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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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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不叫贼,应该叫大侠。”
“哦?为何?”慕天离好笑的挑眉问。
“因为她们替天行道啊。”
“她们?”替天行道?亏她想得出来。
柳依瞳吐吐舌,根本不打算隐瞒。起身勾着他的肩,俏皮的冲他眨眨眼笑道,“哎哟,咱们心有灵犀,不用说得那么白吧。”
“小家伙,你真是太乱来了。”慕天离微叹一声,无奈的笑道。
“我哪有!”
“你们知不知道这么做太危险了……”
“唉呀,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反正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就算她怀疑又怎么样?人证呢?物证呢?
柳依瞳嘿嘿笑着,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攀在她身上,一点也不顾忌旁人。“对了,你今早有没有见过那个老妖妇?”
慕天离摇摇头。人都变成那样了,当然不会再出来见人。但宫里私下却形容得有声有色。
“哈哈……你真该去看看,不然就太遗憾了。保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她如同小孩恶作剧成功,急着向人炫耀。
慕天离温柔的看着怀中笑得花枝招展的人儿,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好久不曾看到这般开心的笑脸了。只要能让她开心就好,他可以纵容她玩。但下一次,必须得有他。
听她兴致勃勃的形容,慕天离甚至也有些好奇了。嗯,他是不是得到懿德宫去问候一下西宫娘娘?
这事,偏生正赶上皇上60大寿,赫连炽见了,不由得怒惊。为了避免丢人现眼,所以当晚的夜宴上,西宫娘娘被禁止出席。
皇上的寿宴,果真非比寻常。皇宫内臣,嫔妃娘娘,太监宫女将御花园围得水泄不通。
“我不喜欢这排场。”柳依瞳嘟着嘴抱怨。
我保跟跟联跟能。慕天离揉揉她的头说道,“我也不喜欢。要不,咱们回去?”他邪魅勾笑,黑眸中闪着迷情诱惑的光芒。
柳依瞳睇他一眼,不难猜到他在想什么。“你笑得好邪恶。”抱怨归抱怨,但没有了碍眼的讨厌家伙,倒也不是那么排斥。
“娘子不是嫌闷?那咱们便回去做些不闷的事。”他搂着她,勾魅的眼微微向她一挑,眉眼间尽是邪惑勾引。
“少不正经了。”她睇他一眼,打掉他贴在腰间若有似无的摩娑挑逗的大手。
“在我看来,与娘子一起是最正经不过的事了。况且,咱们好久都没……”他缓缓靠近,带着幽怨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他的娘子是属于见友忘夫的女人。明明他才是与她一生相伴的人,而她却常为朋友冷落他。明明有娇妻,却饱受了孤枕难眠的滋味。
柳依瞳撵他一脚,面带微笑的说道,“记着,你现在是人,得用脑子思考。”
“嗯,是没错,但我是男人。”所以他现在只想用下半身行动。他现在一定要趁她们两个女人没黏在一起之前,先霸占了娘子。
柳依瞳没好气的睨着他,如此热闹的气氛,他怎么却只想那档子事呢?“别闹啦。”
慕天离见娘子拒绝,俊魅的脸上不由得浮上一抹失望。柳依瞳看他的样子,不禁好笑又不忍。这阵子的折腾,确实挺难为他的。而她,似乎也有点想念他的怀抱了。于是,她凑近,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俊颜笑如魅,如月般灼华的脸庞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那般亲密暧昧的模样,教别的女子看了好生嫉妒。
