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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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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紧她似要揉到怀里,今天听到她受伤的消息差点急坏了他,急急忙忙寻了个借口进宫见隆禧太后,这才能以天色已晚为由没有出宫留宿在慈宁宫,本来后宫是不能有男子留宿,不过身为太后宠爱的侄子,谁又敢说闲话?

李凰熙感觉到他的怒气与爱意,单手反搂着他的腰,“好了,都说是虚惊一场,你还这么紧张做甚?只是很可惜没有抓到行凶之人,不然必定要讨回一点欠债……”越说越是气恼。

梁晏低头在她的头顶轻轻一吻,眼里有着阴鸷,那个胆敢伤她的人,他不会放过,嘴角无情地一勾,看来这事情他也不能作壁上观以谋求局面的平衡,是时候顺势推一把,让那些藏在暗处的老鼠到那光亮处才行。

他紧绷的身体让她误以为他还在担心,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安抚地说了些话。

他却顺势地拥着她倒在床辅上与她缠绵了一会儿,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道:“你该走了,安熙还在外头,给人看见了不好。”

他轻轻地撩起她一抹秀发吻了上去,“放心,她睡得很熟,不到天亮不会醒过来,外头有我的人看着,不会让人传出闲话的。”渐渐地寻到她的红唇压在她身上吻了起来,大手顺势伸到她的衣物下抚摸起来。

她斜睨他一眼,轻轻娇吟一声,罢了,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那她就不操心了。

翌日,皇宫里的甘薯宴如期召开,隆禧太后、皇帝高坐在上方,靖王、忠王等宗亲都坐在下方的左手边,右手边却是以梁博森为首的官员。就连明福公主也撒着娇硬是来凑热闹,瞟了一眼坐在隆禧太后下首处的李凰熙姐妹,鼻子一哼高昂着头看向别处。

李安熙拉了拉姐姐的衣袖,悄声道:“这个公证堂姐最是让人厌僧。”在宫里只要一遇上这个公主堂姐,那么她必定会遭殃。

李凰熙摸了摸她的头,同样小声道:“既然她讨厌,那么我们就不进她好了。”

李安熙一听,似乎得到了一种隐秘的快乐,小嘴儿笑得越来越开,竟然也大着胆子回瞪了一眼明福公主,气得明福公主脸色铁青意图发作,只是碍于父皇,不敢胡乱作为。

李凰熙起身道:“皇祖母,在试吃开始前,臣孙想要当众为皇祖母与皇叔亲手煮甘薯,还请皇祖母应允。”

隆禧太后欣然应允,下方的宗亲与官员都侧目看上来。

靖王却是扫视她一眼,眼里有着嘲弄,这个侄女倒是天真得很。

夹在宗亲当中的清王李蒜却是暗暗打量这个堂妹,她坐的位置真的很特别,特别到令人看了就不舒服,很想亲手拉她下来,他是长房长孙,那个位置就应该是他才能坐,思及此,心中的忿恨不减反升。

就在李凰熙要人送上一筐甘薯之际,有太监跌跌撞撞进来,一脸哭丧地道:“皇上,太后娘娘,不好了,宫里出了人命……”

第一百零九章 建京风云(54)

宫里死了个把卑贱的宫女太监一般情况下自有内务府去处理,是不会报到皇上与太后的面前,毕竟一条贱命没有主子会放在眼里,现在越级而来只能说明事出必急不禀报就会祸及主子的性命,这不但李凰熙能想到,在座的人哪个不明白?

隆禧太后相当不悦地大声喝问那个报信的太监,那个太监方才稳定下情绪,忙道:“回娘娘的话,那个死去的人是在御膳厨房做事的太监,他见到甘薯是个稀罕物儿,趁机偷吃了起来,谁知道却吃死了,御膳厨房的人都在外候着,直言这个甘薯是致命的东西。”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李凰熙的身上,李盛基的眉头皱得死紧,为了推广这个该死的甘薯已经损失了一大笔钱,现在还弄出人命来?自己如何能得好?心急之下想要出列先认错,一道严厉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他顿时不敢轻举妄动,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靖王拱手道:“幸好这人贪吃,不然若让此物害了皇上与母后的性命,那就是江山不幸……”

“若说此物吃死人了,为何侄女还好好地活着?”李凰熙冷笑着打断他的话,站起来朝隆禧太后屈膝道:“皇祖母,此事里面有蹊跷,绝不能听信单方面的说辞?”

