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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花开荼蘼 叶落彼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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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头傻笑的某K……)
番外一
我冲回她的身边,可是已经被包围的她,根本没有我说话的余地,她被塔矢亮抓住了,追问她是不是sai,她却因为我的道歉哭了起来。
我的心很乱!
最后,我告诉她:花翎,你不用顾忌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说就好。
因为我明白了,我和阿光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只是住在她心里的灵魂,应该以她的思维为先着,而不是事事迁就我,这样,对她不公平。
我不知道她明白了多少,她说,佐为,相信我,你会得到另一种幸福的。
她说:我叫筱原花翎,是叶濑中学高中部一年级生,也是……,SAI曾经的妹妹!
她说:SAI要我转告你们,和你们的每一场对局,他都很开心、很快乐,谢谢你们给了他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她说:……
她说了很多话,每一句的每一句都是为了我说的,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毫无理由的给予和付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阿光和塔矢亮就到学校找她,她狠狠的拒绝打击了阿光,我知道她是为我叫屈,虽然她在恨阿光,可是我可以感觉到她心里的悲伤,我不明白她的悲伤来自哪里,就像我不明白她对塔矢亮的好感来自哪里一样。
她对塔矢亮很好,嗯~,应该说她把塔矢亮当成是朋友,很关心、很爱护的朋友。强烈的反差引起了阿光的不满和愤怒,却又被她打击得体无完肤。
看着阿光痛苦的样子,她哭了,我知道她心里的悲伤已经超过了她能够忍受的范围,所以她哭了,为阿光而哭,为我而哭,也为她自己而哭。
我劝住了她,让她放下了连她自己都不能承受的恨意,她同意了,牺牲课后时间,成为塔矢亮和进藤光的老师,我知道,这次又是为了我。
我好像一直都给她带来麻烦!
第一天到塔矢亮的围棋社下棋,是他们两个同时来接她的,可是结束以后却只有塔矢亮一个人送他,因为阿光已经被棋局完全搅乱了心。
那天晚上的月色很好,他们之间的气氛很祥和、很温馨,我看不懂塔矢亮眼睛的光芒代表着什么,但是我知道作为一个棋痴,碰上一个比自己厉害的女孩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那一刻,我感觉到了失落,围棋以外的失落。
从那天以后,每天我们都去塔矢亮那个围棋社下棋,每天都是塔矢亮送我们回家。
一个星期以后,塔矢亮说他的父亲想和她下棋,久违的战意在我的心里萌发,我兴奋得让她答应,塔矢亮高兴得忘形的握住了她的手,看到他脸上那不自然的红晕,我知道,他动心了。
去塔矢亮家的那一天,我们在路上碰到了阿光,她向阿光坦诚了我的事情,也是在那时候她发现了秘密:
当我和阿光同时碰到她的时候,阿光就可以看见我!
当时我和阿光都很高兴,很兴奋,觉得老天对我真的太好了。
只是我不知道这个秘密却几乎葬送了她的一生!
塔矢亮来接我们了,阿光却死死的抓住她的手不肯放开,我也趴在她的身上,不肯起来,她无奈的默许了我们的这种行为,直到到塔矢家门口,才强行让我们松手。
塔矢行洋让她讲解了一盘棋局,然后开始和她对决,那一场厮杀很激烈,是我下得最激动、快乐的一盘棋,我完全沉浸在棋局里,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可是塔矢行洋发现了,因为塔矢行洋眼中的对手,是她。
棋局结束时,他说:下到最后的时候,你的气息变了,没有了那横扫千军、与我相抗衡的气势,你的战意消失了,……,你在怕什么?
那个时候我很担心,我总觉得她有什么事情隐瞒着。
同样的,这次她也没有做什么解释,草草的说了两句就走了。
她拒绝了塔矢亮要送她的提议,一个人默默地走在路上,半路下起来小雨,她不找地方躲雨,却闭上眼睛仰起头,接受雨滴的洗礼,我感受到她心里的悲凉。
没过多久,我发现她的身体开始发光,是那种我离开阿光时身上发的七彩光圈,周围的行人毫无反应,他们看不见她身上的光,我惊恐的喊着她,叫着她,我害怕她会像当初的我一样消失,可是她毫无反应。
最后她没有消失,而是昏倒在了路上,可笑我当时居然还放下心来。
几个好心的路人们把她送进了医院,她发烧了,浑浑噩噩的烧了一天一夜,她的母亲只知道一个劲的哭。
我看到她的身体里一直有光圈飞出,甚至她的左手臂有像火焰一样的东西在燃烧。
一天一夜结束以后,她的烧退了,她的母亲回家去给父亲做饭,却再也没有回来!
