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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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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所言,一天做到了十倍,甚至是二十倍。
“唐大小姐下一步又当如何?”
一群商人恭敬的围着她站好,一句话都不敢插嘴。
“下一步?下一步当然是造星运动啊!”唐大小姐坏坏的笑着。
“造…造星!?”商人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现在大家都叫我什么?”唐大小姐提醒道。
“唐名伶!”商人们道。
“对啊!唐名伶!”唐大小姐大笑,“这开演唱会?小头而已!”
商人们大汗,这已经一个晚上,这才几个时辰就几百两了,这还是小头?那什么是大头?
唐大小姐神秘一笑,说了一句话:“各位,您说伦家要是在演唱之后再台上说这么一句‘XX布料店的唐名伶专定制蝴蝶结’又或者‘XX打铁铺唐名伶同款发钗’,那会是如何一番场景!?”
商人们一顿,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二话不说对着唐大小姐深深一拜!同时齐声道:“愿唐名伶指点迷津!利润三七!”
唐大小姐大笑不止,正心想着这几票做完,就再也不用愁逃命费之后,小二敲门迈入。
“唐名伶,楼下有人拖我带着个给你。”
小二拿出一个布条,恭恭敬敬的递了上来。
唐子柔眉头一皱,掀开一看,赫然是一张熟悉的纸张:十万两银票!
唐子柔眼神一变:“各位大哥,伦家有要事,您们先请回,明日一切安排按伦家吩咐便了,明日定还有好生意!”
商人走后,唐子柔对小二道:“送你此物的人可还在楼下?为何不直接上来?”
小二道:“那人说的很奇怪,说倘若他直接上来,还未见到唐名伶就会先被唐名伶踢出去。”
“这家伙倒也识货,伦家不要钱是不打紧,但他不会偷偷留啊,难怪注定孤独一生!害伦家还要花脑筋挣钱!踢他滚出去倒是都算是轻的了!”唐子柔微微一笑:“有请小二大哥让他上来罢!”
小二赶紧摆着手让过身子喊着不敢不敢,下楼下楼去了,不一会,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唐子柔眉头微微一皱,这声响,和叶青染完全不同啊!怎地好像…穿着甲胄似地!?
“唐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否?”
一句关怀的问候从大门处响起,唐子柔脸色大变,几欲先走!
眼前所人,竟然…竟然是一脸做微笑状的越国慕容公子!
第二十一回 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
自己让他阵前丢面,他也设计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无论从什么角度想来,这死人妖与自己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了。但他此番作态又实在不像是埋伏了重兵的模样,情景实在太过奇怪。
唐子柔如是想着,眉头深锁,心中念头转了千百回,但越想,自己就越没底,犹如一股浓浓的不安慢慢笼罩着眼前,慢慢让自己看不清任何她自以为看清的事实。
“唐姑娘这般与在下对视,要让楼外那些层层围着的爱慕者知道了,在下可是半步也不敢走出这一品居去了。”慕容公子笑道。
“既来之则安之。”唐子柔看着手里那一撮亚麻色的断发,抬头沉声道,“不管你是谁,伦家只帮你做一件事。”
“唐姑娘就不请我进去喝口凉茶?”慕容公子故意左右看了一眼。
唐子柔冷笑了一声,转身坐回窗前,但却没关门,全身能量蓄势待发。那一贯避重就轻的性子在危难关头时候,心中却又背叛了自己本愿,瞬间打定主意,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她即便自己玉石俱焚,也定要想方设法护隔壁房间的女孩们周全。
慕容公子微微一笑,步入房内,顺手带上了门,坐到了唐子柔对面。
月光下,就这么近近的看着彼此,气氛慢慢微妙了起来。
“唐姑娘果然人间绝色,在下还是那日这句话‘伦在下所见文武佳人,唐姑娘当属第一’”慕容公子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唐子柔一番感叹道,“那日一别,在下心中甚是想念,不知唐姑娘可还记得当日在下说的一句话?”
“我只记得朋友说的话。”唐子柔冷笑道。
“是不是朋友,又岂是三言两语又或是一时半刻的经历能看得清的?”慕容公子意味深长的笑道:“那日在下曾说过,倘若有机会再见,在下愿与你彻夜长谈,揭露心事。”
“好啊!很好啊!”唐子柔忽地笑道,“这事好办,行吧!伦家就满足你这个要求,与你彻夜长谈,头发承诺一事就此两不相欠!”
