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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情番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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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情 番外 舞琴若梦篇
君王无情 番外 舞琴若梦篇
「小姐该用晚餐了。」丫环琴儿端了晚饭进了自家小姐的房里。
左丞相之女薛秋舞坐在窗上望著外头刚升起的月亮有些难过的说道「琴儿…父皇要送我进宫…」
「…恭喜小姐。」琴儿放下手里的餐点向薛秋舞行了一个福礼。
「恭喜?…琴儿!我不想嫁给一位我连见也没见过一次面的人!」薛秋舞站了起来对琴儿吼道。
琴儿低下头「小姐,老爷也是为了您好。」
「为了我好…是这样吗?」薛秋舞跌坐在椅子上。
「小姐要嫁的人可是当今皇上,没有比皇上这个更好的人选了。」琴儿走到薛秋舞的身边看著她。
「琴儿…你会随我进宫吗?」薛秋舞抬起头望著跟在身边已有十年的丫环。
「会的!奴婢会一直跟著小姐的。」琴儿握著薛秋舞的手这麽保证。
薛秋舞的手抚上琴儿的脸庞问道「绝对不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琴儿的手贴上了脸颊上的玉手。我不会离开小姐的…
「别骗我!」薛秋舞这麽有些激动的说道。千万别骗我啊…琴儿,她在心里乞求著。
琴儿点点头…没再多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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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後…
「小姐…您要带走的东西就这些了吗?」琴儿站在一只木箱边这麽问道。
「就这些了…」薛秋舞望著这个房间,里头的东西早已打包好了…有的带走、有的送人,留下的其实很少很少…
「小姐。晚餐时您想穿哪一件衣服?」琴儿拿起箱子里的衣饰。
「就那件红色的吧!琴儿。你也去换上一件红衣。」薛秋舞对她这麽说。
「是!」琴儿拿出那件红衣,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面。
「把那些丝巾都分给府里的丫环们吧!」薛秋舞看见绣花桌上还有许多丝巾与布料。
「小姐想分给哪位丫环呢?」琴儿走到桌子前捧起那些丝巾,回首问自己的主子。
「你想分谁就分谁吧。等一下顺便把你的东西也收拾好。」薛秋舞看著琴儿抱著丝巾的身影又加上一句。情儿回首一笑点头走了出去。留下薛秋舞整理剩下的物品,放进箱子里。
入宫不需带太多的东西,反正皇宫里什麽都有…坐在梳妆台前,薛秋舞照著镜子,她摸摸自己的面皮…清秀却不能称得上美,宫里头的妃子只怕都比自己美上好几倍。想起与她一起入宫的还有赵将军的女儿赵翠霞,她叹了口气…
赵翠霞是京里有名的美女,她的父亲是有名的猛将赵云飞,哥哥赵云翔也是禁卫军里数一数二的高手。自己唯一能与她相比的只有琴,若不是因为自己擅长弹琴,又怎麽会被父亲送进皇宫了,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练琴了。
薛秋舞叹了口气…握著自己手里的香囊,慢慢的打开它,想起自己娘亲过世前曾告诉她,有一天若是遇见心仪之人…不管他是谁,千万别让他溜走。看著椅子上的红衣,再看看香囊里藏著的迷药。薛秋舞颤抖著手小心的抽出迷药藏在袖子里…
不一会儿,换上一身红衣的琴儿推门进来「小姐!奴婢整理好东西了。」
「帮我著衣吧!」薛秋舞走到屏风的後头吩咐道。
