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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紫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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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并放了好多毒蛇进去咬她,若是她再不答应和邱三成亲便让毒蛇咬死她。幸好这时一队兵马及时赶到,把她救了出来,之后便醒了。
待把秀儿安顿好后,秀儿她爹也从外头弄回一管毛笔和半瓶子墨水。
林冲也不多话,他执起毛管便在客堂的大门前写了一道符咒。
“姐姐,这东西能驱邪吗?”蝶儿好奇的探过头来细看着大门上那奇形怪状的图案。
林冲若有所思的回答说“人比鬼更可怕啊,这道符是驱人的。”
林冲在门上写的那道符是茅山术派弟子的留名符,其作用不仅是驱邪治鬼,更重要的是告诉别人,这事我茅山派管了,你们那些妖邪之人识趣的马上滚蛋,别想再留在这里祸害苍生。
江湖上那些挟妖邪之术谋财害命之辈看了这个图案后大多数都就此罢手了,他们没胆量,也没必要为了些钱财而拼着跟茅山派这样的玄门道派作对。
事情办妥后,天色已擦黑了。
山村农户都是些直性子的人,秀儿她爹挑了十多只最肥大的鸡硬塞到关大嫂林冲等四人手中,不忍拂了秀儿家的面子,最后关大嫂子只收了两只,让大牛拿上带回家去。
回去的路上,林冲已想好了一肚子的慌话准备应对关大嫂母女以及大牛的提问。
但是关大嫂一句话也没问,林冲倒也再没多说。只是蝶儿却喋喋不休问完这个问那个,直问得林冲瞠目结舌。
看着前头二女谈谈说说的身影,大牛的目光却失去了往日的炽热,或许他明白了,眼前这个风姿绰约的背影是自己永远无法期及的,她,那个叫桃花的女子,是不可亵渎的女神。
………【第二十九节 入武】………
隔天到小河边洗衣服已成为林冲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个事情。{。。最快文字章节阅读}明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都比较爱干净了,不干净不行啊。林冲偷偷的把亵衣亵裤藏进外衣罩裙下面,端起木盘走出家门。
走在村子的土路上,忽然听见背后蝶儿的叫声“等等……怎么不叫上我啦。”
林冲回头笑道“大清早的,跑哪去了?”
“我在娘亲房间啊。”蝶儿端着木盘跑上来,“嘻,姐姐,你走路的样子越来越好看了。”
“去去,别瞎说。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不就是两条腿走路。”林冲好没气的瞅了她一眼。
“真的呀。知道吗,你现在是这样子走路的。”蝶子嘻嘻一笑,几步跳到林冲前头,双手端着木盘,微微扭动腰肢,迈着不紧不慢的小步子缓缓的低头前行。
蝶儿模仿着林冲的样子走了好几步后,回头笑道“就是这样子了,唉,我学不来,你走的特别好看。”
“还闹,看我不叫个鬼来吓唬你。”林冲身子一僵,自己走路的样子真的是这样吗?怎么自己半点也察觉不到呢。
“还不信啊?你回头看看,二柱子和大狗子他们都看呆了。”
说话间林冲禁不住回头一看,只见村子里好几个男人都在自家院子里探头探脑的往自己身上瞧。
晕!林冲头皮发紧的当口,只见大狗子那凶悍的妻子冲了出来,一把揪住大狗子的耳朵骂道“你还看?当老娘死了不是。”她一边揪着大狗子往屋里走一边瞅了林冲一眼又骂道“又是桃花那狐媚子,看把你魂儿也勾去了。”
“死婆娘,你给我站住。”蝶儿扔下木盘就要冲上去骂街。
却被林冲一把拉住“别闹了,咱快走吧。”
被人骂作狐媚子,林冲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事,心里又是气又是羞,一声不响的低头走路。
以前真的没发觉不对劲的,经过刚才那事,林冲隐隐约约发觉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了。不仅是走路的姿势,还有生活中那些举止动作,似乎真的和原来有点儿不一样了。林冲越想越是发觉问题的严重性,最严重的是身体,这些日子来,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柔软,有一些比较有困难的肢体动作,以前是绝不能做到的,可是现在很不经意的便完成了这些肢体动作。
难道是飞絮谱?
