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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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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弱冠而已;那深陷的眼眶明显是丹药中毒;而且还不轻;哎;这个变态的时代啊;牙牙又要感叹了;怎么会有人把重金属当饭吃?
华佗看到郭嘉时眉头是深锁的;他号脉停罢对牙牙道:“筝儿如何看?”“以小徒愚见可先配以三七,黄麻。”牙牙答得很恭敬谁让她现在是华佗的徒弟兼跟班呢。华佗摇摇头:“米不进,胃亏虚,怕是受不了药性。”“那配以金银花,与绿茶同服。”“性寒体难挡。”得,又被否决掉了。“鸡蛋去黄,配豆浆鲜乳,生服而下。”这下华佗点头了:“就照筝儿所说,每日鸡蛋九枚,去黄生服,晨起啜以豆浆,夜寝食以羊奶,十日必见效。”
一旁听得一愣愣的郭夫人终于回过神来,拜谢道:“多谢大夫,不知大夫可是治好陈太守的华佗,华神仙?”“在下确是华佗,只是这‘神仙’二字实不敢当。”华佗将郭夫人虚扶起道。“不知贱妾相公是何病?”郭氏问道。“身虚厌食,别无他碍,只是郭老爷不宜沉迷黄老,要知养生有道,修身为要。”郭氏苦笑道:“我家相公喜结交天下士杰,前几年与几位游方道士相交,便学来此等妖术,妾身规劝数次终不得效,还望华先生屈居几日也好开导开导我家相公。”华佗一听到“先生”二字那两束白眉就荡了起来,那是对儒士的敬称啊,于是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而这正也何了牙牙的心意,她已经好久没有睡过真正的房子真正的床了,这让她对这个郭氏添了不少好感。哈哈哈,床啊,美梦啊!!!
“叔公,那郭嘉怕是活不长了吧。”牙牙问道,那个人明显已经精气大损了。“嘘。”华佗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如好生调养过个二三十年是无碍的。”“哦,叔公你骗人!”牙牙颇稚气地笑道。“我只是让他们安心罢了,不然他连三年都活不了。”华佗似又记起了什么道,“叫师傅,师傅明白了吗?”牙牙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童服,无奈地点点头。然后又道:“师傅您如此骗人还是不对的,人应以诚信为根本,才可立身,无信则志穷,至于身死亲叛,为天下笑者窃不可取也。君子以坦荡得名,贤者以大德声闻,此皆出于信尔,今师傅‘‘‘‘‘‘”牙牙絮絮叨叨地讲了一夜,幸好华佗已经对此产生了免疫,一觉安稳睡到大天亮,说实话他已经没有像这样好好睡一场了,而牙牙因为昨天的急性“演讲”没睡好,一大早就带上了“太阳镜”,活脱脱一人形熊猫。所以说害人终是害己啊。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日这让牙牙不高兴了,她还想去舒县呢,虽然周瑜不一定在那但是守株待兔她还是会的。可如今华佗和那个郭嘉聊得正起劲呢。牙牙曾偷听过他们讲话哪里是什么养生之道而是治国之道,这些要是被华大娘听到可是要出大事的,虽然华大娘也想华佗出人头地可是这年头作官得靠运气,一不小心你连自己怎么被喀嚓掉的也不知道。华佗也知道这点可是碌碌无为是儒家大忌,他这么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怎么好驳了孔夫子的教诲呢。于是乎牙牙继续在郭家蹲着。
华佗很不负责任地把一叠医术扔给了牙牙任其自生自灭,牙牙也懒得理他选了个地方——郭家花园——自生自灭去了。在那里牙牙碰到了郭氏,相比于郭嘉在人群中的混得如鱼得水,郭氏则显得不善交际。她喜欢弄些花花草草,自娱自乐,牙牙也曾有过这样一段时期,那是不能说话的时候,只能用心和花草聊天了,这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让牙牙对郭氏的好感又升了一级。但是牙牙很不喜欢她一边捏自己的脸一边道:“我要是也有你这么水灵的儿子便好了”,这句话让牙牙很郁闷,即使她穿着男装可是难道古人的眼力就这么差吗?她显然忽略了一件事——她还没长大,除非把裤子脱了不然谁知道你是男是女?!
