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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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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凰熙聪明地不置一词,有些话越说越错,不说不错。

梁晏道:“姑母不是让侄儿赎罪照顾表侄女几天吗?忠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父亲也颇为紧张,原由是什么侄儿就不赘言了,所以姑母说说,侄儿要不要为父解劳?我那二姐听说为此还病了,母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要忠王府的事情得到了解决,那么一切不都迎刃而解?”

倒是说得让人无从去辩,隆禧太后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有梁家的掺和,要在这短短几天内查清事情确非难事,自己娘家人在建京发展了几十年连这本事也没有,那也不值得她扶持,“什么事都少不了你一份?”

“姑母这是不气了?”梁晏问道,没待隆禧太后回答,即一把拉起身边的李凰熙,“起来吧,姑母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你这小子。”隆禧太后感觉自家养了只“白眼狼”,但一个是自己的亲侄子,一个是亲孙女,而且这件事也算不得犯了多大的错。

李凰熙暗瞄了一眼隆禧太后,果然如她所料那般没有了雷霆之怒,这时候心里才敢舒一口气,若不是捏准了隆禧太后的脾气,只怕这件事也不能如此轻易地落幕,转头悄然给了身边男人一抹策微笑。

梁晏握住她的手就是一热,心里滚烫起来,那一笑有着勾他魂的本事,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志气,在她的面前,他甘愿奉上一切,只为美人回眸一笑。

这样细微的情意流转,一向精明的隆禧太后却没有发现,只见她径自起身在容公公的搀扶下走到李凰熙的面前,而梁晏的手却在这一刻自然地松开,“你那妹妹好些了吗?要不要哀家再派御医前去诊治?”

李凰熙恭敬地道,“多谢皇祖母关心,已经过了危险,还请皇祖母原谅臣孙不得不这样做,那是臣孙的母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只是一味地防不是法子,所以才会选择反击,不然下一次又不知道连累何人?”

隆禧太后知道自己那个儿子是没有什么本事的,再想到这次出手的哪些个人,哪个年纪不比自家孙女儿大?虽说有梁晏相助,但也难为她小小年纪能做到这地步,现在看到她落落大方的样子,心里实在又疼爱几分,不禁带着几分温情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改日她病好后,接进宫陪哀家一段日子,也让哀家见见。”皱了皱眉,“至于那个宫人,哀家就看在你的面上让他苟活吧。”朝容公公使了个眼色。

容公公自然会意,要一个人活着但又能守秘还是有不少办法的,割舌头砍掉双手都能达到目的。

这是意外之喜了,李凰熙努力地压下胸腔的喜悦,忙点了点头,安熙是庶出,一般情况下是入不了隆禧太后的眼睛,这是个机会,于忠王府于安熙都绝对是机会,至于那桂公公,她已经仁至义尽了,隆禧太后那个眼神她也是看到的。

祖孙俩倾谈了好一会儿话,隆禧太后本来想要留她用膳,但看到她的眼里似乎还有几分焦虑,想到那流言还没平息,不过这等小事她就不过问了,有本事布局到她面前就有本事平息得下去,遂最后只留了梁晏相陪,让她出宫去。

宫墙到处都是一片红红的,宫娥太监鱼贯而走,李凰熙由金嬷嬷送出宫去,他们遇上了都行礼然后避让到一边。

“李凰熙!”

后头有人愤怒地唤她的名字,声音有几分熟悉,李凰熙皱了皱眉,停住步子转头一看,只看到那在前方之人一身的明黄之色,头上的宫髻高高地梳起,少女的面孔因为奔跑而冒着细汗,在春天的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芒,只是那是要忽略她吃人的表情才行。

“公主唤住我有何事?”李凰禧按礼节地福了福。

明福公主李瑗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甩到李凰熙的脸上,这一变故来得太突然,谁也没想到明福公主会当众发难,金嬷嬷更是满脸惊怒之色。

