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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连七的囧囧生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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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七砚,在神界你就不待见我,现在你成了个人类怎么还这么不待见我?!我不是你的刀吗?你这家伙不该护短吗喂?!……
(作:……真相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啊……【远目】)
连七继续忽略往前走,此时却被那刀拉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幻境,樱花飘飞之时,看见那里站着一个留着黑色短发,满脸怒气狠皱着眉毛一脸不情愿的少年,那少年看见他的一瞬就冲了上来劈头盖脸开始说起话来,“你这家伙,我是你的斩魄刀!你怎么直接就这么走了!我可等了你很久啊喂!”
听着这只刀?还是人莫名其妙的话语,连七冷冷地说,“这关我什么事。我可不想要一把刀人混血的怪东西。”
于是听着连七的囧言囧语,已经很多年没受过这毒舌洗礼的某刀突兀地感受到了一种莫名怀念的感觉……
之后边骂自己M了边耍赖一般拦着少年不让他走。
连七阴下一只眼睛,“你,想死吗?”
“连七,呼唤我的名字吧。”也懒得纠结于连七已经不认识自己的事情,某刀轻叹了口气,解开幻境。然后看着那少年步伐慢慢迈远,停住。一只眼突兀地变成了鲜艳的红,然后他轻启朱唇轻呼了一声,
“镇魂曲。”那刀瞬间化作一阵轻烟消失。某刀——哦不现在应该叫做镇魂曲了得意地开始叉腰笑,连七反应过来,随即脸色冷了下去,在那一瞬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自己失去了意识是绝对存在的。
他将那刀横在身前,“你,刚刚控制了我。”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镇魂曲从那刀体中冒出头来,挑衅地环着手臂,“是又怎样。”
“看来你还没弱到让我想吐的程度。”
镇魂曲的表情僵了一下,“我该说谢谢你认同了我的实力……”
“不过你的人品差到我想吐。”连七冷冷地打断面前这只人不人刀不刀的东西的话语,如此说道。
镇魂曲差点淡定不了了。
“你长得真丑。”在镇魂曲终于安定好自己的心情的时候,听见那少年这么一句,看着那少年脸上那一脸“我在陈述事实,你不要逃避现实”之类无辜表情,有种想要掀桌的冲动,
——丫的,本大爷我不干了,谁要当你刀爱谁谁去!……可惜,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镇魂曲更加想要泪流满面了。为什么我被这家伙祸害了几千年还要来被祸害啊喂?!
“变成人模样的时候比现在更丑。”结果听见少年补上的这么一句,某刀差点继续抓狂了。“真丢我脸啊。”最后总结性地如此斩钉截铁地下定论。
镇魂曲华丽丽地囧住了。
——本大爷才不要做这么不华丽的人的刀呢……呜呜呜……
(作:【掩面】连七你太鬼畜了……连你的刀你都要祸害……)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作:【捂脸】你不是我儿子……我儿子怎么这么鬼畜。
连七:【面无表情】啊,太好了。我果然不是NC作者的儿子啊。
作:你才NC,你全家都NC!【指】
连七:【微笑】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次~
作:……不,我什么都没说。
连七:【黑下去一只眼睛】真的吗?
作:……
连七:喂,那只刀,上。
镇魂曲:【炸毛】什么叫那只刀啊喂!我叫镇魂曲镇魂曲!这么多年来你就从来没记过我的名字吗喂?!
连七:你有名字吗?
镇魂曲:……
连七:某刀,以后就由你来管理不留言霸王者的处理事宜。
镇魂曲:我不叫某刀……【无力】怎么处理?
连七:【微笑】随你喜欢。你可以把从我这里积累的怨气都发泄在他们身上哟~
镇魂曲:……真恶毒。
连七:你说什么?【微笑】啊呀,说起来镇魂曲你还没吃过我做的饭……
镇魂曲:不我什么都没说是你听错了。好了我去帮你管理霸王人士你赶紧走了吧……我求你了……
为可怜的镇魂曲默哀……
少年不识愁滋味
纷飞的时光如流水,连七也终于到了要带领真央一年生去进行魂葬实习的时候了。虽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魂葬是什么,同行的有白哉还有一名短发女生。冷着一张脸的连七将对面那个魂魄吓得泪流满面,而站在连七身后的一年生开始不只是为这少年的容貌而感叹,被连七粗暴的动作不禁吓得后退一步。
连七直接拉过某只磨磨蹭蹭不愿靠近的魂魄,扬起斩魄刀就往它额头上印去。面对连七如此粗鲁的动作,某只魂魄掉了一脸的泪水。待到连七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众人带着一脸惊恐的表情齐齐后退一步的动作。连七皱了皱眉,语气冰冷,
“站那么后面,是想我给你们打不及格吗?看清楚了,刚刚那个就是魂葬。好了,散开吧。”冷冷地甩下这么一句话,连七就看见那边的白哉也已经指导完毕朝他走了过来。
那短发的女生也靠了过来,一脸热枕,“富力士君,你刚刚的动作太粗鲁了。要温柔一点才好啊。”那女生虽然长得并不是那么好看,但是五官拼合在一起还算赏心悦目。微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棕色的眸子闪闪发光,活泼灿烂的红色披肩发看上去十分俏皮可爱。
连七眯了眯眼扫过眼前的人,手扶上刀柄,“你,是谁?”