林冲生生的顿住脚步,蓦然间他参透了飞絮谱其中的一个要旨。飞絮谱里主要记载有内功飞絮诀、飞絮剑、落花掌和轻功踏水飘萍。飞絮诀修炼的是六阴经,是世间最阴柔的内功心法。它不仅是修炼内家功力,同时它还改变人体的筋骨,让其变得更柔软更轻盈。而谱中的剑法掌法轻功和内功是相辅相乘的,也就是说只有修炼了飞絮诀才能把飞絮剑落花掌和踏水飘萍发挥得淋漓尽致,同时修炼这三门外家功夫才能把内功修炼至最高境界。
林冲心中狂喜,他最终找到了修炼飞絮谱的要领了。
可是狂喜过后,心中竟又生起一丝不安。怪不得顾秋波的狐媚之名冠绝江湖,原来就是这飞絮谱练出来的。
如果按这样修练下去,飞絮谱是练成了,可那时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狐媚子?
林冲的心在发抖,如果不练,将来拿什么报仇啊?几经决断,林冲一咬牙关。
管他呢,只要练成武功为师门报仇,就算死也在所不惜了。
“姐姐,还呆着干嘛,娘亲让我们洗完衣服赶紧回家去,今天北山村叔叔家来作客。”蝶儿已蹲在河边从木盘中翻出衣裙使劲搓洗。
“嗯嗯。”林冲应了一声,靠在蝶儿旁边蹲下。
蝶儿边搓洗边说“哎,明天赶集,我想换些衣料回来做两套衣裳,你我一套,好不好啊?我都想好了,我要粉色的。就是不知道娘亲答应不答应。”
“我这里还有两张银票,明儿我给你买啦。”
蝶儿想了想痛苦的摇头说“不行的,你那银票在我们的小集上是化不开的。”
“小镇上有钱庄吗?”林冲问说。
“倒是有一家,不过是那邱财主家的。娘亲说那人很坏的,咱们还是别去了。”
林冲拍了拍蝶儿的头,微微一笑说“我们去换银子而已,管他人坏不坏,没事儿,明天我们偷偷去一趟。”
“那也是哦。”蝶儿想到明天便可做新衣裳了,兴奋得一下扑到林冲身上大笑“姐姐,我爱死你了。”
林冲正蹲在河边的滑石上,看见蝶儿如狼似虎的势头,吓得连忙一手撑地,一手推住蝶儿的身子骂道“停、停、要掉河里了。”
“呵呵,我好开心啊。”蝶儿好象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说“姐姐,我还想买些胭脂水粉,好不好?”
“好,好,只要你乖乖蹲好,别胡闹,什么都好。”林冲真有点怕那疯丫头了。
蝶儿不闹了,安心洗她的衣服,林冲也静静的搓洗自己的衣服。
春天已悄悄过去了,盛开了一个季节的桃花随风飘散,点点落红随着山涧小溪流入河里。林冲怔怔的望着水面上飘飘荡荡的落花,小河的水流湍急,河中怪石嶙峋,可是任凭流水如何的急涌,任凭河面上的怪石如何纵横遍布。飘浮河面上片片柔弱的落花总能以优雅的姿态避开了流水的冲击,绕过怪石的阻拦,从容自在的飘然远去。
飞絮剑、落花掌、踏水飘萍!林冲灵光一闪,眼前之境不正是三门功夫的精髓之处吗。
忘记了手中搓洗的衣裳,忘记了身在何方,忘记了我身是谁。
耳边回响起苏妈妈的声响“任它恶浪狂风,我意若飘萍,随风顺水。任它刚横霸道,我身若浮云,来去从容……”
在蝶儿莫名奇妙的目光中,林冲缓缓的站起来,由的脑海中的灵觉闪现,他缓缓的迈动脚步。
已经不需要刻意的记忆了,苏妈妈当日在月色下的身姿越来越清晰,那怕每一个转身,每一步落点。在林冲的脑海里慢慢回放。
清晨的小河边上,林冲运转飞絮诀,脚踩踏水飘萍步,手起落花掌法,跟随着天上的浮云变幻,应和着小河流水的声音,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般连绵不断地施展出来。
衣袖轻舒,裙风款摆,身如浮水飘萍,轻盈飘渺,姿若回风舞雪,似去还回。
蝶儿手中的衣裳已掉落地上了,可是她却混然不觉,她虽然不知道武功为何物,但是她被林冲那轻灵漫渺的身姿所深深震撼了。她甚至已忘记了说话,只张着嘴巴呆呆的看着草地上林冲从容自在的姿容,直至林冲一气呵成的施展完整套落花掌法。
“回魂啦!”从刚才的忘我境界中返回来,林冲知道自己奇怪的举动怕是吓着蝶儿了,当下轻推了推她的手臂笑着说“怎么了?”
