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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后宫爆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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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月好笑的看了看他,没有回答,将目光调转到餐桌前的阎克身上,凤眸中快速闪过什么,没有开口,只是在等待他的发话。

“吃饭吧。”阎克指了指桌上的饭菜,顺手将干净的碗筷摆好。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抱着夭寐走到桌前,凤倾月接过碗筷问道。

“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阎克笑着抬起头,只是那笑里多了一丝不忍,“炎帮平稳了这么多年,那群人早就习惯了享乐,没有一点危机意识,暗地里除了争抢地盘,争夺利益,再没有为炎帮做出一点有贡献的事情,他们这样早晚会拖垮炎帮,你这么做是为了今后,我理解。可是,你没发现,你的一切都进展得太顺利了吗?”

阎克终究是不忍心,他希望凤倾月能够细心一点,发现萧羽飞在背后为她所做的一切。萧羽飞不让他说,他希望凤倾月能够自己用双眼去发掘。

听阎克这么一说,凤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一切的确进展得太顺利了,由始至终萧羽飞都没有出面,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凭萧羽飞的头脑,不可能猜不到她真正的用意,他却没有出来阻止。

这些凤倾月也狐疑过,可她实在想不出萧羽飞帮她的理由,好像从炸弹事件之后,她和萧羽飞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了,可具体是什么,凤倾月又说不上来。

一顿饭吃得格外的安静,幸好有夭寐时不时的耍宝,缓解了有些压抑的氛围。

吃完饭,夭寐就想拉着凤倾月进卧室,可是凤倾月却进了书房,让所有人都不准去打扰她后,就锁上了书房的大门。

盘腿在书房的地板上坐下,凤倾月开始运转‘内功法诀’,实力,她迫切的需要这种东西,以便能够应付可能发生的事情,以及保护她所在乎的人。

凤倾月的灵力刚运行一个周天,突然耳廓一动,敏锐的听到了一丝异响,凤眸蓦地睁开,一道黑影从窗前晃过,凤倾月眸子一沉,打开窗户就跟了出去。

黑影好像对凤倾月的家很熟悉,只是有了炸弹事件之后,萧羽飞为她寻找的房子几乎每一个地方的防窃入水平都有增加,黑影在房子四周转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窃入的入口。大门不敢靠近,因为门前还守着一个白若辰,黑影身影一纵,竟然直接从壁橱的烟囱处窜了进去。

凤倾月隐在暗处看着,嘴角抽了抽,闪身从书房窗户回到房子里,静悄悄的打开书房门,看着黑影从壁橱滑下后,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搜索,直到搜索到关祁彬的房间,他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最后他还是走了进去,凤倾月身影一闪,也跟到了门边。

“祁彬,你怎么会在这里?”那道黑影摇了摇昏睡在床上的祁彬,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可凤倾月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祁彬睡得正香,被人摇醒有些烦躁,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这才突然清醒过来,他貌似还被人囚禁着。

黑影见祁彬一直在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顿时明白了什么,双指迅点,在祁彬身上点了两下,祁彬就发现自己能动,也能说话了。

迷糊的眨了眨眼,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又是一个会古武的,他怎么觉得这世界他越来越不了解了呢?

“祁彬,你清醒点了没有?你怎么会在这里?”黑影又发话了。

这下祁彬总算是清醒了,不过这声音——

“小良?”祁彬有些不确定的唤道。他怎么不知道小良会古武?而且,他是怎么潜进这里的?

祁彬的话,终于让凤倾月想了起来,龚子良,那个不怎么起眼的小警察,居然又是一个隐藏的高手,这世界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小良,你怎么会在这里?”借着窗外的月光,祁彬才勉强看清了龚子良那张并不怎么出色的脸,只是他有些好奇,龚子良怎么会在这里?

龚子良没有回答,反问道:“既然你也在这里,肯定知道凤倾月住那个房间,告诉我。”

“你找她干什么?”先别说他不知道,就算知道,现在的龚子良不再是他所熟悉的朋友,让迟钝的祁彬也意识到了事情不那么简单。

“半夜有贵客造访,可真是蓬荜生辉啊。”伴随着略带讽刺的女声,一抹人影缓缓的从门边走出。别有深意的扫了祁彬一眼,看来这小东西还挺有趣,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让人救他离开。

