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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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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 。。。 
 
 
  第七十章
  
  陆仁嘉听着他低沉猥琐的声音胃里一阵翻搅的厉害,面上却是笑得和气,伸出手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的肮脏的蹄髈,谦逊道,“承蒙雷堂主挂念,受宠若惊了。”
  
  雷长风被他拂开也不恼怒,要知道在两年前自己多看他两眼都得提防自己一双眼睛指不定就会被一剑刺瞎。眼下被推开又算得了什么!玫瑰就是带刺折下来才带感!肥手赶紧夹菜夹肉讨好的放在陆仁嘉碗里,满面堆笑,贼溜溜的手防不胜防又摸上陆仁嘉的细腰掐了一把,“寒声这两年在外头受苦了。哎哟,都瘦成这样了,快多吃点。”
  
  陆仁嘉一进这屋子,望着那“肥猪”见自己就和蜜蜂见了花蜜一样,不加掩饰的贪婪情。色眼神,他又不瞎。如果只是让他恶心的看几眼,陪着吃顿饭,他也不打算出手,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腰上的手一点见好就收的意思都没有,既然对方皮痒也就怪不得他。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雷长风见陆仁嘉对自己的轻薄视若无睹,既不拒绝也不相迎,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莫不是我雷某人时来运转,祖上积德,烧了高香,美人今晚肯依自己。当下激动的不能自己,撅起嘴巴就往陆仁嘉白皙的脸颊贴上去。
  
  陆仁嘉机灵的拿起一把勺子毫不留情捅。进雷长风的嘴里,就着姿势下了狠劲足足将他推开一个手臂的距离,明明下了这样的狠手,雷长风口腔嫩皮都让那硬梆梆的汤匙刮破出血了,陆仁嘉却摆出一副无辜不解的样子,低声道,“雷堂主这是要做什么,小心外头听了去,有损你英武的形象。”话毕似痴还怨的瞪他一眼,微微上挑的眼角勾出万种风情。
  
  这这……这是引诱!是赤。裸。裸的引诱啊!雷长风见这阵势哪里还有糊涂的,吞下一口唾沫,猴急的站起身推开雅间的大门,对着屋外的侍卫严肃命令道,“你们几个统统给我去楼下守着,不管屋内发出任何声音,没我的命令都不准推门!听到了没有!”
  
  深知雷长风做事神神鬼鬼,不按理出牌。侍卫听得他命令乐得下楼自己快活自在。
  
  眼看一群侍卫全都散的干净,雷长风立马将门关上急急上了锁。转过身色眯眯的盯着站在屋内长身玉立的陆仁嘉,摩拳擦掌,淫。笑道,“他们都被我散干净了,我的寒声,现在没人可以打扰我们两个了。嘿嘿。”
  
  “如此有劳雷堂主了。”
  
  耳边听着陆仁嘉悦耳清亮的嗓音,见他薄唇对着一枚银哨注了些气力一吹,清脆的哨声还回荡在屋内,雷长风只觉得身手指一阵刺痛,还未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见头顶快速掠过一只毛茸茸的东西落在陆仁嘉的肩膀上。定睛一看,居然是只从未见过的半拳头大小的小鼠。这突生的变故让雷长风不由心惊,原因无他,低下头一看自己的手指伤口处的血液半干未干,但怪异麻痹的感觉却从那小不起眼的伤口迅速蔓延到全身,他堪堪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陆仁嘉迈出一步便瘫软倒地,四肢软绵无力不得动弹。
  
  事情到此,不由得他不明白。心下后悔的一塌糊涂,色令智昏色令智昏!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居然着了他的道,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局势大扭转,已经落得下风。他仗着自己是玄武堂堂主,陆寒声一个小小朱雀三席,也不能做出如何大胆妄为的举止,心里有了这层计较,略感放心。瞪着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陆仁嘉,斥责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算计我!”
  