“姐姐,刚才你在干嘛?跳舞是吗?”回过神来的蝶儿一把扯住林冲的衣袖说“太好看了,这是什么舞?”
跳舞?林冲心里难过死了,好不容易把这几门功夫练至三、四分的火候,居然被人家说是跳舞,林冲气啊,脸色也微红了,他分辩说“那是武功,不是跳舞,嗯?你不懂别瞎说。”
蝶儿歪了林冲一眼撇撇嘴说“这分明就是跳舞,还武功!哈!还骗我不成。”说话间蝶儿一脸羡慕的又摇着林冲的手臂说“姐姐,教教我嘛。”
把飞絮谱传给她?林冲不是没想过,但最终还是罢了。这飞絮谱自己也是胡里胡涂得来的,日后若是遇上了顾秋波还得好话歹话大说一翻呢。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林冲知道,一旦让蝶儿学了武功,那么她还能在这小山村里平凡快乐的生活下去吗?外面世界风烟四起,江湖武林人心险恶。林冲实在不忍心看见单纯的蝶儿去经历这些与她无关的风风雨雨。
“你不是怕鬼吗?我教你驱鬼的法子,学不学?”林冲转过话题,他想与其教她武功倒不如教她一些驱邪化煞,医药诊症的学问好多了,以后可以造福一方,也可以支持生计。
“学,姐姐你教,蝶儿就学。”蝶儿高兴得手舞足蹈的笑说“我娘亲说啊,姐姐是有大本事的人,可惜是个女儿家,终究还是要嫁人生子的。不过娘说让我跟你多学些本领,怎么说日后还是大有作用的。”
“你娘亲不直接跟我说?”林冲有点奇怪。
蝶儿又撇撇嘴笑道“她啊,她不敢开口啊。”
“你娘亲也真是的,都一家人了。今晚开始你好好跟我学。”林冲没好气的瞅了蝶儿一眼说“要是你敢偷懒,看我抽不抽你。”……
当林冲和蝶儿洗完衣裳回到家中时,关家的客人已到家了,是关大叔的弟弟关三叔和关三嫂子。
刚对付完了农忙的时节,农家人都趁着这清闲时候串串门。
关大叔在客堂里和兄弟说话,关大嫂也难得清闲,干脆也在客堂里和妯娌聊聊家常。
这会儿最忙的算是蝶儿了,又要到院子里捉鸡杀鸭,又要到灶房里洗菜烧汤。
自林冲到关家后,一应杂活都是关大嫂操持的,关大嫂从来不让林冲进灶房。林冲自知手艺拙劣,也就心不安理不得的过着饭来张嘴的生活。
今天看见蝶儿忙得冒烟了,再也坐不住了,便帮忙着到灶堂烧火煮菜。
“喂……水开了没有?”蝶儿也提着刚放血的鸡冲进灶房。
林冲擦了把汗说“还没,再等等。柴火不够。”
“柴火不够便添些啊。”蝶儿也是满头大汗了,不满意的嚷道“你快点,我这先把腊肉切片儿。”蝶儿把死鸡一扔,忙又掂着脚尖从灶房的架子上取下一块腊肉。
“嗯。”说话间林冲伸手旁边的柴垛子,塞了几把干柴后,炉火烧旺了。
“烧火棍呢?”林冲左右找了好一会后抬头问蝶儿说。
“那。”蝶儿朝灶台侧间呶呶嘴说“不是明摆在那儿吗?”
