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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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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全然不给墨白的面子。墨白眉头一皱却也没说什么,安静地坐到了牙牙的对面,孙策的旁边,鲁肃和刘子扬分坐另外两边,阮浓则在牙牙近旁另寻了个位子坐下,这格局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不知云风来此是为何事?”孙策开始登场发言,直逼云风。
云风停下送往嘴边的酒道:“此来将都城,一为游历名山大川,学师傅一样悬壶济世,二来则是为了探望一下姐姐,看看她过得是否安好。只不知今天竟然遇上这等事情,姐姐可是受惊了?”云风转向牙牙全然没有把孙策放在眼里。
“怎会,如不是有大哥相护,云筝怕早就成了妖孽了。”牙牙看向孙策道,她明显感觉到了孙策看云风时的那片冰凉,“说起来云筝还要敬大哥一杯呢!”
“牙牙。”“姐姐!”墨白和云风两人同时出声,场面一下子僵持了。孙策见此,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三弟,你酒量微弱,要是撒气就风来可如何是好,你的心意大哥领了,大哥先干为敬!”
牙牙到底也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家小姐,随笑道:“无妨,就算撒起酒疯来,你们几个大男人难道还止不住我?!”说着便灌了下去。云风看着唯有苦笑,那神情与墨白极为相似。牙牙又道:“我想在这将都城开个医馆,此番阿风前来,正好打个下手。也顺便好正正我的名声。”
可听到这里刘子扬不禁糊涂了:“云筝兄弟怎会是妖孽?”此时牙牙已经有些微醉了:“刘兄不知,那于吉妖道不知是受了何人点拨竟用我大婚时的一点差错做文章,污蔑我乃狐狸精转世,你说气不气人?!还好今天有大哥坐镇,将那妖道诛杀于道,出我恶气,只是我的清名怕是就这么毁了!”
鲁肃本以为孙策对于于吉的死毫不动容阻止只是怕他妖言惑众,结党营私,威胁自己在江东渐稳的基业罢了,没想到还有这一重原因,真可谓一箭双雕,看来自己对他的能力是错估了,经此一番,周瑜对他可真的是要“铭感五内”了。
刘子扬听了则有些义愤填膺了:“那臭道士竟然如此可恶!云筝兄弟你怎么不早说,我若知晓,定将他碎尸万段!”鲁肃不漏痕迹地压下刘子扬因激动而欲站起的身子:“奉祥,那道士已然死去,此事也多说无益,大家何不抛开一切烦忧,痛痛快快地喝酒。”
牙牙最受不得美男攻势,看着鲁肃漂亮的双唇一张一合,不由附和道:“好,咱们喝酒就得爽爽快快的!”
“如此咱们就来个不醉不归如何?”孙策笑道,扇子敲在桌上,清脆有声。
“如此甚好。”墨白率先饮下一杯酒……
酒过三巡,孙策对刘子扬道:“刘兄此去荆州路途遥远,今者袁绍、曹操僵持不下,一路烽火,定要小心为上。”
刘子扬道:“无妨,我虽武艺尚浅,但是那三百弓弩个个都是好把式,定能周全到达荆州。”孙策闻言眉头稍舒却又叹气起来。刘子扬疑道:“大将军为何叹气?”
