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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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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的明显,让她轻易的就懂了他的意思。小脸爆红。“你丫的下流真是登峰造极,无人能达的境界了。”
“可是你也是喜欢的,不是么。”
“这只是正常生理反应。”
“这么说,任何一个有技巧的男人,都会让你有同样的感觉?”
“没错。”她大声说道。“而且你的技巧比起我相公,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倾轧身体,骤然凑近。冷讽道,“那你是认为,他比我好?”
偏了心道
眉梢高挑,美眸恶狠怒瞪,“你、你的技巧太古老……而且,又粗鲁,每次都将我弄得痛死了。他比你要温柔得十几倍,你根本就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所以说,你喜欢他?”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当然。难道还喜欢你不成?”轻蔑斜视,冷哼道。
“就算他不能让你当上太子妃?”
柳依瞳一愣,心生疑惑,“你怎么……”这丫的怎会提起这事?
“说。”双手用力握住她的肩,语气森冷的逼问。
她沉着脸道,“太子妃是个什么鸟,我才不稀罕。”
“是吗?”凌厉的眸,藏着邪恶。大手一扯,衣衫飞扬。身子压下,轻易将她制服。
“你干什么?”
“让你看看,谁才最了解你这yin荡的身子。”蓦然低下头,狠狠的吻住那不识趣的可恨小嘴。
“唔……”用力抓着他的手臂,却无法躲开他狂烈的侵袭。
她的身子,是否已经习惯了他?或又是真如他说所,她真的变得yin荡了?
夜,静谧,清冷。
屋内,激情攀升……
帘帐被拉下,红烛被风吹熄。
床上人的,迷蒙,销魂。一场巫山云雨乱,身体的欢娱,心中的无奈。
动荡的床榻,抵死的缠绵……
夜色,充斥着的诡谲。一抹紫影如黑夜幽魅,在屋外驻足片刻,便翩然而去。沉浸在欢愉中的男人,余光斜视,缓缓勾起唇,犀利的黑眸逝过一抹精光,只是,身下的人儿早已魂飞九天之外,来不及察觉。
……
激情褪后,男人得逞的搂着怀中瘫软的小女人,得到了妥协,心中无比的满足。修长的指缠上她的青丝,恣意玩弄。
“如何?”
“呃……”无力呻吟,不明他的话意。
“我的表现。”一只大手在她腰间轻柔搔弄,却蕴含威胁意味。
柳依瞳自喉音发出一声悲鸣,四肢无力的屈捧,“好,厉害得不得了……简直勇猛得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黑曜石般的眸子依旧邪气,霸气。“倔强的小东西,早乖乖承认不就好咯。”
柳依瞳趴着,嘴角抽抽。真恨不得自己吃了无限精力大补丸,狠狠的把这丫的榨成干尸,教他以后再也无法作怪。
“嗯……”敷衍了了的轻吟。
“记住,无论是谁,一根发丝都不许让他肖染。”语气轻柔却霸道。
懒懒的扬起眼皮,“你脑子被门缝夹了?我是有夫之妇。”
“他没碰过你。”
柳依瞳怔愕,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小骗子!”
错愕的瞪着眸,须臾反应过来,“你、你怎么知道……”
慵懒惬意的抹开笑,“别以为说几句假话就想蒙了我。”
“你都暗中监视?”水波荡漾的美眸,紧攥的粉拳,心中突然明了,“你、你刚才都在耍我?”明明知道她只被他一人给睡了,居然还拿这事当借口,硬是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是惩罚你乱说话。”
心头突然难受,垂下眼帘,桃色花瓣的唇瘪下,晶莹水眸水花闪闪。
大手抬起小脸,疑惑注视。这表情,让他有丝慌乱,“不许掉出来。”冷声命令。不知为何,竟有些害怕看到这揪心的东西。
仿佛会融进他的心,而难以控制。
两只熊猫
翌日
煦阳,清风。花香,鸟鸣。
晴朗的天,本该是神清气爽,精神百倍。风骋寨却出现了有些怪异的现象。
精神萎靡的男女,那显而易见的两道黑眼圈分别挂在他们的眼窝处,分外抢眼。不约而同的,让人浮想联翩。
清晨碰头,他们皆是一愣。心中纳闷的看着彼此,“你昨晚没睡好?”异口同声的齐问。
慕天离看着那满面倦容的小女人,眼神关切。柳依瞳神色闪烁着,颇为心虚,搔搔头,“呃……有些失眠。”何止失眠,简直就是彻夜难眠。她心里哀叹。“那、那你呢?”