牙牙发现郭氏也在腰间藏了帕,那是块白色绣着翠竹的帕子,上面还绣着“竹青”二字,估计是郭氏的闺名,这又引发了牙牙的又一场感叹,在这个社会女人是毫无地位可言的连出嫁后的本姓也会被遗忘更不用说名字了。牙牙曾问过华夫人为什么总带着她的蓝帕子,华夫人告诉她那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如果出嫁时母亲还在世那么就将闺女的名字绣在上面,作为一分嫁妆,而这帕子是不能随便离身的,个中原因华夫人也不知道,只说是一辈辈传下来的规矩。牙牙现在想这是母亲对女儿的祝福吧,至少当别人把你的名字忘了时还有块帕子记住,而牙牙显然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了,她突然担忧起来自己的前途来,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变成某氏?牙牙觉得这世道真是越来越可怕了。
当上弦月变成了下弦月时,郭家来了位客人,他的到来让牙牙真真切切感觉到了历史的进程。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六章 历史的名人]
关于荀彧,牙牙记住他还是因为那个“彧”字,多冷僻的字啊,能记住真是太不容易了,牙牙曾对着字典大发感慨。
荀彧的到来让牙牙更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郭嘉不是个普通人,荀彧是谁那是曹操智囊团里的重要成员,这样的人一知道郭嘉病了便马上赶过来,这郭嘉的能耐可想而知。
荀彧让华佗和郭嘉的讨论暂时降下温来,而且是急遽地降温,牙牙从荀彧的眼睛里看得出他看不起华佗,也是这个时代最需要的是医生可医生本身又是一个不怎么被重视的身份,如果你想光宗耀祖就决不能选行医为你的终身职业,就连当过一小段时间的医生的人在政治战场上也是要被笑话的。而华佗和荀彧的互看不顺眼真正激化是在华佗一句“择名主而栖。”,荀彧认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乃古之常道,子不可逆父,臣不可逾君!”牙牙觉得正是这样的思想,使他在看到扶救汉室无望时,最终促成了他的自杀,由此牙牙不禁起了悲天悯人的情绪。
终于,华佗决定离开了,一来,在郭嘉家里已不知不觉过了一月有余,大大超出了他们的行程计划;二来,道不同不相为谋,郭嘉由于荀彧的到来对华佗也有些怠慢了,这让华佗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还是离开的好。牙牙自是开心得不得了,用我们刘德华大人的一句唱词来表示就是: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今天!
郭嘉一家听说华佗要走了,都纷纷出来相送,其中最勤的便是郭夫人。她“轻柔”地揉着牙牙的脸道:“小小年纪便要如此跋涉,可是苦了你了。”
“不苦,不苦。嘿嘿。”牙牙傻笑两声道。
“华先生可是要回冀州?”郭嘉问道。
“否也,我与小徒将往舒县去寻一个故友。”
“如此便可惜了,本来荀彧兄回冀州,正好能和先生做伴,一路上我也可放心不少。”郭嘉道,满脸忧色。
“我与小徒相依惯了,随别人上路反而不适应了。”牙牙突然发现华佗骂人也是很“含蓄”的。
“那郭某便不多送了。”一旁的郭夫人也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牙牙的脸,此刻牙牙才明白什么叫解脱。当金箍铃再次响起的时候,荀彧终于从沉默中走了出来:“如今董贼当道,神医还是小心为好。”牙牙听得出荀彧这话是真心的,虽然他不怎么见待华佗。
“多谢先生挂念了。”华佗微微作揖,便拄着金箍铃头也不回地,很是豪迈地走了,步幅之大,得牙牙小跑才能勉强跟上。牙牙不禁要怀疑:他真的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吗?老妖怪!