下面的朝臣也议论开了,均是各执一词,有人说靖王说得对,太后与皇上关系天下苍生的福祉能不吃就不要吃,又有人站在李凰熙那边,说着此案可疑,保不准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隆禧太后轻喝一声,众人安静,这时候才听到隆禧太后吩咐御膳房的人进来,没一会儿,御膳房的人端着一盘吃剩的甘薯上来,跪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将事情都说了出来,还说甘薯此物是万万碰不得的话。

“母后,您听听,证明儿臣说得没有错,儿臣是怕有心人想要害您的性命,所以才会拼命说这个甘薯是能吃的东西,您一向善辩是非,现在怎么就受到有心人的蒙骗……”靖王呼天抢地道。

李盛基不干了,指责李凰熙就是在攻击他,他再犯浑这会儿也知道若被扣上这顶帽子,就不是到湖州种地去的惩罚能相提并论的,急忙也跪下道:“二哥,你也不用兜那么大的圈子指桑骂槐,这儿不单单你是母后的儿子,三弟我也是,母后,儿臣自打从湖州回来后就洗心革面,时刻聆听母后的教诲,又怎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分明就是有心人栽的赃?”

“你说的有心人又是谁?三弟,这儿是御前不是湖州的茅芦……”

“你原来还记得啊,二哥,是谁先信口开河的?你这分明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兄弟俩当众撕破面皮互相指责,高座上的隆禧太后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两个儿子都是一丘之貉,半斤八两,遂大力一拍桌案,喝止这两人不要丢尽皇家的脸面。

靖王与忠王方才互相看不对眼地别开头。

清王李蒜上前拱手道:“皇祖母,其实两位王叔都是出于爱护您与皇上的身子才会争论不休,孝道乃我朝立朝的根本,还请皇祖母从宽发落两位王叔。再者甘薯一物吉凶未定,臣孙也请皇祖母暂时先不要享用,还是证实其安全可靠了方才能入口。”

这样一番似是极有道理有的话赢得一部分臣子的支持,出列表示清王这样做法极为稳妥,太后娘娘应采纳云云。

隆禧太后的目光威压地扫过那几个跪地的人,阴沉一笑,“依哀家看要破解也不难,哪位卿家愿站出来代哀家试吃,一表忠心?”

无论是宗亲还是大臣都没有人站出来,均面面相觑,这个东西可是吃死人的,这个观念在刚才已经形成,他们官大钱多,还没有活够,就连李盛基的身子也往后挪了挪,怕上面的老母亲会点到他的名字,说实话,女儿到底吃过没有他是一点也拿不定主意的,至少他没见过她吃。

皇帝的目光有几分嘲讽,这就是一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大臣?

明福公主不知天高地厚地哼道:“皇祖母,此事臣孙年纪小小倒也看得清楚,谁愿拿自家的小命来搏?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他们可是贪生怕死得很。”最后嘻笑一声,“依臣孙之意,不如问一问凰熙堂妹要不要试吃才最为妥当?”

皇帝两眼狠厉地看向女儿,她安静地坐着会死吗?这话不但得罪朝臣同时也令隆禧太后不喜,她到底知不知道?