慕天离耸耸肩,“可能是老毛病犯了吧。”
“老毛病?”柳依瞳心中狐疑。
“嘿,大哥,小嫂子。”突然两只大手分别搭在他们肩上,回眸一看,是那精神朗朗的冷曜。
朝两人笑脸盈盈的热情打着招呼,却没得到回应。只见老大脸色一沉,眼神阴鸷的正瞪着某个地方,顺着他的视线瞧去。哎呀,这阳光正灿,难怪他怎么还觉得这只手有些寒凉。某人的占有欲是越来越强烈了。识趣的收回手。
踏进玄关处的严凛正巧撞见,笑容灿烂炫目,温文俊俏,一早就如此的养眼。柳依瞳纯粹欣赏的看他,嫣然回以一笑。严凛正要凑近前去打招呼,却被横过来的一宽厚背影所挡去。
“用餐吧。”搂着佳人腰侧,信步前往厅堂。
严凛目光茫然的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不得其解。冷曜语重心常的拍拍他的肩,“习惯就好。”老大现在居然连一咪笑容都不允许外露,估计再过不了多久,他会发展到把小嫂子私藏起来,专供他一人欣赏就好。嗯,这个绝对是有可能的。
冷曜负手摇头,叹道,“情道,难为也。”说罢,亦朝饭桌去。
留下严凛一人疑惑之,是他理解减退了,还是他们之间开始有代沟了?
待人齐后,开始用餐。柳依瞳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
“怎么了?”今天的她食量甚少,教人担忧。
柳依瞳一脸倦意的说道,“吃饱了。”
“你今天吃得很少,不合胃口,要不要叫厨子再去弄点别的?”
“不用了。”她只是现在迫切地想要睡觉,却又怕人起疑追问。想法刚落,就马上应验。“小嫂子,你看起来很累。你和大哥昨晚该不是挑灯奋战吧。”冷曜顽皮的笑道,换来的是一记恨瞪,桌下,不知是被谁的脚,狠狠一踢。
众人带着会意的笑看着两人眼窝处同时显现的可疑证据。
“呃,那个……睡得不太好。”柳依瞳颇为尴尬的说道,目光不经意接触到落颖那一双明眸,犀利的眼神似乎能洞察一切。她为何这般看她?“呃,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去用功了。”说罢,起身疾步离开。
慕天离责怪的瞪了话多之人,“这么些东西,怎还塞不住你的嘴。”随即起身跟去。
冷曜不甚在意的撇嘴一笑,越来越喜欢看着向来淡漠的大哥表露出的在乎。
只是,这样好吗?有了在乎的人,那是否代表,弱点也同时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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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读书
他朗声大笑,醇厚嗓音传入耳膜,颤动她的心灵。极不自在的挥手道,“走开,走开。我要读书。”
哪知他伟岸身躯竟和她挤入一张椅子。“你干嘛?很挤诶。”皱皱眉,疑惑的看着他的行径。
他捋着她的发丝,长指缠绕,热气呵出,低沉说道,“陪你读书。”
黑线因他的话在额际诞生,嘴角抽抽,遂心平气和的说,“你不觉得这的空间很小,会影响我学习的心情吗?”
“会吗?”他挑着眉,不甚在意的轻笑,随即将她抱上大腿。“这样不就好咯。”
柳依瞳满心的别扭,嗔目瞪着他。起身,却被他紧紧压在大腿上。好死不死的正坐在他那话上,难道,他都没感觉的吗?“放开我。”
微笑中掺入一丝邪恶,极度的不怀好意。扬唇温柔的道,“有我做你的肉垫,不好么?”