慕天离坐在贵宾席,柳依瞳坐在他身边。但还是有许多爱慕的目光投射而来。可只瞄一眼,皆被柳依瞳一眼狠剜了回去。
那不友善的神情,仿佛是母鸡护着崽儿般。她嘴里嘀咕,“这些女人真不知检点。”明明他身边有人了,那些官家小姐居然还敢用这么赤裸裸的淫荡眼神觊觎她家男人。
慕天离见状,不禁莞尔。对她表现出来的占有感到喜悦。他神情愉悦,正此时,突然察觉到另一道异样的目光。
慕天离余光瞥去,斜对面的一个男人正看着他身边的女人。那人神情淡漠,深黑色的眸子若琉璃,冷眼观之恍如置身于自己的另一个天地。玄锦衣袍仍掩藏不住那抹高大,浓眉入鬓,高挺鼻梁,饱满唇形。五官看以冷硬刚强。
这人是谁?好像从未见过。
那人好似察觉到打量的目光,转眸与慕天离对上,忽地扬起一抹高深的笑弧。尔后又肆无忌惮的看着俏佳人。
慕天离神色自若,唯有藏在袖里那修长的手指握成拳,指尖深深陷进……
不一会儿,人便到齐了。西宫娘娘不便出席,雍王又远驻边疆,于是裴氏几兄妹心虽不甘却也安份。
“祝皇上仙福永享,寿于天齐……”
一声声贺词响起,此类听得麻木。一个个离席送礼,为了满足老人的虚荣心,慕天离亦难得的准备了寿礼。柳依瞳见状,不顾自己也得顾着相公,以免被人说是不识大体,便也意思意思。突的有谁偷偷一脚,柳依瞳猝不及防绊了过去——
桃不止能解渴
柳依瞳离席走上前去,经过裴雨静身边时,她偷偷横出一脚。柳依瞳猝不及防向前绊去。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下去时,忽地横空伸出一双大手将她接住。
她仰头,他低头。众人瞪眼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有些暧昧。
柳依瞳有惊无险的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好看的脸。
“没事吧?”见义勇为的男人低柔开口,嗓音醇厚入耳即令人陶醉。
“呃,没、没事。”她微红双颊,有些窘。还好没出糗。死黑寡妇,对你客气你当福气,不与你计较,你丫的蹬鼻子上脸还。存心给自己找不自在是吧?柳依瞳忿恨的想着,还好没当众出糗,否则定叫她同她的黑心姑姑一样。
“呃,那个……谢谢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她尴尬的开口。余音未尽,她又被迅速卷入另一个熟悉的怀抱。扬眸一看,对上那阴鸷的冷眸,如寒冰般绽出的冷芒,教这夜的温度又降了好几度。
那男子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转而对柳依瞳说道,“小心点。”
“谢谢关心,她有我。”那生硬的语气,不满的情绪形成炽红的火焰压于眸底。
冷肃的气氛在彼此间的对峙形成,汹涌暗浪狂卷。慕天离黑眸藏锐,俊逸的脸上却凝着不悦神色。不喜有男人这么盯着他的娘子看,尤其是那带着深意的凝视,不具侵略却强烈的不容忽视,这人很深沉。
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谓的松开手,嘴角噙着一抹笑,优雅从容。
柳依瞳左看看,右看看,气氛僵硬得有些尴尬,她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赫连炽突然出声打破僵局。
“这是褚瀚。一直驻守西塞。小七,想必你还没见过吧。”赫连炽为两人介绍。
原来是褚大将军,没见其人,却也久闻大名。两人似乎都不太愿说话,彼此微颔首,便各自入了席。裴雨静愤恼的瞪了一眼那个多管闲事的男人。
我保跟跟联跟能。柳依瞳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褚瀚。回头,只见慕天离抓着一颗寿桃塞进嘴里。神情,似怒,不怒。双眸凝着难以捉摸的狂狷火焰,俊颜噙着诡邪难辨的神色。
看他咬得这么用力。柳依瞳不禁好奇,“相公?”
慕天离将她的脸扳过来,“吃桃。”他将自己咬过的一面让她含在嘴里。
柳依瞳咬了一口。倏然皱眉,“好酸!”那酸味溢满牙口,她顾不得形象的吐出来。疑惑的看着他又拿了一颗又大又圆的放进嘴里。“你不觉得酸吗?”