孙策面有戚戚:“当日我便是在这迎风楼中送别我幼弟孙权,如今……如今宣州兵起,他赶往救援压制,不知情形如何了。”刘子扬闻言,不加思索道:“那好办,我途经宣州,如孙公子有困,定会相助!”此话一出,一旁的鲁肃是想制止也没那个时间啊。
“如此就有劳刘兄相助了!”孙策说得甚是诚恳,对刘子扬也是连连敬酒。牙牙朦胧的睁着双眼,她恍惚中觉得孙策是在笑的,而且笑得比刘子扬还要开怀,然后,然后她很不争气地倒在了桌上。
墨白和孙策如同在舒县的时候一样腻在了一起,没回周府,这让阮浓很不是滋味连连为牙牙抱打不平。云风因牙牙醉了便成人之美送其回家,马车的外面坐着车夫和阮浓,里面的牙牙昏睡着躺在云风的膝上。
夜色突然变得很静,静得只听得到车轮“咕噜咕噜”的声音。云风看着那张阔别已久的脸庞,用手轻轻地描绘着她的轮廓。不知道多少次了,他在脑中不断的勾勒出牙牙的样子,今日一见原来变化竟然有那么大。她长大了,眉毛还是像以前一样浓,不似别的女子那样弯弯如柳,显得做作,倒是有几分男子的坚毅,如同刀削的锋利。她的睫毛软软的,长长地,摸上去痒痒的。双颊因饮酒而染了红晕,倒有几分她从前对自己形容的瓷娃娃的模样了,嘴唇娇艳欲滴,他缓缓地,轻轻地拂了一下那嘴唇,有种湿湿的感觉。
“筝儿。”云风轻轻地唤了一声,嗓音沙哑得有些朦胧之感。牙牙努努嘴,翻了个身,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云风看着她,眼中有些宠溺的意味。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银质匕首,割下自己的一段头发,又小心翼翼地取下牙牙的些许碎发,两股头发被工整地梳在一起,成为一体,再用红绳紧紧系好,偷偷藏在怀里。此刻他的心里满满的。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听那些老人们说过,如果将男的和女的的头发用红绳紧紧扎在一起,那叫结发,从此那男的和那女的便会永远在一起,是为长相守。云风向来不信什么鬼魂传说之类怪力乱神之言,可是他愿意为牙牙去相信,相信这所谓的长相守。
“表少爷,到了。”阮浓唤了些丫鬟来,准备将牙牙扛进去。云风本想亲自送她进去,可是如今深更半夜,就怕老人话柄,还是明天一早登门拜访比较不错,也就很不舍地将她交给阮浓,等府门关后才遣车去了最近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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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下~~~~~~~~~~~~~~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一百零八章 断雁西风,何如长相守(三)]
就在刚送走刘子扬不久,便传出荆州吃紧的消息,如今袁绍和曹操打得不亦乐乎,双方对于荆州这块肥肉更是垂涎欲滴。可是一旦荆州落入他手,那么东吴的西南门户就被打通,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开门迎敌啊。可是现在以孙策的兵力对付袁操两家只怕是会动摇东吴的根本,还好刘备投靠了刘表,使得刘表气焰大增,仗着又“皇叔”坐镇,打出匡扶汉室的旗号,也在荆州问题上横插一脚。
孙策本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伟大精神,和墨白一谋划,决定出兵了。牙牙对于这个消息是措手不及的,按理说她应该是讨厌墨白的,可是等他真的要离开的时候心里其实是万分舍不得的。
“这里的药丸是急救用的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服,他保命的同时会损伤人的根本,伤及元气。”牙牙把一个棕色的琉璃瓶塞到墨白的手里,又指着一个檀木小箱子道:“还有这里的药我已经配了很多,但也只够三个月服食而已,快吃完了的时候叫遣人来拿便是。”说完她忽然又想到什么,忙道:“对了,这药性烈两天服一次便可,切不可多服,知道吗?”
墨白双眼含笑:“知道了,夫人。”可牙牙还是不放心道:“平日里你吃的都是药膳,以后军中怕是吃不着了,可是这吃饭问题上还得注意,别以为自己是铁做的,打起仗来就顾不得吃饭。我看啊还是让蓝木、蓝鸾或者蓝晃、蓝咏陪着你,他们多少有些用处。”
墨白将其一搂,抱在怀里:“你莫要担心,打仗而已,我和没那么容易死。”牙牙皱了皱没:“这世上,最危险地莫过于打仗,何况你的身子……”牙牙还没说完,墨白便欺了上来,他的吻,从起先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攻城略地,好不霸道!
