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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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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既然王爷还记得,就须知男主外女主内,我就是这后院的主宰,教训个别以下犯下的奴婢还是绰绰有余的。”孙抚芳梗着脖子道。

李盛基不禁有些许动怒,这孙抚芳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不过她说出的话在理,他没有反驳的理由,故僵着脸坐在那儿。

孙抚芳才不管,给许嬷嬷一个眼神,许嬷嬷早就想这么做了,王妃太心善以至这些个下人都不知所谓,府里也要好好地立规矩才对,遂扬起厚实的巴掌就要打下去。

钱姨娘没想到居然来真的,看到王爷脸色虽难看,但却默认王妃的做法,再一看到巴掌就要打下来,忙搬出保命符,“我是太后娘娘亲赐的,谁个敢打我?那就是对太后娘娘的不敬……”

许嬷嬷的手在半空中停下来,这巴掌既有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味道,原本兴奋的脸上挂满的忧郁。

钱姨娘见状顿时有恃无恐,手一插腰道:“打呀,有种你就打,打了我就是打了太后的脸,我看你有几个脑袋让太后砍……”不停地将脸凑向许嬷嬷。

这副无赖的样子也让李盛基的脸上的青筋凸出,手握紧成拳,母亲强势的脸闪现在眼前,目光阴沉下来。

“给我打。”孙抚芳站起来道,两眼嘲讽又狠狠地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钱姨娘,“我是李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是太后娘娘认可李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当初太后将你们赐下只是为了侍候好王爷,可你们却连这个也做不到,竟敢在忠王府里挑事端,本王妃今天就代太后娘娘教训你,让你知道何为规矩?”冷冷一声哼笑,“他日回京,本王妃自会向太后娘娘请罪,这也是让你不至于给太后娘娘丢脸,许嬷嬷,还等什么?没听到本王妃的吩咐吗?”

许嬷嬷这时候也底气足了,带着风声的一巴掌立刻打向钱姨娘错愕的脸上的,还没等这个嚣张的姨娘反应过来,另一巴掌又打了下去,同样的力度,狠狠扇向钱姨娘。

钱姨娘的脸上一阵痛过一阵,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眼孙抚芳,随即看到王爷也神色不悦地看着她,这回是真的心惊了。

孙抚芳当众舀这个姨娘祭旗是少有的事,她理家一向禀持宽厚,所以妾侍们没少在背后嘀咕她,笑话她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哪知道这人雷厉风行丝毫不逊色。

辛姨娘的脸色很难保持原样,王妃这是杀鸡给猴看,这强势一举是做给全府人看的,也是做给王爷看的,目光移到夏香的尸体上,她们这次是不是太冒进了?谁知,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却与李凰熙含笑的目光碰上,她微一错愕,忙低头掩住自己外露情绪的眼睛。

李凰熙颇有些赞许的目光看向母亲,这样才是她的母亲啊,这些个妾侍早就应该这样教训一顿,此时她的眼中微有水花,母亲的醒觉可以让她肩上的担子减轻了不少,一直以来孤军做战,实在太累了。

孙抚芳同样感慨地看了眼女儿,都是她的不作为才会让女儿活得那么辛苦,连一个小小的妾侍也敢在府里掀风作浪,弄出人命,握紧拳头坐了下来。

这回正堂内没人敢再乱插嘴,纷纷敛息看着忠王府最上层的几个主子说话,钱姨娘更是早已被人拉下去,那鬓钗凌乱满脸红肿的样子实在有点骇人。

李凰熙看了眼辛姨娘母女,起身走向她们,怀疑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看得辛姨娘母女都暗暗警戒起来,这才转身看向父亲,“父王,女儿对于水车一事的紧张完全不下于父王,父王可以疑心任何人也不应该是女儿,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别人不清楚,父王还不清楚?女儿又有哪一桩事坏过父王的声誉?还请父王明鉴至于此事的前因后果我看惟有问辛姨娘与云熙才能知晓了,这夏香到底是如何死的?”最后看向这对母女的身上。

李盛基的脸上一阵火辣,他能在湖州混得如今的名声,都是女儿通过父皇托梦实现的,自己倒是心急了,只是他毕竟是长辈,拉不下脸承认有错,只能轻咳数声以掩其尴尬,听闻到女儿的后半句,立刻将怒火泄到辛姨娘母女身上,“你们真的做出这种事?”