隆禧太后不悦的严厉的眼神朝明福公主扫了扫,直看得这个不知道害怕的小公主背脊生寒方才做罢,李凰熙昨天为她挡箭的举动让她对她的信任飞跃了一大步,哪会在这个时候推孙女儿进火坑。

李凰熙轻瞄了一眼堂姐,最后才淡淡地道:“皇祖母,臣孙这会儿就可以回答公主殿下的问题。其实要分辩此事嫁祸栽赃还是臣孙夸大其词也不难,一来焦点是在此物可吃不可吃?臣孙不才,那就由臣孙第一个试吃,证明无毒之后方才请皇祖母与皇叔享用……”看到皇祖母的眼里有阻止之意,心知皇祖母还是置疑了,不过看来她维护自己的决心很坚定,眼里渐渐有些许暖意,“皇祖母不用担心,臣孙不是那鲁莽之人;二来就是这小太监的死因,若皇祖母与皇叔不忌悔,不如由三个忤作及太医当众验尸,这样也好解开他的死因还甘薯一个清白,同时也好追查幕后真凶,”目光转向靖王,“不知二伯父意下如何?”

靖王两眼都落在李凰熙的身上,袖中的拳头握得死紧,这个侄女倒会出幺蛾子,一句话也不敢再胡乱说出。

隆禧太后看孙女儿一脸的笃定,遂当众大笑道:“准,哀家的孙女倒有几分不输哀家的气魄,来人,架锅,拿一筐甘薯上殿。”

李凰熙微笑地谢恩,转身向殿中而去,看到那捧着吃剩的甘薯的御膳房的人手有几分抖动,此时她冷冷一笑,这个局若是在与民同乐的甘薯宴上用,那她就是水洗不清,现在宫里死个把奴才就想给她泼脏水,没门!

在筐中翻了翻,李凰熙看了看这筐中白皮的甘薯微微皱眉,不禁暗暗皱眉,好半晌也滑挑出要煮的甘薯来,眼珠子转了转,她转身向隆禧太后道:“皇祖母,臣孙觉得这甘薯长得不好看,要紫色的。”此时她娇俏一笑,故意撒娇道。

“侄女这又是何意?莫非这筐甘薯不可吃?”靖王声音拔高道。

“那是二伯父有所不知,吃食当讲究色香味俱全才称得上是美食,这一筐的甘薯长得过丑,不如好看得能入眼,紫色厉来为天家之气最为高贵,我要这种颜色的才配得上身份。”李凰熙振振有词地道,这会儿她一番胡谄的话令日后紫色甘薯成为最贵的品种,没有之一。

靖王被她这样似是而非的一顿抢白,脸色气得涨红,伶牙俐齿的黄毛丫头,正要再严厉打击几句,哪知高台上的隆禧太后却是一笑道:“这玩意儿确是紫色最好看,来人,抬一筐紫色的来。”

很快就有人抬了来,李凰熙伸手一拿来看,很快就选定了,然后着容公公这副手放进炉子里,眼角瞄到有宫侍要把那一筐白色与淡黄皮的抬下去,她笑了笑,眼底却是一片寒意,“暂且放下。”

几名宫侍的身体一震,那抬筐的手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其中一个大胆地小声道:“郡主,摆在这儿不好看……”

“本郡主没让人抬就不准抬。”李凰熙强势地道,然后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他们一脸着急然后才咬牙退了下去,她看了一眼,朝容公公不经意地瞟了一眼。

容公公是谁?慈宁宫的首领太监,那可是人精,只这一眼就知道李凰熙心中有疑,微微点了点头,背后给了自己人一个手势,要他们待这两上内侍出去后当即抓住,包括今天碰过甘薯一物的人都暂且扣下,在这宫里跟他玩阴的,他就陪他玩,咱家可是太后的亲信,谁敢不给面子?

很快,那死了的小太监也被抬了上来,只见到他嘴唇发紫,很明显是中毒而死,这让众人原本因甘薯飘出的香甜气息而吞口水的动作顿时就一顿,此时他们再看那锅里之物时均有寒气爬满背部。

那个已死的小太监被翻来覆去,几名忤作与太医都相商了一番,最后在甘薯煮熟的时候方才表示,这个小太监是死于薯类作物的一种毒素。

“说清楚点。”隆禧太后喝了一声。

其中一名太医道:“回娘娘的话,此薯类作物之毒中者如人喝醉了酒,轻者头晕乃至呕吐,重者会全身抽搐、喘不过气而死,这小太监的手脚卷缩证明他生前抽搐了很长一段时间,再者嘴里残留白色呕吐物,所以可以证实是食用不当之物而死。”

