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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钟灵毓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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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他可知道一星半点,你日以继夜的练剑,他可知道你双手曾经磨练出血,可知道你有几次险些昏倒在庭院中!!”
容瑾之抬起头看着钟灵,心疼道:“怎么不告诉我呢?”
钟灵笑着扶住他的胳膊说道:“我早就说了,你会让我觉得值得,不是么?”
容瑾之眼中凝着化不开的柔情,道:“是,我会的。”
唐淮谦嗤笑道:“这便是你说的值得?”
容瑾之道:“我受了你这一拳,是因为这次是我没有保护好灵儿,但是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唐淮谦不知道他说的没有下次是不会让灵儿再受伤害还是不再受这般耻辱。
毕竟他知道像容瑾之这般骄傲的人能够忍下自己的那一击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况且他眼中的自责和心疼就连他都看的明白。
他道:“抱歉,容大哥,是我鲁莽了。”
钟灵心中暗笑,唐淮谦从来一直都叫容瑾之为容公子,这次分别不过几日却已经换了称呼,她又看了看他身边彩衣的锦绣,想起了自己的梦,问道:“我们进屋去吧。”
四人进了屋,锦绣给四人倒了茶,唐淮谦却执意不让钟灵坐着非要让她躺着,钟灵无奈极了,只好求救般的看着锦绣,锦绣瞪了唐淮谦一眼,说道:“你非要让人按照你的意愿做事么?”
唐淮谦争辩道:“我不是想让灵儿好好休息么。”
锦绣道:“或许她更想同我们说说话呢,你难道不知道心情好了,身体便好的快么。”
唐淮谦觉得有道理,便不说话了。
钟灵笑嘻嘻的看着他们的互动,对唐淮谦道:“唐大哥你这么怕锦绣姑娘,将来可怎么办呢。”
“……”唐淮谦僵着脖子没敢转头看锦绣的表情。
锦绣面上浮起淡淡红色,赶紧转移了话头,她问容瑾之道:“我们分开之后发生了什么?”
原本这番解释的话都是钟灵说的,但容瑾之见她似乎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此刻钟灵已经微微依靠在了他的身上,他从后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头,简短的说明了那日的许多事情。
锦绣道:“这个叫做阿紫的姑娘也狠毒了,没想到竟然用这种毒药,不过阿容你用寒冰刺招待她,也倒是没有亏了。”
钟灵好奇道:“寒冰刺是什么?”她当时昏迷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
锦绣道:“寒冰刺是昆仑山独有的一种暗器,细小如针,但却会深入肌理,刺尖带有毒药,每日子时发病,冷热交替,浑身如虫啃噬,疼痛无比,但与身体却无其他影响,一辈子便这样受着折磨。”她看着唐淮谦面上表情渐渐变得不忍,笑道,“你在同情那个女子么?你别忘了,钟姑娘中的毒药却并不比那个差。”
钟灵面色一白,就听锦绣继续说道:“一梦千年,我没想到真的有一天可以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小时候师父总喜欢将这个当做故事讲给我们听。”
钟灵颤声道:“很难救治么?”
锦绣道:“我也不消骗你,中了这种毒药变会渐渐丧失所有感觉,听不到感觉不到,仿佛生活在一个极其安静的世界中一般,不都你身子衰弱下去变回被折磨疯了,更不用说那隔三差五的剧痛了。所以这中毒药比起寒冰刺那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钟灵怔怔的靠在容瑾之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忽然问道:“锦绣姑娘,你可否告诉我,那梦中看见的是真的么?”
锦绣刚想说话,就听容瑾之传音过来,话到嘴边便改了口,道:“是假的。”
钟灵放了心,安静的闭着眼睛听他们说话,渐渐的说话声音也消失不见了,容瑾之低头看她,就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他问锦绣道:“我忘了当年师父说过的故事,灵儿为何如此嗜睡,你和阿紫都说中毒之后全身疼痛难忍,那为何灵儿……”
锦绣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你们还是赶紧上山去找师父吧,雪月堂有最好的马车。”
容瑾之点点头,心道灵儿刚醒来却又睡了过去,连早饭也没有吃,这么下去,出不了江南她就会支撑不下去的,他忍着心酸,叫醒了钟灵,给她喂了一点儿粥,这才将她抱至床上。
唐淮谦眼眶微红,道:“那阿紫,杀了她觉得不解恨,不杀她心中却又不舒服的很。”
容瑾之却道:“你不要贸然行事,段正淳的武功不低,而且那女子满身是毒,不要适得其反。”
唐淮谦道:“可是灵儿如今这个样子,我心中忍不下这口气。”
容瑾之道:“治好了灵儿,我陪她一起亲手杀了阿紫。”
唐淮谦见容瑾之将钟灵抱至床上,为她拉好被褥,他叹了一口气,只觉胸中气闷,看向锦绣,问道:“锦绣,灵儿这毒没法子解了么?”他自是知道容瑾之和锦绣两人有许多事情瞒着钟灵。
锦绣道:“那就要看师父当年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师父说他曾经做了一件错事,为了一个人服下了这种毒药,为的便是看见他们的将来,他醒了之后便也只说了两个字——孽缘。”
唐淮谦敏锐的捉住了两个字,“你说——他醒了?”
