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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上佳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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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晓鱼的确被吓到了,想想在大牢之中那些衙役们送上的刑具差点把自己吓死,而且她还骗过他们,如果再被抓回去肯定被打的体无完肤就像那位大爷一样。
看来是退无可退了,年晓鱼咬咬牙只好从了“好吧,你们不就是想知道那件事吗,我告诉你们便是。随我来。”
年晓鱼极不情愿的带着他们往事发地点走去,不过还是有些担心,万一他们骗她怎么办。此事十分严重,一旦泄露出去自己就玩完了。想想当晚的杀手虽然蒙着脸,可遮不住浑身透露的杀气,一靠近让人打寒噤。
年晓鱼实在害怕自己还活着的消息透露出来。
“要我带你们去也可以,不过你得保证此事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不能告诉别人这个地方是我告诉你们的。”
“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看来你果然是目击人。我记得当晚天外飞仙下来的有两团火球,一个是尸体已经找到,还有一个怎么都找不到。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程嚣墨单刀直入直接逼问年晓鱼。
年晓鱼知道隐瞒不下去了只好承认“是,就是我。我比那哥们幸运些捡了条小命。别转移话题,你们可要答应我,否则不会带你们去的!”
程嚣墨答应的爽快“好,答应你便是。现在可以带我们去了吗?”
“不行。”年晓鱼警觉性极高“空口无凭,我们得留下字据,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安心。”
程嚣墨无奈的瞥了一眼,只好找了纸笔写下字据。年晓鱼这才觉得安心,带着他们去了现场。
“这里是上次我掉落的地方。不过在泉州隔壁县的郊外山脚下,我遇到了一些蒙面人,他们把我绑在风筝之上,然后在后头点了火,把我放上去之后又割断了线,造成天外飞仙的假象。那个陆家的公子不过是碰巧看见了这一幕,然后才被杀的。”
“你这么肯定?”程嚣墨狐疑的看着她,这个女人说来没有半句真的,今日虽然说得极为严肃却人品不足,还是有些担心。
年晓鱼双手叉腰显得漫不经心“信不信随你,反正事情都已经告诉你们了。另外别指望我出堂作证,那样跟送死没什么分别。我能帮的就只有这么多,这些银两就当是送我的知情费吧。”
年晓鱼大摇大摆收下银两,瞧也不瞧他们一样就走了。李弗清看着可气,这女人也太势力了吧,真的好想冲上去理论一番。
不过程嚣墨阻止了“算了,由她去吧。她能说出这些已经是冒了险了,若是没有银两傍身更是危险。这些就当是送她的安家费,但愿有了这些钱能走上正途。弗清,我们不要再多说,快些查查有没有证据能找出幕后真凶,否则王叔就真的要成冤死鬼了。”
李弗清立刻放下手中长剑,跟着公子一块找寻证据。但是事情过去有些天数了,而且最近也下过去,证据已经不在,除了破庙上空一个大洞之外似乎查无线索。时间越来越紧迫了,再过几天王叔就要问斩了,必须要赶在之前查清此事。
程嚣墨紧握拳头无论如何都要帮助王叔。
“弗清,你去隔壁县的山林瞧瞧,我在这里查,我们分头行事,这样也可以快些。如今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否则母亲又该责怪了。这几天就麻烦你了。”
“知道了公子。”李弗清立刻带着兵器赶往事发之地。
程嚣墨则是推着轮椅回到家中,家中之人早已坐在一起动了筷子,他却姗姗来迟。程老爷看着这个早出晚归却不干正经活的小儿子有些不满意。
“哼,还知道要回来!”程老爷冷冷淡淡甩出一句话。
程姨娘眨巴着眼睛瞧了儿子一眼不说话。
“哼,五色斋忙时你不来,如今你大哥进货回来你也迟到。究竟有没有把这里当成家!”程老爷咬着牙,愤愤的指责小儿子。
第十章 真相渐近(一)
程嚣墨绕过父亲找了位子坐下,他不想理会这样的父亲。从小到大父亲都没夸过自己一句,只因为身有残疾,不管做什么都觉得是丢他的脸。
哼,程嚣墨不说话,只当是苍蝇在叫。
程夫人立刻上来劝阻“老爷,如今人都回来了还说什么。莫让小事扫了兴,顾也快些给你爹爹倒酒。我们一家人难得忙里偷闲小饮一杯。快点。“程家大少爷程顾也乖巧上前倒酒,顺便也给弟弟满上。程嚣墨不说谢谢也不看大哥一眼,自顾自喝酒吃饭。程姨娘担心如此会遭来恶语,便替儿子道了谢。
勉勉强强一顿饭下肚,程嚣墨又快速回了房间。没想到自己房间内灯火通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直坐在床头等待。
程嚣墨忍不住勾起一抹童稚的笑容,加快速度往里头走“母亲,让你久等了。”
程姨娘眼泪汪汪,连忙站起身迎接自己的孩子“快些歇下吧,床都铺好了。”
程嚣墨发现母亲眼角湿润好像又哭过,不由得眉头一蹙,想来是又受了什么欺负“母亲,你怎么了,好像哭过。”
“没事,没事。”程姨娘连忙背过身去偷偷擦干眼泪。
程嚣墨眉头紧蹙,小声询问“可是为今晚之事而难过?母亲也{无}错{小}说 M。QULedu。觉得儿子无礼了?”