“没想到师傅在舒县还有朋友?”牙牙嘟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他荀彧在洛阳待不下去,就要带族人迁往冀州,你说我为何要去趟这混水,再者这次好不容易出来,当然要去些没去过的地方,何况你这小妮子天天嘟囔着要去舒县,再不去,怕是我耳朵不保!”牙牙听着金箍铃的响声,如黄玉相撞,滴滴清脆,哎,她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牙牙觉得在古代她最不缺的便是时间。本来只有半月的路程被华佗愣是拖了三月有余,于是当黄叶纷飞之时,牙牙终于看见了“舒县”二字。她当时那个激动啊,恨不得一跳便跳到城墙上去,高呼周瑜啊,公瑾啊,我终于来啦!!!!!!!!!!!!!!!!!!!!!!!!!!!!
二人刚进城门就看见墙根旁围了好些人。华佗天生爱看热闹,自牙牙知道那日的菜人事件是因为华佗本着“看热闹”的心情才偶然救了他们时,一腔的感激之情也随之烟消云散,连渣滓也不剩一点了。不过女人生来就有一种本能就是八卦,而热闹是八卦的重要来源,这就是为何三姑六婆总逮着机会就往人多的地方栽。牙牙凭着人小的优势终于挤到了最前排把华佗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心里突然涌出一分自豪感,阿Q式的。
只见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披着粗麻,蓬头垢面,跪在一个中年男人身旁,那男人看气色牙牙便可断定刚死了三个时辰。“你这丫头,到底走不走?三个铜板可是老娘的最大底线了。”一个胖妇双手插在她那水桶腰上,唾沫星子正乱飞着。“不,三个铜板还不够给俺爹下葬哪。”女孩哭着匍匐在地,恳求道:“您行行好,就再多加一点吧。”“你也不看看你那姿色,扔出去,怕是一个铜板也没人要!”胖妇横肉一抖,牙牙似乎能看到她满脸漆满的白面正簌簌地往下掉。“来人,绑了!”胖妇招呼三个大汉上来,那女孩看这阵式不禁发起抖来。
“慢着!”牙牙觉得是时候显示一下自己的英雄气概了。那胖妇狐疑地扫了一下众人,当确定发出声音的是这个小娃娃时,眼中又忙换上轻蔑之色:“小娃娃,莫非你也要随詹婆一道去?”众人发出一阵轰笑。
牙牙正了正声音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这位姑娘不愿随詹婆你前往,你又何必强人所难?”“没想到你这小小年纪就已酸成这样了。”人群中又是一阵轰笑。“果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牙牙双眼一轮,高傲地看向天,心里却想着,这个死华佗还没挤进来吗?
“你个毛都没掌全的娃娃也敢在老娘眼前放肆!来人啊,给我绑了!”詹婆吼道。那三个大汉正要扑上来被牙牙一声“停!”硬是机械地停顿住。哼,你以为我不会吼啊,牙牙想。刚才一逡巡没看见华佗却瞟见一个红衣华服的少年,哥们这年头你不背黑锅谁背黑锅?正所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牙牙想就是你了。于是乎朝那公子作揖道:“少爷,那恶妇竟敢忤逆您的意思!”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那少年,这不投不要紧一投就出事了。
“这不是孙公子吗?”路人甲道。
“可是住在道南大宅的孙公子?”路人乙上来插一脚。
“可不是嘛,听说是太守大人的客人呢!”路人丙把声音提得高高的。
“听说他与周郎甚是投缘‘‘‘‘‘‘”‘‘‘‘‘‘然后路人 ‘‘‘‘‘‘全部跳了出来。
“莫非阁下就是破虏将军的大公子,孙大公子?”那詹娘急忙双靥含笑。