锦绣瞪他,“不醒我哪里来的师父。”但是很快她的脸上也浮上了一层担忧,“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约有……七十年了吧。”
唐淮谦张大了嘴,“你师父是妖怪么。”
锦绣叮嘱道:“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师父高龄九十三,可是人却是貌美如花,你若是说他是妖怪,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唐淮谦一听貌美如花,心下嘀咕,一个九十几岁的老太婆还能还有……貌么?当然他以为锦绣用貌美如花来形容师父,那必定是个女的了。
容瑾之来到两人跟前,对锦绣道:“师父那年二十七岁,自己吞食了毒药,睡了三天三夜,忍受了极致的痛苦,第四人醒来,一年后独自离开大理,来到了昆仑。这其中有什么古怪么?”
他一心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想要从中寻找出些蛛丝马迹。
唐淮谦奇道:“你师父也住在大理么?”
容瑾之道:“几十年前他们住在大理,大约也是为了游山玩水吧,后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锦绣道:“不管是什么,但师父最后是醒来了,然而我担心的却是这种毒药被丁春秋那个老贼偷去做了许多改变,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一梦千里了。”
容瑾之点头道:“这老贼也颇为厉害,能够配制出已经失传的毒药,但是我先下担心的是这种毒药引发的全身疼痛,我怕灵儿受不住这种苦。”
锦绣道:“那简单的很,每次她一疼,你就打昏她。”
容瑾之叹气,心想除了这个也的确再无他法,他沉思了下,又说道:“我看灵儿如今这般嗜睡,倒是个好兆头。”
唐淮谦道:“若是不疼,这般也好。总是让人心中有底。”
几人围坐在一起,沉默了下来,这时候已经快到了中午,外面忽然刮起了大风,唐淮谦起身去关窗户,忽然叫道:“你瞧,那不是乔……萧大哥么。”
容瑾之和锦绣过去一看,果然见萧峰朝这边走来,他觉得疑惑,按理说萧峰此刻应该还在镜湖才对,唐淮谦道:“大哥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来找我和锦绣姑娘的?不可能啊。”
他们之前留下的书信中说要来信阳杀了马夫人替萧峰出一口恶气,而萧峰等人来到了信阳却又遇到了段正淳之事,故和唐淮谦两人错开,这时候他们才想起当日说好要在信阳城中相聚之事。
容瑾之道:“罢了,我是即刻要与灵儿上昆仑去的,便不在这里耗费时间了。”
锦绣道:“既然你说萧峰的仇人是慕容家的,那你……”
容瑾之道:“仇任何时候都可以报,但是人去了就回不来了。我曾经觉得手刃了仇人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而如今,那已经不再重要了,活着的人更加重要不是么?”
