。让旁人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李彦微笑着点了点头。包有才的意思他明白。无非是说数年未见。两人之间是否会生疏。当日的情分还能不能存在?
离开京城前往辽以后。一开始李彦和天启朱由校两人之间还保持着信函的来往。近一年多一来。这种函件的来往也越来越少了。李彦倒是定期写信。只是由校的回信少了。有的明显是代笔。
魏忠贤大权独揽。旁人想接触朱由校。除非是遂他的心思。否则。自然会困难重重。
“大人若是进京。属下请令先行入城。”邵荣沉声说道:“属下定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大人。”
李彦摆了摆手:“忠贤胡作非。不过。谅他也没那个胆子乱动。不过邵荣你们先去城做些准备也好。锦衣卫那边。左大人杨大人他们关押在哪里。查清楚了。杨左诸位大人。都是国家栋梁。此等国士。自然不能让宵小给害了。”
“要是情况危急。等可宜|事。明白不?”
“属下明白。保证完成任务!”邵荣起身拱手接令。
李彦点头示意邵荣坐回去。看了眼石柱国道:“魏阉之事。我会向皇上禀奏。此外。
要华夏社配合。在报刊上声讨魏阉。造成民间舆论的风阉已经刺刀见红。都开始杀人了。此时温情脉脉。抱着幻想。那等若慢性自杀。柱国你觉的呢?”
“大人所言甚是!石柱国犹豫了片刻。还是起身拱手应下。脸色却颇为痛苦:“只是……如此一来。即便华夏社推出京城。各的的分社网络也会横遭破坏。怕是一场浩劫啊!”
石柱国终于还是应下了。这让李觉的很舒服。他笑着抚慰道:“柱国。我会各处的人都护着点。尽避免损失。”
“至于被破坏的。们以后再建起来。而且。等我进京了。魏阉能不能有那个心思来查报。可就说不定了。呵呵。”李彦自信的笑了笑。
其实。正如夏熙所想的那样。作一个穿越众。又不喜欢耍手段。李彦在面前魏忠贤这颗毒瘤的时候。第一想法就是直接剁了省事。
之前。他也曾经有机。那个时候。魏忠贤尚且没有显山露水。只不过李彦的力量也嫌单薄。考虑到的不偿失。方才没有动手。
如今。魏忠贤权'朝野。李彦手上也掌握了极为强大的力量。只是这份力量在关键的时候能不能用上。者说能够用上多少。以及如何调动起来。还存着一些疑虑。所以李彦还需要一次策划筹谋。
李彦从来没有将希望寄托在启皇帝朱由校废黜魏忠贤上面。都搞出了所谓的“二十四大罪”。终究还是没有效果。让他和魏忠贤在天启皇帝面前空口白话去对质揭短。李彦觉的那是以已之短。攻彼之长。很不明智。
作为穿越众。李彦的直杀了忠贤比较干脆。在辽东征战多年。他对手上的军队战力拥有绝对的信心。东江军可以在正面决战中击败优势的建奴大军。以往明军在建奴面前又是屡战。所以李彦觉的京城那些亲卫。根本不'一提。
而且。这也不简单的比较。当。骆养性就在神机营做过游击将军。李彦也做过军器局使。京营是怎样的德性。他清楚的很。
如今在阉党的折腾下。卫京营只弱。
至于魏忠贤搞的那什么内操。出一支太监军队出来。在李彦看来。更是个儿戏。也欺负一下手无缚鸡之力的东林君子。李彦甚至觉。他只要带一个哨就能平定京。
正因为如此。李彦海中清君侧的想法才会无比|烈。
而且。他还想到了君侧之后。在政治上的大致安排和发展方向。
只是政治这种事情。错综复杂。头万绪。李彦不敢大意。这会儿还在斟酌。
“我在想。等到一切禀明皇上。皇上到底是信。是不信的多?”李彦微微笑着。饶有兴趣的看着在座的。
“魏忠贤能够权野。还不是今上纵容的?”宋钟国冷哼一声。显然是不认为李彦能够服天启。
夏熙干笑了两下:“魏阉能有今天。确实与他的到皇上的宠信有关。大臣们的折子奏。都无法直接让皇上看到。”
“这就是制度的问题。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宋钟国大声说道。也亏的他还知道场合。没有继续说下去。
李彦微微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面向石柱国:“要是说服不了。我们又能如何呢?”
众人一阵沉默。宋钟国也知道不是他说话的时候。冷笑不语。
石柱国欠身拱了拱手:“华夏社一拼尽全力。要让天下人知道魏阉的真面目……”
“那又如何?”宋钟国冷笑着反:“难道说。天下人皆骂魏阉该死。他便会无疾而终?”
石柱国猛的一滞。他原以为李彦问的意思。就是希望华夏社能够站出来呐喊。从而进行声援。没想到宋钟国却问出这样的话来。
是啊。就算天下人知道魏忠贤该死。只要皇上不认同。就没有人能够的了魏阉。一切然如旧。
到时候。一样有人附魏阉。只要魏阉不倒。他的那些爪依然会横行无忌。难道说。只有等皇上突开窍?
石柱国突然觉的很迷茫:“当年武宗宠信刘瑾。听闻杨一清张永揭发以后。还是诛灭了权奸。今上……今上若是能知魏阉所作所为。势必不容。”
钟国发出一叠声的冷笑:“当年。武宗要杀刘瑾。是因为刘瑾想要位。给搜出玉玺黄袍。自然罪不容恕……可不是因为刘瑾作威作福。”
第三卷 巧木匠
第二零八回 兵锋
柱国眼中厉芒一闪:“魏忠贤作威作福。更胜刘瑾千岁。焉知他没有篡位夺权的野心?”
