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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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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尸骸不再滞留,一步破入虚空,便要离去。

“舅舅!”杜浚蓦然放声大叫一声:“你是我舅舅!”

犹记得,昔日金华山上,他生母将他揽入怀中,泣声道:“你还有一个娘舅,只是……若是我大哥在,他人谁敢如此待我们母子?”

还记得,当年他母亲颈脖之上,也是悬挂这一块玉佩,其做工、雕琢与尸骸颈脖之上的一摸一样!

“舅舅!”

杜浚身躯颤抖,清泪流下!

千丈外,尸骸去势一窒,停在半空,半晌,头也不回的甩手抛出一个物件,自己却片言不发的破空而去!

杜浚身体轻轻颤抖,接过那物件一看,却是一面令牌,他望着尸骸离去的虚空,喃喃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男子身躯之上砰然炸开一股浩大的气势,蔓延千丈,仰天怒吼!

(求红票,求收藏,求打赏,打赏不要多,一块就要,嘿嘿,要的是众道友的支持!!好吧,明天九煞莲花印突破,接着便是本卷结束的最后大高潮了!玄阴、之变就要开始了!)

(定时发布用的有些不熟悉,上来一看,居然无发布时间,汗一把,诸位道友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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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九煞变

漆黑的虚无中,上不见日月星辰,下不见大地山石,有的只是死静与寂寞,正如此刻杜浚的心绪。

十数年的流浪,无家可归,荒州之大,这男子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苦苦支撑,步步而来,爬上玄阴巅峰,却一朝被逐出师门,这期间有多少苦涩?

只是,男子一身孤傲,那骨头天不可曲,那心地不能埋,这一身铮铮傲骨,却让一心的苦涩,唯有星寒夜半之时,独自品味——昔日,他被鸣干陷害,可曾去往曲侯诉苦?

昔日,对敌公孙澜,受尽嘲笑,可曾有一句不满?

昔日,鬼王神殿中,霍天强加阻挠,他可曾对昔日的鬼谷散主抱怨一句?

昔日,燕婉儿诛杀叶飞,他可曾让鬼老出手?

昔日,那玄天之门下,他受尽不屑,在那天幕神船之上,宛如牲口一般,他可曾呼唤鬼老?

这一切的一切,男子莫不是独自忍受,便是打碎了牙,也要和着血生生吞进独自里,因为他知道,修真一道,唯有坚忍,唯有那岩石一般的心智,或可有一线超脱的机缘!

只是,只是现在,那尸骸,那玉佩,却将他的坚忍轰然击溃,昔日金华山上,父母身亡,换来他一线生机,他原本以为,在这世间,再无情人。

却不想,在此地,竟然碰到了他的至亲至近的舅舅!

原以为一心的苦水,满腹的泪水,终于可以抱着那神秘尸骸痛苦一场,述说他父母身死的无线伤痛,却不想,那尸骸却离去了。

他躺在那黑石之上,毫无生机,鬼老护在他的身侧,周遭无数兽魂莫敢有丝毫的异动!

杜浚泪水流尽了,这泪水是为他父母而流!

渐渐的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平静,那是一种麻木,此刻男子就宛如行尸走肉一般,这麻木持续了数月!

半年之后,杜浚的心中忽而起了一成波澜,他想到了金华山上,那鲜血长喷的娘亲,以及那孤苦葬身在鬼花山上的父亲。

一阵悲痛涌上心头,纠缠数日不肯散去。

半月之后,中原道宗那逼死父母的一张张道人的脸庞浮现在心田,那原本肃穆的表情,此刻好似化作了一张张讥讽狰狞的笑脸!

续而,那神秘尸骸冷酷的姿态,破空而去的背影狠狠的在他的心中刺痛了一下,他喃喃道:“就连舅舅也将我抛弃了么?”

一句话之后,他全身生机全无,好似死去了一般。

只是,他身侧的鬼老望了他的变化,眼中精光一闪,目露沉思,轻声道:“这小子重情重义,多情之下,难免遇事伤神,却恰好符合他的情杀之道,为情一怒,杀戮天下!”

他双眼一眯,暗道:“此刻,或许是他的一场造化!”