本来在那边看到连七粗暴动作的白哉就掉落了一头的黑线,此刻看到连七的动作真的有种想要扶额的冲动。那边的女孩一愣,却是相当大咧咧地挠头轻笑,
“富力士君,你可真有意思。我们是一个班的啊~我叫真奈。久辛真奈。”
“我没有兴趣。而且我叫连七,不叫富力士。”连七松开扶住刀柄的手,转身就走。看着连七远去的背影,真奈不禁挠了挠头有些苦恼,
——啊呀呀,自己这算是被讨厌了么~
“朽木君,连七桑是不是有些讨厌我?”真奈转向旁边的白哉,唇角的笑容却丝毫不见勉强,白哉轻轻摇了摇头,声线清冷,“不,他只是不善与人交流而已。”
“哈哈。就和朽木君你一样啊。这也许就是朽木家的特色?”真奈爽朗地笑开,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却是跟上了连七离开的步子。稍微有些落后的白哉看着前方的少女再度拍上那少年的肩膀,和连七侧过来看向少女冷漠如冰的侧脸,心里兀的涌起一股不是滋味的感觉。
“哟,连七君。我们都是一个班的,别这么冷漠啦~”
“我不认识你。走开。”
“所以我才来和你认识认识啊~”
连七一言不发加快步伐眨眼消散了身形。
徒留那少女在那身后蹬了蹬脚,手心轻攥。唇边活泼的笑意不禁冷却下来,看向那少年背影的眼眸颜色变得深邃起来,看上去恍然流淌着柔和的色泽。
——连七?富力士。我已经看了你如此之久……就连这次的魂葬也是自己经过了无数次努力才能得来的机会。如今第一次的谈话,竟然也是以这种形式结束么……
真奈的心脏,轻轻抽痛了起来。
连七躲过那女生的纠缠,站在有些空旷的小巷里,不禁跃上屋顶,感受到那清凉的月光,缓缓洒落在自己身上,不禁轻阖上了眼睛。
不多久,连七兀的睁开眼睛,那眼眸里一闪而过一抹锐利的光芒,而正在此时,他飞快地跃下屋顶,冷冷地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大虚一脚将面前的房屋摧毁。连七扶住刀柄,幻兽的血液缓缓流淌过全身,其中一只蓝色的眼眸悄然变成鲜血欲滴的红色,红色的发带因那虚带来的一阵风而轻轻扬起,被拂开的刘海露出那少年冷冽的眼神,犀利尖锐,仿佛可以刺伤人心。
“解放吧,某刀。”他轻启朱唇如此说道。被称作“某刀”的镇魂曲差点跌了出来,飘出半个身体看着面前的少年,镇魂曲一脸怒火,“喂喂喂,我说了多少次了,我叫‘镇魂曲’,不是某刀啊某刀啊喂!你这个记不清名字的囧货!”
连七冷冷的目光扫过面前炸毛的刀魂,闪身躲过虚的一击。“好了,别啰嗦了。快解放,某刀。”
“……你这个家伙……不仅没有叫我名字还没有解放语……解放语是‘安睡于梦境吧’你这个白痴!你知不知道在一个世界就要遵循这个世界的法则啊喂!”