「是的小姐。」琴儿拿起椅子上的红衣,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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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妹。明日可是你重要的日子,为兄敬你。」已经在刑部任职的兄长薛瑜文拿起酒杯。
「才不是呢!今天才是小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薛秋舞笑的很甜。
「大哥。舞妹说的对!今日是我们薛家的大日子。」二哥薛瑜武也端起酒杯来。
「还是二哥懂我。…小妹也祝二哥科举高中!」薛秋舞高举酒杯。
「舞儿!进宫後可别这麽孩子气了。宫里可不比咱们府里头!」左丞相薛震也起酒杯对著自己的女儿敬酒。
「是!父亲。」薛秋舞俏皮的应了声。
饭总会吃完的,这一晚薛家的人聚在一起吃完饭。府里的下人一个接著一个对薛秋舞磕了一个头,她脸上挂著笑发给她们一人一个红包。
「小姐今晚喝多了。」等一切都结束了,琴儿扶著半醉的薛秋舞回房。
「嗯…琴儿,我头有点晕你帮我拿毛巾好吗?」薛秋舞趴在桌上。
「好的小姐。」当琴儿转过身时,薛秋舞拿出迷药来参入茶水里头。
「琴儿。陪我喝杯茶吧。」她拿起参了药的茶水推到琴儿的手里。
「小姐。喝完了茶您也该歇息了。」琴儿坐了下来喝了口茶。
「我知道。」薛秋舞也倒了杯茶。
等琴儿喝完了茶放下杯子,药也发始发作,只见她想起身时却觉得有些晕眩…
「小姐…奴婢有点头昏。」她站不稳,扶著额头又坐了下。
「来…」只见薛秋舞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入琴儿的手里。压著琴儿与她交杯喝了一口茶…
「小姐!您这是…」琴儿不解的看著薛秋舞,被她又灌了几口茶之後,琴儿更是使不出力气趴在桌上。
「今日是我俩的洞房花烛之夜,琴儿什麽都不必多想。」薛秋舞吹熄了烛水,小心的扶起瘫软的琴儿,让她躺在自己的丝被上头,伸手拉下纱帐…
琴儿见薛秋舞的压了上来痛苦的阻止她「小姐您疯了吗?」
「疯了…我早疯了!琴儿你说过你会陪著我的…别忘了你说过的…」在黑暗中只听见薛秋舞的声音泣诉著。
「小姐…奴婢…记得…」琴儿闭上感受薛秋舞的唇印上了自己的颈项。
「琴儿…叫我舞…」薛秋舞伸手拉下琴儿身上的衣服呢喃著。
伸手抱紧眼前柔软的身躯「舞…」琴儿这麽唤著。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更夫敲更的声音传了进来…
「琴儿。你恨我吗?」薛秋舞问著怀里的琴儿。
「不…」依偎在薛秋舞的胸前琴儿摇摇头。
「明日我就要…」薛秋舞才想开口琴儿捂住了她的口。
「嘘…睡吧!」她们拥有的只有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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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薛秋舞张开眼亲吻了琴儿,将她唤醒。
穿好衣服琴儿走了出去唤人抬了热水进来房内,又帮薛秋舞梳洗穿上嫁衣。外头传来了锣鼓声,入宫的时候到了。
拜别父亲与兄长们,薛秋舞坐里轿里,琴儿站在花轿的旁边陪著她进了皇宫。
当晚皇上没有出现…薛秋舞知道皇上一定是在赵翠霞的房里。果然隔日就听宫女说赵翠霞被封为美人。
正当她庆幸自己不受皇上宠爱的同时,外头的父亲却著急了起来…
一个月後,父亲与兄长们进宫带来了坏消息…
「舞儿!为父的已经拜托总管,皇上他这阵子应该就会来你这了,不用急…」听见父亲这麽说,薛秋舞眼前一黑…与琴儿相守的日子这麽快就没了。
「多谢父亲。」她只能这麽回答。
晚上握著琴儿的手,薛秋舞无助的哭了…
「琴儿…琴儿…现在该怎麽办?」她不想与皇上做结发夫妻啊!