程姨娘慈爱的摸着儿子的脸,看看这五官长得极为精致,又是程家的公子。本来也不差的,只可惜整天没个正经事又在常人眼中是个腿疾之人更是让人觉得才貌双逊。
“儿啊,你整天到晚的都跑去了何处。为何在丰收之节,程家五色斋正忙之时没了人影。如今你大哥回来也不去问候几声又是迟到,让全家人跟着等你,是否太无礼了?你是否有急事要处理?”程姨娘说的极为含蓄,其实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这个纨绔儿子会有什么正经事可做。但怕话说的太直白又伤了儿子的自尊心。
程嚣墨并不知母亲的真实想法以为全天下只有母亲相信自己并非纨绔,也就敞开心扉跟母亲说起了这几天的事情。“王叔蒙了不白之冤,儿子想找出真相,无奈一直没有线索。”
“什么,你竟然背着我偷管闲事!”程姨娘听这话觉得不可思议,一直以来自己的儿子都是顽劣难成气候,但没想到这些都是表面现象,而真正居然是如此正义的一个孩子。虽说正义是好事,只是孩子越来越像他外公了,多管闲事只会惹出事端,可不想再让当年的事再发生了。
“儿啊,这些都是官家的事。县令老爷会处理的,你跟着瞎参合什么。”
“可是母亲,王叔对我们不薄,我的腿就是他治好的,若不是他我就真的成了残废了。”
“嘘!”说到此处,程姨娘立刻将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其小声“小声点,这件事可不许让别人听了去。王叔的事情为娘也有所耳闻,只是此事牵扯重大也十分难办。死的是陆家的小少爷,陆家在京城可是有些官员朋友的,他们不会让此事不了了之,定会找人泄愤。县令也是顶着上头压力,这个时候他苦于找不到凶手只好随便找个人交差。你若是为了王叔得罪那些官员到时候出事的可不止你一个还有整个程家,你如何担待的起。听为娘的话,此事就别管了,乖乖的呆在娘的身边,做娘的乖儿子。”
“知道了母亲。”程嚣墨不反驳,乖乖的顺从。
程姨娘这才松了口气,将儿子拥入怀中。程嚣墨乖乖的偎依在母亲怀中,眼神却毫无归意,总是时不时的瞥向窗外。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且歇下吧。”程姨娘轻微关门,让儿子好好歇息。
一夜辗转难免好不容易才睡着,天色却已大亮。程嚣墨又早早起床推着轮椅出去,但这时母亲却叫住了他“儿啊,又想去何处?”
程嚣墨笑得天真“没什么,就想出去买些好吃的来。”
程姨娘不信“家里好吃的还不多?五色斋又是做各种糕点的,难道还不够你挑?”
