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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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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易对付常宽有的是办法,没必要烦心。今天的萧迟墨很奇怪,似是有意将周浅浅困住在此这不像他的作风。
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每一次相见,似乎都在给她新的认知,周浅浅不得不重新给他定位,她说:“关于聂风,你究竟了解多少?”前后的反思告诉自己,萧迟墨根本就不是无心,而是故意让聂风跟来环月山庄的。
“哦,怎么说?”和风霁月,公子翩翩,孱弱的笑容,道不尽的风姿。
“萧迟墨!”周浅浅火了,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两人的距离无线拉近,“你真以为我不敢再打你!”
心烦意乱,爆了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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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周浅浅素来雷厉风行的手段,萧迟墨这般骄傲故意的姿态,她早就忍受不了了。
“打?”轻轻的一个字,在萧迟墨唇齿间环绕婉转,说不出的玩味二。
拳头不期而至,周浅浅终于还是听从了自己的心,她是“以暴制暴”的路上走出来的,虽然说不能用“暴”这个字眼来形容萧迟墨,但此人就是有那种力量,让人恨不起来,却也爱不动。
萧迟墨的脸几乎没有这么偏,任由周浅浅的拳头落在了脸颊上,红红的印子浮现出,衬得那双眼睛更为幽深,犹似寒潭。
“聂风不知道在皇后寝宫中做了什么,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那家伙的举动绝对在你掌控之中。”莫名其妙把自己丢进一个坑里,任谁都会心情不好,周浅浅又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如果不是明白她不能拿萧迟墨怎么样,或者这里是现代,她绝对会将这人拷上手铐,拎到局子里恐吓个三天。
“那是他的选择,由不得别人。”很意外,挨了这么一拳头,萧迟墨不恼不怒,也看不出一丝受伤的痕迹,只是那份疏离和冷漠更甚了,“君绮罗,如果不想再给别人惹麻烦,这几天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去见君绛英,他也未必做的了什么。”
“你……”连她要见什么人都能猜到,周浅浅心头一刺,各种纠结。
“这里没有侍女,我让人去尚书府将你的以前的丫鬟接来了,一会儿就送来你这里。”再平静无波的口气,也掩饰不了萧迟墨此刻的冰冷和阴沉,即使这个他忽然来的温柔举动,现在说出来,听着更像是种讽刺,他说“环月山庄每逢月圆之夜都有些异动,这两晚你最好注意点,我不想半夜听到你的鬼叫声。”
“萧迟墨,你混蛋!”看着萧迟墨转身离去的身影,周浅浅终于还是爆发了,这人哪里有病弱的样子,阴晴不定性子疯魔倒很贴切他!
采采过来的时候,整张脸都垮了,红彤彤的眼睛,在告诉她这个主子,不久之前她刚哭过,而且哭得很伤心。
“小姐,呜呜呜……”
“说吧,是不是那个沐阳对你做了什么?”周浅浅趴在桌子上想心思,脚趾头一动,看见采采这个模样,也能猜到是谁背后做的好事。
“嗯。”
“以后少见他,这里没一个正常人。”萧迟墨虽然没明说禁锢她的自由,但那红果果的提醒,跟禁锢该有什么区别。她倒不是真的走不出去,只是她出去了又能做什么。沈嫣然那货还不知道在前面给她挖了多少坑等着她跳呢,攸关生命之事,她决不能接受别人对她的此种挑衅。
采采也没再多说,周浅浅皱眉敲脑袋的举动,吓得她什么都不敢想了。
萧迟墨果然很“真诚”,周浅浅在被子了翻了无数滚之后,崩溃了。
这外边那不远不近各种狼嚎声,惹得她心烦意乱的心,彻底爆棚了。
采采被带走了,被那个黑脸黑心的老婆子,据说是沐阳的命令。
睡不着的结果,是周浅浅穿了件亵衣拉开门,冲了出去。
糊里糊涂,被压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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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畅通无阻,包括萧迟墨的卧房门,几乎都是处于半遮半掩的状态,像是等着半夜有人会来将它推开闯入一样。
“萧迟墨,你给我出来!”连日来积攒的各种迷茫和矛盾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周浅浅直入腹地,大声说道:“你自个儿听听,外边那声音究竟怎么回事?这就是为何外界那么多传言,关于你的各种匪夷所思?”