林冲连忙探过头去,可是当他看见那根塞在灶台边的烧火棍时狠狠的怔住了,继而是禁不住的哈哈大笑,直笑得肚子也痛了,林冲边揉着肚子边吃吃笑道“你们拿这东西作烧火棍?”
蝶儿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是啊,那天大牛抱你回来时在山沟里捡的。说那是一把剑,但是这剑估计是锈蚀得厉害了,我爹用了很多法子也抽不出来。我娘说,灶堂里的烧火棍断了,正好用上。你还别说啊,这个生锈剑可是个好东西?”
林冲听得有趣,忙问说“什么好东西啊?”
“做烧火棍的好东西啊。”蝶儿很满意的点点头“你试试就知道,这东西啊,烧火的时候一点也不烫手,冰凉凉的。”
“嗯,原来是这样子啊。”看着那已被烧得黑糊糊的剑鞘。林冲已经笑得快要断气了,心里拼命的喝彩,关大嫂英明,关大嫂威武。居然把这柄名满天下威震江湖的九幽剑用作烧火棍。
这种见识,这种魂力,试问当今江湖谁人能比啊。
“还笑,水开了没有?”蝶儿又开始咒怨了。
“行了,行了。”林冲二话不说,捡起烧火棍便捅火炉中去。
一股冰寒的气息从剑上传来,与当日在王员外家手握此剑的感受大不相同,当日剑中的阴寒气息和自己体内的先天至阳发生了剧烈的冲撞。而现在这股阴寒的气息透入自己身体里竟和自身的玄阴之气和顺的融洽,并在六阴经里畅能而行。
蝶儿看见林冲又发呆了,禁不住问说“是不是好冰凉啊?”
“嗯,是啊,好冰凉。这东西做烧火棍太对头了。”林冲确定的点点头,看到这柄剑,他又想起杨紫荆,那个为了私心**,对自己痛下杀手的冷血之人。
九幽剑?很厉害吧?很了不起吧?今天我就得让你在这里做一根烧火棍。
思想间,林冲使劲捅了几下,笑道“水开啦,快把鸡扔下锅去。”
(今天愤发涂墙,终于多涂了两节出来,心甚慰之!
可是明后几天要出去走走,只有回来才能更了,心甚歉之!)