程嚣墨不说话只好推着轮椅又回来。程姨娘未免儿子又去多管闲事,死死的看着儿子,走到哪里她都要跟着。程嚣墨没办法只好回屋歇下。
程姨娘无奈的看着儿子,不说话。“哟,妹妹这是怎么了?嚣墨都这么大了还拿他当三岁孩子宠着,我们家顾也三岁的时候早已学三字经了,十七八岁就已经独自跟着走南闯北为爹爹分担了。妹妹也管得太紧了些,孩子大了是要出去走动走动的。”程夫人嘲笑着看着程姨娘,字里行间都充满着对昨日的无礼的责备以及对自己儿子的骄傲。
这让程姨娘更是无话可说。
“好了,我不说了,妹妹就在这里看着儿子吧。我得去五色斋看看我儿子在忙些什么。”
“姐姐慢走。”程姨娘弱弱一句。
母亲在,程嚣墨一刻也走不开,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母亲非常害怕自己考状元做状师。宁愿自己荒诞的活着也不愿自己有出息。明明腿疾已好还要自己坐着轮椅出行,程嚣墨很想询问母亲原因,可是母亲总是不肯说。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程姨娘不得不去睡觉,程嚣墨才算有了些时间出去。也罢,只有这个时候母亲是找不到自己的。程嚣墨穿好夜行衣,飞身出去。
案发现场十分干净根本找不出任何的证据,死者死亡的地方除了一些炭之外也无痕迹,而年晓鱼指认的地方也是一样。看来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李弗清身上了,希望他能找到一些可靠的消息。
只听一声清风飘过,李弗清转身落下。“公子,我回来了。”
“可查出什么?”程嚣墨紧张追问。
“现场查出一些绳子还有风筝支架,看来年晓鱼没有骗我们,他们曾经真的被当成风筝放过。另外还发现了脚印。看大小深浅应该是几个武功不弱的男人,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凶杀案。案子的被害人年晓鱼幸免于难,陆家少爷倒是倒霉了些。”
第十一章 真相渐近(二)
“公子,你看此事应该如何是好?”李弗清紧张追问。
程嚣墨也是一脸凝重“既然是有组织的谋杀,行事就一定非常谨慎,不会轻易露出蛛丝马迹。但从现场找证据也不是个办法。”
“那公子可有别的法子?”
程嚣墨眉头紧蹙使劲回想各种场景,案发之时似乎没有可疑人物,除了年晓鱼之外还真不知找谁询问。可年晓鱼早已不知去向又该从何打听。
不对,有人,有一个人能帮到他们“找陆员外和陆夫人去。还记得吗,当初他们一接到我们的秘信就迫不及待接尸体回去,之后不报官也不干嘛立刻就发丧。这些怪异的举动不就证明他们好像知道凶手是何人,一定是畏惧这幕后之人所以不敢正面冲突。弗清,这几天麻烦你盯着陆家,一有动静立刻汇报。”
“知道了,公子。”李弗清纵身一跃又消失在黑暗中。
程嚣墨戴上面纱也纵身离去。
而此时,陆家灯火昏暗,白绫迎门,满府都充斥着死一般的静。李弗清跃然落于屋顶之上,偷偷观察着陆员外的动静。听路过的家丁小声说起,这些天陆员外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除了夫人之外任何人不得打扰。
这就奇怪了,陆少爷死了有*无*错*小说 M。qulEDu。cOM些天了,案子也早早就完了。如果陆员外相信事情真是县太爷所判也不会做出如此奇怪举动。定是他知道个中事情所以躲在书房里秘密商谈吧。
且去听听,李弗清又是轻功跃起飞往书房屋顶。
屋内,陆员外皱着老眉,瞪着双目呆呆看着前方。那表情就好像失了魂的躯壳一样。
陆夫人小声唤了几句“老爷,老爷。”
陆员外这才反应过来“夫人,咱儿死的好惨。”
陆夫人当场哭泣“是啊,是啊。哪个杀千刀的手段如此残忍,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就没有爹娘子女吗。他不知道杀人子女会给这个家带来多少伤害吗。老爷!你说这世上的人都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要杀人子女,老爷!”
陆员外上去搂着自己的夫人,拍肩膀安慰“好了,好了。人死不能复生。不过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们陆家花了不少心思培养的儿子居然糟了这样的罪实在可气,一定要报仇。不管花多少银子也要请到江湖上最好的杀手杀了那个混蛋。”
“什么?”陆夫人啜泣着看着自己的夫君“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知道凶手是谁?”