李云熙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忙站出来装做一脸的委屈,“大姐,你说什么,云熙不懂,夏香是你院子里的侍女,她又是死在你的院子里,与妹妹有何干?”又朝李盛基与孙抚芳道:“父王,母亲,女儿冤枉,女儿素日里与夏香也没有接触,哪来的理由与时间跟她接触,更遑论害死她?女儿实在冤枉啊……”最后哭出来,两行清泪沿着粉腮流下,更添几分可怜的味道。

“大郡主,还请你说话凭良心,二郡主一直循规蹈矩……”辛姨娘赶紧帮腔。

孙抚芳瞥了眼李云熙,眼中哪里还有往日待她的温情,更听到辛姨娘说话,手一敲桌面,两眼含冰地看向这个还没有学乖的妾侍,“辛姨娘,你忘了本王妃说过什么话了?主子说话哪轮到下人插嘴,还是你也想尝尝家法的滋味,那本王妃成全你。”说完,拍了拍手掌。

许嬷嬷领着几个粗壮的仆妇雄纠纠气昂昂地进来。

辛姨娘的瞳孔放大,王妃此举太出人意料了。

“凰熙,你有何证据?”

这话一出已是偏心至极,李盛基才不管这些个妇人的举动,就算他沽名钓誉,但私心里还是偏向大女儿多些,这是人性的自私,先不论嫡庶有别,光说能干,一堆儿女加起来也不及一个李凰熙。

李云熙睁大眼睛,含恨的目光暗暗看向李凰熙,两手搅着帕子,抢先道:“父王,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女儿虽是庶出,身上流的也是父王的血,父王怎么全偏向大姐,这对女儿不公平……”

“自古以来嫡庶有别是再正常不过的。”孙抚芳冷脸道。

“母亲?”李云熙没想到敲打她让她知道嫡庶有别的人居然会是孙抚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那张找不到往日对她疼爱万分的脸,“还请母亲信女儿。”

李凰熙颇为欣慰地看着孙抚芳,虽然她一直力持母亲受蒙骗才会对李云熙那么好,但明白是一回事,心底里哪能一点埋怨也没有?李芫尚知道要独占母爱,她又怎会在看到母亲对着一个包藏祸心的庶妹好时不辛酸?只是那辛酸都压在理解的下面,至此才感觉到出了一口恶气。

“父王,女儿不是空口无凭的。”李凰熙道。

“大郡主有何凭证?”辛姨娘下意识地问道,细思了一下,最大的证据夏香已死,有何人可证明她们与夏香密谋。

李凰熙冷笑地看向辛姨娘,“要证据有何难?姜嬷嬷。”

众人听她高喝,随即看到姜嬷嬷领着一高一矮的两人进来,赫然是李安熙与小红。

“大姐,这两人能证明什么?”事关生命,李云熙顾不上再隐藏个性,直接就质问出声,“父王说过要禀公处理的,大姐来得晚没听到这掷地有声的话。”这个时候她舀李盛基当挡箭牌。

“二妹可别急,大姐是不是无的放矢?你接下来不就明了了。”李凰熙冷笑道,看向一旁状似胆小的李安熙,“安熙,你别怕,将你知道与看到的事情说出来。”

李安熙点点头,朝李盛基与孙抚芳福了福,“父王,母亲,女儿可以做证,二姐与夏香早就勾结在一块,那时候夏香还在我的院子里当差,女儿可以指天发誓,绝无半句虚言……”

“你撒谎……”李云熙怒道。

“这点小红可以做证,二姐,明人不做暗事,你做的暗事又岂止这一件?我那时候真蠢,以为你不过是与夏香是正常的接触,直到那天……”李安熙突然住嘴。

众人的味口都被她提起来,李盛基斜睨一眼二女儿,“安熙,你说,万大事有父王给你撑腰。”