“好个屁。”
“啧,淑女是不该说脏话的。看来,是得好好多读书。”以高大的身形优势圈着她娇小的身子,无比的享受。
“我读,你别在这碍着我。”她无奈的翻白眼。
“我怎么会碍着你呢。有我陪着,才不会无聊得想睡觉。”
柳依瞳小脸躁热,瞪视,原来他发现了。
他抽出一本书,在她耳边吐着热气。“不懂的,我还可以教你哦。”
她粗鲁的扯过书册,恶狠狠的道,“不劳你费心,我都会。”都会认字,就是不懂得意思而已。
“我知道我的娘子聪明。来,看吧。”他坏坏勾唇,愉快的说着。压根没把她的拒绝放在眼里。
柳依瞳彻底被打败了,垂头丧气的翻开。
“娘子,拿反咯。”
“我知道。”她恶声恶气的回头吼他。多管闲事!
她努力的瞪大眼睛,专心志致,决定漠视这邪男。可是,密密麻麻的字,没一个能入得她的眼。
“认真的女人,果然是最美的。”将头搁在她肩上,俊脸不停的搔弄她的颈间,唇角翘起弧度,热气呵出,扰人思绪。
柳依瞳故作镇定,清咳一声,继续集中精神,持续忽视。
“你专注的表情,甚是迷人。”
“……”
忽地,大手抚上她的肩,缓而轻的揉弄。“娘子读书可累?为夫帮你解压。”
“……”
见她不语,随后,又得寸进尺的抚着她的腰,她的大腿……
从腹部,再慢慢爬升到胸部……
面部神经不停抽搐,终于忍无可忍。“啪”的一声盖下书本,美眸怒瞪,“你丫的到底还让不让我读了?”这哪是在帮她舒压,摆明着是在吃她豆腐。
“娘子,难道为夫做得不到位?”他非常谦诚的询问,他是很乐意有所改进的。心里想着,大手也不由自主的覆上,隔着衣裳,爱抚着她的胸部。
她猝不及防的颤了一下,羞意涌上。一巴掌拍掉他邪恶的大手。“你再乱摸,就给我滚出去。”
他邪魅一笑,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心里却直叹可惜。双手环着她的腰,微笑道,“娘子可有读得明白。”
“非常透彻。”俏脸绷着,脸色非常之难看。
他却从她腰间穿过,一手拿起书,指道,“这句怎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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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惨案
“将夫比天,其义匪轻。”她咬牙切齿道。
“那娘子可知道其意?”依旧是那魅惑的笑,却让她想狠狠的忽去一掌将之打掉。
“夫是天。”她笑得明媚,笑得灿烂,水眸弯成迷人的弯月。“井蛙之天。”
慕天离不恼,笑弧上扬。又指其道,“那这句呢?”
柳依瞳牙龈咬得生疼,这丫的是脑门哪根筋抽了?“夫有言语,侧耳详听。”说完,粉拳攥紧,隐忍的耐性和怒气正要爆发,“你是没事找事是吧?你……”
他扳正她的小脸,眼神炯炯的看着她,“所以,现在我有话要告诉你,乖乖的,安静些。”
柳依瞳再次没出息的傻愣了,“啥?”
他邪气笑着,忽地靠近,坏坏的咬住她柔软的耳贝,轻声说了一句话。
柳依瞳僵住,随即反应,小脸爆红的从他身上跳起来。将他扯起,小手拼命的把他往外推。“出去,出去。不要再来骚扰我。”
狠狠的关上门,将那恼人的笑声隔绝。心中小鹿却跳动不止,耳根躁热。丫的,亏他还长得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谁知也是个极富煽情天份的主。
一边抱怨,却没发现,自个的脸上,竟挂着那痴痴的笑。重重的倒向椅座,摸摸发烫的小脸。耳边仍有轻语回荡。刚才,他说——喜欢她?这是真的么?他不会耍她的吧?