牙牙从被吻得七荤八素中清醒过来,却发现已然在床。心想这下子火玩大了!墨白似是发现了她的想法,报复性地一咬,牙牙尝到了血的腥味掺着些诀别的味道。墨白只是这样吻着,并不见另外的任何动作,末了,抱着牙牙躺在床上:“牙牙,莫要赶我出去,我抱着你这样睡着便好。”
牙牙不敢动,不敢回答,就由着他这么抱着自己,僵硬得想做雕塑。他的呼吸很稳,淡淡的热气不断触碰着自己的颈窝处,床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
第二天牙牙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侧空空如也,连着自己的心也变得空空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流泪,只是泪水就这么顺着面颊流下来,深入口中,咸咸涩涩的。她记得有句话说泪水有多咸涩,心里就有多痛苦。牙牙觉得自己的心里并不是非常痛苦啊,只是好像心里就那么缺了一块,很重要的一块,可为何自己的眼泪会那么咸涩呢?
墨白带兵离开后三云馆开张了,当牙牙心满意足地将孙策亲书的“云馆”二字的匾额挂上去的时候,分外开心,于是义诊三天让她忙得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了。她看着一旁帮着抓药的云风,日子仿佛回到了当年在谯县的时候,当时他们两个就是这么帮华佗开门行医的。
孙策在开业的时候来了一下,便匆匆回去了,最近战事连连,他一边得照应着东吴,一边又得注意着墨白和孙权那两边的情况,通宵达旦,连着眼眶也深了不少。不过期间因为乔惠怀孕,是的原本紧张兮兮的大将军府有了些欣喜的色彩。
牙牙在潜意识里不想回周府,最近老夫人和绿衣走得越来越近,简直道了形影不离的地步。自己走到哪,做什么事情,凡是碰见她们,均是要被老夫人奚落几句。府里的人虽然因着她与孙策交好,又是夫人的份上不敢有何动作,但是骨子里还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牙牙觉得自己与其在周府吃力不讨好,而且自己面对绿衣总有种愧疚感,心里没来由的慌慌的,还不如趁着乔惠怀孕多去孙府走走,和孙老夫人培养培养感情,以后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也好说话不是。于是牙牙成了孙府里的常客。
这天牙牙依旧顶着医者的名义来到孙府,却意外碰到孙仁和陆明这对指腹为婚的小情人。
“阮儿姐姐。”瞧瞧,孙仁见着阮浓这嘴巴就是甜得不得了,可是看见牙牙就换了另外一付嘴脸:“云小子也来了啊。”牙牙当场就有掐死她的冲动,心想孙权这么叫那是因为人家将来是做皇帝的,我可以忍,但是你?!年纪小小就这么目无尊长,长大了还得了,可是看见一旁漂亮的陆明,那可本着美色为上的心不禁软了下来:“阿仁在此作何啊?”
孙仁撅嘴道:“叫陆明武艺呗,怎么云小子你也要拜我为师?”牙牙一想,这就是三国时期的神雕侠侣?讪笑道:“我哪有阿仁聪明,你们继续,继续。”
孙仁哼了一声也就不再管她们了,和着陆明玩了起来,别说那招式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只是……牙牙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陆明那双好看的眼睛,那眼睛竟比第一次见他要犀利上好几分,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两人来得乔惠房里,却见孙老夫人也在。自从上次她晕倒被牙牙救醒后,她对牙牙就特别待见。
“周瑜媳妇来啦,来来这边坐。”她拍拍一边的床沿对牙牙道。这几天乔惠害喜得厉害,真个人都吐得快要虚脱了,而且是药三分毒,那些保胎药牙牙也甚是少开,只是配了些平心泻火的汤食给她,并嘱她多在床上休息,安心养神。
“妹妹来啦。”乔惠本来就是个美人儿,这会儿因为有了孩子,身子比较滋养,虽然有些无力可是模样却越发娇嫩了。
“姐姐今日可好?”牙牙把了会脉,问道。
“好多了,就是嗜睡,一天就只有几个时辰是清醒的。”乔惠娇羞着说道。
牙牙笑道:“这是好事,有些产妇怀孕初期心烦意乱,睡不着觉,反对胎儿不好。”“如此甚好。”孙老夫人笑得合不上嘴,“这可是我孙家第一个孙子,你可要辛苦了。”
乔惠微微低头,双颊绯红:“这是媳妇该做的。”
三人正说着,问外却说孙策来了。老夫人正了正脸:“他这会儿道知道来了,自己媳妇有了,也不来的勤些,整天闷在书房不出来。”
乔惠按了按老夫人那双保养得较为柔嫩的手道:“夫君是做大事的,忙些也在所难免。”老夫人闻言,反握住乔惠的手只是笑:“还是你贴心!”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一百零九章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一)]
“母亲。”孙策笑着走了进来,一身红衣如火,端的是风流倜傥,英姿飒爽。
孙老夫人清了清嗓子,端坐道:“你就知道打仗练兵,和你爹爹一个样,还不来见见你媳妇。”孙策上前几步对乔惠嘘寒问暖了几步,转而对牙牙道:“三妹也在啊。”孙老夫人因着知晓他们三人结拜这桩事情也就没什么反应,但是乔惠怎么听怎么觉得心里憋火。牙牙则腹诽:敢情我一大活人,你现在才看见啊:“姐姐这是第一胎,得时时注意身子。正巧今天云馆不忙,有阿风照料着,我便来府上看看姐姐,难不成大哥大哥想金屋藏娇,不乐意我来?”