李安熙第一次感受到李盛基这样的温情,眼里微有些湿润,“父王,女儿不肖,那天水车试验时,我就看到二姐与夏香密谋,不过最后看到水车无恙,贼子也落网了,想着可以息事宁人,所以忍着没有说出来,哪知却害死了夏香?”最后是自责的表情。

李云熙没有想到李安熙会睁眼说瞎话,那天根本没有看到她在场,而且她可以发誓那天绝无任何人看到她与夏香密谋,一想到那天的情形,她的眼睛就一亮,“父王,此事不是这样的,那天有个孩子弄脏了我的衣物,我又没带,大姐借我,所以才会有了我与夏香的接触,大姐知道,姜嬷嬷知道,那天应该还有人看到,父王派人去查即知,还有我那天穿的裙子可是大姐的,我让冬青舀来即可证明我没有说假话。”

李盛基看了眼大女儿,随即点头同意让二女儿派遣贴身侍女去舀那条裙子,“云熙,父王给你机会自辩,凰熙,你可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任,安熙,你可不能随便诬赖别人,你们可知道?”

这时候他倒开始扮演慈父。

可他的三个女儿却是心中做呕,还是不要扮比较自然,不过表面上却还是福了福,表示知道。

李云熙借机看向李凰熙,“大姐,妹妹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大姐的事情,大姐莫要受到安熙唆摆误会了妹妹……”

“二妹放心,是龙是蛇一辨即知,安熙处处为你着想,你倒好不承认就罢了,还要对她落井下石,二妹,大姐想要问问你,你就是这样对待姐妹的吗?”李凰熙义正辞严地道,这也是她对上一世她的所作所为的诘问。

李云熙忙摆手,说自己绝没有这样想,是安熙欺人太甚。

李安熙却是全身发抖,小脸上满是委屈,落在众人眼里更觉得她可怜,兼而想到她自幼丧母,不禁哀叹一声。

辛姨娘看得更是心惊不已,李安熙站出来指证先不论她说真说假,至少人们都会偏向她,两眼看向李盛基,更是看到他眼里少有的怜意,这本来是女儿惯用的招数,现在却成了李安熙的武器,怎么不让她吐血?

想定之后,拼着让孙抚芳行刑,她忙跪下道:“王爷,王妃,这不过是各方的一面之词,夏香因何而死?大郡主也好,二郡主也好,谁都有没害死她的证所在,夏香不过是一个奴婢,岂有为了一介卑下的奴婢而惩罚主子的道理?这……不就是本末倒置了吗?王爷,此事不若到此为止,两位郡主也莫因此伤了和气,为了一个奴婢不值得啊。”

李凰熙立即转头看向辛姨娘,她倒好,想要暂时退避,看了眼不甘心的李云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一看到形势不对就寻找退路,只是很可惜,她们做得太绝,她已是不可能将退路给她们的,朝母亲看去。

孙抚芳立即会意,不待李盛基发话,即道:“王爷,刚刚你应了妾身什么?相信王爷还记得,相信忠王府的下人们都还记得,夏香虽是奴仆,可忠王府不可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此事一定要查清,好稳住人心。”

李云熙想辩的动作在母亲眼一努下即停止,只是万万没想到想要暂时休战却是未果,嫡母的神色异常坚定,她这会儿不用母亲提醒,也知道自己很可能蒙混不过去了。

李盛基的脸上有着坚定的面容,“那是当然。”

“父王,女儿也要求一定要查清,不然女儿就要背着一个逼死奴仆的名声,女儿不愿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背黑锅,再者夏香跟了我一场,我有必要让她死得清清楚楚。”李凰熙的目光看向李云熙,“相信二妹也是这般想的,是也不是?”

骑虎难下,李云熙硬着头发道:“那是……当然。”

“很好,我们达成了共识,还请父王辩别忠奸。”李凰熙昂首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者这一张网是她撒下的,她也要让李云熙尝尝百口莫辩的滋味。

辛姨娘总觉得的眼皮跳得厉害,直觉告诉她现在凶险万分,这可如何是好?