因为,我,站在床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身体一瞬间变成无数的光粒子消散殆尽,我甚至来不及靠近一步。
茫然的站在空荡荡的病房里,等了好久,都没有人来。
我疯了一样的冲回她的家,她的父母正在餐桌上用餐,厅堂靠墙的贡台上放着一个排位:爱女筱原花翎之灵位。
我抬头惊恐的看着那张挂在墙上的黑白照,不是她,那个筱原花翎照片上的笑脸不是她,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阿光和塔矢亮。
我飘飘荡荡的到了塔矢亮的围棋社,他和阿光正在下棋,无论我在旁边如何叫、如何跳,他们都毫无反应,直到围棋结束,他们收拾棋盘的时候,我听到了一段让我感受到地狱般寒冷的对话。
塔矢担心的说,“进藤,这两天筱原都没有来,我们明天去她的学校看看她吧!”
阿光一愣,奇怪的看着对面的塔矢,“哪个筱原?”
塔矢失笑起来,“还有哪个筱原,就是上个星期一直陪我们下棋的筱原啊。”
“哈哈~!”阿光暴笑了起来,“塔矢亮,你是不是下棋下傻了,上个星期一直都是我们两个一起下棋的,哪有叫筱原的?”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啊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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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念非常的某K……)
番外一
塔矢亮一听激动了起来,“进藤,你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筱原花翎,上个星期一直指导我们一起下棋的,叶濑的学生,sai的妹妹!”
“开玩笑的是你!”阿光也激动了起来,“你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呢,什么sai的妹妹,sai怎么可能会有妹妹,他已经……,他已经……”阿光说不下去了,两眼一瞪,“我不跟你发疯了,我要走了。”
说完他愤怒的离开了,徒留塔矢一个人呆呆的坐着。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抓起外套,冲了出去。
我一路跟着,他先去了叶濑,叶濑的老师们、校长完全没有花翎的记忆,他们一致肯定叶濑从来没有过叫筱原花翎的学生。
塔矢亮不死心的冲到了花翎的家里,花翎的父母都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他,只回答了他一句话:他们的女儿,筱原花翎,早在三年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警察局里还有档案呢。
塔矢亮像个被掏干灵魂的傀儡一样,呆呆的走回了家,看到下棋的塔矢行洋,他突然抓住自己父亲的手,急急的说,“父亲,你记不记得筱原,筱原花翎,那个围棋赢过你的女孩。”
塔矢行洋一愣,难得笑了起来,“居然有女孩可以赢过我,我到很想认识认识。”
塔矢亮愣愣的看着塔矢行洋的眼睛,站在旁边的我很清楚,塔矢行洋没有撒谎,他真的不记得花翎了。
塔矢亮失落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呆呆的坐着,眼睛却开始模糊,忽然,他站了起来,搬出旁边已经有些旧的棋盘,开始布局,我静静的站在旁边,那是上次我同时和他还有阿光下的局。
他布局很快,一局又一局,都是那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和他所下的棋局,只是在他的眼中,那些都是花翎下的。
“啪~”的一声,一滴晶莹的泪滴落在棋盘上碎成很多瓣,溅湿了棋子。
他低头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黑白子,喃喃自语,“不是梦,我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和我下过棋,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记得她了,为什么?”
越来越多的泪水落下,浸湿了棋盘,浸透了棋子,呜咽的哭声终于忍不住溢了出来,中间还夹杂着破碎的话语,“你是……,天使吗?你,是不是……,回了天堂,所以,所有的人……,都不记得你了,却,只有我……记得,记得你!花翎……,花翎~!”