“你……!”龚子良一惊,双眼微眯的望着从门外走进来的女人,当看清那张令人惊艳的小脸后,完全没有犹豫,迅速出手,招招皆是杀招。

凤倾月目光沉了沉,抬手接下龚子良的拳,双拳相碰,两人同时后退一步。刚站定,龚子良再次凝起内力攻了上来。

只攻不防的打法,让凤倾月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杀了他全家,要让他这么拼命。

你来我往间,两人交手已不下十招,高手的交手,往往伴随着强大的气流波动,屋子里两人所能触及到的东西,随着两人的动作尽数毁灭。

祁彬在一旁看着,一颗心揪得死紧,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心什么,只感觉随着时间推移,那颗心越揪越紧,几乎要停止跳动了一般。

凤倾月瞥了一眼被两人内力波及到的碎片,微微皱了皱眉,这么大的动静,别把隔壁的两人吵醒了才好。

见凤倾月还有精力顾及别的,龚子良眼中划过一丝异光,只见那道异光划过之后,他的眸子居然慢慢变色,转为了银白色。与此同时,他挥出的拳也渐渐带出了一丝银光,在这样的夜里,银光所过之处带起一阵冰寒刺骨的凉意,像是连血液也能冻结一般。

祁彬抱住自己的手臂搓了搓手,只感觉屋子里的温度突然下降了好多,他呼出一口热气也能看见那白茫茫的雾气。

凤倾月却像是没收到丝毫影响,沉着的应对着龚子良的每一次进攻,只是交手越久,凤倾月越加感到心惊,这龚子良的武功居然不在她之下,若是以前的她,今天很有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凤倾月对实力的渴求更加浓烈,凤眸中丝丝火焰燃烧,那是对自身能力的不满,更是对实力的迫切需求。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好像感受到凤倾月的需要,她胸前奇怪的图腾红光一闪,映衬着凤眸中的红光,凤倾月挥出的拳在这一刻也渐渐溢出了一丝红光,那样纯粹妖艳的红,在这样的夜晚,红艳得格外的诡异。

龚子良一见,心里吃惊不小,这女人居然在交手间晋级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她的禁制已经解开了?

这样想着,龚子良垂眼瞄了一眼凤倾月的胸前,果然,那里红光点点,正随着凤倾月周身的灵气运转,越来越亮。

不好!龚子良心里‘咯噔’一下,再也不敢顾忌什么,再这样下去他不单不能完成任务,还会引起更大的麻烦,将全身的灵力聚集在掌心,发出生平最厉害的杀招,直逼凤倾月胸前的图腾。

凤倾月此刻正在晋级的关头,全身的灵气疯狂涌窜,却是没有一股能为她所用,眼见龚子良倾尽全力的一掌即将落在身上,祁彬慌乱的想要扑过来,凤倾月抬手一挥,直接点住了他的穴道。

汹涌的灵力逼近,带着足矣毁灭她的力量,凤倾月暗自握紧双手,想要在最后一刻拼死一搏。

掌风越逼越近,凤倾月正要出手,一个虚空的幻影慢慢显现,虚手轻轻一拂,竟是轻易挡住了龚子良的全力一击。

强大的能量碰撞在小小的空间里爆炸开来,凤倾月心里一惊,以为这下定要惊醒隔壁的夭寐和阎克了。

但是,所有的能量波动在炸开到一定程度之后,像是遇到了什么阻隔一般,一个半圆形的透明罩笼罩在四周,挡住了能量碰撞对屋子造成的伤害,也挡住了能量碰撞的巨大声响。

凤倾月傻了,这是什么状况,好像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玄幻了?

龚子良被反弹回去的能量所伤,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撞到了结界上,然后落到了地上,一口鲜血涌出。

“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她。”虚无缥缈的声音渐渐凝实,虚空的身影也渐渐显现,正是白若辰。

“呵呵,哈哈……”看清来人,龚子良居然大笑了起来,被血染红的血瞳流转间尽是无尽的讽刺,“堂堂北凰,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遵守着那些约定,等候一个虚无的人。好不容易等到这人出现了,身边却是美男成群,怎么?你是要屈尊成为她身边的一员吗?”

淡然无波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白若辰就像是被人踩住了痛脚一般,食指一弹,一道以肉眼可见的白光直射龚子良的额头,龚子良痛苦的哀嚎一声,扭曲狰狞的面孔渐渐裂开,强烈的白光从他身体里射出。

强烈的白光刺激得人无法睁眼,凤倾月抬手护住双眼,白光之后,结界之内早已没有了龚子良的身影,竟是形神俱灭了?!