“我爱吃!”他咬牙切齿的说道,牙齿摩擦着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狠狠咬一口。吃进嘴里,不觉酸,酸的是心。平时的冷静睿智多了几许幼稚。
一双大手捍卫性的紧握着她的小手,双瞳阴诡骇人。
柳依瞳轻拧眉,他握得她好疼。可是,她望入一双写满怨怼的黑瞳,忽地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主动反握着他的手。慕天离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垂眸看着她。
柳依瞳含笑捏着桃递到他嘴边,“来,多吃点。”
慕天离怔了一下,怪异的看了片刻,突然说道,“娘子,很酸。”
“可是你爱吃呀。”她笑眯眯的说道。
“……”
“来,多吃点。这桃不仅能解渴,解味,还解恨。真是好东西呀!”
慕天离听出了她的揶揄,俊颜闪过一抹窘红,故意瞪她一眼,随后在她耳边低喃,如鬼魅般的诱人犯罪。“我需要更直接更快速的方式。”
双眸定定的凝视她,噙着只有她懂的欲念。
“你别想……”她剜他一眼,没好气的阻止他邪恶的念头。
“娘子能猜到我想什么,那一定也跟我想的一样。”他坏笑地凝睬她。四周投来的目光让他急切的想将她带离。乐声竹萧,莺歌燕舞全然引不起他的兴趣。
不顾众臣的注目,突然带她离席。
“慕天离,我想你该冷静一些。”
哪知慕天离将她带走之后,并不急着回寝宫,反倒牵着她悠闲惬意的在夜色中漫步。
“你干啥?”
“你不是让我冷静吗?”慕天离好笑的说道。他现在不正是听她的话,正在冷静么?否则再待下去保不准他会当众做出冲动的行为。
“瞧,今晚的夜色很美。”
柳依瞳抬头望着夜空,喃喃道,“如果是在风骋寨,那一定会更美。”
他柔柔的回望她,抚了抚她的头。
倏忽,一个华锦装束的女人出现在两人的视线,身边跟着两名宫女。抬眸往上看去,为首的女人带着一顶帽子连着纱巾,将脸面全部遮住。但还是被人一眼便认出来。
“哟,瞧瞧。”柳依瞳睁大眼睛看着她,“这不是咱们尊贵的西宫娘娘嘛?听说娘娘身体抱羔,竟然连皇上的寿宴都无法出席,您老没啥事吧?”
柳依瞳的一番奚落,气得西宫娘娘微微颤抖。隔着面纱,狠狠的瞪着她得意的笑脸。
“娘娘是否感染了风寒?遮得这般的严密,不怕闷着么?”
她仍是不语,何况太子在身边,她更加不能对她怎么样。但这口气,她会记着。正当她们经过他们身边时,柳依瞳突然向前一绊,状似不小心的打掉了她的面纱。
“啊!”
一声惊呼伴随着抑制不住的笑声倏地爆开。慕天离怔了一下,憋着笑,嘴角弯起,最终破功。这真是他有生以来看过最有趣的画面了。
“你……”
“噗哧……哈、哈哈……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的。娘娘,只是你这模样,忒艺术了……”
“对不起……我不是要笑你。我只是突然间……佩服你,你太为艺术牺牲了。”
她气得一张大花脸扭曲得不成形。急急盖上头巾,气急败坏的离开。臭丫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得补偿我
柳依瞳搂着他的腰,娇小的身躯倒进他怀里,笑得乐不可支,甜美的小脸洋盈着欢快,浓密的睫毛如一排小扇覆在水眸上,可爱得不得了。这让他的也受到了感染,心情变得愉悦。
“哈哈……相公,是不是好好笑?”
慕天离笑着点点头,一点也不想抑制她那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的笑声。他曾听了传言,也自行想象了一下。但在看了真人的形象后,他着实震住了。实在是太、太震惊骇人了。这副尊容破坏得太彻底了。他不得不佩服这小女人的恶搞能力和胆色。
“你瞧见没?她气得脸都变形了。”
“娘子,你这回玩得过火了。”
“哼,谁叫那丫的这么坏水,我是代表月亮惩罚她。”她皱着秀气鼻子,正义凛然的哼道。
他好看的唇洋溢着笑,只要能让她开心,他不会阻拦。她的小脸埋在他胸膛磨蹭,搔得他心痒痒的。他温柔的摩娑着她的唇,修长的指抚着她的小脸,动作含着挑逗。“娘子,既然你这么开心,是不是也让为夫满足一下。”
她知晓他求欢的暗示。双手搂着他的颈仰头望着他,“我能拒绝不?”