他一局一局的复盘,一遍一遍的喃喃低语,泪滴却不曾停歇。
我看着,听着,感受着透明的水滴滑出眼眶,沿着脸颊滑落,原来,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你,花翎,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消失的是你?难道又是为了我吗?是不是只要我消失,你就会回来了?花翎!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身体在微微的发热,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上次离开阿光时就是这种感觉,我想这次我是真的要消失了。
当那种发热的感觉消失的时候,我惊讶的张开了眼睛,这是一间很大的石头房间,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乌黑的长发、惨白的脸色、血红的嘴唇,身着淡蓝色的长袍,看起来很妖异,但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很危险。
他看到我戒备的眼神,不以为意,只是轻轻顺着自己的长发,淡淡的说,“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不过你要用东西来交换。”
我没有回答,花翎说过我除了围棋以外的地方都很迟钝,但是我的老师曾经说过,只是我对围棋的热情吞噬了我对其他事情的兴趣而已,但不表示我是傻瓜!
看我没有回答,他继续说,“花翎去到你们那里,只是想要一份爱情而已,只是她一直在考虑着进藤光的爱,却忘记了,……”他突然停下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你才是真正的棋魂,有你的爱就够了。”
我奇怪的看着他,什么意思?(某K:意思就是偶可怜滴女儿被他耍了,==!)
“好了,下决定吧!”他对我的疑惑视而不见,很干脆的说,“我可以让你再回到她身边,但是条件是,你必须放弃你过去的一切,你的身份,你的名字!”
不等我回答,他又加了一句,“免费告诉你一个真相,原本她有七年的命,却为了能够让进藤光看见里,而用自己的身体做媒介,结果,耗光了自己的魂力,才会连身体都消失的。”
说完,他以一种戏虐的眼神盯着我,而我此刻满心的只是心痛和愧疚,又是因为我,花翎啊花翎,我这游荡了一千年的灵魂注定要为你羁绊!
我抬起头,直视着这个男人的眼睛,“好,我答应。”
他的笑容突然变得很灿烂,那种发自内心的灿烂,他趁我不注意,衣袖轻轻一挥,我又回到了熟悉的黑暗寂静的时间,耳边回荡着他的声音,“她时刻处于危险之中,我会给你力量,让你能够和她并肩,从今以后,你的名字就是……”
一切归于黑暗和虚无,我又回到了每天和自己下棋的世界,这次我呆在黑暗世界里的时间比以前长很多很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道亮光划开了我黑暗的世界,我站了起来,远远望去,光亮的尽头走来一个人,黑色的飘然长发,纤秀的眉、挺俏的鼻、殷红的小嘴、娇小的身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唯一不同的是她原本水汪灵动的眼中闪着寒光,那是让人心惊的杀意。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外面罩着黑色的男士和服,她似乎没有看见我,寒光四射的眼睛到处打量,我静静的看着她,一刻都不舍得移开视线。
忽然,我的世界在旋转,凭空的出现很多大大小小的黑白棋子漂浮在整个空间,棋子之间有很多透明晶莹的细细的弦丝在反转缭绕,终于,她看见了我。
她又变成我认识的花翎,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张开的小嘴能塞下两个鹌鹑蛋,颤抖的手指牢牢的指着我。
我对着她露出一个梦幻般的微笑,她的手指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不过我相信不是吓的,是激动的,“SA……,SA……,SAI~~~!!!”她终于吼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我用宽大的袖子轻掩着唇瓣,遮住了我那不可自抑的喜悦和微笑,轻轻的说着我与那个妖异的男人的交换得来的东西:
“我现在的名字叫做,碎云天!”
……
我终于回到了她的身边,开始了新的生活!
卷三:闪灵记(花翎月落弦之舞)
再世为人
“……!”~~本来就有鬼的嘛!~~,当然这句话我没敢说出来,但是看见他轻挑起的眉头,我知道他听见了我心里的话,我慌忙开口,“那我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阴笑的看着我。
我艰难的咽口口水,“你不要乱来,我这次会失败,你也是有责任的,你是阎王,都没有提醒我这些,我一个小小的鬼魂又怎么会知道的!”
他的脸色有点臭臭的,我一看,有戏,再接再厉,“俗话说,不知者不怪罪,你不能把错都推在我的身上,这……,这对我不公平!”