“三妹说笑了。”孙策挨在孙老夫人身旁站着,“这几天荆州来信,正想遣人送到你府上去,赶巧你来了。”
信?信!“是墨,周瑜的吗?”牙牙突然变得很焦急,“他现在可好,身子如何,荆州局势如何?”孙夫人见牙牙那问题连珠炮似得砸向孙策,笑道:“伯符你快遣人将书信取来,免得周瑜媳妇操心。”
孙策左眉一挑,道:“书房重地,我还是亲自去一趟罢了。”说着转身就要走。此时的牙牙那还能等得,也顾不得许多道:“大哥,我且随你去。”说完又补了一句:“阮儿留在这里照应着,我去书房门口等着就好。”
孙老夫人自己是过来人,慈眉善目道:“看你急的,阿策你等等周瑜媳妇,一同去吧。”“是,母亲。”孙策停了脚,和着牙牙双双走了出去。
乔惠见两人出门心里酸酸的,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是泱泱的。“这孩子也怪可怜的,只求得周瑜能够得胜回来才好。”孙老夫人又想到当年独守空闺等着孙坚回来的自己,以及出门在外的孙权,双眼不禁有些湿润,“世道乱,连个家也不全啊。”乔惠闻言忙安慰了几句,两人依旧话起了家常。
这边牙牙紧随孙策身后,可是孙策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走得奇慢,牙牙好几次都有想拉着他往书房跑的冲动。“三妹何必如此性急,周瑜的本事难道你还怀疑么?”孙策说得一脸云淡风轻,脚步丝毫没有加快的意思。
周瑜的本事她是信得过,可是墨白的身体她就信不过了。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蓝晃他们有没有跟着他,现在已经入冬了,他克制头发变白的药物属于微寒,身子不知可还受得住……牙牙越想眉头所得越深。孙策见状,脸上闪过愠怒,扇子一开,遮住半张脸道:“三妹可是偏心了啊。想当年竹园结拜之时,三妹可是一视同仁,今日嫁与公瑾,就把我这大哥忘了?”