  陆仁嘉俯□望着歪倒在地的雷长风,笑得人畜无害,关切道,“雷堂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倒下了?让我看看可有摔伤了。”
  
  雷长风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见那玉白的手指慢慢下移落在自己的腰带上,他的心脏一阵急跳,头皮炸开难以置信的凝视着陆仁嘉戏谑的脸,颤声道,“寒声……你……”
  
  “急什么!我自然是做你期待的事情。”陆仁嘉唇微微斜勾,笑得邪气。
  
  雷长风眨巴着眼睛,死死的望着陆仁嘉近在咫尺的俊颜,他呼吸都乱了,臃肿的脑袋迷迷糊糊漫上了一丝羞窘和期盼,莫非是陆寒声要上自己?当下不好意道,“真的要……对象是你……我也可以的……”
  
  陆仁嘉听着他如同小媳妇一般羞涩的话语,真真如同活吞下一碗苍蝇一样恶心。呸!nnd就你这德行,爷上你那不是自我折磨,自己跟自己过不去!陆仁嘉三下五除二便将他剥个精光,雷长风眼见自己赤身裸。体,只觉得被陆仁嘉望着都口干舌燥,心如鹿撞,满心期待陆仁嘉下一步动作。
  
  陆仁嘉笑着从怀里拿出匕首,明晃晃的闪瞎了雷长风的眼睛。
  
  “你拿刀子干什么?!”雷长风感觉着那冰凉的刀尖游移在自己的皮肤之上,全身的鸡皮为之颤栗。眼前笑得天真无邪的陆仁嘉邪恶的堪比地狱的恶鬼。
  
  “只是玩个游戏啦。”陆仁嘉说得毫不在意,听着则全身发冷发冰。
  
  “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都要老实回答我。如果敢有欺骗隐瞒我分毫。哼哼。”刀子顺着胸膛下移至两腿之间摩擦着,威胁道,“我就把你下面这东西割下来切成片,喂猪!”
  
  雷长风真想大叫一声!望着那恐怖的刀子,全身抖得跟筛子似的,哭丧道,“你问你问!手下留情啊!”
  
  陆仁嘉见他如此,略满意,问道,“你可听说过《破穹心经》?”
  
  “武林中人无人不懂的,《破穹心经》堪称武学宝典之一,有传闻是此神功是南蛮兀烈遗族一名皇子所创。他手腕力量惊人有空手震石墙,两指捏碎头颅的威力,死后不希望生前绝学随他而逝,垂死之时命人撰写,留与后人勤加修炼,壮大队伍早日复国。只是这经书已经失传多时,也不知传说是真是假。”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仁嘉听他解说若有所思,原来这狗屁的《破穹心经》还能跟复国皇族扯上关系,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利用这点折腾出风浪来,整死谢吉天。只是自己中毒受制于他,他若要是死了,自己身上的毒怎么办?望着苦瓜脸的某人,眼珠子机灵一转对着雷长风笑的和煦,“眼下有件好东西,我想与你分享。”
  
  你能有什么好事!雷长风腹诽着。果见他慢条斯理的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枚乌黑的弹丸,笑嘻嘻的走到雷长风面前,哄孩子也似道,“来张嘴。”
  
  雷长风抗拒的摇头。你还真当我傻子!
  
  陆仁嘉阴着脸着拿着刀子扎了下他两腿之间,“如此不听话,我只能割了切成薄片喂猪了!”
  
  “你敢!我喊人了!”
  
  “你喊啊,你快喊啊!”陆仁嘉不屑调笑道,“我倒想看看是我的刀快还是你手下脚步快!且你喊他们上来,也让他们好好欣赏下雷大堂主曼妙的身姿。”
  
  “你!”雷长风恨不得吐出一口血,流年不利啊!
  
  陆仁嘉拿着丹药的手在他门面上晃了晃,懒洋洋道,“我劝你还是张嘴!”
  
  雷长风无奈张着嘴乖乖咽下了丹药,哀声道,“这是什么毒啊?”
  
