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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爱千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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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环抱着她的手,摸着她的心口,依然剧烈的跳动。

可这是在为谁跳?她还是无法平静下来吗?

被摸的有些不舒服,她感受到他身体的起伏和滚烫,稍稍离开了他的怀抱,犹豫的说道:“不要,我现在没心情……”

她以为他要干什么?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只会对你做这种事吗?”他有些生气了,她以为他会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

他那些反应全都是被她气得,那是气得发烫!

可是她这个样子,他身为男人,必须要用胸怀,他不能生气,憋死了。

桑榆怔了怔,也有些难堪,怕他真的生气,毕竟今天让他见到那些,是个人都会不好受。

“薛少——”她糯糯的喊着他,隐含着求饶。

无奈的将她的头按向他的怀里,隐隐的吐出:“我是有点生气,所以你要好好待我,补偿我,我真的很嫉妒。”

正文  第六十九章 谣言

原本她以为这件事或许就这样过去了,毕竟都已经跟安成珏说清楚了。

可是老天似乎真的很喜欢跟她开玩笑,又或者有人看不惯她的日子过得太舒坦,她才跟安成珏撇的干净,外面就有了她的传闻。

韩家后院的早晨,一如既往的喧哗,各房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桑榆一向不喜欢跟他们同桌吃饭,所以让小厨房做了些饭菜,就直接送到她和母亲房里,今天在院子里闲逛散步的时候,还看到几个丫鬟背着她偷偷的议论着什么,她叫住了其中一个,好奇的问:“你们都在说什么悄悄话?”

今天这一家子似乎都非常古怪,她直觉的认为有点不寻常。

“……没,没什么啊,大家都在期待大小姐的亲事呢……”

是吗?可她为什么觉得透着古怪。

想来这些毕恭毕敬的下人也不敢说太多,她只能回到自己的房内呆着,懒得再理。

可最终,她还是知道了为什么他们会透着古怪。

吃饭席间,她看到向来藏不住话的小陶支支吾吾的,放下筷子,她笑了笑。

“说吧,有什么事,你再不说出来,估计会憋死吧。”

小陶似乎豁出去了一样,忧心忡忡的说:“小姐,现在外面都在传你跟安公子的传闻,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流言很多,有些还很难听,老爷不让我们告诉你,可府里的人也跟着瞎传,有些还说的有鼻子有眼,这样传出去,外人更加会信了流言,将来会不会影响你跟薛少爷的关系啊?”

果然如此,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揉了揉额头,想了一圈,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府里的人传出去的,毕竟其他几房最近确实嫉妒的牙痒痒,可是她没有证据,关键是,现在找出谁传出去的,已经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她的名声不好听,也会连累到薛家的名誉。

真是好笑,她跟安成珏这么久,他们是冷是暖都无人问津。

现在都分开了,倒是都关心起他们之前的相处,坊间也无非是因为猎奇心,可他们的好奇更加造成了她的困扰,这样的名声对于女孩子绝对不会有好处,而且带着这样的名声嫁进薛家,也会让他们难做人吗?

想到干娘对她这么好,如果有了她这样名声的儿媳妇,将来在那些嚼舌根的妇人之见,不会被拿来取笑吗?

毕竟,当初她跟着干娘出入了几次这种场合,那些人最常干的就是拿别人的痛苦找乐子。

如果薛家真的被她连累,她会很过意不去。

这样,真的很没意思。

“这些事你们不要跟着掺合,他们想怎么说都随便,多说多错,还容易被人抓到把柄,其他的事我来处理,听懂了吗?”

她怕小陶热心过头,会被人家套了话,毕竟这两个丫头知道她当初是如何追的安成珏,又见证过她的感情,很容易被人利用。

小陶和阿碧都乖乖的点头,不敢多言。

现在当务之急,她只想知道薛家是什么反应。

趁着薛夫人叫她喝下午茶的当口,她悄悄打探了一下口风,或许是她迟钝,也或者是薛夫人他们都没听说这档子事,反正对她还是如当初一样,她还是有些坐立难安。

因为更急于知道薛少宗是怎么想的,可偏偏这个时候,他被军营里的事缠住了。

薛少宗已经两天没回家了,而桑榆只能说服自己,他真的是有事,而不是诚心躲她。

无事的时候,她会来将军府里走走,去他的房里坐坐,他的房间内外的精致确实不错,楼下有个很大的园子,有宽阔的草坪,有好山好水,她眺望过去,后山的山坡上,景色更是别致,他可真是个会享受的人。

将军府里的人待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客气,每天都将她的客房收拾的很干净,即使她没再怎么住过,不过今天,她是走不了了。

看着外面的雨,薛夫人索性让她留在府里,派人跟韩世忠说一声就成。

她刚刚跟薛夫人聊完,回到房里洗了个澡,躺回床上,静静的想着。

薛少宗已经不见了五天了,从未有过的长时间分别,她禁不住有些想他,仰头闭眼靠在床上,究竟他是不是知道了那些传闻,他真的生气了吗?