牙牙听了这酸溜溜的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二哥如今是在打仗,那可是玩命的,大哥怎可拿这事说事。”
孙策轻笑:“你呀……”我?我又怎么了?牙牙依旧腹诽。
孙策的书房在孙府的最北边,是全府最为偏僻之处,平时为了防止打扰孙策,出了一帮谋士将军之外很少有人前去。可是就是这么个幽静的地方却有了一些不和谐的吵闹声。牙牙认得那声音,是孙仁和陆明的。
“你们在此作甚?”孙策循声走去,双眼危险一眯,嗓音却是慵懒至极。
“我,我……”本是扭打的两人瞬间停止了动作,陆明放下了抓着孙仁衣襟的双手,对着孙策那惯有的掺着危险气息的笑容,完全不知所措了。
“我们在比武。”孙仁率先回过神来,可右手却还死拽着陆明的头发不放,完全一个野丫头的模样。
“比武?”孙策的眼睛有么眯了眯。“是的,不信,不信你可以问她。云小子,她是知道的!”孙仁矛头一指将牙牙也拉了进来。牙牙想了想刚进府时见到他们两人的情景,道:“大哥我刚才撞到他们也是这般模样,小孩子难免淘气。”呃,虽然说的事实有些不符。
孙策看了陆明许久,对孙仁道:“你也不小了,再过几年就要及笄了,怎还这般不知礼数。明儿,你也得学些本事了,别跟着她瞎闹,浪费大好时光。”
“妹妹记住了。”
“明儿省得了。”
孙策又说了几句,打发走了礼认错的两人,带着牙牙到了不远处的书房。“明智轩”这是孙策书房的名字,牙牙看了看匾额,古董啊,文物啊,竟然是蔡邕的题字!蔡邕是谁,那可是东汉的大文豪啊!孙策见牙牙一双发光的眼睛道:“三妹可是对蔡邕的字感兴趣?”连着方才的焦急都不见了。牙牙着了魔似的点点头。孙策无奈一笑:“周瑜书房就有他的字画,三妹难道不知?”
牙牙的双眼渐渐从痴迷中挣扎着清醒过来,说起周府里的书房……牙牙突然醒悟过来,对啊,周府也应该是有书房的来着!她讪笑道:“我反复看的也就那几本一书,都是搁床边的,也就不太去那里。”
她“熟门熟路”地推门进去,迎面是好闻的梅花香熏。孙策的书房很简单,没有太多的花花瓶瓶的摆设,就一张书桌,几排书架而已,不过椅子倒是很多。他从案上取出一封信道:“荆州一切都好,如今四方势力均是虎视眈眈,卯足了劲想咬块肥肉,一月多来,才打了小小几仗而已。……”
牙牙接过信,孙策说了什么几经完全听不进去,她很激动,激动地想抱着孙策转上两圈。“多谢大哥。”牙牙行了个大大的礼,是标准的九十度。
孙策看着她,依旧是笑:“看把你高兴的。”他的拿着扇子手不禁紧了紧,指节有些发白。“这里还有一封阿权的信,也是予你的。”孙策将一封有些皱了的信交予牙牙,“这小子,家里就只有几个字,给你却是满满一封。”孙策的语气里有些吃味。
牙牙接过信:“大哥莫不是嫉妒了。”“是。”孙策打趣道,见牙牙脸色一变,“骗你的。”牙牙作势抹了把汗,“大哥就知道拿我寻开心。我这就拿回家去,让娘也知道知道。”牙牙顿了顿,“大哥可是随我出去,我把你中途抢来,姐姐怕是要怨呢。”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孙策听起来却是刺耳。那里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却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
“不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且先行回去吧。上次阮浓的梅花糕不错,改明儿你记得送些到这儿来,就当补偿我陪你走这一遭好了。”孙策笑着,如暖风拂柳。
“原来大哥也是个贪吃的主。”牙牙藏好两封信,“改天一定给你送来。”
孙策双眼绞着那个离开的背影,连着自己的心也跟着绞了起来,他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的心了……
陆明的房顶上,一个婷婷的女子俯瞰着跪在地上的陆明道:“为何没有得手,可是孙仁不愿意让你进去?”
陆明跪得很是笔直:“绿姑姑,一切都是陆明无能,与尚香无关。”
女子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道:“你心里所想难道我还不知么?不过孙策的书房岂是那么容易进去的?我只是试试你在孙仁心中的分量而已。”陆明和孙仁这么一闹,如以孙策的性格怕是得耗他不少脑力去想清楚这件事情,到时候扯上陆家,可真是有好戏瞧了。
“分量?”陆明一双眼睛晶晶亮地看着女子,“绿姑姑是什么意思。”
“一个女子如是为了喜欢的人是什么都豁得出去的的,就算是背叛亲族。”女子悠悠道,“孙仁拦着你,说明你在她心里的分量还不够。明儿,你得牢牢把她抓在掌心里知道吗?”