“嗯。”陆员外十分肯定的看着自己的夫人,眼里充满了愤怒与仇恨“是王爷世子。有人说那天王爷在密谋大事,担心我们陆家会成为他们上位的绊脚石便想办法对付我们。世子就说要杀了我们家孩儿,伤了我们的元气,如此我们陆家就不能构成威胁了。”
“老爷,你确定?这玩笑可开不得。”陆夫人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夫君,没想到远在泉州发生的事情居然跟王爷扯上了关系。这是要干什么。
“夫人,你别忘了我爹当年可是先皇太傅,后又是当今皇上的太傅。他去世之后叫我们后世子孙不要再踏入官场,可总也避免不了这些是非。”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落入李弗清的耳朵,他很清楚陆家曾经也是官宦人家。估摸着是陆太老爷曾经帮助过皇上,如今又跟朝中不少官员结交甚好,王爷担心他们会阻碍他的造反之路,所以想出如此一招。这么说来陆少爷根本不是误杀而是有意谋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恐怕只有死者知道。
李弗清立刻飞回程家将此事告诉公子。而此时陆员外已经开始行动,趁着夜色昏暗,捧着一大箱银子火急火燎出去。马车载着陆员外飞快奔出城外,谁也不知道究竟去了何处。
“公子,这件事如果真如陆老爷所说那可真是麻烦。”李弗清还在跟程嚣墨禀报今日所见之事。
程嚣墨也细细分析起陆家的事情“陆家是帮着皇上的,虽然如今没有人在朝为官但是朝廷中不少官员曾经是陆太傅的学生。陆家的话还是起着无可撼动的作用,只要他们一句话,直接关系到江山主人是谁的命运,也难怪王爷如此不放心。”
“公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王叔很快就要斩首了找不到凶手就不能还他清白,公子你可要想想办法呀。”李弗清有些着急,语气急促眉头紧锁五官扭曲,恨不得跪下来求公子大发神威。
相对于李弗清的慌张,程嚣墨倒是显得淡定不已,眼神瞟了一眼李弗清,淡然回应“这件事颇为棘手。牵扯的可是王爷,你总不能抓着王爷不放吧。我看除非大罗神仙降临,否则这个黑锅真的要背定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买通县官随便找个死囚斩了了事。反正陆家的目标不是王叔,他死不死陆家都不会消了心头之恨的。”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如此即便王叔大难不死也不能再堂堂正正出来摆摊了,这样是否残忍了些。公子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
“有,就是找到证据推倒王叔杀人的可能性,如此王叔就无罪释放。至于凶手究竟是谁就交给县令大人看着办了,反正王叔没事就好。你觉得呢?”程嚣墨邪邪的看着李弗清,有意无意的扇着折扇。
李弗清似懂非懂的看着他们家公子,还是没反应过来公子究竟要干些什么。
程嚣墨无奈,放下折扇,鄙视的勾着手指,示意其蹲下身。随后附耳小声嘀咕,李弗清这才明白过来。
时间过得飞快,对于监狱里的王叔来说每过一天就离死亡近一日,加上今天还有三天。三天之后就要离开这里了,想到这王叔老泪众横。想想自己一生救死扶伤从没害过人,怎么就好端端的惹了官司,还搭上了性命。
苍天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若是还有些良心就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啊!
第十二章 重审此案
咯吱,牢门打开,衙役们凶神恶煞的齐刷刷过来。这一幕可把王叔吓了个半死“你们干,干什么。行刑之日还没到,你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王叔使尽力气要赖在天牢之中,可还是招架不住六个衙役连拖带拽的将其带出了天牢。
王叔当场吓个半死,尿都快出来了。衙役们连拖带拽的带了出去,终于拖到了公堂之上。
“大人,犯人带到!”