本该躺着某人的地方,在周浅浅杀过去时,竟然是空的。伸手一抹,还是冷的,显然不曾有人睡过。
安静的封闭空间里弥漫着独有的熏香,周浅浅心口一沉,像是被什么暗中指引一般默然回头。
光线氤氲模糊的尽头,是萧迟墨独有的容颜,清冷,陌生,疏远,高高在上,孤单寂寥。
四目相对,周浅浅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什么重重电击了一样,短暂的空白,失了思考的能力。
“我早说过了,让你好好呆着,你竟敢又闯了进来?”不似白天的柔柔强势,此时的萧迟墨仿佛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之中,真真有了种弱中美人的妖娆姿态。
周浅浅动了动嘴唇,发现竟反驳不了一个字。是啊,她明知道萧迟墨不是说着玩的,偏偏还是来了。
“我要知道,”周浅浅发音极为到位,字字句句清楚无比,“你把环月山庄经营成了如今的名声,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是无神论者,还不至于相信采采那些话,什么鬼宅之类的,骗鬼去吧。
“掩人耳目,好行事。”萧迟墨在逼近,以一种近乎于刑场三千凌迟的气势和魄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周浅浅身体一后退,扑通一下跌坐在了他的床榻之上,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动作所带着的潜在意义,她双手揪住床单,眼睛一刻未曾离开萧迟墨的脸,说:“那么我呢?聂风呢?我很意外,你这样的人,会娶了我?”
“我可以不回答。”两人的距离在一点点骤减,萧迟墨噙着抹笑,拒绝的极是自然,不做作。
“我在想,外边那些乱七八糟的怪音,应该有我听不懂的暗语,而不仅仅是一种烟雾而已。”以皇后对君绮罗的杀伐果断,周浅浅敢保证,明天日出之后,宫中便会有人来环月山庄抓人,无论是她,还是聂风。
“你现在该想的,是如何撇清危机存在,而不是在这里询问。”最后的一步被跨越,萧迟墨的脸蓦地在周浅浅眼中无限放大,他的气息环绕在她周身,似带着魔力般将她全全包围,“如果你再聪明点,就该明白,今晚不该来这里。”
他的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周浅浅身体不由自主往后仰去,直至两个人眼对着眼,鼻对着鼻,嘴对着嘴,男上女下,倒在了床上。
而她,被他压在了身下,暧昧姿态,叠叠纠缠。
火苗持续,掠夺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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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姿势,危险的意境,危险的男女。
尤其萧迟墨,还是如此禁欲诱huò的模样,病态之中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挑衅,让人恨不得折了他的翅膀,狠狠蹂躏一番。
周浅浅扭过脸,心中暗自鄙视了一番,她这奇怪的脑袋在想什么?竟然着了那双眼睛的道儿!