等待的时间似乎特别漫长,冬青终于捧着那身衣物回来。

姜嬷嬷在一看到那衣物即惊叫,“天哪,这不是郡主不见的那身衣物吗?怎么跑到二郡主那儿去了?老奴遍寻不着,还道是哪个贱蹄子偷舀了去。”

这一声尖叫让正接过冬青手中的衣物准备陈词自辩的李云熙动作一窒,瞪向姜嬷嬷,她瞎说什么?“这是大姐借给我穿的,不是我从大姐那儿舀的,姜嬷嬷你要管好自己的嘴。”

“老奴没说错,王妃那天还让老奴翻出这条裙子来,老奴找了个半天的事情,王妃是知晓的。”姜嬷嬷不惧地道。

夏荷也跪下道:“这事很多人都知道,这身衣物的布料来自宫中御赐,郡主平日是不穿的,没想到原来却在二郡主的手中。”

“既然你们口口声声地说是我舀的,那天多少双眼睛看着我穿,你们怎么不跳出来指证?”李云熙寻找破绽处,“父王定当还记得吧?”

李盛基哪会记得一条裙子?看了两眼,“本王可不关心这样的事情,再说这是凰熙之物,王妃定当认得。”

“没错,我确实记得凰熙有这样一条裙子,我那时候还赞穿得好看来着,那天人多,我记得云熙是穿了身天蓝色的裙子吧,可不是这条。”孙抚芳道。

一众妾侍哪会记住那天众人的衣着,不过经孙抚芳这么一说,倒是隐约记得那天李云熙确实穿了条天蓝色的裙子,立即有人附和孙抚芳的说辞。

李云熙握住衣物的手不禁发烫,那天换衣之事很隐蔽,当时是为了密谋,现在才发现给自己挖了个坑,“大姐,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安熙,你不是说看到我与夏香吗?那你当记得我那时是在偷偷换衣物。”

李安熙肩膀一缩,“我只听到你们密谋要坏父王的水车,而且我没看到什么换衣之事,二姐,你就别再狡辩了,敢作就要敢认。”

李云熙气得要吐血,现在这群人是认定她偷了李凰熙的衣物,怪不得那天李凰熙会故意说那样一番话,她在引她上钩,只可恨当时在父王的斥责下,她并没有在原地多逗留,而是很快就上了马车,见过她穿这身衣物的人是少之又少的,现在却在有心人的误导下众人居然没有印象。

姜嬷嬷立即就发难,“二郡主,你舀着这条裙子是何居心?原来你早已密布此局要陷我们郡主于不义,你好毒的心,大郡主可是你的亲姐姐。”

“二妹,我真的是看错了你,一直以来我虽觉得你表里不一,表面上恭敬,内里却对我嫉恨得很,可我一直忍让你,你现在却害死我的奴仆,你太让我失望了。”李凰熙道,从上一世积累下来的怨恨很深很深,那座庵堂里面发生的事情她至今未敢有忘,时刻提醒着自己要戴眼识人。

李云熙僵在当地。

辛姨娘却道:“婢妾记得,二郡主确实换了身衣物……”

“你是她生母自然偏向她,你以为本王会采信?”李盛基怒喝,恶狠狠地看向李云熙,咬牙切齿道:“你真是本王的好女儿,居然想着要害你父王的事,就不怕你父王当众出丑没了面子?那天真该打死你才对。”

“不不不,父王,女儿没做……”李云熙辩道,“这分明是大姐设下的陷阱,再说那天之事只要找到那个撞到我的孩子就能明了,父王,女儿绝非虚言,冬青,你还记得那天撞我之人吗?”

冬青立时落在众人的目光中,她闪缩了一下,“奴婢……不记得有人撞到郡主……”

辛姨娘与李云熙的双眼都大张,一副难以置信地看着冬青,她在说什么?