锦绣笑道:“对,从前我也想这么劝你,可是你那脸绷的跟冰块一般,我可不敢说了,没想到你对这个小姑娘倒是如此的深情,阿容,你记着可别惹恼了师父,他可是最瞧不惯别人情深意重的。”
容瑾之道:“师父那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会有分寸的。”
——
萧峰往前走了几步,就见墙角边上有留下的一个段字,原来前一天夜里有人来寻段正淳,似乎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段正淳连夜离开了小镜湖,交代阮星竹若是好好照顾阿朱和阿紫,他已经派人去找神医,若是有消息,自会来小镜湖相报。
萧峰耳目过人,听到了这番谈话便伏在段正淳卧房顶上,这才听到前来报讯那人说已经找到了慕容复的下落,而且马大元的夫人惨死在家中,当时段正淳表情很是痛苦,他只觉得奇怪,又想到马夫人先前在杏子林陷害自己之事,便决定暗地里跟随段正淳,于是便来到了信阳城。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他随着段正淳去了马夫人家中,瞧着段正淳烧掉了房屋,祭奠了马夫人一番,又听闻段正淳同人交谈,说慕容复似是在河南某地,而具体在哪里却又打听不出来了。
然信阳本身就坐落在河南,萧峰心道只要慕容复还在河南,那便能打听得到,而且除却这点,他还要自己四处打听神医薛慕华的下落。
段正淳离开马夫人家中,又回到了小镜湖和阮星竹碰了面,打算另寻地方给阿朱和阿紫养伤,却不想段正淳刚回到小竹屋,就见阿朱和阮星竹两人愁眉苦脸的坐在桌前,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阿紫竟然偷偷的离开了。
其实有些姑娘说老段不关心灵儿,其实也不然,毕竟阿紫流血了而钟灵没有,所以第一感觉那必然是阿紫受伤更重,而且灵儿直接被容叔给带走了,于是他也没机会关心去了。
53、第五十三章:听音辨美人
这日两人来到了洛阳城中,钟灵裹着披衣,只觉得身上有些发冷,然而此刻却是六月艳阳天,两人走在街上分外的引人注目,钟灵有些不好意思,将披衣的大帽子拉下来遮住了头,她道:“容大哥,我们挑人少的路走吧。”
容瑾之知道她的顾虑,毕竟这里是大宋,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他却不说,径自牵了钟灵的手,钟灵一愣,就听容瑾之说道:“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有什么不妥么?”
钟灵一想这么也对,随又笑着握紧他的手,说道:“容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你还一直未说呢。”
原来那日容瑾之在用过午饭之后便带着钟灵前往洛阳,那个时候她还在昏睡,并不知道,是以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在去洛阳的路上了。
这日来到洛阳城中,六月天气炙热,钟灵却因身体孱弱浑身发冷,容瑾之买了披衣给她,又带着她去雪月堂,一来是顺路,二来也是为了找个更为舒服的马车。
容瑾之笑道;“我们先去雪月堂,然后就直接去昆仑,如是走的快些大约一个月就可以到了。”
钟灵道:“那好,可惜这次没有带小白在身边,我们上次还说要替小白寻个漂亮的母貂呢。”
经她这么一说,容瑾之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他道:“那就先让小白孤单一会儿吧,日后咱们还有许多时间。”
两人谈话间已经来到了洛阳西大街,这里店铺云集,钟灵看的目不暇接,高兴道:“容大哥,这里比大理热闹许多,你瞧这街边的小摊,大理可没有这么好的东西。”
她举起一个白皙清透的玉簪子,容瑾之一眼就瞧出那是假的,但是看她那么喜欢,心道东西虽然不珍贵,但是她喜欢了,那不就是最好的么。
容瑾之便将那簪子买下,轻轻的插在了她的云髻中,钟灵笑着摇摇头,感觉那流苏摇晃,开心的很,说道:“大哥,谢谢你。”
容瑾之摸摸她的脸,带着她进了一家店,他低声问道:“掌柜,可知生死桥边开的什么花么?”
掌柜的一愣,随抬起头来,看见容瑾之,明显面色一肃,道:“原来是昆仑山来人,公子这边请。不知道公子排名几何?”
容瑾之道:“容七。”
掌柜的鞠了一躬,说道:“原来是黄泉剑容七公子,公子这边请。”
容瑾之却道:“不了,你马上准备一辆舒适的马车,我要赶往昆仑去。对了,最近有听到我师父的消息么?”
掌柜的抬起头来,道:“公子要是去找主子的话那可不必了。”他瞧着容瑾之面色冷下来,立刻说道,“最近聪辩先生苏星河向天下发了请柬。”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请柬来,容瑾之结果一看就见上面写着:“苏星河奉请天下精通棋艺才俊,于二月初八日驾临河南擂鼓山天聋弈棋。
容瑾之道:“原来如此,难怪师父要下山了。”
原来聪辩先生便是聋哑先生苏星河,他正是无崖子的徒子,虽然比容瑾之大了许多,但说起来倒是和他同辈。
掌柜继续道:“主子发了通知,昭告所有手下之人打听函谷八友的消息,不几日便要去擂鼓山,公子不如直接去擂鼓山的好。”
容瑾之‘恩’了一声,这时候方才掌柜吩咐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容瑾之牵着钟灵上了马车,擂鼓山在嵩县之南,屈原冈的东北,此去并不甚远。不一日便可以到达,而且这样还比去昆仑更加近一些,容瑾之自是觉得更好。
钟灵问道:“容大哥,那聪辩先生是什么人?为何你师父要下山?”