慕容公子摇头苦笑道:“唐姑娘明知此乃玩笑话又何必当真?在下只会行军打战排兵布阵,实在是说也说不过你。这样罢!且听在下一言,其后唐姑娘可再做决定是否帮忙。但无论唐姑娘是否帮忙,这头发承诺都再也算作是过去了。如此可好?”
“世间竟有如此好的事?”唐子柔摇头道,“只怕你要说的事并不简单,只因你知道说了之后我断不会拒绝,或者拒绝了你就要当场杀我,无论我如何选择结局都已注定,反而是答应了你有一线生机,所以承诺之言只不过是给我一个台阶下而已。”
慕容公子一愣,收起笑容对唐子柔默默一抱拳。
唐子柔眼看着窗外,端端正正的受了他一礼。
“在下本名慕容晓靖,官拜三品上将军。”慕容公子正色道,“姑娘可知,你已身陷重围?在下愿用三个秘密换唐姑娘一句心甘情愿,而非如今这般心有芥蒂地帮忙行事。”
唐子柔微微一笑:“略知一二,愿闻其详。”
慕容晓靖道:“唐姑娘机敏非常,察觉异常也不奇怪。但在下首先要说的第一个秘密,怕是唐姑娘也始料不及。”
唐子柔笑道:“说来听听?”
慕容晓靖道:“这天下传言唐姑娘身怀玉玺一事,并非在下安排。”
唐子柔眉头微微一皱,心中的不安猛地扩散开来,仿佛黑暗里一个大口,早就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把自己吞了进去,可偏偏自己还以为一切都在自己计算内。
“那是谁安排地?”
慕容晓靖不答,只是用手指了指西边。
唐子柔脸色胸口如遭重击!脸色猛地一白!
“你继续说!”
竟是连一向清脆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接下来就是在下要说的第二个秘密,便是那日唐姑娘单人冲阵,乃是有人安排多次放水,这才留的姑娘性命。”慕容晓靖正色道,“姑娘可还记得,为何你深入军中夺了帅旗之后,董啸虎董将军于后压阵,反而让你斩杀阵前多名不会武功的将军?”
“果然是你们故意为之了么?单凭一人要冲阵,那可谈何容易?”唐子柔皱眉叹道:“事后伦家多次梦中惊醒,已然后怕万分。别说是一人一马,便是一百个伦家骑着一百匹重甲宝马,如若没有人在军中一句‘勿要伤其性命’,那也早也被军队平平推了过去,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慕容晓靖抱拳道:“果然瞒不过姑娘。实不相瞒,那日在下领军包围清远城,确确实实是为了玉玺和琴姑娘而来。但自从唐姑娘夺了帅旗之后,情况突变,在下当时才想起有姑娘这么一号人物,立刻喝住大军‘擂鼓以定军心’,可姑娘的表现委实智勇过人,携带军旗前后喊话竟然完全不一致,这一点倘若是换做是在下,那即便做得,也决计没有姑娘这般挥洒自如浑然天成。但也就在此时,在下心觉姑娘一定是个大患,必欲除之,董将军大喊‘快擂鼓’,于是这鼓声一起,在下和董将军齐齐一愣……却是军中有人下令,要擂鼓通全军‘生擒此人’。于是才有了后面唐姑娘冲阵成功一事。”
“你说的确实是真话。因我就是那军中之人,没有人能比我感受更深。”唐子柔摇头道:“但你还是说了假话,‘军中有人下令’,这几个字委实太过匪夷所思,你乃是军中统帅,谁还能大的过你?连我这个升斗小民都知阵前换将可是大忌,你一三品大将军又如何会犯?”
慕容晓靖道:“在下所说确实是实话,军中阵前换将确实大忌,但却有唯一一个例外可有此权利!”
“唯一例外?”唐子柔眉头皱的更紧了,事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远远超过她想象了。
“对,那便是手持陛下虎符者,当可调动三军!”慕容公子朝着东方拱了拱手,正色道。
唐子柔呼吸猛地一滞,脸色几度变幻,难道……难道越国皇帝竟然就在那日军中!?那…那他要活捉自己又意欲何为!?这到底…到底牵涉到了什么阴谋诡计!
