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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花漫天 泼墨桃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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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摸下巴,“你不带东西都可以。他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儿媳妇供他使唤。”这话说的,敢情儿媳妇是当佣人用的。
“不过怎么样,走个场还是要的。”抓了茶叶往包里塞,“送什么给你妈呢?”抓抓头发。
“我老娘老早就没了。你要真想送就带包冥币好了。”苏锦年笑嘻嘻的凑过来,拎过我手里的包。直接往前走。
我愣在那里,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出于礼节要说声对不起。看了看他,这嘴巴咧的,乐呵的就跟刚才讨论的是今晚吃什么一样,我……我该说啥?
“你……我是不是要说点什么?”斟酌了半天,还是这么问了。
他转过脸,眯着眼一笑,跟个孩子一样的做了个鬼脸,“这种时候你应该说,没关系,我会代替你妈的份来爱你。”
一阵鸡皮疙瘩,“脑袋抽风了吧。”
他收起笑脸,严肃的看着我,“或者……你应该说……”看着他难得的认真的样子,也站直了等他答案。
“太好了,以后离婚了就少一个被气死的。”说完,大笑起来。
我翻翻眼睛,这孩子脑袋构造跟正常人不一样。转过脸去看其他地方。
到了他家门口,我望着前面的建筑目瞪口呆。不是因为这建筑有多豪华多雄伟,而是……它忒熟悉了。小的时候,我就经常路过这个地方,每次都伸长了脑袋想往里面看,只是那围墙太高看不到里面,只知道这围墙里面有一棵树。
这房子建在秣陵路,跟新街口离的很近。只是这房子从来就没变过,也没看见过有谁从里面出来过。最为神奇的是,这房子居然还有围墙,有自己的院子。要知道,这在新街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除了别墅就是公寓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古朴的建筑。足够引起我所有的好奇了。还记得小时候,我经常神秘兮兮的跟同学说,“知道不?我知道南京有个地方,那里有个老房子……那房子……闹鬼。”然后,我都会接受同学的顶礼膜拜,被问:“哇哇哇~真的?那你进去过没?”我摇头,“没去过。”最后,一记白眼就会飚过来,“那你还说那闹鬼。”这种时候,我就会挺起胸膛拍拍的梆梆响,“我苏灿绝对可以保证,那是鬼屋,我一靠近都能感到阴风。那里面住的,一定是黑山老妖什么的。”
现在,我正愣愣的看着这个一直被我拿来炫耀的鬼屋,完了,苏灿,今天你进了鬼屋也就只能被黑山老妖吃了。王说,我这次估计真的能跟你在一起了……
“怎么了?紧张了?”苏锦年看过来,搀着我的手,“媳妇,有我在,不怕。”说完,还很男人的在我肩膀上搂了搂。
我甩开他的手,嫌弃道:“还没是你媳妇,别乱摸乱摸的。”说完,指着他鼻子,“苏锦年,我先跟你说好,你丫别想跟我发生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不然老娘废了你!”凶狠狠的看向他的男性特征。
他接受到视线,迅速捂住那里,跳开一步,“你别打它的主意,它跟了我二十几年了。我们早就有感情了。你丫也别想我会因为你甩了它。”说完还很欠扁的吼了句,“你还不够格!”
“那最好!”提高八度吼回去,“你最好一辈子都带着它,跟它长相思守相亲相爱相濡以沫相敬如宾!”一口气吼完涨红了脸直接往门口走,大力的敲门“开门!!!!”
半晌,里面都没动静。
“你这么凶它,它怎么可能会开呢?”他在后面很是得意的笑起来,“我家的门,最温柔了。不是好人,它都不让进的。”
我翻翻眼睛,瞪他,“那要怎么进?”
他走过来,脸上端着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你要摸摸它,然后跟它联络感情,夸它雄伟壮丽人见人爱。”
嘴角忍不住的抽动一下,“你丫耍我?”
他讨好的笑着,“我怎么可能耍你,你是我媳妇,是我的天。我就是骗天也不敢骗你啊~”说着把我的手按到铁门上,“摸嘛摸嘛,让它熟悉熟悉你,它一高兴就放你进去了。”
我看着大门,再看看苏锦年,门很认真的保持紧闭状态,苏锦年很敬业的保持微笑状态。我开始无奈了……
挣扎了半天,手摸在铁门上,“门啊门~你雄伟壮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你这么美丽动人活泼可爱,就放小的进去吧?”说完,还很是狗腿的笑了一下。
门,依然保持沉默状态。
身后苏锦年突然爆出一声大笑,“哈哈~苏灿,你还真是个活宝……”
我捏了捏拳头,保持微笑,“苏少,你爽够了么?可以开门了么?”