「舞…这一天总会来的。」琴儿无奈的这麽说。
「我知道!」薛秋舞明白不管她嫁到哪,这一天都会到来…
「也只能这样…」琴儿掉著泪诉说著她的无能为力。
「我们求皇上…求皇上让我们在一起好吗?琴儿…」薛秋舞激动的对琴儿这麽说。
琴儿猛摇头,要薛秋舞放弃这个想法「这怎麽可以小姐!皇上若是怪罪下来,那可该怎麽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琴儿,我宁愿死也不要与其他的人在一起。」她抱著琴儿痛哭。
「我也一样啊!舞…我也是一样的啊!」紧紧的抱著与自己同样是女儿身的薛秋舞,琴儿怎样也不可能愿意让别人碰触自己喜欢的人…
「我们告诉皇上吧…」薛秋舞止住了泪,抬起头来。
「……」琴儿终於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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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後,皇上终於移驾薛秋舞住的院子里。
用过晚膳,薛秋舞拉琴儿跪在身穿黄袍一脸严肃帝王面前…
「你们这是做什麽?」身穿黄袍的帝王坐在椅子上看著她们。
「皇上…臣妾想请求皇上…」薛秋舞面对威严的皇帝抖著身子开口。
「求朕?」皇帝不悦的看著打著哆嗦的两个人。
「是!臣妾…臣妾与琴儿…」薛秋舞不知道该怎麽开口告诉皇上她与琴儿的关系。
「说!」皇帝有些不耐的命令著。
「皇上…臣妾想请求皇上让臣妾与琴儿在一起…别…纳臣妾为妃。」见皇上开始不耐烦了,薛秋舞抬起头看著皇帝…
「皇上!臣妾求求您…臣妾与琴儿是真心想在一起的。臣妾知道这麽做不合常理,但是…但是…」薛秋舞挡在琴儿前头,希望能保护琴儿。
皇帝看著她们良久「…………朕可以答应你们…但是,你们必须付出代价!」
薛秋舞的心揪了起来「皇上…这件事情与臣妾的家人无关…请…」
「朕自有安排!」当今皇上袖子一挥,不等她说完人离开了房里。
「舞…皇上会怎麽做?」琴儿抱著薛秋舞这麽说。
「不知道…你会怪我吗?」薛秋舞靠在琴儿的身上。
「不会。」永远不会的…
隔天一大早,一位公公进了房里宣读圣旨,皇上封薛秋舞为美人,即日起搬至宁心阁。
接过圣旨,送走了公公。薛秋舞拿著圣旨看著琴儿「皇上为什麽要这麽做?」她不懂…皇帝为什麽突然放过她们。
「不知道…我们也只能照著他的意思做。」琴儿动手整理衣物,好搬进宁心阁里。
「嗯…」薛秋舞也清楚自己必须照著皇上的意思做事,不能违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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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後,某日下午薛秋舞的父亲与兄长们进了宫探望薛秋舞…
「琴儿。我要做娘了!」薛秋舞跑到琴儿的身边高兴的说道。
「什麽意思?」琴儿吃惊的看著她。
「父亲与哥哥们告诉我赵将军要打算把他的侄子也就是五皇子过继给皇上的妃子。父亲他们打算让我收养五皇子,听他们说赵将军也答应了,现在只等著皇上同意。」薛秋舞把刚才听到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五皇子的母亲是不是那位刚死不久的赵昭仪…」琴儿脑里找不到任何对五皇子的印象。
「是啊!就是与我同一天进宫的赵翠霞…」薛秋舞点头。
「不会有问题吗?听人说五皇子…并不聪明伶俐。皇上对他也很冷淡…」琴儿想起五皇子在众人的口里是位不讨喜的孩子。
「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快满6岁了。」薛秋舞根本不清楚五皇子是怎麽样的孩子。
「是吗?」琴儿有些担心。
「若是皇上答应了,五皇子就会搬过来与我们一起住。」薛秋舞坐了下来。
「说起来…我们也在宁心阁住了八年。」琴儿走过来坐在她的身边。
薛秋舞突然想起刚搬来当时,皇上对她们说的话“朕会定期过来…你只需要弹琴给朕听就行了。还有…记住你该做些什麽!”当时皇上放了自己与琴儿一条生路,早在搬到宁心阁的同时,薛秋舞知道永远都背了一份沉重的代价。从那之後,皇上真如他所说的,时常过来听自己弹琴,听完後人就离开一直到早上才又回来宁心阁,除了她和琴儿没有人知道皇上并没留宿,她们也从不敢问那可怕的帝王去了哪里。
只是这三年来,皇上宁心阁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根本没听琴,只是吩咐她自己弹琴让外头的总管公公作笔录。
但薛秋舞的父亲常常带些药,想帮助他早日怀孕生子…没有人知道,她从未与皇上同床共枕过。
「琴儿。你还记得皇上当初说过,我们必须付出代价吗?」薛秋舞有种感觉,说不定五皇子就是她必顺付出的代价。
「当然记得。怎麽了?」琴儿转头看著薛秋舞有些严肃的脸。
「我想皇上一定会同意五皇子的事…」她这麽告诉琴儿。
琴儿了解薛秋舞未说完的话,她握住薛秋舞的双手「那…我们一起照顾五皇子。」她们俩得小心的照护那位五皇子…
「这是我们欠皇上的。」薛秋舞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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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皇上果然下了圣旨,答应赵将军的请求。皇上要人在园子里建了一间松阁,好让五皇子搬进宁心阁里。当薛秋舞知道五皇子的身旁只有一位太监与一位护卫时,她向父亲询问该不该帮他挑几位宫女,父亲点了头要自己多留心人选。薛秋舞在皇宫里找到两名乖巧的宫女,奇怪的事那两名宫女就像是特别为五皇子定作的一样,完全符合赵将军的要求,就连松阁从一开始的设计到完工也是分毫不差。想到这点…薛秋舞打了好几个冷颤!
