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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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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互相祝贺道喜。这样一代一代流传下来,就成了";过年";。
但是东汉末期这时候是没有守岁这档子事儿的,倒有贴福字的习俗,听说是战国时期的鲁国有个宫女不小心把“福”字贴倒了,这让鲁公见后大怒却被小宫女一声“福到了”逗得笑逐言开,从此对着个宫女是宠爱有加,成了鲁公那时侯红极一时的宠妃。牙牙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反正穿越前辈那么多,看那宫女后来的平步青云,估计当时是个穿越人士,兵行险招也可能,当然这纯熟于她自己的YY。
从前在谯县的时候那些“福”字都是华大娘和自己两个人一手包办的,华大娘手巧,每每都能花样百出,自己就没那样的才华,但剪出来的东西还是颇得云风心意的。
虽说乔府在皖城也是高门大户,但是这些贴字,挂件夫人、小姐、俾女甚至是柴火房砍柴的粗工都得自己做,所以从大清早开始乔府就开始忙活了,连牙牙三个也是。难得一次比鸡起得还早啊,牙牙熟练地操着剪刀,感叹着。
“小姐。”紫珏的腔调让牙牙寒毛一竖,忒,忒怪异了!“啧啧,大夫人说辰时除旧,午时三刻上菜祭祖,申时一刻贴吉祥,戌时才能吃饭。”紫珏一边说,一边开始便得无力,“估计亥时才能完呢!真是的,过年也这么麻烦,折腾,折腾,都折腾了一年了,不让人好好休息休息,最后一天还往死里折腾!”
绿衣见状笑道:“一般人家都是这么祭祀过年的,你莫不是忘了?”紫珏一听身子一颤,还是嘴硬:“哎哎,还是主子好啊,给我们每人送一分金玉楼的招牌菜,怎如现在这般烦琐。呀呀,绿衣姐姐,你怎么不下厨做些好吃的?你看,都除夕了不是?”
“乔府有的是大厨何时轮得到我捉刀?”绿衣仿佛早就料到紫珏会有这么一说。
“小姐!”紫珏从前只要没外人都是蓝牙,蓝牙的叫自己的,今天这般乖顺,让牙牙感觉自己是不是中邪了?“绿衣,我还没吃过你做的菜呢,你想大宴吃不好,小宴吃不饱,我们今天是甭想吃到一顿饱饭了,如果再没有你的夜宵,我,我真的会饿死的!”绿衣眯笑着看着她俩,你们就装吧。
“二小姐。”三人正僵持间,贵妇那边就派人来了,“小的们是大夫人吩咐过来给二小姐除旧的。”得,原来是免费的清洁工。“那你们好好干。”牙牙对与做家务一直找不到诀窍,想想这么多年下来要不是有阿风在,自己那间草房怕早就成了垃圾堆了。她又吩咐了些注意事项,就拉着紫珏和绿衣抛得无影无踪了,说实话自从她来到乔府就没有好好观赏过这里,不知道比起苏州的狮子园如何呢?
“在前面就是花园了,如果我没记错那里有个湖中亭。”绿衣成了免费导游,为两人指引道。
“湖中亭?那我们怎么过去,乘船么?”牙牙问道。
“湖中自是有墩石的,若是夏天,等湖里的荷花开了,踩着墩石过去就像飘在湖中一样。不过现在估计池水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怕真的可以飘过去了。”绿衣很久没有这么爽朗地笑了。
牙牙才来到湖边,就看见亭子里嫣红色的身影,不是乔惠是谁。“二妹妹!”乔惠叫道,还向自己招招手。冬季的湖边是银白色的单调而旷远。牙牙三人来到湖中亭,却见香炉、火盆、糕点……NND大小姐,你哈真是会享受啊。
“这是新做的牡丹雪糕,妹妹尝尝。还有这绿豆饼,妹妹可先填填肚子。”牙牙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饿了?乔会像是看穿了牙牙的心思:“你可还记得,从前一到除夕,为了不在祭祀的时候饿得肚子呱呱叫,你就来湖中亭偷吃东西。那次被我发现了,结果你踩了个空,直直摔将下去,要不是救得及时,我俩恐怕就不能在此闲话家常了。说来也怪,自从那次以后你就不再来了,怎么今天又来了兴致?”
