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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元皈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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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结印符露出的一面,上刻三层结印阵,中刻藤蛟术结印阳卦,以震卦符号环绕中心yīn阳双鱼而成。

    原来,华习常见滕蛇实是战不过那金龟,遂取出了这结印符瞬间施放出了这藤蛟御敌。

    见华习常忽然将三只滕蛇合而为一,形成一只藤蛟,不单是胡艺为之一惊,连在台下观瞧的白无尤也略露吃惊之sè,要知她虽然交予华习常基本木属xìng法术典籍,但类似藤蛟术这种威力的法术,可是不曾传授的。

    胡艺注目望了华习常片刻,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一区区金丹一层修士,也敢来争夺这甲等洞府,竟然不惜血本做了这紫冰银结印符,看来道爷我先前还是小瞧了你,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华习常道:“好说,胡道友,在下想来,胡道友也未施展出全部神通吧,这金龟法宝恐怕也只是胡道友的一般法宝,何不让在下再多见识下胡道友的神通呢?”

    胡艺道:“这金龟自然不是道爷我的看家本领,但是华道友如想见识道爷我更多的本领,那可需先破去这金龟法宝,否则道爷我可不想杀鸡用牛刀。”

    说完胡艺偷眼观瞧了下台下的秦敏,此时他自觉占尽上风,遂想看下秦敏的反应。

    哪知那秦敏只顾看着华习常,对他这边似是未有半分留意,心中不由得妒火升腾,要知在这海州修仙界有句话:“海州妇人多,脂琼美sè寡,若能结连理,胜似做神仙。”

    这秦敏虽说非脂琼阁绝sè,但是也有足够的风韵让胡艺倾心,见中意之人竟对自己毫不在意,他遂目露凶光瞪向华习常,又开口道:

    “华道友,咱们这是论道,不是论口,还是继续比试了,道友小心了!”

    说着他一催身旁的半数龟甲,让它们向着华习常攻去,那些金sè龟甲在飞出的同时,龟甲边缘就逐渐地化为了闪亮的刀刃,龟壳则如陀螺般旋转起来,打向华习常。

    这胡艺在妒意驱使下,也不准备再和华习常多多纠缠,准备乘华习常没有施展保护之前,一举击倒华习常,拿下这场比试。

    但华习常见胡艺神sè不善早有准备,他一催那藤蛟,将其身上藤甲鳞片弹shè出去,挡住了大半袭来的龟甲,又从灵物袋中取出那柄琉璃幡,催动其放出光罩,挡住了剩下的龟甲。

    胡艺见奇袭不成,遂催动龟甲飞向金龟,让那金龟重又披上龟甲,扑向藤蛟,藤蛟则亦收回鳞片迎向那金龟,互相厮杀了起来,倒是也一时难分胜负。

    望着对面的华习常,胡艺眉头一皱,忽然见他胸口白光一放,从中飞出一具形似茶碾的白sè之物。

    这正是胡艺的看家法宝,玉槽银碾。这件法宝是胡如吉在胡艺进阶金丹期时赠与他的。

    碾槽乃是用壶山派特产之刚玉所制,天生蕴含土、金两种属xìng,乃是制作法器法宝的绝佳材料,珍贵异常。

    那碾轮则是用掺入了外海所得白铁沙的冰银所制,也包含土、金两种属xìng。

    这茶碾本是胡如吉早年所制的一件法宝,但是由于他后来又有奇遇,得到了更加珍贵的法宝,所以一直未曾炼化,这才送与的胡艺。

    这法宝由于是由两种属xìng材料制成,比起一般金丹期修士法宝那要厉害得多,所以胡艺也是对这法宝珍视异常,久加淬炼,威力那是非同小可。

    也是多亏了此宝,虽然胡如吉只是金丹期三层修士,在众多金丹期修士中道行虽然只能排在中上,但也颇有些名头。

    此时他祭出此宝,自然是准备一举拿下华习常,博那秦敏一笑!



