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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久远的再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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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啊,愿主宽恕你的罪孽。”
从寺中走出一名黑衣的修女,左手在胸前划着十字,闭眼祈祷着。但她右手的黑键,破坏了圣洁的形象。
可英雄王无意于修女的行为,他琉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修女的身后。
“哼哼……哈哈哈哈……让我看看,这不是那个杂种神脚下的忠狗吗!”
一抬手,三十二支宝具向对方飞去,要将修女与朗基努斯一同贯穿。
“……罪人相聚于地狱……如此,为神的怜悯……”
朗基努斯挡开指向要害的几支剑戟,任由其他的武器刺入身体。
而那修女在英雄王开口的同时转身奔向寺院内部,数面光墙凭空出现,保护着她的后背。
“啪!”
没有追击。随着英雄王的响指声,又是三十二支宝具飞向朗基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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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洞寺,几分钟之前。
相信“神的指引”的朗基努斯随意的四处行走,他的Master乔治则默默地跟随着。两人渐渐离开市区,来到了柳洞寺。
但是,他们并没有看到虔诚的佛教徒或是僧人。寺院内,只有无数的尸体倒伏着。
“我父在天……”
看到这副场景,乔治急急忙忙的向前奔去,想要为无辜的死者做死后的祷告,却被朗基努斯拦下了。
“……曝尸荒野……为虫豸所食……此乃罪人的终末……”
朗基努斯说话一如既往的缓慢。
“什么罪人?这些都是无辜的平民!”
也许乔治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口气已接近于责问。
不过,朗基努斯是不会在意语气之类的。
“……十诫……第三条……”
“‘不许雕刻和跪拜偶像’……”
'这里的“偶像”可不是指明星之类的,而是指教堂的耶稣受难像以外,所有以岩石,木材,玉石等雕刻的形象,包括佛像,神像,图腾等等。过去的基督教可是相当可怕的……'
听到提问,乔治下意识的背出相关的条文。
“……不对!比起那些空泛的条文,人的生命更加重要!至少,至少要让他们安息才行……”
“……异教徒不得吾主的庇佑……乔治,你的想法本身即是罪……主所留下的话语,根本不应与凡人的生命相较……”
“……”
乔治沉默着。
对方是有资格在名前冠以“圣”字的圣者,比起自己,果然他说得才是对的吗?
思绪万千的乔治,没有察觉自己已走到了朗基努斯的前面,正慢慢接近柳洞寺后门,直到……
“再见……或者说,永别了,英雄王大……咳咳!”
站在血海之中的丑恶身影,是夺去众多无辜者生命的元凶吗?
比思想更快的是她的动作。双手各抽出一支黑键,瞬间将左手的武器投掷出去。
黑色的刺剑穿透了目标的胸口。他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扯动了一下嘴角,倒在众多尸体间。
“罪人啊,愿主宽恕你的罪孽。”
乔治用左手左手在胸前划着十字,闭眼祈祷着。
———————————作者—————————————
———————————的话—————————————
“李白斗酒诗百篇”……稍微能够理解了……果然酒精有益于写作吗?
明天……不对,从时间上,今天晚上还要一篇……茉德蕾德和朗基努斯,先写哪边呢?以前写给自己看时,战斗画面都是脑补的……真头疼……要不大家也脑补吧?
——开玩笑的。
022第四日(3)
冬木公园,午后。
对英灵而言,是宽广而且不会有人打扰的理想战场。如今,两位少女正在这里搏杀着。
“父亲大人……好想你……”
满是依恋的声音,呢喃着,重复着相似的话语。
“……一直……一直……在追逐您……”
与所说的话不协调的是,毫不留情的攻击。
“……父亲大人……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
与去除了风王结界,华贵无比的Excalibur不同,茉德蕾德手中的剑附着早已干涸的血迹,显得破旧而脏污。不愿拭去那污垢,因为那是过去以生命换来的父亲的痕迹。
“……”
面对茉德蕾德的攻击,Saber轻易地闪避开,却一直无法给予有效地反击。一切如同千年前的“剑栏之役”的重现。阻止自己击倒茉德蕾德的,不仅仅是动摇的内心——身为骑士王,握起剑的时候,内心即使再迷惘也不会影响到战斗。
真正让Saber难以下手的是茉德蕾德的战法。
完全舍弃了习自兰斯洛特的精妙剑术,所有的攻击都以最快的杀死对手为目的,不加防御的直接攻击要害,毫不吝惜自己的生命,抱着双杀的觉悟而战。
也许,同归于尽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为什么要躲开呢?”