“不解放就扔了你。”夜色里少年清凉如水飘出的这么一句将镇魂曲未完的话堵住。镇魂曲颇为不甘地嘟囔了几声之后,身形如烟般飘散。握在连七手里的变成了一把长约五尺,通体乌黑,雕刻着古朴花纹的刀。连七目光扫过眼前的刀体,轻皱起眉,“真难看。”看着少年一脸嫌恶的表情,镇魂曲都已经无力用震动来表示自己的愤怒了。
紧握着刀柄,连七依旧是一脸漠然闪躲开那虚拍下的一掌,用那刀对准虚的胸膛。妖艳的红眸闪过一抹锐光,瞬间,剑的尖端溢出一抹明亮的光芒,形成了半月形的弧度,划开眼前虚的身体。
空气里虚的身形缓缓散去。连七漠然抬首,看着遮住了天空的虚群,面容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而刀鞘里的某刀却开始震动起来,恍然间空气都扭曲开它兴奋的声音,“哈哈哈,本大爷可以厮杀一场了。”
却被连七兀的拍上了刀身,“你很吵。闭嘴。”
镇魂曲再次想要泪奔了。
即使手染血腥,挥刀的手依旧不会停下。那少年身姿如流水一般以鬼魅的速度从虚群里穿插而过,银色月牙状的刃光,轻划开空气,切碎了虚的身体。可那虚的数量也太多了点。连七的额角都溢出了密密的汗珠,虽然动作依旧如流水一般,却颇有些不能掌控战局的力不从心起来。
而此时一个女声清亮如水穿过层层鲜血惊呼,“连七,小心身后!”
那嗓音刚落,连七下意识地就用刀刃戳进了面前虚的身体,转身便看见那少女温柔笑开冲他举起大拇指的表情。
连七冷冷地扫她一眼却看见她瞳孔一缩,身形骤然消失。然后连七感受到了喷洒上背部的鲜血,温热得像他不停跳动的心脏。连七下意识地接住了那如破碎的蝴蝶一般跌落的少女。
那少女脸上的表情依旧带着如水般柔和的笑意,那双棕色的眸子晶亮,“连七……我,我叫真奈……”
这是她最后的一句话。
连七面无表情地托着这少女的身体,感受到心中有什么东西开始沸腾起来,也许这是第一次有谁,为了他这么义无反顾地走向死亡。“卍解,某刀。”微阖了阖眼眸,他轻轻地吐出这么一句话。那浑身乌黑的刀身在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骤然消失,连七的瞳孔流转着妖艳的红色,仿佛地狱爬上来索命的恶鬼一般教人不寒而栗。而连七冷漠如冰的嗓音更是仿佛将这夜的空气都冻结了一般,
——明明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明明只是一个讨厌的啰嗦女人而已。
连七抱着那浑身沾满鲜血的少女冷冷地站在那里,无数的虚猛地靠近他却在靠近那一尺处的透明光圈时骤然如灰般消散,而连七就带着满脸的鲜血抱着少女以及垂在身前的手臂,就这样踏过虚的残骸缓缓走过。
因为离得较远,赶过来比那少女慢了许久的白哉,看着抱着那女孩沾染着满身鲜血走近的连七,心中一痛。却发现那少年停在他身边,语气冰冷仿佛透着夜的凉意,“这个女人,是个傻瓜。”
“我明明是不会记得别人的名字的。就连你——白哉这个名字也是我花了很久很长的时间才记住的。她还要告诉我她的名字,她是个白痴吧。”
白哉张嘴欲言最后又无奈地闭上。
——连七,你知不知道你眸子里溢出的浓郁的哀伤,让人心悸……
白哉不禁伸出手掌轻抚上面前少年洁白如玉的脸颊,不停攀爬然后停留在那只妖艳的红眸旁边,心脏剧烈的跳动让他紧抿起的唇瓣一瞬间泛起血似的红。
连七怀里的少女缓缓如光点一般飘散,空气里浮起的那少女最后的笑颜仿佛是最后的告别一般,清澈如水。
而黑夜里谁的眼,看着离去的两人,笑容如鬼魅一般。
自那日之后,连七变得愈加沉默寡言,一开口便是足以气死人的毒舌腹黑。比如此刻,老师问他想去哪个番队,他眨了眨眼,看着老师,语气冷漠,“我是回家番的。”全班愣神一分钟,在那少年冰冷地扫过全场的眼神中全部冻成冰块。
同时变得沉默寡言的还有白哉。这少年变得更加沉稳,眼神如深潭一般静寂无波。但是在看向连七的时候,眼神总会变得悠远柔和,仿佛思绪被拉回了长长的回忆里一般。
所谓梦想总是美好的,事实总是残酷的。连七最后还是必须面对着番队的选择。看着白哉如那年一般拉住他衣角,却是已经平视他的目光。“连七,和我一起,进六番吧。”连七的嘴角轻轻上翘了一分,他手指轻颤,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手来放在了那少年的头顶,感受到依旧是毛绒绒的触觉。他轻启朱唇,
“好。”
番队的日子对于连七来说和平淡如水没有任何区别。唯一可以说说的就是,白哉已经坐上了第三席的位子,而自己在银岭的要求下也成为了第四席。连七是无所谓的,关于席位什么的。——如果席位能低一点就更好了,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事做了。但是他是不会去扫静灵廷的。所以这个席位总结起来还算不错。
六番队接到扫荡流魂街内虚的任务之时,连七正在巡视静灵廷。而在连七回到六番队时,看到的是众人恸哭的场景。歪了歪头,连七迈着步子往里走,沿途听见众人迎上前来的哭诉,