………【第十四章 论道夺府(三)】………

    胡艺催动那玉槽银碾,将碾轮分离出碾槽直接砸向藤蛟,本来那碾轮也不过半尺来长,但在砸向藤蛟时,已变大为五丈之巨,那碾轮周身银光闪动,并随着那堕轴转动开来,且转速越来越快,周边空气也为之急速流动,狂风骤起,呼呼作响。

    华习常见那碾轮亮光大放,料非凡物,急忙让和金龟搏斗的藤蛟改为防御态势,不再贸然进攻。

    那藤蛟此刻盘身扬脖,全身木藤鳞片竖立而起,怒睁双眼望着袭来的碾轮。说时迟那时快,那碾轮从离开碾槽,也就是一照面的时间,就已砸到了藤蛟身上。

    藤蛟在被碾轮砸中后发出一声怒吼,张开大口咬向碾轮,但碾轮此刻飞速旋转,藤蛟无从下口,几次仓促的啃咬反倒被碾轮切断了几颗滕牙。

    而那碾轮的轮身也是坚硬异常,藤蛟咬了数次甚至连一丝牙痕都未留下,而与此相反的,那旋转的碾轮则无情地切割着藤蛟,藤甲鳞片被碾轮切割得“吱吱”作响,碎鳞四溅。

    胡艺见状大喜,咧嘴笑道:“华道友,道爷我再让你开开眼界吧!”说完,一点那碾槽,碾槽化为一道白光shè向藤蛟,在藤蛟身后三丈外停下,接着那碾槽变长为二十余丈,从其中的槽道凹槽内放出一片黄光shè向藤蛟。

    华习常暗叫不好,急忙催动藤蛟,想避过那黄光,但是逃路却皆被那重新分散开的金sè龟甲挡住,而且那金龟也在胡艺的催动下紧咬藤蛟不松口,藤蛟虽用尽方法,却终是被那黄光所罩住。

    在藤蛟落入黄光中后,那黄光将整条藤蛟一卷,彻底锁困住了那条藤蛟,接着黄光带着藤蛟重又回到碾槽槽内,期间华习常虽然用尽浑身解数,也还是无法让藤蛟挣脱那包裹住的黄光。

    藤蛟一落入那碾槽内,碾轮就飞入那碾槽,来回碾压起藤蛟,刚开始藤蛟还能挣扎几下,但是在那碾轮来回几次碾压后,滕蛇也就不再挣扎,随着飞散的藤片化为一片绿光消散而去。

    见华习常法术被破去,台下的白无尤和秦敏皆是眉头微皱,这表情自然被那胡艺收入了眼中。

    他遂脖子一扬,仿若一只斗胜的公鸡,得意地对华习常道:“华道友,萤火之辉岂可与rì月争光,还是速速认输免得吃……”

    他话未说完,突见华习常身前绿芒泛动,一道绿光从中shè出直扑玉槽银碾而去。胡艺急忙将金龟龟壳重又脱离,档向那道绿光。

    但令人吃惊的是,那道绿光在接触到龟壳时,竟然仿若无物一般,直接洞穿龟壳而去。

    胡艺见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他这金龟法宝,虽然只是件单属xìng法器,但是金属xìng法器天生的防御能力就比起其它属xìng法器来得要强。

    而且这金龟甲,他在长年的淬炼过程中还加入了不少珍贵金属xìng的材料,使得这龟甲更加坚硬,刚才华习常的藤蛟虽然凶猛,但是也拿这龟甲无太好方法,但是这龟甲竟然被那诡异绿光一下洞穿,这实在让胡艺大为骇然。

    绿光在轻易击穿龟甲后,顺势击向那玉槽银碾,一声轰响后,那绿光终于散去,现出了真形,乃是一把散发绿光的宝剑,此剑此时约长两丈,剑身zhōng yāng有着一道红痕,正是华习常那天工七星剑法宝。

    本来华习常并不打算再第一场比试就动用此法宝,他心中颇为忌惮那叫叶贞的永贞门少女,想把此宝留作最后的杀手锏动用,遂与胡艺比试只动用了滕蛇术和藤蛟术,但是眼见胡艺拿出异宝破去藤蛟之术,他也再无它法,只得祭出这天工七星剑。

    此时再望向那天工七星剑,只见此剑正左右游走切砍那玉槽银碾,每一次劈砍完毕,那银碾上就留下一道裂痕,而银碾中间此刻还出现了一个深约两尺的洞口,正是天工七星剑最初一击造成。