唐子柔只觉自己越来越渺小,越来越渺小,就犹如那蚂蚁,在试图憾动那尊大象一般可笑。
慕容晓靖似是知道唐子柔心中所想,摇头道:“并不是陛下身在军中,而是有手持陛下虎符之人一直隐藏在军中,一直到了唐姑娘现身以后,他才下令调动军队。”
唐子柔越想越乱,只得皱眉道:“他为何要如此?”
慕容晓靖道:“当时我也不知,一直到了唐姑娘手持玉玺离去之后,这件事才慢慢浮出了一点眉目,原来那手持虎符之人调军之后,故意放你逃脱,自己却跟了上去……”
“叶青染!”唐子柔恍然大悟!
慕容晓靖微笑道:“正是此人。他一路追踪,路上留下线索,在下便率精兵尾随而来。”
唐子柔冷笑道:“难怪,他一江湖没名声的人,竟敢用剑。嘿嘿,这剑,可不是平常人能用地。”
慕容晓靖笑道:“叶公子也是如此说地,他与在下见面后,对唐姑娘更是赞不绝口,直言不讳他的身份只怕第一眼就被姑娘看穿了,尔后更是冰雪聪明对此番目的原由绝口不提,只谈‘生意’”
“所以他忙活了半天,只不过是看看伦家有没有被他利用的资格。他一路测试完毕了,才讨得伦家一承诺,放心让你前来开诚布公的谈判了。”唐子柔继续冷笑道,“那他这个胆小鬼怎地那日不敢直说?”
慕容晓靖摇头苦笑道:“叶公子身份姑娘已然猜到。说来也巧,兼并那雪妍丫头一事,你又如何联想不到?又何必以此来挖苦我等讨个嘴上便宜?”
唐子柔嘿嘿一笑,不答话,但那俏皮冷笑兼备的矛盾模样儿,也真是美绝了人寰。
慕容晓靖看得呆了一瞬,干咳了一声接道:“叶公子急事离去,但他却对唐姑娘念念不忘,满口称赞。日后相见可莫要为难于他,他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以此试探,实在是事关重大,由不得他不亲自为之,确定人选。”
唐子柔嘿了了一声道:“废话少说,以后见了他,伦家一定踢他屁股。此事不用再议!你给伦家继续说下去!”
慕容晓靖观佳人神色,已然明白她心意已变,世事无常,人心难测。真相慢慢出现,她也不在于自己针锋相对,但他却还有最后一句话没说,这句话一说,便是如唐子柔所言,有十足的信心让她‘心甘情愿’了。
慕容晓靖喝了口水,忽地面色沉了下来,就连声音都压的低了,深怕别人听见地对唐子柔道:“这第三个秘密,便是:那玉玺也在那里!”
唐子柔登时再也无法保持自己形象,脸色刷白得‘碰’地一声,离座而起!
因为,慕容晓靖手指的方向,还是西边!!
第二十二回 从此君王不早朝
北梁南越,东吴西汤。
西边是汤,自己已然在西汤了,那汤的西边,又会是什么!?
是泱泱大国!
是以一敌四的饥饿猛兽…大晋国!
自前朝倾覆以后,国家分分合合,一直到现在的梁越汤吴,没有一个国家敢对外时候称自己为“大”,但晋国他就敢!
也只有他敢!
唐子柔眼睛都有些失神了,嘴里喃喃道:“为何要如此…为何要如此…”
慕容晓靖看着唐紫柔失措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嘲笑,他只是默默的提起一杯水想要在喝一口,却发现之前他已经一口喝完了,如今手里的只是个空杯子…
回想当初他自己听到此密报的时候,表现的可比唐子柔还要不堪的多!
自己可还不是那大晋想要针锋相对的目标人物。
可想而知这首当其冲的绝美少女在得知这么一头猛兽把矛头对着自己的时候,那心中的压力会有多大!
换做是一般人等,即便不当场吓尿了裤子,也会干脆一卷白绫悬于梁上,一了百了省去那日夜担惊受怕之苦。
“你继续说下去。”唐子柔定了定神,刚刚那一瞬间她都觉得心都仿佛被不知名的黑暗啃了一块,活到这么大,她还从未有这么大的危机感过,即便小时快饿死没饭吃,又或偶然得到传国玉玺之时,都没有刚刚那一句:玉玺在大晋来的可怕。
为什么?
因为,大晋已经得到玉玺,却还要掩人耳目说玉玺在他人身上!