“四席大人!队长和副队长他们……殉职了……”
连七呆呆地往里走去,待到看到那少年双膝跪地,脊背挺直的倔强背影之时,连七蜷缩起手指成拳,犹豫了半晌,走上前去,拍上了那少年的头。
那少年浑然不觉,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依旧是呆滞没有一丝一毫的色彩。那少年手指紧紧攥成了拳,微微颔首,面容上恍若掠过淡淡的茫然之意。
连七立在那少年身旁,也不发一言。
他从来都是沉默寡言的。而现在这种场景,他也无法说出一个字来。他突然想起了那个时候,死在了他怀里的那个女孩,漂亮的棕色眼眸闪闪发光,唤着“连七君~”朝他跑来。那时候他只觉得她烦。而在那少女义无反顾地挡下那一刀的时候,连七却被她眼眸里那一瞬爆发的力量所震惊。
——为什么,一个人会愿意为了另一个人而……死呢?
“连七,爷爷是,为了我而死的……”
正如此时白哉低声的轻语。充满着不甘和愧疚。
雨,开始下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
小剧场:
作:【手指轻戳】连七……
连七:【呆滞地回看】恩……?
作:【蹲下】还好吗?
连七:不好。
作:我也不好。
连七:……?
作:喜欢你的人更少了……点击更少了……我杯具了……
连七:【摸头】淡定吧。
作:【愕然】连七你吃错药了?!居然这么温柔?!
连七:【一脸正经】不,我是说你就这水平了。不淡定也没有办法。……恩。
作:【憔悴了】
请鞭打我吧……
连七:正如妈妈所说……她M了……
作:……我最近木动力……收藏好少……呜呜呜
连七:请鞭打这只M吧。
作:……讨厌的鬼畜连七!!!【泪奔】
连七:看来这章节充分反映了妈妈沮丧的心情,请帮我抚摸抚摸她吧……
附上一张单眼红了的连七:
山雨欲来风满楼
白哉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三天三夜。
雨一直都在淅沥淅沥地下着,仿佛要下尽了那少年的悲伤。
连七则是听到了白哉在将自己关进房间之前转述的关于银岭交代的话,推门走进银岭的房间,从左边数第三排第一个抽屉里拿出那封据说是银岭给自己的信。
修长白皙的手指拈起那抽屉里静静躺着的信封,将那信封口揭开。纤长的手指夹住那洁白的信纸慢慢抽了出来。连七摊开信纸,微微颔首,慢慢地扫过那信纸上的内容。半晌,眉眼低垂,伸手将那信封里那枚竹叶抽了出来。
那封信的内容是:
“致连七:
连七,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肯定是已经去了。有件事我瞒了你很久,现在也是时候告诉你了。当初我用那竹音留你下来,却没有告诉你全部。每次你练习吹竹叶的时候,我都给了你不同类型的竹叶,所以你一直吹不出完整的音调。
我这么做,也只不过是想要留你下来罢了。
白哉他一直都成长在戒律森严的朽木宅里,从小就没有接受过同龄人带来的温暖。那个四枫院的小姑娘,性格太过大大咧咧也无法成为白哉旁边能够支持他鼓励他的同伴。我对不起这孩子,所以就因为这私心将你留了下来。我不祈求你能原谅我,但我希望你能在我去了的这段时间里能够陪着白哉,希望你能陪他一直能到他脱离悲痛真正成长起来之时。
我现在并不是以朽木银岭的身份要求你,而是,以一名老人关心孙子的心情,来向你提出这个请求。
还有你,你总是不擅长与人交流,说话又直容易惹到别人。我很担心你,生怕你有一天会吃亏。你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而且……不要轻信市丸银。他很危险。
呵呵,我这个老头子也终于要去了。白哉经过我的死,也会慢慢成长起来。剩下的,就拜托给你了。
以上,朽木银岭。”
连七拈起那片薄薄的竹叶,蓝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情感。但是有些湿润之意却缓缓涌上瞳孔,润湿了下眼睑,凝聚成泪珠“滴答”一声溅在了手背上,砸开一朵泪花。
连七坐在那里没有一丝反应,他从未哭过,也不了解什么是哭。只觉得胸中涌起的情绪仿若狂澜,慢慢掩盖住自己的心,让他突然有种喘息不过来的窒息感。
他按住胸口,眸子里渐渐涌起一阵迷茫。这种仿佛撕扯着心脏一样的感觉是什么呢。
他想起与那老人并排同坐时,他冷着一张脸说,“那茶白哉刚刚喝过。”的时候那老人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手背上崩起蓝色青筋的模样;他又想起那老人拍了拍头冲他轻叹一声,“白哉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成长呢……”的模样。
这老人为自己的孙子操透了心,最后连自己的生命也赔了进去。
啊,他叫什么来着?