但令人想不到的时候,原本只是捂住脸的李凰熙凤眸微眯,迅速地手一扬,“啪”的一声同样响起,这让在场的宫娥都大吃了一惊,在宫中一向堪称霸道的明福公主的脸一偏,脸上同样现出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公主?”她身边的宫娥都惊谎地喊道。

“你敢打我?”李瑷熙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凰熙,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连她的父皇母后也没有甩过她巴掌,现在却被一个品阶不如她的堂妹郡主打了,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反手一扬就要回敬过去,骂道:“你这个贱人,本宫不会放过你的,是你害我母后被下狱,这笔账我会算到你的头上……”

李凰熙虽然身高不及李瑷熙,但这段时日的奔波及刻意练身体,她的反应与力量在明福公主之上,这回眼明手快地一把捉住她的手,眯眼道:“即使你是公主也不能这般横行霸道,你在辱我的时候也在辱你自己,毕竟我与你可是同一个祖宗,我若是贱人,那你逃不了,就连皇祖母也被你绕进去了……”

“你放肆,谁看到本宫辱骂皇祖母了?”李瑗熙感觉到手腕一疼,更是怒火高涨地道,“你还不赶紧松手……”

“金嬷嬷,你听到了吗?”李凰熙高声地问。

金嬷嬷是隆禧太后身边的近侍,虽然只是一名老宫女,但又有何人敢不给她面子?再者现在欧阳皇后被下狱,皇帝体弱,这位嫡公主的前景堪优,他日新皇登基,她这公主只怕也得靠边站。

“老奴还没有耳聋。”金嬷嬷道。

其实这话有歧义,看人如何理解了,两世为人的李凰熙自是一听就听出了里面的玄机,不愧是在皇宫浸淫了几十年的老宫女,说话滴水不漏,可惜受尽万千宠爱的明福公主却没有这样的慧根,只见她张大眼睛看向金嬷嬷那张老脸,怒道:“你这个老刁奴,本宫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本宫等着……啊……”

李凰熙捉紧她的手使劲地将她往宫墙上靠,手上加重力道一推,明福公主痛呼出声,两眼恶狠狠地看向李凰熙,“你敢对我不敬,我不会饶……”

“公主,道歉。”李凰熙冷声喝道,“皇后娘娘暗害我母亲,这是证据确凿之事,容不得她诋赖。”

“李凰熙,你……”明福公主恶声恶气地想要再开骂,手腕却一痛,她不禁哇哇大叫,“你给本宫放手!”

“道歉!”李凰熙也不甘示弱地道。

明福公主的眼里满是恨意,手腕却是更痛了,这李凰熙又没有练武怎么能抓得她那么紧,咬紧嘴唇就是死都不认输。

“如果我是你,有这时间在此与我纠缠,还不如赶紧去想法子为你母后脱罪,救她脱离牢狱之灾,对了,还能保住后位,公主殿下,这可不是撒娇几句就能达到的……”李凰熙笑如罂粟道,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她比谁都清楚,高贵的凤凰帝姬一旦飞下梧桐树,那就是如成语所说的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对不起!”明福公主突然大喊一声,满脸的苍白。

李凰熙的手一松。

她就如脱弦的箭一般往后边的宫墙飞去,不再与李凰熙对峙,这会儿她不得不承认李凰熙的话在理,她要想法子救母后,而不是去找她的麻烦,抹去眼角的泪水,她朝父亲的寝宫奔去。

金嬷嬷看着远去的背影,朝李凰熙叹道,“郡主真乃善人也。”

若非李凰熙点醒,只怕这明福公主还没有想到去搬救兵。

李凰熙没有回答,若加上一世的年纪,她与李瑗熙并不是同一年龄层次的人,她从生活中吸取的教训比她多得多,若是没有这一茬,只怕她也只是如李瑗熙一般,毕竟二十多岁明白的道理不是十来岁的小姑娘能理解的,更不是一直养尊处优的女孩能懂得的。

临近宫门,李凰熙朝金嬷嬷道了声谢,看着她转身回去慈宁宫回旨,定定看了好一会儿,方才掏出隆禧太后赐给她出入的宫牌准备出宫,背后又有人唤住她,“郡主,可否与我一谈?”