苏锦年得意的笑着,“很爽~不错,林伯开门!”话音刚落,门呼啦一下就开了,一个无比慈祥的老人站在里面笑容可掬的看着我们,“少爷~老爷等你很久了。”说着,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这位姑娘真讨人喜欢,刚才老爷看了录像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录像?”脑袋开始糊住了。
他微笑着,指了指门上面的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摄像头在那边。”
……
一阵风过,我觉得,我很凄凉。哀怨的看着苏锦年,“敢情你是拿我当小品节目给老爷子取乐的?”
他凑过来,冲我扎眨眨眼,“你这小品可比你带的那茶叶好多了。老爹很舒畅,咱们才能有机会嚣张~。你说我说的对不?”
扁了扁嘴,笑得跟哭样的,“是,你说的太对了。”
进了大厅坐下来。
“你们先等一下,我去喊老爷过来。”林伯放了茶在桌上转身就走了。
我望着四周的摆设背后一阵阵的发寒。坐在这房子里就跟坐在“xxx的故居”一样,而且这xxx还肯定是个古代人。
“哎~你家这房子有多少年了?”我想通过讲话消却那一阵阵上来的寒意。
他看着我,轻轻靠过来,在我耳边说:“从我出生的时候这房子就有了,据说我爸我爷爷我爷爷的爷爷,都住这里。”声音被他压得低低的,还带着点凉凉的气流轻轻扫过我的耳边。
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噢……挺值钱的……吧。”这时候我已经想不出任何形容词了。
他笑了笑,“值钱不值钱我不知道哎~不过,我知道,这房子有不少故事呢……”说完,又靠近了一下,“你知道么?你现在坐的椅子,以前我老太爷的有个三姨太就是踩着这椅子上吊死的。”
三姨太……椅子……上吊……
忽然有股毛毛的东西从脊梁骨一直顺着往上爬,直冲上我的头顶。一下子站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地面。
他眯着眼,用茶盏压了压茶杯边沿,“怎么?怕了?不是还要跟鬼谈恋爱的么?这种程度就吓成这样,我要真把他引出来,你还不吓死?”
“谁……谁说我怕的?我只是觉得,站着屁股老是坐着,会容易扁的。站起来锻炼锻炼。”我结巴着回他。说着,为了证明真实性,还扭动了两下屁股。
他看着我,眼神深沉,“真的不怕?”
我昂着头,“傻子才怕。”
他笑了,放下茶盏。不再说话。
我吁了口气。
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大厅回荡,“三夫人……你回来了?”声音嘶哑,竟似乎从地府里冒出来一样。
“啊!!!!!!!我不是故意故意坐你板凳的!!!!你要上吊拿去用,别找我啊!!!!”直接拉起苏锦年把他往前一推,两手捂住耳朵拼了命的大喊。
“你不是说不怕的?”苏锦年的声音带着点戏谑的笑意。
我闭着继续捂住耳朵,喊着,“傻子才怕,我就是那傻子,求求各位大哥老爷,放了我吧。”
话一说完,客厅里爆出几声大笑。
缓缓睁开眼,看向大厅中央。
一个老头,站在中间,花白的头发,笑得跟个弥勒佛一样。眼睛里放着精光,“锦年啊,这丫头,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啊……”说着,又是一阵大笑。
后面的林伯也跟着笑成了朵太阳花。
我站在那里,还是保持抱住耳朵的状态,愣愣的,囧囧的。
手被一个温暖的大掌拿下来握住,他望过来,轻轻的说,“没事了,不怕。”说完,手缓缓拍拍我的头,“乖。”那眼神,那动作,像极了另一个人。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人。那个我心里的痛。
我愣愣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微微一笑,嘴角带着一抹调皮,转过身看着老爷子,“老头,我媳妇胆子小,你收着点。吓跑了你赔我一个。”
脑袋还在一片混沌状态,视线下移,傻傻的看着两只交握的手。