  “其实这毒,毒性很一般。只要在十五日之内服下解药就可相安无事,只是十五日过后便会五脏爆裂而亡。”其实陆仁嘉这丹药是再普通不过的开胃丹,腹胀不消化时服用,只是雷长风咽药痛苦不堪,哪里还能嚼,囫囵吞枣也似滚下肚子,只觉得药在口腔多停留一秒,下。身都是折磨。
  
  但听见陆仁嘉风轻云淡的解说,雷长风有种死去的冲动,“你说什么!你给服的是噬心鸠!!你怎么会有这种毒!盟主居然会把这中毒传给你!”
  
  噬心鸠?看来这毒来头不小,没料到谢吉天与盟主关系非同一般,这可真是棘手。不过眼下有个人陪着他一起“中毒”,也算是临时同盟,有个伴自然也是好的。
  
  陆仁嘉冷笑一声,“就给你吃了怎么样!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要不然就等着五脏爆裂而亡吧!”
  
  ……
  
  乖乖听陆仁嘉话的结果就是……
  
  三日后,血盟,盟主殿前,陆仁嘉与雷长风两人眼观鼻,鼻观口。
  
  有小厮进入内室,见内室白气蒸腾,粉红纱帘下,血盟盟主兰戈浑身软绵无力,脸上表情却甚是享受安逸,舒服的躺在年轻貌美的夫人身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小厮早已对眼前的状态习以为常,这是盟主在练长生不老、还老还童的神功。但毕竟外殿候着的可是玄武堂堂主,对方还声称有要事禀报,若是怠慢了,他一个奴仆怎么担当的起。当下拉着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道,“你去与夫人说,玄武堂堂主雷长风与朱雀堂三席陆寒声有要事禀告盟主。”
  
  侍女点头如是通报了。夫人听了,脸上并未有任何表情变化,慢慢将兰戈圈在腰间的手松开,吩咐身边的丫鬟奴仆好生照顾盟主,便起身带上几名女仆出外殿一看究竟。
  
  雷长风见出来的是夫人有些诧异。早在一年前盟主性情大变,多疑、易怒、残暴,被他无辜喂虎狼之人不下百人,血盟中对此陷入人人自危的恐慌之中。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有人冒死前来求见盟主。眼下自己堂堂玄武堂堂主求见盟主,他也避而不见,这不问事实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这散漫无所谓的程度真叫人惶恐不安呐。
  
  两人对着夫人行过礼,陆仁嘉抬眼望着夫人。凤眸,樱嘴,面若桃瓣,果真是长得美艳动人,一看就是个倾城祸水。
  
  夫人轻启红唇,声音如明珠落玉盘,朗朗道,“我听闻二位有要事禀报盟主,可眼下盟主正在内院修炼神功,不得打扰。是何要事,禀与我也是一样的。”
  
  陆仁嘉连忙恭敬行一礼道,严肃道,“夫人说的是。只是小的要说的这件事情非同一般,我若说得严重些,它关系到血盟生死存亡,甚至是血盟根基命脉也不足为过……”
  
  陆仁嘉卖了这么关子,把身边的夫人与雷长风着实都震了一震。
  
  夫人狐疑的瞟了眼陆仁嘉,傲慢道,“你一个小小的朱雀堂三席刺客,竟敢说出这样大胆妄为的话语,你可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的!”
  
  陆仁嘉点头,继续道,“夫人教训的是,但此事小的搁置在心间已整整两年,如今已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两年前,我奉朱雀堂堂主谢吉天的密令,只身前往王家庄……”陆仁嘉展开丰富的联想能力,只将一出苦心经营阴谋掠夺武林宝典《破穹心经》,师徒反目,不惜虐杀徒儿的残酷戏码说的绘声绘色,中间添油加醋、无中生有,不仅漂亮的嫁祸了谢天吉有篡夺盟主职位的嫌疑,且锦上添花表明了南蛮兀烈皇族复国秘密宝藏真实存在。心里暗暗偷笑,自古鸟为食死人为财亡,看在银两宝藏的面上,我看有几个人不动心的!
  
  如此的惊天秘密堂而皇之的公布于青天白日之下,如何能不让人为之惊骇。
  
  雷长风显然是太震惊的久久不能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望着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某人,真真佩服到极点。你死定了陆寒声!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你都死定了!若是真,谢天吉阴谋破产,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若是假!背上一条挑拨离间罪大恶极的罪名,不被盟主扔到虎狼窟是不可能的!
  