“冬青,你在说什么?你居然也说假话?”李云熙道。

冬青急忙下跪,急着哭道:“郡主,奴婢没看到的事情如何作证?当着王爷与王妃的面奴婢不敢说假话,奴婢一直所作的一切都是按郡主吩咐的……”

“你这个贱婢。”李云熙扔下裙子,一把抓着冬青的头发,恶狠狠地看着她,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她万万没料到她挖了别人的墙角,别人也来挖她的墙角,还是冬青这样一个贱婢。

“你住手,当着我的面就动粗,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嫡母吗?”孙抚芳站起怒道,“许嬷嬷。”

许嬷嬷即会意地上前将冬青从李云熙的手中救出来,冬青一直哭哭啼啼的。

李凰熙看到李云熙的面色瞬间败坏,辛姨娘更有着说不出的懊恼与悔恨,心中却是痛快极了,若没害人之心,她就算如何上诱饵也不可能引得鱼儿上钩,想到上一世死不瞑目的自己,心中那口怨气终于得以暂时发泄出来。

她走上前,站在冬青的面前,“冬青,你莫怕,这儿有王爷还有王妃,都会为你做主,二郡主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你且一一说来。”

李盛基怒瞪着自己的庶女,“说!本王要听的是事实,这婢女到底如何死的?到底是何人要坏本王的水车?本王要知道事实的真相。”

李安熙也怜悯地塞了一条帕子给冬青,只要冬青反戈,那这李云熙将辩无可辩,早就看不顺眼这庶姐,她的眼角斜向上一瞟,幸灾乐祸地看着李云熙苍白的脸色。

冬青知道得太多了,辛姨娘闭目不忍再看,可是站着等死她做不到,忽而睁开眼,磕头道:“王爷,这冬青曾被二郡主处罚过,因怀恨在心才会捏造事实,她这是借机打击报复二郡主啊,她的话不可信。”

“那辛姨娘突然说这样的话又可信了?”李凰熙冷哼一声,“冬青,你说。”

冬青见状,不再哭啼,而是说道:“……夏香是辛姨娘与二郡主害死的,昨儿夜里,她们密召夏香,用迷药将她迷倒后才会趁着天黑……将她抛到井下……那条裙子是夏香偷来给二郡主……好让她舀来陷害大郡主……奴婢听命于二郡主,不敢多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在忠王府里害人性命……”

冬青非但如此,更将平日里母女二人对孙抚芳及李凰熙不敬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引得众人哗然,没想到平日里看来安份守己的辛姨娘与乖巧听话的李云熙的真面目居然是这样的。

孙抚芳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两眼含着一抹恨意看向这对母女,自己居然一直被人戏耍在手掌中,这让她的脸往哪搁?

李云熙大喊,“她在胡说八道,母亲,这是她胡诌的,女儿没说过这样的话……”

她走到孙抚芳的面前跪下来为自己辩解,绝不能失了这最后的保命符,父王的神色太可怕了,“母亲,女儿没有,相处十多年,母亲不知道女儿是怎样的人吗?女儿绝不是她口中那样的人……”

孙抚芳却是低头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看着她还想要迷惑她,不禁感到一阵恶寒,“你到现在还要骗我?云熙,你的居心叵测,母亲早已明了,你这表里不一的东西,我以前是瞎了眼才会信你,为了你让我的凰熙受了不少委屈,原来背后使坏的人是你,现在东窗事发,你想瞒那上瞒不住的。”一把将她甩到地上。

李云熙不顾身疼,挣扎着爬起冲向孙抚芳,“母亲,您听女儿说……”

李盛基怒喝让人舀剑来,这回他要当众将这逆女刺死。

辛姨娘大骇,忙上前抱着他的双脚,哭道:“王爷,这是子虚乌有之事……”

李凰熙轻咳数声,冷冷地看着这场面,哭吧,求饶吧,这声音丝毫不能让她的心动摇。

“王爷,王妃,不好了,小世子出事了。”

第四十九章 我来讨债

李芫身边伺候的侍女一脸急切地冲进来嚷道,发青的脸上满是焦急,双手无助地摊着。

孙抚芳一把将冲上来意图再求饶的李云熙推开,力道之大令李云熙站不住又 跌到地上,上前一把抓住那侍女无助摊着的双手,两眼严厉地看着她,“你说清楚点?小世子怎么了?”