王说,为什么?我有一种被你握着的感觉?为什么,有谁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王说番外
终日在那条大街徘徊,我也不是很懂自己在等什么。或许是在等有所谓的鬼差来收魂,或许是来等一道所谓的极光。
站在马路的正中央,自己都不知道站了有多久。突然有一天,我才明白,我好像被遗忘了。东走西走,总是走不出去,始终停留在这条马路上。
偶尔也会看见她,每次一个人背着个老大的包在马路边晃悠。顶着短短的蘑菇头悠哉游哉的过马路。我跟在她的身边,悄悄的将手伸到她的手心,紧张的看她。她转过脸来,木木的看着马路对面,视线穿过我的身体。
我笑起来,苏灿,是不是只有这样,我才能站在你的身边?笑着笑着,突然下起一阵大雨,她抱着大包,飞快的跑走。
我抬头望着天,一丝丝的雨穿过我的身体,没有一点痕迹。
那一天,看见她穿着好看的裙子,脸上挂着那种没心没肺的笑容,坐在马路对面的咖啡店。玻璃窗里,她对着一个男人微笑。我努力的想走过去,只是身体像被一股力量牵引住,走不出这条街。
那一瞬间,心疼的几乎要窒息。苦笑起来,看着自己透明的手心,王说,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站过去阻止她去见别人?心底,漾起一丝丝的苦意。我嫉妒的看着他对面的男人,突然间,我竟然看见了自己的脸。
他坐在那里,怔怔的看着苏灿,那张脸,那轮廓,居然跟我出奇的相似。
我傻傻的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是怎么回事?
仿佛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转过头来,眼神与我对视。我一惊,这么久这是第一次有人可以对上我的视线。
我看着他,他望着我,我们好像在照镜子一般看着彼此。
突然,他弯了弯嘴角,笑起来。那笑容,明媚温暖,带着一种让我害怕的熟悉。
他笑了,对着苏灿说了几句话,向我走来。
“我终于找到你了。”他微笑。
我冷冷的看着他,“你是谁?你怎么看见我的?”
他笑眯眯的,没有回答我,只是问:“你喜欢她,是不是?”
我盯住他,“你想做什么?”
他看着我,眼神清澈,如同一个婴孩一般,笑起来,“帮你,也是帮我。”
说完,看向马路中间。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见她,呆呆的站在马路中间,对面是一辆疾驰的轿车。
想都没想,我直接扑过去,“苏灿!!!!!”手穿过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力道。
下一秒,他的身体穿过我的,撞上我的身体,带着我,一起抱住她。
朦胧中,一个声音在回荡,“给你一座城,只是为了成全一个人。不过,你要记得送她回来。”
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突然的,走进一片昏暗。
醒来时,我看见外面的阳光透进来,洒在我的身体上,这一次,投下了斑驳的光影。
我笑了。心里是莫名的喜悦。
背起书包,走向那个记忆中的方向,听见教室里面已经在点名了。还没来得及进去,听见那声,“老师,那个字读yue;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我看向那个方向,她不满的嘟着嘴巴,眼底是完全和年龄不符的成熟。
脑海里,回荡起那句话,“给你一座城,只是为了成全一个人。”
我笑起来,心底不自觉的抽痛。念着这个在心里重复过很久的名字,苏灿,我来了。
这一次,我的死生契阔,只是为你。
这一次,我将只是你的王说。
除此,无他。
拜见太上皇(2)
我呆呆的看着交握的手,脑袋里乱乱的,一时间有点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的感觉。手心被轻轻的捏了捏,抬起头来,傻傻的看着他。
