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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爱千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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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你真这么痛苦,那是要好好想想,女人的一辈子最怕的就是嫁错人,那样的话再怎么后悔,也都来不及了。”
柳含烟原本也先斥责女儿,可是女儿这样伤心,何尝不是真的放不下过去的感情呢?如果放不下,那嫁进薛家不也是无法幸福吗?
她不知道这样劝女儿是对是错,好像也没看透过桑榆的心思,但她希望桑榆多的好的心是绝对不会有差的。
“娘,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识好歹,自找苦吃?”
没有哪个女人不想安稳的过一生,在现代不是还有个说法,与其嫁给你爱的人,不如嫁给爱你的人,女人始终要对自己好一点吗?
她想,她是放不下安成珏,尽管过去的感觉已经不再。
可她也并非完全不爱薛少宗,即使再铁石心肠,也有被他感动的时候,只是他们之间还是不够爱吧。
她从来都觉得自己跟薛少之间过的不真实,她过去的那些往事即使她不想想起,可不代表别人也跟着失忆,如果薛家时常因为她而被人耻笑,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生活在自责和自卑之中。
“女人确实需要人疼爱呵护,所以才会希望找个金龟婿,可是你看包括我在内的女人过的幸福吗?女人啊,这些富贵都已经不那么重要,过自己想好的日子,别让自己后悔就成。”
看着愣怔的桑榆,柳含烟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桑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没有朝三暮四的权利,你不能再对成珏和少将军犹豫太多了,这样拖久了,只会让失望的人更加受伤。”
一语中的,桑榆才觉悟过来。
薛少宗明知道她在纠结,还是没有戳破她,是不是就是还对她抱有幻想?
而安成珏一次又一次的逼迫她,是不是也因为对她毫无把握,想从她这里找到支持的力量?
可她在做什么?她一直在徘徊,犹豫。
她真该死,那种噩梦醒来后,发觉自己傻了这么久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她但是那样痛苦,现在怎么还能让别人也承受一次?
“娘,我明白了。”她的声音有些飘渺,仿佛虚无。
但是,心里却不在游离下去,她也该下定决心了。
“你明白什么了?”柳含烟有一种预感,但还是无奈的接受女儿的任何抉择。
“薛少他值得更好的人。”
她真的拖了他太久,现在是该还他一个清净了。
……
没有人的感情是永远坚强的。
也没有人的等待是能够被回应的。
所以,此刻的薛少宗也是难忍煎熬,终于决定去向桑榆要个解释。
如今,有兄弟跟他说,在酒楼里看到桑榆跟某个白净的男人温情的吃饭,他错愕。
后来,看到玲珑支吾着提醒他,该找桑榆早日拜堂,以免夜长梦多,他更加坐不住。
这些人好像时刻在提醒他,他跟桑榆之间出了很大的问题,只有他不知道。
今天正午,他更是收到禀报,说京城的疫病区突遭大火,安正远没能逃脱,终被火势灼伤了身体,好在伤势不重。
这件事要是让桑榆知道,或许更让她为安成珏担忧,他们会更加纠缠不清。
所以,他再也忍不住想要找到他,问个究竟。
可是,他在韩家扑了个空。
不用问,他已经知道了她在哪儿,而且他一直都该猜到的,不是吗?一直以为,看不见,不去想,就可以权当不存在,这好像是他在自欺欺人。
安成珏一直就是个不可忽略的人,是个不可能取代的位置。
连他也不行,这点认知戳到了他的痛处。
一抹苦笑,慢慢爬上他黝黑的容颜,要冷静下来等着她的解释吗?还是主动出击,问她最终的选择?
不,他不该是那么窝囊的人,等待那么久的时间,彼此都够了,他不想失去她,非常确定,所以他只能主动去寻找答案。
一路奔赴那个他好久不曾来过的茅屋,以前不是没看到过,可是这次的到来,心情格外复杂,以至于真的走到了门口,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茅屋的里面,桑榆和安成珏一站一坐的姿势,虽无太出格的举动,可是那两人之间的相惜之情,那互动的眼神,让他看出他不愿承认的事实。
他们依然默契,也依然相爱。
无法抑制的,一股愤怒的情绪突地在薛少宗的胸膛窜起,他握紧拳头,用尽力气才没让自己冲进去。
挪动脚步,隐匿在一旁,突然不想那么茫然的冲进去。
可愤怒并不会就此消弭,原来他的信任和等待,只是更加促进了他们的复合速度,望着他们相濡以沫的场面,让他再次欺骗自己,真的很难。
他是那么不相信桑榆会是这样的人,她就让他看到这样刺激的画面,简直是拿根针在戳他的心。
他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可是这样就能让桑榆回到他身边吗?他什么时候需要做这种巧取豪夺的事情?