唉,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地步?

她告诉自己,要学会忍耐,学会体谅他,如果放弃了,就太对不起薛少和干娘他们的信赖,这样胡思乱想之后,她的疼有点疼,意识才逐渐模糊。

桑榆半梦半醒之间,被一阵阵脚步声惊醒,她看不太清楚黑乎乎的房间,只听到深一脚浅一脚的脚步声,慢悠悠的走到她的房内,桑榆的身体僵硬的不能动弹,不知道该不该对这房内突然出现的人有所反应。

她的心狂跳,一眨不眨的盯着房内的门,脚步声逐渐清晰,门也被推开了,是薛少宗。

他穿着她很少见的官服踉跄着走进来,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并且将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然后就顺势躺在已经僵硬的不知作何动作的桑榆身边,呼呼大睡。

桑榆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一脸紧张的起身,看着他,确实脸色不正常的潮红,他喝酒了?果然他的心里还是不舒服吧。

他闭着眼,好像很难受似的翻了身,跟她面对着面,桑榆静静的躺回去,盯着他的睡颜,没再有任何动作。

只是这样静静呆了几分钟,薛少宗突然将一只手伸到她后背,一只手环过她的腰间,举动亲密的搂着她睡觉,这让她很无措。

他是下意识动作,还是故意的?真的喝多了吗?

她刚想反抗,就听到她头顶上的嘟囔声:“别动,睡觉。”

她僵在那儿,完全不敢动弹,他真的没有不省人事,那这样不是更奇怪?

这个睡姿有点暧昧,她的胸紧贴着他的,他们的身体都快贴的不留一丝缝隙,这种真实感强烈的亲密让她脸红,而且她被牢牢困在他的臂膀中,这样睡觉也是极不舒服的,可是她不敢动,尤其是听到他传来呼呼的酣睡声。

想到,他是不是因为她,才喝了这么多酒,他是不是也听到了那些传闻,所以生气了?

她好像问他,可是不敢吵醒他。

这样睡觉的确不太舒服,睡不着觉,只好在心里属羊。

也不知是否太困了,最后她居然就着这样的姿势就睡着了,再醒来则是被人折腾醒的。

薛少宗休整了一夜,补足了精神,先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秀丽的面孔,他心爱的女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躺在他怀里,睡得还挺香,仔细回忆了一遍昨晚的事,他好像混混沌沌的就摸到了她的房间。

再细看,这果然不是他的房间。

他醒了,他的身体也跟着醒了,自从那次之后,他就经常梦到她在他的怀里那样娇美艳丽的样子,现在她就睡在他身边,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手不自觉的开始解她的衣服,而她毫无知觉。

他的手慢慢的滑过她白嫩的身体,时轻时重,不断的逗弄,感受到她的呼吸都起了变化,他不信这样她都不醒。

桑榆迷糊着醒来,就感觉到身上的异状,心头渐渐燃起了火热,低头看,他的唇如泥鳅一样,正啃咬着她的肌肤,看到她醒来,又快速攫住她的唇,带着急切和渴望,在她愣神的当口,就顶开了她的牙关,吸吮着她的舌尖,非常的煽情。

“呜——你——走开!”大脑一片空白,嘴巴更是不得空。

“坏丫头,不要再拒绝我,我想要你。”他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在她意乱情迷之时,深深的吻住她,双手更是在她的身体里点起了火,桑榆的身体猛地被激起,大口的呼吸。

桑榆的身体在窗外日光的衬托下,雪白诱人,曾经他就夸过她皮肤好,肤如凝脂,再加上性感的锁骨,长又挺直的双腿,本来就喝多了的薛少宗看着她,顿时觉得酒精上头,脑子像要炸开了一样,被她睡眼惺忪的羞涩表情所诱惑,不自觉的低头亲近她,用牙齿折磨着她,贪婪的用力吸吮。

“嗯——薛少!”桑榆死死的咬住唇,声音从喉咙里艰难的吐出。

他被她那一声呼唤,差点搞疯了,不过不能急,他要她跟着自己一起体验这种美好的滋味,这种事得两个人一起享受才行。

她绯红的身体,她压抑的轻喘,都让他快要爆炸了,可他却慢慢的让她适应自己,适应这样的亲密,说实话,自从雨夜那次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放不开她了,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他突然有些害怕,不是不相信她的忠贞,而是害怕她的痴情,毕竟她曾经那么爱着安成珏。

他该多么庆幸那个笨蛋放弃了她,这样他才能真正的拥有她,所以他不会放手!