“媳妇~有没有觉得,其实我也很可爱很讨喜对我有点点心动?”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一脸的讨好,还很是活宝的挑了挑眉毛。抛过来一个媚眼。
这媚眼一丢,我彻底醒了。赶紧使劲往后抽回手。怎么抽就是抽不出来,被他抓的紧紧的。
他眉头皱着,“别闹。我家老头还在呢,你还想不想见那只鬼了?”声音用只有我俩才能听见的高度。
听到这话,我安静了,萎靡了。送过去给他一个白眼,“要是让我发现你是神棍敢骗我,我就阉了你的那里坐烤肠喂狗吃。”
他笑起来,“我说,你怎么老是对我的小弟弟特别感兴趣?几句话不提它?改天,找个夜黑风高风和日丽的日子,让你们切磋一下?”说完,一股暧昧的暖流缓缓滑过耳朵边沿。电的我一个哆嗦。
这丫占自己地盘胆就大了嘛。我也笑起来,干脆双手换上他的腰,换上一副情深款款的样子,依偎过去。手滑过他的屁股,停在某处菊花的部位。看到他整个人僵在那里更是得意,手指在那个部位极尽挑逗以后,突然两只手指一捏,狠狠的一转。
他痛的一把抱住我,”你在干嘛?“
我笑颜如花,“你不是要我跟他会面么?我先跟他的后门打个招呼啊~。”
转过脸去看着老头子,“我没事的。”
他整个人僵在那里,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老爷子笑笑,对着林伯说,“不错嘛~这媳妇还没进门,感情就好成这样了。好啊~好啊。”
林伯脸上的皱纹一下子绽开了,“老爷,这样下去,估计明年就能有小少爷了。”
这话估计说到老头子心坎里了,他那脸也跟着盛开了朵太阳花,那皱纹就跟大太阳一样光芒四射的,都要扎人眼了。
老头子点了点头,“锦年啊~这孩子我看着也挺喜欢的。找个日子就登记了吧。”
“什么?”我们同时发出一声。彼此对视一眼。
“怎么了?让你们结婚还不满意?你们今天来不就是来给我看看的?我瞧着挺好的啊~”老爷子看着我,“还是,你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额……我是想说,我妈还没跟你见过。“
老爷子笑了笑,“你妈?我早见过了,你住院的那会。”
我沉默了。敢情高级领导早就会晤过了,我这只是走个过场的。
“至于日子嘛……”老爷子沉默了一下,“你觉得呢?”说着看向我,无比慈祥。
“越快越好。”我下意识的说出来。
这话一说完,大厅一片寂静,跟着是一阵哄笑。
苏锦年凑过来,带着笑意,“媳妇~你就这么想嫁我啊?”
我脸一红,“闭嘴,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苏锦年看着我,嘴角依然是带着抹调皮,“喂~苏灿,好歹你给我点面子。我这么人见人爱活泼可爱,你好歹也要做点样子。开口闭口就打击我,我也会心痛的。”说完,还很是配合情景的捂住心口。十足的小无赖样。
对于这种男人,我能说什么?我还敢说什么?
忍不住翻翻白眼,无语问苍天,神啊~为什么明明是一样的外表,怎么内里子就差这么多呢?
……
于是,我跟苏锦年结婚的事情就这么在案板子上了。
新房的准备,装修,早已经在我昏迷那会都已经给老头子和我老娘操办好了。我都忍不住好奇问老娘:“你就知道我会醒过来?”
老娘正坐在沙发上,啃着跟大黄瓜,一副大姐头的气派,“那时候他家老头子就放话过来了,生了就结婚,死了你俩就结冥婚。反正是他们家出钱出力,我又不亏。”
我无语了,想起那天鬼屋里的那老头,想象着他一脸精光的眼睛缓缓看过正睡的跟个植物人的我,咧嘴一笑,“苏灿,你生是苏家的人,死了,也是咱家的鬼。”说完,还露出他缓缓的转了转他手指上的戒指,发出阴冷的笑声。
吓得我又是一个哆嗦……
迷惑的新婚之夜
我从来没有想过,结婚是这样的。
眼前我正顶了个大山羊角一样的东西,材质:银子。整个头直接被山羊角压得低低的,抗争了很久都抬不起来。最终放弃。
身上穿的是叮叮当当的喜服,注意用词,这是红艳艳的喜服不是洁白的婚纱。喜服上面绣了什么我是没注意,只知道这衣服上面还挂了很多很多的银圈子,银铃铛。
所以现在,我坐在礼堂的正中央,垂着头,弯着腰,双眼木木的看着地板。我觉得现在如果旁边可以打个字幕一定是“看~我的鬼娃新娘。”本人现在的状态,就是四个字,生不如死。被沉重的东西压着,动不了,喘不过气,总之,除了难受就是憋屈。