曾经他的下属在军营里憋坏了,差点强了人家姑娘,差点没被他当场打死。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
男人只要肯努力,何愁得不到女人的亲睐,为什么要用下三滥的抢夺方式?
所以,当初他违背本意,勉强介入桑榆失落的感情里,那一刻是不是就注定了他不会得偿所愿?
为什么有了种很累的感觉?一直追逐着不属于他的那颗心,是那样的疲惫。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有缘无分
桑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安成珏,现在两个人都不太想说话。
尽管她已经作出决定,可有些事在她还没说出口之前,爆发的总比她想象中快。
今天清晨,韩家后院里被人塞进来一封信,看了信的内容,让桑榆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狂跳不止。
现在这是个什么日子,为什么这些劫难永远没玩呢?
火速赶到安成珏的住处,他果然已经提前知道了,紧握双拳的他整个压抑不住的颤抖。
“成珏,会没事的。”
除了这些重复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要他放心,那些疫病不会死人的,结果就发生了火灾。
若是等到伤情好转后,又会等来什么样的打击呢?
够了,对安家真的够了,这一家子太多灾多难,真不是是否上辈子太被眷顾,所以这辈子要来偿还,为什么要在人一旦重树信心的时候,再来更大的打击呢?
“会没事吗?可我为什么有种永远看不到头的感觉?这是老天在报复我之前辜负你太多吗?可是为什么不全报应在我身上,我的父母年事已高,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几次折腾,我真的很不孝。”
安成珏重重的抱着头,痛苦哀嚎。
他原本不太信命,可是这最近发生的事实在太邪门,如果不是那些真凭实据,他都要怀疑这是谢梓涵的谎话。
“不要这样,成珏,伯父他们不会怪你,这怎么能怪你?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再说天灾人祸都难避免,你远在灵州,怎么可能会是你的责任。”
“可不管怎样,我父母从无做过大奸大恶之事,为什么要遭受这些?我真怕有一天他们会熬不住,先离我而去,那我可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不会,你还有我,我会帮你,嘶——”
桑榆的话音,被卡在了喉咙,身体迅速被安成珏捞过去,紧紧的抱着,想要寻求最后的温暖和依靠。
“对,我还有你,你不会抛下我的,对吗?”
“对,你还有我,所以你也要答应我,不要放弃。”桑榆硬下头皮,用很轻的声音承诺他。
可他呆滞住了,松开对她的钳制,直愣愣的看着她的表情。
不像在开玩笑,那是一时安抚他的话?
望着安成珏错愕的表情,桑榆苦笑,也难怪他会不相信。
曾经他问过这样的问题无数遍,她没有给过他一个肯定的答复,现在这样轻易说出口,他一定觉得是在安慰他吧?
所以,她这样做,是对的吧?至少有一个人能得到幸福和安慰,她不能再拖着两个人,这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耻。
现在,安成珏更需要他,而薛少宗会找到更好的,她祝福他。
“你之前不是一直问我,还能不能给你机会吗?我想好了,我们重新过,忘掉那些不愉快,也希望你能真正做到对我的承诺,要坚强,要发奋,你不但对父母,也对我有一份承诺,所以,你不可以消沉,自我放弃了,好吗?”桑榆坦白心声,也更加希望鼓励他重新振作。
“这是真的?谢谢,谢谢!”
他再次抱住了她,好像难以置信的梦想终究成真,激动的无法抑制。
终于觉得这些天的阴霾全都散开,这么多的不愉快过后,他终于有件值得高兴的喜事。
尽管还有些僵硬,桑榆还是克制心中的情绪,扯出一抹笑容,鼓励自己,也向他承诺,“只要我们都好好的,平淡的好日子终究会到来的。”
一定会好起来的,她没有选错。
安成珏轻轻的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竖起手指起誓。
“我安成珏今后不会再辜负你,如果违反誓言,天打五雷轰,所以桑榆,我一定让你觉得我们的选择是没错的。”
相视一笑,终达成夙愿,他们都很高兴,却也各自忐忑。
这种喜悦时候,安成珏不想扫兴,所以明明还想问她什么时候跟薛少宗说清楚,她该怎么解决退婚的事,还有她家里人的态度,这些他都替她担心过,可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机。
他们才刚有磨合的可能,他愿意慢慢等她,只有她呆在他身边。
“你也饿了,担心了一个早上,午饭还没着落吧,等我给你下碗面。”
桑榆的肚子在提醒她,她饿了,起身去厨房做饭。
安成珏很适应的点头,以前也是她做给他吃,可现在听到这句话,格外感动。
看到他从未有过的期待眼神,桑榆有些错乱,以前他也从未对她的厨艺这样期待过,现在这样的给面子,让她好不适应。
或许,他们才刚重新开始,心里都还没调试过来,她会适应他的。
脚步徐徐的走向屋外,却在看到背靠在屋外墙上的人时,桑榆的头脑一片空白。
薛少宗的脸色何尝不是惨白一片,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缠绵,听着他们承诺终生的话,这一幕幕都像在剜他的心,他怎能不痛?