容瑾之拦着她,说道:“那聪辩先生的师父是我师父的师兄,而且神医薛慕华更是聪辩先生的徒弟,如此不是很好么。”
钟灵笑道;“对对,不仅我的毒可以去了,就连阿朱姐姐也有救了。”
马车悠悠前行,经过一片山林,忽听前面有马蹄声急响,就听马夫大叫一声,“前面有马脱缰了!”
他忙的拉住马车,眼见三匹马就要相撞,却见从马车中飞出什么东西来,登时打在那两匹马上,两马相继倒地,车夫这才看见那嵌入马腿的竟然是几枚铜钱。
容瑾之下马一看,就见马背上滚下两个人来,浑身僵直,脸色发黑,显然是中毒身亡,这时候就听有人说道:“这丐帮中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居然杀了聋哑先生的传讯人。”
说话的便是不久前在镜湖见过的朱丹臣、傅思归和古笃诚,还有在河南一带游山玩水的大利正南王世子段誉四人了。
四人见了容瑾之也是大吃一惊,朱丹臣心中挂念钟灵,忙的问道:“容公子,钟姑娘可安好?”
段誉道:“灵儿妹子有什么不好么?”
朱丹臣不敢说明实情,容瑾之道:“还好。”段誉却越发的疑惑起来,钟灵听见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从马车上下来,说道:“誉哥,许久不见。”她打量了段誉几眼,道,“你倒是又清减了几分,那王姑娘没和你一起么?”
她这话可是正中段誉痛处,原来他那日在无锡与王语嫣分开,心中越发挂记,只记得她们说要北上河南寻找慕容复,然而他又没有留下来的理由,王语嫣身边公冶乾的下人也与他并不熟悉,便只要自己一人径自往河南而来,心道若是有缘许是会在路上遇到,可是却连王姑娘的衣角都不曾看见。
他哭着脸道:“灵儿妹妹,你说几句顺心的话可好?”
钟灵乐的咯咯直笑,却听段誉又问道:“这么热的天气,你为何穿着披衣,不怕被煮熟了么?”
钟灵道:“今日身子不舒服……”
段誉欲将再问,钟灵却赶紧打断,道:“誉哥,你怎么和朱大哥几人在一起,你见了段叔叔了么?”
朱丹臣却将话题接了过来,将这些事情一一说明。
原来这几日江湖上传言萧峰杀了马大元又杀了他的遗孀,而那个时候萧峰正巧在方竹林中,段正淳得知这个消息,便写了信让朱丹臣带去丐帮总舵,朱丹臣几人来到丐帮总舵,并不见丐帮长老,却又听到酒楼中有人议论一个呆傻公子,听那描述正是段誉,是以随着那一点线索找到了白马寺,终是与他会面。
段誉一听自己爹爹能为萧峰澄清冤情,自是赶紧带着几人来到丐帮开大会的大智分舵在附近,却不想正巧遇到了来丐帮送请柬的使者,他们将信送到,前往擂鼓山的路上,又遇到了容瑾之两人。
钟灵听罢道:“这就好了,如今萧大哥冤情已了,想必心中也是分外舒爽,更加有美人相伴,这以后的日子那可就是蜜中撒糖了。”
段誉奇道:“你说大哥有美人相伴?”
钟灵道:“是阿朱姑娘,她同萧大哥一直在一起。”
段誉着实吓了一跳,复又感叹几乎所有人都成双成对,而只有他一人形单影只,也不知道王姑娘可否有一星半点想起过他。
钟灵瞧见他这样子,拍拍他肩膀道:“誉哥,虽然追求意中人没错,但是若佳人无意,不如就回头看看身边的人吧。”
段誉笑眯眯的捏了捏钟灵的鼻子,调笑道:“你这个小丫头,竟会说些这种说教的话来。”他想起木婉清,叹道,“只可惜我与婉妹是兄妹,没有那般缘分。”
钟灵心道,就算你和木姐姐没有血缘,想必你对她情分也没有对王姑娘深,毕竟在杏子林中段誉的眼光可是无时不刻的盯着那美人瞧。
他们两人说话间,容瑾之和朱丹臣几人已经检查过那两人尸体,朱丹臣又询问了容瑾之钟灵的身体情况,几人交谈声音轻微,段誉和钟灵聊的起劲,什么也没有听到。
容瑾之走过来道:“我们走吧,这毒药和阿紫那丫头的有异曲同工之处,想来便是星宿派的人了。”
他刚说完,就听草丛中有人尖声说道:“阁下好眼光,竟然识得星宿派的宝贝。”
这人却是将那毒药叫做宝贝,容瑾之挥袖一振,草丛中间瞬间炸裂,蓦地飞出一个矮子,那人长的煞是奇怪,他直直的站在几人跟前,笑道:“阁下方才说到了阿紫,请问她人在何处?”