………【第三十节 结怨】………
山塘镇距桃花坳约两半时辰的脚程,林冲和村子里赶集的人摸黑起床,一行人赶到山塘镇的时候天才微亮。:。。更新文字章节最快的:
山塘镇是附近四乡八村的聚集地,此时墟市口上人头涌动,纷纷各自寻着地儿摊摆自家带来的货物。
关大嫂子带同着蝶儿和林冲两人在墟市头寻了处方便的位置。“蝶儿,桃花,把东西卸下来摆好,要开市了。”关大嫂子摊开一块灰黑色的粗布铺垫在地上。
蝶儿卸下背上那大包袱时,也累得捶肩扭臂。林冲面不红气不喘,气定神闲的卸下背包,帮忙着关大嫂摊摆货物。
林冲背包里的是一些比较稀罕的山草药,蝶儿背包里装的是桃花酱。桃花酱并非桃花所以制,立春时以黄豆、大蒜、花椒等阉制,待桃花飘香之时开罐食用。关大嫂子的桃花酱自得祖传秘方,所以在这四乡村里颇有声名……
刚摊摆好一应物事,只见墟市口一老者鸣锣三声,集市开始了。顿时间,要么贩卖之声陆续响起。
“娘,时辰还早,趁这空儿我想和姐姐到别外瞧瞧。”蝶儿转着眼珠子寻长脱身的机会。
关大嫂看看蝶儿又看看林冲说道“这里不比村里,人多复杂,你们两小姑娘给我安安生生的呆在这里。”
关大嫂害怕啊,这桃花可不是一般的漂亮,蝶儿更是个爱闹的。这一对儿走出去着实惹眼得很,万一被**流氓盯上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见关大嫂不放行,林冲帮腔说道“关大嫂,没事的。我也想买点小事物。”
关大嫂为难的想了想后说“那好吧,最多半个时辰,桃花,你比蝶儿懂事,看紧她啊。”
蝶儿也不多话,嘿的一声拉上林冲便跳出自家的档摊。
两人出了墟市,问明邱财主钱庄的位置一径走去。
邱财主的钱庄名叫年丰昌,开设在山塘镇最热闹的街道上。林冲蝶儿两人没走多久便找到了。
年丰昌的大门很是气派,左右还摆着两只威武的石狮子。
蝶儿有点胆怯了,暗拉了拉林冲的手说“姐姐,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傻瓜,看你这出息。”林冲也不多话,拉上蝶儿便走进钱庄去。
钱庄里面的阵设也很气派,左右两旁边的酸枝大靠椅上坐着几个男人,林冲没作停留的走过去,把手中那张五十两的银票送到高脚柜台上说“掌柜的,麻烦兑换了纹银。”
“好咧。”柜掌是个中年男人,五十两?这般大额的票号在镇上还不多见呢,他瞧瞧柜台上的银票又瞧瞧眼前那两个粗布衣裙的村姑,这一瞧掌柜那眼睛定住了,乖乖啊,是哪个村出跑出来这么个水灵的货色啊。
“掌柜的,麻烦快点儿,我们还有事儿。”林冲被看得不耐烦了,开口催促道。
嘴角微风微一笑说“等会儿,我先验验这票子。”
没多久,那掌柜从内间转出来了,只是那脸孔跟刚才判若两人。“哪里的贱货,居然敢拿个假票来我年丰昌混套?”
掌柜的黑沉着一张脸把手中的银票照林冲脸上摔去。
银票不会是假的,当日杨紫荆也花过两张出去了。林冲微微一闪,把银票抓在手中低头一看。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刚才送上去的银票。
林冲徒然间脸色大变。他把手中这张假票狠狠的往柜台上一拍,骂道“混蛋,快把我的真票还给来。”
那掌柜的怪笑一声,阴沉着说“妈个巴子,你这贱丫头真个不知死活,还敢闹不是?”
说话间只见几名脸相凶狠的男人已快步把林冲和蝶儿两人围住。
蝶儿怕得脸也白了,惊呼一声靠到林冲身边,“蝶儿别怕。”林冲一手搂住蝶儿,抬头再狠狠的一拍柜台,毫不示弱的说道“我只问一句,你还是不还?”
林冲这一掌也使上内力了,顿时把柜台拍得猛的一跳。
那掌柜的也是愣了一下,不过他又怎么会将眼前这个有点力气的村姑放眼中呢。他冷冷一笑,向围上来的几名男人一点头“给我打。”
“住手。”掌柜的话音刚落,只见钱庄内间转出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华服男人。
“邱大少爷好。”围住林冲蝶儿那几个男人连忙收住身形,齐齐的面向那华服男人行礼问好。
那华服男人正是年丰昌的老板,邱财主的大儿子,自进来后他那一双色眼便没离开过林冲的身上。
邱大少爷冷冷的扫了一眼堂子上几个男人,喝道“还不给我滚开?”
“是。”从人躬身退下,各自站到旁边的酸枝靠椅旁。
“这位姑娘请先别动气,有事儿坐下慢慢说来。”邱大少爷堆起一副笑脸走到林冲跟前“我是这里的老板邱大富,未知姑娘芳名,家住何处?”
