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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爱成婚,误惹危险总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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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间,她手中的购物袋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落了一地,几个苹果滚落到马路上,被飞驰而过的汽车碾碎。
萧尧远远地看着,只觉得胸口一股燎原的火气在叫嚣。手指攥在车门上,因为太用力而指节泛白。
突然,那男人将她一把扯向自己,女人踉跄一步撞进了他怀里。
萧尧狠狠地摔上车门,大步冲过去。
没有红绿灯,更没有斑马线,他就直勾勾地盯着街对面那对男女走过去,引来一阵鸣笛声和骂人声。
那对男女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男人一转头,看见萧尧一脸阴沉地冲过来,愣了愣。女人趁他走神之际,狠狠推开了他,然后狠狠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
萧尧走到那女人面前,无视她红着的眼眶和快要掉泪的眼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拉着她,转身便往街对面扯,那么用力的力道,仿佛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
女人痛得倒吸凉气,正欲开口叫他放手,一转头,便看见刺眼的车灯照在她眼皮上,耳边一阵尖锐的鸣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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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圣诞节快乐~希望你们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103。103我才不要跟你这个衣冠禽兽回去,会出事的
突然,一股大力将她一拽,简惜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瞬,鼻尖便重重撞上了一道坚实的人墙。
没待她回过神,那道人墙又松开了按在她肩上的手,后退一步,将她连拖带拽地拉到了街对面,然后打开车门将她推了进去,一气呵成的动作。
车门被用力摔上。简惜一抬头,便看见车窗外,萧尧沉着脸走过,紧抿的嘴角透着一股冷冽的怒气燔。
他拉开副驾驶的门,眼角带过,凌厉地扫了她一眼,简惜感到胸口猛地揪了一下。
她知道他误会了,可没来得及解释,他已经启动了引擎,车子像是一道流线飞了出去。
她忘了系安全带,车子启动的时候,身体猛地往前倾,下颌重重地撞上了前座的座椅。
“萧尧,”简惜捂着下巴,皱眉望着他的后脑勺,“你要带我去哪儿?”
萧尧沉默地开车,一言不发,简惜看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跟孟承正——窠”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猛地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像是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简惜吓得抓紧了椅背,车子开过了高架桥,然后沿着环海公路一直行驶。
她心里忐忑不安,不明白他从何而来的怒气?这是准备带她去哪里?
车子转了一个弯,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闪着粼粼的波光。
萧尧将车开向了沙滩,直直地冲下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仿佛要将车驶进海里。
简惜的脸一下惨白,喉咙里像是堵着沙石,微张的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车子在沙滩的边缘猛地急刹车,简惜又是重重地一下撞上了前面的椅背。
引擎熄火的声音,她捂着下巴抬起头,便看见萧尧推开车门下了车。
简惜推开后座的车门跟下去,看见他一只手撑在车身上,一只手点燃了火,低着头,将打火机凑过去。
海风迎面而来,将火苗吹熄了好几次,他终于皱起了眉头,烦躁地一把将打火机和烟盒一同扔进了车里。
“你真的误会了,我和孟承正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简惜走过去,脚踩断了地上的树枝,发出清脆的声音。
萧尧微转头瞥了她一眼,阴鸷的目光像是沾着毒的刀子。
“刚才在超市门口遇见他,只是一个意外——”
话还未说话,萧尧突然伸手从车窗探进车内,打开储物柜,拿出了一本支票簿。
他刷刷两笔写下了一串数字,然后扔给她。
“你照顾了我侄子五年,这些钱是你应得的。”冷漠的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轻蔑和嫌恶,“如果你觉得不够,联系我的秘书,自己开一个价,我会尽量满足你。”
简惜低头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那张纸。心里像是被人狠狠踩了一脚,痛得直不起腰。
之前萧国山也是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离开萧君墨。原来并非是电视上才有的情节。他们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总是以俯视的眼光看人,但凡出生不好的女人,都是没有爱情可言的,一切不过是别有用心的接近,只是为了敲诈一笔钱。
简惜觉得好笑,隐忍着怒气,“离不离开,都是我跟萧君墨之间的事。就算你是他弟弟,也没有资格命令我!”
他阴冷的目光注视着她,但她还是仰着下巴迎视着,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不管你待见与否,我都是你的嫂子!你笑着接受也好,哭着接受也罢!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他冷笑一声,嫌恶地用力一推,她几乎是跌跌撞撞退后了两步,差点绊倒在地。他一步步逼近,沉沉的压迫感覆在她的头顶。
突然,他伸手从车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摔到了她身上。
文件袋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全部跌了出来。简惜低头,看见那是一些照片,照片中全是她和孟承正,有在酒吧纠缠的场景,有在饭店纠缠的情景……
好几张照片中的角度,都像是她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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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一时被你迷惑,难道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的?”