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李凰熙表情淡然地一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丽的面孔,“娘娘有何赐教?”

宫内一处死角,淑妃,不,已经被贬为惠嫔的女人早已卸下宠妃的装扮,全身素朴得可以,只见她定定地看着李凰熙,手却是轻抚着最近的盛开的一朵花,随即道:“郡主,你知道吗?我不是嫡出的女儿,是我父亲的庶出女,小的时候母亲待我与嫡姐无一二致,我居然可笑地以为嫡母一碗水端平,以为她是真的宠爱我,以为她真的会给我一个锦绣前程……”

说到这里,她的眼里暗含一抹泪水,声音有几分哽咽地道:“可你知道吗?她费尽心思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了她嫡出的女儿,在十八岁那一年,三年一选的秀女开始了,本应是嫡姐进宫的,哪知她却将我俩调换了,我却要顶替嫡姐进入这座囚这牢里面,而我的嫡姐却是如愿嫁给了我俩自幼都仰慕的表哥,成为他的嫡夫人,”此时她的脸上有着一抹愤恨,“而我在宫里几经辛苦才爬上了一宫主妃……”

李凰熙一脸冷然地打断她那越来越忿怒的话,“惠嫔,我对你的故事不感兴趣,天色不早了,我母妃尚命悬一线,我还要赶回去……”

惠嫔看到她准备要走,不再在那儿扮可怜,同样冷声道:“郡主,在太后娘娘那儿为何保我?”

这是她想不通的地方,还记得当时看到一向高贵的皇后娘娘狼狈地被人拖出去,说不惊不怕那是骗人的,她知道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当时如果不是凭着一口气,她也许撑不住要瘫软在地。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在太后娘娘要处置她时,为她说话的人居然是她,提议由妃降嫔也是她的主意,那一刻从死亡中逃出来的滋味她一生难忘,为妃还是为嫔,只要有命在,她就能寻到再往上爬的机会。

她要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李凰熙圈着手看着她,“惠嫔,若不是念在你对我母妃并没有构成实质的伤害,我才放过你,只是你给我记住了,不要再打我母妃未出世的孩子的主意,不然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惠嫔愣了愣,随即嘲弄道:“原来这就是郡主放过我的理由?”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李凰熙看着她道:“惠嫔,你还年轻,打算就这样将一生耗在宫里面吗?我皇叔的身体状况你也是知道的。”想到那一张染血的手帕,她的眼神一黯,“你不过二十来岁,好好想想怎样才是自己的出路,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出宫了。”

惠嫔的身子一僵,她这是暗示自己成为她忠王府在宫里的眼线,皇帝的身体她自然是清楚的,只怕要怀孕不容易,她使用媚药也只是能让他坚持两刻钟就泄了,然后无论她如何努力,他就再没有反应,一直以来她都担忧着自己老了只怕连个依靠都没有。

李凰熙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返身转回惠嫔的身边,这回是耳语道:“对了,惠嫔,你不能再在皇叔身上使用那玩意儿,不然你就是让他的身子更差,听到没有?”

惠嫔一听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只是那事没拿到她的证据,而她又是怎么知道的?眼珠子一转看向她,没看到少女脸上的红晕,只看到她的脸色十分的严肃。

李凰熙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冷笑道:“你别问我如何知道的?反正这事你好自为之,皇祖母的眼线现在都盯紧你,皇叔一时半会儿不会厌弃你,他还会召你侍寝的,惠嫔,放聪明点,才能活得长久。”

惠嫔不由得点点头,这时候少女才扬长而去,她定定地站在原地张望,然后咬了咬嘴唇,领着自己的心腹宫女离去。

李凰熙递了牌子出了宫门,看到阿三驾了马车过来,她正要上马车,有一双大手从马车帘子后面伸出来一把拽紧她将她拉进了马车,她一个收势不及跌进对方的怀里,正想骂一句,鼻端却传来了熟愁的味道,不再挣扎起身,而是就这样趴在他的身上,斜睨他一眼,“皇祖母不是留你陪她用晚膳吗?”