当五皇子终於搬进来的那天,薛秋舞坐在大厅里看著五皇子安静的坐著不么其他皇子们一般吵闹,薛秋舞忍不住向他招招手,扬起笑容问他「无聊吗?要不要弹琴?」
只见五皇子考虑了很久…
「试试看你就知道了。」薛秋舞拉著五皇子走到院子里,让他坐在亭子里的椅子上,等琴儿把琴放在桌子上。
看著五皇子坐正,薛秋舞开口让五皇子跟著自己弹琴「来…把手放这…」很快的他就能弹些简单的曲子。
薛秋舞心里非常的高兴,她跑向自己的父亲「爹!我喜欢他!」当她这麽说时琴儿也点头赞成。
当他们相处一阵子之後薛秋舞发现五皇子非常的特别,与其他人所形容的完全不同…
当年赵翠霞的美貌是众所皆知,五皇子除了有张好面貌,又长了双乾净清澈的眼眸,身上更带了与皇上相似的影子让人无法捉摸,每当他静坐读书时,时常散发著一股安祥的气质。
每当薛秋舞见到五皇子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得想撇开脸,那双彷佛能透视人想法的眼眸,让薛秋舞害怕…而且她总觉得皇上怎麽可能从不过问五皇子的事。她曾向琴儿提起皇上忽视五皇子的事,琴儿也认为皇上是不可能不清楚自己身边存在这麽一位皇子。
她们俩真正感到事情的可怕是当五皇子到太傅那读书之後。五皇子的课永远上得比其他皇子久,而进度也刚好与其他皇子相同。其他的妃子总是嘲笑薛秋舞领了个资质愚笨的皇子,只有她们俩才知道,五皇子绝对不笨,只是…心理心惊的感觉与日俱增。
「舞…五殿下的事让我有一种心惊的感觉。」琴儿站在窗前看著松阁说道。
薛秋舞拍拍琴儿的手「我知道!但…五皇子是我们的责任。」
「嗯!我明白,但是皇上他…来宁心阁时也未曾招唤五皇子…这到底是怎麽回事?」琴儿总觉得事情没那麽简单。
「我们永远不该臆测皇上的心思!」薛秋舞提醒著琴儿也提醒自己。这是她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君王无情 番外 擦身而过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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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国内乱,宣王起兵篡位,占领了皇城,还抓了来不及逃离的皇子要胁皇帝退位。谁知皇帝迟迟不肯交出帝位,宣王手里只剩下几位皇子,两人对峙一个月…
「断兄。有没有兴趣与接皇家的生易?」轩辕皓懒洋洋的挥著手里头的刚收到的单子。
断剑不感兴趣的看了轩辕皓一眼「不用了!」
「这可是五皇子龙云烟送来的交易?」轩辕皓闻著单子上的墨香。
「我没这种闲功夫!」只见断剑细心的擦著手里的宝剑。
轩辕皓笑了起来「天下还有谁不知道除了失踪已久的冷家父子还有谁能引起你的兴趣?」
断剑没说话冷冷的看著轩辕皓。为了报仇断剑不惜与影门为敌,幸好当时轩辕皓为了夺取影门门主之位,阴错阳差之下两人居然联手合作。不过,若不是当时真的需要轩辕皓的协助,断剑不会与轩辕皓这种人来往。现在报完仇,轩辕皓夺得门主之位,两人偶尔碰面交换情报,这种似友非友的关系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别用这麽凶狠的很神看我!若不是因为我那天有事不能去壳园,说不定我还能见到你口中的主子呢?」轩辕皓邪笑著。
断剑见他露出邪笑不悦的开了口「我警告过你!」这个人脸孔俊美,却邪恶的很…
「我不会动你的主子的…话说回来冷家的那对父子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壳尧峥也查不出他们的下落。」轩辕皓拿著单子扇著风。
「嗯…」断剑想起冷云与自已交手时的模样,脸色缓和了下来。
轩辕皓看见断剑难得温和的脸,有些奇怪的问他「我说断兄!你怎麽不找人画张像?这样人才好找些!」有人画像不就简单多了,总比现在只用冷家父子的名字,在茫茫人海中来得好吧!