“可是……”陆明迟疑了,“可是那样尚香会伤心的。”
女子的声音变得温和:“傻孩子,女人的心一旦被牢牢抓住,就算你让她去死,她也是甘之如饴的。只有牢牢抓住她的心,那么她才会一辈子离不开你。”
“那样谁也分不开我和尚香了吗?”陆明问道,非常虔诚地问着。
“那是自然。”女子的声音中的被一个音波像是魔咒一样种进陆明的心里,“可是明儿,这条路还有些长,你得学着好好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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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一百一十章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二)]
牙牙携了阮浓回家,按了按怀里的两封信,心里满是惴惴的。阮浓看出牙牙此时的心绪不宁,心想必是在将军府内发生了什么,但既然牙牙不说,她也不好多问,只是压下心头疑惑,一路无言到了周府。一进府,牙牙也不管迎面请安的下人,径自进了屋子,连着阮浓也被关在了门外。
她看着那两封信,颤巍巍地拿起墨白的那封,心里却不禁疑惑了,按理说墨白怎么不让橙欢传信,就算不是橙欢也应该是紫珏啊,怎的这信竟到了将军府,还由孙策亲自给她,难不成是出事了?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由一抽,生生的疼。
颤抖着打开信封,取出信纸一看,那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
牙牙吾妻:
吾到荆州已有两月,今已入冬,大雪三日,绵延千里,银装素裹,晨初,红日现于山头,天地沉于红火之中,如无战乱,与汝同游,倒是一番好景。此番袁、曹镇于南、北,刘表于西虎视眈眈,我军陈列于东,几连小战,均胜,汝勿挂念。
汝配之药甚好,近来身寒,黑发趋白,谨遵汝之叮嘱,慎食之,微有改观。蓝鸾、蓝木候于军中,充以军医,吾身体之状况,汝勿忧心。
老夫人性乖张,好忌恨,每每陷人于无理,望汝甚宽之。闻汝开云馆,忧心劳力,望汝能体己,三餐乃为人根基之本,切要进食,不可偷餐。吾知,府乃为汝牢笼,汝且飞之,勿畏之。
烽火连起,不知归期,望汝保重。
这封信没有想象中的绵长,甚至连个信地格式,落款也都没有。可是却使牙牙悬着的心终于着了地。里面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可是她看着就是开心,就是欢喜,巴不得跑到街上大呼:“墨白没事!”“大雪三日,绵延千里,银装素裹,晨初,红日现于山头,天地沉于红火之中。”牙牙反复读着上面的句子,心中竟有几分向往之色,但是“烽火连起,不知归期。”让牙牙有些郁闷,要是墨白能够回来赶上看除夕的烟火该多好啊。
牙牙傻笑了一阵,又打开孙权那封皱的不成样子的信,啧啧,居然比墨白的还要短!只见其上写着十个字:“年前回江都,望小心舜华。”那字体遒劲有力,不似从前的那样小家子气,倒是是染上了些许风骨。牙牙自认为自己的字虽比不过周瑜、孙策,但是一个小小的孙权还是不放在眼里的,如今这小子大长进了,自己却还是吃着老本,不禁有些“自惭形秽”。至于这“小心舜华”四字,牙牙将孙权的信靠近烛火,泫然焚化,她的眼中甚是无奈。对于绿衣,她是恨不起来的,因为恨不起来,也就无所谓小心不小心了。只是咱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么?!