偏偏那双瞳仁里,将她的一举一动清晰倒映。
“来都来了,难不成你想亲自灭口?”职业生涯习惯了,周浅浅倒不怕萧迟墨动手见血,怕的就是这种不尴不尬的局面。她收了收双腿,竟然动不了,这病号男人!“别说你被我打了,连聂风都吃过我的亏,你这小身板,还是消停点吧~”
壮着胆子充胖子,周浅浅真没多少心虚,她就是被萧迟墨给刺激了,再出声,活脱脱把自己变成了只女流氓。
“不知道君绛英那真正的小身板,有没有领教过你这位好妹妹的身手?”话音刚落,温凉的薄唇随之落下,压在了娇俏可人爱唧唧歪歪的小嘴之上。萧迟墨是带着笑的,笑得那么妖娆,那么轻妙。
周浅浅脑袋一当机,她还以为萧迟墨也爱这种小游戏,没想到是个男人都免不了轻薄的举动。嘴巴一动不动,呼吸变得极慢,当她小小软软的手掌,发挥出强大的掌力狠狠拍在萧迟墨背上,然后一路向上按住他的脖子,嘴巴一张,贝齿一吸,在萧迟墨伸出舌尖舔在她的唇瓣上时,她已经反咬住他的唇肉,唇与唇的搏斗,固定了时间。
萧迟墨浮现一丝诧异,没想到竟被人以奇快的速度,抢夺了主控权。
周浅浅挑高了眉峰,得意一动。小样儿,跟她玩这招,也不想想前世丁擎那混球被她制伏了多少次!
“原来阿罗这么热情~”嘴巴依然粘贴在一起,只是稍稍轻碰着,鼻息纠缠,更为暧昧,萧迟墨抵在她的额头上,修长薄凉的指腹在她耳垂上一下一下抚弄着,他说:“三番五次在我的床上调戏我,该不会是觊觎我已久了吧?”
周浅浅眼睛都要喷火了,那是怒火,不是yùhuō,“调戏一下又怎样,反正早晚都是我的男人!”最后四个字咬的特别重。
“哦,这样啊~”左边的心跳,感应到与它相对应的另一颗心的跳动,萧迟墨如雪狐一样的迷离双眼,此时迎合着夜色的模糊,更显迷色渐显,“那为夫送阿罗一件礼物如何?”
那双该死的手还在四处作孽,周浅浅忍着皮肤上传来的各种异样,她的手像是赌气一样,也同样在萧迟墨的脊梁上刻意抚摸着,情。色挑。逗。
这是一场较量之下的无烟之战。
萧迟墨显然非新手,周浅浅半个新货,此刻也有了理论彪悍的武装,老练毒辣。
当萧迟墨的手状似无意覆盖住她的胸前,嘴咬住她的耳朵时,外边突然尖锐的一声狼嚎,惊的周浅浅仰起头,一口咬在了萧迟墨的蝴蝶骨上。
两人同时轻的一声闷哼,周浅浅双脚一抬,扣住他的两腿,翻身将萧迟墨压在了身下。
突如其来,质变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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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遇强则强,越挫越勇,说的就是周浅浅这种人,尤其还是有人故意的挑衅之下。
想她直来直往的性格,哪里容得了男人这般“蹂躏”她的女性骄傲,不反蹂躏回去,她就不姓周了。
骄傲的女王姿势,让周浅浅的自信一下子爆棚,即使当初她对丁擎那厮没少粗鲁过。但萧迟墨让她的S体质,更上一层楼。
“想送我礼物?”甩了甩头,企图将脸上火噌噌的热度降一点,周浅浅嘿嘿奸笑着,说:“难不成你想把自己送给我?”
萧迟墨没有是时候表现出该有的M动作,反而更显慵懒妖孽,修长的五指拨弄着周浅浅垂下的发丝,眸光潋滟,“阿罗这么着急?”
着急你个头!她今天把皇后的luó体都观摩了一遍,还有什么值得好瞅的!
几度翻滚拉扯间,周浅浅薄薄的亵衣早已失了该有的功能,不该露的露了,她也不介意,揪着萧迟墨的衣领,按着自己暴露的尺寸,撕了他的。
房内战火隐隐待发,外边各种惊悚的声音也一轮轮掀起高/潮。
指尖慢慢在他胸前肌肉上勾画着,直到目标落在那颗小红豆上,“啧啧,都说病号皮肤偏白,萧迟墨你还真是百年难遇的美人啊!”