  “陆三席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口说无凭,可有证据!”夫人肃着一张脸,正色警告道。
  
  陆仁嘉抬头挺胸,毫不示弱道,“我自然有证据,谢天吉手中便有《破穹心经》,且他修炼此功已到一定境界,我的贴身侍卫平冲便是死于他的碎骨爪!后脑被生生捏碎而死!他的头颅我用石灰敷着端放在木盒里与他的尸体一同埋在后山,如要取证,可挖坟验尸。”
  
  夫人见他言之凿凿,面上带有一丝犹豫,欲言又止。
  
  正当此时殿外一人大步流星如入无人之境,凭空出现在三人面前。来者一着身黑色锦袍,墨发披肩,面上覆着纹路诡异的金色面具,不是青龙堂堂主岳承修有是哪个?听他沉声道,“陆三所说我可作证!《破穹心经》之内的的确确藏有兀烈皇族复国宝藏。”
  
  此语一处,大殿之内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夫人好半饷才反应过来,深深一个呼吸缓解脑内太过震惊不容轻易消化的消息,良久才低声道,“此事非同小可,还是等我禀明盟主在做定夺。”
  
  夫人急急离开后,剩下雷长风,陆仁嘉,还有稀奇古怪的岳承修,三人似没嘴的葫芦,全都没了声音。
  
  雷长风昨夜被陆仁嘉扒光晾了一个时辰,今早就觉得脑子有点晕眩,可能是染了风寒。现下又站了这么就早困乏的厉害,求救般伸手搭上陆仁嘉的肩膀,半个身子靠了过去。委屈的在他耳边抱怨道,“你昨晚好狠的心!那样待我!我都病了。”
  
  还不待陆仁嘉反感推开他,岳承修身手何等敏捷,一把隔开雷长风碰触陆仁嘉肩膀的手,手掌用力的似要捏碎他的手臂,雷长风吃痛哀叫一声,我跟你有仇啊!抬眼望着比自己高半个头身的岳承修,那金色面具里黑漆漆的眼珠,迸射的寒光让他心口一缩,当下不敢再挣扎。那厮却开口关切道,“我看雷堂主身体似有不适,陆三席身体单薄哪里抗的动你,还是我送你一程吧。”
  
  “不不不!!”雷长风头皮发凉,似泥鳅一般急急从他的铁爪下挣脱开,嬉皮笑脸的解释道,“我一人可以的,我身体哪有那样脆弱。哈哈哈。”话毕脚底像抹油般溜之大吉。
  
  陆仁嘉站在原地望着身前咫尺的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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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那高大颀长的身姿不知为何看在眼里竟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
  
  岳承修似漫不经心侧过脸瞥了眼陆仁嘉,淡淡道,“无处可去的话,你愿意我可以收留你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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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夫人从大殿出来往内院走去,陆仁嘉那席话语事关重要耽搁不得,思索片刻一本正经对着身边的侍女命令道,“传我的命令速去白虎堂唤洪堂主来见我,我有要事相商。”
  
  侍女领命而去。
  
  夫人回到寝房沐浴净身换了衣服,对着铜镜端详镜内明丽动人的脸庞,唇边微微勾起一丝甜意。往高盘起的凌云髻上插。上红玛瑙的珠花,画了眉点了唇。刻意打扮一番,望着镜中美不胜收的自己,满意的笑了。
  
  洪懿乍闻夫人传话十万火急赶来,不敢有片刻耽搁。候在夫人寝房外已有好些时候,对方却迟迟不见出来。他已等得有些烦躁,正要使唤婢女去催促。夫人莲步摇摇,巧笑嫣然,手里端着白玉酒壶,低笑道,“洪堂主,妾身让你久等了。”
  
  洪懿使了眼色,房中的下人会意识相的统统退下,做了鸟兽散。洪懿神色烦躁语气带了一丝不安的责备,“你急急唤我可是盟主出事了?那药的分量我不是交待过你!”
  
