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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月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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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死人。”
    杨浩把最后一具光洁溜溜的尸体抛进野草丛里,喘着气直起腰来,说道:“看这情形,雨至少得下到晌午以后,李光俨的游骑若不死心,雨歇之后势必还要投寻一番,为安全起见,咱们要离开最好明天才说。秋雨之后的山上冷的很,若没些衣服怎么御寒?”
    “我们要在……这儿待到明天?”唐焰焰四下看看,古木参天,杂草蔓生,到处都湿漉漉的,都里有个歇脚的地方。
    “当然不是这里,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万一真个有人寻到这儿来发现了咱们的踪迹,那咱们死的何等冤枉?再说万一马儿嘶叫起来也不安全。咱们趁着雨还没停,能冲刷掉足迹,翻过前面的山岭,再寻个地方歇息。”
    杨浩一面说,一面抱起了那堆衣服,衣服里有腰牌、银两,火析子,马匹上还有干粮袋、酒囊,靠着这些东西,这一晚也未必难熬。
    两人牵着马翻过山岭,在峙岖的山谷里寻到一个不算太大的山洞。唐焰焰坐在洞口,看着迷蒙的雨幕,叹息道:“如今李光俨横插一脚,我看这次结盟诸羌的事难了。横山诸羌虽不听银州调度,像野离氏那样的大部落动不动还要造他们的反,但那都是逼不得已,实力弱一些的羌寨更不会公开与银州为难,在他们心中,芦岭州和银州,还是银州的份量重些。”
    杨浩坐在旁边另一块石头上,轻声说道:“我现在只担心木恩能否完成我的托付,我们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回去,这一天一夜不见我的踪迹,也不知木恩能不能沉住气守好营盘,听那赫连将军所言,李光俨此来,一是要杀我,除掉银州之患。二是以此想吓诸羌,破坏这次大会。如果找不到我的踪迹,他很可能再对那些商贾下手。”
    唐焰焰轻声道:“木恩据河而守的话,李光俨势单,很难讨得了好去。不过,他只要阻止你准时赶赴诸羌大会,再对各部头人恐吓一番,各部族头人必然如鸟兽般散去了,你是挟剿灭羌寨的余威才把他们召某来的,这一次散了,再想召集起来就难得很了。你呀,当初真该带上一支精于骑射的队伍的。”
    杨浩笑笑,说道:“是我大意了,怎会想到此行还有危险?其实出发之前,我也派了游骑细作,以飞鸽猎鹰与我时刻保持联系,只是……横山诸羌各部头人现在都在赶往野离氏营地,李光俨只带区区两百人,又做了一番伪装,混在其中着实不易识破,我们不是也上了大当吗?
    如今只要我能及时赶回去,再准时出现在野离氏部落,倒不怕他李光俨的恐吓,横山诸羌最难训服,那些头人们一直夹在几大势力中间,早就学得油滑无比,就算他们表面上答应不与我芦岭州往来,私下里也未必不肯为利所诱,李光俨若有本事盯得住横山诸羌的一举一动的话,那他早就把整个横山地区控制在手中了。
    和李氏,我是不想结仇也不成了,这原在我预料之中,只是却未想到这么快。李家解决了吐番的危胁之后,银州李光俨十有**会成为征伐我芦岭州的急先锋。他是不会容许在他的卧榻之旁,有一支交好诸羌,动摇他的统治和权威的势力存在的,势必会趁我尚未强大起来,便将我扼杀掉,我该如何应付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故人?着实有些棘手。”
    阵风来,唐焰焰不由打个哆嗦,她这才醒觉自己还是一身薄衫,湿衣裹体,浅绿诱花的胸围子隐隐绰掉的也露出了形状,不禁害羞地抱住了胸口,杨浩注意到她的动作,连忙把眼睛移开,站起身道:“你冷了吧,我去砍些柴来。”