没有火,萧迟墨就不是男人了。奈何素来擅于观察人性的他,竟然看不透周浅浅究竟意欲何为。
“那是真正的狼嚎声,难道阿罗没有分辨出来?”再不找点话外题,萧迟墨不敢保证会不会把身上这女人给丢出去。yùhuō焚身什么的,他会拉人垫背的。
果然,那只造孽的手停了一停。
“你还还真在环月山庄养了一群狼?”额滴个神咧,这个萧迟墨哪里是一点儿怪,压根就是疯魔了好吧,“你该不会将它们做宠物饲养吧?”
“没听说过狼是世间最忠诚的动物吗?”萧迟墨笑的比狼都狡黠了,他说:“我需要它们的,血。”
周浅浅已经不需要理智了,血,果然是比任何东西都极具诱huò的东西。
她不想承认被眼前美色所迷,当萧迟墨那双柔中带艳的嘴唇中,说出那个“血”字时,她真的俯下了身,一口咬在了他的唇角,狠狠,然后,见红。
“女人,你在哪里?”就在两人进一步“苟合”之时,房外很不上道地传来某个人叫嚷的声音,暴躁,急切,“给我出来!这里不能呆了!”
周浅浅本不欲理会,正想挪下胳膊继续作孽举动,哪知萧迟墨竟以为她要离开,两人一刹那的背道而驰,使得萧迟墨再次翻身,又是一个打滚,改为周浅浅再度被压。
不再是挑。逗式的浅吻,忽如其来的掠夺式深吻,打得周浅浅一个措手不及。
辗转啃咬撕舔,周浅浅胸口一阵波动,急于呼出的气息从齿间流出,演绎成了一段轻轻的呻。吟。
仅有的遮蔽物脱去,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萧迟墨的刻意抚摸,起了阵阵化学反应。
人兽互斗,闹局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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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踹人房门,并不只是周浅浅的爱好。
所谓年轻热血,哪有几个不火爆的时候。
聂风以他自以为最拉风的姿态,打了沐阳的几个手下后,愣是抢在众人阻拦之前,闯进了萧迟墨的终极地盘上。
彼时,他不过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衫,挂在肩膀上,上半身几乎全部露在空气里宫人观摩;彼时,当他杀气腾腾终于找到周浅浅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令他眼睛倍增大的一幕。
不论是谁,当看见一男一女衣裳不整在床上滚来滚去时,一般都只有一种认知。
“女人,你还真的看上了这男人?”聂风冲锋陷阵般,也不顾礼仪廉耻,跑到床前想将周浅浅拉下来,可在萧迟墨回头状似无意的警示之后,竟生生退了回去,“你知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坏?”
“呵呵,小朋友,你难道不知道,是男人都很坏?”门框上倚着一个人,瞎子都能猜到是谁,沐阳欠抽的忍着笑,比谁都惹人厌,“打扰我家主人做坏事,你会知道下场的。”
危险的旖旎,终于以此被终结,周浅浅说不出心中何种真实感受,反正不是很良好。
她一把将萧迟墨推离自己的身上,看着聂风的眼神也极为不寻常,瞧瞧,他那削瘦的小胸膛上,一道道红色爪印,若是让无数LOLI看见了,还不引人尖叫。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聂风你找死啊!”这孩子春药看来是被解了,周浅浅也懒得问是何种解法,她现在很尴尬,很火大,跟萧迟墨的游戏已经够让她消化了,现在还成了这样,“还不快点跟我出去!”