一时间,大殿上静悄悄的,没有人作声,目光死死地盯在甘薯之上,这东西不正是薯类作物吗?好在没有贸贸然地吃了这物,不然躺在那儿的就是自己。

李凰熙朝那名太医道,“太医,我且问你,你能断定是这甘薯致他死亡的吗?”她的手指向那两筐甘薯。

太医有几分为难地道:“这个下官没见识过,真的不好分辩,至于所说是某种薯类也只是医书所载,下官没有见过实物,实不好指证,不过出于安全考虑,郡主还是不要轻尝为好,不若交由下官拿回去试验过无毒之后再用也不迟。”最后好意相劝李凰熙不要冒险。

皇帝也忙道:“太医所言有理,侄女儿还是小心为上,若为此丧命那就不值了,你是皇族贵女,万大事都还有皇叔给你扛着。”这是表明态度会力保她到底,不会让人随意安插罪名夺她性命。

明福公主轻哼道:“这是她自己要吃的,又没人拦着她,敢说不敢做,这回说大话了吧……”

“闭嘴。”皇帝小声朝女儿喝了一句。

明福公主噘着嘴看向一边。

“臣侄谢过皇叔关怀,只是这甘薯确是能吃之物,臣侄不会退缩的,容公公,将其从水中捞起呈上来。”李凰熙道。

容公公看了看那水中已经煮得裂皮露出紫色瓜肉的甘薯,脸上有些犯难起来,看这样子过于凶险,这玩意儿还是不要试比较保险,迟迟没有动作。

隆禧太后也觉得不大对头,首次觉得手心捏汗,想要出声阻止孙女儿冒险,可是触及她坚定的双眼竟又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狠狠心扬声道:“难得郡主愿冒险,哀家赞赏之,容公公,端给她。”

容公公垮着脸应声“是”,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甘薯捞出放在金盘里面端到李凰熙的面前,最后还是忍不住低声劝一句,“郡主还是不要逞强,依郡主昨日护驾有功的份上,娘娘是不会怪罪郡主的,又何必拿命来搏?”

李凰熙看了眼这个老太监,原本对他的投诚仍有几分疑心的,现在看他对自己那么关怀的份上,心中不免有几分暖意,不过仍坚定地道:“公公好意我心领了,不会有事的。”

伸手优雅地抓起甘薯,小心地剥开皮,露出里面的紫色瓜肉,轻轻地递到嘴边,银牙上下一合,咬下一块小肉含进嘴里轻嚼,这个过程很快,但在某些人的眼里却是缓慢之极,李盛基几次想要阻止,最后还是一声不吭,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心都提到嗓子眼上,若女儿有个好歹,不知发妻能否免于一尸两命。

靖王同样聚精会神地看着李凰熙的一举一动,那眼睛一眨也没眨,可见同样有几分紧张,袖下的手更是握得死紧。

隆禧太后的手心这回是真正地捏了一把冷汗,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自从当上了这天下的主宰,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紧张的心情是什么,能给她这种心情与体会的人都做古几十年了。想到这孙女回京后的举动,就更舍不得她死,暗中已是着人准备好吊命的千年人参等物,就怕有个万一。

惟有李凰熙是表情轻松地正在享受美食,没错,是享受,果然是前世尝过的味儿。一个很快就吃完了,在众人错愕又瞪大眼睛下,她的玉手伸出把另一个也拿了起来,径自熟练地吃了起来。她的吃相优雅,但仍让人感觉到她此刻享受的心情,有那好吃者更是被引得暗暗吞了口口水,此物真的那么好吃?

等了半晌,又半晌,就连一直警备着准备一有不妥就要施救的太医也暗暗地放下手中的银针,只因这郡主唇红肤绯,哪有半分中毒的迹象?