    唐焰焰见他一瘸一拐的样子,急仕兆上来自他手中夺过弯刀,说道:“你歇歇吧,我去!”说罢侦冲进了雨幕当中。
    当她施着一大抽树枚回来时,已是全身泥痕,也不知是摔了跤还是爬过树,就连颊上都蹭了几道泥痕。
    唐大小姐是合着金饭匙出生的,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位身娇肉贵的大小姐大概还是平生头一次干这种活儿,她拖着柴禾费力地走到洞口,就见杨浩坐在地上,手里拿了一枝树枝,正聚精会神地在地上比划着。
    黄泥地上被他勾画出了许多图形,方的、圆的,用一根根线连起来,他嘴里念念有词,说着什么“一天、两天、三天……”念叼一阵,他便蹙额沉思一阵,再不然便抹去一些图形,重新勾勒一番,竟连她走到了面前也没有注意。
    唐焰焰不知他在做什么,却知道一定是在思索什么大事,像放轻了脚步走进洞去,捡些比较细小的树枝引火。可那柴禾半湿不干的,哪里点得着,忙活了半天,就听杨浩哈哈一声怪笑,唐焰焰只道他在取笑自己,不禁抬头嗔道:“这些事本该你大男人去做,你还看我笑话…………
    她说到一半忽地住口,就见杨浩仰首望天,根本不曾转过头来。杨浩仰脸望天,喃喃自语道:“李光俨可以行险出奇兵,我为什么不可以?嗯,此计虽然大胆,未必便不可行,只是这时间,这时间上不知来得及还是来不及……,嗯,你说什么?”
    他一回头,就见唐焰焰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手里拿着火折子,正瞪着他看,不禁展颜一笑,说道:“我来吧。”他一痛一拐地走过来,先在洞中搜罗了落叶和零散的但是干燥的细小枯枝垫在下面,上面放上唐焰焰捡回来的潮湿的树枚,用火折子引着了下面的树叶枯枝,趴在地上吹了一阵,火势便惭惭燃起来。
    “我再去砍些粗大些的树干来。”杨浩起身急了些,痛的又是唉哟一声。
    “你的足踝肿得厉害,歇着别动,一会儿我再去拾些柴来便是。”唐焰焰去马背上取了一皮囊酒来,坐到杨浩的身旁,轻声道:“这酒虽非药酒,也能活络筋脉,来,我给你擦些酒,把淤血揉开。”
    杨浩不安地道:“这不妥吧,男女终是有别,还是我自己……”
    唐焰焰挑眉一瞪,大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婆婆妈妈的,男女有别?你知道男女有别当初还偷看……”
    句话没说完,她自己脸先红了,红红的脸蛋,眼波却更亮。杨浩讪讪地辨解道:“那时候,那时候……我不是还不不认识你么……”
    “喔,那时候不认识,成熟人了才知道不好意思?虚伪!”唐焰焰撇撇嘴,命令道:“脚伸过来。”
    杨浩不敢再说话,只把脚挪到她的身边,唐焰焰托起他的脚,脱去鞋子,将他的脚轻轻格在自己的大腿上。杨浩心里顿时一跳,只觉小腿枕处,柔腴中透着结实和弹性,那可是一个妙龄少女的大腿,他的心情不免有些异样的感觉。
    “疼吗?”唐焰焰见他表情有异,像关切地问道,杨浩赶紧摇摇头,唐焰焰抿嘴一笑,便低下头去,拔开酒囊上的木塞,往掌心倒了些酒,轻轻贴在杨浩的足踝上,轻柔的按摩起来,那动作、那神情,就像一个温婉柔顺的小媳妇儿在伺候她的官人。
    杨浩觉得伤处先是一阵清凉,然后便是一股暖流,随着血液的循环,把一阵阵舒坦送进他的心里。他悄悄地注视着唐焰焰,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水珠从头滴滴的落下,流过了脸颊,又一滴滴的从下颚落下。水珠慢慢滑过的感觉,就像她那纤纤柔锦的细指轻轻抚摩在自己足踝上的感觉。
    瘦削的香肩,蓓蕾初绽般的鸽乳,湿漉漉的衣服将一个少女持有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那细腻白皙的脸蛋上沾着些泥痕乱草,却丝毫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只是平时的她妩媚艳丽如同一株野性的蔷蔽,而此时的她文静温柔却如一朵幽雅的百合,是不是每一个少女都是一个双面女郎?