果然,一月之后,杜浚身上开始有莫名的气息环绕,只是这气息若有若无,让人不能分辨。

再过一月,杜浚身上的气息已然浓郁起来,却是一股杀机!

这杀机,乃人的一种情绪,或怒,或悲,或利益……之下,方可产生杀机!

而此刻,杜浚双眼垂闭,面色平淡,不悲不喜,却有杀机涌现,且随时光的流逝,这杀机越发的浓郁!

呼呼又是半年,杜浚身上的杀机已然炙烈,浓郁到骇人的地步,恐怕便是那万人杀戮的战场,也不见如此凶历的杀机!

又过半月,杜浚蓦然睁开双眼,此一刻,杀机猛然搅动,轰然作响,如此,男子再次静默下来。

一日后,杜浚忽而从地上一跃而起,周身杀机之浓郁,恐怕练气期的修士稍加触及,便会身体奔溃,便是他身下的黑色,也在这杀机中震荡不止!

鬼老面色微变,急身后退百丈,但见虚空中,杜浚静默半晌,忽而放声大笑,狂笑之中,杀机越发的浓郁,他道:“隐杀一式保罗天下各种杀机,先前我只感悟了这仇杀之道,眼下伤神之下,却又悟出了亲情之道,怒然之下,杀机不绝!”

杜浚神色平淡下来,一扫环绕在身前的一众兽魂,他忽而轻声说道:“尔等可有父母?可尽孝道?父母现今可存于世?”

声音虽然平淡无奇,却让那鬼老脸色大变,鬼气蒸腾之下,急急护住道心。

而远处,那些狰狞的兽魂却忽而一窒,个个身形停滞在半空,脸上狰狞渐渐褪去,变作迷惘,续而变成而来深深的悲痛,身躯便开始颤抖。

“尔等可有仇敌?可一雪前耻?”杜浚双眸平淡,轻声道。

随着他这一句话,无尽的兽魂忽而悲声大叫,叫声中个个身体砰然炸碎,化作漫天的鬼气缭绕!

杜浚置身与蒸腾的鬼气之中,宛如天魔一般,双眸忧郁,探手一挥,便将一千多还未爆体的兽魂封入了艮卦之中。

复而,祭出幻将,将漫天的鬼气吞噬一空!

幻兽达到炼化期!

远处,鬼老所见,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逆修,想不到这逆修如此强大,居然可以代天行道,以自身的道,影响万物的情绪!”

杜浚在半空静默了片刻,张口将那菩提果吐出,暗道:“也是时候将九煞莲花印彻底祭炼一番了!”

说罢,他虚空盘坐而下,菩提果脱离手掌,悬飞在半空,投下一道佛光,照在他的天灵之上!

杜浚徒然感受一股滂湃的生机夹带浩然元气涌入体内,续而循着隐脉涌入丹田之中!

他丹田中的元气漩涡轰然急速转动起来,带动着那滂湃的元气融入其中,而那不绝的生机,却被莲花印所吸纳!

杜浚不敢贪进,缓慢的控制菩提之上的元气涌入丹田中,以致进境十分的缓慢!

一日,莲花上一叶凝现,足足一月,放才凝实!

呼呼一年,他莲花上已然凝现出了七叶,这七片翠绿的叶片环绕在莲花印底座之上,映衬着那莲花花朵,鲜艳照人。

到此,七叶不再吸纳生机,反而将自身的生机灌入莲花花朵之上,隐隐在其上凝现出一抹绿意,又过半载,这绿意竟然化为一颗莲子!

莲子一现,围绕在莲花周遭的七叶轰然崩溃,化为一股澎湃的生机涌入莲子之中。莲子登时绿光暴涨,融入莲花印之中!

却在此刻,莲花印一阵震荡,其上有九煞咆哮,续而那龙之二子:次子睚眦,轰然凝现在莲花花骨之中,这睚眦生的状如豺狼,却生了一副龙角,其双角向后紧贴背部。

传说中,睚眦嗜杀好斗,生性刚烈,有恩必偿,有仇必报,其双目平素怒睁,不能见一切不平之时。在凡尘之中,常被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作以威震!