这就意味着,大晋也不想给人予口舌:他要称王称帝。
如今他一家独大,以一敌四都还如此小心翼翼,防备四国联手。但他想要一统中原的野心绝不会小,否则要那玉玺何用?所以下一步无非就是吞并其他,最后奉天承运,得到玉玺,此乃天意了!
但在进行这些事情的同时,还有一件事要做!
是什么事!?
那就是杀掉自己---这个‘身怀玉玺’之人!
如此一来自己一死,玉玺下落便在无人可知,他大晋的任何毒计也好,明谋也罢都可放心开展,即便哪一天---就好比自己冲阵那天---不得已要用到玉玺了,那也可以明目张胆的利用,不用担心在跳出来一个唐子柔旁生枝节。
唐子柔看了慕容晓靖一眼,他进门第一句就是‘你可知你已身陷重围’,显然就是和自己想的一样:那大晋之国已然把触手伸到了此处!
试想头上悬着一把尖刀,不知何时就会此下个头穿脖破是什么感觉?
这便是唐子柔此时的感觉!
“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实话?”唐子柔脸色惨白,紧紧盯着眼前那眉清目秀的慕容公子。
“就凭叶公子不顾个人安危也要以此试探这还不够吗?他可是当今越国陛下的钦定太子!”慕容晓靖正色道。
“钦定?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唐子柔苦笑道,“亏我自诩聪明,可没曾想这刹那之间的斗争漩涡已然超出了我的最坏想象。我本想说他是一个贵族,出来避难又或想要造反都有可能,我也打定了主意安顿好了琴诗意她们后便履行他那些个承诺。可谁曾想,竟然是越国太子陪着我们旅游了一圈,到头来却要求我办事,他已贵为太子,难道还真的要去造自己的反吗?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姑娘当真神断!”慕容晓靖大惊,旋又沉声道:“在下奉太子之名请求姑娘帮忙的…确实…和造反有关!”
唐子柔眼神一变,她今晚听到的东西一个比一个惊人,相比之下,这造反都似乎不是个大事了---那再大的事,也没自己小命重要啊!
“继续说。”唐子柔已缓过口气,前后一串联心中已然知道前因后果,但她还是一定要亲耳听到,才算作数。
她已在扬歌城皇榜处,判断阴谋出处上栽了生死攸关的跟头。
这一次是她运气好,有人要利用自己搭了一把手告之真相,那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慕容晓靖低声道:“此事说来极为复杂,在下简短了说罢!我越国陛下身体抱恙,朝中现如今一家独大的乃是大皇子,其他皇子均已毙命!在下深得陛下信任,明察暗访得知大皇子心狠手辣,亲手杀了四个亲兄弟才得到如今地位。按说这样行事可能……也符合帝王之术,但大皇子实乃傀儡,朝中大皇子一党高层多数已被大晋收买。倘若陛下一日西去,那么我越国毁矣!”
“所以陛下暗中请了梁国医生前来医病?”唐子柔皱眉道。
“正如姑娘所言,梁国杏林谷乃最有名的医中圣手聚集地。”慕容晓靖顿了一顿,叹息道,“无奈朝中耳目众多,消息走漏。以至于林小姑娘等在来越国途中遭逢大变,唉…”
唐子柔冷笑道:“这越国走狗到了吴国境内才动手,只怕此事也不简单吧?”
那日自己看到那官差逼近马车,心中就在怀疑,这群官差既然不是假冒的吴国军官,那究竟是来抓一个人呢,还是来抓三个人?
无疑要是要抓三个人,那就是最坏的推算---只有吴国也被渗透了越国势力,又或者精诚合作,所以才能解释官差要同时抓三个人---否则一不相干的林雪妍,只是越国想要而已,他们吴国要来又有何用?
可叹祸不单行,事情总是往最坏的地方演变,慕容晓靖继续道:“叶公…叶殿下身份特殊,是陛下的……私生子。陛下见朝中失势,大皇子根本无治国只能,后又有奸臣当道,这才想起叶殿下德才兼备,实乃不二人选,心中便钦定他为太子。此时他已无力昭告天下心中所想,即便他写了诏书也会被篡改,所以就暗中交付他于虎符,给予军权。”
唐子柔看了慕容晓靖一眼,心中却有另一番算盘:那越国老儿连他私生子,军权,钦定太子这等机密要事都肯说与你听,只怕你也不简单吧?