“薛……薛少!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全都听到了吗?为什么会这么巧?他跟踪她?
甩头压下自己的胡乱猜测,进而更加担忧他的情绪。
为什么这一幕如此熟悉?当初,她自己不也是在这间屋外,听到了梅映雪和安成珏的对话吗?
现在,屋里的主角轮到了她和安成珏,她才知道看到屋外人的那一刻,会有多心虚。
薛少宗的表情阴冷至极,每一次在他情绪的临界点时,他的脸上总是呈现这样的表情,不但他的属下怕他这样,有时候连父母也怕他过于严厉。
这是薛夫人告诉她的,可她从未见过他露出这种表情,她以为他永远是一副开朗稳健不拘小节的个性,没想到见识了他的这一面,居然让她有些害怕。
“我听说了一些事,来找你要解释,不过你已经给了我很好的答案。”
他故意顾略心头挥之不散的疼痛,刚才那双燃烧熊熊烈火的双眼,此刻已经毫无波澜,只像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她。
桑榆的心一凛,他果然还是听到了。
这是上天的安排吗?故意帮她省略那些难以启齿的真话,让她免于在他面前做小人吧?
听到了桑榆的呼喊,安成珏也急忙跑了出来,看到安成珏,也只是意外了几秒,随即看向桑榆,他也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既然老天如此安排,他希望他们三个人可以一次性说清楚。
“桑榆!”一双大掌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扣得很牢,“有什么事情认真谈,抓住这次机会。”
桑榆大骇,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紧要关头,要做这样惹人联想的亲密举动。
略微的挣扎,可是却不敢太用力,因为怕安成珏会失望,也让她之前的决定落空,既然决定了,那就迟早会走到这一步,或许她真该抓紧这个时机坦白。
可是这样近乎默许的动作,落在其他两个人眼里,便成了两种含义。
一种是心安。
一种是心寒。
薛少宗的眼神里各种复杂,痛楚失望的情绪反复翻滚,像一把刀刺向他的心窝,可即使再痛,在桑榆望向他时,他还是一派祥和。
男人可怕的自尊心啊,舔着脸做了那么多,她都没法感动,临到头他只能逞强一回。
深呼吸,桑榆迈出一步,对薛少宗说出昨晚想了很久的话:“薛少,我想过了,我们还是不合适,亲事就取消吧,我会亲自跟两家的父母道歉,也很对不起你。”
她艰难的说出了这些话,眼神甚至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心虚着,心疼着,皆有之,而她也很不好受,从昨晚到现在。
一抹淡淡的嘲笑在薛少宗的唇边漾开,终究还是说出口,而且还是这样有条理,想必她早已经想好了吧。
如果没有这次偶然,她还准备瞒他多久?
心里有些事还是想知道,他才会安心,可他不想看到那个笨蛋。
“如果想好好解决事情,就跟我过来谈,我不想见到无关的人。”
没等她反驳,他走进了前方的小树林等她。
桑榆回头看了安成珏一眼,让他体谅,随即跟着去。
在安成珏面前谈他们的事,她也不是很自在,所以这是对薛少最起码的尊重了。
慢慢走向林中那个背手而立的男人,明明那么强健的体魄,她却觉得他此刻好脆弱,可刚有了安慰他的心思,她就退缩了。
她有什么资格去关心他?是她先放弃他们的婚约的啊。
再去说些关心的话,不会显得太虚伪了吗?