睚眦一现,便有弥漫出一股刚正的杀机,却是一口衔住那莲子,张口吞入腹中,气势暴涨,身躯一闪,却是出现在了虚无之中!

杜浚睁开双眼,看去,但觉这睚眦生的威武无比,又见睚眦对着他声声咆哮,好似有什么哀求一般,当即一怔,细眼看去,却见睚眦此刻乃是虚幻之身,却是生机凝现而出的!

“好,我便给你一副身躯!”杜浚探手召来幻将,元气所动,幻将化为睚眦状,甩手抛向那虚幻的睚眦。

睚眦咆哮一声,身躯一纵,便融入了幻将之中,但闻那幻兽惨呼一声,大半是被这睚眦吞了,旋即整个幻将杀机暴涨,生机盎然!

“却不想,这莲花台突破七叶之后,受益的却是这九煞,一颗莲子,便能让这睚眦脱困而出。”杜浚望着睚眦,叹息一声,暗道:“却不知,待到九煞全部脱困,莲花结子之下,却又是如何一番变化?”

他虽有心尝试,只是此刻,那菩提果中的生机已然薄弱了下来,将他丹田中的莲花再次凝出七叶,便砰然消弭在了虚无中。

而杜浚丹田中的元气漩涡再得到如此浩瀚的元气之后,更加的凝实,转动之间,形成一股威压的气势,从杜浚丹田中滂湃而出!

“化神后期!”杜浚眼中精光一闪,暗道:“可惜玄苦大师被困长久,此刻又无灵气,以致多年镇压邪魔,菩提元婴十息不足一息,不然,定可一举达到结丹!”

此刻,睚眦彻底将幻将化为的它的身躯,登时仰天咆哮一声,纵身来到了杜浚的身旁!

杜浚一笑,问道:“你有何神通?”

睚眦巨大的头颅一歪,惑然看着杜浚,忽而叫了一声,扭身对着虚无中的数块碎石抬爪一拍,便见虚无扭动,那数块黑石轰然崩析,其一拍之力却犹自轰隆百丈,放才散去!

杜浚大喜,眼下看了这睚眦虽然不及全盛之时,却也有化神期的威势,相信在随着他的修为递增,睚眦的威力也会增加!

更让杜浚欣慰的是,在睚眦脱困之后,他的灵根竟然恢复了当年的九煞之体!

“若是九煞全部脱困呢?若是莲花印结出众多的莲子之后呢?”杜浚眼中精光一闪,暗道:“那超越九煞的灵根,又是怎样的存在?”

“眼下,九煞脱困之后,其威力,和我的修为息息相关,而我的灵根却和九煞的脱困与强大息息相关!”

杜浚深吸了一口气,按下心中突来的惊喜,想道:“也即是说,我强,则九煞强,九煞强,则我灵根提升,灵根提升之下,我修为必定一日千里!”

此刻鬼老好似也想明白了其中的曲折,望着杜浚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的期待与莫名的敬畏,上前,说道:“修真一途,便是以你先前的九煞之体,若无各种机缘叠加,恐怕也难得大道!”

他话锋一转,沉声道:“而此刻,你修为越精深,灵根便越发的提升,互惠之下,来日,想必在那煌煌天道之中,或可为你留下一道门!”

“我报仇有望!”

多年的压抑,此刻一朝宣泄,不禁让杜浚咆哮一声,隐杀一掌拍出,其杀机轰隆蔓延千丈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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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玄阴之变

(小冷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福禄安康、财源广进、龙虎奔腾。新的一年里,祝福天下父母健健康康,寿比南山不老松!)

虚空中,鬼老望着杜浚,忽而笑道:“你乃逆修,心中之道,不在天道之后,可代天行道……甚至可以说,你现在也是算是一个天道,只不过和我等头顶之上的那个天道想必,无比的渺小。”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也算是跳出了天道,与天道同辉!”

鬼老无不羡慕的望着杜浚,接道:“逆修之下,你本就同境界无可匹敌,而今又有这睚眦、阵道大旗,想必不出一年,你的隐杀一式便可成神通!”

他看了面色淡然的杜浚一眼,道:“如此种种,你便是遇到了假丹初期的修士,也不见得没有一战之力!”