    胡艺望着那天工七星剑,再无刚才的从容不迫,额头上的汗珠滴滴掉落,满面涨红,忽然他一指那金龟,道了一声“击”,金龟随声而动,直飞华习常而去。

    但还未飞出两丈,从金龟身后蓦然飞来一片绿光,竟直接将那金龟一斩为二,原来是那天工七星剑对着金龟斩出的剑气。

    绿光在斩断金龟后继续向外飞行,眼看就要飞离论道台,只见论道台边缘突然出现了一股漩涡,那绿光一头扎进其中消失不见了踪迹。

    华习常见此,心中不禁称奇,暗忖:“看来之前所听之传闻,这论道台能将修士争斗的破坏力限制在台内之事,果然不假。”

    再看那金龟法宝,斩断被毁后,重又变回了一死物,化为祭出时的大小跌落在地。

    胡艺丹田一疼,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怒不可遏道:“小子!你敢毁道爷的法宝!你……你……”

    他本想再说几句狠话,但是他眼中余光向玉槽银碾看去时,发现碾轮已经被那天工七星剑斩去了一角,碾轮上则是裂痕遍布,想来就算用那玉槽的黄光恐怕也无法困住此剑,不禁心中失了对策,不知该如何继续说将下去。

    这时,华习常一指天工七星剑,让其飞出玉槽银碾三丈外停下,朗声对胡艺道:“胡道友,刚才毁去你的法宝,实在乃是在下无心之举,但事已至此,在下也只能多多赔罪,不过胡道友如若再不认输的话,恐怕道友的另一件法宝也是凶多吉少啊,不知胡道友意yù如何啊?”

    胡艺看了眼落在地上已被毁去的金龟茶盒,又望了眼残破不堪的碾轮,心中如若刀割,要知这法宝一旦被毁去,就算被重新修复,威力也会损失九成,需要从头重新淬炼,而那破算的玉槽银碾虽然未被毁去,但是损伤极重,要想重新修复也得再用不少珍惜材料。

    面对这巨大损失,胡艺自是心疼不已,早已在心中将华习常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他最后怨恨地望了眼华习常道:“道爷我认栽,没想到小子你还有如此威力之法宝,道爷我认输了!”

    说完,他将地上的法宝残骸一收,跳出论道台外,对台边众人招呼也不大,头也不回地飞离了龙王峰。

    论道台外的众观战之人对这结果也颇感意外,尤其对华习常祭出的那柄飞剑,那是好奇异常,如若不是因为修仙界修士的法宝是各自的保密之物,不好深问,恐怕早就出言询问了。

    秦敏望着华习常和那口宝剑脸上尽是惊愕之情,白无尤虽然略有吃惊,但却未有多少表情显露,阙鎏金、隆运rì与那叶履霜则是神sè如常,而那名叫叶贞的少女此时则望着华习常一言不发。

    华习常见胡艺果然认输,便也飞身离开论道台,其实他本也想顺势毁去胡艺的另外一件法宝,但是昨rì和秦敏的简短交谈中得知,这胡艺乃是壶山派派主的嫡系族人,遂最终生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出言让胡艺自动认输,没有毁去其剩下的法宝。

    阙鎏金见华习常得胜下台,对他微笑地点了点头,她事先并未曾想到华习常能以金丹一层境界战胜胡艺这金丹三层修士,遂对华习常的表现也是非常满意。

    白无尤也对华习常笑道:“习常,未曾想到你竟然得了件异宝,我还真是白替你cāo心了。”

    华习常忙道:“多谢师父关心,我这法宝乃是之前偶得,后让鱼铸欧前辈修复的,只可惜鱼前辈现在……”说到鱼铸欧,华习常不禁又想起在赤铁堡所发生之事,脑中思绪翻滚,一时心中惆怅无法继续言语。

    白无尤劝慰道:“徒儿不必太过忧心,正修界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你现在还是专心应对这论道大会。”

    华习常闻言口中称是退在一边,暂且不表。

    “六号论道台,第一场比试,三鹊山华习常胜!”白无尤和华习常交谈完毕,遂立刻朗声宣告道,接着在身前的玉简上写了几笔,又说道:“参与第二场比试的两位修士请上台。”