“正是孙策。”咔!牙牙觉得自己的心在某一处裂开了,然后又是咔咔咔的声音,完了,成粉末状了。然后孙策与那詹婆说了什么牙牙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看着詹婆屁颠屁颠的身影渐渐模糊,牙牙只觉得天昏地暗,这下死定了,谁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今天自己偏偏得罪了这么个要命的君子,他可是周瑜的铁哥们啊,牙牙突然想找个地逢,宽一点的,然后——英勇地跳下去!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七章 谁家的阮浓]
正当牙牙神游时耳旁一个声音缓缓响起“阮浓扣谢两位公子搭救,请受阮浓一拜。”原是刚才那个小女孩。绅士的做法是说:“请起。”可孙策先其一步,亲手将其扶起道:“如此可爱的人儿,岂能受伤膝之苦。”牙牙再一次傻眼,这,这是小霸王吗?天,你不会搞错吧?“谢公子。”阮浓微微低首,胜似水莲的娇羞。
牙牙本想溜走,但正义感再一次在胸膛泛滥,眼见祖国可爱的花朵就要毁在孙某人的铁蹄之下,牙牙爆发了。“孙公子,在下多谢孙公子为我们解围。”牙牙觉得自己这辈子作揖还没有作得这么标准过。
“‘我们’?”孙权似在消化这句话,“我只是又买了个小妾,与你何甘?”左手一拉阮浓就落入他的怀里,他还挑了挑左眉好似说:“小子,你还嫩点!”牙牙真的气愤了,这种气愤转而成了一种失望,想来从前还为孙策的早死而惋惜,似乎某次还为他的英年早逝英而痛哭,不过她忘了她哭是因为她心血来潮把自己养的蚕宝宝取名叫孙策,由于自己的懒,蚕宝宝饿死了,于是哭喊了一天“孙策死了!”弄得全家以为她被鬼附身了。此时牙牙又从失望的旋涡中跳出来改投气愤门下,心里怒骂道:活该你英年早逝!
而牙牙的这一番变脸在孙策那却是另一番解释:觉得自惭形秽因而失落,美人在他人怀抱于是惋惜,美人被夺,而自身又没有抢回来的本事,自然就气愤了。于是孙策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值得玩一玩!
“哼,你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强抢良家妇女,算什么英雄好汉!”牙牙双手叉腰嚷道,于是刚散开的人群又有了围拢来的趋势,“父老乡亲,你们来评评理。他,孙策,孙大公子,见我的侍女貌美,要强抢去当他的小妾,次等行为真是有辱破虏将军的门风!”在集市里玩的就是谁先掌握舆论先机,谁就掌握了发言权。嘿嘿,小子,你也有今天,牙牙偷笑。
人群里路人甲又活跃了起来:“没想到孙大公子竟是这般横行霸道。”
路人乙也醒了过来:“亏得还把他和周郎相比,岂不辱没了周郎!”
路人丙显然也不是吃干饭的:“都传他礼贤下士,气质兰芳,有经天纬地之才难道都是讹传?”不负众望然后路人 ‘‘‘‘‘‘全都跳出来了‘‘‘‘‘‘
“义弟,这可是你的不是了。”他微微一笑,让牙牙有新阳初照的错觉,“你还年少,我劝你少近女色,可你就是不听,怎的要冤枉你大哥不成?”在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撒完谎后舆论的风向完全变了。
“我就说孙大公子就是孙大公子,怎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原是这小儿红口白牙冤枉了他。”牙牙开始恨那个路人甲了。
“我道能和周郎一起的必定是个大好人,却被这么个毛孩子诬陷着实可恨!”路人乙又冒了出来。
在路人病一句:“这小儿如今就知说谎好色,长大了还得了。”后然后路人 ‘‘‘‘‘‘的唾沫星子向牙牙疯狂飞来。
“大家切不可信他一面之词,想我一介布衣,穿的是葛布粗麻。而孙大公子自是锦衣玉石,绫罗绸缎。如此看来我这等卑微之人怎能有幸成为孙大公子的义弟?”果然是阶级利益大于一切利益,很快舆论又倒向牙牙这边。ABCD‘‘‘‘‘‘LMNO‘‘‘‘‘‘牙牙祈祷着,能来的都来吧!