杜浚失笑,复而眉头一蹙,望着手中神秘尸骸留给他的令牌状的物件,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昔日也曾听我母亲说过,我舅父乃是佛宗大圣之辈,如今为何……”

“想不通,就便要想了!”鬼老一笑,道:“还是想想怎么离开这个地方吧!”

杜浚收了令牌,一扫无边的虚无,叹息一声,驾着杀将向前遁去。

这一走,便是数月。

虚无的黑暗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地有一件件零星的残宝浮空,皆是被杜浚收入了须弥袋中,而随着他的深入,虚空的残宝越发的多,到了最后,在他的面前密密麻麻万丈之内,竟然飘满了残宝!

杜浚蹙眉望着面前数不清的残宝,面色沉思,片刻沉声说道:“鬼老,你可还记得,兽宗的诡异之处?”

“恩,兽宗并无大修士,却财力丰厚,更有阵道支脉,和这自成天地的阵法!”鬼老狐疑的望着杜浚,说道。

“这就对了!”杜浚眉头一展,一指前方的残宝,笑道:“恐怕先前的兽宗正如你我想象的一般强大,只是在无数年前,遭遇了一场大战,其门派之中的大修士尽数损落,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鬼老闻言大惊,失声道:“那岂不是说,这兽宗比我玄阴存在的岁月还要长?不然如此一场大战,我怎会没有耳闻?”

杜浚点头,道:“记得玄阴一脉,有个传说——玄阴乃是天成大道之时,众多大修士损落之地!”

鬼老惊疑,看了杜浚一眼,讷讷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此地的一场大战,和我鬼谷中的是同期?”

“有可能!”杜浚目光一闪,不再多言,祭出须弥袋,一路而行,将所有的法宝尽数收起!

这些残宝足足蔓延的数千丈,而当杜浚冲过这数千丈之后,举目一扫,登时愣住了,便是鬼老也痴痴的望着前方!

但见,在前方千丈的虚无中,一座雄伟的山脉无根悬浮,横在虚空,连绵数百丈!

山脉之上,不是有一股浩大的气息回荡,加上其壮大宏伟的山势,让人心惊胆战!

“这是……”鬼老惊疑,蓦然大声道:“大道支脉!这竟然是那大道支脉精华所在,居然被人生生取了出来,那人又是什么修为?”

杜浚面色淡然,双眸中却也有着些许的震惊,略作沉思,他张口将骨逆吐出,元气轰然灌入其中,骨逆凌空涨大万丈,宛如一面骨墙一般!

便是其上的艮卦也有千丈大小,其上白芒湛湛!

“你要干什么!”鬼老大惊失色,急声呼道!

杜浚狂笑一声,吼道:“我要将这大道支脉收入囊中!”

说罢,纵身站在骨逆之上,暴喝一声,艮卦登时半忙透达万丈,将那雄伟的大道支脉笼罩在其中!

“起!”杜浚沉喝一声,白芒忽而闪动起来,那大道支脉轰隆震动了一下,紧接着轰隆不断,山脉震荡,缓缓升起!

只是,山脉升起十丈,艮卦后力难支,大道支脉轰然停滞!

杜浚面色冷峻,丹田中的滂湃元气轰然灌入骨逆之中,艮卦立时气势暴涨,白芒刺眼,那大道支脉轰隆几声,再次徐徐升起。

升起十丈,速度却有缓缓的减了下来。

杜浚额头之上,血管暴起,暴喝一声,丹田中的九煞莲花印三叶同时崩析,化为澎湃的生机,轰然灌入骨逆之中。

骨逆白芒刺眼,闪动几下,那大道支脉登时轰隆之中急速缩小,眼看便要被艮卦收入其中。

便在此刻,在那大道支脉之后百丈,一条虚幻的人影凝现而出,或可说,只是一丝残留的气息而已。

这人影一现,虚无方圆千万丈中,登时轰隆作响,好似行雷一般。只是这一丝残留的气息好似极为羸弱,使得人影并不能凝实。

即便如此,杜浚看去,却也是心头一震,那虚幻人影竟然是一个半兽半人的存在,只是轮廓模糊,并不能看清其细节之处!