牙牙没回答她,只道:“大姐姐在这里莫不是在等我?”
乔惠摇摇头:“妹妹忘了吗?二娘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她的口气波澜不惊,仿佛是在说一件平白无奇的事,而那事却在绿衣的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是啊,那年也是除夕来着。
“大姐姐这是什么意思?”牙牙皱眉看着她,眼中盛着怒火。
谁知乔惠竟然跪倒在她面前,让亭中的人全是一怔:“我娘虽然有诸多不是,可是二妹妹你明白二娘的死不是我娘直接造成的,你知道谁才是真凶,不是吗?!”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牙牙被弄得一头雾水。
“我不知道二妹妹回来所为何事,只希望不是我所想的那样,不然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二妹妹,自小你也是了解我的。”乔惠还不等牙牙反应过来便带着丫鬟离开了。牙牙看着那个嫣红色的背影,突然觉得她或许也是个孤独的人呢?
“是,我娘是从这里跳进冰窟窿里,虽然救起来了但却落下病根,在三月的时候就去了。”绿衣很平静地解答着牙牙内心的疑问,那是一种令人心痛的平静,“可是绝对不是她自己跳进去的。是,我是想报复,从进地宫开始,如不是这个信念,我怕早就四了。可我现在不想了。紫珏你还想么?”
紫珏偷吃得正欢,却听绿衣这么说,那塞满食物的嘴是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绿衣一笑莫名其妙道:“原来是这样啊。”
牙牙见场面变得僵化,忙道:“不知道这祭祀好不好玩,我可还没见过大户人家的祭祀呢!”
紫珏给了她一个白眼,继续吃着,绿衣则目露同情:“牙牙你还记得从前军训的时候教官叫我们站军姿吗?你必须一动不动站上两个多时辰,好玩吧。”嘎?!牙牙看着绿衣嘴角的那抹贼笑,脑中闪烁着三个鲜红大字:“你完了!”
汗~看来明天得接着除夕,亲们,偶本来是想同步来着,哭ing
happy 牛 year @~@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七十二章 爆竹声声,犹忆佳人笑(四)]
祭祀是年末的大戏,乔府上下人人都要空食也就是空腹来祭祖,以表示对祖宗恩德的感谢,如果发现偷吃了东西是要被家法伺候的,当年那个死去的乔衣就是被发现在湖中亭偷吃,情急之下才跳进了冰冷的湖中,最后被林芊占了身体,成就了现在的绿衣,这是后来绿衣告诉牙牙的,于是乎牙牙想湖中亭上乔惠给自己吃食的用意,是盼着自己受罚吗?可偏偏她又没有其他的动作。
“是警告。”绿衣整了整牙牙的新棉袄,“乔惠这人有时外强中干,看则精明实则无知。她演这么一出怕是让我们知难而退。”
“哎哎,我可不管她有什么用心,我只知道现在已是午时一刻,再不走,蓝牙,我看你是赶不上了。”紫珏大冬天的还赤着一双玉足,粉嫩如玉雕,牙牙忽然很有种冲动问她用了什么保养品。
牙牙来到乔府的祠堂时,祠堂已经是人满为患了,什么凡是在乔姓宗族里有些身份的人都来了。牙牙原想乔玄应是宗长吧,可是上前致辞的却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牙牙站在乔惠后头,个子没有她来得高挑,wrshǚ。сōm所以只能看见那老头的半边模糊的侧脸。他的头发被整整齐齐地梳起,牙牙觉得乔玄的秃头应该不是遗传决定的,不然那老头的头发怎么那么茂盛呢?