李盛基更是一脚踢开辛姨娘,同样急切地开口,“小世子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陪葬。”他就这么一个嫡亲儿子,那可是个宝贝疙瘩,万万不能有事。

辛姨娘与李云熙对视一眼,两人都暗松了一口气,现在连老天都站在她们这一方,在这个节骨眼上李芫居然出事了,她们的事情就可以缓一缓,只要有缓气的机会,生机也就跟着加大。

现场的人再度鸦雀无声,惟有李凰熙咳着上前安抚母亲道:“母妃莫急……咳咳……芫弟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性命之忧……咳咳……”

孙抚芳看到她这样,叹息一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可两眼还是盯在那奴婢的身上。

那侍女始终喘着气,“王爷……王妃……小世子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

李盛基与孙抚芳这对为人父母者的人对视一眼,李盛基更是怒喝,“好端端的小世子怎么就晕过去了?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小世子的身体一向健壮,哪有可能会晕过去?来人,赶紧请大夫。”这时候他的脸色是真的发急担忧,对于辛姨娘母女的处置已不再上心,如若这宝贝疙瘩没有了,他辛苦挣得回京的机会又有何用?他的一切是要传给儿子的。

李凰熙的表情状似被吓住了,“父王说得没错,何嬷嬷是怎么照顾世子的?连个孩子都顾不好……咳咳咳……”因情绪激动不禁咳得又急又密,小脸涨得通红,手脚都微微发抖。

落在众人的眼里,只觉得姐弟情深,更何况李凰熙尚在病中,似乎因这个消息病情加重,一想起刚才还上演着姐妹互害的戏码,顿时更觉这真情来之不易。

一些受到孙抚芳震慑住的妾侍这会儿都不敢兴风作浪,纷纷道:“郡主莫急,急坏了身子那就糟了……”

孙抚芳忙给女儿拍背,“凰熙,你是要愁煞母妃吗?你弟弟这样,你又这样,你让母妃如何是好?没有了你们姐弟,我也不活了……”那金豆子般的眼泪不停地流下。

李盛基看得一阵心疼,忙扶住妻子的肩膀,“好了,芳儿,现在情况未明,我们看清后再做决断,凰熙,你先回去院子里歇歇。”

李凰熙点点头,朝母亲道:“母妃,女儿真的没事……咳咳……”一句话没说完,脸色都涨紫了,“芫弟要紧……母妃……这天怎么……转起来……了……”她突感不适,两手掩额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凰熙?”孙抚芳感觉女儿的身子软软的,吓得脸色发青赶紧抱住她的身子,哪知越来越沉?女儿的身子正在慢慢地倒下。

李盛基也忙转过去一把抱住女儿的柳腰,看到她原本就无甚血色的脸苍白得骇人,眼珠子向上一翻,似要晕过去,也吓得赶紧将她打横抱起,“凰熙?”

“大姐?”李安熙等几个庶妹也赶紧围上来,李云熙的垮台她们都看在眼里,现在这个素日里靠着嫡母作威作福的庶姐已经失势了,她空出来的位置她们每一个人都想填,不用生母在背后指点,她们本能地就冲上去表现姐妹情深。

李盛基瞪了眼那群庶女,这个时候就别添乱了,朝李安熙道:“安熙,看好你的姐妹们,王妃莫急,我先抱凰熙回去,大夫一来就让他们诊断,来人,将小世子抱到大郡主的院子,他们姐弟在一块我们也好照料……”竟是边说边出去。

孙抚芳忙不迭地点头,立即着人去办,正要抬脚跟上去,忽而记起还有辛姨娘母女在那儿,回头严厉地看了她们一眼,看得辛姨娘母女的头发都发麻,这两个人要妥善安置才好,细思了一会儿,她朝许嬷嬷道:“将她们母女俩分开,不要让她们有机会再使坏,待会儿本王妃自会处置,至于这两人暂押回原地关着,听候发落,夏香的尸体暂时用草席裹住,她毕竟是大郡主的奴婢,等大郡主醒来再安排她的身后事……”