“不能。”慕天离斩丁截铁的回道。再这样下去他会得内伤的。
柳依瞳佯装为难的想了一下,在他按捺不住时方才徐徐道,“好吧,那就给你一个机会。”
“我会好好表现的。”慕天离邪气的盯着她,抱着她飞快的急不可耐的奔向寝宫。他将她放置在榻上,将挂在雕花床两侧的浅色纱帐放下,衣衫飞出床外。修长身子倾轧,将她按向自己。
她的一双纤臂圈住了他的颈项,像柔弱的菟丝花,完全任由他掌控。那灼热的吻印在她粉嫩的颊,雪白的耳垂。
然而佳人却有些心不在焉,慕天离俯首在那娇耸的顶端啃咬。
“唔……你好粗鲁。”柳依瞳抬手撑起他的头颅。
“你不专心。”慕天离拨开她的手,一手抚弄她的娇耸,在她耳边喃喃控诉。
他唇瓣微动,若有似无的拂过她柔嫩的芳唇。“在想什么?”
柳依瞳抬眸望着他好奇的问,“人死后,真的能投胎吗?”
“为什么这么问?”他双肘压在她的两侧,将她笼罩在身下,低眸凝望。
“如果能投胎的话,你说咱们的孩子会不会再来?”她定定的看着他,双瞳有些黯淡。
慕天离将她的长发温柔的撩拨到一侧,轻轻的捧着她素净小脸说道,“会的,一定会的。我们这么恩爱,他一定舍不到投到别处。”
柳依瞳好笑的白他一眼,“你又知道啦。”
“娘子不信,那我只好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他邪魅勾唇,扯出暧昧的弧度引诱,深遂的黑眸沉着,如烈焰般的欲望火花冒起。
夜色如墨,红烛过半,几度缠绵仍不知倦。禁欲的男人一旦得到解禁令,便如脱柙的猛虎,帝王级的精力几乎要拆了她二百零六根骨头。
沉沉睡去,又在骚扰中醒来。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一只铁臂勾住。
“慕天离,真的——我真的不要啦。”她虚软求饶,小手拍着在自己身上放肆的魔掌。但娇软沙哑的嗓音根本没有说服力,反而更加挑逗。
他如鹰隼般迅速攫住她的甜美,“咱们不抓紧时间努力,宝宝会找不着回家的路。你不是也很想么?”他堂而皇之的搬出理由。
“等等,停一停,你停一下啦,我有话说……”她喘着气抵着他健硕的胸膛急急喊停。
“有什么话……”他拉开她虚软柔嫩的大腿圈住他的腰,调好位置,下身一挺,在她抽气惊叫声中,毫不迟疑的嵌进她的紧绷的体内。
哽在胸口的气才得以舒纾,腰间摆动的同时,哼声道,“……你说吧,我又被堵住你的嘴。”
她涨红小脸,狠狠瞪他一眼,小手攀附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我突然……觉得,这、这事不、不急……”她似乎承受不了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声音断断续续不成句。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背肌,“慕天离……我没办法说话……”她瞪着他,他是故意的。
“那就……别说了。”他低嘎的道。用力一挺,她惊呼,一口气哽在胸口,差点喘不过气。灿亮水眸如罩层薄纱,朦胧令人迷醉。
他嘴角勾起纯男性的得意笑容,埋水淋漓的俊颜在她颈窝喘息。
“慕天离,你丫的太混蛋了。”她如跑了三千米的马拉松,气喘吁吁的嗔怪。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他了。
“你是色魔转世吗?你到底懂不懂节制,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她简直不知该怎么形容他。
“不懂,现在也不想懂。”他理直气壮的回答。
她气恼的狠剜一眼,对他的厚脸皮无可奈何。
“谁叫你每晚让我独守空闺。”
“好啦,好啦。大爷,我错了。你别啃了行不?”