“其岁将末,其年可待。其宗族相亲,其兄弟友爱。茫茫乎苍穹,蝇蝇乎苍生,唯我乔脉乎长存!上为天地,中为祖宗,下为宗族……”牙牙听着那神神叨叨的祭文还有那半清不楚的混音,果然是缺牙漏风,发音不准啊。
牙牙搜寻着绿衣和紫珏的身影,可是人太多,太多的人遮住了自己的视野,这个时刻的她觉得很孤单,如同那一场冬雨一般,脚已经麻了,听丫鬟和小厮说这种场面不昏几个根本是不可能的。
牙牙的耳边忽然响起N年以前教官的话,那是个高高瘦瘦的比当时的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子,永远是一脸无害的笑容:“身体要往前倾,不然当足底的穴位被踩得太久,就会造成脑部供血不足,很容易晕倒……”牙牙其实很想把自己的身体往前倾的,可是为时已晚。当眼前出现无数黑点的时候,牙牙知道自己要晕了,当前面完全变黑的时候,牙牙想怎么还没有人大叫呢?自己已经摇摇晃晃了才是,应该配合一下来几声类似“啊!”、“二小姐!”等等类似的尖叫应景应景才是啊,好歹自己也勉强算是个主要人物不是?可是,牙牙是失望的,在笔直倒下的瞬间失望之情更胜……等牙牙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了。“你醒了?”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绿衣道,“身子可还好?”
“我,这是怎么了?”牙牙脑中疑团糨糊,想想起什么可是神经仿佛扭作了一团,阻塞了全部的思绪。
“你倒了呗,当时宗长本来正讲到兴头上,可你倒哪不好偏倒在乔惠身上,倒在她身上也就算了,可千不该万不该她站在第一排,你们俩就这样趴在宗长面前,饶是他大风大浪都经过了,也吓得跟着你们昏倒,要知道乔惠可是他这背女娃中最赏识的,这回可好,名声恐怕都被你给弄臭了,不急火攻心才怪!”绿衣笑得前俯后仰。直觉告诉牙牙她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
“那后来呢?祭祀不搞了?”牙牙问道。
“怎么可能,自然是乔幻主持的。”绿衣提到乔幻这个名字的时候再也没有方才的姿态,反而变得正经八百了。牙牙知道乔幻就是乔玄的姐姐,那个淳于夫人。
“绿衣不喜欢她吗?”牙牙试探着想知道答案。“恩?”绿衣为她拿来一件新的棉袄,“好在当时叫裁缝多做了几件新衣,不然就换不过来了。”“绿衣不喜欢淳于夫人么?她和你娘的关系不是很好吗?”牙牙知道绿衣不想回答,可是她却偏要问,当人被困在迷雾中,总是想要拨开云雾见月明,这想法在牙牙的脑袋瓜子里已经藏了好久了,久得再也藏不住了。
“牙牙其实很多事都不能看表面,或许她现在对你很好,可是……一个人不顾身份地去接近另一个人,常常是别有所图的。”绿衣的语气变得僵硬。“可是,我,不可是她在图你什么?难道?难道是……”牙牙想到了一个名字——地宫,难道淳于夫人知道了地宫的事情吗?那墨白呢?他是不是有危险了?强烈的不安围绕着她,牙牙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在意那个白发男子,甚至比对阿风还要在意!
“你猜到了?”绿衣莫测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释然道,“世人都知道金玉楼主才大气粗,弹指之间挥金如土,但去从不露面,甚至连他是男是女,是长是少,是肥是瘦都不知道,可是当有一天你急需大量的银子置备粮草正巧发现自己长期忽视的人就是金玉楼主,你会如何?”
“自然是巴结她。”话一出口牙牙就明白了,“夏侯惇现在是要作战了?”
“是,他向曹操夸下海口不要曹公一分便可自将战时粮草准备齐全。不然淳于夫人怎会来找她这个自己一向看不起的弟弟?”绿衣的眉宇间有种伤感,“这个女人心计深沉,若她真是对我母亲情同姐妹,怎会在她被逼得跳河自杀时也不挺身出来说一句公道话?我父亲虽然可恶,但是他们那些坐收鱼翁之利的小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绿衣坐到牙牙身边又道:“她能稳坐夏侯家的大夫人之位就可见这个女人不简单,不然那老太君也不会把‘淳于夫人’这个象征权利的称号给她了,恐怕她也早就知道你我的关系了。只是权衡利弊没有说破,还对你照顾有加罢了。所以你不必对此次昏倒耿耿于怀,如果我说的没错等下她还会亲自来安慰几句。只是……”
“只是什么?”牙牙越听心越凉,淳于夫人心计深沉,那么绿衣呢,她的心计难道浅吗?自己身在局中到底扮演的是一个怎样的角色?被谁作为棋子握在手中。
绿衣俏皮一笑:“只是你这一倒压在大夫人那个宝贝女儿的身上,另她颜面尽扫,你说她以后还会放过你吗?”