  夫人对于洪懿的急躁视而不见,慢悠悠的斟满酒,两手端着玉杯送到洪懿身前,娇嗔道,“老头子无事,我就不能唤你来见我一面?你这心里就不想我!”说着揽了他的脖子,明眸直勾勾的望着他的眼,似要看出一个究竟。
  
  盟主夫人闺名梦蝶是洪懿亲手调教的宠姬,五年前他忍痛割爱将美艳不可方物的梦蝶双手献与兰戈。梦蝶为情爱所缚,心甘情愿成为他手中的棋子,安静的蛰伏在兰戈身边。果不负他的期望,只将兰戈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日日夜夜都与她相处不得分离半刻。梦蝶二九年华正值青春,朝气蓬勃。兰戈同她一处只觉得自己仿佛如获新生,又回到了青年时代,精神大好。床底之间梦蝶大胆火热,花样繁多。兰戈初始还能应付,到底是上了年纪快要六十的男人,再强健也比不过正当壮年的成年男子。但天下之间又有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杀鹿饮血之事也就来得顺理成章。洪懿精通黄岐之术,兰戈幸得梦蝶自是万般宠爱于一身,夜夜共赴巫山行那云雨之乐。洪懿投其所好铸鼎炼丹,美其名曰为盟主修炼“还老还童”“延年益寿”的仙丹,其本质不过是要兰戈沉迷女色,纵。欲而死。
  
  只是眼下血盟中拥护自己的人还远不够让他安枕无忧登上盟主宝座。单单四大堂,已足够他操心难眠。朱雀堂堂主谢吉天年轻时随着盟主走南闯北,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拥护之人不在少数。且教主膝下无子嗣,若两腿一伸就此死去,谢吉天便是自己荣登大宝的头号棘手对家。玄武堂堂主雷长风花名在外,好色成性。但手下不无良将,此人虽毫无本事,待部下却是憨厚诚恳因此深得部下拥护。且他极懂得审时度势,半点风吹草动也逃不了他的双眼。此人只能作为盟友而不能与之树敌。最头疼的莫过于青龙堂的岳承修,早在六年前此人妻子与自己副部通奸,岳承修勃然大怒杀了副部却怎么也下不了狠手杀死妻子,其妻不思悔改反倒要为姘夫报仇,对岳下了迷药放火焚屋,岳虽被救,原本俊朗英气的脸孔已不复存在,毁容之后的面目真如地狱恶鬼附身,从此他便以面具遮脸。且妻子死后他性情大变不问世事,率领了手下退居深山,六年不再踏出一步。洪懿显然已经将此人排除在自己的预算,深觉此人不堪成为隐患,六年来对他的全然无一丝防备了解,哪里料到青龙深藏六年竟突然之间重回血盟。到底是福是祸?
  
  梦蝶见他神游天外,当下生气的掐了下洪懿的腰侧,怒道,“我长得不够美么?你抱着我,却还有心思想着别人!”
  
  洪懿望着她似痴似怨嗔怒说不出的可怜可爱,微微勾起唇角笑得几丝宠溺,挑了她削尖的下巴,“你可真是个妖精,我真是后悔将你给了兰戈那老东西。”俯身轻柔的吻她的红唇,梦蝶得到他的文,心里尝了蜜般香甜,两手勾上他的脖颈。火热的回应他,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松开对方以后,洪懿望着她潮红的脸蛋,温柔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叫我来所谓何事?”
  
  梦蝶佯怒的推了下他的胸膛,一垂首,自哀自怜道,“罢了,你心里我就如同器物,即便如此我也甘之如饴。”遂将今日在盟主殿中,陆仁嘉与青龙堂堂主岳承修禀告之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洪懿听闻此消息,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不能控制,激动的抓住梦蝶双肩,不无责备道,“如此重大消息,你为何不早说,险些坏了我的大事!”话毕再不多做停留,夺门而去。
  
  洪懿急匆匆往盟主休息的内院奔去,盟主往日服用的丹药多是洪懿亲自送来,故而左右小厮也是非常熟络。现下见白虎堂堂主如此急迫定是大事,哪里敢有片刻阻拦,洪懿一路畅行,进了内院。大厅之内见一人身着墨绿儒衫,正面对着自己微微一笑,笑容里不免带着那三分刻薄针刺的挑衅。
  