    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将他的脚放在自己弹力惊人的柔腴大腿上,怎不令人心猿意马?
    柔嫩的手掌棒着酒涂在他的足踝上,一凉之后便是一阵火热,这搓的哪是酒啊,根本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无上诱丨惑啊……
    杨浩克制着自己不要露出什么丑态,直到那肿胀麻木的足踝从淤青开始变得红润,血脉行通起来,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马背上有干粮、水囊、酒囊,还有一些肉干,唐焰焰藉着洞口的雨水净了手,把食物取回来,二人随便吃了些肉干和馍果腹。那湿衣服穿在身上始终难受的很,可是二人一男一女,总不成把衣服脱光了烘干?
    杨浩忽地想起一个主意,大喜道:“湿衣穿在身上,恐怕到了晚上也干不了,只有脱下来烘干才成……”
    唐焰焰红了脸,吃吃地道:“我……我们……在……在这儿……脱?”
    杨浩吓了一跳,赶紧撇清道:“不是,我是说,我有办法,咱们把衣服拱干,还不敢冒犯了姑娘。”
    他起身走到洞口,在地上那堆树枝中寻摸了半天,找了一跟最长的,用刀将枝杈劈掉,拿回来比量了一下,正好能横亘在两端岩壁上。唐焰焰好奇地看着他的举动,就见杨浩把那树干卡在两端石壁上,又将从四名银州士兵身上剥下的衣物一件件搭上去,那胡人的长袍搭在横杆上堪可垂地,一件件衣服搭好,便将那洞隔成了外洞和内洞。
    杨浩此时坐在地上,便与里面的唐焰焰完全隔断开来,火堆也隔在了里面。杨浩隔着胡袍搭成的门帘说道:“唐始娘,你我都不是那般愚腐的人物,事急从权,咱们做事光明磊落,不欺己心,也就没有甚么忸怩亏心的。山中本就寒冷,湿衣服一直裹在身上不成的,咱们就隔着这衣袍做成的帘子,把衣裳脱了晾在杆上吧。”
    唐焰焰虽是泼辣大方,这时脸庞也不觉羞热,迟疑了一下,才道:“好吧,我们……我们就用这衣袍帘子拱晾衣服。”
    杨浩先解下外袍格在竿上,然后将下面完全平摊开的衣服往旁边紧了紧,紧接着再脱第二件,待到衣服全脱光,虽说身上光洁溜溜,可是火堆的热力还能传出来一些,而且身上肌肤一干之后,比那湿衣服穿在身上时还要暖和一些。
    他见里面还没有动静,不禁唤道:“唐姑娘?”
    “喔喔……”里边慌乱地答应一声,开始传出悉悉索索的宽衣声,饶是杨浩此时没有淫邪想法,也情不自禁幻想起一些香艳旖旎的画面来。过了一会儿,一件月自色的箭袖长袍搭到了杆上,然后又将下边搭着的衣服挪开。又过了一会儿,那件箭袖长袍俏俏拱起,隐约看见唐焰焰的小手在衣下摸索着什么。
    杨浩微傲一诧,随即便醒悟过来,再往里,都是些女孩子贴身的亵衣亵裤、胸围肚兜之类的玩意儿,这种东西当然不方便晒在外面。过了一会儿,里边不再有什么动作,沉故了许久许久,杨浩有些不在适应地咳了一声,说道:“按赫连将军所言,李光俨杀了我之后,还要去野离氏都落炫耀一番,震慑诸羌部落。如今我逃了出来,你说他明天会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里边一个嗫嚅的声音道:“为……为什么要问我?”
    杨浩几乎笑出声来,这个泼辣的丫头,脱光光之后居然这般不自然,连说话都没了底气,他忍着笑道:“这样闲着实在无聊,咱们参详参详。我有几个选挥:一,事机既已败露,放弃此番草原之行的目的,返回银州;二、即然抓不到我,便退而求其次,集中人马袭击我的商队;三、直楼去野离氏都落,警告横山诸羌不得与我往来。四、继续四处投寻我的下落。”
    唐焰焰沉思片刻,说道:“以我看来,当然选四。”
    “理由呢?”