连七板着一张脸想道,手中的信纸悄然飘落在地。连七站起身来,轻拂过自己衣角的灰尘,转身离开,那手背上的水渍已然随风逝去。那少年的表情不变,推开纸门走了出去。
——我已经不记得了。
呐,为什么,一个人会愿意为了另一个人赔上自己的所有呢……
连七在第四日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外耀眼的阳光,站起身来,银发铺开散落了一地,闪烁着阳光的璀璨光芒,看上去十分耀眼。连七伸出手来将银发绑好,洗漱完毕之后推门走了出去,招了招手将立在不远处的仆人招了过来,连七轻启朱唇,“白哉呢。还关在房里吗。”
“是的。连七少爷。”仆人鞠了一躬,表情恭敬。
“带我去他房间。”连七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蓝眸里悄然逝过一抹流光。
“这……”仆人站在原地有些踌躇。
连七神色一冷,浑身的冷气压开始扩散开来,“去吧。”
仆人被那少年身上的灵压差点惊倒在地,不由得战战兢兢地站到那少年前方,带着那少年朝着白哉少爷的房间走去。
连七看着那边悄悄抹了抹汗很快退去的仆人不发一言,然后转脸看向眼前紧闭着的门,抬手然后猛然推了开来。
“我不是说,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要进来吗。”这少年褪去了最后一分青涩,浑身上下的气场冰冷凛冽。少年微微颔首,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黑色的头发上别上了银岭以前带着的白色的牵星箍,微垂的睫毛如小扇子一般将那少年的眼眸静静地包裹了起来。
而那少年抬起头来的时候,深紫色的眸子悄然亮了一分,面容却依旧平静不起波澜。语气低沉,“啊,是你啊,连七。”
连七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少年坐在不远之处,手里的毛笔放了下来。连七轻呼了一口气,“是我。……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名字涌到了嘴边却还是被记忆吞了下去,这少年改变得太大,以至于自己记忆里与那少年契合的名字也已远去成为模糊。最后连七只得歪头这么问道。
白哉表情不变,就连以前那些抽搐都消失了。这少年脸上的表情说是冰冷,还不如说是木然。那是一种,在挫折与痛苦中蜕变成蝶脱胎换骨的变化。
“我以为你记住了,连七。”他表情不动地说完这么一句,然后闭了闭眼,“朽木白哉。”
——以后朽木在前,白哉在后。以后我先是朽木,然后才能是白哉。
“我知道了。”连七郑重地点了点头。“白哉。”即使是这样,我也将还会唤你,白哉。直到我再次忘记的那天。
白哉脸色微微一动,却是什么也没说。
“现在的你,太无趣了。”连七歪了歪头看着眼前依旧是一脸漠然仿佛什么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的少年,再看到那少年眸子里那有些空洞呆滞的情绪。连七不禁吐出这么一句话来。他向来讨厌人类,可是再怎么样他的身体里也流淌着人类的血液,即使再讨厌,他也改变不了,与一个陌生人由陌生到熟识之后慢慢会与他产生感情的事实。连七生性淡漠,也正因为淡漠,所以才会对走近自己心里的人尤其上心。
比如说小杰。
又比如说他为银岭掉下的眼泪。
又比如说他看到这少年的模样,心里兀的抽痛。
他是不会承认他对这少年产生了情感的。无论是什么情感。他只是觉得这少年算是与他熟识,虽然他明白为了一个家族,这少年必须将所有情感掩埋在那冰冷的面具下,但是看见这样的白哉,他莫名就觉得不爽。于是他又补上一句,“这样会娶不到媳妇的。”
朽木白哉坐在那方,看着这样的连七,心里涌起了一阵温暖之意,他明白这少年这样的毒舌也不过是因为太过无措只能采取这样的方法来引起自己的反应而已。这少年是真心地担忧着他。知道这一点,他就已经觉得很高兴了。
冷色调的深紫色眸子悄然柔和了一点,恍然间如耀眼的紫水晶。这少年经过痛苦的洗礼,愈加被雕琢得更加引人注目。