这里是不能呆了,她甚至连再望一眼萧迟墨的勇气都没有了,赶紧逃是上策。
“走?我们的三小姐还能走到哪里去?”拖着聂风刚准备出门,却被沐阳出手阻拦,“聂风的春药是解了,不过也活不了半年了。”
“要你管,死男人!”聂风顺手一拳拍在了沐阳脸上,反手拖着周浅浅奔跑而去。
一幕幕转折的太快,周浅浅收拢下仅有的薄衣,还没走多远,耳边那惊悚的狼嚎声似越来越近。
刺刺阴风八方袭来,眼梢过尽处一道奇怪的黑影忽然凌空而将,她来不及出声提醒,黑影伸出的利爪对准聂风的背,咬了上去。
“嗷!畜生!”聂风松开周浅浅的手,与背后的禽shòu搏斗。
不远不近的距离,昏暗的光线,看着她面前一人一兽在角斗,她终于还是见到了萧迟墨饲养的宠物们。
“他再不松手,会被吸干的。”萧迟墨套了件外衣,慢悠悠站在了她的旁边,沐阳紧随其后。
“那你还不让它停手?”周浅浅见过很多种血,却是第一次生生看见野兽吸人血,但见萧迟墨云淡风轻的隔世优雅,显然看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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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天上架了,咳咳,今天还有一更,感谢两月来大家的默默支持,真的很默默啊,都没看见几个影儿,你们说我该有多尤桑%>;0<;%
一损俱损,殊途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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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果真好样的,杀人打人也就算了,竟然还能和狼族一决高下。就在周浅浅出神鄙视萧迟墨的间隙,那边聂风凭借着瘦弱的小身躯,和那匹狼一起倒在了地上搂抱在一起。一人一售完全是在拼体力。
聂风毕竟是人,智商自然技高一筹,一只手反间绑住狼兄的两条前腿,另一只手竟然从鞋底抽出一把匕首,黑夜之中闪过一丝锋利光芒,一刀刺在了狼的下腹上,血溅四溢。
周浅浅冷冷抽了口气,她抱着胳膊,全身冷的哆嗦。不知是夜已太深,还是她穿得太少。
“臭小子!你!”沐阳已经冲了上去,一把将地上的聂风拎了起来,满是不可思议,眼睛都充血了,“你竟敢伤了它?”
似是有潜意识在刻意指引,周浅浅的目光如电影镜头般,缓慢转移到萧迟墨身上,绝世的容颜,一点苍白;清隽的眼眸,一丝冷冽;削瘦的身影,一抹沉重。
“喂,你还好吧?”舒卷的长睫一点点闭合,萧迟墨的身体一点点往右倒去,周浅浅急忙上去抱住了他,她真的是疑惑了,语气也变得质问苛责,“别和我说,你真的和狼族有关系?”
这个结论,按着周浅浅接受的高等教育,着实违背一切理论。可发生的一切,又不得不让她作出这种判断。
“还不快扶他进去!”原以为一场好戏,竟演成了这样,沐阳比谁都乱了。
月亮再如何完美明亮,此刻也照不进周浅浅迷茫的灵魂。她站在琼花树下,背靠着树干抬头仰望夜空,心上肩上却似千斤重。
久久的安静,直到有人将狐裘披风披在了她身上,才突然拉回了她游走的神智。
“有点冷,披着吧。”聂风轻松扯了扯嘴角,有些别扭,“在一间房间找到的,这里说话的东西太少了,问问路都找不到人。”
“聂风,你大半夜急匆匆找我究竟要做什么?”整个人回归下来,很多事情也理清了大半,周浅浅看着聂风,专注认真,“你说这里不能呆,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还不是沐阳那家伙!”聂风回头一吼,转而又继续别扭移开视线,看着树顶,说道:“我被宫中那老妖婆设计着了道,那个什么药的……”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竟没了下文,周浅浅白眼一翻,估计那个解的法子也不怎么见不得光,还不知道沐阳怎么恶整了这小子了。
“算了,我问你,最初的见面,是你收了钱要杀萧迟墨。之后硬跟着来了环月山庄,聂风,我们认识才几天,你去未央宫做什么?”
聂风咬着唇,看着周浅浅欲言又止,最后给的回答,却是,“杀萧迟墨是收钱,但潜入皇后是我答应别人的私事,暂时,不能告诉你。但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伤不伤害我,还有那个必要?”周浅浅不以为然,笑的讽刺,“那你现在说说看,这里和萧迟墨,我为什么就不能留下?”