“果然好吃,容公公,你再把这筐煮了吧。”李凰熙微笑道,然后朝隆禧太后屈膝道:“皇祖母,臣孙一切安好,没有头晕也没有恶心,更不想吐。”

隆禧太后放松一笑,“那就好,竟然好吃,哀家也要尝尝鲜,容公公还不快快煮来?”

“是。”容公公笑着应声,更是亲自放进锅里。

“那他到底是中了什么薯类之毒而死的?”靖王立即指向那个小太监道。

李凰熙将另一筐甘薯踢了踢,然后朝这位二伯父道:“那就得问这是什么玩意儿了?”

“那不是甘薯吗?”皇帝皱眉问。

李凰熙举起其中一个类似甘薯的物体,再从容公公那筐中抓起一个,“这两者很相似,不过我的直觉是这两者应是不同的,至于这个物种,我没见过不好下判断……”

“那是木薯。”一道爽朗又粗豪的声音道。

顿时引得各方目光汇聚,一看竟然是大臣群中的萧太尉,即将出征在即的他仍是出席了今天的甘薯宴,只是想到他的儿子萧荇就是因为李凰熙种的这个甘薯而获罪,以至永不录用,他还会好心地帮李凰熙?这两家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就连李凰熙也错愕了霎会儿,萧太尉虽说为人光明正大,但是要说他不记恨她,那似乎不可能吧?不禁问道:“萧太尉,你真的认得此物?”

萧太尉起身上前拿过李凰熙手中之物,左右翻看了半晌,方才肯定地道:“没错,郡主有所不知,此物在岭南一带甚多,早些年我领兵与岭南的蛮族做战时,因为地形有误,走岔了路,干粮都吃尽了,后来有士兵挖出此物煮了吃,结果……”眼睛瞄向小太临,“就如他一般死去,死状相同,后来问清蛮夷,才知道此物叫木薯,不可随意食用。”

“你既识得此物,之前为何不说?”李凰熙难免有几分怀疑地道。

萧太尉看了她一眼,“郡主不用疑心我给你下套,老夫行得正坐得正,刚才没看清此物的形状倒不好开口,只是后来看郡主举起,方才忆及还有这一番往事。”随即朝隆禧太后拱手道:“太后明鉴。”

李凰熙再度怔了怔,脸上微赧。

隆禧太后笑道:“得卿家出来指证倒是还了甘薯一个清白。”最后目光看向李凰熙,“现在证明此物确实高产又可食用,哀家必定要给你奖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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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长乐公主

这是李凰熙早已料到的事情,心情倒没有多少紧张,至少这是个好的开始,努力了那么久上天不曾薄待她。

“大齐的天灾刚过,忠王之女献上此物正好缓解了哀家的焦虑,着泉州海政司开始大量在海外收购此物,户部立即草拟一份各地区可以用做试点种植的农户建来,并且有一个详细的推广计划。忠王在此事中不计较个人得失,哀家甚为赞赏,特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以资嘉奖。”隆禧太后道,立即有人出列应是。

而李盛基却是差点下巴都合不拢,那个在甘薯中做庄输出去的银两不但能回来,还有余,怎么不令他惊喜交加?目光这回满是慈爱地停留在女儿的身上,原来她还有这一手,他怎么没想到?虽说过程复杂了些,但是好在面子里子都有了,还能得到母亲实质的奖赏,真真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李凰熙有几分哭笑不得地看着父亲大声地谢主隆恩,他怎么连假意推辞一番也没有?怕是要让那一群酸儒私下里诟病了,不过那终究是一群酸儒,倒也无须介怀。

隆禧太后的目光方才柔和地看向李凰熙,没有假惺惺地问她想要什么,而是声音一沉道:“忠王之女,跪下听封。”

李凰熙依令行事,衣服一阵摩擦声响,脸容平静地跪下。

“鉴于忠王之女所立的功劳,哀家与皇上商议过,特破例封为正一品公主,享有亲王俸禄,外加食邑一万五千户,”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隆禧太后的声音清冷,眼里却有着一丝柔和温暖,朱唇一张,“封号长乐。”