“北凰?”凤倾月扯了扯嘴角,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抬眼打量着转过身来的白若辰,冷声道:“告诉我真相。”

大概是知道瞒不住了,这一次,白若辰没有再拒绝,缓缓牵起凤倾月的手,虚空一挥,他们面前的空间变得有些扭曲,凤倾月没有犹豫,毅然决然的跟着踏了进去。

扭曲的圆圈渐渐消失,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所有被凤倾月打斗时毁坏的东西居然全部恢复原样,祁彬也像是之前一样,香甜的沉睡着。

“这是哪里?”

一阵刺目的白光之后,凤倾月缓缓的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个人间仙境,远处的瀑布激涌而下,坠入河水之中,溅起一阵永远不会消散的水雾。

转目一望,这里是一个山谷,四周环山,谷内鸟语花香,好像没有节气似的,各种花朵竞相绽放,美轮美奂。

谷中一种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近处的视线不会受到太大的印象,一旦眺目远望,整个人就像坠入迷雾中似的,找不到方向。

“这里是凤凰谷。”白若辰牵起她的手,向瀑布走去。

凤倾月反射性的想要运功抵挡,却发现她和白若辰四周一直有着一层看不见的透明钟罩,将他们牢牢的护在其中,两人走在河面上,竟也是如履平地。激涌的瀑布撞在结界上也没有任何力道,两人就这么穿过了瀑布,向着瀑布后的山洞走去。

长长的阴暗甬道之后,却是别有洞天。

“见过北凰。”

两人刚从甬道内走出,就有一群身穿白衣的男子迎了上来,他们的年龄大概都在十五六岁,眉目清秀,看上去十分舒服,倒有几分白若辰的味道。

但最让凤倾月惊奇的不是这些,而是那群人的穿着,他们全部穿着古装,就像她那个年代的衣服,居然让她找到了一丝久违的亲切感。

白若辰点了点头,并没有理睬,牵着凤倾月的手,一路向不远处的屋苑走去。

小石铺路,假山池塘,曲折回廊,雕梁画栋,游走在这样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凤倾月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以为她这一生也无法再见到这样的建筑,却在已经淡忘时,来到了这里。

白若辰一直带着她走进了最中央的小院,凤倾月抬头看了看,有点类似于她们那个时代的祠堂。

果然,一进去,她就看到了排列整齐的灵木牌位。

白若辰点起三支香,在灵位前虔诚的参拜,凤倾月在一旁抱着膀子,完全没有一点要下跪的念头。在她的观念里,她的膝盖只跪父母和天地,但是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知道漫天神佛都是迷信,就连天地也不再参拜了。

白若辰插好香后,一挥手,将一道白光打进了最高处的灵位,祠堂轻微晃动,伴随着‘隆隆隆’的声音,祠堂的一面墙翻转开来,显出一条竟供一人行走的暗道。

凤倾月眼中闪过一丝异光,这样的机关设置好奇妙。

“我们下去吧。”

白若辰率先进入暗道,因为暗道只供一人的宽度,所以两人也没有再牵着手。

凤倾月一踏进暗道,身后的门就自动关上了,与此同时,幽暗的暗道里亮起微弱的光线,不是很亮,却刚好够人看清眼前的道路。凤倾月抬头看了看,正是顶上镶嵌的夜明珠发出的微光。

大概十分钟后,两人才走出了暗道,暗道的尽头居然什么也没有,只是一间石室,石室的墙上挂着一些画,凤倾月从左到右扫过去,画上讲述的好像是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女两男。

“你要的答案都在这里。”白若辰在石室内站定,抬眼望着墙上的画道。

“这里?”凤倾月讥笑了一声,“你别告诉我答案全在这些画里。”

“不错。”

“可是这些画并不完整。”只是刚刚那一眼,凤倾月就看出这些画少了几副。

“这些画已经保存上万年了,万年前北凰遭到大难,被迫避来这里,那些画就是在那时丢失的。”白若辰摊了摊手,一幅爱莫能助的表情,“师父当初只将夜明珠交给我,让我找到能和夜明珠之间产生感应的女子,找到她后,就得不惜一切代价去保护她,帮助她。因为,那人会是我将来的妻主。”

说到这里时,白皙如玉的脸上居然飘过淡淡的绯红,“这个暗室是我在偶然间发现的,若我所料不错,就连师父也不知道有这个暗室的存在。我在这间暗室里研究了很久,除了能看出这些画是一个故事外,并不能看出其他的。”

“妻,妻主?”凤倾月感觉自己的嘴角又不规律了,这个遥远的词汇,居然会在这个男人身上再听到,实在是……惊悚!