“嗯,知道了,你们退下吧。”县令大人器宇轩昂发令。
随即衙役们退到两边站好,心中隐隐抱怨,死老头也不知吃了什么这么沉,六个人都拉不动。
“咳咳。”县令一声轻咳可算把衙役们的思绪拉了回来。
现在在堂上是李弗清和王叔,县令架着二郎腿,翘着两撇小胡子,眯着小眼睛不屑的看着李弗清。
“你说此案还有疑点未了,本官就如你所愿。今日开堂重审,在场乡亲父老也在。当着他们的面本官就重审此案,那么接下来你就说说看吧。”
李弗清行礼,然后开口“草民今日能站在目的很简单,就是为王叔辩护。他的案子疑点重重,接下来草民就当着县老爷还有各位乡亲父老的面一一揭晓。首先针对上次县令老爷以此做证据判王'无^错^小说''m'。'quledu'。''叔有罪的事情做辩驳。上次县老爷说陆公子生前曾在王叔药铺买过药,你怀疑是王叔在里头下了毒,毒害了陆公子。这一点根本不成立。”
嗯?县老爷脸色大变,两撇小胡子瞬间向下,这是什么意思说他这个县老爷乱判案?这不是摆明让他这个县令下不来台吗。好,今日当着乡亲父老的面不敢动你,且听听你有什么歪理,若是让本官发现你胡言乱语立刻乱棍伺候。
“好,李弗清,你说本官弄错了,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李弗清胸有成竹娓娓道来“事发前天,陆少爷确实去了王叔的药材铺买药。不过买的是普通的止咳之药,根本没有所谓的毒药在里头。这张是王叔药材铺开给陆少爷的方子,县令大人大可以瞧一瞧。所有药材铺都有一个规定,未免病人出了意外找自己麻烦,他们往往在开出药方之后会留一份在自己的药店里,以免日后发生争议核对之用。当然这些也不足以证明什么,县令大人想要足够的证据大可以开棺验尸,陆公子并非毒害体内是没有毒物的。所以王叔毒害陆公子的罪名不成立。”
“好,好”
“好,好”
衙门口听着的百姓觉得十分带劲,纷纷给李弗清投去赞赏之色,不少人还鼓掌叫好。
这下县令的面子可是挂不住了,使劲敲击惊堂木“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容喧哗咆哮!既然你说他不是杀人凶手那么真正的杀人凶手会是谁?”
李弗清嘲笑着反观县令大人“大人,这好像是你的事情吧。你不是县令大人吗,草民哪知道是谁。您自己查查不就知道了。”
“你,你,你!啊……”县令嘴巴张的大大,愣是没说出一句话,他能说什么,难道说自己无能吗。
“当,当,当然。”微微正了正官帽,摆足官架“当然,县令有案子本官不能袖手旁观。既然王叔是被冤枉的,本官自然是要还他一个公道,既然凶手还在逍遥法外,本官自然是要调集全部人马彻查此案,给百姓一个交代!”
“好”
“大人英明,百姓之福……”
“大人英明,百姓之福……”
经过百姓这么一闹真是骑虎难下,想随便找个人糊弄糊弄都难了,得暂且如此吧。县令大人早已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退堂。
“啪啪啪啪”底下百姓拍手一片,从古自今能够安然走出大牢的还真没几个,王叔能够活着出来还真是幸运。此时的王叔嘴皮子抖得厉害,双腿都麻了,若不是妻儿搀扶着此时早已趴在地上了。当天空的阳光缕缕洒下,老眼绽放着耀眼的光芒。
双手死死握着李弗清的说什么都不肯让他走“弗清,谢谢你,谢谢。”
“谢谢你啊。”王婶带着儿子跪下给李弗清磕头。李弗清立刻上前搀扶“王叔王婶快起来,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你们别这样,快起来吧。”
王婶抱着儿子相公痛哭流涕,并邀请李弗清回家吃饭,说什么都要好好感谢。
李弗清盛情难却只好去了,但心里有些难为情“王叔,王婶,其实这件事并非我一人功劳全都是我们家公子。公子腿脚不方便,不能出堂辩驳便让我来。公子也是念着王叔的好,所以想尽办法要救王叔出来。如今王叔无罪释放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继续之前的日子了。”
“原来如此,那就替我跟你家公子说声谢谢吧。”王叔热泪盈眶激动不已。
王婶立刻去厨房张罗饭菜要好好款待恩人,李弗清顺便转了转王家药铺,发现好像多了些东西。这药材铺他常来,只是之前都很陈旧,为何如今好像粉刷过一样而且屋顶的漏洞好像也给补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王叔,你们家终于肯花钱修房子了?”李弗清随口那么一问。
谁知道王叔听了很吃惊,迫不及待站起来要过去看看,没想到这么一瞧差点以为看花眼了,眨巴了好几次才敢确定下来。
“哎呀,好像是新了不少。娘子,娘子”王叔急匆匆喊自家娘子出来。
王婶不知还以为发生重大事情,急匆匆赶来“相公,何事?”