    白无尤话音刚落,只见两个人影飘然飞上论道台,其中一人乃是脂琼阁弟子秦敏,另一人乃是一名身穿金sè袈裟,上印一株菩提树的手提禅杖的中年和尚。

    此和尚生的相貌端正,高矮适中,胖瘦均匀,眉宇间一股正气,一看便知是位得道高僧。



………【第十五章 论道夺府(四)】………

    秦敏走上论道台后,对着那和尚施礼道:“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没想到信妙大师也会参与争夺此处洞府,还请大师多多承让。”

    那和尚双手合十还礼道:“秦施主说笑了,贫僧这点细微实力,到最后谁胜谁败还在两说呢。”

    这和尚法号信妙,乃是海州菩提寺金丹期二层弟子,这菩提寺因其寺中一株金菩提树而得名,为海州正修宗门中唯一佛宗,排名略在脂琼阁之后。

    其实这菩提寺实力还在脂琼阁之上,寺中方丈jǐng世大师乃是一名元婴三层修士,比起那胡如吉和李佑道来丝毫不弱。

    但无奈jǐng世大师不问世事,一心向佛,寺中所有事情都交予其师弟jǐng玄监院负责,这jǐng玄大师则只有元婴二层初期境界,所以这菩提寺实力才排在脂琼阁之后。

    不过菩提寺弟子行端坐正,还经常斩妖除魔捍卫正道,口碑一向甚好,所以即便是实力在菩提寺之前的宗门,对菩提寺的弟子也是颇为尊重。

    秦敏朱唇微动,说道:“那小女子就斗胆和大师走上几招了。”

    说着秦敏玉腕一翻,从掌中现出一只犀牛玉觥,此觥白洁晶莹,头饰犀牛栩栩如生,一只犀牛角长长挺立在前,洁白的觥身将那朝霞折shè出七sè彩光,美丽非常。此宝名叫“月犀灵觥”,不论是作为酒器还是法宝都可谓jīng致异常,观之赏心悦目。

    此“月犀灵觥”乃是用脂琼阁所特产的土属xìng灵玉制作,这脂琼阁所处之地,恰处于一片灵玉矿之上。

    当初宁玉泽偶然在那发掘出了一条土属xìng的灵玉矿脉,且发现那灵玉矿中所产的部分白sè软玉,竟天生蕴含土、木两种灵物属xìng,非常适合炼制高阶法宝,遂准备在那玉矿之处之地开山立派。

    但是这灵玉矿被发现之事,迅速在海州扩散开去,其中不少大派也对此垂涎三尺,其中对此最为挂心的就属那壶山派。

    壶山派由于派中也特产双属xìng刚玉,一来怕宁玉泽动摇壶山派在灵物交易界的地位;二来,这双属xìng软玉和壶山派的双属xìng刚玉,如若大量融合,可以熔炼出三属xìng的灵玉,所以壶山派在知晓此事后,一直企图霸占那处玉矿。

    宁玉泽最后动用了她和三鹊山的关系,在三鹊山的支持下,独占了整片灵玉矿脉,并正式成立门派。

    后来宁玉泽又在矿脉附近发现了一处地下灵泉,并用其中灵泉酿制出了一种仙酿,命名为“脂琼”,此酒味甘醇甜美,对修士修炼益处颇多,还能滋养肌肤,常驻容颜,在整个地界也可排在美酒榜前五名。

    但是可惜这灵泉每年产生的泉水不多,无法量产此酒,所以好酒之修士大多只能以高价或者法宝去向宁玉泽换取。

    也正因为这“脂琼”美酒太过出名,宁玉泽遂直接把门派名改为了“脂琼阁”,并开始让门中弟子将自己的法器、法宝制作成酒器状,发挥门派特sè,扩大在海州的影响。

    壶山派由于不敢得罪三鹊山,所以只得放弃霸占玉矿的念头,但从此便和三鹊山交恶,与万兽山越走越近。

    祭出法宝的秦敏并不着急进攻,反而对着信妙笑道:“大师不必客气了,大家随意切磋下吧!”