孙策依旧是千年不变的微笑:“义弟此话差矣,贫富贵贱在策眼里不过是过眼烟云,其重轻于鸿毛;而我与你的情谊却是重于泰山,岂可用外物来比量,义弟此番话,大哥心凉矣。”此话一出,议论声砸到我的忘恩负义上,准确无误地砸了上来。
“奴家。”正当争论处于白热化程度时,小鸟依人的阮浓终于发话了,“阮浓多谢孙大公子出手相救,可是却是这为公子首先出来为阮浓打抱不平,于情于理阮浓都应该跟这位公子走。家父一向教育奴家要知恩图报。拳拳私心还忘孙大公子成全,阮浓来世做牛做马,定当报答!”说着又欲下跪却被孙策虚扶一把:“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亦是珠玉镶之怎可随便下跪于人。”牙牙觉得此时孙策的笑多了几分暖意,没想到这样的话竟会出自他的口,厌恶感去掉几层,好感再添上几分。阮浓听到这话甚是欢喜,一蹦蹦到牙牙身侧,盈盈一俯身道:“多谢孙大公子成全!”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结果孙策走了十步有追了上来,对牙牙道:“义弟,何时在听听大哥的劝导啊,哈哈哈!”牙牙正想反驳可却悲哀地发现对象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好徒儿。”眼前放大的是华佗的脸。“师傅,你怎又回来了?”刚才我有难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你叫徒弟叫得这么好听,牙牙有种想扁他的冲动。“师傅四处找不到你就只好回来看看,谁知一看就找到了。”华佗捋了捋胡子,很慈善道,“这位就是阮浓吧?”“是。”阮浓回答得很规矩。“师傅既然是刚回来怎会知道她叫阮浓?”“我刚巧听到的。”华佗被牙牙盯得实在不是滋味,只得道,“愣着干嘛走吧,县丞还等着为师医治呢。”说完还干咳两声,心虚了吧,牙牙坏坏地想。
很久以后,牙牙问软浓为何当时不和玉树临风的孙策走,没准还真能飞上枝头,却选择了她?阮浓回答得很诚实:“因为当时看来主子比将军老实。”老实?牙牙看着天空,说白了不就是脑子简单吗,无语,她彻底无语了。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八章 乃周郎顾曲]
在将阮浓的父亲下葬后,华佗天天给那个古县丞治哮喘,不,还是说说观察他的哮喘比较合适。牙牙觉得他与其说是在治病还不如说在蹭饭。盘参都沿路分给了饥民,所以世界上就出现了一句话得过且过,而得过且过也是需要承载物的,而这承载物就是县丞府。对于阮浓华佗很满意,因为牙牙是个出得厅堂却绝对入不得厨房的人,从前阿风生病,她主动请缨代战厨房,结果差点烧了房子,而阮浓恰到好处地弥补了她的不足,对于此牙牙也过了几天舒舒服服的小姐日子,不,公子日子,至少她吃到了几顿好饭。
变得优裕的日子让华佗有闲暇开始了他的娱乐——酒。而最好的酒楼就是谪仙楼,听说那里的酒连神仙喝了也能醉上三日,牙牙对于酒没有多大感情,甚至有些麻木,不过对于华佗的嗜酒如命她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一旦阿风喝酒,她迎头就是一顿臭骂:小子,告诉你多少遍了,喝酒伤身,你以为你真的是那个老不死的华佗啦!