他靠近她,她退无可退,腰抵在车身上,倔强地仰起脸:“这些照片完全是断章取义!”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简惜深呼吸一口气,“我承认,对萧君墨的喜欢,远不及曾经对孟承正的喜欢。但我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就不会三心二意!我会努力去越来越爱他。”
胸中的焦躁又狠狠地汹涌而起,萧尧咬牙切齿:“别提我二哥,你不配!”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语气会如此
凶狠,几乎带着粉碎一切的恨意,“你以为你是谁?我二哥非你不可?要不是因为孩子,他会愿意娶你?脚踏两只船,玩弄感情,你以为自己很高明?”
话说得这样尖刻,她也只是被噎了噎,“他因为什么娶我,都和你无关!还有,我再说最后一次,我跟孟承正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脚踏两只船!”
“是吗?敢做不敢认?背着我二哥跟别人打情骂俏,还有脸回去面对他……”他轻蔑地笑了笑,“我二哥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他终于逼急了她,简惜狠狠推开他,从他的压迫感中脱离。攥紧了拳头怒视着他,“你别用萧君墨来指责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更用不着你多管闲事!你自己失恋了,也不要将怒气发泄到我身上来!”
她不知道那些照片是哪里来的,更不知道他莫名的怒气是因为什么。
可她不知道,自己无意的一句话,却像利剑般插在他心里,无法可抑那勃发的怒意与汹涌而起的愤恨。她的话就像是一根针,挑开他心里最不可碰触的脓疮,那里面触目惊心的脓血,是他自己都不能看的。所有的气血似乎都要从太阳穴里涌出来,血管突突地跳着。也许并不是为了二哥,并不是看不惯她,到底是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厌恶与痛恨,就想把眼前这个有些熟悉感觉的女人碎尸万段,只有她立时就死了才好。
…………
简惜坐在出租车,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望着窗外迅速倒退的街景,简惜忽然对司机说:“就在这里停下吧!”
她在街道边下车,漫无目的地走着,周围都是陌生的人和物,却也像是一道和她无关的灰白背景,她只是静静地走着,直到双腿因为疲倦而发软。
萧尧说的话,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其实早就料到萧家人的排斥,可还是忍不住去难过。
渴望被人接受,渴望一段幸福的婚姻,然而这一路上的挫折磨难,比她想象中还要难受。
简惜找了一处座椅坐下,从艳阳高照坐到黄昏日落,后背的衣衫也渗出汗来,她看着远处缓缓降下的太阳,眼神有些茫然和晦暗。
街道两边,华灯亮起,简惜眨了眨眼睛,起身走去前方的一家酒吧。
理性如她,很少会选择以酒消愁。
她很清楚酒精只能麻痹人的四肢,却麻痹不了人心。
可是这一刻,她却想用一杯酒来让自己暂时忘记现实中所遭遇的一次又一次困境。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的讽刺。明明看得见围墙中的幸福,但拿幸福却是望梅止渴,因为那高高的围墙,是如此难以逾越。
不知道如何和夏林菲摊牌,不知道如何告诉远远他的身世,不知道如何化解萧国山和萧尧对她的敌意……
那种感觉就像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明明看到有人要拿箭射你,想躲开却发现四肢被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支箭狠狠地扎进你的皮肉里,鲜血淋漓,满目的疮痍。
“小姐,你还好吗?”酒保担心地看着一杯又一杯狂饮的简惜。
简惜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付了钱就支撑着摇晃的身体离开。
出了酒吧,简惜再也忍不住,冲到旁边的树丛边俯身干呕起来。
她的全身发软,靠着路灯杆子,呕吐过后的太阳穴一阵胀痛,眼角酸涩地慢慢弥漫起浓重的雾霭,捂着自己痉、挛的胃,她难受地闭上眼睛,湿湿的睫毛微颤。
已经差不多凌晨,马路上车辆不多,偶尔才会响起男女放肆的欢声笑语。
一滴冰凉的雨水打在简惜的脸上,她却没力气跑开,任由雨滴越来越稠密地落在发间、脸上和衣服上,昏昏欲睡之际,一把雨伞覆盖在了她的头顶,还有出现在她身边的一双皮鞋。
几乎是出于本能,简惜倏地抬起头。
绚烂的霓虹光影,映照着萧君墨鬼斧神凿般完美的侧脸,从额头到下巴,勾勒出异常魅惑的线条,张扬地流溢着诱人的性感味道。
他穿着休闲裤和白衬衫,撑着一把深色的伞,站在她的面前。
周围的树丛被雨水打得枝叶摇颤,有人咒骂着从酒吧里冲进细雨绵绵里,也有情侣共撑着一把伞从边上说笑着经过,还有轿车的鸣笛声响起在耳畔。
简惜仰着脸,盯着萧君墨衬衫上的第三颗纽扣,有眼泪滑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要落泪,只是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她迷迷糊糊中看着这个举着伞的男人,人生从没有像这一刻渴望被拥抱被安慰被温暖。
萧君墨的手抚上来,轻轻揩掉她眼角的泪痕。
他的眼神那么温暖,似乎还有疼惜,嘴角却勾起一抹淡笑。
“为什么一个人躲起来哭?”