“不错,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师父仙逝前告诉我的。北凰曾经是修真界里的一大派,因为与人结怨被逼避到了这个世界,仇家在追到这里后,双方发生了大战,扰乱了这个世界的平衡,天庭发怒,封锁了时空隧道,断了北凰的后路。从此北凰就留在了这片土地上。万年来,北凰一直在和那人斗,但是北凰在逃亡的过程中,很多法诀都丢失了,实力也越来越弱,为了避免被灭派,就躲到了这里。每一代的北凰,都必须离开凤凰谷,带着夜明珠隐藏在尘世之中,寻找那个能让夜明珠产生感应的女子。”

凤倾月听懂了一些,可又觉得没有完全听懂,电视上演绎过一些玄幻的东西,可当自己要真实面对的时候,还是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白若辰当初会帮她,不用说,肯定也是因为夜明珠。一颗小小的夜明珠究竟有什么故事,居然牵扯了上万年?照白若辰的说法,他也不知道敌人是谁,正是因为不清楚,才更加小心谨慎,因为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敌人派来的。

从今晚的事情来看,龚子良只是一个小喽啰,打探情况的。可是一个级别最低的人也能让她产生危机,那级别更高的,甚至终极boss呢?

想着,凤倾月将目光调转到了墙上,这是她如今唯一的线索。

第一幅画,画着一个女子,一身红衣一头红发,面目已经随着岁月模糊了,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那人很美,美得几乎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不知道为什么,凤倾月对那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乃至有种亲近的感觉。

第二幅画,女子正在调戏一名白衣男子,从那男子通红的耳根和喷怒的双目,可以看出那男子有多讨厌那女子。

凤倾月嘴角抽了抽,在心里为女人竖起了大拇指,牛!

第三幅画——

凤倾月整个人一顿,如遭雷击。

第三幅画,白衣男子满身鲜血,女子抱着他泪流满面,画面的角落站着一个男子,一身紫衣一头紫发……

“啊……!”凤倾月猛然抱住头,脑海中零零碎碎各种画面闪过,然后定格在这样一幕——

紫发红发纠缠,百花丛中,一男一女肢体纠缠在一起,两人互相亲吻着对方,述说着这世上最美好的蜜语甜言。

“月儿,你怎么了?!”白若辰大惊,慌忙的上前搂住她。

就在这时,凤倾月胸前的红光大盛,一头乌黑的长发飞扬在空中,在白若辰的视线中,一点点化作妖艳的紫色。异象还没有停止,凤倾月整个人缓缓的漂浮到半空之中,被一层淡淡的紫色光圈笼罩住,像是在守护她一般,让她渐渐的安静下来。

直到紫光消失,凤倾月猛地从空中坠下,白若辰急忙接住了她。

“月儿,月儿!”白若辰慌了,他不知道会这样的,这些画他研究了很久,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发现夜明珠在面对这些画时,就会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他才会判断这些画和夜明珠之间也是有联系,也才会带凤倾月来这里。

“我没事。”过了好一会儿,凤倾月才缓缓睁开眼,直起身推开白若辰,走到了最后一幅画前。

最后一幅画有些凌乱,画笔明显粗糙了许多,像是在慌乱间画下的。画里,是女子跳进了一个池子里,紫衣男子瞠目欲裂,双眼通红,吐出一大口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凤倾月又从头将所有的画看了一遍,还特地在第三幅画前停留了一会儿,可是这次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消失了,她看着那幅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你还知道些什么?”研究了半天,凤倾月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画里的线索太少了。

白若辰摸着下巴很认真的想了想,眉头疑惑的拧起,“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

“说说看。”

“师父在仙逝的时候一直念着一个名字,好像叫……男贞?没错就是男贞!”

“男贞?!”凤倾月整个人一顿,脚步一转,走到第二幅画前,那白衣男子身后的建筑牌匾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两个大字——男贞!