薛少宗率先转身,看着桑榆忐忑的样子,冷淡的说道。
“你不用担心,我薛少宗即使再娶不到老婆,也不会强求不愿意的女人嫁给我。我给你讲个我曾经的故事,我从小有个很可爱的妹妹,她叫青青,我喜欢这个讨喜的妹妹,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我指腹为婚的妻子,尽管我有些别扭,可这是父辈们的心愿,加上青青也合我的意,我就同意了,可讽刺的是,人家并没有看上我,她喜欢的是我的一个兄弟,最后青青她爹不同意她退亲,而我虽然也错愕,并没有想怪罪他们,只是赌气自己为什么不如兄弟?我因为赌气,没有及时开口向青青的爹求情,主动取消这门亲事,所以被逼无奈的青青跟人私奔了,最后遭人暗害,死在了外面,我知道了消息,很后悔很自责,尤其是青青最后留给我的信。”
“信里写了什么?”桑榆听薛夫人讲过他的亲事,可没想到还有后文。
“青青说她对不起我,但是她不能嫁给我,她对我并不是没有感情,可那也许是兄妹情,或许是只多了那么一点男女之情,在我过多的关注着打打杀杀的军务之后,没有跟她培养感情的时间,而她就是那时喜欢上了别人,所以她选择了爱情,也希望我放过她。很好笑吧,我并没有想囚禁她,却让我们薛家成了她避之不及的牢笼。”
看到桑榆眼里的怜惜,同情,还有愧疚,他别扭的转过头,继续说。
“从那之后,我才知道对于你们女人,爱情比什么都重要,你们需要的是关注是呵护,这些我以前忽略了,可我自问跟你在一起后,我尽量做到本分,为什么你还是要离开我?”
他的质问很大声,声声扣在桑榆的心上,这叫她惭愧。
“薛少,我们,有缘无分。”她低声的解释,其他的话却像没入了心里一样,无法吐露半分。
“有缘无分?是啊,可以相逢却不会相爱,这可不就是有缘无分吗?那安成珏是你欲罢不能的缘分吗?”
原来,这就是差别,他就是那个没缘分的人,可以相处,却不会爱上。
桑榆,你好狠!
满嘴的苦涩让她有种道不尽的感觉,她不敢再多说,说多错多。
看到他的脸色,她也知道他不高兴了,肯定认为她耍着他玩吧?
虽然她也付出了感情,可是这最后的决定不正是对他的耍弄吗?没法给人想要的结果,却不负责任的开始,她已经成了这样的女人。
对于她的默不吭声,他自当她是默认了,心寒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自始至终,他都是个外人,他跟桑榆始终缺的就是那层缘分。
而缘分这东西是最不能强求的,所以他只能好聚好散。
“我曾经发过誓不会再强迫不爱我的女人,不想再耽误了别人,也让自己痛苦,所以,你自由了,我不想让你和那个笨蛋也用私奔的方法来逃避我,没意思。”
是的,他放手了,既然说穿了,他就没办法再跟她再在一起了。
他不会去祈求她什么,因为他知道,她还有她的“缘分”爱着她呢,所以他彻底退出。
桑榆愣住了,因为结束的这样顺利,也因为他是那样的云淡风轻?
真的都结束了吗?
“你放心,亲事我自己会跟父母说明,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提起这件事了,你可以放心的跟他好好恋爱。”
薛少宗如承诺的那样,丝毫没有纠缠,很有风度的直接下山。
可他的风度却将桑榆冻在了原地,脑子里还反复想着他的那些话,才确定他真的放下了。
这一切顺利的让人咋舌,可能他对她失望透顶吧。
安成珏守在屋前,久久等不回来桑榆,心里焦急。
赶紧跑去小树林里,一眼就看到了桑榆,只是她还傻愣着,而薛少宗早已离开。
“桑榆——”
紧张的呼唤她,刚才他们说了什么,能让她一下变成这样?
沉浸在跟薛少宗的过往记忆里,算是对过去的他们一种怀念吧,以后恐怕只能少想为妙,因为仅仅这短短的时间里,每个她认为幸福的回忆,其实都带着伤。
从伤痛中醒悟过来,桑榆就被他轻轻的搂抱在一起。
再次近距离的呼吸到他身上的香味,桑榆没了以前那种窃喜的激动,这不太妙。
人的心最难受控制,不然她也不会答应薛少的同时,却跟安成珏复合了呢?
可是此刻,她的心却纠结着,并没有因为完成了跟安成珏厮守的心愿而又太多喜悦和宁静,这又是为什么?安成珏不是她一直期待的人吗?