“是啊,那我该怎么办?”牙牙装作害怕道。绿衣嘴巴咧得更大了:“不知道。”
“啧啧,你们倒好在在这里有说有笑,就我一人跟着那些人贴个死吉祥,累死我了!”紫珏气股股地往圆桌上一坐。牙牙见了眉毛不禁一挑:小姐旁边不是有凳子吗?
“呸,呸,大过年的说什么死字,那不是让你多沾些吉祥气吗?井也封了么?”绿衣问道。
紫珏瞥了绿衣一眼:“呐呐,什么封井盖,贴门神啊、窗花啊,挂荷包啊,放镜子啊……反正杂七杂八的,只要绿衣姐姐吩咐我做的事情我可都做了,那晚上,的饭,啧啧,绿衣姐姐是不是,亲自,下一下厨呢?”
“就你贪吃。知道了。”绿衣的眼神变得宠腻。
“哎哎,那飘千里香的井怕也是被封了,那那个什么大夫人不是没什么可以炫耀的了?啊啊,还有今天她那脸绿的……”紫珏的声音越飘越远,牙牙的心却越发冰冷,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看待她了,她们之间的友谊开始变得脆弱,这到底是怎么了呢,是自己变了,还是她变了?
晚上本是全府吃团圆饭的时候,但是牙牙以身体不好的原因回绝了,三人便在这一方小天地中另起炉灶吃年夜饭。
果不出绿衣所料淳于夫人带了大包小包的赏赐上门来看牙牙嘘寒问暖了几句,牙牙回得也是平平淡淡,相互又寒暄了一会儿,便散场了。如果说开始见她的时候还有些好感,而今却是啥感觉也没有了,连厌恶也没有力气去体会了。
紫珏终于迎来了绿衣亲自做的好菜,三人正当开动的时候,门却响了。紫珏原本发着紫光的双眼在牙牙和绿衣的注视下一下子变得暗淡:“哦哦,我开门就是。”可是当她看着门外被斗篷紧裹的乔惠时,眉头不禁皱了皱,怎么会是她?
漫长的除夕啊,说实话南科没想写那么长来着.囧!
明天偶要去做客,所以不一定能更新
祝大家从初一开始快快乐乐,心想事成!^.^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七十三章 爆竹声声,犹忆佳人笑(五)]
虽然绿衣已经站在牙牙的身后,但是当乔惠看到桌上的佳肴和那三副碗筷的时候不禁一怔,三人的关系有这么好?她们到底是真的有嫌隙么?乔惠虽有疑问,面上却是在笑:“二妹妹,你身体不好,我特地来看看你。”
“大姐姐客气了。”牙牙暗诽:你不火上浇油已经很不错了。“紫珏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为大小姐看座。”
“是。”紫珏为乔惠搬来椅子特地放在牙牙的身边,心里是万般的不情愿,蓝牙,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是可以开染坊了,要不是主子的命令,我现在就灭了你!
乔惠也不推拒,直直地坐在了牙牙的身旁,看着一桌的饭菜道:“妹妹不去与众人同吃,却是在此开小灶吗?”
“哪里哪里。”牙牙心虚道,“我只是饿了,大夫也说我得饱饱吃一顿的,到是大姐姐怎么还不去,怕是会让人等得急了。”牙牙开始赶人了。
“二妹妹言重了,爹的那些莺莺燕燕你有不是不知道,跟她们吃饭着实闹心,还不如二妹妹此处幽静。”乔惠笑道,一付吃定了你的样子。
“那姐姐可是愿意与我一同吃这年夜饭?”牙牙依旧笑得灿烂:小样儿,你这不是摆明了来蹭饭的嘛!