“你没看见那匹狼吗?萧迟墨他……”
“君绮罗!”聂风的话被另一道声音高调打断看,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沐阳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的寒意,以及倦色,“进去照顾他,好好的。”
“不许去!”聂风身体一拦住,将周浅浅遮在了背后,只身对沐阳说:“萧迟墨根本就是个恶魔,你们这是在拉着她一起,和你们下地狱!”
几度意料,恨杀'VIP'
几度意料,恨杀文/忘之风景
如果聂风还是初次见面时,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动少年,或许还真能和沐阳一较高下。可如今这内外伤凑在一起,哪里还是沐阳的对手。
他被沐阳拍晕了,然后拖走了。
对,一掌拍晕,毫不留情。
看的周浅浅都要怀疑自己的绝佳的视力了,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仅凭一掌,将另一个活生生的人打爆。
感觉有时候也是一阵一阵的,尤其是在个人情绪飞速转换间茆。
弥漫着麝香的屋内,如今多了种其他的气息,那是血腥的味道。
周浅浅搂了搂身上的狐裘,她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贵妃榻上的那个男子,以及他嘴角的未曾擦拭的痕迹。
血的颜色,妖冶惹火蚊。
甚至,她可以感觉的出,那滴滴妖艳的血迹里,还有狼性的霸道和冷酷。
终究不得不承认,她心中的猜测,一个吸狼血的寂寞男子,一个让人着迷的神秘男子,原来竟是这样一种无法忽视的决绝姿态,强势入驻她的生命里。
或许,她还是在欺骗自己,她所有的知识和阅历都不能说服她,这样的萧迟墨,这样清癯似莲的男子,会嗜血。
冰凉的掌心不自觉抚在了他的眉心,那里没有他的心跳声,却有灵魂的眼睛,仿佛同样在看着她。
“这个样子,不该是最不想给别人看到吗?为何不对我掩饰到底呢?”轻轻的呢喃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鲜少为外物干扰产生自我矛盾的周浅浅,第一次不禁自问起来,“究竟是你决定要相信我呢,亦或是,将我逼到了一个看不见的悬崖边上?”
没有人回答,却不代表她抚摸下的人没有听见。
萧迟墨一半的意识在沉睡,一半的意识在和周浅浅思考同样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两个人,因为这样一个特殊而烦乱的夜晚,走的更近,也更加迷离。
萧迟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见趴在桌上睡着的女人,半边脸陷在胳膊围成的圈里,一半露在外边,额头被发丝半遮盖,却没将她嘴下的口水印子给遮了去。
十五的月亮很大很圆,让人意想不到的,却是第二天不仅没有太阳,还阴沉的厉害。
周浅浅是被屋外的躁动声给惊醒的,萧迟墨依旧如一副画卷一样优雅躺在那里,她不知道他早就醒了,只是在她睁开眼的时候,恰好闭上罢了。
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她想问,不能问。
因为知道不可以,更因为她的不确定。
“萧迟墨,早晚有一天,你的面具会被撕开。”而且是她亲手去撕。
这一次,她欲安抚他眉中心思的手停在半空中,距离他的心脏一尺之外,坚定,沉稳。
她也不知道,就在她安静转身离去的刹那,身后的那双如墨的眸子悄然睁开,如罂粟初蕊绽放,莫如海深,幽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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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再见到常宽,周浅浅一点都不惊讶。她意外的,不过是这男人竟好性子,等到这个时候才来环月山庄搜人。
难不成,他也惧怕这里被人刻意规划的诡异名声?