脑子像被糊浆灌进,黏成一团无法调适。
啊——
算了,算了。不想了,瞧他那样,估计话中也没啥认真的成份。撇开闲杂心思,目光盯着桌上的一堆书册,伸手拿过,无聊的翻了翻。轻嗤一声,什么狗屁女则道德论,全是胡扯,简直就是荼毒女性同胞的祸源,这种书怎能让它遗留于世。
明亮水眸圆溜溜的转着,小恶作剧般的抿开唇。
……
庭院拂柳,一派祥和惬意。风骋寨中,依旧养着一大堆闲人。落颖口中的那不事生产者,好比他们……
平日,严凛闭关埋书堆中,聿宸整日研究那耐人寻味的星象,冷曜依旧不改那风流死性子。
晌午,正燥。
几人正在纳凉,忽地瞥见那荷塘中,闪现出一点点的白影,给荷池增添了一道另类景致。“那是什么?”他们好奇的瞅着慢慢漂进的异物,而且还是庞大军队的前进。
疑惑的凑近,细看之下,原是纸折的一艘艘小船。怪哉,这大部队是从哪漂来的?
严凛轻巧跃身,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水面,快速的拾起一纸小船,飞身上岸。
他们随即挨至身边。严凛摊开纸船,那些水墨字迹已模糊得看不清了,但却觉得眼熟。
“这是啥?”
严凛皱眉思忖,倏然抓起湿纸,如旋风般疾疾奔去。
“凛,你去哪?”两人纳闷的看着跑得飞快的严凛,也跟了上去。
清雅幽静的书房,淡淡的檀香,里面的人儿,玩得正欢。
忽地,“啪”的一声,一股大力将门拍开。正在‘奋战’的柳依瞳受了一惊。扭头望向门外……
不是这料
柳依瞳受了一惊,扭头望去,只见一男子一脸惊愕的呆在门口。虽被打扰,有些不快。拧着眉,看清来人时,却只是轻声道,“你干啥那么大动静?”俊逸儒雅的俏郎君,任谁都舍不得对他板脸色。
严凛看着一屋的狼藉,身子颠了颠,脚步踉跄地走进去。一纸飞机蓦然坠落至他脚边,严凛低头看着,面色难看,声音颤然的道,“小嫂子,你……你这是在做什么?”眸光还瞥见她手中正折叠的书纸。
她小嘴一撇,低头继续,“没见我在刻苦用功么?”
严凛脸色渐渐变黑,那一摞摞的书册,竟全叫她拆成了纸屑。“你、你……”
她抬头疑惑看之,“我咋滴?”
他眉梢一蹙,嘴角抽抽,“小嫂子,你……为啥将这书册给拆了?”
柳依瞳挑眉,“拆不得?”
严凛走过去,只见一架的缺空,小心翼翼的问,“我的《黄帝内经》呢?”
柳依瞳看了看,思索片刻,“哦,大概正享受鱼水之欢呢,去那找吧。”
严凛闻言,心儿都揪疼起来了,备受打击的道,“那可是非常珍贵的药书。”
“又破又旧,都焉得发黄了,谁知道那是个啥。”
俊俏的脸上,布满黑线。“就是这样才有珍藏价值。”
“你要当御医?”美眸瞥之,不解的问。
严凛无语,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停手的打算,忙上前去,无比凄楚的,哑声哀求,“小嫂子,你行行好,手下留情吧。”爱书如命,他誓死保护这些‘幸存者’。
“干嘛这么宝贝,要去考状元啊?”