    “虽说你逃出来了,但是并非没有再抓获你的可能,他会就此放弃,无功而返么?至于袭击部队,没有天时,不占地利,以攻代守,他的人马就嫌少了些。横山诸羌都是吃硬不吃软的主儿,若不能擒了你或毁了咱们的商队,他直接去野离氏部落的可能也甚小。……
    “唔……”
    杨浩沉思着点点头,耳边传来“嚓”地一声,他只道是烧裂了柴禾,信口说道:“再添些柴。”
    里面没有动静,杨浩下意识地扭头往里一看,就见唐焰焰张大一双杏眼,正惊恐地看着自己。
    那跟搭在中间的树枝,细的一头被堆到边上去的湿漉漉的长袍压弯了,此时刚刚折裂,欲断不断,衣帘斜斜,露出一角的画面是一个**少女美丽的香肩,映着火光,那肩头未着寸缕的肌肤透着淡淡的霞光像磁铁一般吸引着他……
    唐焰焰一手施在胸前,指缘上端露出一丘雪腻的责起,最重要的部位被遮挡住了,只露出这一痕腻玉,柔软晶莹,活色生香,反而更增诱丨惑力。她小嘴微张,双眼惊恐地张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她的脸侧和精致性感的锁骨上,不妖不濯,精灵一迷人。
    她整个人都惊的呆滞了,火光一闪一闪,把她映得半明半暗,就如一副优美的少女油画,而且无比的生动,仿佛马上就自画中跃出,只是惊鸿一瞥的感觉,便让人觉得满心可人。
    “喀喀……”,很细微的感觉再度响起,听在两人耳中,却不亚于睛空一个霹霉,两人的身子一动不动,就连颈子都不曾稍动,似乎怕稍一移动,便会把那树干惊断,但是他们惊愕对望的目光却一寸一寸地向眼角移动,去睨那树干。
    因为二人的衣服搭在中间,从四个银州兵身上录下的袍子都被椎到了边上去,那些银州兵的袍子本来就粗厚,再加上全湿透了,那份量着实不轻,粗的一头还没关系,细的这头可就撑不住了,那压裂处木刺张开来,整个“晾衣竿”眼看就要全部落地。
    “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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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油画中的**少女果然自画中跃出来了。唐焰焰一声惊呼,再也顾不得遮掩自己的身体,纵身向前一扑,抬手便去托那树干,杨浩也同事向前抢去,那“晾衣杆”不堪重负,终于“咔喳”一声断裂,所有的衣服连着那树干都跌落到地上,唐焰焰立足不住,“嗳嗳”地叫着,便向杨浩怀里扑来……

正文 第211章 一触即发

    天黑了,杨浩将几匹马身上用来垫鞍的一块块羊皮、狗皮、牛皮都拿进来铺在地上,又把烘干的银州四侍卫的衣服铺在上面,抓起几根粗大的木头架到火上,再拿出酒囊和干粮、饮水摆好,一切准备停当,便向洞窟深处唤道:“焰焰,出来吃饭吧……”
    洞窟里无声无息,杨浩苦笑一声,又道:“焰焰,你都躲了一下午了,总不能在那待到明天早上吧?就算待到明天早上,称还是要出来啊……”
    洞窟里还是没有动静,杨浩眼珠一转,又道:“焰焰,这洞里说不定会有蛇的,晚上一黑,里边什么也看不见,很危险啊。“
    杨浩说的口干舌燥,里边却半点声息都没有,洞窟不是太深,隐约能看见唐焰焰的身影。
    杨浩抽抽鼻子,那香艳旖旎的一幕再度涌上心头,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他相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一刻的感觉了。
    “晾衣杆“落下的刹那,唐焰焰就像古洞中一只刚刚成了精的狐狸,赤条条地便向自己怀里扑来,那羊脂美玉似的姣美身段儿,一双俏生生的白嫩似雪的乳儿晃得他眼花心乱。只是惊鸿一瞥,她便一头扑来,把他撞得仰面跌倒在地。
    地面粗糙、冰凉,可是怀里却是温润如玉的一个**女子,她的肌肤柔软滑腻,她的胸膛被火烘烤得发烫,那发烫的**的柔软胸膛下,是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小锤子似的擂着他的心脏处,凹凸有致的殷弯雪股已完全与他契合在一起。
    唐焰焰颊红似火,耻鸟一般紧闭着双眼,央求地小声叫:“不要看啊,不要看啊,求你不要看。”
    杨浩连声应着:“我不看,我不看。“