她该满足的,也坚信自己适应了之后,会找回当初恋爱的感觉。
一个人只要不再想做什么,他就可以放下,所以她也可以。
“成珏,我们好好过吧。”她真心没有勇气再一次接受那样的打击啦。
“嗯,我们好好的。”这是他期盼的,相信不久也会实现。
……
桑榆悔婚的事情,在韩家无异于掀起了一场暴动。
只是这个消息,不是桑榆说的。
是薛少宗吧?只是在他们分手的第三天,他就已经说服了父母来当说客,只不过仔细听下来,薛家对她确实做到了仁至义尽。
薛少宗担起了悔婚的角色,不让她来做这个恶人,虽然被退婚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她不在乎。而且他没明着说要退婚,只是说前方突然战事紧急,他要随军赶往边境,镇守塞外,不知道具体的归途日期,所以只能将婚事搁置,等回来后再办,这样既可以让桑榆免于被韩世忠责骂,也可以为她争取时间,让她和安成珏能有个缓和的过程。
这是她一厢情愿的猜测,并且固执的不动摇这种想法。
韩世忠虽然倍感失望,可是薛家这样命令叮嘱,他也不好翻脸,对不争气的桑榆只能多操点心,好让她不必再等那么久,其他人只会对桑榆表示幸灾乐祸,当初当她是个宝一样的宠,现在被人家上门推迟了婚期,还不定到什么时候才会想起她,到时候她都成了老姑娘,这嫁过去的机会还有多大,就不好说了。
韩家里也只有桑榆知道,这些推辞是假的,不过她很感激为她隐瞒的人。
跟薛少宗分开五天后,家里的风头小了,桑榆偷偷溜出去,来到薛家门前。
没有再进去的勇气,可薛夫人毕竟曾经对她那么好,如今肯定对她失望,被她气坏了吧?
干女儿和亲儿子,孰亲孰疏,是人都懂。
所以,桑榆已经不指望薛夫人能待她如初,但是她想尽尽心意。
在对面的小巷子里,她跪着对薛家磕了三个头,重重的。
“桑榆姐姐,是你吗?”不可思议的看着有人在跪拜,她才过来看,结果却遇到这样的事情。
“玲珑?”桑榆没想到这样的角落也能被人发现。
玲珑跑到她面前,不冷不热的问了句:“你真的放弃薛哥哥,就为了那个文弱的男人?”
桑榆咬着唇,没法解释清楚,只能不语。
玲珑不住的点头,看着她,一副讥讽失望的语气:“好,很好,你终究是选了自己爱的男人,就把曾经对你那么好的人给抛弃了,如今跟你说什么都是废话,我真是太佩服你的伟大爱情了,要让这么多人跟着你受罪,薛妈妈不必说了,自从知道你们的事,天天失望的长吁短叹,薛哥哥更是为了避免别人的窥探,真的跑到了军营了请命带军出征,帮你做足了戏,你只需大方的爱着你的男人,他却要为这场戏出生入戏,你就不怕他会出意外吗?你的良心就不会不安吗?”
尽管嘴唇已经被自己要的快出血了,桑榆还是忍不住流下泪,这些她都知道,可是已经选择了,还会有回头路吗?
“玲珑,我知道你也不会理解我的想法,对于薛家,我是再也没脸见他们了,请帮我带句话,对不起,还有,这个帮我还给薛少。”
这是他给她的传家锁,她现在已经不适合拿着这个,所以物归原主。
再也无法在这里多待,她转身匆匆的离开。
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已经这样了,继续往下走吧,脚下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她不会后悔!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放逐边境
边境的大片风景很美好,但是天气也很恶劣。
原本越接近南方,温度应该更温热,可是这西南地形所致,导致进入了这些山峦之后,天气就一直时晴时雨,初秋的萧瑟和多变越来越明显。
“少将军!”军帐外传来恭敬的呼叫声。
“进来!”薛少宗坐到炕上,拿着随身匕首仔细的擦拭着。
门外进来一个随从侍卫,手里捧着两条厚厚的毯子,恭敬的站在他面前,“少将军,您要的东西给您送过来了。”
“嗯,放下吧。”他挥挥手,让侍卫走出帐内。
拿起毯子,走到床前,看着缩成一团的玲珑,仔细的给她盖上,围的严实一些,这丫头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种苦吧。
在灵州,这会儿的天气才稍微转凉,但在这边境之地,又在山区之中,深夜的温度骤降根本不足为奇,再暖和的棉被也驱散不了周身的寒冷。
经历了一天的训练,玲珑也累得够呛,早早的入睡,可她的身体总是不自觉的缩成一团,他才让人多拿两条毯子来。