梁晏嘱阿三在前方赶车,伸手轻抚她的秀发,在她的额角上一吻,“想你,所以就找了个理由在你后脚溜出来,你倒好,却落在我后面。”能与她独处的机会不多,他自然不会放过。

李凰熙只是约略说了一下与惠嫔的谈话,他的健臂抱紧她的腰身,她也顺势两手圈着他的脖子,“你那边准备好了没有?”这场闹剧该到收场的时候。

她娇柔的身躯磨擦他健硕的身体,带来奇异的感觉,他身上的热气上升,忍不住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吻去,“你放心……一切都妥当了……”

这样的吻如搔痒般,李凰熙轻吟一声,明知道与他这样在马车里亲热不妥,只是身体的感觉被春天万物复苏一般被他唤醒,她感觉到酥麻的感觉从他嘴唇碰到的地方慢慢地漾开……

她的手指插到他束起的头发里,在他的唇爬上她的下巴时,轻吟了一声,红唇寻着他的唇印了上去,她居高临下地吻着他……

随着马车一个颠簸,他反压着她的身体在迎枕内,急切地需索着少女的红唇……

太医院再度为忠王妃的病情讨论不已,但都没能令王妃有起色,后来还是梁家三公子荐了位世外高人般的神医,几番用药,才救回了忠王妃的一条命,而她腹中的胎儿在此艰难的情况下仍顽强地活了下来,堪称奇迹。

这是建京的百姓在茶楼里传的消息,一时间,忠王妃大命逃过一劫的事情让世人啧啧称奇,纷纷打听那神医的消息,有好事者笑称,人家早已云游四方了,称见到梁家三公子送人出城的场景,京中人不禁概叹,未得见神医的真容实乃憾事。

皇宫,慈宁宫的偏殿里暗香盈绕,隆禧太后听着属下禀告梁兰鸢的病情。

“真的病了?”

“回娘娘的话,确是病得不轻,听说已经说糊话了,老是喊着娘娘。”

隆禧太后微皱眉,看来这回侄女不是装病,只是这病来得真是太巧了,她也不得不起疑,批奏折的手忽而一顿,朝容公公道:“听说凰熙种甘薯之地离这慈恩庵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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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建京风云(26)

容公公恭敬地一甩拂尘道:“正是,听说甘薯的苗苗都长了出来,煞是好看,娘娘是不是要去看看?”

隆禧太后眉一挑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心腹老人,“那丫头用了多少银子收买你为她说话?”

容公公没有惊惶地跪下,而是一脸委屈地道:“娘娘冤枉啊,老奴只懂得侍候娘娘,哪有心思受人银两?”

隆禧太后笑出声,随着年纪渐老,她对身边的老人宽容了许多,毕竟这些人陪她走了大半辈子的路,“你也别叫屈了,哀家可没有怪错你,为德啊,自打进宫那年你愿意跟随哀家开始,这么多年风雨走来,哀家对你也是极为倚重,别让哀家对你失望。”此时她的手温情地拍了拍容公公的手。

容公公的脸上有几分细汗冒出,也有几分汗颜,隆禧太后待他真的不错,他的心里一直感念着,只是在宫里的时日久了,免不了总要未雨绸缪,此时跪下郑重地道:“娘娘的教诲,奴才晓得。”

“看把你吓得,哀家不过是说说,你心里清楚就得了。”隆禧太后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道,对于她身边这些人的品情,她一直是清楚的,小动作不断,只是还知道要顾忌到她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情,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容公公忙应“是”,这回不敢再自作主张。

隆禧太后也没有再说什么敲打的话,而是两眼看向那繁复华丽的宫灯,梁兰鸢毕竟是她极为宠爱的侄女,只是这病来得太巧合了,这侄女的聪明劲儿都用在了别的地方,颇让她失望,轻叹息一声。