断剑沈默了一会儿「…我也想过!只不过见过主子的人少之又少,就连壳尧峥也只能说个大概的样子。」
「那你呢?你该不会不记得冷云长的什麽样子吧!亏你还念念不忘。」轩辕皓翻身坐正,好奇的看著断剑。
「我只记得主人的笑容,还有他的眼睛…」这些年来…他只记得那双盯著自己的眼眸,长像已经记不太清了…
轩辕皓一脸不可思议「不会吧!这样怎麽找人?壳尧峥那个奸商也一样吗?」
「谁说我是奸商来著!」壳尧峥站在门外就听见有人说他是奸商,推开门对著轩辕皓翻了个白眼。
「当然是你!不然还有谁?」轩辕皓见壳尧峥翻白眼给他看,不客气的对他说。
断剑拿起壳尧峥带来的密函翻开来看。
轩辕皓这时怪叫了起来「断剑!我问你要不要联手,也不见你搭理我。怎麽壳尧峥的东西,你倒是自动自发!」
「什麽任务需要你跟断剑联手,该不会是五皇子发来的任务。」壳尧峥抢过轩辕皓手里的单子,打开来看。
「就是五皇子送来的任务。壳尧峥你打算帮助哪一边?」轩辕皓从断剑手中抽过密函,里头写的正是麟国内乱的最近消息。
壳尧峥放下单子「只要是不违背壳园的规矩,当然接!断剑你觉得呢?」壳尧峥看著眼前曾是自己奴隶的男子。
断剑捡起轩辕皓单子扫过一遍「五皇子这人如何?」他开口问壳尧峥。
「不清楚!似乎是位不受宠的皇子。我手里就长皇子、二皇子与六皇子的消息最多,其他的皇子中五皇子龙云烟的消息最少。」壳尧峥思索著。
「说道皇子,几年前我见过一位特别的皇子,只可惜死了!」轩辕皓想起那位被他丢入水中的皇子。
直觉那位皇子的死与轩辕皓有关,断剑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怎麽有机会见到皇子,还是你接过暗杀皇子的任务?」他开口问道。
「喔!几年前闲来无事,路过皇宫附近,心血来潮到皇宫里逛逛,没想到被一位身穿华服的女子撞见,我只好杀她灭口,谁知道她临死前惊声尖叫引来一位男童还有几名侍卫,当时没时间,只好在男童身上下毒。後来在林子里我又抓了一名男童。那男童非常的特别…我还让那名男童看了我的脸,还告诉他我的名字,谁知道他竟然淹死了。」轩辕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会淹死也是你的杰作吧!」壳尧峥没好气的问道。他与断剑都觉得事情八成跟轩辕皓有关。
「嗯…为了引开城墙上站岗的侍卫们,我把那孩子抛入池子里。後来听人说那天晚上宫里死了一位妃子与一位皇子,另一位中了毒的皇子被人救了起来。我才知道自己遇上的居然是宫里头的妃子与两位皇子,没想到那孩子居然死了,真是可惜!」轩辕皓耸肩。
壳尧峥指著轩辕皓「你…这无法无天的…」他气的说不出话来。这小子因为无聊就随便杀人…
断剑瞪著轩辕皓…心想若是让他见到主子,天知道这个人会做出什麽事来!得小心防范才行!