后跃半步之后是极速的突刺。直线的攻击,理所当然的被Saber闪过,但她的动作,分明就是准备在刺穿Saber心脏的同时撞上Saber手中的剑。
“为什么要逃避呢?”
挥斩,上撩,不洁的剑,连挥动时留下的轨迹都不是应有的银白色。
“……茉德蕾德……”
重复着以前的错误,在茉德蕾德清澈的双眼前,Saber感觉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是错的。
她是错的。
她是错的。
她是错的……吧?
理性告诉Saber,茉德蕾德的想法,茉德蕾德的行为,茉德蕾德的决定,全部是错误的。
但是,她的眼睛,那分明是下定决心,为之舍弃一切的眼神。如此清澈的眼神,即使是可以作为骑士表率的圆桌骑士之中,也无人拥有。
大概,拔出选王之剑时,Saber也是这样的眼神吧。
与在死前的一瞬签下契约,加入圣杯战争,沉浸于永不会苏醒的梦境的Saber不同,茉德蕾德在英灵王座上,究竟等待了多久?为了这个再度相会的机会……
“来这里啊……不要逃避了……”
一阵连续地高速突击之后,茉德蕾德突然停止了攻击向后退去。她的双臂张开,仿佛在等待面前的人给予的拥抱。
“……因为,大家都在这里啊!”
号角声,宣示战争的开始。
激烈的鼓点,高昂的战斗之曲,飘扬的旗帜。
两人所在的地方,闪现种种幻象……或者说,过去的残影。
“【反乱的王军(RebellionArmy)】……”
叹息一般,茉德蕾德呼唤着被她束缚的亡灵们。
随着她的声音,在周围渐渐成形的人影,披挂白铁的铠甲,手执闪耀的兵器,身边是彰显王权的金色旗帜,那是守护王都的精锐中的精锐。
“父亲……不,王啊……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
空洞的眼神,昔日追随与亚瑟王的士兵,第二次对着自己的王兵刃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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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远处注视着千年前战场的重现。
以Saber对Assassin,理应轻松取胜。如果情况不对,立即让己方的英灵进行支援。
凛的想法本来是这样的。
但Saber和茉德蕾德的战斗一开始,凛就知道,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那两人之间,有着某些外人无法涉足其中的事物。几百米的距离,此时却比天涯海角更加遥远。
“那不是我们能干涉的世界。”
站立于一旁的韦伯,说出了凛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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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
Saber的感觉已开始模糊。
不是身体上的疲劳,而是精神上的恍惚。
最可怕的噩梦中也不会出现的场景,自己必须以手中的剑,一一斩杀过去追随自己的骑士们。
这里是哪里?
剑栏之役早已成为过去。现在自己不是不列颠的亚瑟王,而是卫宫家的Saber。
明明知道,却忍不住怀疑……之前的种种,圣杯战争中得到的珍贵记忆,都只是一场梦境吗?
自己其实,一直在这片战场上搏杀吧?
“茉德蕾德!”
举起剑,狠狠地向前斩下去。面前的骑士虽然举起盾防御,仍逃不过死亡的命运——Saber的剑将他连人带盾一同击破。
“哎呀?大家要加油啊~~~~~”
【统率力】不仅仅是指指挥与统帅大军团的才能,它还有在在团体作战中可使我方的能力增强的作用。
茉德蕾德的加油中也许丝毫没有诚意,但效果显著。黑色的云雾从骑士们脚下升起。金色的旗帜,银色的铠甲与武器,全部在雾气的环绕下变作灰黑的颜色,但原本无神的双眼,却散发出狂热的红光。
“第一队,突击——”
似乎连声带也要撕裂的高喊,灰黑的人形停止了混乱的行动,结成一组组轮流向Saber突击。
“Ex——”
圣剑的光芒再度闪耀,做出必定取得胜利的宣言。
“——calibur!!!”
黄金的光柱,摧毁了前方一切试图阻拦的敌人。
可是,Saber受到的压力一点也没有减轻。实力的不足,骑士们以数量和技巧弥补。巧妙地站位,无论圣剑的光芒怎样闪耀,也只能消灭一小部分的士兵。
“我爱你啊!父亲!”