而对于谪仙楼牙牙的最新认识是广告打得忒没水准了,因为它的出名还得加上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周瑜。周郎醉酒犹能顾曲,成为市井上广为流传的佳话,也正式确立了谪仙楼第一酒楼的地位,可是既然神仙喝了他们的酒都会醉上三日那周瑜如何还能醉酒顾曲,难道他比谪仙还拽不成?可想而知流言,是最华丽的谎言;历史,是最高超的骗子。孙策已经变成了那样,于是牙牙开始为小瑜瑜的现在与未来担忧了。
俗话说的好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不牙牙才进谪仙楼的门就听见孙策的魔音:“咦,你也来这谪仙楼?”牙牙心想这楼又不是你家开的,你来得我就来不得?正想答话,却窜出一个与牙牙年纪相仿的蓝衣少年,逮着孙策就哭:“大哥,瑜哥哥欺负我,专挑我的错,不就弹错了一个音嘛。”孙策大笑道:“公瑾准是又喝多了。”公瑾?!牙牙双眼一亮,看来不负此行啊。“这位公子可原与孙某一起?”牙牙从来都没觉得孙策的声音是如此好听,不假思索地道:“好!”便随孙策和那蓝衣少年上楼。
“公子少等,孙某去去就来。”孙策欠身便走出了包厢,估计是去找周瑜了,牙牙的心那叫个小鹿乱撞啊。
那蓝衣少年突然靠近牙牙,刚才梨花带雨之色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狡黠:“喂,你是怎么被我大哥拐来的?”牙牙这才得了正式观察他的机会,他的神态让牙牙想起了阿风,两人身上散发着相同的气息啊,一种随时准备狩猎的气息,只是这个蓝衣少年明显还不知道该如何隐藏这分气息。牙牙最为震撼的是少年的眼睛,隐隐有蓝光浮现,那是怎样的眼睛啊,说它透明吧,又有几丝沉郁淀与其中;说它深邃吧,可又显得轻率而稚气。反之,牙牙想到了孙策的眼睛,炽烈似火却可转眼变为空谷幽兰般的内敛,让你永远也猜不透。
“喂,我问你话呢,你老盯着我作什么?”蓝衣少年微微皱眉道,不过在被牙牙盯得如此久之后才开口说话,他的定力已经很强了,至少比以往牙牙认识的,或认识牙牙的都要强(虽然牙牙认识的或认识牙牙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你大哥老是拐骗良家少男吗?”牙牙回神道。
蓝衣少年上下打量了牙牙一番道:“我只是奇怪你一身普通衣材,估计无钱无势无权,怎会引起我大哥的兴趣?”敢情孙策拐骗的都是些贵公子啊。“那周瑜不会也是?”牙牙觉得自己的好奇心正在急速膨胀。“瑜哥哥醉酒顾曲的故事你总听说过吧,那首《凤求凰》便是我大哥的杰作。”蓝衣少年答得极为自豪,好象弹错是什么光荣的事一样,等等,牙牙仿佛抓住了绳的一端马上就可以将一切通通抽出,恐怕那次孙策是故意弹错,用意就是结交周瑜这个贵公子,而此举的效果就是周瑜家的道南大宅现在挂上了孙府的金扁!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大的受益者竟然就是周郎顾曲的另一主角——孙策!我的小瑜瑜纯真善良却被那个孙策给算计了,天理何在?!牙牙无语地叹息着。
“大哥!”蓝衣少年迎了上去,一脸欣喜,牙牙暗叹此人变脸速度之快堪于千面郎君共比肩,不千面郎君都没他善变!牙牙看孙策靠在门上,而另一个白衣少年靠在他身上,鬓发微湿,作醉酒壮,投斜靠在孙策身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牙牙的魂儿早已被白衣少年摄去,她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惊为天人,那白衣少年就是一个天人啊!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九章 穿越是传统]
他的美不像孙策太过耀眼,而是如月光一泻千里,让人觉得朦胧恍如隔世,若至于清泉旷野之间,心中是无比地清爽舒畅。牙牙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反正一个字“帅”!两个字“超帅”!三个字“超级帅”!
“瑜哥哥现在一喝醉就找人弹琴,大哥,都是你闹的。”蓝衣少年的“童稚”的语调成功地打破了牙牙花痴状态顺利帮助她进入呕吐状态:小子,你装得也太过了吧。“哦,公瑾,阿权不服呢。”孙策耸了耸肩惊动了肩上的人。孙权!牙牙傻了,她彻底傻了,竟然让她遇见了吴国的终极boss!实在太意外了,自己是不是先应该好好和他打好人际关系?一双美目微微睁开,眼底流撒的是片片银光,令人见之忘俗,牙牙一看周瑜此状哪还有半点打算,在此人面前想这种东西简直是对他的亵渎!“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不知道周瑜打仗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像北齐的兰陵王一样戴副面具以威慑敌人呢?