“书中自有千锺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就乃一宝贝。”
柳依瞳撇撇嘴,好心的将残缺的半本扔给他,“读多者,亦是废柴也。”
严凛两眼发黑,脑子发昏。此女子非一般女子,破坏功力堪称一绝。让她进书房,果是他这辈子最悔的事。
“严凛,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柳依瞳见他脸色之难看,忙上前,关切问道。
严凛深吸两口气,努力平息胸腔的翻滚,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天气热,心中有点躁。”
“喝口茶,降降火。”柳依瞳倒是满满的关心,哪知他的躁气来源正是眼前的她。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此时,不知何时出现的慕天离,双手环胸,倚在门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挨得近的两人。
严凛一瞧,如见救星,忙扑上前去,无限可怜的巴着慕天离,“大哥,求求你,把小嫂子领走吧。”否则他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不智的行为。
慕天离环视一屋惨状,心中了然,将那走过来的人儿纳进怀中,没有一丝责备,嘴角微扬,黑眸满是宠溺。“你闯祸了。”
柳依瞳无辜的吐吐舌,“我只是替天行道。”
只见严凛脸色铁青,胸腔鼓动,眸中那抹恨意射出,原来就算是斯文的俏郎君,动起怒来也是极具危险。
以防兄弟为此阋墙,慕天离便将那闯祸的人儿带走。留下一屋子的纸鹤,纸青蛙,纸船,纸飞机……
风拂进,吹起一屋子的手工制品,好不壮观……
看来,她还真不是块读书的料。就不知,剩下的那几样,她又能搞出什么令人发指的惊奇动静……
绘画趣事
虽读书生闷,倒也没减了她的兴致。只不过,托严凛的福,在他濒临崩溃的哀求下,她便不再踏入书房。
兴致勃勃的学起了抚琴,却也让他们见识到,原来琴声是可以杀人的。那琴声,惨绝人寰,无孔不入的摧残着他们的耳膜。终于,在琴弦崩断,那把琴寿命终寝时,也解脱了他们。
于是,学琴生涯也在短短一日以此告终结束。
这会,又开始了绘画。她不画山水,不画花鸟,专画美男子。但要知道,她从小就极有这天份,一个地球可以画成鸡蛋。
烈日当空,那棵参天大树仍不屈不挠的伸展树叶,一派翁郁景致。
树荫底下,是一别扭的男子和一凶悍的女子。
“喂,你的表情给我摆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哭丧呢。”那头拿着画板,一支毛笔勾勾勒勒的挥着,有模有样。
冷曜哀怨得如个委屈小媳妇,心里憋着。
“你脊梁是斜的啊?身体端正,别要死不活的。”俏丽女子瞪着美眸,不悦的施下命令。
“下巴抬高,眼神看前方。”她不耐烦的指示着。
诶,尊称一声嫂子,就得言听计从,长得一副好皮相,就落了这差事。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可是,为什么这种事不是由大哥来做?
“眼神要迷离,不是叫你用瞪的。你丫的懂不懂做模特呀。”
冷曜苦不堪言,他哪懂模特是个啥玩意。这到底要折腾到啥时候?坐了两个时辰,他脊椎骨都快僵硬了,再这么下去,他就一活脱脱的美男雕像了。
“小嫂子,你这得画到什么时候?”
“急个啥,脑袋才刚画好。”美眸轻瞥,继续埋头苦干。
什么?折腾这么久,只画了他一颗脑袋?冷曜不禁怀疑,他这颗头是否真如凛所说的,太大了一点,以至于她这么费劲。
“小、小嫂子,我看,今天就到这吧,一颗脑袋,也、也挺好的。”这就是所谓的残缺美嘛。
“少废话。我做事从不半途而废。”
冷曜眉眼抽搐。貌似她一直就这样好吧。怎轮到他这,突然毅力坚定了呢?