李凰熙想过皇祖母会给她很丰厚的赏赐,譬如赏黄金多少,或者给她的郡主等级加个封号什么的,大齐的郡主是没有封号的,直接谁家的女儿排行第几的称呼,在玉牒上有记载就算了事了,极个别得宠的才会加上封号。

但她万万没想到隆禧太后居然会册封她为公主,而且封号还是长乐,前一世这封号是父皇给她的,也在他登基称帝后颁下的第一道圣旨里同时还册封她的亡母为孝元皇后。

长乐长乐,寓意着长宁安乐,取意美好,于她却是有几分怀念又有几分讽刺,曾经的曾经,她以身为长乐公主为荣,最后又是这个带有几分安享荣华的名号伴随着她踏进地府,见证了她上一世的愚蠢与悲凉。

这一世命运果然已经转了一个弯,她应该已经摆脱了前世的羁绊,悲剧不会再降临,一切都会循着她所希望的方向前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微含泪珠儿,只是她不容它再滴下。

朝臣却是满脸震惊,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情,还是破格得如此离谱,给亲王之女加封公主,这仅是史上的第二例。前一个是太祖亲弟贤王之女玉真公主,贤王战死沙场,玉真公主拼死守住最后的屏障给太祖调兵赢得了时间,这才会破格册封,她李凰熙凭一个甘薯就能得到长乐公主的封号?而且还不是一个空衔?

这让在坐的大臣与宗亲都面面相觑,靖王更是脸色难看地看了一眼旁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李盛基,眼眸中满是阴暗的神色,清王李蒜的身子却是微微晃了晃,两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跪在大殿中央的女子。

“怎么?还不谢恩吗?”皇帝李季基微笑道,这事情母后破例与他提过,他初始觉得过盛,对这孩子未必是好事,但经过上回她识大体地没有迫他非要惩罚明福,这才心下认可了母后对她的偏爱,同时也开始小心地实施自己的计划,不过现在言之尚早。

“父皇?”明福公主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唤了一声父亲,那个她讨厌至极的堂妹就要与她平起平坐了?她不要,她才是大齐是这宫里惟一的公主,正要说几句反对的话语,父皇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射过来,她顿时就动弹不得,父皇也要不爱她了吗?遂两眼怨毒地瞪着李凰熙。

“臣谢主隆恩……”李凰熙压抑下心中的惊讶与喜悦道,现在不是她能表现兴奋之情的时候,必定会有老顽固跳出来置疑。

“皇上,太后娘娘,此事万万不妥。”老敬王大喊着出列跪在地上,“即使忠王之女所献之物有利于社稷,但也万万达不到封为公主的地步,还请皇太后与皇上三思。”

靖王两眼希冀地看向老敬王,身边也有几位老资格的宗亲起身请台上之人收回成命。

这是在公然打太后与皇帝的脸面,一向面和心不和的母子在这一刻竟然是少有的共同表现出不悦之色。

梁博森在看到长姐阴沉下来的脸色后,就知道没有人能让长姐收回成命,眼珠子一转,这是搏回她信任,同时表明他与忠王府良好关系的时刻,遂起身道:“臣却觉得宗亲们守旧顽固,郡主,不,长乐公主所献之物于国泰民安有长远的影响,堪比史上的玉真公主,遂臣认为太后之册封极为稳妥。”

“梁博森,这是我李氏皇族内部之事……”老敬王怒喝一句,最看不得梁家人那副得权的嘴脸。

“老敬王,本官乃一朝之相,百官之首,皇族之事属于国事,臣有何说不得?”梁博森立即轻笑着反驳,眼角顺便一努,立即有人起身附和。

户部尚书第一个附议,“太后英明,此封赏极为公平公正。”

接着陆续有人起身赞同。

林大学士在收到靖王的眼色后,却也是急忙加入反对的浪潮中,大殿上一时间人人各抒己见,而正在煮甘薯的锅子冒出声响,甜香之气弥漫。

隆禧太后只是轻蔑地看了眼李氏皇族之人,这个老不死的看来是活腻了,嘴角一咧,吐出的却是威胁的话,“哀家从来不喜欢有人置疑哀家的决议,老敬王,别在哀家的面前倚老卖老,她身上流着的也是李氏皇族的血脉,况且宫里仅有明福一人也过于单薄,哀家抬举一个孙女儿到身边侍候也是合情合理之事。”说完,鼻孔重重一哼。