    事实上他脸上垂着唐焰焰的长发,两人离的这么近,他也确实什么都看不见。感觉到唐焰焰曼妙**的触觉,他已惊得全身都僵了,连小手指都不敢稍稍动作,可是看不到,触觉却更敏锐,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那**尖耸,浑圆坚挺,盈盈一握,每一寸肌肤都充盈勃勃旺盛如青春少女般的火热活力……
    披散的秀发撩拨在他脸上,也撩拨着他尊s,还有那细细的、小声的央求,就像一声声娇喘呻吟,她的呼吸也持别的急促,呵气如兰,喷在他的脸上,唤醒了那只自洪荒时代便寄居在男性身中的**猛兽,他两腿之间的某个部分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紧紧顶在唐焰焰柔腴如绵,细腻如脂的大腿根上。
    唐焰焰惊觉有异,就像一只中了箭的雪兔“,噌”地一下就窜了起来,抓起两件衣服便闪向洞窟的最深地……
    杨浩眼中留下的最后画面就是一个苗条的裸背,那白晃晃的,令人百看不厌的水蜜桃儿在他眼前跳跃了几下,伊人便避入洞窟深处,直到现在……
    “她的身体……真的是很完美啊……,呸!胡思乱想些甚么,如今可怎生是好啊?”
    杨浩叹了口气,起身就要往里走,唐焰焰急叫道:“你别过来。“
    杨浩尴尬地止步,无奈地道:“你要怎样才肯出来?”
    唐焰焰忽然暴发似的叫:“你把刀丢过来,让我死了算了。“
    她低声啜泣道:“你道人家便是个不知羞狗女子么?如今这样,我……我还怎么活下去?”
    “焰焰,你……”
    “你还要告诉我,不会张扬出去,不会损及我的清白是么?可我瞒得了旁人,瞒不过我自己的良心,你……你要我再嫁给谁?他日若论及婚嫁,不管……不管官人是谁,我对他岂能心中无愧?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快活了……“
    听着那低低的啜泣声,杨浩沉默下来,他轻轻地靠在岩壁上,沉思半晌,轻轻地道:“焰焰,我在霸州丁家做家丁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位发妻,她叫……罗冬儿……”
    洞窟里寂然无声,过了半晌,唐焰焰才诧异地问道:“你……你已成亲?那你怎么又和折子呢……“
    “冬儿已经……过世了。”
    “喔……”
    “我和子渝相识很早,其实在我和冬儿相爱、成亲已前,我就和子渝相识了,就是那次我去广原运粮,在程老太君的寿宴上与她相识的,就是那时……便已情愫暗生……“
    唐焰焰心中登时蕴起几分怒气,恨声道:“那我不是比她与你相识的更早?我哪里比不上她了?“
    杨浩苦笑,沉默片刻,又道:“你对我的情意,我又何尝不知?起初,我自知身份卑微,就连对子渝的爱意,都藏在心里不说,又哪里敢招惹你。在广原时更不必说了,你整日对我喊打喊杀的,我躲你还来不及呢。
    冬儿死了,我却在芦岭州与子渝再度相逢,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份吧口而你呢,你容颜如花,杨浩一介凡夫俗子,却也不是不曾动心,可是……你家世高贵,那时候杨浩前程未卜,再说又只是一个八品的散秩小官,却又怎能被你唐家看在眼里?所以,根本不敢生起妄念。”
    唐焰焰躲在暗处,听得愤愤不平,心中暗道:“你高攀不上我唐家,难道就高攀得起折家了?真是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杨浩又道:“而子渝不同,她只是一个民女,虽与府州折家攀亲带故,却借不上什么势……”
    唐焰焰惊噫一声,杨浩并未注意,他仔细筹措着说辞,小心地道:“的……她是一个好姑娘,通情达理,善解人意……”
    唐焰焰听的怒气暗生,正欲出言反驳,杨浩又道:“当初在普济寺,**了姑娘的玉体,嘴里不说,我心中实也惭愧的很,再后来,你对我一往情深,我又何尝不知?在所有的人畏险逃离的时候,你搬来芦岭州;在我无所依靠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帮助我;李光俨来袭,情形何等凶险,你冒名出战,却把你自己置诸死地,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看在眼里,杨浩不是铁石心肠啊……。如入……,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我若再推诿搪塞,摆脱责任,那真是猪狗不如了,焰焰,我……想娶你为妻,你肯么!”