而周瑜对于房间里多了个不认识的人也没有丝毫不适,就仿佛牙牙是个透明人一样。“中正则雅,多哇则正,君子为正之所。阿权的琴声太过虚无飘渺,毫无《西江月》之豪放旷达。可知不只是一音之错而已。”说着又把头埋到孙策的颈间。耽美!牙牙看者周瑜与孙策的暧昧姿势突然有种不详之感。
“阿权可知自己的错处了?”孙策笑道,一成不变的温暖微笑。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一曲毕,褪尽稚嫩倒多了几分沧桑之感。孙权不知何时已坐在古琴旁。
“恩,有那么点味道了。”孙策赞叹道。而那一曲带给牙牙的是晕眩,难道穿越变成了潮流,他们三位中难不成就有穿越的?“那个,各位可知这《西江月》的下阕?”牙牙“不耻下问”道。
“不知,传说此曲是武帝的李夫人所作,如今下半部已经失传,难道公子知道?”出言的依旧是孙策。噢,吓死我了原来是穿越的前辈,看来穿越不是潮流而是传统。“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春风秋月。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牙牙幽幽出口怔摄了在场三人。周瑜的酒仿佛一下子醒了:“你年纪小小竟然有如此才华。”这话明摆着不相信牙牙说的是《西江月》的下阕嘛。“周公子是不相信在下背的就是《西江月》下半部?”牙牙抬头挺胸将双手反握在背后可是还是没有那气势。
“既然如此,那么你又是从何处得到这《西江月》的下半部的?”周瑜正式告别瘫软的姿势,将头从孙策身上挪开,走到牙牙身旁。此时牙牙仰视着他(身高绝定姿势!)“自然是从书上!”不卑不亢,牙牙很满意自己的发音和语调。
“哦?那可否告之在下是本何书?”周瑜依是不依不饶,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虽是在笑,牙牙却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压抑,他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就好象老虎俯视着小猫,露出锋利的爪子却还一脸慈祥道:“猫儿乖,你说出来有糖吃。”一样。“《武帝情事》。”在瞎编乱造方面牙牙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武帝情事》,我怎没有听说过?”周瑜依旧表示怀疑。
“公瑾,纵你学富五车,但天下之大,那其中的书籍更是浩如烟海,没有听说过也不足为奇。”牙牙“两眼汪汪”地看着孙策,好感直线上升。而孙策被牙牙盯得不是很舒服,随即想起一个更为实质性的问题问道:“还未请教公子大名。”牙牙见终于不用被换坐“喂”时,满脸堆笑:“在下姓云名筝表字子牙。”三人明显对“表字子牙”这四个字的兴趣比较浓厚,特别是孙权,他换上一付哀怨的表情道:“大哥,明明他与我的年纪差不多,为何他已经有了字,可是父亲却迟迟不肯为我取字?”
牙牙心想我前世浸淫电视剧十几载,没见过猪跑可也是吃过猪肉的人啊,你会演,难道我就不会装吗?于是也换上一张哀戚的脸面,道:“云筝自幼失孤,只得随师傅云游四海,自比不上权公子有高堂可以守在身旁。”孙策听了也满面愁容:“原来云弟竟有如此不幸的身世。”“是啊。”牙牙一边随声符合道,一边腹诽道云弟?我和你没那么亲近吧?“不知云公子的师傅是何人。”周瑜冷不丁地插上一句,让牙牙受宠若惊:“华佗。”那可是神医啊。“华佗?”孙权很不识相地道:“没听说过啊。”此时牙牙满脸的笑容已经全部垮掉。
随后又是不痛不痒的闲嗑牙,在敲了孙策一顿后已经是黄昏时分,牙牙打着饱嗝告辞。孙策道:“不知明日云弟可有时间,公瑾在西山南面建了座宅子,我们可一同去游玩游玩。”公瑾建的宅子?不去白不去。“孙大公子,如此厚意,云筝岂有不受之礼。”牙牙作揖道,顺道瞥了瞥周瑜依旧自顾自地喝酒,牙牙的内心明显受挫。“那明日便在此楼碰面。别望了带上你家的那位美娇娘。”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牙牙在心里鄙视了孙策一下,面上堆满笑,道:“那云筝就先告辞了。”
“不送。”孙权有气无力地喊了声,这小子明显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牙牙恨恨地离开了谪仙楼,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想巴结孙权的,也完全忘记了华佗交给的使命——买酒!
包厢里,周瑜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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