慕容晓靖却浑然不知,继续低声道:“叶殿下得了虎符便隐藏在在下军中,本意是随着在下要来抢夺玉玺和琴姑娘的路程,好掩人耳目在最后关头命我等接应林小姑娘人等。可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唐姑娘脱颖而出,其后林小姑娘遭逢大变又正好遇上了唐姑娘,如此叶殿下不得不现身和你们同行,一来他改变了主意,倘若唐姑娘真的如此多谋,或许将比林小姑娘让陛下延命要可靠的多;二来他也可在此期间好好观察唐姑娘是否具备那些资质。”
“说改主意就改主意,你们皇家人真是够冷血的,看到伦家更有利用价值,就抛弃了林雪妍?”唐子柔冷笑道,“倘若伦家利用价值不高呢?他还可以退而求其次,再把林雪妍带走是吧?这就是万无一失的两条计谋。叶大公子可真是打的好算盘。”
“殿下也是迫不得已,国家大事马虎不得,倘若唐姑娘设身处地,在下心想姑娘也会做出和殿下一样的选择。”慕容晓靖正色道。
“狗屁!我行的正坐得直,那江山有何好坐?以至于连亲爹都可以牺牲而去选择一个更有利用价值的女子?这样的江山即便让我去坐,我都坐的于心难安!!”唐子柔低喝着,“你可还记得那玉玺否!?”
慕容晓靖点头。
“那玉玺便是前车之鉴!什么破玩意!我扔了就是扔了!别拿我和你们皇家人设身处地!我即便不要江山!那也定要护得林雪妍琴诗意,一身周全!”唐子柔低喝道,“我与你说,那什么狗屎大晋要来便来!想要我唐子柔的性命,可也没那么好拿!!”
月光洒下,唐子柔仿佛全身都散发着令人心醉的耀眼银光!
慕容晓靖身躯一震!看向唐子柔的目光似也变得痴了。
第二十三回 酒不醉人人自醉
清早。
穿戴如昨日一样整齐的琴诗意推开唐子柔房门,却见她也同样未作睡装坐在窗外。
桌子上有两个茶杯,空的一杯,满的一杯,唐子柔身前的,是满的。
琴诗意责怪道:“隔夜茶,就不要喝了。”
换了壶茶水,又给她倒了水,琴诗意轻轻地坐下了。就坐在唐子柔正对面,一言不发,就这么跟着她一起看着窗外。
鼻尖有浓浓的绿树和砖瓦的清香味儿,窗外晨雾弥漫,勤劳的行商和农户们已经三三两两带着货物往来,耳边还能听见家畜又或马车的经过声。
木房砖瓦的建筑鳞次栉比,远处还有不少石桥在雾里若隐若现,引进城内的水流轻轻流淌,但阳光刺破晨雾的时候,荡漾起水晶般的光芒。
昨夜小楼听春雨,此时无声胜有声。
“诗意一生之中,能与子柔相遇,并还有此刻一起静坐窗前,即便还有来生,也真地知足了。”琴诗意转过头来看着唐子柔轻声道,“倘若子柔想做什么便去做,不用顾忌那许多。但倘若子柔要去做危险之事,诗意绝不会阻拦。但也请子柔心中务必要明了:如若真有那么花落一天,请子柔在路上不要行得太快,等等诗意,诗意这便随后携万年古琴而来,一路同行,为你弹琴解闷,吟诗作画。”
唐子柔扭过来来看着她。
两个人的视线,隔着帷帽的轻纱在空中相遇。
忽地,唐子柔柔声道:“鸟如何飞过天?鱼如何越过海?”
琴诗意摇头道:“倘若我便是那天海,那便也无所谓鸟鱼了。”
唐子柔微微一笑。
琴诗意滴下一滴泪来。
唐子柔第一次伸手穿过了那帷帽,触碰到了那细腻脸庞,但仅仅只是轻轻抹去了那滴清水,柔声道:“在我的故乡有一个传说,有一个神力无穷的神仙叫做盘古。他开了天辟了地,尔后就有了天海,有了鸟兽,万物生长,自然有灵。”
琴诗意追问道:“那…那个盘古最后如何了?”
“那盘古最后…”唐子柔轻轻笑道,“最后当然是与天地同在,永远不灭了。”
琴诗意脸微微一红,哭声收止,轻声道:“真是这样,那真的极好了。”
唐子柔对她点点头:“是啊,那真是极好了。诗意我想尝尝你的手艺,呐!这回不准让雪妍帮忙,必须要你亲手去做。我们吃饱了好今天的表演呢!”