他停下动作,修长的指头滑过光润饱满的额,目光停留在那妩媚多情的眉目间,肿胀的唇被他用吻彻底的,狠狠的洗礼过,正焕发红宝石般的诱人光泽。好半晌,他才轻启唇道,“娘子。”
“嗯?”
“小采醒过来了。”
柳依瞳倏地一扫慵懒,“真的?”
“嗯。”聿宸暗中将小采的家人给救出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小采则在媚绫的救治下终于苏醒。
她趴在他身上,长发轻抚过他的胸膛。“这么说,我们很快就能回去咯?”
“嗯。”
“太好了。”
他勾起一抹怜爱的笑,眼神暗闪锋利锐芒。
见鬼的巧合
翌日清晨
徐徐小凉风吹破清窗,池光山色,赏心悦目。花苑里的凤凰花吐着红蕊,甚是妖娆。
不知为何,今天心情格外的好。许是要离开的原故吧。今日未见媚绫,也许是去照顾小采了,聿宸的行踪也是神神秘秘,向来都少见到。
柳依瞳闲来无聊,突然想到了冷宫中的那个疯女人。有一段日子没见了吧,反正也快离开了,就去看看吧。
她准备了一篮子的食物,沿路走来,并没有碰到任何人。在皇宫之中,禁地就如同是受了诅咒般。鲜少有人经过,所以柳依瞳便来去自如。
这里依旧萧瑟凄凉,相比之下,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在现代,就算孤苦伶仃起码也自由自在不受约束。穿了,好歹也找到个好归宿。而这个女人,想脱离,恐怕难了。想到要在那个地方终老一生,不禁同情。
沉寂的院里,只有风吹动树梢的声音。她走上去正准备扣门,突然间听到另一道声音。
所谓好奇害死猫,偏偏她是不怕死的那一只。透过小轩窗望去,但什么都没看见,便觉眼前一黑,一道影子飘然而跮。一只冰冰凉的手扼住她的颈子。
“啊——”柳依瞳轻呼一声,手中的篮子掉在地上,打翻了食物。
诶诶,搞什么?杀人也得给人喘口气,她可不要莫明其妙的被人掐死。她霍地睁大眼睛要瞧瞧是谁,也好死后记着这杀人凶手。
“是你!”
柳依瞳一脸惊愕,瞠目直视,斜飞眉,丹凤眸,挺鼻薄唇,一头银丝半绾。映入眼帘的这张面孔是再熟悉不过的。她比较惊讶的是,他怎么会在这?
卫瑾风看清来人,蓦地松开手。
“咳咳……”获得自由,柳依瞳咳了几下。
我保跟跟联跟能。一双大手爬上后背,温柔的抚拍。柳依瞳挥开他的手,皱眉抱怨,“不要你假好心。”
“谁让你不出声。”诱惑低沉的话音响起。
“我怎么知道这还有人。”柳依瞳没好气的瞪着他,见他伸手过来,慌忙又退后两步。早知有这瘟神,她怎么可能还来。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在这?”她狐疑的看着他。
“你能来,我怎不能来?”卫瑾风凝视她,凤眸潋滟一泓温润,看似毫无可疑。唯有那见到她的欣喜涟漪轻轻荡漾。
柳依瞳望了望他,目光越过他又看了看屋里。面带质疑和困惑,为他近来频繁出现在皇宫,好奇他的来历,好奇他诡异的心思,好奇他这时出现在这里,好奇他与里面那个女人的关系。
“你们……”
卫瑾风不待她问完,长臂勾着她的颈,“真巧,在这也能碰见。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有缘?”他暧昧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着话,唇若有似无的拂过她耳垂,邪恶得令人脸红心跳,麻入心尖。
柳依瞳白他一眼,嗤鼻道,“见鬼的巧了。”
见她一脸的嫌恶,那妖孽般的俊脸反倒笑得更欢了。探不到底的幽深眸中,似藏着千万秘密。唯有眸中的温润如溪般细细流淌,教她看了更为心惊。看起来像是不怀好意。
“瞳儿莫不是也想我了?”