正端着莲子百合羹进来的仇嬷嬷听到,上前笑着将托盘放下,将碗递给隆禧太后,“娘娘尝尝,这是梁小姐上回拖人送进宫里改良的煮法,说是这样更具风味,老奴也不知道煮得对不对?老奴没梁小姐的慧根,怕是要让娘娘没口福了。”

隆禧太后接过舀了舀,那晶莹的百合在灯光下闪着动人的光芒,她看了确实食指大动,仇嬷嬷的话勾动了她对梁兰鸢的疼惜之情,自己这侄女真的还是在她膝下长大的,没有女儿的她就盼着有这么一个女孩儿承欢膝下,弟弟也会做,将兰鸢送到宫里,想到她还惦记着自己的身体,她就免不了动了些许恻隐之情。

这些表情如何能瞒得过仇嬷嬷,给隆禧太后捶腿时借机道:“娘娘别怪老奴为梁小姐说话,实因老奴侍候她的日子最长,一听她病了,这心总是难过,老奴尚且如此,娘娘的心里只怕也不好过……”

容公公听着这仇嬷嬷说着温情的话,心里是反感至极,不知背后收了梁兰鸢多少好处,只是他刚刚才受到隆禧太后的敲打,现在不敢随便乱说话。

隆禧太后的表情略有松动,瞟了一眼仇嬷嬷,她什么心思她也清楚,只是确如一段日子没见这侄女,确有几分想念,但又不想让她知道得意了,遂朝容公公道:“暮春时节就要到了,哀家正有意到凰熙的甘薯地去看看,那发芽的甘薯是何样子?为德,你安排一下,哀家明后几天出行的事情。”

仇嬷嬷一听原本脸上有些许的失望,最后才想明白了那慈恩庵就在李凰熙种甘薯的地方,精明如她已是明了隆禧太后已经答应去看梁兰鸢了,嘴角就忍不住勾了起来,看来要尽快将消息送到梁家二小姐的手上才行。

容公公惟有恭敬地应“是”,斜瞟了一眼仇嬷嬷七情上脸的表情,暗暗“呸”了一声。

“对了,明福还在她父皇那儿闹吗?”隆禧太后皱眉问道。

“回娘娘的话,公主求皇上赦免皇后娘娘,皇上没应,她就在皇上的寝宫那儿哭闹,皇上现今都是哄着,只是公主仍没个停歇。”容公公道,“哦,对了,莱皇子也在皇上的寝宫那儿跪着,求皇上出面为皇后娘娘求情。”

“胡闹,皇上就是太惯她了,明福越来越没有分寸。”隆禧太后不悦地道,一听到李莱的举动,她又叹道:“皇后这人是不仁义,倒是养了对好儿女。”

容公公与仇嬷嬷都没有应话,太后这态度摆明了就是不管公主皇子怎么闹,皇后的后位怕是难保得住了,只是这事儿在朝廷上有争议,废掉中宫可是大事。

金嬷嬷从内殿出来行礼,“娘娘,床辅好了。”

隆禧太后这才由仇嬷嬷扶着起身进内殿歇息,一时无话。

忠王府,李凰熙看着孙抚芳亲自给李安熙喂药,李安熙的脸上有着惶恐不安的表情,还一直说,“母亲,安熙已经没事了,可以自己来……”

李凰熙笑着拢住她一双小手,“安熙,别觉得有负担,安心养病,这样病才能好得快,才能到宫里去觐见皇祖母。”

一提到皇祖母,李安熙的眼里闪出异样的光彩,“大姐,是真的吗?皇祖母说要见见我?”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孩子,自然明白这于她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孙抚芳刮了一下她的俏鼻梁,“你大姐什么时候说过谎?母亲这回还要多谢你,若不是你为母亲挡着,母亲只怕这会儿已经要与你弟弟到黄泉了。”一说到这儿,她就免不了感慨。

“母亲,安熙很庆幸自己为了母亲挡了一劫,母亲你无须自责的,安熙又不是一辈子不能好起来?”李安熙忙道,凭着这次挡的灾能换到孙抚芳的疼爱,她是一百个,不,一千个愿意。