更加危险的是隐藏在军队中的茉德蕾德。由高大的骑士遮挡自己的身影,为了起到奇袭的效果,毫不犹豫的用剑穿透身前骑士的身体,连同尸体一起推向Saber。
“唔!”
在攻击到来的同时察觉危险的Saber向后闪避,但四面八方都是敌人,闪避的空间实在太过狭小。茉德蕾德的剑,成功的在Saber的腰侧留下一道伤痕。
近乎虚脱般的眩晕,转瞬即逝,Saber成功的抵抗了茉德蕾德剑上的“即死”诅咒。
“真可惜啊~~~”
一击即退,在Saber反击之前,茉德蕾德已隐藏在无数骑士之中。
Saber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了。随着击杀的骑士的增加,被鲜血,尸体和死亡变得污秽的土地之上,茉德蕾德魔剑的诅咒效果也会不断增强。
能做到吗?在诅咒增强到自己无法抵抗之前消灭她?
Saber挥动圣剑,一击有一击,轻松地打到身边的骑士们。但无论她击倒多少,视野中依然是看不到边际的人海。
“……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Saber问自己。
比起自身无谓的生命,消灭王国内的叛军更为重要。
只要击倒茉德蕾德,叛军自然就解体了。
但是,无法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击倒茉德蕾德。
那么,要做的选择显而易见。
Saber调整着呼吸,凭直觉躲避周围的攻击,等待着,来自茉德蕾德的偷袭……也是等待着,结束这场战斗的机会。
……
……
……
“来了!!!”
近乎无止境的等待之后,终于等到了那熟悉的气息。
没问题的,在她的剑刺入自己胸口的同时,自己也能斩下她的头颅。
王的责任,马上就可以完成了。
结束了……
Saber这么想着,握紧手中的剑。
“呼——”
剑没有斩下。
身体向后跳跃,因为一旁飞来的流矢。
“轰!”
插入地面而后爆炸的,不是普通的箭矢,而是珍贵的宝具。解放了其中的信仰,将宝具当做消耗品投掷并引爆的技巧。
幻想崩溃。
使用这个败家招式的,一定是那个红衣的家政男。
“……”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Saber一下子清醒了。
是的,这里已经不是千年前的不列颠,而是与士郎一起生活的冬木市;自己也不是不列颠的亚瑟王,而是卫宫家的Saber。
不用管什么王的责任,亚瑟王有亚瑟王的做法,Saber,也有Saber的做法。
重新订立战策吧,不听话的孩子,要好好教育一下。
————————————————————————
“Saber!”
在无数骑士包围的战场外,士郎焦急的大喊着。从超市一回来,家里变得空荡荡的。还以为是敌人的突袭,结果小次郎居然告诉自己,Saber出去和别人决斗了?!
“Archer!开一条路出来!”
“没问题!”
现在和未来的士郎,同时投影出黄金的圣剑。一年的修行,如今就要展现成果了。
“Ex——”
“Ex——”
“彭!”
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强光分散了注意力的士郎,自然无法继续宝具的使用。
“是敌人吗?”
视力尚未恢复的他,只能从声音上判断周围的状况。不过,有Archer和罗宾在,应该不会有问题。
“……是你?这下麻烦了……”
即使是在冬之城内明知必死的战斗前也能悠闲开玩笑的Archer,声音居然无比的凝重……到底是什么人?
“命运的延续……那二人的战斗,请你们不要插手,因为……”
“嗨~~~樱小姐在哪里?科娜想见见樱小姐呢~~~”
———————————作者———————————
———————————的话———————————
还有三分钟午夜十二点……赶紧上传……
023第四日(4)
023愿望
冬木公园,下午。
公园南侧,茉德蕾德带领着数不尽的骑士围杀Saber。
失去了好不容易等到的双杀的机会,Saber一直被单方面的压制着。
在士兵和茉德蕾德的夹击之下,Saber的体力似乎渐渐不支。
尽管一直未受到致命伤,但小的伤口却在一直不断增加。随着伤口的增加,Saber的动作也渐渐变得迟缓。
一切,依然与过去的“剑栏之役”相同。
“这可不像是王的样子呢~~~”
一击脱离,茉德蕾德又在Saber肩膀留下一道伤痕。如果不是Saber及时闪避,刚才的攻击就是斩首了。
伤口的增加也开始超过可以忍受的极限。Saber本是蓝色与白色混合的概念武装上,只能看见紫色与红色。
“喝啊!”