轩辕皓当然知道断剑为什麽盯著他瞧,连忙开口澄清「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动你的云主子…别用那种眼神看著我。」
「记住你说的话!」断剑听见轩辕皓对他保证,还是不太安心。
「知道啦!我会记得的!」轩辕皓无奈的再次保证。
壳尧峥转过头询问断剑「冷家父子当真的没有与你联络?」他怀疑的问著。
「没有!」这几年来冷家父子在江湖上的消息越来越少,现在是完全没有半点传闻了。
「我说你们真的就不记得他的长像吗?」轩辕皓看著两人又问了一次。
「嗯…怎麽说,这对父子给人的印象很深,若是见过一次一定记得他们散发出来的气质,问题是没什麽人记得他们的长像,更何况冷云还只是个孩子,现在变成什麽样子,没人知道。」壳尧峥这麽回答。
「是喔!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先著手调查五皇子的事好了,说不定查得到什麽特别的消息。」轩辕皓对其他两人这麽说。
「三天後再来找我。」壳尧峥拿起手边五皇子送来的单子,打算叫人调查一下现在的情势到底又有什麽变化。
他们三人都没想到五皇子龙云烟正与他的父皇学习易容,等他们派出的手下见到龙云烟时,带回来的画像早已与他真正的面貌有所不同!
君王无情 番外 养猪人家篇
君王无情 番外 养猪人家
大雪停了,暖暖的太阳照在地上闪闪发亮。我身穿龙袍,手里拿著奏摺,坐在砖房里发呆…
「皇上,要不要喝些水?」暗卫拿著土杯对著我问。
回神,我的眉皱得死紧「你怎麽弄成这个样子?」暗卫身上的布衣沾满了雪泥,膝盖上还破了好几个洞。
暗卫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在盖猪舍时被那几只小猪撞进泥坑里。」他顿了顿又说「不过皇上请放心,这水是乾净的。」
接过土杯喝了一口水,我抬头问「猪舍盖完了?」
暗卫有些委屈的说「属下不清楚。主人嫌属下碍手碍脚,要属下闪一边去。」
「那是因为你蠢!」父皇的声音插了进来「连几只小猪都顾不好,给人添乱。」
「属下知罪。」暗卫更加委屈了。
父皇板起脸「别在这儿碍事,四处巡一巡,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暗卫低身,杂草丛那边窜去。
看著暗卫离开的背影,我笑著对父皇说「你不用这麽担心,这里可是皇宫深处,不会有人到这儿来的。」
父皇坐到我的身边,伸手抱著我的腰「烟,你想盖屋子,怎麽不在别的地方盖,偏偏选在皇宫里盖?」
「这儿方便。况且,这儿里是皇爷爷时代的冷宫,平日阴森森的不会有人靠近这里。说起来,我小时候还曾听过这里闹鬼。」我笑著回答。
其实一开始我也想在别处盖房子,但平时政务太忙,我不能跑离皇宫太远。父皇曾想过在挖一条暗道到茶馆那边,可是考虑过实际上的情况,实在是太过冒险。某天在看皇宫地图时,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将主意打到皇宫里位於後方的废弃宫殿,让父皇在废弃宫殿中心盖起砖房。
听了我的话,父皇有些无奈的点点头「这里的确不会有人靠近。」
「猪舍盖好了?」我好奇的问。原本我是想养鸡,可是鸡其实挺吵的,不适合偷养在皇宫里。选来选去,最後选了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不吵不闹、好养好照顾的猪。
父皇凑到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差不多了。倒是你,奏摺看完了?」他的视线往我手上的奏摺飘。
低头看著被我捏得变形的奏摺「都是些无聊的东西,为了一点小事争论不休。」
「小事?」父皇狐疑的看了我手里厚厚的奏摺。
偏头靠到父皇的肩上「殿试在我眼里虽是小事,但在大臣们的眼里却重要无比,为了下次的殿试,翰林院的文官们正吵得不可开交。」
父皇握住我的手「的确是小事。走,再不将那几只小猪赶进猪舍,只怕它们会冻死了。」
我与父皇一起走出砖房往後面走去,我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买了几只猪?」万一买太多照顾不来怎麽办?我可没养过猪啊!