他阴冷的盯着我,听了我的话,他貌似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忽然他袖子一甩,周围的景象又在急速倒退,耳边传来他凉薄的声音,“你这女人虽然蠢得没边,但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的,好,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真的?”我的脚一沾地就紧紧地揪着他的袖子,惊喜地看着他。
他皱着眉头,嫌恶的甩开我,我不在意的笑笑,他懒得再看我,“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不管怎样,错就是错,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所以再一次的机会你要用其它的东西来交换!”
“什……什么东西?”我惊怕的望着他,“我一个小小的鬼魂,身无长物,要拿什么来换?”
他忽然闪到我的面前,挨近我,鼻尖几乎与我的相碰,可惜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不过我的脸还是不争气的火红一片,他勾起嘴角,眼底毫无笑意,只有冰凉,“你的健康!”
“健……健……健康?”
“没错!”他笑得很得意,“这次你将会是一个身有顽疾的病人,没有健康的身体。”
我有点为难的看着他,“不,不好吧!你说过的生病或者受伤都会减短我的生命的,而且,没有健康的身体,我要怎么和进藤光发展爱情啊?他可是精力旺盛过头的主叻!”
“嘁~”他嘲笑的看着我,“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回棋魂世界吗?”
我一惊,“为什么不可以回棋魂世界?”
“你有没有听过神话故事?神界一天等于凡界多久?”
“……!”我傻了,“地府也算神界吗?”
他没有回答,但是他那看好戏的眼神让我明白了:地府也是神界。我的天啊,神话故事里面的经典名句,谁不知道啊:天上一天,凡间百年啊!
我的心骤然缩紧,好痛~!居然,居然就这样结束了,我还没有帮佐为完成心愿,塔矢和进藤的围棋我还没教完呢!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束了?
“阎王大哥!”我猛然抓住阎王的手臂,“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回去,要我用什么换都可以,求求你!”
阎王一把甩开我,冷冷的说,“不可能,你在那个世界的时间已经终结了,时间是不可以倒流的,谁叫你不珍惜的,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我求求你啊!”我哭喊着抓住他的衣摆,“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回去,我可以用任何东西交换的。”
“哼~,有时间想这些,不如好好珍惜下一个世界的时间吧,免得再后悔。”说着,阎王拖起我,随手一挥,我慌乱的意识再次陷入了黑暗,失去了知觉。
最后回荡在耳边的是他略显凉薄的声音,“你已经没有了健康,自然就不会再因为这个而扣除你的时间,不想再后悔的话就认真的活着,不论在哪个世界学到的东西都是属于你自己的,烙印在灵魂里,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
阎王大哥的话,这次我是真的听进去了。
我发誓,他祖奶奶的,我要是再混日子,我花翎两个字倒过来写~!!
这样想着,我慢慢睁开了眼睛,高高的木质房梁印入眼帘,我叹了一口,看来我又是躺在床上了,挣扎着坐了起来!
……
我眨巴眨巴眼睛,感觉视觉角度好像不太对劲,掀开被子,我才反应过来,貌似我好像变得更小了,看着我的两蹄子,还有两爪子,顶多也就十来岁的样子,而且还皮包骨头,看来健康真的是有问题啊!
搞清楚身体的基本状况以后,我开始打量房间,怎么说呢,典型的日本仿古建筑,木质的房梁,木质的地板,我现在就睡在地板上,身下垫着厚厚的床铺,整个房间很空旷,除了我睡的榻榻米,和榻榻米旁边的小桌子上的水壶水杯以外,就只有靠里墙放着一张矮矮的梳妆台。
整个房间都被木制的格子和白色的纸张做成的推拉门窗给围了起来,门窗紧闭着。
看到这里,根据我的经验,这样的建筑如果不是在古代,那就是现代的大家族,因为只有大家族的本家才会有这么古典的建筑。
我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睡袍,印得我的爪子发青,拉拉衣领子,我慢慢的爬了起来。
“呼啦~”一声,我旁边的推拉门被打开了,吓得我又坐回了地上,我傻愣愣的看着门口的人儿。
红色的靓丽和服明艳却不俗气,齐耳的黑亮短发柔顺光滑,白皙透亮的肌肤似乎能滴出水来,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水汪汪的大眼睛像一潭印月泉水,此刻却呆呆的看着我,似乎是被我给吓到了。
好……,好可爱的小孩啊!