一股危机感,在杜浚的心中徒然而生,好像若是稍有延迟,他便要损命在此!

杜浚冷哼一声,丹田中再碎一片莲叶,灌入骨逆之中,白芒登时宛如烈阳一般,让人不能直视,急速的将大道支脉缩小!

便在此刻,那虚幻之人忽而涨到百丈,踏前一步,做吼叫状,双手虚空对着大道支脉遥遥一拉,轰隆一声,大道支脉登时停滞在半空,甚至隐隐有退回的迹象。

杜浚此刻面色极为阴沉,当唤出艮卦中的睚眦,挥手一指那虚幻人影,睚眦等候咆哮一声,身躯涨大百丈,带着滔天的刚阳杀机,扑向那虚幻人影!

同时,杜浚丹田中的莲花叶尽数破碎,滂湃如海的生机轰隆灌入骨逆之中,骨逆登时砰然作响,再次涨大五千丈,白芒更是宛如凝实,大力徒生,徐徐将那大道支脉拉了回来!

杜浚抬眼看去,却见那睚眦已然扑到了那虚幻人影之前,但是却不敌人影一手之敌!

“鬼老助我!”杜浚暴喝一声,祭出阵道大旗,虚空一挥,大旗之上,鬼将踏空而出,咆哮一声,扑向那虚幻人影。

同一刻,鬼老如梦初醒,暴喝一声,纵身而上,双手掐诀,复而张口吐出六只夜叉。夜叉同是涨大百丈,呼啸着袭向那人影!

杜浚却看也不看战况,祭出杀将,唤出其上的众多魂魄,扑向那虚幻人影!

而后,他双脚更是连连踏动,画地为牢瞬间千步,一千紫色脚印浮现在虚无中,凝成一张百丈脚印,破空袭向那虚幻人影!

此刻,突闻睚眦怒然咆哮一声,身躯一纵,扑向那虚幻人影,头顶之上的一对龙角在‘噼啪’声中,竟然凝现出一道雷霆!

雷霆气势浩大,忽而脱离睚眦的双角,轰轰破空而去,狠狠的撞向虚幻人影!

虚化人影一只手犹自隔空扯着大道支脉,另一只手轰然抬起,对着奔息而来的雷霆重重一拍,轰隆一声,这一掌之力,竟然将那十丈雷霆生生击溃!

只是雷霆虽然溃败,却化为无数道密集的闪电,沿着虚幻人影的手臂,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虚幻人影在闪电之下,声势一窒,旋即抬手一掌将睚眦拍飞千丈,毫不迟疑,手臂一转,却有迎向了扑来的鬼将。

鬼将见状咆哮一声,也是抬掌迎去,轰隆一声,两掌击实,以手掌为中心,好似刮起了怒然狂风,久久不止,而后,鬼将惨呼一声,被甩落到了一旁!

紧接着,不待虚幻人影有丝毫的喘息,六只百丈夜叉齐齐攻来,手中的钢叉撕破虚无狠狠的刺向虚幻人影。

措不及防之下,虚幻人影虽然一掌将一只夜叉拍飞出去,但还是被五个钢叉狠狠的刺在了身上!他做无声的怒吼状,巨手连连拍动,竟瞬间将剩下的五只夜叉齐齐拍飞出去!

只是此刻,他接连受击,又被五根钢叉过体刺过,虚幻的身躯也是淡然不少,只是气势不减,来不及丝毫的停息,那百丈的紫色脚印已然轰然袭来!

依旧是一掌迎去,轰隆一声,百丈的紫色脚印砰然炸破,紫光更是蔓延千丈,其炸破的威势之下,已然羸弱的虚幻人影不胸膛受击,轰隆一声,双脚难以站稳,连退百丈!

便在此刻,杜浚双眸精光一闪,抬起一掌,纵身而去,隐杀!

虚无中,他长发飘荡,速度之快,在那虚幻人影还未站定之时,这一掌已然轰然降临!

这一式,杀机滔天!

此刻,虚幻人影一掌再也难以应对,松开那大道支脉,两掌齐发,轰隆迎向杜浚!