“你再忍一忍,这是我家老头子要求的。等一会就好了。”头上的山羊角被往上提了提,整个一下子轻松多了。往上一看,苏锦年正拖着我的头饰,对我笑得异常灿烂。
翻翻眼睛,“你家老头子怪癖是挺多的。你也折腾的可以了。”是了这会儿他也是穿了异常诡异的类似某种少数名族的新婚服,这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不过,好歹也让我找着了点心理平衡。
“我说……这是你们家的传统?”好不容易顺着口气,我吸了大口气,缓了点神来。指指旁边桌上的水杯。
他忙放下手里的头饰,向着水杯走过去。于是,我很顺利的又被山羊头埋在下面。继续憋气。他忙走过来,继续托着我的头饰,“不是,我家老头以前喜欢过一个奇怪的女人。那女人喜欢穿汉服,穿古装,还有民族服饰。据说以前她说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穿这种衣服结婚。我老爹一直没有满足他,所以希望在你这里弥补一下。”
“噗……”一口水直接喷出来,直直的撒到他的脸上。
苏锦年傻傻的看着我,“我早上洗过脸了……”那表情那动作,委屈极了。
我忙扬起满是银圈子银铃铛的袖子帮他擦脸,这一擦,金属非常顺利的划上他的脸,他疼的眼睛开始往外冒水。“苏灿,你故意的。疼死了。”这么说着,也离开我。
我嘿嘿的笑着,“嘿嘿嘿嘿~一时没注意,没注意,不好意思啊~”吐吐舌头,“其实你可以闪的,水没躲着我这暗器你也能躲着啊。”说着,晃晃手上的银圈子。
他一脸无奈,“我走了,谁帮你托着这山羊角啊。”
我晃悠了一下脖子,有点不好意思,是噢~现在轻松多了。不过,刚才他说的那女人,我怎么听着咋那么熟悉呢?貌似……记忆里,爱穿汉服的,也就是王说他娘了吧。不过貌似这年龄也对不上啊,我瞧着苏锦年家的这老头子,瞧着……挺老成的啊。
捅捅他,“哎~你说的那女人,是你妈?”
他笑笑,“也算是吧。”这孩子真会说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啥叫也算是吧?
他弯下腰,看着我,“他是王说的妈,不是我的妈。不过,也许以后就是。”说着,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不懂得光芒,细细的,弱弱的,仿佛是某种未知的悲伤。
我一笑,“你丫说啥呢?神经样的,要是王说的妈能跟你家老头子有一腿?你家老头子长的那……咳咳~那老成样。”
他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调皮样,“媳妇~那可是你公公,你咋能这么说呢?更何况,我老家老头不老,他那是感情受挫一夜白头了。”我郁闷了,敢情你家老头子是白发魔女玉罗刹,那王说他娘就是卓一航。那美型大叔是啥?
“媳妇,今晚结束了,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他很是期待的看着我。
“不去。”累都累死了,晚上我只想睡觉。
“去嘛去嘛~去了,我就带你去找王说好不好?”他睁着那双小桃花眼,眨巴眨巴的放出电流。
听见王说,我一个精神,“好,马上就去吧。”说着就要站起来。
他一把按回我,“等等,等人来齐了,我们还要拜堂。拜完堂才能走。”
……拜堂……还有拜堂,万恶的老爷子,恶俗的婚礼,我恨你。
好不容易忙完拜堂,在人流的簇拥下挺着僵尸一样的体型被众人送进洞房。我躺在床上,看着苏锦年,“喂~你要不要帮我下了这些头饰?”
他蹲在床边上,托着腮看着我,整张脸因为喝了酒变的红扑扑的,“灿灿,你说,你要是真做我媳妇好不好?”说着,手指滑过我的脸颊。
我往里面缩了缩,“你丫喝醉啦?说毛胡话啊?快帮我下了这山羊头,我动不了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没说胡话嘛,我告诉你哦,其实说说就在我身体里哦。只是他现在还没有醒呢。等我走了,他就醒了。”说着,还憨态可掬的掀起他的衣服,拍拍他的胸。
我愣住了,他说什么……?王说在他身体里……?