“把衣服拉开。”
“什么?”丹凤美眸惊诧的看着她。
“干啥,我只要你把领子拉开。”
“小嫂子,没、没这必要了吧。”冷曜万分惶恐的正襟危坐,这要求,太、太无理了吧。
“又不是要你脱光光,你一大老爷们扭捏个屁啊。”柳依瞳扬眸白他一眼。
小嫂子,姑且不论你是个姑娘家,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而且,若被大哥知道,不是她活,就是他死。
“你那排骨身材,还怕我对你性侵犯么?”不合作的他,不能令她大显身手,美眸狠狠瞪之。
冷曜脸色窘成猪肝色。他曾经在女人面前赤裎裸体都是常事,如今只是坦露胸膛,却叫他难以面对。何况,那女人,可是大哥的专属。
忽地,柳依瞳手中的画纸被抽走,“要画,画为夫可好?”低沉的嗓音如好听的大提琴音,盅情的传进耳膜。抬头一看,慕天离不知何时又站在她的身后。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无声无息出现。
冷曜终于明白为什么凛他们对小嫂子避之不及了,这简直就是一小恶魔,生下专折腾人的。见到大哥,如在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差点没感动得痛哭流涕。
慕天离暗自冷睇了他一眼,那抹不知明的情绪迅速逝去。不过冷曜一点也不介意,如获大赦的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以后,千万别再叫她学什么了,这样,挺好。不然指不定下一次,谁又遭罪。
毁之不尽
这一件件,一桩桩学习事件,原是一个人的事,却整得那几个男人频频失控发狂,对她皆避退三舍尚觉不够安全。他们一致认为,小嫂子只要保持本来面目就好。否则谁也料不准她那稀奇的想法和怪异的作风,下一个遭秧的会是谁。于是,他们纷纷前去向落颖说情,与其说是替她,还不如说是为了自己,只差没跪下来抱着她的腿哭诉了。
落颖狠狠踹之,没用的东西。
这女人,外表一只小白兔,骨子里刁钻古怪,本以为她那大喇喇的粗俗性子,才会想拿这来磨磨她,没想到她却乐在其中,反倒把别人整得叫苦连连,她真是小看了她。心中有些恼,有些受挫,有些不甘。
走着走着,突然听见擎轩阁里有些不寻常的动静。心中生疑,这擎轩阁是专收藏一些古董字画,奇珍异宝。除了几位当家的,这是不容许其他人踏入的。
方才甩了那三个外表大男人,心思大小孩的废柴。那此刻,会是谁呢?莫非是离?
落颖走过去,只见门是半掩的。纳闷的推开,却瞧见了一个她正讨厌的人。里面的人儿,听见身后的动响,也同时转了过来,正巧与她对上。
“你在这里做什么?”落颖沉下脸,眸光冷漠的看着她。
她没啥好脸色,那她自然也不必去理会她。落颖见她不出声,心中甚恼。“一般人不准到这来的,难道没人跟你说过?”
柳依瞳娇俏扬笑,故作天真的说,“寨主夫人,也是一般人吗?”
落颖脸色凝起,心中告诉自己,没必要与这种小丫头一般见识。
柳依瞳也不在意,目光依旧放在这些古玩意上。只是她这人没啥鉴定天份,压根不懂这些东西有啥值钱的。
当她随意拿起一花瓶时,落颖突然冲过来,厉斥一声,“别碰那个。”
她吓了一跳,手一疏忽,“砰”的一声应地而碎。
落颖愕然的看着那成了碎片,脸色瞬间沉冷下来,“你……”
柳依瞳耸耸肩,一脸无辜的道,“这不能怪我,我刚想放回去,谁叫你突然出声吓我。”
走过案台,手不经意间一扫,价值不菲的翡翠墨研不幸牺牲。落颖美艳的脸上显现抓狂。“这可是我送给离的墨研,你竟然……”
“墨研?”柳依瞳望着地上那碎成两半的物体,有病啊,干嘛用这种东西做墨研,有钱找不到地方花啊。“谁叫它要摆在这种危险的地方。
落颖瞪着眼,这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墨研不放案桌上,难道还藏柜子里吗?