一掌之下,传出一声震天的声响,但见杜浚被甩落出去,只是那虚幻人影也是连退数百步,更是被杜浚一掌之下凝聚的滔天杀机所纠缠!

那杀机宛如天道震怒一般,仿若并非人间、并非人可以拥有的杀机,虽然无形,却轰然有声,宛如滔天巨浪一般,一层又一层的拍打在虚幻人影身体之上。

每一次拍打,都是轰隆作响,更是让那虚幻人影不断后退!

终于,在无数次的拍打之中,虚幻影人不甘的咆哮一声,百丈的身躯砰然崩散,消弭在了虚空中!

杜浚与鬼老对视一眼,皆是长舒了一口气,鬼老更是心有余悸,骇然说道:“那虚影仅是一丝残留的气息而已,连残念都不是,便有如此威势,那气息的真人又……”

他一句话并没有说完,好似极不愿将心中的那惊人的猜想说出一般。

“恐怕便是气息的主人将这大道支脉镇压在此!”杜浚深深的喘息一声,说道。

话语中,但闻轰隆一声,却是那大道支脉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艮卦之中!

杜浚抬手一挥,骨逆无限缩小,被他纳入了口中,却听那鬼老说道:“果然是后生可畏,我还真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气魄!”

随着大道支脉消失在虚无中,在那黑暗中一个风眼轰然降临,对于这风眼,杜浚并不陌生,当即抬脚进入了其中。

夜。

玄阴。

鬼王谷。

万丈上空。

一座巨大宫殿,轰然破空而来,其上浩然之气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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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荒天魔尊

兽宗,山峰之后,十名兽宗弟子此刻无聊的守在血池旁,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唉,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资格进入这血池!”一个兽宗弟子望着那血池,无不憧憬的说道。

另一名兽宗弟子立刻点头,道:“是呀,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可也有那么一丝机缘不是?”

“这都几年过去了,这血池中也没有再出现异状,真不知道还让我们守在这里干什么?”第三个兽宗弟子忍不住抱怨一声,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数年前,那气势可真是骇人……”

就他一句话还未说完,面色忽而一变,只觉得刚才脚下的大地好似颤抖了一下,等了半晌,也未见有何异状,不禁洒然失笑。

只是,这笑容还未完全再看,山谷中蓦然轰隆一声,紧接这十名兽宗弟子但觉眼前一暗,再看之时,但见那血池上空,一个十丈大小的风眼轰然而现!

在十名兽宗弟子惊骇的眼神中,一条小腿,从那风眼中踏了出来!

“这……”先前说话的那兽宗弟子嗫嚅一声,忽而身旁的兽宗弟子惊慌叫道:“快走,快去通禀兽王!”

此话一出,所有的兽宗弟子如梦初醒,哄然一声,掉头就跑!

杜浚从风眼中踏入虚空,抬眼一扫,恰好看到那十个兽宗弟子消失在那通道中,不禁一怔,也不放在心上,凌空而去,向那通道而去。

他一步便来到那通道旁,再一步,身体一恍,便出现在山峰之前、圣姑楼阁旁了。

一到此处,杜浚不禁一愣,抬眼一扫,当即忍不住苦笑一声,但见在他的前方百丈之外,此刻密密麻麻的站着两千兽宗弟子,为首的赫然便是那兽王与圣姑!

眼下,一见他出来,登时有数百兽宗弟子轰然而动,围堵在了他的两侧与身后!

那兽王面色阴沉,喝道:“何妨宵小,胆敢私自进入我宗圣地?”

一旁的圣姑一见杜浚便愣住了,此刻闻听兽王的喝声,上前几步,说道:“昔日我念在你我同是魔宗,将你救下,却不想你竟然对我兽宗心怀不轨!”

杜浚只是苦笑,虽然此刻兽宗弟子众多,但以他化神期的修为、法宝手段尽出之下,不出半日,便可将这兽宗满宗诛灭!

可,毕竟他图谋在现,又在人家血池中得到了天大的机缘,此刻却也不好做个恶人。

正在他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鬼老忽而凝现而出,呵呵一笑,道:“小子,莫忘了你娘舅给你的那令牌!”