简惜怔怔地看着他,晕沉沉的大脑里一个激灵,本模糊的视线有些清明,也越加的警惕,她拍开了他还覆在她脸颊上的手,身子摇晃地倒退了一步。<;/p
“你跟踪我?”简惜红红地,犹如受惊的小兔子瞪着萧君墨。
她左右看了看,懊恼地皱了皱眉:“还是你派人跟踪我?你怎么总是知道我在哪里?而且每一次都那么准确,然后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的周围……”
简惜的声音软糯糯地,不见平日里的冷淡和清亮,还有些口齿不清。
萧君墨定定地望着她,张了张嘴。
“别说这是巧合!”简惜伸出一根手指,颇有气势地按在了他的薄唇上。
萧君墨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她的脸颊因为酒精的熏染嫣红嫣红地,眼底还有水光,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兔子。
萧君墨看着她疑神疑鬼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
“你骗人!你说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再有烦恼的。你这个骗子!”
简惜重重地点点他的唇,丝毫不觉得这个动作有多挑、逗眼前这个男人。
萧君墨低低地笑出声,目光却无比地温暖。
“笑什么笑?”简惜羞恼地又红了眼,“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可笑吗?”
萧君墨的笑容逐渐淡下去,他高大英挺地站在她面前:“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简惜却挥开他的手,又有眼泪流出来。
她胡乱一把抹去,望着他的眼神却充满了自嘲,“你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配不上你?是不是因为孩子才向我求婚?”
萧君墨静静地望着她噙着泪的眼睛,没有出声回答。
“你说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其实并不代表什么,对不对?因为人都是会变的,今天你喜欢我,明天你也可以喜欢别人……”
简惜的食指在他跟前晃了晃:“得不到的都是白月光,得到了就是衣服上的白饭粒!”
她轻笑了一声,“等我喜欢上你,你就会慢慢的不喜欢我了。”
“原来你整天都在胡思乱想这些问题。”
简惜望着萧君墨脸上淡淡的神情,嗤笑:“是我胡思乱想吗?”
她说完,勉强靠着一点清醒的意识,转身就要走出他的伞下。
萧君墨却突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臂,静静地,像是一种无声的对峙。
“我和孟承正不一样。”他的声音一如他的脸色,淡淡地。
雨越下越大,简惜转身,眯起双眼盯着他一半隐于伞阴影下的俊脸。
她安静了下来,内心却杂乱无章地烦。
简惜咬了咬唇,不经大脑地问了句:“你真的要娶我吗?”
伞下,萧君墨翘起嘴边,笑呵呵地看着她孤注一掷的表情。
“嗯。”
简惜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她的眸子却格外地明亮,被萧君墨拽着手臂才没有跌倒在地上,她的声音听上去憨憨地,“那你爱我吗?”
萧君墨认真地点头,简惜醉眼朦胧地斜睨着他,忽闪了几下眼睛,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那你想要我吗?”
这一次,他认真地看着她,不久之后,也认真地点点头。
简惜却吃吃地笑起来,捂着肚子慢慢地蹲下来,微醺着红彤彤的脸庞,笑眯眯得像一朵甜甜的小红花,只是笑着笑着就不笑了,抬头,巴巴地望着他:“认真的?”
萧君墨也学着她半蹲下身,伞都遮在她的身上,只是笑。
简惜歪了歪嘴,没有预兆地,就哭了起来,抱着自己的双膝哭得一个伤心。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路边一辆路虎降下车窗,丁演探出半个脑袋:“怎么又哭了?”