他缓缓的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灿灿,你感觉到了么?只是我的心脏,是我苏锦年的。苏锦年也喜欢苏灿的,这里也住了一个小人,她的名字叫灿灿。”
我脑袋有点混乱,“苏锦年,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他傻笑了一下,“你不信噢?那当然了……那时候,在梦里,你一直以为……是王说在跟你……谈恋爱,是王说在亲……亲……你。但是,你不知道……王说用的身体是我……是我……苏锦年的……”说着,一下吻上我的唇,由浅入深。那是一股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带着浅浅的薄荷的味道,是王说的味道。
我震惊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一滴温热的液体滑过我的脸颊,“我是苏锦年,灿灿,记得,我是苏锦年。”他哽咽着,手缓缓托住我的头。“以后,我可以把你还给他。包括这个身体,我都可以给他。只是,你要记得,这会这个是我噢,我是锦年……”说着,声音竟然变得像一个小孩子一般有点耍赖撒娇的味道。
脑袋开始有点糊糊的,“苏锦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身体给他?我听不懂,你说清楚一点。”我晃了晃身体。
他看着我,笑起来,手指放在唇边做出一个“嘘”的动作,“不急不急,我带你去看,我带你去看。”说着,手掌抚过我的眼睛。
我陷入一片沉睡……
苏锦年的回忆(1)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了一张桌子,准确的说,是一张会释放气体的桌子。桌上有一根勺子,还有一个盘子。看来看去,还是那个勺子和盘子,没什么特别。
我郁闷了,“你让我过来就是看这个勺子跟盘子的?你别告诉我王说现在变成了一个盘子。”
手心突然被一处温暖握住。“这是故事的最开始。”我抬头看他,苏锦年笑的像个孩子,“很久很久以前,我说,其实你跟王说都不是地上的生物,你信不?”那眼神,清澈见底。
这话说的玄的,“你的意思是我是勺子盘子?那你呢?你是妖怪?你倒比我高级一点嘛。”我看着他,苏锦年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他点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那时候我确实比你们高级点……”说着下巴扬着远处。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于是我看见了远处一只窝着的猫。我笑起来,“你是猫?我们是勺子盘子?你别闹了。”
“世界万物,生生相克,因果轮回。这些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你不信?”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以为你经历过这么多奇怪的东西接受能力比一般能力要强一点呢。”
“我……”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什么话回他,“那现在呢?谁是王说谁是我?”我盯着桌上的两个……额~物事,有点找不到感觉。
他笑一笑,手抓住我的手,轻轻放在勺子上。“感觉到什么了么?”
冰凉的勺子,发出淡淡的光芒。一瞬间,我仿佛能感觉到勺子的某种……情愫,而情愫的对象居然是对面那张板着脸的大盘子。
……
我能理解王说为什么总是板着一张脸了,你说一个前生是大盘子的人能热情到哪里?
角落的那种猫醒了,伸了个懒腰,四处望望。呼啦一下跳到桌上。我吓得往旁边一站,“苏锦年,它能不能看到我?”说着,伸手往它面前晃了晃。小猫睁大了眼睛往这个方向望了望,头一歪眼一眯,坐下来慢条斯理的舔爪子了。
轻呼一口气,“这里是哪里啊?”
他看着我,“这里是过去的记忆。我的记忆。”说着,眼神晃过一丝忧伤。“这么多年的记忆,一直只有我记得。也只有我在回忆。”
“为什么你能记得?你没喝孟婆汤?话说,孟婆汤好喝不?”
……
说完,我纠结了。孟婆汤好喝不好喝关我什么事情?这时候我脑子有点乱乱的,下意识的想说点别的转移话题。
他笑了笑,“没喝过。没喝是因为我要赎罪。每一世,都要赎罪。”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耳边回荡。顺着声音看去,盘子已经被打碎在地上,盘子的碎片上面还有一个完整的勺子。勺子安静的躺在那里,我蹲下去,抚摸着它,渐渐能听到那种如泣如诉的绝望。
“可惜啊。差一点,这玉函碟就要幻化成形了呢。作孽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我看过去。一个老人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摇着头捡起勺子,“这本是一对的玉函少了一个盘子。哎~”说着,看向愣在桌上瞪着大眼很是无辜的狸猫,“你今日闯下大祸了啊。”叹息着捧着勺子出去了。
我愣愣的看着苏锦年,“这就是你说的……罪?”不就是一只猫碰倒一只盘子麽?这要也是罪,那不人人都有罪了。
他看过来,嘴角轻轻的上扬,“最开始是这样的。你跟他本就是注定的一对,是天上的玉函碟,你们存在了几十万年,日日相望,吸收日月的精魄,最难得的是居然也有了自己的灵体。如果没有这样的初,你们就该一起修炼成形了。”说着,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开始的初,才有了现在的果。这些,都是我闯下的祸。”
……
你要我说什么?这时候泪流满面,然后扑倒在他怀里,然后哭泣,“苏锦年你个坏人,还我的盘子来,还我的盘子来。”然后跟他从此势不两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么?
我叹口气,摸摸他的脑袋,就跟摸着小猫一样的动作,“咪咪乖~就是打碎了个盘子。姐姐不怪你。”
他甩甩头,一点不高兴的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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