    信妙口念佛号道:“那贫僧就失礼了。”说完,信妙将手中那柄禅杖往空中一抛,禅杖瞬间变大为三丈有余。

    此禅杖乃是信妙贴身法宝,唤作月牙伏魔杖,全身赤金,杖头为须弥顶,下接三钴应三秘,中为须弥山,外有十二因缘环,再下有那三转金轮托,杖身四楞应那四念住,杖尾为那月牙刃。

    放出法宝后,信妙对着秦敏高喝一声:“施主,小心了!”就将那禅杖击向那月犀灵觥,此时的那只觥,已非刚祭出时的摸样,已经变大为长六丈有余,高约四丈的巨型白犀。

    那白犀在禅杖打来的同时,鼻中一哼,脚下一登虚空,激起一股风压,瞬间周身向前冲去,用那巨大的犀牛角朝那禅杖顶去。

    “叮”一声脆响,那禅杖被犀角顶得冲天而起,翻了十几圈才稳住杖身。

    信妙见此,口念佛号一点禅杖,只见禅杖全身金光一闪,竟分为了杖头,杖身,月牙尾三段。

    紧接着那月牙尾化为一条白蟒,杖身分裂为十几段,化为一节节金杵,杖头的虚拟山则化为了一座长宽各超两丈的小山,这些所化之物成形后又同时袭向那白犀。

    秦敏不敢怠慢,急忙催动白犀,只见那白犀的犀牛角突然长长了数丈,接着那犀牛角竟自行对着袭来的禅杖弹shè了出去,而在犀牛角弹shè出之后,又迅速生长出了一只新犀牛角,也同样接着激shè而出。

    由于飞shè出的犀牛角过快,过多,禅杖所化之物竟一时无法靠近白犀,遂只能各自为阵,勉强抵挡那不断飞来的犀牛角。

    信妙见自己的禅杖战那白犀不过,遂再次念动佛号,从胸口飘出了一把金刚降魔杵。

    此降魔杵长约八指,前端三钴,中端笑怒骂三佛,后端三棱尖钻,飘在空中放出道道金光。

    信妙此时对秦敏道:“施主,贫僧要施展看家本领了,请施主小心。”

    秦敏闻言莞尔一笑,略一点头,这份神态在这朝霞照耀下为她更添几分风采。

    信妙对着降魔杵连点三下,那降魔杵的中端的三张佛像竟脱杵而出,活动起来,并各自变大为两丈有余。

    此时的那柄降魔杵已经变长为两丈,而那禅杖的杖身也重新合为了一根金杖,那白蟒则化为了一柄月牙方便铲,各自飞到了三尊佛像手中。

    秦敏此时也未偷闲,对着白犀手掌一扬,那白犀的背盖竟自行打开,放出片片白光,从四周开始吸取沙石,而在沙石吸收进白犀体内的同时,白犀的鼻口中开始喷出一团团白sè石球,疾速砸向佛像与那小山。

    但是这降魔杵所化佛像显然非同小可,他们各自挥动手中兵刃,将白犀shè来的犀牛角和石球一一击碎,再加上那小山的左右防御,开始逐渐逼近了那白犀。

    秦敏见势不妙,急忙将手一扬,又祭出了一件法宝。

    此法宝外观看来是一玉制方匣,周身金漆镶嵌,四面刻着樽、觥、瓿、羽觞四种酒器图案,顶部和底部则各自镶嵌着一青sè玉环。

    祭出这件法器后,秦敏对着信妙隔空喊道:“大师小心了,奴家要使出看家本领了!”