这个小孩看上去不会超过十岁,圆乎乎的手抓着门框,紧张的看着我满脸放光的样子。
真是太可爱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孩啊,我都可以听见自己嘴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了,我带上一抹微笑,正要开口,却乐极生悲,“咳……,咳咳……!”拼命的咳嗽了起来。
我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我梗着脖子,咳得满脸通红,感觉连肺都要咳出来了,可爱的小朋友见我咳得痛苦,就“哒~哒~哒~”的跑了进来,倒了杯温水给我,还很小心的拍着我的后背。
喝了一口温水,压下喉咙里痒痒的感觉,我对她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谢谢!”
她咬着下唇呆了一会儿,突然又跑了出去,站在走廊上大声喊着,“妈妈,姐姐醒了,姐姐醒了!”
我一听,一口水没咽干净,又呛到了,姐……,姐姐?我,我是她姐姐?哈~?
oh,my god!这回又是什么身份啊?
我无力的抚着钝痛的额头,却摸到一块厚厚的布,奇怪的摸了一圈,我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普通的布,这是纱布,貌似、大概、也许、可能、应该是我又撞伤头了(==!!)。
在我无语问苍天的时候,走廊上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门口闯进来一个女人,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样子,也穿着和服,长发挽起,她的面容姣好,肤如凝脂,一看就是个大大的美人。
她跪坐在我身边,担心的看着我,“花翎,你怎么样?还痛不痛?你可吓死妈妈了。”
我轻轻的摸了摸头上的纱布,面对着她担忧的面容,微笑的摇摇头,“我没事了。”
她舒了一口气,慈爱的抚弄着我的长发,“傻丫头,不要再和你爸爸怄气了,你就听他的,好好学吧,你终归是我们家的长女呀!”
我微笑的看着她,并不答话,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要我怎么回答呀?!
母亲看着我的笑容,哀伤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她站了起来,拍拍那个可爱小孩的头,“好好陪陪你姐姐,明天你就要去父亲那里学习了。”
小孩乖巧的点点头,母亲最后再深深的看我一眼就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积极努力的更新~~
亲们要积极努力的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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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力啊动力~~
(挥泪呼唤的某K……)
风鸟院花月
我微笑着看着旁边老老实实坐着的小孩,向她招招手,她犹豫了一下,走到我身边坐下,抬起头,渴望的看着我,“姐姐,你为什么不和父亲学习弹琴?”
我一愣,弹琴?什么琴?钢琴?瑶琴?还是提琴?我怎么会知道,我只好假装高深莫测的微笑摇头。
小孩失望的低下头,闷闷的说,“是不是像妈妈说的那样,因为姐姐不想继承家业,所以才不学绝技的?”
我再愣了一下,继承家业?继承家业的不是应该是男孩吗?难道这个家里没有男孩,所以只能由身为长女的我来继承。
我看着情绪低落的孩子,现在我拒绝继承家业,那是不是应该由她来继承呢?
不忍心看她伤心难过的样子,我强笑着回答,“我只是不喜欢走别人安排的路而已!”
小孩抬起头,似懂非懂的看着我,她还小,也许现在不明白,以后她就会懂了。
小孩很安静,真的只是陪着我,都不怎么爱说话,也许是受伤,或者是身体不好的关系,我很快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一个仆役模样的大婶给我端来了早饭和药,那个药是中药,很苦很难喝,我捏着鼻子艰难的把它给灌了下去。
大婶把用餐的小几收拾好,我让她不要关门,她躬身退了下去。
踏出房门,我才发现,我住的房间风景不错,门口是一个高高的木质走廊,走廊上正对房门的地方有几级台阶,走下台阶,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个大大的池塘,由鹅卵石围城,还有一个微型的水车在转动,池塘旁边是一片密集的竹林,竹子清脆挺拔,很有一番风情。
我坐在走廊边沿,两只脚在走廊下晃悠,欣赏着无边的美景,心情真是舒畅啊!
不一会儿,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听声音应该是瑶琴,琴音婉转,很是好听。
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美人妈妈说今天我那个可爱的妹妹要跟父亲学习来着,应该就是学琴吧,不过听声音,这不像是刚开始学的样子,应该她一早就会了吧!