即便如此,Saber的反击从未放松,随着她的斩击,又一名骑士倒下。在她的脚下,堆积起来的尸体早已覆盖了地面。
“你要输了呦~~~”
茉德蕾德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马上就要赢了。
虽然最后的结果是同归于尽,但“剑栏之役”的胜利者一直被认为是亚瑟王。
这一次不一样了,自己就要赢了。
真正的,击败那个完美的骑士王。
夺走她的王国,策反她的军队,如今,终于在战场上战胜她了。
征战十年,十二场战役,未尝一败的亚瑟王要被自己击倒了。
总是看着王国与人民奇Qīsuū。сom书,从未回头正视自己的家庭的阿尔托莉雅要被自己击倒了。
宁愿彻夜不眠的处理政务,也不愿听自己的孩子唱一首歌的父亲要被自己击倒了。
小小的胸口里几乎满溢而出的,是喜悦吗?
烧灼着内心让自己双眼模糊的,是满足吗?
是喜悦吧。
是满足吧。
“……一定是喜悦和满足吧……”
“……在荒凉的英灵王座上,陪伴着傀儡们等待千年,所追寻的,所等待的,一定就是这样的喜悦和满足吧……”
不知不觉间,茉德蕾德将自己内心所想的说出口。
明明周围只有那些傀儡们,她的话,究竟要说给谁听呢?
“……终于结束了……”
无论如何,结束了。
在这被遍布四周的尸体与肆意流淌的鲜血亵渎的土地上。
在这十一年前埋葬无数人生命,唤来无尽之恶的土地上。
用手中被诅咒的剑,在Saber身上留下的伤痕,就是引导胜利的魔咒啊。
“……王啊……”
茉德蕾德高举不洁的魔剑,呼唤那受到无数人憎恨的名字。
“Betrayer(背叛者)!!!”
被这把剑刺伤的人要经过“幸运”和“对魔力”的双重考验,未能通过则即死。
被这把剑造成的伤口难以治愈,并且随所处战场的污秽(鲜血与尸体)程度,攻击时加深伤口。
解放真名时,根据所处战场的污秽程度,加深此剑在该次战斗中曾造成的所有伤害。
“咳……咳啊!”
周身喷洒出的鲜血,带走骑士王的生命力。
时间仿佛也在此刻减缓了。英武的骑士王,慢慢向后倒下。
——————————————————————————
冬木公园,同一时刻。
公园北侧,士郎一行正与突然出现的两人对峙。
“Archer,对方是你认识的人?”
从Archer刚刚的反应来看,凛会有这样的疑问也是正常的。
“……这下真的麻烦大了。”
没有直接回答凛的问题,Archer苦笑着看着对面的两人。确切的说,是一人一英灵。
“难道是来自未来的反英灵?”
尽管Archer对自己的事情说得不多,作为Archer的Master,凛仍能通过不时从他那里流出的记忆中得知Archer的过去。
在某个未来中,樱作为圣杯的载体,但“夜之圣杯”并没有发生;为了保护世界,士郎不得不杀死被“此世所有之恶”侵蚀的樱。伊莉雅作为人工生命体的寿命在圣杯战争结束一
年后走到了尽头,士郎和凛采取了各种方法也无法拯救伊莉雅的生命。最后,失去亲人凛和士郎结合并诞下一女,士郎继续在各地帮助世人。之后,战争爆发,士郎在各个战场上
,以消灭少数帮助多数的方法结束了战争,却被当做战争的元凶而公开处刑。
'“夜之圣杯”是一个无限轮回的世界,出自某同人,诞生于无数FANS的怨念。而士郎杀死樱,则是HF(宛若天堂)线的一个BadEnd,我认为,英灵士郎是这条线的产物。'
知晓了Archer经历的凛,庆幸自己所在的世界没有走向那么悲惨的未来。读到的Archer的记忆,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让未来的士郎如此排斥的,是未来那场战争的真正元凶吗?