「三只。总会有一只活著。」父皇表情认真。
微微一愣,原来父皇认为自己会把猪养死啊!我在父皇背後偷偷暗笑。
到了父皇说的猪舍前,只见一堆废砖歪七扭八的堆在一起,留了一个洞当成出入口「这…叫猪舍?」我脱口而出。
父皇抓了一只小猪,将它丢入洞里,转头撇了我一眼「别冻死就成了。你说过,东西实用就成了。」
「也是…」我绕著猪舍转了几圈「不错、不错,你还拿了烟囱当通风口,这样一来就不怕大盖住猪舍闷死小猪。」
「烟,别偷笑。」父皇抱著猪不悦的看著我。
我讨好的看著父皇「盖得很不错,真的。」
父皇哼了一声,转头抓猪去。
而我蹲了下来,用奏摺轻敲小猪的头。小猪、小猪,你可别死了!要不然父皇一定会郁闷。
过了一会儿,父皇将另两只小猪也抓进猪舍,放了一盆盛剩饭後再砖头封好洞口。他蹲在地上,看著猪舍前的小空地「明年雪融後,可以种些菜。」
伸手拍了拍父皇的肩膀,我轻轻的对父皇说「辛苦了。咱们回寝宫热酒,我弹琴犒赏你。」
「只有琴?」父皇抬头上下打量我。
愣了一下,我也上下打量父皇「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无赖?」
「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父皇的语气里有著自豪。
静默了一会儿,我转头就走。糟糕、实在是太糟糕了!我怎麽觉得他刚才那种欠扁的语气听起来很悦耳!?父皇真的把我吃的死死的…这样下去不行。
「烟。找个时间到茶馆来,里头的师傅做了好些甜点。」父皇从背後抱住我。
点头「找太皇叔一起来行吗?也该让他知道你人在哪儿。」
「不成。太皇叔时常出宫寻药,城里的药材行早知道他的身份。连吴相的身份也被人调查过,这次让他回宫也是为了避风头。」父皇解释。
转头,我有些不悦的看著父皇「这麽重要的事,怎麽到现在才告诉我。」
父皇轻笑「你怎麽不问吴相,他那人破绽太多,才会让人起疑。」
「吴相那小子脱线得很。」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嗯?脱线这词是什麽意思?」父皇收紧臂膀,逼问著。
在心里叹了口气,自从与父皇讲明後,父皇现在开始追问起过去的事。我想转身面对父皇,但父皇却将我抱得更紧…
想了想,我慢慢的开口「就是少根筋的意思。」
「然後?」父皇仍不满我的回答。
「你还想知道些什麽?」我看著父皇。
父皇亲吻了我的额头「烟。当初不该帮你取名为云烟,让人想抓也抓不著。」
我静静的看著父皇。过了一会儿才说「这名字的确太过女气,但吴相认为贴切。毕竟云与烟都是缈缈之物,非寻常人所能掌控。辅,你知道当年送吴相到壳园时,吴相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的身份。在他的眼里,你是一条躲在云雾之後的龙,而龙掌控云雾。
「呵。是吗?如此一来,我也放心了。」父皇将头埋入我的肩里「烟。帮我告诉吴相,请他祭拜师父时,帮我谢谢前国师。」
我正想开口,却听到身後“碰”的一声!回头一看,刚猪舍被小猪撞垮了!三只小猪发出嘓啅嘓啅的声音。
「哈哈哈…」我大笑著。
父皇一脸铁青的看著满地乱跑的小猪「烟…吩咐你的侍女,今晚吃烤乳猪。」
止不住笑,我拍抱著父皇的手臂「辅…哈哈哈,这猪,我们养不得。你还是将它们带回茶馆,让那些厨子照护它们。」
只见父皇挽起袖子,大步的走向开始窜逃的小猪「烟!明年养猪人家的税,抽少一点。」
我看著父皇的背影大笑…若是真的照父皇说的去做,那些大臣一定会觉得莫名其妙。养猪人家…也许、也许我与父皇的命就是如此,永远无法与平常人一样耕种、畜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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