杜浚一怔,旋即恍然,看了鬼老一眼,轻声道:“果然不愧是修行了数千年的老妖怪,这点蛛丝马迹都被想到了,也好,我且一试!”

现在,对于神秘尸骸给他的令牌,杜浚心中也是惑然,不知其作用,此刻听闻鬼老一说,忽而想起来,在那令牌之上的花纹,赫然便是一头野兽!

当杜浚将那令牌祭出之时,一众兽宗弟子莫不是静默了下来,那兽王更是失声说道:“兽王令!”旋即,在圣姑的带领下,两千兽宗弟子轰然跪倒在地,跪的不是杜浚,而是杜浚手中的令牌。

杜浚一怔,却听鬼老笑道:“想不到这东西这么好用。”

……

……

杜浚站在楼阁前,看着面前的圣姑与兽王,经过两人不懈的唠叨,终于让杜浚明白了过来,原来他手中的正是兽宗遗落数千年的掌门令!

至于那祭祖,在杜浚旁敲侧击之下,兽王的回答含糊不清,想来心中也是不甚知晓,只是说,这数千年来,兽宗之人莫不是以血池提升修为!

当即,杜浚出言便要离去,却不想那兽王忽而跪倒在地上,唠唠叨叨的半天,其话里行间,却是让杜浚留下做兽宗掌门!

杜浚推辞几次,怎奈那兽王一再坚持,便是那圣姑也是单膝跪地,祈求的望着杜浚。

便在杜浚为难之时,那老妪忽而从楼阁中走了出来,将圣姑扶起,凝实着杜浚,忽而说道:“老婆子虽然地位不高,却也服侍了兽宗三代圣姑了,眼下且听我一言。”

一顿,又道:“这人不过是入窍期的修为,这些年更是没有丝毫精进,此刻若是将我兽宗交付他的手中,且不是将我两千弟子推到了火坑之中?”

“不可放肆!”那兽王闻言,登时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怒然大喝一声。

老妪丝毫不畏惧,接道:“他虽然有掌门令牌,但是兽王可曾想过,或许这令牌不过是他潜入我宗圣地,无意间捡来的?”

兽王一怔,狐疑的望了杜浚一眼。

老妪又道:“我看这人无故潜入我兽宗,或许是知道些我宗的秘密,此刻费劲心思将这掌门令牌弄到手,其实不过是窥欲我圣姑的容颜,还有我兽宗数千年的积攒!”

杜浚一直含笑不语,双眸却在老妪的话语中冷漠了下来,此刻更是冷声道:“那好,麻烦你们开启山门,让我离去吧!”

兽王迟疑了一下。老妪却冷哼一声,道:“亵渎了我兽宗的圣地,便想这么轻动的离去么?”

若有若无中,杜浚周身有杀机弥漫!

最终,在圣姑的言语之下,杜浚留下了令牌,由圣姑与兽王带着五百弟子,将杜浚安全送离兽宗,送入天风城中。

杜浚心中冷哼一声,他乃是化神期的修士,哪还需让这兽宗弟子周全安全?只是到此,他不愿节外生枝,便默然的随他们去了。

次日,兽王与圣姑带领弟子五百,开启山门,临行之时,兽王又取来数千灵玉,送于杜浚,又等老妪前来之后,方才开启了山门,一众人便离开了兽宗。

一路上,杜浚皆是默然不语,心中一片淡然。

数日后,一众人来到了天风城百里外的一片山林间,到此,兽宗之人不便护持,那兽王当即说道:“阁下拥有掌门令,本该上位兽宗掌门,只是……”

说到此处,他看了一旁的老妪,显然他也对于老妪先前的话语,也是有些顾忌。

杜浚不语,遁上虚空便要离去,却不想百丈之内,忽而前方千丈处有二人遁空而起,拦住了杜浚的去路,看了杜浚一眼,对于杜浚身后的五百兽宗弟子丝毫不惧,冷然道:“前方万里,有我玄天战门首席狩猎,划为禁地,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杜浚此刻心情不畅,一听又是玄天门徒,当即也不答话,面色阴沉之下,大袖一挥,一股大力徒生虚空,眨眼间,那两个玄天门徒如遭重击,闷哼一声,甩落十里!

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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