要说玲珑为什么会跟着来这里,又为什么在他的营帐里睡觉,这些前因后果说起来,可真是能说到天亮,总而言之,这丫头不消停,他只能放在身边安全一些。
自从取消了亲事,他就立刻投入了军营,埋头做着他该做的事,毕竟之前浪费了太多时间,带着大部队人马驻扎在这边境地区,就地监视屡屡进犯边境老百姓的恶贼。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个以大局为重的人,忙着这些事总该能让自己有成就感一些,就能忘记那些心寒的事,心情能好些,可是来这里快一个月之久,他仍然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就像现在这样的夜深风露重的时候,他更是难以成眠。
语气睡不着,不如找点事做。
走到书柜前,取下一份图纸,那是他们的兴兵作战图,摊开在桌子上,静静的思索接下来的战事。
这样一看,就是整个通宵,玲珑睁开眼时,看着他仰躺在椅子上,挺过意不去的。
自从他发现了偷偷混入军营的自己,他就将她提溜到自己的营帐里,每天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里,避免了跟外面的男人同床共枕的可能。
就算她再大大咧咧,还是做不出跟那些男人睡一张炕上的出格事情。
还好被薛哥哥发现了,她才能睡上这么宽敞的大床。
“薛哥哥,你醒醒。”玲珑推了一把正在熟睡的薛少宗,他还没睁眼,就条件反射的反驳她,“军营里没有你哥哥,叫将军。”
玲珑嘟着嘴,没办法,知道这是他的规矩,乖乖的说道:“是,薛将军,你是不是到床上去躺会儿,这样睡会不舒服的,你把床让给了我,却没法睡个安稳觉,这天也越来越冷,你这样让我挺过意不去的。”
“哟,能让你觉得不好意思可真难得,算我没白疼你,你只要少给我惹麻烦就成了。”
“我哪有,我已经很听话了。”
“你要是听话,现在就该回到牧场,这里就不该是你呆的地方。”薛少宗彻底醒了,毫不留情的想要她打消念头。
又是这句话,她都听腻了,没让一个人看出她的身份破绽,她还怕什么?为什么她不该来?
可是她不会像以前一样跟他犟嘴,一是他心情阴晴不定,她不敢招惹,二是他是统帅,一个惹恼了他,她就真的只有被送回的份儿。
“好啦,不说这些了,我会听话的,看你熬成这样,眼睛下面都乌青了,我给你熬些鸡汤补补吧。”
“打住!我不喝那玩意,尤其是你煮的。”
薛少宗反应很大的拉住她,一想起玲珑的手艺,胃里忍不住的翻腾。
当初安排她做了几天火头兵,结果做出的都是什么玩意,他的几个侍卫吃的别提多难受了,结果都熬不住了跟他抱怨,他自己吃了一碗,立马吐了。
这丫头生来就是折磨他的吧?她还会做什么?在军营里只会闯祸。
如果说来到这里的前几日,他还特别阴沉,可之后,发现了她偷偷混入军营,他就再也没有时间忧郁,全副身心都用在对这丫头盯梢,简直就是来克他的,他都怀疑会不会敌国军队还没打过来,他就会被玲珑给气死。
“讨厌,你就知道嫌弃我的手艺,我会努力的,总会有能吃的吧?”
玲珑也十分汗颜,她是什么都不会做,可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给人做饭的。
……
当初,她知道薛家军要前往边境后,跟家里匆匆打了声招呼,留书出走,就女扮男装投入军营,她想要见识真正的战场,不是不担心身份暴露,被薛少宗强行送回去,可是她既然铁了心留下来,总有办法做到。
起初被编到前锋队伍,她还挺兴奋的,因为听说是可以上战场的,可是几天训练下来,她这体格偏小的身子骨确实有点受不了。
可她也不是一点小事就退缩的个性,凡是喜欢扭着来的性子让她咬牙撑了下来,结果还真让她找到了乐趣,虽然她耍弄刀剑不擅长,但是马上功夫她太熟悉,她骑着马在更大的草原上奔腾的时候,才感受到当初薛哥哥说过的驰骋塞外的感觉,也庆幸自己当初坚持下来。
可她的出风头就让有些人感到不高兴了,肩膀被人冷不丁的狠狠拍了一下。
“啪——”
腰酸背痛的玲珑正想坐着歇会儿,差点被这很重的一巴掌拍的腿软。
“小子,你这身子骨弱不经风,凭什么跟着大伙儿训练,还这么出风头?”
玲珑立定身子,回瞪着这几个人。
她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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