最后那重重一哼引得老敬王等人的身子抖了起来,这隆禧太后为人极霸道,她如若不讲理那就没有人能让她讲理。

“皇祖母息怒,莫为此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李凰熙适时道,“再者老敬王是宗室长辈,年纪大脑袋一时糊涂也是有的。”

老敬王被她揶揄了一句,老脸涨得通红,只是敢怒不敢言,上头坐着那个可是煞星,怪就怪先皇居然立了这样一个野心蓬勃的女人为皇后,从而祸害了李氏皇族,让皇位成为虚设。

隆禧太后的表情这才和缓了一些,招招手示意李凰熙起身到她身边,李凰熙急忙起身步上台阶,到了隆禧太后的身边,隆禧太后看着她道:“这封赏是哀家给你的,你也莫要有心理负担,只是有些人顽固头脑一时转不过弯来。”目光看向那几个转不过弯来的人,冷笑道:“别以为你们在背后捣鼓之事哀家不知情,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老敬王与靖王等人的脸色顿时一变,隆禧太后的话让他们的冷汗浸湿了背脊。

李凰熙笑道:“这是皇祖母对臣孙的一片拳拳爱护之心,臣孙若是还要不安岂不是有违孝道?这可是为天下人所不齿,臣孙定当尽心尽力地侍候皇祖母。”这一番话搏得隆禧太后的欢心,她的笑容突然一收,跪下,话题一转道:“还请皇祖母下旨严查用木薯偷换甘薯的幕后真凶,此人用心险恶,不但想要嫁祸给臣孙,还想要害皇祖母与皇叔的性命,揪出后必定当诛。”

李凰熙的得封,除了李盛基之外,还有一人心中也是乐开了花,那就是杜太傅,从这件事中就可以窥见将来的皇位必定要落到忠王的头上,两家是姻亲,他到底还是站对了位,这会儿他不再藏着推掖着,踏前一步道:“太后娘娘,长乐公主所言有理,敢在宫中的御膳厨房安插人手,只怕目的还是要危害皇上与太后娘娘的性命,必定要严查。”

梁博森也反应快地附议,此事非同小可,若隆禧太后有个三长两短,他的地位就岌岌可危,李氏皇族不会放过将他挫骨扬灰的机会。

靖王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只是现在不能开口反对,不然还没查那火就烧到他的身上,得不偿失。

隆禧太后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靖王的神情,严峻地道:“准奏。”

那还捧着吃剩的甘薯的御膳厨房的太监已经是吓得脸色变青,“咣啷”一声,托盘掉地,忙大呼,“娘娘,奴才冤枉啊……”

“拉下去,大刑伺候,此事着内务府即刻开始办理,不得有误。”隆禧太后威严道,冷眼看着那几名御膳厨房的太监被拉下去。

李凰熙只是微眯眼冷冷地看着,甘薯的香甜气息越浓,她的表情就越冷,目光最后溜过靖王等宗亲,方才笑着对隆禧太后道:“皇祖母,甘薯已是煮熟了。”

大殿中的甘薯宴有人吃得欢乐有人吃得忧愁,林林总总的心态都有,惟有御膳厨房那边人心惶惶,哭声遍地,内务府雷厉风行,凡是稍扯上关系的都被抓起来隔离审问,因此事与太后的红人长乐公主有关,所以内务府没人敢敷衍,容公公更是下令不许涉案深的人有自尽的机会,现在想死也不容易。

萧太尉在宴席结束离开宫廷的时候,碰上了特意等他的李凰熙,怔了怔后拱手行礼,“公主在此等我?”

李凰熙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方才道:“萧太尉,关于令子的事情……”虽然此事已过了有些时候,但还是讲清楚为好,北疆的战事不能因为个人恩怨而导致不可收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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