萧君墨循声回头,看了眼一脸无语的丁演,刚想开口,眉头蓦地蹙紧。
丁演惊呼一声:“哎哟喂!”他别开头,不去看这个血腥的画面。
萧君墨转过头,看着突然紧紧咬住他手掌的简惜,她眼睛亮亮地,咬得有些重,他甚至看到她嘴角鲜红的血,还有她眼底幸灾乐祸的笑。
随之,萧君墨也跟着笑起来,浅浅地,纵容地望着这只下口狠决的小怪兽。
丁演连忙下车,冲过来,从后抱着简惜往后撤:“姑娘喂,虽然说对待衣冠禽兽是该这样子,但咬之前也得看看干不干净……”
简惜咬够了,终于张嘴放开了萧君墨的手,解气地哼了哼。
“二哥,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丁演一边扶着睡过去的简惜,一边关心地问。
萧君墨看着流血不止、疼痛难忍的手掌,笑笑,从丁演手里接过简惜,将她抱进了车后座,然后自己也坐进去,将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吩咐丁演:“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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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喝醉!”
别墅门口,一个女人
拎着一双高跟鞋,笑嘻嘻地左摇右晃。
在她快要往后倒下去之前,有双手托住了她,后背贴上了一道坚硬的人墙。
简惜晕乎乎地转头,看到的是萧君墨近在咫尺、如黑曜石般深邃清亮的眼眸,他牢牢地扣着她的腰,没有松开退后的意思:“看来真的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简惜胡乱地挥了挥手:“我没有喝醉!”
“好好,你没醉。”磁性的男低音哄骗着她。
简惜打了个酒嗝,仰头,看着陌生的大门,“这里是哪儿啊?”
“我们的家啊。”萧君墨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我们的家?我怎么记得我不是住在这里?”简惜捂着自己的头,似乎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萧君墨已经打开了门:“我们进去吧。”
“不行,这里好像不是我家!”
简惜熏红着双颊,娇甜酥软地撅起嘴,“你最会骗人了,我才不要跟你这个衣。冠。禽。兽回去,会出事的……”
说着,她就要挣脱萧君墨往外走。
萧君墨温和地笑着,依旧紧紧地搂着她:“不是说好了吗?等酒醒了再回去。”
简惜半合着眼,怔怔地望着萧君墨,似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你现在这样子回去,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坏人?”简惜嘀咕了一声,目光渐渐地有些清明。
“是呀,别人看你醉成这样,会趁人之危的。”
萧君墨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拍了拍:“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就在这儿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那好吧。”简惜想了想,然后歪歪唧唧地点了点头,攀住了他的脖子。
“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别让坏人趁人之危啊!”
萧君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就势把她抱起来,“当然,放心好了。”
简惜这才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
104。104你以前都是这么哄女人的?
“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别让坏人趁人之危啊!”
萧君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就势把她抱起来,“当然,放心好了。”
简惜这才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
萧君墨握着她肩膀的双手沿着那彰显女性柔美的线条一点点摸索、下移,曲起双膝,躬身,一条手臂放在她的腋窝下,另一只穿过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
男性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简惜的周围,她忍不住挣扎开来:“放开我!我没喝醉,自己能走!”
也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她的声音异常地娇柔,带着几分慵懒的风情窠。
萧君墨控制着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声音温柔:“别闹,我带你去睡觉。”
简惜趴在他的肩头:“我不要睡觉,我好渴,我要喝水!”
萧君墨挑了下眉梢,倒是真的改变方向,抱着她去往厨房。
简惜被放在料理台上,醉醺醺地望着萧君墨打开冰箱,倒了杯冰水递过来,她二话不说,一把夺过来,咕噜咕噜一下子就喝了个精光。
她抹了下嘴角,满意地感叹了一声:“味道不错!”
萧君墨拿走了水杯,把她重新抱起来:“现在可以去休息了吧?”
“我要洗澡!”简惜抓着他的衬衫领子,仰头水水的眸子盯着他。
萧君墨眉角一动,却没回绝,抱着她就又去了浴室。
浴室里,萧君墨扶着简惜才勉强让她站稳。
“你干嘛不出去?我都说了,我要洗澡……”简惜抗拒地推了推身后的男人。
“你这样子还怎么自己洗澡?”萧君墨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摔倒磕破头。
简惜不高兴地哼了哼,“我不自己洗,难道还让你帮我洗啊!”
“你出去吧,我真的要洗澡了!”简惜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萧君墨深味地盯着她,过了一分钟左右,才放开了她的手臂,没离开,却背过了身。
简惜瞧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又打了个酒嗝,却也不再吵嚷,手指拉下了衣服的拉链。
萧君墨背对着站了会儿,一直没听到动静,就回过头来——
简惜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背心和一条底。裤,坐在浴缸里,撑着下巴,眼皮半开半合,眸色朦胧地正看着他的重点部位。
萧君墨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也看了自己几眼,不知在想什么。
随即他走到她跟前,顺手就把她拉起来,“男人的那位置不能随便乱看。”
简惜呵呵地轻笑:“摸都摸过了,看看你又不少肉。”
萧君墨脸上一直挂着的笑意顿住了,抬头看看她,对上她挑衅的目光,萧君墨的喉结耸动了下,目光讳莫如深,蓦地上前一步逼近了她。
简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那具有侵略性的举动:“你干嘛!”