乔惠长袖遮笑:“那就多谢二妹妹了,与烟,上酒。”牙牙这才发觉乔惠身后的丫头,一身鹅黄夹袄,双眼明动可人。她站在乔惠身后大气不出一声,虽然是穿了一件比较显眼颜色的衣服,可是却可以让人完全忽略她的存在,但是当她一站出来,顿时让人眼前一亮,这种不是惊艳,而是如同水落石出,模糊的影象一下子突然清晰了一样。
丫头从宽广的袖子里取出两瓶酒,恭敬地放在桌上。连道具都准备好了,你不是来吃白食是来做什么?牙牙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道:“大姐姐想得真是周到。”
“那也比不得二妹妹如东方朔一般能掐会算,连碗筷都准备好了,只是为何是三副?”牙牙看着乔惠的微翘的眼角,暗叹不愧是大乔啊,挖苦人时也能如此顾盼神飞的。
“我只觉得一人吃饭怪凄凉的,便想同绿衣和紫珏一起乐和乐和,大姐姐不这么想么?”牙牙道。
凄凉?!乔惠一怔,转又看着牙牙,那种标准淑女化的幽看:“二妹妹说得像是这家不是自个儿的一样。罢了,你想如何都随你吧。”
啥?蹭饭的貌似是你吧,怎么讲得好象是我的错了样?!“如此,绿衣、紫珏你们就坐下吧。还有……”牙牙看着乔惠身后的那个丫头道,“你也一起坐下吧。”那丫头像是受宠若惊一样,睁大了眼睛看着乔惠。乔惠微微点头道:“既然二小姐说了,与烟你也坐吧。”
说实话和乔惠吃饭是一件很憋闷的事情,虽然酒斟上了,可是像乔惠那样一小口一小口地抿,一小筷一小筷地夹,光看着牙牙就觉得不舒服,太,太那个了吧。而绿衣紫珏见牙牙不动筷也很识相地没有动,那与烟更是,从来没有同自己的小姐同一桌吃饭,觉得很是局促不安。“二妹妹怎么不吃,难道是饭菜不和胃口?”乔惠关心道
“不,饭菜很好,很好。”牙牙不爽地将杯里的酒往口中一灌,乔惠想劝了来不及劝。在舌头触到酒的那一刻牙牙后悔了,实在太烫了!“二妹妹这酒可是刚汤好的,怎可如此牛饮?”乔惠好心地提醒道,“喝酒就应该微微小口抿才是。”牙牙怨毒地想着是谁说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才是王道来着?!
“大姐姐说得是,只是这佳节当前,这么喝酒吃饭不是太没那喜气了吗?”牙牙勉强将那口酒咽下,喉咙是火辣辣的疼,哑着嗓子道。
“原是如此这道也不难。与烟将其拿上来。”乔惠看向右手边的与烟道。与烟又从广袖中拿出一个竹筒,牙牙很怀疑地看了一眼那袖子,难道是魔术专用,那藏的东西也太多了点吧。与烟低头双手将竹筒放在乔惠的面前。“二妹妹可还记得这游戏?当年我还记得我俩的那支签,不知二妹妹还记得吗?”乔惠温婉地说道。
“那么多年了,亏得儿姐姐还记得。”牙牙一边讪讪地答道,一边将余光扫向绿衣,后者正很“专心”地听着,而且一副很好奇的模样。
“自那一次我也再没有玩过这东西,二妹妹可是要再试试?”乔惠问道,却是对着一桌的人说。
厄?我又不会玩,怎么办?牙牙瞥向绿衣和紫珏两人均是幸灾乐祸的表情,收回目光对着乔惠“谄媚”道:“大姐姐如此盛情,妹妹哪有不奉陪的道理,只是这里姐姐为长,还是姐姐先请。”
“这道也是。”乔惠理所当然地拿起竹筒,轻轻摇了几摇,便有一根小签从竹筒的小洞中蹦出,牙牙伸长了脖子去看上面的字“海棠春:朱门深锁,曲终敲损燕钗梁。”乔惠又将小签一翻,又是行蝇头小楷“自罚三杯”。咦?咋跟红楼梦似的,还签呢,传说中穿越人士不可少的道具啊!牙牙的思绪胡乱地飘着,紫珏胡乱地吃着,而乔惠在绿衣和与烟吃惊的眼光下,将三杯热酒灌入喉中:“二妹妹曾问我这般做人是不是太累了,我想了很多年,是的,你说对了,很累。可是累又如何,你、我都必须这么活着,不是吗?”