桑榆的颤抖,带给了他一种有未有过的快感,鼻尖的馨香,手中的柔软,都让他恨不得埋进她的身体,她怎么能这么美,真的好要命。

“薛少——”桑榆不知道怎么地,就一步步走到了这里,她来不及反抗,也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带入这样的深渊。

可她竟然不想停,她真的堕落了,一番痛楚不堪的撕裂之后,她闭着眼跟着他感受这样的极致欢愉,耳边,心里满满都是他的喘息,他的身影。

最后,他趴在她耳边,喃喃的说:“桑榆,我爱你。”

……

头枕着他宽厚的肩膀,被他轻轻的环在怀里,呼吸轻轻浅浅的喷薄在她的脸上,肩上,酥酥麻麻的。

桑榆早一步醒了,看着窗外泻进来的阳光,她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完了,都到大中午了,他们还在床上。

要是被佣人知道了,她肯定丢脸死了,即使他们的关系已经明朗,可是这样终究不好。

试图轻轻的从他身边起来,谁知刚起身就被他一把拽了回来,低头便吻下来。

桑榆被他刚才的热情搞怕了,再这样下去,整个府里的人就真都知道了。

“薛少——快起来,不要闹啦。”

他也转醒,忍不住叹气,“动什么,睡觉。”

“可是现在都正午了,会被人笑话的,我们快起来吧。”

“谁会笑话你,你是我媳妇儿,在府里补个觉也要人管?”他轻拍她的背,不理别人的眼光。

“薛少,你是不是生气了?”她好想知道,刚才被他这么一闹,她都忘了问。

“气什么?”他依然没睁开眼,脸埋在她的发丝里,嘟囔着问。

“关于我跟安成珏的传闻,你没听过吗?你是不是生气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薛少宗这才终于抬起头,睁开眼看着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你跟他的事我都知道,要生气早该生气了,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我什么都当没听到。”

“真的吗?那你不是因为我的传闻,才离开这么多天,还喝了这么多酒?”

“你在想什么?以为我在躲你?我是真的很忙,最近黏在你身边的时候过多,都耽误了好些事,现在将领们找我,我不得不去,喝酒也更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的,我这头到现在都还在痛啊……”

他配合性的拍了拍头,皱着脸向她卖乖。

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些传闻,是谁传的他都知道,只是现在只想压下流言,免得越传越多,他也想过桑榆会介意这些事,只想当什么都没发生,免得她想的不痛快,正好有公务要忙,两个人分开一会儿,冷静一下,以免尴尬。

可没想到,这样会让她误会,真是个实心眼的。

他只在乎她对安成珏的感受还有多少,如果都已经过去了,那传闻在他这里就屁都不是。

桑榆听了,总算松了口气,也怪自己小题大做了。

帮他按摩了下太阳穴,还是不太管用,扒开他的手,起身。

“你等着,我给你找醒酒汤来。”

赶紧下床,背着他,穿好衣服,羞红着脸走出去,来到厨房。

厨房里没人,她也不知道哪个炉子能煮东西,就蹲下来找,翻找的时候,听到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知道咱们少爷喜欢的那个女人吧?最近她那些传闻可不少,也不知道少爷和夫人会怎么想。”有人在说话,说的话却让桑榆愣了神,不是她故意偷听,但现在出来只会让大家尴尬,所以她只能静静的蹲在原地。

“听过了,少爷那么喜欢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少爷看上她什么了,居然这么小年纪就敢跟男人混在一起,还好意思嫁到将军府里来,这要是真的进来了,少爷不得被别人笑话死。”这个人的声音桑榆认识,是薛夫人房里的一个小丫鬟。

“是啊,听说昨儿个夫人还被赵家的姨娘当面问这件事,这多难堪啊,夫人难道就不生气吗?”

桑榆震惊,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真的连累了干娘和薛少吗?