………【第十六章 论道夺府(五)】………

    秦敏话音刚落,就见那方匣四面各自自行转动打开,匣内竟暗藏乾坤,四面各自连着一扇形隔间,此小隔间又被分为数格,其中各放着大小、类型不同的酒器。

    这件法宝乃是秦敏的得意法宝,名叫百宝玉杯格,此多宝格形法宝,乃是脂琼阁弟子们最喜欢打造的一种法宝,随着法宝淬炼时间越长,炼化加入材料越多,此宝格中所能存放的玉杯法宝也越多,攻击的威力也越大。

    不过以秦敏此时的修为,至多也只能炼化出这储藏有二十余只玉杯的多宝格,不过纵然如此,这威力还是不容小觑。

    宝格被打开之后,其内所放玉杯化为各sè光芒飞出匣内,那些兽形的酒器化为各种猛兽屹立在白犀之旁,而其余的无法化形酒器则围绕在秦敏身旁形成防护。

    不过那些化形的酒器与那白犀相比,身形小了不少,只有白犀的四分之一大小,看来这宝格虽能储藏颇多法宝,但是法宝的威力还是要比单一法宝逊sè不少。

    见秦敏突然变化出了如此多法宝,信妙仰天一笑,停住了攻向秦敏白犀的三尊佛像,将其重新化为禅杖和降魔杵收回,对秦敏爽朗地笑道:“没想到施主法宝已炼至如此神通,贫僧无法匹敌,甘愿认输。”

    秦敏躬身道:“多谢大师承让。”说罢,秦敏和信妙飘身离开论道台。

    信妙下台后,向着台边的几位掌门一一施礼,遂御器飞走。

    白无尤此时照例宣告了下比试结果,记录完毕后,便让第三对比试修士上台比试。

    这场比试的修士,乃是两名中年男子,分别是万兽山金丹二层弟子马梁,与玄纁门金丹三层弟子铁云。

    玄纁门乃是海州一修仙剑宗,其宗主复姓诸葛名乘刚,是一名元婴二层修士,善用玄、纁二sè飞剑,自号玄纁子,其宗门也因此而得名。

    虽然诸葛乘刚修为不弱,在海州正修修士中也能排在前二十位,不过其宗门收徒甚严,要求资质、相貌皆为上流,而且修仙后所炼法器、法宝需皆为玄sè或纁sè飞剑,不准炼制其余法器,遂宗门自诸葛乘刚创立三百年来弟子一直颇少,实力较弱,宗门实力在海州只能排在末流。

    但也因这玄纁门选徒严格,门人颇少,这些玄纁门弟子遂自认自己天资不凡,在外颇为骄横,而且这些玄纁门弟子虽然人少,各个修为倒是也不弱,和别的修士起争端之后又喜欢合伙抱团对付别人,玄纁子又对自己门人极为袒护,所以海州众修士倒是也较为给他们面子,只不过玄纁门这口碑那是好不了了。

    这场比试倒是进行得颇快,那马梁虽然祭出了自己的玉笛与飞刀法宝,并召唤出了一只三sè金钱豹灵兽辅佐,但是还是无法抵御那铁云的玄纁两sè飞剑,被那飞剑毁去飞刀法宝,斩伤灵兽败下阵来。

    马梁败北后垂头丧气地来到隆运rì面前,鞠躬请罪,隆运rì倒是也没多加责备,安抚了几句便让他退了下去,毕竟隆运rì也知,他的这名门人比起那玄纁门弟子,的确是要差上稍许,比试落败那也属正常。

    接下来一场比试,就轮到了那永贞门门主叶履霜之嫡孙女叶贞上场了。

    在白无尤宣告完毕后,叶贞飘动身形,昂首飞到了那论道台上,这叶贞看上去十仈jiǔ岁年纪,粉面朱唇,眉眼清秀,肤如凝脂,体态颇为丰满,姿sè比起那秦敏更要好上三分,尤其生就的那对凤目,更为其增添几分英气。

    只是她一身男子打扮,周身颇多一些飒爽之气,却少几分女子yīn柔,让人感觉不易接近。

    这叶贞其实真实年纪也不过一十八岁,但是其修为却有金丹四层之深,这皆是因为其自身天资聪慧,又加上叶履霜从她降生懂事后,便督促她修仙炼气,并给其服用大量灵药,才能让她在这么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

    在不到二十岁就能达到金丹四层修为,放眼整个海州修仙界,几百年来也不过寥寥数人能达到而已。

    不过叶履霜因为血脉凋零,嫡庶不盛,只有这一位后人,遂从叶贞出生后就将其当做男子养大,所以叶贞虽为女儿身但是从来都是一身男子打扮。

    与叶贞对阵的乃是海州百草谷金丹三层弟子孙启行,这百草谷坐落在海州中部几座大山交接处,盛产各种灵草、灵木,为正修界最大的灵草生产地。

    由于修仙界炼制丹药需要大量灵草、灵木,所以海州各宗门长久以来,都争相争夺这百草谷的控制权,甚至不少宗门还为这百草谷灵草的分配兵戎相见,而且这种冲突有着态势逐渐升级的趋势。