王叔指着屋子,有些不悦“叫你不要乱花钱,你说屋子好好的搞这么多粉刷干什么,贵!这年头赚些钱不容易,还如此浪费!”王叔责备连连,王婶根本插不上话。
直到王叔被自己的唾沫星子给呛着了,才算有空说了句话“相公,你误会了。这些钱是一个姑娘送的。”
“姑娘?送钱?”王叔听得更为纳闷了?哪家姑娘这么败家把钱送给陌生人?她别无所图吗?王叔疑惑,眼神偷偷瞟向厨房内的儿子,难道是儿子看上了有钱人家的小姐?
第十三章 分析
李弗清也有些好奇,世上嫌钱少的人很多,向钱走的姑娘也有(想起了年晓鱼捡钱的模样),唯独没见过嫌钱多还到处给钱的姑娘。这姑娘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王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弗清有些好奇,好想知道哪家的傻姑娘这么败家。
王婶解释“是一位叫年晓鱼的姑娘。前不久她来我们这里买药材,然后把所有钱都给了我们。当时我想出去找钱,但一晃眼就不见人影了。”
“年晓鱼,是年晓鱼?”李弗清不可置信,他耳朵是有问题吗,为何这种好事会跟一个见钱眼开的家伙的名字挂钩,是不是叫年晓鱼的人很多。
王婶点头“是啊,她说见过我家老头子而且聊过几句。其余的话也就没有多说。”
“对,对对。这个年晓鱼我认识。”王叔显得极为激动“当时她说被人误会偷了东西,后来自己逃出去了。”
“那,这些钱……”王婶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年晓鱼可以自己逃出去任谁也不信她是清白的没有偷盗。
“你们误会了,这些钱真是她的。这个年晓鱼我认识,王婶,你可知道她往哪里走了吗?”
王婶摇头“不知道,一眨眼就不见了。”
“那{无}{错}小说 m。{'quLEdU}你能不能把她要的药方给我。”
王婶立刻去里屋拿药方。李弗清带了药方立刻走了,也没来得及赶上吃饭。王叔觉着这孩子定是有事要做,也不强留。
李弗清立刻跑去找程嚣墨说起此事,谁知道程姨娘早早就站在门口等自己了。看她表情严肃没有往日的慈祥感应该是生气吧。无论如何还是乖乖的,别惹了她生气才好。李弗清快步上去行礼“程姨娘。”
程姨娘严肃的看着李弗清质问“今日去了何处,为何现在才回来。不知道公子腿脚不方便吗,为何不好生伺候着?”
“我,我……”李弗清不知如何解释,想来今日在公堂上大出威风,程姨娘不可能不知道,即便不知道百姓口口相传也会有知道的一天,所以欺骗也没用。
“什么事。”程嚣墨推着轮椅出来。
程姨娘不想多说,无奈摇头“你若是闲的没事做,赶明儿娘亲给你选一门亲事。”
程嚣墨自嘲着笑着“娘,你觉得谁会嫁给一个纨绔子弟,何况我还身有残疾,这不是耽误人家吗。娘,你若是闲的没事就在家里刺刺花做做衣裳什么的。儿子很期待今年娘亲又拿出什么好看的衣服给儿子换上。”
噗嗤,程姨娘笑,宠溺的轻点儿子额头“你这臭小子,真拿你没办法。肚子饿了没,要不娘去给你们做些好吃的。”
“谢谢娘。”程嚣墨做出一副饿死鬼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看着母亲,引得程姨娘发笑。
李弗清也看的偷笑不止,他从小就被程姨娘捡回来,在他看来这位姨娘慈爱的就像自己的母亲。虽然是主仆关系,但不论是公子还是姨娘都待他极好,公子有的,他也有。程姨娘这双巧手总是不停的为他们缝制好看的衣裳。
所以,偶尔他也会摆出大哥的架子看待程嚣墨。
李弗清推着程嚣墨入内,然后把那张药方拿给他看“公子,这是年晓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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