“男贞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个门派的名字。”凤倾月皱了皱眉,紧盯着画上的白衣男人。

“门派的名字?”白若辰也跟到了画前,望着画上唯一的两个字陷入了沉思。

两人在暗室里待了很久,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却还是无法将画里的真相还原,大概是画卷丢失的关系,凤倾月总觉得漏掉了什么,而那些,才是最为关键的。

“你的意思是,你修炼的并不是武功,而是修真?”两人走出暗室,凤倾月才开口问道。

“不错,武功和修真的区别很大,武功只能强身健魄,而修真却可以修魂炼魄,让人脱离肉体本身,达到移山填海的威力。”

“那你教我修真。”凤倾月想也不想就说道。想到今晚白若辰露的那一手,她就心痒难耐。

“不行。”白若辰无奈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凤倾月怒。

“北凰的修真法诀只适合男子修炼,女子修炼只会适得其反。”白若辰很是认真的道。

凤倾月双眼微眯,想起进入谷中以来,的确只见到男子,就连一个雌性动物也没见到。

没有再逼白若辰,凤倾月相信他说的是事实,到了现在这一步,他也没必要再骗她。

两人离开祠堂后,凤倾月就让白若辰带着她回到了别墅,此刻,天色已经大亮。凤倾月刚回到书房,就听见卧室响起了开门声,轻叹了一口气,她怎么感觉在自己家还像做贼似的?

白若辰在一旁看着,居然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凤倾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而坐到了地上,盘腿运转法诀,消除这一晚没睡的疲惫。

就在凤倾月闭上双眼的瞬间,白若辰整个人瞪大了双眼,紧盯着将凤倾月包裹住的紫光,以及她头顶上渐渐形成的漩涡,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怎么了?”修炼完毕,凤倾月睁开眼就瞧见白若辰这幅见鬼的神情,不由有些疑惑。

“你,你不是会修真么?”好不容易合上嘴,白若辰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修真?我不会啊。”这下凤倾月真是两眼茫然了。

“你刚才运转的分明就是修真法诀,而且是完整的修真法诀,甚至比北凰的修炼秘法还要高上一个档次。”

“那分明是……”凤倾月的话突然顿时,脑海中快速闪过什么。父后曾说过,这内功心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内功心法只能女子修炼,这内功心法威力强大,练成之日足矣移山填海,甚至增长寿命。

凤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父后怎么会知道这法诀?他当初为何不曾给母皇修炼?

还有,母皇曾经提过,父后是从天而降正好落入她的怀中,才成就了两人的一段姻缘。

从小到大,她好像从来没听父后提及他的老家,以及他的家人 ?'…3uww'

“月儿,你怎么了?”见凤倾月说到一半突然愣住,白若辰疑惑的问道。

“没事。”凤倾月迅速收起思绪,心底的疑惑却是越来越大。

两人踏出书房时,夭寐和阎克正在楼下吃饭,听见声响,两人同时抬头。见到凤倾月身后的白若辰时,阎克愣住,夭寐直接就射到了两人中间,一副全身戒备的姿态,“你怎么进来的?冤家,他有没有欺负你?”

“夭夭,不用防他了,他以后会住在这里。”一把揽过挡在身前的夭寐,凤倾月好笑的捏了捏他的鼻子,他的武功好像在自己之下,如果连她都打不过,他能打得过吗?

“我等下要出门。”见凤倾月抱着夭寐从楼上下来,阎克才说道。

“出门?你的伤好了吗?”凤倾月眉头微拧,一把将夭寐丢开,直接就将阎克抱到了腿上。

夭寐就地一个翻滚,盘腿气急的坐在地上,狠狠的瞪了阎克一眼,这男人看着老实巴交的,真会玩心眼,哼!

接收到夭寐的视线,阎克同样不甘寂寞的回瞪了一眼,活该,让你在床上欺负我!

看着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凤倾月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等下会去西区警局,将昨晚的人保释出来。”视线交流完毕,阎克又将话引回了正题。

“不用,昨晚我就已经安排好了,左轮今天会去保释他们的。”因为她之前就说过昨晚的行动保密,所以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赶去码头,如今那些管事已死,那些人群龙无首,让左轮去保释出来,正好收为己用。

“可我还是得出门。”阎克坚持。是时候和大哥好好谈谈了。

“那好,早点回来。”凤倾月没有再说什么,她限制阎克的自由,只是想让他养好伤,既然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也不会硬让他呆在家。一段感情是双向的,她不会只让阎克付出,一昧的索取。

阎克刚离开,门铃就响了起来,夭寐起身去开了大门。

“小妞儿,早点到!”门前正站着一脸坏笑的男子。

“不好意思,你敲错门了。”

‘嘭!’一声,夭寐直接关上了大门。

“冤家,你一定不能收那个叶擎,听说她的红颜知己一大堆,整天泡在脂粉堆里,脏死了。”门一关上,夭寐就窜到凤倾月怀里说道。

“是吗?那他还真是脂粉堆里的一朵奇葩。”凤倾月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随口回道。

“为什么?”不止夭寐,就连埋头喝粥的白若辰也抬起头来。

扫了两人一眼,凤倾月嘴角泛起不怀好意的笑,“因为他还是个处男。”

“噗……!”白若辰喷了。

凤倾月急忙扯起桌上的餐布,将所有的不明飞行物挡下。

“真的假的?!”夭寐表示很怀疑,“完全不像啊。”

“夭夭,看人不能看表象。就像是你,谁能猜到你是寐世的老大呢?”凤倾月放下桌布,噎了他一句。

夭寐扁了扁嘴,正想为自己辩驳两句,门铃又响了起来。

“靠,他有完没完!”