“比那更糟糕。他和我一样,严格来说并不算英灵。”
“不是英灵……”
凛的脑海里突然闪过罗宾的脸。
记得罗宾曾经这么对Archer说过。
——“呐;你仔细看一看啊……”
——“……这里呢;有一;二;三;四;五;六~~个盖亚侧的英灵;只有你一个守护者……”
虽然一般都叫做英灵,实际上,圣杯战争中召唤的分为盖亚侧的“英灵”和阿赖耶侧的“守护者”。
前者如同外界对圣杯战争的认知一样,无论善恶,无论是否真的存在,其事迹流传于后世的“传说中的人物”。
而后者,则是有强大能力,曾经以人类之躯到达精灵领域的人,被阿赖耶看中,成为守护人类的工具。
Archer是属于后者的。
那么,黑袍人的身份就是——
“……守护者。”
确实是比什么战犯之类的更麻烦。守护者,说是“守护”,其实更接近于杀戮兵器。为了“人类”这个整体,将可能危害人类的事物全部抹杀的工具。
为了确保完全消除危机,守护者会将“危机”所在的整个地区彻底的清理。简单来说,“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漏过一个”,为了消灭藏身于城市内的一个罪犯,不惜摧毁整座城市
的疯子。
而且,身后有阿赖耶支持的守护者,即使你击退他,也只是引来更多的守护者而已。
如果黑袍人是守护者,那么冬木的未来已经可以预见了……
“不必担心。现在的我,和你的情况相似。”
从黑袍人的话来看,他也是作为Servant被召唤到现世的?那么,他身边的女性就是他的Master?
“只是‘现在’吧?我会被召唤,是因为我定下的契约就是‘抹消过去的自己’。至于你……不可能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
Archer根本不买他的帐。
即使早就知道Archer的一些事情,再次听到“抹消过去的自己”,还是让士郎打了个冷战。
“……嗯,我不否认,的确要在这里执行任务。但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有什么比一个守护者说‘要在这里执行任务’更糟糕的?”
“当然是两个守护者说‘要在这里执行任务’了~~~”
“……”
“……”
“……”
科娜的一句话,瞬间让周围冷场。
“嘛~~~开个玩笑而已~~~”
对现场的气氛视而不见,科娜继续笑盈盈的说。
“你是……那个人的Master?”
首先恢复的是凛,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对面两人的关系。打开话题应当选择双方的共同点,眼下,双方的联系就是“圣杯战争”了。
“谁有那份荣幸,能当他的Master?”
“谁有那份荣幸,能当他的Servant?”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
“……”
“……”
“啊拉啊拉~~~不用管他了~~~樱小姐是哪一位?”
“你找樱有什么事?”
“原来不在这里啊……那么樱小姐在哪里呢?”
“你到底是谁?”
“哎呀~~~真是可爱的孩子呢~~~我们来生个孩子吧~~~”
“……”
到底要怎么和她沟通才行啊!!!
凛在心里大喊。
————————————————————————
茉德蕾德走向Saber倒下的地方,两人身边的骑士纷纷退开。
“铛!”
右手失去力量,让魔剑就这么掉落。
一步一步,走向那魂牵梦绕的身影。
“……现在,你不会在离开了……”
恍惚着,茉德蕾德走到Saber的身边,低头看着那依然精致的面容。
不是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阿尔托莉雅,自己称作“父亲”的那个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面对着自己。
手中没有了剑,安详的如沉浸在美梦之中。
“……好像,伸出手就能碰到一样……”
这么说着,茉德蕾德伸出右手。
小小的手,微微颤抖着,在阿尔托莉雅脸颊前停下了。
“……真的……”
终于碰到了,还带着温度的柔软触感。
“……啊啊……父亲……”
毫不在意她身上的鲜血,茉德蕾德用双手撑住身体,伏在阿尔托莉雅身上,贪婪的品尝着她身上的气味。
“……终于,结束了……”
看着阿尔托莉雅,茉德蕾德体会着心中百般复杂的滋味。
“是的,结束了。”
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寒意,不用回头,也知道剑已架在那里。
Saber睁开双眼,依然是完美无缺,王的表情。
“茉德蕾德,你输了。”
英灵的身体与人类不同,不会因失血过多之类的原因死去。只要保证灵核的安全,再重的伤势也不过是魔力的消耗而已。就像RPG的主角,哪怕HP只剩下1点,行动仍然与完全健康
时一样灵活有力。
在倒下前用【风王结界】将手中的剑隐藏起来,只要没有战意,以茉德蕾德“B”的【直感】是无法发现的。
最后,就能在茉德蕾德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近距离的攻击。
这是利用了自己身为英灵之躯与人类的不同的采取的战略,可以轻松的骗过经验不足的茉德蕾德。
只是,为什么手中的剑停止了?