    为了防止海州正修界出现分裂,在阙鎏金的提倡下,在百草谷成立了以谷名命名的宗门,此宗门负责全权管理这百草谷的所有灵草、灵木,海州其余正修宗门禁止插手,而这百草谷的谷主则由当时一位德高望重的jīng通医道之散仙担任。

    至于这百草谷的灵草、灵木的分配,则严格按照正修界的实力排名划分,当然,因为百草谷要打理此谷,照看灵草灵木,遂会额外多分得一份灵草、灵木。

    孙启行来到台上后,对着叶贞一抱拳,说道:“叶道友,有礼了,等下的比试还请叶道友手下留情!”

    叶贞剑眉一皱,说道:“什么留情不留情的,今天是论道比试,自然要不留情面,如要留情何必还来,废话多说无益,动手吧!”

    孙启行听叶贞如此说,心中颇为不满,要知他也是位金丹三层修士,修为这也是不弱,本来他看在叶贞乃是永贞门小门主面上,遂出言十分恭敬,哪知这叶贞非但不领情,反而对他颇为讥讽,他心中顿生了要和这叶贞好生斗上一斗的想法。

    他嘿嘿一笑,道:“叶道友出生大宗门,果然说话也不同凡响,那就让孙某来领教下叶道友的手段了!”

    说着,他手掌一翻,从上现出一只白sè杵臼。

    这时孙启行又说道:“叶道友你也不必客气了,也亮出法宝吧。”

    叶贞闻言冷笑道:“对付你还用得着法宝么?这件法器也足够了!”说着,叶贞从腰间灵物袋内取出了一只红sè玉钺。

    孙启行见叶贞如此轻视自己,不由得无名火起,怒道:“叶道友既然如此托大,那就莫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罢,孙启行将那杵臼的白杵放大数倍朝着叶贞劈头盖脸猛砸过去,意yù毁去叶贞的那件玉钺法器,给其点教训!



………【第十七章 论道夺府(六)】………

    望着急坠而来的白杵,叶贞似是半点不放在心中,伸出纤纤玉指一点那玉钺,那红sè玉钺应指而动,也骤然增大为两丈多长,弧刃对着那白杵直斩而去,在空中留下一道红sè残影,其速之快可见一斑。

    一声脆响后,玉钺结结实实地砍在了那白杵之上,阻挡住了白杵的行进方向,不过那白杵虽被玉钺重砍了一下,但是全身如常,似是未受损伤。而那红sè玉钺一击之后,随即飞回了叶贞的身边,也不再进攻。

    孙启行见那玉钺来势凶猛,本来心中正暗自担忧,不知道自己的白杵是否能挡下玉钺如此一击,但见玉钺虽然气势惊人,却未对白杵造成什么损伤,遂安下心来,开口道:

    “叶道友还是尽早拿出法宝把,我这药王杵可不是好对付……的……”

    他话未说完,那白杵全身蓦然出现了一层暗红sè光雾,将白杵团团困住,并迅速化为了一团赤焰燃烧起来,望见这突起异变,孙启行直惊得哑然失语。

    不过接下来更让其吃惊的事情发生了,被赤焰包裹的白杵被灼烧不久后,便发出了一声声“噼啪”脆响,整根白杵的表面竟然出现了无数裂纹,竟被那赤焰烧裂开来。

    孙启行急忙念动法咒,施展出水系法术,口吐水柱喷向那赤焰,试图浇灭那烈火。但哪知非但无法将那赤焰扑灭,反而愈加地助长了那火势,最终将那白杵烧化为了一堆黑sè残渣。

    孙启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满面狐疑地望着叶贞,呆立原地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也无怪他如此错愕,这药王杵乃是他用高价从外海买来的银铁所炼制,这产自东土大陆火州的银铁,虽说只是金属x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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