    唐焰焰一下子呆住了,幸福来的这么快,她的脑筋忽然有点短路。
    杨浩却又急急补充道:“唐家财大势大,唐家的闺女自无与人作妾的道理,但是,我与子渝实已暗订终身,我也绝不能辜负了她,如果娶你过门,你们就是平妻,唐家势力虽大,你也不可排挤打压她,我只要你答应这一条,你可答应么?”
    自古道“一发妻二平妻四偏妾,“这就是“三妻四妾”了,这三妻四妾,是专指官吏来说的。官吏有多少妾是不受限制的,但是平妻却仍受限,位极人臣者,最多也只能有一个发妻、两个平妻。
    发辜是正妻、嫡妻,社会地位和丈夫相同,无论在家里还是外边。
    服制,车制等礼仪方面享受同等待遇,平妻则稍逊,但不必向正妻行妾礼。家庭地位基本相同。而平民哪怕你富可敌国,有钱纳上一万个侍妾、婢妾,也只能有一午正妻,这就叫“匹夫匹妇”。
    “和折子渝平起平坐?“
    唐焰焰终于反应过来,小脑袋瓜紧急地思考着:“折子渝竟对他隐瞒了身份?他根本不知道折子渝的真实身份,还以为她是一介民女,还怕我会欺负了她?与永安军节帅的胞妹做平妻,我唐家上下怕没一个反对的了,可是……折家肯吗?”
    想到这里,唐焰焰的嘴角微微地勾了起来……
    杨浩说完不见洞中回答,不禁涩然一笑:“走了,杨浩何德何能,像你这样家世高贵、又生得千娇百媚的姑娘,想嫁什么样的人家,那人家不得欢天喜地?我杨浩居然还要和你谈条件,迫你答应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与你做平妻,实在狂妄了些。不过……”
    他长长吸了口气,仰起头道:“不过……你若想逼我抛弃了她,或委屈她为妾,我是万万不肯的。如果你觉得我辱了你的名节,那…………”你就来杀了我好了。这一刀,早在普济寺时我就该受了,现在,还给你!”
    洞中静了片刻,响起细细的脚步声,唐焰焰慢慢出现在他的面前,脸上挂着泪痕,那盈盈的眼波投注在杨浩脸上,眸中似有一抹奇异的光芒,过了片刻,她硬着嗓子问道:“你说,你要娶我?”
    杨浩沉声道:“是,不过……”,
    “不过我和折子渝做平妻,谁也不能压谁一头?”
    “不错!”
    唐焰焰眼中的光芒越发诡诵:“你不会反悔?”
    杨浩重重地一点头,正色道:“绝不反悔。”
    唐焰焰定定地看他半晌,突然笑了,笑得非常愉快,非常妩媚。她点点头,用柔柔的嗓音道:“好,我嫁给你,我愿意与折姑娘做平妻,你对我的承喏,希望你也不要忘记,更不要反悔,我的夫君大人……”
    唐焰焰的柔媚还很青涩,但是青涩自有青涩的风情,那一声“夫君”从这样一个娇俏动人的小美人嘴里叫出来,绝对是**蚀骨,荡气回肠,可是不知怎地,杨浩忽然觉得身上一凉,有种落入了陷阱的感觉,毛骨悚然……
    她……能有什么陷阱?
    应该是洞窟深处比较寒冷吧……,
    嗯……一定是!
    ※※※※※※※※※※※※※※※※※※※※※※※※※※※※
    “你……你睡哪儿?”