“去死——”又想说粗话,却被他突然靠近的脸给吓了一跳,话哽在喉咙要吐不吐的。
“你、你干啥?不许靠我这么近。”柳依瞳伸出白嫩小手抵着他的额,小脑袋顺势退开。“我讨厌你这妖孽的味道。”
卫瑾风在听到“讨厌”两个字,那光芒褶熠的眸中瞬逝淡淡银光,挑着凤眸邪惑低笑,“能教你记住,是什么都无所谓。”
“你很烦。”柳依瞳两道黛眉拧在一起。这家伙太能忽悠人了,差点就让他给牵着鼻子走了。“你别转移话题。”
“哦?”
“你到底来这干啥?”
“看风景。”
“……”柳依瞳脸黑下,真正见识到啥叫睁眼说瞎话。“你耍我?”她磨牙瞪他,恨不能咬下他的肉。
“瞳儿不信我?”卫瑾风凝着她,嘴角扬起邪弧。“你不觉得这也别有一番景致么?”
柳依瞳眼皮一翻,对他彻底无语。“你丫的忒幽默了,但我不会欣赏。得,不跟你神叨。”不说,那她走人。
卫瑾风一把攥紧她的腰,如月般的眉梢,妖孽般邪惑的脸上,有着那洗尽铅华的落寞,让人心疼。
“你干啥?放手!”她气恼的扳开他的手,他的为所欲为让她感到无可奈何。
“陪我一下。”
柳依瞳没好气的暗忖,这妖孽太厚颜无耻了。“凭啥啊?”
“谁叫你要出现在我面前。”
“诶,我要知道你在这,我避还避不及呢。再说,我又不是来看你的。”她瞪他一眼,再看着散在地上的食物。“你真是作孽,白白糟蹋了食物。真是的!”
“你似乎很关心她?”
“我觉得她很可怜。”
“可怜?你甚至不知道她是好是坏。”
“这我倒是不知道。但皇宫本来就是是非之地,如果真有错,那也是帝王的错,就是娶了那么多老婆,才有后宫的斗争。谁无辜,谁邪恶,这说不准。”
卫瑾风凝着他,心里好似被什么东西渐渐松开,凤眸温软一片。看得她好生别扭。
她不自在的转着眸珠,“你干嘛这么看我。”
“或许,你说得没错。这,本来就是个炼狱。”在皇宫待久了,再天真的人也会变成恶鬼。
柳依瞳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听不懂他那深意的话。反正他的话,总是让她很纠结,索性不去想那么多。
与他东拉西扯了好半天,她才终于得以脱身。正当她回宫时,突然半路杀出几个黑衣人,她还来不及呼救,只觉后颈一麻,便失去了知觉……
破鞋也舒坦
柳依瞳在一阵麻痹中醒来,睁开眼时却是一片黑漆漆,方才发觉她的眼睛被布条给蒙住了。这是怎么回事?绑架?
脑袋昏昏沉沉的,隐约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是开门的声音。柳依瞳赶紧继续装睡。
感觉有人来到了她的身边,伸脚踹了她一下。
丫的,哪个王八羔子敢踹她?柳依瞳心里咬牙切齿暗忖,表面仍是无动于衷。
“贱女人,你终于还是落在我的手上了。”这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柳依瞳努力的回想,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语气听起来充满了敌意。想了想,跟她有仇的,貌似只有那一家人。
这该死的黑寡妇!