形象邋遢不要紧,可她毕竟乃一国王妃,成帝钦定的皇媳,清早最真实的一面被众人瞧了去,丢了谁的脸,她自己都说不清了。
“谁让他们进来?沐阳人呢?”一路无阻直到萧迟墨的腹地之外,周浅浅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是有人真的够实力,还是某些人故意放进来,暂且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环月山庄地大人少,是事实。周浅浅至今见到的,加上那个黑着脸的老婆子,现在这个佝偻着背,正向她行礼的老头,算是第四个了。
“沐公子尚在安睡,不曾起来。”
这里的人,可真是……一个个看似恭敬,其实没一个真自我感觉卑微的。
“王妃还是先梳洗一下,属下在外面等就是。”常宽丢出一句话,很客气,只是听着很不舒服,尤其是那轻佻的嘴角,弯起的角度,那是赤/裸裸的嘲笑好不!
“把采采给我叫来!”带着他的一拨人,一早浩浩荡荡过来,对这个名义上闪亮亮的七王妃不过如此,周浅浅已经不准备就此罢手了。
老头喏了声,下去找采采。
常宽对君绮罗不算熟悉,但也不陌生。自他接管皇城五万禁军以来,执掌整个皇宫的守卫和安全,往来进出宫门的人,就没有能逃得过他眼睛的。尚书府的庶出小姐,按说不该轻易引起他的重视,偏偏因为很多人,很多优秀的男人,让他不得不对这个女子,多多关注。
深闺秘事,不是他该去联想的,所以当她懒洋洋走出萧迟墨房间的时候,她的样子他不敢恭维,也不能评价,一笑置之,已经是他的极限。
但此时,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坐在他面前,威仪磊落气场逼人的女人,和之前的模样区别太深,又叫他多了层探究。
“七殿下果真特别,卑职清早来打扰,不想殿下不肯相见,最后竟是王妃出门见客。”茶喝多了不好,当第二杯茶溢满的时候,正主也已坐正,常宽自然没有品茶的兴致了。
“常大人也特别,难道不知道环月山庄素来不接待外人?”看常宽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屑,估计也早把她贬了个彻底,从头到脚。周浅浅不担心她的名声可能会被传成什么样,但这个男人,她不喜欢,“不知道何事,能劳烦大人亲自过来?”
“我以为王妃该比谁都清楚。”常宽笑得很深,也很奸诈。
“不好意思,我不清楚。”周浅浅没想过来个抵死不认,但常宽这幅“你就是那宫中刺客,没的狡辩”的样子,真的让她有想死赖到底的想法了。
“昨日宫宴尚未结束之前,有人潜入未央宫欲行不轨,惊了凤颜,皇上盛怒,责令彻查!”
“那又如何?”
“来人,将刺客给我带出来,让七王妃看一下!”常宽一声命令,两名禁卫压着一人走了进来,周浅浅一惊,险些咬到自己的嘴中的肉。
被压来的,赫然是昨夜被沐浴拍晕拖走的聂风。“常宽,你这是何意?”被人如此示威,周浅浅还从没有受过这种屈辱,“不闻不问,没有经过七殿下指示,就来捉拿我们的客人,这就是你对主子的尊敬?”。
“王妃最好问问庄中的沐公子,再来发难还不迟。”常宽放下茶杯,起身背对着周浅浅,不忘留下最后一句:“这个刺客狡猾的很,且等属下领回去好好审问,相信会给王妃惊喜的。”说完,手一挥,领兵走人,行动利索。
“慢着!”没有理会身后采采一次次拽她衣服的各种示意,周浅浅也站了起来,语气也冷到极致,气氛降低到最低,“常大人要抓刺客,我没有意见。但是不是也请问你可有证据,否则在庄中的每个人,都是我和殿下的客人,谁都不能动!”
“王妃可去去问沐公子。”
“大胆,区区一个江湖人士,七殿下赏识,才将他留在庄中以礼相待。我堂堂七王妃,才是这里真正的女主人,难不成还要听他的!”
“哇,女人,你这个样子才叫绝!”聂风被折腾的早就没人形了,现在还被人强行扣住,别提有多落魄,偏偏此人就是没心没肺,周浅浅这么一发威,他竟然伸出大拇指来,笑得得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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