“咦,这画不错。”
她抬眼望去,却见柳依瞳又站在那壁画前,伸手欲取下来。她脸色一变,疾步上前去抢。“不准碰我的东西……”
柳依瞳反射性的拿起一挡,挂画被撕开。
“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要过来抢。”她本来只打算看一下就放回原处的说。
落颖怒气翻腾,冷艳的脸上尽现怒火,寒芒迸出,杀人的眼神狠狠的瞪着她。“你竟敢撕了离给我的画像!”落颖咬牙切齿道。
咦?这是慕天离给她画的肖像?那就更不能留了。撕得好!柳依瞳心中忖着。
看着落颖恨意的表情,欲杀她而后快。警报拉响,身体永远比思想快。旋身,如兔子般敏捷,夺门,逃之夭夭。
“臭丫头,我要杀了你……”落颖绝然愤怒的厉吼。树条摇曳,树叶零落,鸟儿散去。一片杀气盎然……
娘子,是用来宠的
清风吹,柳絮摆。荷塘,水波潋滟。红影疾驰,如一道赤焰红霞。凉亭处,一抹白影,如天界仙神,俊逸不凡。忽地,深遂眸子看向远处,别有趣味的光芒掠起。空气中,似乎也流窜着不一样的气息。
眸光直视着前方,看着一个头娇小的粉衣女子,没命似的往凉亭方向跑来。
“哇……慕天离,救我——”
本来就娇小的她,哪跑得过有功夫的落颖。眼看就要被她追上,正巧看见了救星,卯足劲,拼了最后一丝力气奔向他。
饱满有型的唇轻轻勾起,微张双臂,等待着佳人投怀送抱。
柳依瞳如兔子般跳进他的怀中,小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娇喘吁吁。
“娘子,何事这般慌张?”温醇的嗓音抚进她的心间,令人陶醉。
不过,现在可不是享受的时刻。她气喘着说道,“逃命呐!”
“哦?”
她仰着奔跑得红扑扑的小脸,水眸楚楚可怜的瞅着他。“相公,有人要杀我。”
话语刚落,落颖便追至凉亭,尤其是在听到她恶人先告状时,气得脸都青了。“臭丫头,你给我站出来。”
柳依瞳躲在他怀中,朝她扮鬼脸。抬起头时,却是嘀咕,“什么嘛,好歹我也算是主母的说,一点礼貌都没有。”声音不大不小,正好都入了他们的耳。
慕天离从来没见过落颖这般的情绪失控,真的佩服了这小女人恶搞的功力了。大手搂着她的腰,深遂的目光锁着她,沉声道,“你又干了什么好事?”眸中一片温润柔情。似乎对她的所作所为司空见惯,不以为然了。
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什么也没干……”
“你闯进了擎轩阁,破坏了这么多东西,还说没有。”
柳依瞳眨眨两扇睫贝,小脸无措而愧疚,可怜兮兮的道,“我不是故意的。”
叫落颖看得怒火再次飙了一丈。这个女人太阴险了,外表装得那么纯,骨子里邪得像个恶魔。哼,她就是用这招把离骗的吗?
“颖,既然她已经认错了,你就消消气吧。”
“她这叫认错?”美眸惊怒,不敢相信他说得这么淡云风轻。“她擅自闯入擎轩阁……”
“她也是风骋寨的一份子,不是么?”
“她摔烂了那些古董花瓶,把我送你的翡翠墨研和我的画全毁了,你也叫我算了?”
“东西是死的,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大动干戈,伤了和气。”声音依旧温醇,“难道,我风骋寨连这点财力都没有?”
“这么说,你是要纵容庇护了?”这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赏罚分明。如今,全都乱了套了。“离,你太宠她了。”落颖英气美艳的脸上是不甘的控诉。态度依旧强势,她始终学不来那种小女人的恣态。难道,就因为这样,所有的优势都偏向她那一边么?
慕天离黑如曜石般的眸子温柔多情,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我的娘子,就是要拿来宠的。”真有错,这短,他还是护了。
“你……你居然是非不分。”落颖厉声说道,“你以为她真如你想的那么好吗?她瞒了你多少事,你还蒙在鼓里,被她耍得团团转。盲目宠溺,你迟早会后悔的。”忿懑的摞下话,旋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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