钟灵怒道:“人?谁知道又跑去哪里害人了。”
她这般说道已是将阿紫恨到了极致,似乎连那个名字都不想听到,容瑾之道:“你自己门下事,问我们作甚。”
方才容瑾之仅是一挥袖子,那内力便将附近草丛炸起,那矮子知他内力深厚,不敢怠慢,又听的钟灵话中似是分外记恨阿紫,便道:“那臭丫头偷了师父的宝贝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我们就要将她捉回去……哎哟。”
他大叫一声,原来是容瑾之不知道何时来到了他身边,卡住了他的脖子,问道:“一梦千年可曾听说过。”
矮子忙道:“那是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
容瑾之瞧他不像说谎的样子,将他远远甩开,道:“滚!”
那矮子忙从地上翻起,瞬间身子矮了下去不见了。
朱丹臣道:“容公子,你们现下取道何处?”
容瑾之道:“去擂鼓山,大约会有救治灵儿的法子。”
这下段誉可是听明白了,忙捉住灵儿的胳膊道:“灵儿,你受伤了么?难怪脸色如此差,我竟没有发现,还同你胡乱说了许多,你觉得如何”
钟灵无奈道:“誉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毒药而已,只要见了容大哥的师父就能够治得了,你着急做什么。”
虽然她自己心中没底,但是倒是不愿意将此事宣言的轰轰烈烈让大家都知道。
段誉见她神色轻松,半信半疑道:“真的如此简单?那星宿派的毒会那么好解么……”
钟灵打了个哈哈晃了过去,段誉没什么心思也便觉得只要进了容瑾之的师父一切就都没有问题。
几人往擂鼓山走去,钟灵和容瑾之坐马车,段誉也非要坐上来,说是不放心灵儿,饶是朱丹臣使劲个他使眼色也不管用,钟灵给他讲了分别之后的许多事情,段誉听了不停唏嘘,自己多了一个姐姐,却即将成为萧大哥的妻子,又多了一个妹妹,还害死了褚大哥,毒了灵儿。
钟灵揪他的耳朵,道:“誉哥,你要是将来这般风流花心,我第一个不理你。”
段誉疼的大叫,一边赶紧道:“我一辈子就娶一个妻子,真的。”
钟灵瞪了他一眼,道:“我瞧你和你那爹爹一个样。”
段誉有些尴尬,毕竟姐妹满天下这般说法也真不足为过,但是他也觉得很是委屈,自己的爹爹是大理的王爷,三妻四妾佳丽无数本就是平常事,然而这些个女子们看在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钟灵道:“你若是真的爱上一个人了,那便一辈子都想同她在一起,别的美人都不想看了,再也容不下别人了,然后一起去面对生活中的诸多繁杂事,争吵生气,其实这些都要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才最有意思,对不对。誉哥,你若是有三妻四妾了,你的感情要分给她们么?”
段誉想了想,道:“要是哪个都放不下怎么办?”
钟灵一愣,骂道:“我就知道你也是这般花花肠子。”
容瑾之听的好笑,心道若别人不知道,还以为钟灵和段誉有什么不“非同寻常”的……关系。
段誉便不再和钟灵争辩,将自己和王语嫣的事情尽数说给她听,钟灵听了之后道:“傻哥哥,她一心想着那个表哥,你倒是痴心的……你说,她的表哥是谁?”
段誉道:“便是大名鼎鼎的姑苏慕容了。”
钟灵一听,心道,好在容大哥决定不杀慕容复身边的人,不然那王语嫣也难逃一劫,她笑道:“说不定过些日子她就再也无法喜欢那个什么表哥了,誉哥你就有机会了。”
她心道既然段誉和木婉清没有缘分,那若段誉喜欢的女子也能喜欢上他也是一件美事。
段誉不解道:“妹子为何这么说?”