萧君墨一把就捏住了她想要来推开他而伸出的手。
“反正都摸过了,那再摸一次也没关系。”
他凑近她,湿热的气息都喷在她脸颊上,低声耳语,捉着她的手往下移去。
眼看她的手就要越过他的皮带伸向裤子拉链处——
“啊——”简惜失声尖叫了声,两眼一翻,晕倒了。
萧君墨其实也只是吓唬吓唬她,却没想到简惜真的会失去意识,放开她的手,及时搂住要滑下去的女人,低头看着自己还残留着血痕的手,有些哭笑不得。
他抱着简惜上楼回卧室,脚却不小心踢到了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手提包。
萧君墨把简惜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才折身去把包捡起来。之前包的拉链可能没拉好,他一拎,里面的东西三三两两地都掉了出来。
他半蹲下,在捡起钱包的时候,发现钱包的夹层里有一张背面朝外的照片。
萧君墨盯着钱包看了几秒,还是从夹层里抽出了那张照片。
那是一张撕烂的照片,用透明胶布小心翼翼地粘好,照片中有个眉眼清秀的年轻女孩,十二三岁的模样,旁边站在一位笑靥如花的美丽女人,正是简惜和叶天蓝。
萧君墨凝望着照片中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慢慢地转头,看向床上熟睡的简惜,他的眉头微微敛起,眸色却变得有些沉重。
床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把照片放回夹层里,将钱包塞进手提袋里,然后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简惜轻轻皱了下眉,却没有转醒的迹象。
萧君墨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爸”,悄然出了卧室,顺带着掩上房门。
他下楼,去厨房喝了杯水,把水杯扔去洗碗槽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受伤的手掌,也许因为他刚才抱人牵扯了伤口,又有血丝渗出来。
萧君墨盯着有些狰狞的咬痕,笑了声,小丫头还真下得去口!
当手机再次响起时,萧君
墨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接了起来。
“你给咱院子里家家户户发请帖了?”萧国山开门见山,劈头就问。
萧君墨靠在料理台边,从旁边的抽屉摸出了一包烟,没有否认萧国山的质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才又开口:“你现在在哪儿?和谁在一起?”
萧君墨把烟搁到嘴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把烟头掐断,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实话实说:“公寓,简惜。”
“马上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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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
接到萧君墨电话的时候,她刚换好衣服,准备离开。
因为宿醉的关系,头有些痛,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什么会在萧君墨的公寓里?不过,身体并没有异样,而房间里也没有他住过一夜的痕迹,大概是将她送过来就离开了。
简惜决定今天将夏林菲约出来好好谈谈,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通了,有些问题是逃避不了的,早做了断,长痛不如短痛!
电话响起,看见上面闪现的名字。
“现在走到窗前来。”萧君墨在那头说。
简惜走到窗边拉开纱帘,往下看,就看到停在单元楼下的黑色越野车。
她有些讶异:“你今天不上班?”
萧君墨突然噤了声,彼此都能听到对方轻微的呼吸,简惜正困惑他怎么了,萧君墨忽然开了口,低悦的嗓音犹如一道电流窜入她的心脏,“因为想你了,想到没办法正常工作。”
简惜的手指攥紧纱帘,脸颊又开始泛红,嘴上却反驳:“你以前都这样哄女人的?”
萧君墨笑了起来,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低醇而充满磁性:“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有多少女人……”
“吃醋了?”
简惜抿起唇角:“没有,如果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下来吧。”萧君墨言简意赅地打断了她的话。
简惜回头看了眼墙上的钟:“我今天有很多事要做。”
“那我上去接你好了。”
简惜甚至听到安全带解开的声音,在他挂电话之前忙说:“你等我。”
挂了电话,简惜就要下去,却在路过试衣镜时放缓了脚步。
简惜转头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随随便便抓了头发扎着马尾,身上是t恤跟牛仔,脚上是一双棉拖,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早上起来甚至连一点保湿水都没擦。
她又折回去,打开衣橱捣鼓起来,他的公寓里,准备齐全了女性用品,包括她的衣服。
十分钟后,她换了一件侵染了淡淡水墨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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