那个女人?这几个字眼,明显听得出来,她不受这些人的欢迎,至少她们没有尊重她。

“生不生气我看不出来,可是后来夫人回了房,愣着坐了好久,后来看她对那个女人也没什么不一样,估计没有生气吧。”

“那她可真是好命的,都这样了,还有少爷疼着她,夫人体谅她,哪家姑娘能有这样的好福气?”

桑榆没有再听下去,一直蹲着的双脚有些打颤,死死的咬住下唇。

不知道她们在厨房里拿什么东西,没说多久就离开了,桑榆这才颤颤的站起来,慌张的跑出了厨房。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不要在意那些话。

即使她的心再宽,可以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她也不能不在意薛少和干娘的想法。

如果任由他们这样一次次被人当面取笑,她能无动于衷吗?

这样真的好累,她没想到离开了安成珏,她依然逃不开这些烦扰,原以为这样被薛少宠着,至少她会开心,不会再有人拿锥子扎她的心,可是现在她却拿这些过去来扎关心她的人的心,她该怎么办呢?

她知道,薛少宗是不会在意这些事的。

她也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的局面。

坚持还是放弃,在她的心里剧烈的拉扯着。

回到房间,他还在半睡半醒着,闻到她的香味,感觉到她坐在身边,头枕在他的胸膛,乖巧的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啦?不是说去给我准备醒酒汤吗?”他其实头没那么疼。

“没了,所以就没弄,对不起。”泪突然留下脸颊,直到滑至唇角,她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在他还没发现之前,她悄悄的擦干眼泪。

他没发觉到异常,只是大手一捞,结实的抱住她,安慰她。

“没事,没弄成就算了。”反正他也不需要那玩意。

正文  第七十章 过生辰

一张冷峻坚毅的脸被一个大大的帽子压得很低,都看不清帽子底下的长相,行踪诡异的出现在一户人家的后院,对着后门轻锤。

小陶睡眼朦胧的出来开门,却也看不清敲门人的长相。

第一反应是遇到打劫的,顿时瞌睡都没了,吓得只想关门,被一只大手强硬的抵住门。

“别动,你们小姐呢?”来人压低了嗓音。

“小姐?不知道……你是谁啊,干嘛找我们小姐?”小陶勉强镇定的回答,很奇怪这人怎么这种时候出现在韩家后院。

那人倚在门边,怪笑着:“聪明点,叫你们小姐出来,不然我可硬闯了。”

小陶惧怕的后退了两步,哆哆嗦嗦的质问他:“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小心我报官了。”

真是的,都怪她还没睡醒就开门,现在让人进来了都难以轰出去了。

这边的吵闹声已经传到了里屋,桑榆披着衣服就出来了,对着小陶问:“怎么了?谁在敲门啊?”

小陶身后的人看到桑榆,立刻冲过去抱住她,吓得桑榆差点惊叫,还好被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我这打扮和出场方式够特别吧?”

将帽子揭开,薛少宗露出了那张坚毅线条的脸孔,冲着她释放着最善意的微笑。

桑榆气不打一处来,他发什么神经,大清早的就弄得鸡飞狗跳的。

“你干嘛弄成这种土匪样,会吓死人的不知道吗?”她已经瞥到小陶刚才惊恐的表情。

这人玩什么不好,年纪越大,越活回去了。

薛少宗压根不搭理她的埋怨,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乐呵呵道:“小妞儿,今天是你的生辰,我陪你开心的玩一天,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今天她最大,所以他想要她开开心心的过一天,这样的“牺牲”不算什么。

桑榆惊讶了几秒,才想到自己今天过生日,还是头一次被娘亲以外的人记住,心里满满的感动,立即答应了他的说法。

“好哇,你说要好好帮我过的,那现在怎么安排?”

他来找她,肯定都想好了怎么带她玩,跟他在一起,她从来懒得操心这些。

“那就收拾好自己,穿得漂亮点,随我出门吧。”

桑榆顺从了他的安排,麻利的回到房里,洗漱打扮一番,再快速的跟着他,又一次从后门溜了出去。

“你干嘛非要从后门进出啊,搞得我们多见不得人一样。”

桑榆一坐进他驾驶过来的马车,就不解的问他,以前他也没从后门而入的习惯。

今天,为了让她自在的玩,也为了他们二人的空间,他没叫来车夫,所以由他来驾马车。

将探出门帘的脑袋推了进去,笑着说:“难道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些吗?刚才你们可都被我吓到了啊,每次从你们家正门进来找你,总感觉有些人探头探脑的,特别不自在,今天就我们两个人玩,不需要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瞧。”