她把墨白的信压在枕头底下,整了整仪容,便推门出去。现在已经是掌灯时分了,红亮的灯火闪得她有些晕眩,恍惚中那轮半空中的明月分外皎洁。“公子。”阮浓一直守在外面,不敢离去。“阮儿,今天去说我身体不适,就不去陪老夫人吃晚饭了,免得她等会儿还得请人说一次让我甭去。”
“是。”阮浓突然精神一震,公子你终于懂得反击了!可她哪知道牙牙是打算做“乌龟”一辈子了……
可是牙牙看着回来的阮浓,感觉今天月亮真是打西边出来了,老夫人竟然要和自己一起吃,太诡异了!“老夫人出了这句话,别的还说了什么?”阮浓看了看牙牙,有些为难道:“我进去时老夫人正吼着嗓子说姑爷有信来了,被公子取了去,等会儿拿了给舜华姑娘也好好瞧瞧。”
牙牙嘴边浮出一抹了然的笑,道:“阮儿准备笔墨纸砚!”虽然说自己的字是没有长进可是模仿墨白的字体这活她还是干得来的。牙牙自己写了一封,着阮浓送了过去。那晚当牙牙开着小灶,和阮浓两个围着桌子好酒好菜的时候,满福楼里传来阵阵幽怨的琴声,牙牙想着那袅袅余音不知能绕周府几圈?
云风对着紫珏坐着,手上依旧捣着药,一时间两人之间便只剩药品“咔咔”的碎裂声。
良久,紫珏道:“哎哎,青骥,你真的不回去了?”云风没有回答她,继续捣药。“呐呐,青骥你可记得我们初遇的情形,也是这样的冬天呢。”紫珏见其又没反应,“不过那天确是下着鹅毛大雪,你一个人满身是血的半没在雪堆里,我还以为你死定了。你可知你是如何活下来的?”
这时,云风听了下来,晶亮的眼睛看着紫珏的瞳眸:“是你求橙欢救的。”
紫珏摇头:“呐呐,要不是那天蓝雨缓解了主子的病,消了橙欢的心头大石,你以为我好言几句他就会心软么?啧啧,青骥,你还是不了解橙欢,也不了解主子。”紫珏见云风一付无动于衷的样子,又道:“你可还记得关于天艾山庄白塔的传说?昙尘山庄的青越庄主一夕间与整塔的美男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地宫里那么多无名的坟墓,有几座是给他们的?青骥听我一句,别再想触犯地宫了,也别再拿绿衣开刀,你把橙欢逼急了,谁都没法好过,包括你那位姐姐。”紫珏的神色变得越来越清冷,“况且这世界上如还有一人不会杀云筝,那人必是绿衣。”
“她要我姐姐生不如死,自然不会杀她。”云风冷哼一声,“倒是她是越发能耐了,竟能让你的双眸变了颜色。”是的此时的紫珏不光罩了人皮面具,而且连眼眸也变成了棕褐色,与常人无异,这也是为何那日在周府牙牙没有认出她的原因。
“啊啊,青骥可不要小看这个,绿衣姐姐管它叫变色眼镜,世上仅此一副。”紫珏道,“这种奇思妙想也就绿衣姐姐做得出来,青骥你说这金玉楼不让她管,还能让谁来管?”
云风继续捣药:“如今黄雀还不是管的好好的。”紫珏完全是一分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哎哎,反正绿衣姐姐总有一天会重掌金玉楼的。还有你若想来看我们从周府大门走就是了,何必如前几日那般飞檐走壁?青骥。”紫珏起身,“袁术已经死了,袁绍那边你且不必在意,报仇之于我,没有你想的那般急切。”
云风没有抬头,捣药的动作甚是连贯:“知道。”紫珏闻言瘪瘪嘴:“那我走了。”“不送。”紫珏生气了,她双足点地,飞将出去,还在云馆中的伤患只觉得一阵风划过,纷纷有些许时候的愣神。云风终于放下捣药罐,眼中的神色变幻不明。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一百一十一章 云破月出谁弄影(一)]
由于蓝木和蓝鸾陪侍在墨白左右,地宫里就只剩了蓝晃和蓝咏。牙牙觉得以前蓝鸾有句话说的是很对的,他们一个为老不尊,一个为少不敬,四个人的戏,只剩两个人来唱。这使得两人的矛盾又升了一个层次,很快地宫就被两人弄得鸡飞狗跳,黄雀本想处以宫规,可无奈他们都是医属的人,不归栗粟阁管辖,而且此时橙欢又不在地宫之中,自己也不好插手,便随便遣了个理由,把蓝咏给支过来了。
对于牙牙蓝咏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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