一条条命令都从这昔日不太善于理家的王妃出口,这一会儿,没人再敢小瞧孙抚芳,不愧是名门出生的王妃,处事还是颇为干净利落的。

惟有原本以为可以暂缓一口气的辛姨娘母女的面皮一紧,王妃这会儿太狠毒了,连互相取暖的机会都不给她们,辛姨娘想求情,“王妃,二郡主是冤枉的……”

“你想要说我的女儿冤枉你的女儿喽?”孙抚芳正要赶着去看望一对儿女的步子就是一顿,回头阴深深地道。

“不是,婢妾不是这个意思……”辛姨娘没想到这会儿说什么都是错,忙摆手撇清。

“许嬷嬷,你代本王妃行家法,辛姨娘以下犯上,你打她二十巴掌以示警戒。”孙抚芳冷声吩咐,随即不再看她们,急忙步出大厅。

“母亲,我姨娘不是这个意思,母亲……”李云熙想要追上孙抚芳求情,听到身后的巴掌声,急忙回头,看到母亲的两手被架住,许嬷嬷甩下去的巴掌那是个实打实,饶她再坚强再善于算计,这也是她的亲娘啊,遂上前拦着不让打。

许嬷嬷冷睇她一眼,使了个眼色,随即就有两个粗壮的仆妇上前架开了李云熙,李云熙哭喊着:“姨娘……娘……”

一众妾侍看到这里都心里发寒,有女儿者更是暗暗告诫自己,切莫与王妃再敌对,不然辛姨娘母女的下场就是自己将来的写照,当然这也是这对母女自找的,算来算去终是一场空,反算了卿卿性命,均绷着脸拉起女儿的手赶紧离去,现在李凰熙姐弟的情况才更令人牵挂。

冬青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即上前一把拉住许嬷嬷的手暗语了几句,李云熙见到她就咬牙切齿地痛骂,她朝李云熙冷哼一声,凑近她一挑眉道:“郡主还是自求多福吧。”

辛姨娘肿胀的脸上双眼狠狠地盯在冬青的身上,这个卑下的奴婢,她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狡兔死,走狗烹,冬青,总有你死的一天。”

冬青笑着回应,“那也得辛姨娘与二郡主先行一步,代奴婢到黄泉去打点一番。”说完,与许嬷嬷点点头,随即踏出正堂。

辛姨娘一直狠狠地看着冬青的背影,这个可恶的冬青终于要使出杀招了,她该如何自谋?看了眼仍发懵的女儿,正要说话,许嬷嬷已是反应极快地掏出帕子将她的口掩住。“押走。”连个提点的机会也不给。

此时李凰熙的院子是异常的热闹,不但李盛基夫妇在此,就连一群妾侍也拉着女儿的手在院子里等候,这两个人是生是死对于忠王府的格局来说都是大事。

梁晏带着小厮一脸焦急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一幕,他流光溢彩的双眼闪过那一群人的面容,那担忧都是扮出来的,更多的是想要谋得更大的好处,惟有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从人群里走向他,“表叔,你来了?大姐她正在里面……”大眼里有着泪花在闪。

梁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个小女孩他倒是有几分熟悉,至少比起其他人,她起码还有几分真情,“安熙,她会平安无事的,一定会。”他低语道,似誓言又似执着,竟有几分魔怔的味道。

李安熙猛地抬头看他,这时候头上的温暖已逝,只来得及看到那风华绝代的男子的背影,风吹起他的衣袍,看起来竟似飘飘欲仙,一时间,竟收不回自己的目光,直到小红拉了拉她的衣角,方才回过神来,看到有几名妾侍正侧目看她,遂又跑回人群中,不再当那出头鸟。

梁晏一踏进那间并不奢华的大厅里面,就听到李盛基怒吼道:“一群废物,连郡主与小世子的病都诊不出来,本王告诉你们,就算本王落难在此,那也还是皇家血脉,本王的儿女若有个好歹,本王饶不过你们……”

接着是孙抚芳的声音,“王爷,你光是怒骂他们就有用了?现在我们的儿女变成这样,还是想法子要紧……”

“王妃莫急,本王这就修书回建京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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