更为根本的问题是,为什么要采取如此复杂而且危险的战略?
没有原因。
只是,Saber,认为作为Saber,作为茉德蕾德的父亲阿尔托莉雅,而非是亚瑟王,应当这么做。
“……你输了。”
长时间的思考之后,说出的仍只是这样话语。
“是啊……我输了……”
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茉德蕾德倒在Saber怀里,闭上眼睛。
“……不愧是……父亲大人……”
眼泪一直,一直涌出来。
“呜……输了……我,我……呜哇哇哇哇——”
宣泄着,释放着,茉德蕾德在Saber的胸口大声嚎哭着。
“呜哇哇哇哇——”
紧紧拥抱着Saber,哭泣着。
子弑父,臣弑君,犯下违背了世间最基本纲常的罪行,她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Saber想到困扰了自己漫长时间的问题。
是啊,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呢?
“呜哇哇哇哇——”
算了吧,已经,不重要了。
024第四日(5)
025诡异
冬木公园,午后。
“Saber!”
看到外围的骑士们消失了,士郎顾不得对面两个身份不明的家伙,急急忙忙的跑上前去。
在逐渐淡化消失的尸体与鲜血中央,是紧紧相拥,倒在地上的二人。
“Saber……”
士郎在离两人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前方的气氛。
“呜哇哇哇哇——”
“……”
大声哭泣的茉德蕾德,和一言不发,却一直轻柔的抚摸茉德蕾德后背的Saber,完全不像几分钟之前还在生死搏杀的敌人。
实在不适合在这时候打扰她们,士郎想着。
“……果然……这样就好……”
跟在士郎身后走来的黑袍人似是叹息的说着。
“!!!”
对了,现在可不是关心Saber的家务事的时候。身份不明的敌人正在附近虎视眈眈,战斗随时可能发生。
“不用担心。属于我的时间,尚未到来。还不是和她见面的时候……”
黑袍人说着,转身走向西边。
“……记住,相会,是开始,也是结束。一切的结束,就在命运的相会之后。”
“你就这么走了?”
身为守护者的对方什么也没做,轻易地离开的事情,Archer有些不敢相信。
“嗯?那你想怎么样?”
以问话代替回答,黑袍人的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慢慢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外。
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消失,老实说,这种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行为真是让人不满。
……
……
……
“净是一些古怪的家伙……”
凛对于本次的圣杯战争发着牢骚。至今为止,就没有遇到一个正常的英灵。不战而逃的,对逃跑的敌人不追击的,精神不正常的……一个一个都有着奇怪的行为方式,难道没有一
个以圣杯为目的的“普通”英灵吗?
“是啊是啊~~~都是些调皮的孩子呢~~~”
科娜很自然地站在凛的身边接话。
“你又是怎么回事啊!!!”
慌慌张张向旁边跳开,与科娜拉开距离。
“嗯?科娜一直在这里嘛~~~”
“哼哼哼……”
好像是为了加强气势,凛用右手食指指着科娜,从鼻子里发出一阵笑声。
“……你的英灵走了,身为一位Master孤身进入敌阵,你也有所觉悟了吧?”
响应凛的话,Archer和罗宾向前走出两步,隐隐有夹击的势头。
“哎呀~~~科娜已经说过了,他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仍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科娜左手环胸,右手托着脸颊说。
“呃……不管了。总之,为了你的生命着想,主动放弃令咒吧。”
“不要~~~”
“那就只好武力解决了!”
Archer投影出黑白的双刀冲向科娜。
比红衣骑士更快的,是罗宾射出的箭。
不过,有东西比他们两个都快。
“嘶嘶——”
蛇的吐信声,应当是细微而难以察觉的,如黑暗中刺客的气息。
可是眼前的生物,和它的亲戚恐怕有点微妙的区别。
“嘶啊——”
阴影一下子遮蔽了Archer的视线,足以将他整个吞下的巨颚,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不要挡路!”
瞬间投影出黑色巨人的斧剑,不是用作武器,而是当做卡子卡在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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