“还没醒吗?”接着又是一道男声响起。
“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要杀了她。”裴雨静阴狠的说道,美眸中噙着嫉妒与愤恨。
柳依瞳的神经猛地抽紧,这丫的太狠毒了吧。
“不行。”裴日岗出声阻止。
“大哥——”那蕴含恨意的双眸不满的瞪着裴日岗。
裴日岗唇边勾起一抹讥笑,“原来嫉妒是这么的可怕,能让天真的女人都变得疯狂呢。”想当初那连杀只鸡都不忍心的女人,转眼间,那心狠手辣的程度更胜于他们兄长。但,妒忌也能让人变得不理智。
裴雨静脸色变了刹那,瞪着那个面带嘲讽的兄长,却不予反驳。的确,嫉妒就是罪恶的深渊,但为了心爱的男人,她宁愿万劫不复。
“这个女人,杀不得。她可是咱们手中的王牌。有了她,何愁牵制不住那个臭小子。”
“就算不杀她,我也不要她好过。”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男人,那白面上有着不甘的怒火和怨恨。是她,让他成了断臂。是她,让他失去了身为男人的资格。这仇,不共代天,大过杀父之仇。
“三哥。”裴雨静走过去,同是残缺的人,她怎能不了解这种痛苦。他们兄妹俩为他们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岂能看着他们逍遥快活。
“我要让他的女人受万千人糟踏,让他一辈子也摘不掉这顶绿帽。”
“我要断了她的手筋脚筋,还要她永远不能开口说话。”裴雨静恶狠狠的说道。这贱女人的嘴太可恶了,她要让她尝到那生不如死的痛苦。
柳依瞳大骇倒抽一口气。这兄妹俩太变态了吧!要她受这种折磨,不如她先自我了断算了。绝不让他们秤了心如了意。
裴日岗看着怨恨萦身的弟妹,蹲下身子,将她蒙在眼睛上的布条解开。两指捏起她的下颔打量着,“这女人的确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就不知她还有什么魅力?”他富饶兴味的说着。
“大哥,你想做什么?”
“把她送给别人,不如先让咱们享受一下吧。”
裴雨静不可思议的瞪大眼,“大哥,破鞋你们也穿?”
裴日岗邪恶的笑道,“别的女人倒也罢,但换成是他的女人,破鞋趿两脚也舒坦。”
王八蛋!下流,无耻。一个比一个坏水。禽兽不如的东西,简直比污水还脏,还好意思嫌起她来了?
裴家老二眼睛一亮,禽兽般的瞳眸中焕发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对,对。如果他知道这女人被咱们玩了,这么大的耻辱,无疑是给他最致命的打击。”
柳依瞳听不下去了。丫的,还能不能讨论得再下流一点,卑鄙一点?她真想狠狠的踹上两脚。但不能——她拼命的警告自己,她现在处于弱势,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裴雨静听了,觉得有理。心想如此一来,他一定会嫌弃她,就不会再要她了。她不满的情绪瞬间消逝。
裴日勇也蹲在她身边,一脸淫欲的伸手掐了她一把。“听说这女人性子很辣。玩起来一定很带劲。”
靠靠靠!忍无可忍了。柳依瞳猛地睁开眼睛,一脚狠狠的踹过他的下体。“无耻的混蛋,给我滚远点。”要带劲是吧?她刚才的一脚可是卯足了劲。
“啊!”裴日勇发出诡异痛嚎,猛然推开她,倒地痛苦哀嚎。
“你这贱女人!”裴雨静见状,上前狠甩了她一巴掌。
柳依瞳的头偏向一边,被打裂了嘴角,渗出血丝。“黑寡妇,你给我记着,这一巴掌,我一定会十倍讨回。”
裴雨静狰狞的笑道,“死到临头还说大话。”她顺手又甩了她几耳光,十倍是吗?她现在就满足她。
裴雨静狠揪住她的头发,“痛了吗?求我,只要你求我,我会考虑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呸!”柳依瞳朝她唾了一脸,“黑寡妇,抱个枕头做梦还快些。”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柳依瞳忍住脸上传来的那火辣辣的疼,咬牙瞪眼道,“老娘只会掉血不掉泪。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似的,装得一副柔弱,不是照样没人要。只会抢别人的男人,你说你干啥活得那么下贱。”
我保跟跟联跟能。“你……”裴雨静被她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极反笑,“好,我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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