正值牙牙一头雾水的时候,绿衣却拍起了掌:“大小姐可算性情中人,我代我家小姐敬你一杯!”说着便仰头喝下。牙牙觉得乔惠真是醉了,因为她绯红的脸夹下,竟有颗泪珠。
接下来是牙牙,说实话这个时候的她是紧张的,她觉得那不是手在摇动竹筒,而是竹筒随着手的颤动在抖动了。出来了!牙牙赶忙认真地将签上的字看了几遍“吴钩月:可惜明年花更好,奇*|*书^|^网知与谁同?”啥意思?牙牙完全不名所以,而乔惠也知识浅浅地瞟了眼。牙牙将签反过来却是“自行三击掌”。牙牙拍了三下手,便将株筒交与绿衣:“不知道绿衣的会是什么。”“我也很想知道。”出声的却是微醉的乔惠,气氛不由得变得诡异起来。
绿衣无所谓地摇了几下。便出来一支签,乔惠眯眼看着,竟比牙牙来得更为急切,当见到签上的文字却是一阵失落。“雨石松:一云东风乘便,千里快哉游。”反过来是“高歌一曲”,牙牙一下子来了兴致:“快唱,快唱!”
绿衣无奈地看了牙牙一眼,悠悠唱道:
“如果现在的我能回到从前
独自在月光下唱歌的夜晚
我想和那时的自己聊聊天
聊到舍得信仰静静的乏困
我在偶然与偶然之间忧伤
也有很多清晰会忧郁不忘
时间不会无缘停在某一点
也可能当挽回流星的夙愿
每一个不完成的答案
在在失望中悄悄改变
而我将不停地走更远
让生命没有丝毫遗憾
长亭外古道边寻梦的人路遥远
只为那一朝芳草碧连天
苦与乐弹指间就算千里识烽烟
我相信一切有峰回路转
是你让我相信梦都会实现
能让我的世界变得很健淡
如果不是因为有你在身边
我想我一定不会无私等永远
想和你一起去看明天
我比从前更多期盼
任时光怎样飞驰短暂
生命也没有丝毫遗憾
长亭外古道边寻梦的人路遥远
只为那一朝芳草碧连天
苦与乐弹指间就算千里识烽烟
我相信一切有峰回路转
长亭外古道边寻梦的人路遥远
只为那一朝芳草碧连天
苦与乐弹指间就算千里识烽烟
我相信一切有峰回路转
苦与乐弹指间就算千里识烽烟
只为那一朝芳草碧连天”绿衣看着牙牙,仿佛穿透了无数的时光,让牙牙的心为之一动,如果能回到从前,可是世界上却没有“如果”的事。
绿衣唱闭满桌是牙牙的掌声。乡音啊乡音,紫珏依旧对着桌上的食物奋战,乔惠见牙牙鼓掌,嘴角一抹枯涩,也鼓起掌来,与烟完全是跟风的。这回轮到紫珏了,她咂摸咂摸嘴巴,只摇了一下,桌上变出现一支签,跟变戏法似的。“重芳蕊:断送一生憔悴,能消几个黄昏。”“无稽之谈。”紫珏一见那批语,顺手将那主签重新插入那细小的孔洞,牙牙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对准了孔放回去的,她倒是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恍如浑然天成。
乔惠见此本想发作,可是牙牙都没发话她自认还是少管闲事为好,道是紫珏旁的绿衣不依不饶:“小姐,紫珏她太可恶了,不行得罚!”