夭寐火大的蹦下桌,打开大门,正想破口大骂,却见到了另一个人。

“凤小姐在吗?”门前,一身蓝衣的男子,保持着得体的笑,不像是叶擎的坏笑,他的笑里没有情绪,就像是他天生的表情。

“最近三大家族很清闲吗?怎么才刚赶走了一个,又跑来了另一个?”夭寐堵着大门,意味不明的酸了一句。

话落,蓝傲风身后就冒出一个脑袋,标准的坏笑,“你在说本少吗?”

“靠,你怎么还没走!”不知道为什么,夭寐就是不喜欢叶擎,大概是他脸上欠揍的笑,让他老是手心痒痒。

“小妞儿,早点到!”直接无视夭寐,叶擎扬了扬手中的早点,对着餐桌前的凤倾月喊道。

“夭夭,让他们进来吧。”就在夭寐想要再次闭门谢客的时候,凤倾月开口了。

夭寐警告似的瞪了两人一眼,才放他们进了门,还来不及关上大门,又一辆黑色跑车停在了大门前,一身黑色的男子从车上下来,夭寐干脆连门也不关了,只丢下一句“最后的关门。”就窜回了餐桌前,和白若辰一起,一左一右的坐在凤倾月身边,跟两门神似的。

夜斯在门前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待瞧见餐桌前的男人们时,更是满头雾水,不过,他还是随手关上了大门。

“看来最近三大家族的确很闲啊。”凤倾月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突然觉得夭寐真是个乌鸦嘴,原本就俩,他话音刚落就变三了。

“夭夭,你的嘴开过光吧?”

“呃。”夭寐黑线,复又眨了眨眼,笑得一脸阴损,“如果真开过光,那我的愿望肯定是他们三个最好就此消失,再也不要出现在冤家的面前。”

凤倾月无声的一笑,视线在三人中转了一圈,“不知蓝总裁来我这儿,所谓何事?”最先拿蓝傲风开刀,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她和蓝傲风最不熟。

“呵呵……”蓝傲风笑着瞄了夜斯一眼,才开口:“我想请凤小姐到我公司去上班,同样是总经理的职位,年薪翻一倍。”

“果然是笑面狐狸,居然敢当着人家老板的面挖人。”这话是叶擎说的,他笑着撑着下巴,目光不停的在众人身上扫过。

夜斯抿紧了唇,却是没有开口,显然是想让凤倾月自己做决定。

“多谢蓝总裁的好意,我在暗夜做得挺顺手的,暂时还不想跳槽。”凤倾月瞥了蓝傲风一眼,有些弄不懂他的意图。要说她会进暗夜上班,还是这人惹起的祸端吧?现在目的还没达到,就让她离开暗夜,他又想干什么?

“没关系,蓝氏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蓝傲风还是笑着回道。

可所有人分明在他的话里听出的另一种意味,夭寐瞬间变为青蛙,白若辰眼底划过一丝冷光,叶擎笑得更坏了,夜斯浑身释放的冷气增加了。

凤倾月揉了揉额角,她怎么感觉她最近经常头疼呢?

“那你又有什么事?”蓝傲风嘴里撬不出真话,凤倾月又转移了阵地。

“小妞儿,你看不出来吗?”叶擎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捂着嘴,瞪大了眼,那演技丝毫不比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差。

凤倾月额角的青筋开始聚集,就在发飙的前一刻,叶擎终于换回了标准的坏笑,只是那笑里多了一丝暧昧,“小妞儿,本少看上你了。”

凤倾月闭眼,忍下想狂揍人的冲动,又将视线落在夜斯身上,张了张嘴,却没有问。她和夜斯之间还有交易,他会来找她倒不奇怪。

可夜斯好像并不这么想,见凤倾月闭上了嘴,他几乎是用吼的,飙出了一句凤倾月更加头疼,在场的人集体喷饭的话。

“晓月,我想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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