    看看铺好的床铺,唐焰焰脸红红地问,瞧那模样,还真像一个娇羞的新娘子。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杨浩的心情也愉快起来,暂且把对商队的牵挂和如何对折子渝解说的心事收了起来,微笑着道:“你不会是希望咱们今晚就在这儿洞房吧?”
    “不是不是,你……你别瞎说。”唐焰焰连忙摆着手,羞窘地退了一步。名份确定下来,她反而知道害羞了,浑然不见当初的骄横泼辣劲儿。
    “呵呵,这地方够宽,你睡里边些,我在边上搭一角就成,晚上还要起来照料一下篝火,有这个,才不怕蛇虫野兽闯进来。”
    唐焰焰铺着的布袍,皱了皱鼻子,娇声道:“我才不要睡在这些臭汉子的衣服上。”
    “不睡?那你睡地上好了。”杨浩一面说,一面解下了自己的长袍,铺在那些袍服上面。
    “这还差不多。”唐焰焰嫣然一笑,转嗔做喜。
    杨浩眉头一挑,问道:“怎么,我的衣服就不臭了?”
    “谁说的,你的衣服最臭了。”唐焰焰“噗哧”一笑,突然满脸红晕,转眸睨向杨浩时,眼中已满是柔柔浓浓的情意。她用了大多数女人所不具备的勇气与执着,终于得到了她所爱的男人,她当然有资格开小…………
    天亮了,杨浩的眼皮动了动,还没睁开眼睛就发觉有些异样,他的神志一下子清醒过来,慢慢张开眼睛,他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唐焰焰已经滚到了他的怀里,本来两人之间隔着能有两尺多远,谁晓得她睡的这么不老实,居然挤进了他的怀里,而他,本来是睡在边上,现在却有半边身子蹭到了地上。
    说她睡相不老实吧,现在却睡得很是香甜,她挤在杨浩怀里,背对着他,身子蜷得像只小猫儿似的,随着呼吸,脊背轻轻地起伏着。这样一来,那翘翘的美臀便结结实实地靠在了他的**,更要命的是,杨浩是一个强壮的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早晨会“升旗”。
    那根粗大坚挺的旗杆,此刻隔着柔软的一层裙布,正夹在两团温热缓绵之中,杨浩顿时暗吃一惊,睡梦中的唐焰焰似手觉得不太舒服似的,浑圆的臀儿轻轻扭动两下,杨浩明知该早早抽身,可是这一摩擦,滋味**蚀骨,如何还能克制,那硬物胀挺的吓人,更加深深地探入了那处幽秘所在。
    杨浩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鼻息轻轻拂动着唐焰焰颈后的秀发,她的脖颈纤细白暂,脸蛋上的肌肤如脂凝冰腻般润泽,肌肤下还透出些许红晕。秀发散乱,却给她的俏脸增添了几分慵懒的风情,看得杨浩心神俱醉,下体也克制不住地跳跃起来。
    “她……,她已答允了做我的娘子,想必不会嗔怪我的冒犯吧?”杨浩暗暗地想着,大手忍不住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滑向她那浑圆挺翘的臀,她昨晚匆匆抓起两件衣裳逃进洞窟深处时,就只穿了这外衫。如今轻轻抚上去,那一层薄衫毫无障碍,着手处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杨浩更加难以自制,下体不由自主地**了几下。
    “唔……”不想他这一动,竟把唐焰焰扰醒了,唐焰焰揉
    揉眼睛,突然感觉到臀后有此异样,探手一摸,再回头一瞧,不由“啊”地一声惊叫,挣扎着便想逃开。此时杨浩眸中已满是**之火,他顺手一捞,便抄住了唐焰焰的小蛮腰,将她一把拉回自己怀里。
    她的腰肢又窄又薄,小腹平坦而柔软,被杨浩这一抄,她又向外挣扎,那美臀便更形翘起,感觉到臀缝间的火热异物,唐焰焰不禁心慌意乱,以她的性儿,既已欢喜了杨浩,又将终身相许,便把这身子给了他也无悔意,可是仓促中自梦中醒来,却惊觉这意料之外的事,她本能地便想逃避。
    “焰焰,不要动!”杨浩急促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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