牙牙也是懒得管,任由她们争着,当她喝第十杯的时候,不知道绿衣用了什么方法终于让紫珏唱了首,是什么内容牙牙不明白,要知道方言是博大精深的啊,而紫珏就是用方言唱了一首歌,民谣啊民谣。唱完紫珏就哭了,而绿衣却喊着:“没事儿!……”将竹筒交给了与烟,牙牙觉着绿衣恐怕也是醉了。
与烟是在坐的里面唯一没有动过筷子和酒杯的。她很郑重地摇着,牙牙觉得过了N久以后那签才出来的,差点以为它就这样难产了。“贺新穗:油壁车轻郎马骢,相逢九里松”反过来是“众贺一杯”。
“看来你是要找到如意郎君了啊!”牙牙见那批语笑得与烟一阵脸红,“来来,都吧酒杯举起来!”……
牙牙恍惚中觉得这个晚上是美好的,乔惠的三杯酒,绿衣和紫珏的歌,与烟的娇羞,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那如镜花水月的夜晚,牙牙不知道竟然如此短暂,不然自己一定会让它延续得更长一些,更长一些的……
一室静默,一点油灯。乔惠抚摩着方才与牙牙她们玩的竹筒,眼神迷离,忽然精光一闪,嘴角挂起一抹冷笑,愤然将竹筒摔在地上,碎裂了一地。与烟本在门外的塌上浅眠,被响声惊动,忙跑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却见自己小姐平日最喜爱的竹筒碎裂在地,当下一惊,正待去捡,却被乔惠制止:“没用的东西留有何用,与烟将它扔了。”乔惠的声音让她一凛,本就寒冷的屋里更是冷了几分。她突然想起那个传言中二小姐的房间,那里是暖和的。
而此时牙牙还和绿衣一杯杯相互灌着,紫珏不胜酒力,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面上仍旧可以看见泪痕。“绿衣,你原来抽的是什么?”牙牙疑惑着。
绿衣拿着酒杯,一张脸被烛光照得半明半晦,很是妖艳:“‘乡音绝:无奈归心,暗随流水到天涯。’牙牙那时我觉得这签是准的,因为我正因为回不去而懊恼,当知道这个批语的时候还伤心得几天也吃不下饭,我娘见了,还偷偷自己抹眼泪。牙牙,我觉得自己那时侯好傻怎么会相信这种东西。”
“绿衣不信吗?”牙牙问着,“说实话我还在想自己的那句批语是否是真的,要是真的又是什么意思呢?”
绿衣摇头道:“正如紫珏所说是无稽之谈罢了。不然今日的怎会和当年的批语完全不一样呢?”
牙牙撅了撅嘴巴:“那从前乔惠的批语又是什么?”
绿衣房下酒杯,站了起来,身子横过整个桌子,将脸贴进牙牙的,那神情更加妖媚:“‘凤凰阕:锦绣山河,裁作佳人装。’”她的酒气吐在牙牙的脸上,牙牙觉得自己真的是醉了。
因为昨天没有更新,所以今天多写点。@~@
关于比较大的情节发展,汗~貌似本文是慢热型的。
至于绿衣唱的歌是巨一清的《一朝芳草碧连天》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七十四章甚时跃马归来,认得迎门轻笑(一)]
在爆竹声声中辞旧迎新,可是这新年又是什么模样,牙牙不知道,她只是感觉现在的生活和吃喝等死没啥两样。淳于夫人在初一便离开了乔府,牙牙还记得那女人离开时乔玄在门口伫立良久,直到马车成了一个点他也不曾改变守望的姿势,而乔府的一干人等也只能和着他一起保持这个姿势。
在湖中亭的荷花开得灿烂之时乔惠迎来了她人身的第二件大事(第一件是啥?笨,当然是出生了!)——及笄。
乔府是个大户,嫡亲小姐的及笄礼自也不能小觑光看那排场就跟逢年过节一样,贵妇也是一脸的春风得意的模样。牙牙本想新年祭祀时被自己一闹她肯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可是却一直也不见动静,害牙牙还备战了好几天。只是贵妇看牙牙她们三人的眼神愈发冷了。而随着乔惠的成年,前面又有贵妇的宣传:比如那口井,所以上门来求亲的媒婆比以往更多了,都快把门槛挤破了。牙牙原以为贵妇会好好地选选的,可人家看也没看就回绝了,只道:“惠儿还小,我还想多留些天,让她好好陪陪我,请回吧。”而乔玄似也乐于见此。
日子无聊又平淡地过着,乔惠时常会带着与烟那丫头来窜窜门,别看与烟比牙牙还差个头,实际上却是与乔惠同岁,牙牙不禁成了阿Q第二:我长的还是蛮高的。当然这是在没有绿衣作为对比的情况之下。可绿衣却说与烟不简单,光那藏酒的工夫就是一流的。牙牙想想也是毕竟是那么汤的酒藏在袖子里没有丝毫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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