“傻孩子。”孙抚芳伸手环抱着那小小的身躯,这会儿的感情没有了往日的牵强与敷衍,反而多了真情实感。

“母亲。”李安熙冲进她的怀里哭咽地唤了一声,小手紧紧地抓着孙抚芳的衣物,鼻子一抽一抽的,她对母爱的渴望已经很久很久了。

“好孩子。”孙抚芳也哽咽着回应。

“好了,母妃,又不是生离死别,哭成这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在上演什么十八相送?”李凰熙从袖里掏出帕子给两人抹泪,心里却也是跟着高兴的。

“呸。”孙抚芳调笑地看了眼女儿,“什么十八相送,亏你也能说得出口?不行,看来你是趁我这段时日不得闲,又偷看了那些个**,这些书哪是闺中女儿家看的?改天我就去搜出来一把火烧了,看你还瞎不瞎说……”

李凰熙忙喊冤枉。

一时间,母女几人笑着歪躺在床上。

李盛基进来正好看到这么和谐的一幕,忙走近,笑道:“你们母女仨在说什么这么高兴?”

孙抚芳一看到他,好脸色就收了起来,板着脸正眼也没看他,到现在她的那口气还没有消,别指望她会给他好脸色看,“我们母女高兴我们的,关王爷什么事?你还是去找你的什么丝丝姑娘吧,忤在这儿是干嘛?哦,对了,王爷再趁机到宗人府一趟,将安熙的名字挂在我名下,这样她有个嫡出的身份将来也好许人家。”

李安熙一听完全懵了,她要正式过继到孙抚芳的名下了?只要在宗人府那儿改了玉碟,那她的出身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这怎么不令她心跳加速,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孙抚芳。

李盛基才不管过继不过继的话,随口就应下了,只是看到爱妻的脸色难看,又笑脸哄着,“芳儿,那事我都认错了,你也别气了,好吗?你看,我现在不是什么都顺着你吗?”伸手想要当着两个女儿的面搂一下孙抚芳。

孙抚芳瞪他一眼,还知羞不知?女儿们都在,身子一扭避开,“记得就好,别只对外面的女人上心,只怕我死了你也不在乎……”

“芳儿。”李盛基一把掩住妻子的口,脸色凝重地道:“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话,我不爱听,你现在正怀着小子呢……”

“你怎么就知道是小子啦……”

两个为人父母的人竟当众你来我往地斗嘴,李凰熙只是看得好笑,只是她这回也主张给父亲一点教训。

李安熙却是喃喃地道:“母亲,这是……真的……吗……”

这声音让孙抚芳停下与李盛基的斗嘴,李安熙的声音听来很微小,很细弱,只要真正地上心了,她对这孩子也就多了几分母爱,环住她在怀里,“当然是真的,安熙以后就是母妃的孩子了,安熙不高兴吗?”

“高兴、高兴……”李安熙两行清泪划下不停地说着。

李盛基看了只是撇撇嘴,背着双手站在那儿。

李凰熙道:“父王,女儿有话要说。”

李盛基看向这个女儿,这次能在母后那儿挣了面子也是多得这女儿,而且为了废后的事情,朝中吵得沸沸扬扬,那也是女儿的本事,遂他脸上的线条柔和起来,“凰熙有什么话要说?”

正在这时候,管家掀帘子进来禀道:“启禀郡主,府里的人都集合了。”

“那好,父王,我们一道出去吧。”李凰熙道。

忠王府孙抚芳所住院落的正房门前,早已是跪了一地人,在正房的正厅里面,一群庶女与姨娘都坐立不安地张望着,虽没出门,但也知道宫里发生的大事,对李凰熙这个大郡主多有畏惧,这事情给她们敲响了警钟。

九姨娘的手握紧女儿的手,那天挨了板子后,这些日子她没一天能睡得踏实,姜嬷嬷那张老脸时常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再加上时时刻刻生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这滋味一点也不好受,这会儿又觉得臀部隐隐做痛。