她明白了,他是怕韩家那些人就瞎传话,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正式成亲。

这样来往太频繁,那些闲得慌的人又能找茬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而且不那么炎热,桑榆想去河边看荷花,赏莲,划船。

薛少宗则驾着马车,一路疾驰到了郊外的大片荷花池。

一路上,他讲了很多军营里兄弟的趣事,这些桑榆很感兴趣,他偏偏又喜欢卖关子,每每听到关键的时候,总被他吊着胃口,急的她直接拿着里面的坐垫捶他。

被打了他还傻笑,趁机抓着她的手,啃了一口,然后大笑。

这样吵吵闹闹的过了一阵子,他们才来到郊外一个叫水庄的地方。

这个水庄里,池连着池,塘挨着塘,中间曲径小路很幽深,看上去非常寂静,整块地方中最美的要属荷花池,他们总算来对了地方。

“那里荷花很好看啊,我们该怎么过去?”

桑榆指着池中央大大的荷叶,还好是早上,晶莹的露珠还滴落在上面,看着就挺舒心,她想过去近距离看看。

薛少宗左右瞧了瞧,冲着她眨眼,“等等,我会给你找个别致的船划过去。”

桑榆不做他想,乖乖的在原地等着。

过了几分钟,他慢悠悠的划着一艘大船从池子里出来,冲着她招手。

“快上来,愣着干什么?”

我的天,他真的找到这么大的船啊,不会是租的吧?

兴奋的跑过去,拉着他的手,跳上了船。

划到了池中央,真的看到了好多好大的荷叶,荷叶中间的立着的花蕊也是含苞待放,很好看!荷叶下,成群结队的鱼儿欢快的游着,她正拉着一片荷叶静静的闻着香,就被一声怒吼给破坏了气氛。

“喂——你们干什么的,为什么在那搜船上?”

什么意思?这船不能坐吗?

她狐疑的看着薛少宗,他特镇定的起身,骄傲的平视着岸上叫嚷的老头。

“这只是借用一下,谁让你们停在那个荷塘口挡着我们的路?”

“我们的船本来就停在那儿,何况这是私人庄园,怎么能让你们随便进来?”老头儿跳脚了,就要上来赶他们下去。

我的天哪,原来这船不是租的,桑榆沮丧的捂着脸。

她拉着薛少宗下了船,满是歉意的给老头赔不是,可是他还是很傲慢。

结果也可想而知,没有提前打招呼,也没有经过主人允许,他们被老头轰了出去。

他们拉着手走出水庄,想着这次经历,都噗的笑出来。

“你到底怎么搞的,堂堂一个将军去偷人家的船。”她快被他笑死了。

“还不是你想坐坐看,我哪有正经法子,只能借,这不算偷。”他狡辩。

“哼,总是你有理,那现在该怎么办?”

“走到哪儿是哪儿,这里风景不是挺好的,四处转转吧。”

于是,将马车寄放在庄园里,他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闲逛起来,这样的徒步旅行也好,没有刻意要去的地方,沿途的一切风景都显得更加美丽。

都说傍晚的夕阳最美,当他们漫步在洒满夕阳的小道上行走时,桑榆确实很想将这超乎想象的美景留住,珍藏在心里。

她突发奇想,拉着他的手,跑向不远处的山坡上,冲着天空叫喊着。

“老天,你一定要保佑我们平安幸福,今天我最大,你一定要满足我的愿望!”

这是她对着天空,许下的自己今年的生日愿望。

她不勇敢,她需要支持,这或许是她对感情的最后一点寄托,希望不要让她失望。

薛少宗看着她对着天空惆怅的样子,心疼的拥入怀中。

她听到了他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跳得很快,很鲜活,希望他们以后也能这样享受身边的一切。

回去的路上,他好奇她许下的心愿。

因为桑榆对着天空呐喊之后,又真挚的捧起了手,据她说那是在许愿,生辰的时候只要许下愿望,就都能被实现。

“你到底许了什么愿望?有没有我?是不是要跟我白头到老?”