邱大富那色迷迷的目光已让林冲有杀人的冲动了“他坑了我五十两银票,却拿张假银票哄我。”林冲一指趴在柜台上满脸阴笑的掌柜。
“哦,是这样嘛。待我看看。”邱大富一摆长袍走到柜台前捡起那假银票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翻后满脸难色的对林冲说“姑娘啊,你这张银票是假的,必然外头的人骗了你吧。”
“蛇鼠一窝,没一个是好东西。”林冲不是第一日走江湖,自那邱大富出来时林冲已瞧出那帮人的戏路了。
“你还是不还?”林冲一拍柜台喝道“若再不还,我便报官去。”
“报官?哼!在这山塘镇上,我邱大富说是假的东西,绝没第二人敢说真”邱大富笑得更开心了,色迷迷的双眼肆无忌弹地盯住林冲饱满的胸脯“姑娘啊,凭你的姿色还在乎那点银两不成?跟了我邱大富,我保你日日绫罗绸缎天天山珍海味。怎么样?”
“混蛋!”林冲气疯了,若不是蝶儿死死的扯住他的衣襟,他早已动手了。
“姐姐,算了,不要银两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还想走?今天你姐妹俩进得这个门就别想出去。”邱大富笑意尽退,阴沉着一挥手“吃敬酒还是罚酒?”
刚才那几个男人又一哄而上把姐妹两人团团围住。
林冲没有求饶,也没有想跑的念头,他拍了拍蝶儿的手背说“没事儿,一会就好,不要怕。”
轻轻的扳开蝶儿的手后,林冲抬头,对着邱大富淡淡一笑“你真的不还吗?”
“如果今晚你侍候得我舒服,我会考虑一下。”在邱大富眼中,林冲姐妹两人已是自己手中的玩物了。
“不用等今晚,现在吧。”话音未完,林冲身形暴起,似穿花蝴蝶似的,闪到邱大富身边,手指疾点,连封邱大富五大要穴。
眼前剧变徒生,围上来的几个男人大吼一声,飞身扑向林冲。
洛水秋波岂是仅靠狐媚之术便可冠绝江湖的,凭林冲现时的功力,这几个略懂几下庄稼把式的男人又怎能放林冲眼内呢。林冲没有手软,掌形翻飞处,惨呼之声始起彼伏。三招两式过后,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几个男人断手跛足的翻倒在地上惨声痛叫。
“还是不还?”林冲没看被点倒在地的邱大富一眼,他走到柜台前向那已脸无人色的掌柜伸出手。
“我还,马上还。”掌柜夹着尾巴跑内间去。
“我要纹银。”林冲冲着他的背影大喝一声。
“是。纹银。”掌柜的头也不敢回一下,没半盏时间,掌柜的已捧着满满一包纹银跑出来“姑娘,你点点看。”
林冲一声不哼的挽起小布包转身便走,经过邱大富旁边时顺便往他脸上踹上一脚。“给我乖乖的躺一个时辰吧。”
“姐姐,你太厉害了,原来那不是跳舞,真的是武功呢。”走出年丰昌大门,蝶儿狠狠的舒了口气,回想刚才林冲刚才三两下便把一众大男人打趴地上的威风,兴奋得手舞足蹈。
“不是要买粉红色的衣料吗?”林冲淡淡一笑,“回去别告诉你娘亲,免得她担心。”
|“知道了,是呢,我还要买些脂肪水粉。”蝶儿拍着手拉上林冲朝衣坊欢快的跑去……
年丰昌的大门紧紧的关上,这是年丰昌自己十年前开门营业至今还是头一次大白天关上门。这让经过的路人纷纷猜测不已。
邱财主名邱义,是山塘镇手屈一指的人物,手下经营钱庄酒楼赌坊妓院,山塘镇上无论黑白两道上的人物见了他都得恭敬的喊声邱爷。
此时邱义面色阴沉端坐在年丰昌大堂正中的酸枝靠背椅上,靠右边的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位年约四十须长及脑的男人。左边椅子上坐的是他两个儿子。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邱大富一拍桌子跳了起来叫道“爹,马上叫张教头来,集整人马沿路追去,今天我非得把那贱货撕了。”
“大哥说得对,被一个女人踢了盘子不说,若今天不把场子找回来,咱们邱家还在山塘镇混不混。我这就召集人马去。”邱二富暴跳如雷的起身离开。
“站住。”邱义冷喝一声,“单凭那贱货一个女人就敢挑我邱家的场子?我看未必。我已吩咐手下去桃花村一趟,查探她是否还有背后靠山。”说话间邱义转头对长胡子男人问说“胡爷,这事你怎么样看?”