李秋熙安抚地看了眼母亲,她倒是镇定了许多,反正她没做过那件亏心的事情,所以她并不惧怕。

就连一向爱叽喳的李妍熙这会儿也闭嘴巴,这么凝重的气氛下哪轮到她胡乱说话,还是眼观鼻,鼻观心好了。

忠王府的几个主子都凝重着脸神走进来,屋里的人忙起身相迎,然后一一站着,不敢落座。

李凰熙扶着孙抚芳坐下,李盛基一掀衣袍坐到了主位上,双目狠厉地看了眼自己那群妾侍,不待女儿做声,他已是明白她要他来的意思了,轻咳了一声,所有人都看向他。

孙抚芳的眼里有几分鄙夷,这会儿倒会装。

李凰熙接过夏荷递上的茶碗轻茗了一口,没有做声,就让她看看父王能反省到什么程度。

“这阵子府里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们都清楚了,那本王就不再赘叙了,王妃正为本王怀着嫡子受不得刺激,再者你们都在府里住着让王妃不能安心养胎,谁知你们还要弄出什么幺蛾子给王妃去处理?所以本王决定,”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双眼扫视那群妾侍们都猛然抬头的表情,“管家,明儿就拿府里的银子去买一处别院,让这些姨娘收拾行装住到别院去,让她们各自携着女儿前往,不用在府里让众人都不安生。”

什么?

一众姨娘与庶女都面面相觑,李盛基此举是要将她们都驱逐出府?

孙抚芳冷然看着那群花容失色的美人,李盛基此举出乎她的预料,他还真舍得?不由得冷笑一声,手下意识地轻抚了一下腹中的胎儿,这孩子还未出世倒是给她带来几分好运,没有这些人在眼前晃,她确实舒心不少。

李凰熙仍是那副喝茶的样子,父王这回倒是有魄力了一回,美眸同样扫过如大难临头的姨娘们,她们毕竟挂着父王的妾侍的名头,由父王亲自出面处理那才是合情合理。

李妍熙的生母第一个跪下来哭道:“王爷,婢妾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到别院去?这事儿都是她们母女惹出来的,为什么要算至好我与三郡主的头上?三郡主再过两年就及笄了,到了许人家的时候,那会儿若住在别院,王爷顾及不到,岂不是害了她一生?婢妾不愿离府……”

“你说什么?这事怎么能推到我与四郡主的头上?王爷,婢妾与四郡主只是受池鱼之累,并没有半点要害王妃之意,王爷,婢妾是王爷的人,婢妾哪儿也不去……”

“王爷,婢妾也不要到别院……”

一群女人都跪下哭着诉说自己的委屈,她们都怕一出了忠王府的大门以后再也不能回来可怎么办?自己若是孑然一身那就算了,可问题是自己还有女儿要顾虑,没有父亲嫡母做主,自己的女儿的一生都完了。

孙抚芳将茶碗重重地搁在案几上,美目看向李盛基朝他施压,若想要她的原谅,那就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心软,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再给他半分好脸色。

一群哭哭啼啼的人听到声响,不由得止住了哭声,齐齐看向孙抚芳。

李盛基自从那天理亏后最怕看到太座这表情,忙吹胡子瞪眼睛吼道:“哭什么?本王与王妃都没死,一群丧气的东西,没得让本王沾上霉气,谁不愿去,那也好办,本王的王府不养闲杂人等,各自领了一百两银子出府去,自此后与我忠王府没半点相干。”

这会儿的话更绝情,一众姨娘都呆怔了,敢情王爷这会儿是半点情面也不讲了?

“大郡主,您说一句话啊?婢妾院子里的人受人收买了,全打发出去就好了,大郡主,婢妾往后一定好好约束院子里的下人,不让她们做乱……”九姨娘哭着朝李凰熙道,王爷现在对这郡主越发信任,只要她一句话,自己这些人都能留下。

李妍熙也哭道:“大姐,以往都是妍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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