“你心知诗意对厨艺毫无天分,分明便是想看笑话罢了。”琴诗意无奈笑道:“好罢,你愿吃,我便愿做,谁让我是你伴读书童呐?”
琴诗意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房内响起一声轻轻叹息:“是啊,那真是极好了…”
房外走廊响起离去的脚步声,仔细一看,还能看到还留在那房门口滴滴的水渍痕迹。
★★★★★
整整十天,扬歌城简直都要疯了。
上至城守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人不识‘唐名伶’大名。
甚至因为商人来回走动的关系,这个名号已极其恐怖的速度在外传,可想而知过不了多久就会响遍全大陆了。
传言那唐名伶能歌善舞,所演之艺从未有人见过,一手乐器无人能及,简直惊为天人!就连那早已成名的夷玉姑娘都不敌她之万一。
于是又有人追问了,说的这么神,那她到底姓谁名谁啊?
接着马上就有人拍着胸脯道:唐名伶啊!她就叫唐名伶!你不知道吧?我说与你听啊,梁国的杏林谷知道不?那是大夫的圣地!可那唐名伶可不一样,据说那是梨园墙内独特的一支,只有继承了传统的人才能称作名伶,没错儿,你没听错儿,她那一脉就这么大胆,直接就敢称作名伶,然后冠上姓,那就是唐名伶啦!
古时女子地位低下,有点身份的就用“某氏”代替,没有身份的甚至只有代号没有名字实在平常,这唐名伶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由不得人不信。甚至都有人开始吹嘘自己在梁国吴国大晋国都看到过她的表演,那真是万人空巷,民众狂舞!就连王公贵族都来捧场呢!
赵老板却是气也气炸了,她本想不停的使绊子让那唐氏女子失去优势,最后就可以人才两得。可随知,她每每做好了准备,可第二天那唐氏女子总是有不一样的花样来应对她!就好像未卜先知一样!
第二天,她散布谣言说那姓唐的不检点,简直不要脸。是女人中的烂货。结果那唐氏女子偏偏这一天穿的是端庄无比,就连头发都染成了黑色,脚踩旗鞋,硬生生跳出了一曲什么自创的《唐人》出来!其后更是什么闻所未闻的《水调歌头》…连番上阵,打的自己措手不及,不检点之言不攻自破。
第三天,她看单人跳舞唱歌是比不过了,于是打算以人数胜之,来个群花斗艳抢眼球。结果那唐氏女子偏偏搞什么‘慈善演出’,今天还就一分钱不要,在那台子上跳什么“街舞poping”,简直看得下面的人眼睛都瞪出来,惊呼舞还能这么跳。
第四天,她发了狠撕破脸皮‘公平竞争’:今日春香楼免费一天!结果那唐氏女子却一大早就挂牌说连日演出,唐式乐队今日休息,改日再演。这一下扬歌城的人可各个不依,敲锣打鼓一直喊到半夜都在围着一品居不散开,就是非要她们继续隔日开演。自己的春香楼在这一天,就连免费都门可罗雀,仅仅一堆熟客前来潇洒了一次就穿上裤子…一拐弯,又去了一品居。
第五天…
第六天…
一直连续十天,眼见她每天换着花样改变形象,变着方法各种演出,名气越来越大,都快要和那唐子柔唐青天齐名了!
赵老板看着眼前她送来的白花花银子,心中一阵阵抽痛,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倘若自己能得到那姓唐的,那便是金山,银山啊!
这两千两,又算个什么!?
“夷玉!”
“赵妈妈。”
“你,去帮我把那姓唐的绑来!记得要晚上夜深了,偷偷去!给我抓到地下室去!”赵老板面孔扭曲道,“我一定要得到她!即便得不到她的人,也要她把一身本事给我吐出来!!”
夷玉一贯清冷的眼神看了看赵老板:“唐姑娘如今可是众人环绕,要想潜入已是不易,更何论绑人前来?”
赵老板狰狞道:“这你想办法!你不就是…嘿嘿!”
夷玉眼神更冷了:“赵清娥,记住你的身份!”
赵清娥猛地一滞,呼吸急促了几下,脸色苍白了许多。
“大晋给你处事立命的本钱,让你有了今天的地位,可不是要你贪恋那黄白之物图享受地!而是要你收集情报地!!!”夷玉冷声道:“别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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