可是连七却觉得,即使不这么引人注目也是可以的,这样的少年,也许还会更加快乐一点。可是他无法说出,放弃这个家族吧,就做白哉吧这样的话来。
因为,正如这少年所说,现有朽木,后有白哉。
白哉走出屋子开始他的每日晚上散步之旅时,却意外地发现那少年立在樱花树下冲他微微一点头,他的脸庞在夜色中更显得如玉一般白皙清冽。夜凉如水,这少年的嗓音也如那清冽的泉一般轻轻淌过满地的花瓣,洗涤了他慌乱的心。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恍然只是南柯一梦,这少年微勾起唇角,即使是夜也仿佛为那一抹笑意而变得有些柔软起来。
“白哉,我和你一起走走吧。”连七这么说。
这是连七第一次主动说和自己一起走走,但是此刻的白哉却是没有自己以前所想的那么欢欣喜悦,自己的心湖一片平静安然。鼻尖充满着这少年独有的桔梗香,与这少年并肩而行,白哉觉得异常安心。
——即使一切都离我远去,即使我最终必须承担起应有的责任,这少年也会陪在我身边,和我一起面对……
的这种感觉。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否是正确的,但是心里涌起的暖意却让白哉不自觉小小地勾起了唇角的弧度。——至少还有你陪着我,连七。
白哉是不明白的,他对这少年到底抱着怎样的情感。有时候是无奈宠溺,有时候是手足无措。有时候好好地坐在书桌前就因着思绪里那少年微勾的唇角而被分了心去。
他不禁有些踌躇,这算是对朋友的情感吗……还是说,已经到了某种程度了呢?
白哉想起那时候连七与那少女相视的那一瞬,自己胸中涌起的情感。
——有些酸酸的,涩涩的。怔然间,有股心悸茫然。
他想,那情感叫做嫉妒与害怕。
他嫉妒那少女可以名正言顺地拍着那少年的肩膀冲他微笑?他还是嫉妒那少女可以名正言顺地向那少年表露心迹即使会被拒绝?
白哉不明白。
但在这情感之后,胸中涌起的心悸茫然却让他深深明了,他已经开始依赖这少年,也开始依赖这少年在他身边,不知道那情感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知道,那就是他,离不开他。
第二日连七被派遣去分发五番队的文件,在轻手轻脚走过副队长办公室之时,听见那银色短发少年有些尖锐的笑声,他目不斜视,朝着队长办公室走去。
而房间里的两人轻皱起了眉。蓝染嘴角的笑容染上邪魅之色,他轻笑开,棕眸里却了无笑意,“不愧是你看上的人呢。银。”
他这样说道。
银默然不语。手指却轻轻蜷缩了起来。
仿佛已经预见了后面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作:连七啊~最近留言的人好少呢~
连七:【鄙视】是你越写越文艺了。
作:【跳脚】喂喂喂,我把你往正常道路上引导还不好吗?!你难道要这么一直囧下去?!
连七:【摊手】我一直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妈妈。
作:……你,你你,……
连七:看吧,现在还结巴了【同情】
作:……【抽搐】
连七:啊,现在羊癫疯还犯了。
作: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毒舌啊!【终于吼出来了】
连七:【红下去一只眼睛】解放吧,某刀。
镇魂曲:……
作:……
镇魂曲:是‘安睡于梦境中吧’你这个囧货!
作:看吧连你的刀都忍不了你了!【得意】
连七:【哐当一声把刀扔了。】SA~妈妈,你是想吃我一爪吗……
作:请忽略无视我吧……【跪地OTZ……泪流满面】
连七:【抚摸某作头顶】乖~SA~不留言者就吃我一爪哟~
镇魂曲:……喂,不要把我扔下……【…为什么我非得跟着这个囧货受尽欺压不可啊啊啊……】
PS:传说下午2点更新是最佳时间??嗯……本大人决定以后一定要下午2点更!充分利用存稿箱功能。啊大坑完结期了,而且某作要考试了,但是隔日更新是有保证的!而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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