  洪懿望着侧躺懒洋洋的躺在虎皮躺椅上的兰戈,见他手中正拿着那一张年代久远的羊皮经卷,上头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子,他站得远看不真切,但也知晓盟主手中之物必是陆仁嘉口中所说的《破穹心经》,心里责备梦蝶的多情耽搁、不识大体,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绊倒谢吉天的绝佳时机悄然逝去,无能为力。
  
  谢吉天面上一派坦然朗声道,“属下两年前曾多方打探《破穹心经》的下落,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在近日让属下寻到这武林中的密宝,属下欣慰之余立马双手献于盟主。盟主自幼骨骼异于常人,有习武奇才之美誉。普天之下还能有谁比盟主更有资格修炼此等武林绝学。”
  
  兰戈听得谢吉天的赞美,此话大有拍马溜须讨好的嫌疑,但溢美之词听来总是格外顺心,心里美滋滋面上却严肃,正色道,“天下武学博大精深,人生在世不过鸿爪雪泥。本座有幸得《破穹心经》这也算是顺承天意,有生之日定将勤学苦练悟得武学真理,将血盟发扬光大。”
  
  洪懿附和道,“盟主英明,只是属下听闻这《破穹心经》内另有乾坤,传说此物乃兀烈皇族遗物,藏有复国宝藏之说。”
  
  谢吉天望着洪懿真真如白饭中的沙粒,鱼肉中的尖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当下反驳道,“恕谢某才疏学浅,关于《破穹心经》乃兀烈皇族之物尚无任何考据,更不用说有什么复国宝藏只说,真真是无稽之谈。”
  
  “是吗?”洪懿扬高音量,转而望着谢吉天问道,“谢堂主门下可有一入室弟子名唤陆寒声?”
  
  谢吉天听闻他提起陆寒声,暗地里恨得咬牙,真是后悔当初见面就应当一掌拍死这孽畜,也就省了今日之祸事。
  
  洪懿见他沉默如吃了一计闷拳而不得反抗,心里窃喜。得寸进尺讥诮道,“真真怪哉,师傅不知《破穹心经》奥秘,弟子却知之甚多,还有青龙堂堂主岳承修为之作证。”面向兰戈,恳切道,“盟主您为何不传见陆寒声,便可知晓一切。”
  
  洪懿此语一处,小厮领着盟主的命令,跋山涉水一路小跑。要知道青龙堂在不老峰之东,距盟主殿十万八千里,这不大中午烈日当空,策马扬鞭,挥汗如雨,道路之上空留滚滚尘土。
  
  ……
  
  陆仁嘉随着岳承修回到青龙堂。当年气势宏武、白墙琉璃瓦的巨大宫殿已葬之一炬,如今入眼的不过是间比之寻常人家稍稍好一些的茅草屋子。房屋门前圈着一圈篱笆,里头圈养了几只还算肥硕的母鸡,外间有一小片菜地,青菜长到巴掌般大小,青翠可喜。陆仁嘉望着岳承修高大挺拔的身姿,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忽略的贵气,有那么霎那间想到这尊贵的人却要住在这破烂的屋子,真真替他觉得委屈。
  
  岳承修身边并没有仆人,领着陆仁嘉进了茅屋。茅屋之内更是小得可怜,再者岳承修生得高大,两人进屋,陆仁嘉被岳承修的影子笼罩着无端产生一股压迫感。
  
  两人一路骑马而来,都感觉口干,岳承修执起水壶,揭盖一看,里头空空。对着陆仁嘉做个手势自己要出去烧水,叫他随意。
  
  陆仁嘉在屋内随意走动,发现这屋子只有一张床以后,有股吐血的冲动!这个青龙堂堂主怎么当的,住的是茅草屋子已经足够寒碜了,现下领了自己这么个客人还只有一张床,该不会晚上要我打地铺吧,天呐!哪门子的待客之道啊!陆仁嘉满腹哀怨。
  