胡爷静静的玩弄着手中的小铁牌,似乎对邱义的问话完全没听进去。
“胡爷,你倒说说话啊,莫非混我邱家来吃闲饭了不是。”这个胡爷只是月前老爹请来为三弟寻找吉穴安排后事的风水先生罢了,可是这个胡爷有脾气却傲得很,邱二富早已瞧他不爽,无奈老爹对他言听计从。当之大事之际,看那胡二还在摆谱,邱二富禁不住大火了。
没待邱二富说得完,邱义已一下站起不指住儿子大骂。“你住嘴,休得对胡爹无礼。”
知暂的沉默后,静坐椅上的胡爷突然微微一笑,摇头说道“邱大富,那贱货刚才点你穴道的手法不简单啊,绝非江湖上小门小派的武功,我费了好大功夫也解不开。”
“这是你无能。”邱二的火气直蹿脑门,顾不得旁边老爹一张脸已黑得泛光了。
“呵呵,你不相信?”胡爷没所谓的又微微一笑,对邱二富说“召集你的人马追去试试看,我胡春仁敢用性命保证,就算你再追十帮人马去,也上不了那贱人的菜。回头被人一窝踹了没来怪我没提醒你。”
“胡爷别动怒,请恕犬子无礼之罪。”邱义陪着笑脸转身亲自给胡春仁的茶杯续上茶水“春爷,依你之见可如何是好?这场子我是一定要找回来的,否则以后我邱家还在山塘镇混不混。”
胡春仁没有正面回答,略一沉吟后问说“你愿出多少银子。”
“一千两!”邱义没作犹豫的竖起一个手指。
胡春仁只摇了摇头。
邱义怔了怔,只得忍痛竖起两个手指“二千两!”
“呵呵。”胡春仁淡然一笑说道“邱爷,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胡爷请说。”
胡春仁把玩小铁牌的动作停住了,“来这之前,我在街上转了一圈子了,暗地里靠上去看了那贱货几眼。”话声稍顿胡春仁目现冷厉之声,咬牙切齿的接着说“当日破我法的就是那贱货。”
“你说她就是当日在朱家大门上留字的茅山派弟子?”这话邱义不太相信了。
“说实话,当时我也不敢相信,据我所知,除了上一辈茅山术派门下才收有一个女弟子,后里那女弟子因修炼禁术而被赶出门墙,至今下落不明。而现在茅山术派门下是没收过女弟子的。但是当我靠到的身周三丈之地的时候,我已感应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阴寒之气。虽然我不知道她那茅山法术哪里学来的,但我敢肯定,山塘镇方圆百里之内,也人有她一人能役使阴兵破我法术。”
“胡爷,你言下之意就是说,那贱人正是害我儿三富不得善终之人?”邱义目泛寒色,又拳握生格格作响。
“正是此人。”
邱义一拳砸到桌子上厉声叫道“好。我邱义就算砸了这份家当也得撕了那贱人。”
胡春仁点点头,目视窗外说道“有邱爷这句话足矣,我师门有一个侄子此刻离徽州府不远之地,他身边高手如云,我现在修书一封,让他前来相助。”
(推迟了一天行程,今天再更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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