钟灵笑而不答,心道,不久之后那慕容复就要死在容大哥手下了,她留了个心眼,问道:“那慕容复的武功当真如传言中那么厉害么?能够和萧大哥齐名。”
段誉摇头道:“我还未曾见过。”
两人又说了许多话,钟灵觉得累了,便和上眼倒在软垫上,容瑾之将她搂在怀中,防止马车颠簸。看的段誉心中自是万般羡慕,心道若王姑娘能如这般躺在自己怀中,那便是立刻让他死了都愿意的很。
过了山林又走了一个多时辰来到了一处小镇,容瑾之知道钟灵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便叫马车停下,打算让钟灵客栈中休息休息再走,段誉朱丹臣几人自是不愿意先走而要陪着两人,几人子在镇上找到一处客栈,刚刚落座,就听有人说道:“那薛神医的家中最近住进去了一个神仙般的人物,你们可知道?”
段誉一听‘神仙’二字,心中又想起那山洞中的神仙姐姐,自是聚精会神的听,就听那两人继续说道:“那人可真是好看,我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般好看的人。”
另一个道:“你可别乱说话,我可是亲眼瞧见那人捏死了一个大汉。”
容瑾之心道这人八成便是师父了,他走过去问道:“薛慕华在哪里?”
说是询问,但是他那冷冰冰的表情可着实让两人吓了一跳,忙道:“大侠饶命,我们不是故意的。”那人心道,这人也如此俊美,怕是同那神仙一道儿的,便连滚带爬的走了。
段誉看的满头大汗,忙道:“容大哥,还是我去问吧。”
容瑾之点了点头,似乎也是有些无奈。
片刻后段誉回来了,容瑾之听他说完,叫醒了钟灵,几人简单的用了饭,就往薛慕华家中走去,刚到门口却见门口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人,地上还有许多毒蛇,朱丹臣道:“看着人打扮倒是同星宿派大的弟子很像。”
这时候就听里头有人说道:“进来吧。”
听声音大约二十多岁,字正腔圆,带着一股内力,从房内传了过来,段誉心道这人不知道长的如何,单听声音便觉得叫人如沐春风,都说闻香识女人,听音辨美人,若这人是个大大的丑八怪,那可太对不起这声音了。
54、第五十四章:闻人离
听到这个声音,容瑾之心中甚是高兴,牵过钟灵的手道:“师父在里面,我们进去。”
段誉惊讶道:“师……师父?”
他也同所有人一样,认为容瑾之的师父定然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老太婆,却不想这听声音如此年轻。
实际上,他对年龄的猜测倒是太保守了些。
容瑾之牵着钟灵先行步入院中,朱丹臣三人护着段誉随后跟上,进了屋中钟灵下意识的攥紧了容瑾之的手,那院中七倒八歪的躺着大约有十余个人,看样子都是星宿派的。
朱丹臣道:“星宿派的弟子怎么尽数死在了这里。”
这时候一个中年人迎出了门,那人胡子半黑半白,穿着一身儒生衣衫,身上带着淡淡的中药味道,想必便是那神医薛慕华了。
那人抱拳道:“各位贵客里边请。”他打量了钟灵一眼,道,“这位姑娘怕是中了虚寒之毒。”
钟灵笑道:“前辈便是阎王敌薛神医吧,真是好厉害。”
这时候屋中那人怒道:“什么阎王敌,莫不是专门来克我的么!”
薛慕华立刻变了脸色,朝着屋中恭敬的鞠躬道:“师叔祖切莫生气,这都是别人胡乱叫的。”说着神情越发的紧张起来。
钟灵这才想到容瑾之曾经说到他的师父闻人离有个很形象的称号——活阎王。
她这才知道自己犯了错,赶紧道:“方才是我说错了话,只是前辈您隐居在昆仑之巅,世人哪知有您这般人物,若是知道了,这世上怕是再也没有人敢拿‘阎王’两个字做文章了。”
薛慕华赶紧附和道:“正是正是!”
容瑾之心下好笑,他在钟灵这几日断断续续清醒之时就给她时常讲些以前的时候,钟灵也记住了不少,他师父向来喜欢听别人说赞美的话,钟灵这丫头古灵精怪的,知道自己犯了错,赶紧说出一些赞美之词来讨的闻人离欢心。
这便是叫做投其所好了,果然,就听里头那人声音带了愉悦,道:“阿容,你这个小姑娘还真是会说话,来,带进来让为师瞧瞧是什么模样。”
逍遥派有个规矩,非俊美靓丽者不收,不论是容瑾之还是他其余的那几个师兄师姐妹么,无一不是男子丰神俊朗,女子玉貌花容。
钟灵看了容瑾之一眼,有些紧张,容瑾之道:“无妨,你须记得我给你说过的话便可,不该问的千万不能问。”
钟灵点点头,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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