  岳承修烧好水,两人坐在一处。陆仁嘉对与岳承修有太多的疑问,比如这个人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帮自己圆谎?难不成真的是瞎猫撞到死耗子?!真的有宝藏!想到此处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再者这个人总是给他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总算觉得自己再哪里见过他,拿着眼角偷瞄着对方喝茶的姿势,优雅漂亮的紧,像个王公贵族。王公贵族!陆仁嘉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见自己一惊一乍的样子引来对方的注视,回避尴尬低头猛喝了一口茶水,还未入喉便烫的吐了出来,直把烫伤的舌头使劲往外吐,烫死了!
  
  岳承修连忙起身去屋外舀了瓢水递给他,“喝口冷水缓解下吧。”
  
  陆仁嘉猴急的接过,半个瓜瓢罩在脸上,真真如牛饮水,全无形象。
  
  正当此时,屋外想起一阵如雨点般集密的马蹄声,两人出屋,见马背上一青衣小厮利落的翻身下马,对着岳承修与陆仁嘉道双手作揖,“岳堂主陆三席,盟主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这文里jq甚少,尽是写这些不讨喜的阴谋算计神马的!【感觉阴谋被的写得各种nc,看官们多多包含。
并且情节拖沓严重,我……我应该撞死在墙上。这坑爹货啊!!
但保证明日群魔对峙完毕,必上温情戏码。默默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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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盟主殿
  
  陆仁嘉跟在岳承修身后,进入殿内只觉得无端背脊发凉,抬首一看谢吉天投来的阴毒目光似淬毒的利箭似要将他射得体无完肤。陆仁嘉下意识的往岳承修身边靠了靠,量他也不敢当着盟主、洪懿、岳承修的面对自己怎样!当下挺起胸膛,毫不示弱的瞪回去,你以为老子怕你!
  
  盟主斜靠虎皮躺椅,手中把玩着那薄薄的羊皮经卷,低唤陆仁嘉道,“听闻你知晓《破穹心经》深藏宝藏之说?”
  
  陆仁嘉喏喏点头,“属下机缘凑巧之下知道这《破穹心经》的秘密。”
  
  “那就好,本座要你当着诸位的面再说一遍这经书奥秘之处,如有半句谎言造假,本座定活剥了你的皮,将你投山喂虎狼。”兰戈声如洪钟,字字掷地有声陆仁嘉只听得活剥,喂虎狼,当下不免心慌。
  
  调整呼吸,望着谢吉天好整以暇气定神闲的模样,陆仁嘉恨得牙痒痒,却无计可施按捺着心尖上的怒火,平静道,“《破穹心经》之名武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堪称武学宝典之一,有传闻是此神功是南蛮兀烈遗族一名皇子所创。他手腕力量惊人有空手震石墙,两指捏碎头颅的威力,死后不希望生前绝学随他而逝,垂死之时命人撰写,留与后人勤加修炼,壮大队伍早日复国。兀烈一族隐退潜伏于中原隐姓埋名,却一直不曾磨灭复国之志。两年前我奉谢堂主之命,混进王家庄,机缘凑巧躲藏于高墙之外,听得王庄主与神秘人物谈论复国宝藏之事,属下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便,急急回朱雀堂禀告堂主。”转而满目恶毒、怨恨瞪着谢吉天,厉声直指谢吉天,控诉道,“岂料堂主在得知此惊天秘密,带领部下一举歼灭王家庄得到《破穹心经》,属下劝其秘籍献与盟主,却惨遭堂主毒杀,我一身武艺全被他废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谢吉天你万万没有料到我命不该绝被高人所救,青天开眼啊!留着我一条命来揭发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阴毒小人……”
  
  “简直是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一旁的谢吉天听到此处,肺都气炸了剧烈的起伏这胸膛愤怒打断。
  
  洪懿隔岸观火欣赏着他窘迫愤怒的样子,大快人心。面上却平静慵懒道,“谢堂主稍安勿躁,盟主心里明镜也是,谁清谁白,盟主自有计较。”
  
  “哼!”谢吉天轻蔑的冷笑,洪懿你最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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