钟国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石社长果然好计只是。此计能否成功。还在两可之间?即便此事成了。石社长以为。下一次会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的呢?”
石柱国抬头看了眼钟国这位辽东新秀。李彦既没有出声喝止。可见对此人的说法。还是有些看法的。
至于宋钟国提到的。如何防止下一次发生类似的事情。作为华夏社的执行主编大明仰天|之望的石柱国。自然不会没有思考。
“限制内监权力。重台谏。发展报刊民议。使政治清明。群小无所遁形。必能中兴我大明盛世……”
“嘿嘿。果然是好法!”宋钟国不停地冷笑就连李彦也微微皱了皱眉头。石柱国的想法。未免也太理想化了。
钟国毫不客气地反问道:“然如此。吾皇登基之初。东林诸人皆到重用。所谓众盈朝。不过如此。当彼时也魏阉不过一小人。何以至今日。时局糜烂不堪。让一阉人掌握朝廷权柄。而众君子竟无丝毫反击之力?”
钟国的问题。隐隐直指问题的核心。不管是夏熙。还是石柱国其实都已经想到那个答案。无非就是:魏阉蒙蔽今上。窃取了权柄。
然而宋'国地矛头所向。隐隐就是问题的本质:何魏阉能够蒙启?为何蒙蔽了天启就能窃取权柄?这样的事情。以后是否能够避免?
李彦摆了摆手。没就这个继续深入。在座的都不是一般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和信念。要时间里生改变也不太可能。
“进京以后。本官在见到上以后当面揭发魏忠贤的斑斑劣迹。我需要华夏社整理出具体翔实的材料。以便于发难。为了增强发难地力度在此之前。关的材料都要通过专刊地形式。在大江南北广泛发行。我想皇上一定会通过一些途径去了解情况的。有了这个声势魏忠贤想要蒙混过关便不会那么容易。”李彦看着石柱国开始安排此次进京的具体安排。
石柱国略一犹豫。点头:“华夏社一定竭尽全力。”
李彦点了点头:“此事关键。对于华夏社来说。也相当重”
李彦脸上微笑:“当年。柱国你立志于华夏我们就曾讨论过报刊这个东西。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宣传教化。维护正义。下情上达。上情下达。并且开创了一种言论自由地新环境。而现在。就是我们为了正义。为了自身的场。而做出努力地时候。哪怕前途莫测。也需要一往无前。”
“柱国明白了?”石柱国欠身拱了拱手。脸上的神色渐渐变的无比简单。
李彦微微点了点头。他知道石柱国在这件事情上一定会全力配合。不过是出于两人的渊源也好。出于华夏系这个大群体地立场也好。还是石柱国本身的理念他不会怯于站出来的。
只不过。到了事情进一步发展地时候。他能够站在怎样的立场上。李彦就很难把握了他说这些就希望两人还能保留原来那种相惜地认同。哪怕是以后分道扬。也不至于走到对立的那面去。
“另外有些事情。我们也是要做好准备地。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咱们这回是深入虎穴。不不防。”彦笑了笑。他的意图当然也不纯洁。可以说。此次进京。不管用什么理由。以怎样的姿态。魏忠贤肯定是要将他看作大敌的。
当然。若是他能够|动示好。魏忠贤或许会乐于|纳。不过。李彦也的虚与委蛇。他与魏忠贤之间将要发生的。并非是一次普通的政治斗争。可以通过权谋解决。他需要的。就是一场轰烈烈的对决。影响越大越好。
“其一。华夏社立即撤出京城。撤回天津的厂区。京的采集点。发行点。全部安排人手进行保护。华夏社搬到天津以后。哦。从现在开始。就着手整理材。等一切安妥当。立刻发对魏阉的声讨。声势一定要大。我倒要看看。魏阉能不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李彦目光扫过众人。信心足地说道。
“其二。躲不是办法。咱们也不能做软弱可欺的
|通知下去各地的厂矿华夏社的那些发行点。员起来。对于阉党。只要合理合法。就不束手就擒。阉党横行无忌。只要大家团结起来。区区几个阉党。又何足道哉!”
石柱国听到这里。有些吃惊地抬起头:“大人。这样的话……下面很可能变的很乱……”
李彦摆了摆手:“咱们的老百姓。最朴实。要不是活不下去。谁会去'乱?再说。这是让大家自卫。我想。有人要借这个犯上作乱的。也不会有机会的。总之。我们和阉党做斗争就不能像羔羊一样。任打任杀的。该强硬的时候。就的强硬。还要有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能力。汪文言。左大人杨大人他们。都是一时豪杰。却在阉党粗暴的举动面前。毫无自保的能力。我们要吸取这个教训。”
才。”
石柱国虽然还有些惊疑不定。但李彦说的也不错。东林党不久之前。还曾占据了朝中要津。杨涟发起对魏阉的弹劾一时间应者云集。声势浩大。结果却是杖的入狱的迫害之死的丢官去职的。立时风雨飘摇。
“其三。就是这次京。咱们的防着魏忠贤那条疯狗发癫。要让他投鼠忌器所以本官会以献捷的名进京。届时。从盖州山海关这边。大致要抽调一个营的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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