她也傲娇的吊他胃口,扭过头不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快说啊,买什么关子,你就不是憋得住话的人,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没有。”她许的都是最虔诚的心愿。

“还嘴硬,看你憋着不说,肯定是不好意思,我知道了,你肯定特想跟我共度一生。”

“……”

“而且,是不是还会畅想我们将来会有孩子,最少要有两个,儿子像你,闺女像我……”

“你再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哇,好恶毒的女人,你想当泼妇?看来我没完全看透你的本质啊,来,让我再看清些。”

他的所谓看清楚,就是偷摸着一顿揩油。

桑榆躲避不及,用力的推搡着她的手,大叫道:“你个色胚,别碰我。”

“怎么能不碰你呢,你是我老婆啊,我不碰你,将来你怎么给我生娃娃啊。”

她又闹了个大红脸,呸了他一句,整天将孩子挂嘴边,丢不丢人。

“再乱动,小心有人帮我整治你啊。”

“谁啊,谁敢?小娘子,这里月黑风高,我们孤男寡女,你就从了我吧。”他故意色眯眯的笑着,一副流氓样的靠近她,搔她的痒痒肉。

桑榆笑的快断气了,使劲儿的推搡着他,两个人在路上就这样缠闹了好一会儿。

事实应了那句老话,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桑榆的话一语成谶,果真有人帮她“整治”了薛少宗。

桑榆挽着薛少宗的手臂,慢慢的走着,突然他停了下来。

“怎么啦?”她看着突然严肃起表情的他,好像在仔细聆听着什么。

“那边有叫声,我们去看看。”他拉着桑榆就往叫声的来源处跑去,追进了一个狭窄的巷子里。

“啊——别过来……”这回,连桑榆都听到了叫喊声,似乎是个女孩子。

当他们一条条巷子找过来,看到了角落里的一幕,两个人也都吃惊不已。

尽管夜色昏暗,他们还是看清那群人的举动,几个人凑到一起,将一个女孩子围在里面,不停的有人撕女孩的衣服,逗弄她的脸,还有身体,女孩子的嘴此刻已经被捂住,衣服也被撕的凌乱,却还在奋力的挣扎。

看到这么可耻的一幕,连桑榆都怒了,更何况是大男人的薛少宗。

“放开那个姑娘!”他暴喝一声,惊吓了那群正在猥亵女孩的流氓。

流氓们听到呼喝声,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几个人围成一圈,看着他们。

很好,只有两个人,其中还有个娇滴滴的女人,他们压根不足为惧。

“臭小子,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这姑娘是我妹子,离家出走,我教训教训而已。”

睁眼说瞎话,被他们压制住的女孩子支吾的摇着头,明显在反驳他们的谎话,被压着她手脚的男人立刻甩了一耳光。

这个巴掌打的桑榆他们更加火大,薛少宗最后一次警告:“放了这个姑娘,我还能饶你们一次,不然送去官府,小心你们的命根子不保。”

他知道这个地界,对于这种无耻的坏人名节的流氓,处罚可是很重的,倒霉点的都有可能一辈子玩不了女人。

那些流氓哪儿听得进他的警告,反而看到桑榆,淫笑着:“哟,兄弟虽然不识相,但是身边的女人很上道嘛,要是给我们玩玩,我们说不定会放过你。”

其他男人也跟着附和,那嚣张的笑声让薛少宗再也克制不住冲动。

拉着桑榆往后站,叮嘱她:“待会儿躲开点,别往上凑。”

桑榆听话的站在巷子口,看着他走到那群人对面,还没等她看清怎么回事儿,就听到那群人发出阵阵惨叫,那些流氓不是被踢的撞到墙上,就是踢出几米远,脸着地,磕的鼻血四溅,门牙都掉了两个。

才几秒钟的时间,几个流氓就被打趴下了,桑榆连清楚的机会都没有,她知道薛少宗功夫了得,没想到能厉害到这种程度,平时看他插科打诨,胡搅蛮缠的时候多了,这种散发男人热血的时刻还真少见,让人血脉喷张,她眼里起了崇拜的星星。

几个流氓被踢的不轻,看着薛少宗还要走过来,纷纷告饶。

“好汉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今天只是头一次啊,求你放过我们吧……”

这些人倒是有点眼力,看出了薛少宗身上的功夫,知道打也打不过,只好认怂,他们无暇顾及的女孩子慌慌张张的送巷子那头跑过来,桑榆跑出去接住她往下坠的身子,替她捏着已经撕烂的衣服,安抚着她的惊恐:“没害怕,这位是军营里出来的,身手可厉害了,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

女孩子浑身发抖的点头,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反正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

“薛少,这些人渣不能就这么算了,把他们捆起来,送到官府,不然要是我们没碰到,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要被他们祸害,这些人压根不配做人。”

桑榆对这样的人渣一点都不会心软,看着他们跪在地上的样子就更是鄙视。

薛少宗回头看着她,也认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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