你说不就是学弹琴吗,为什么“我”不愿意学呢?这跟继承家业又有什么关系呢?不明白呀不明白。
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了,我没心没肺的嘀咕,落得清闲。
一连几天我都是这样轻轻松松的过着,除了每天定时来送餐和药的大婶以外,没有其他人来打扰我,只有林间的微风和嘀嗒的水声,唯一的缺憾就是这几天的琴声突然变得很难听,不成曲调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突然想到,貌似我连自己现在在哪个世界都不知道。
汗~~!
我十分愧疚的爬起来,沿着走廊走着,想找个人问点情况。
转了N个弯,我确定自己迷路了的时候,才看到前面院子里的廊脚下围着几个人在窃窃私语,看穿着应该也是仆役来的。
我慢慢的走近,她们没有发现我的到来,隐隐约约的我听见她们的谈话。
“少爷真可怜,年纪还那么小。”
“那也没办法,原本是十岁才开始学的,没想到现在就要受苦了。”
“哎~,谁让大小姐身体不好,都十二岁了,还没有学会呢!”
“就是,就是,少爷他……”
原本在说话的阿姨猛然抬头看见了身边的我,慌忙低下头,不说话了,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蝉的低头不动。
我轻轻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几个碎嘴婆,冷冷的说,“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声音有些颤抖,看来还是有点怕我的。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更冷了,“说!”
“是……,是!我们在说,在说少爷已经练了好几天了,都没有休息过,怕,怕他的身体吃不消!”
“少爷?哪个少爷?”我保持着语调的冷漠,不能让她们听出破绽。
排头的那个女人飞快的看着我一眼,恭敬的说,“花月少爷!”
花月?我一惊,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他在学什么?”
排头的那个女人这次回答得很干脆,“当然是风鸟院家传的流弦术!”
我倒抽一口冷气,流弦术?花月?风鸟院?
风鸟院花月~~!
oh,my god!莪滴个神呐~!原来这里是闪灵二人组的世界,我可真是中彩了,变成了风鸟院花月的姐姐——风鸟院花翎,不过貌似原著里没有这个角色啊。
“他在哪里?花月在哪里?”我急急的问。
“在老爷的练功房里。”
“带我去,快带我去!”我慌忙的说。
那个女人恭恭敬敬的带着我左拐右拐,走了N远的路才在一间大大的房子前停了下来,断断续续地琴音传出,我慢慢的走上了台阶。
从微微打开的房门里看去,花月,那个我觉得很可爱的穿着和服,被我误认为是女孩的小孩,正跪坐在地上,左手指尖上缠绕着几根琴弦,琴弦的另一个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手指上,我估计那个男人应该就是我和花月的父亲了。
花月用右手不断的拨动着没有琴托的弦,不成曲调的声音慢慢传出。
高大的父亲摇头,“不对,不对,你还是没有找到感觉。”
花月轻咬着下唇,继续坚持着拨动,细细的琴弦早就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了痕迹,鲜红的液体沿着手掌、指缝落下,就连本该透明的琴弦上也带上了红色。
他的身体有着些微的颤抖,额头上有着密密的汗滴,却仍然咬牙挺着。
我看得心揪起来的痛,这原本应该是我受的罪,却让他来受,不公平!
我“哗啦~”一声推开门,闯了进去,我抱着颤抖的花月,一把扯掉了他手指上的琴弦,把他满是鲜血的手握在手心里,虽然我的手也不大。
我侧头对着那个高大的父亲大声说,“够了,他的手已经受伤了,你还要他练到什么时候?”
父亲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我,“我只有你们两个孩子,你不愿意学,那只有让他提前学,我不能让流弦术在本家失传。”
我心疼的看着花月圆乎乎的手指上都是鲜血,“我学,我学还不行吗?你不要再折磨他了。”
父亲深深的看着我一眼,叹了一口气,“这不是折磨,如果让他现在放弃,那他着么些天的苦就白受了,你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
“可是……!”我不甘心的反驳,却被花月给阻止了。
他用衣袖擦着我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笑得很天真,“姐姐,没有关系的,如果姐姐要学,那我也陪着姐姐一起学。”
我无语的抱着他,却真的伤心的哭了起来,花月,如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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