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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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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后悔晚了。因为他的一时好奇,继而犹豫,拒绝吃了。
“想笑,就找个地方好好笑,憋着,会内伤的。”
不欢而散,见面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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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萧迟墨的睡眠时间被打扰,外加看着某人扭曲的脸,而“忧伤”,其实周浅浅忍笑忍得也很辛苦。
那个聂风,真是个活宝;配上凰飞的火爆,冤家路宰之类的小情节,真真让人欲罢不能。
“我说,凰飞不会真的要老牛啃嫩草吧?”憋在心里的欢乐不能找人分享,其实也撑得慌,周浅浅索性抛开种种“束缚”,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萧迟墨旁边,一股小孩气的好奇模样,跟他攀谈着,说:“怎么看怎么就觉得有鬼!”
“你折腾这么久,就为了他们两个?”弄清了缘由,萧迟墨立即露出深深的不解,和鄙夷,他问:“而且还能想得这么深远?”额头有根青筋突突跳着,眼前这个女人,他突然有种预感,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难以让人理解。
“你没看到刚刚在偏厅那一幕,凰飞被气得抱着聂风扭打在一起,哈哈!”聂风这个小别扭拽着周浅浅不让离开,三两下拉扯之下,凰飞脾气一上来,搂着他的脖子一个过肩摔,两人便就此齐齐倒地,四肢纠缠在一起,不用武功招数,仅凭体力战斗了。周浅浅啧啧晃着脑袋,眼睛里JQ泛滥,“虽然这个聂风来路是有点奇怪,而且还被人买通要杀你……额,我是说,他身份这个问题,可能有点难以接受,其他的各种条件,可让各种女人们欲罢不能啊!”
“牛大太无趣,凰飞爱热闹,让聂风陪她玩一段时间,倒也不错。”萧迟墨道出答应凰飞请求的真实意图,周浅浅这脑袋还不太迟钝,凰飞的意向的确暧昧。如果是以前的萧迟墨,或许不会纵容属下玩这种过火的举动,但那一刻,周浅浅那抿嘴期待不明的样子,一下子似是触动了某根弦,“至于你,身份问题,给我离聂风远点。”该有的提醒是必须得,尤其是周浅浅这女人。
“切,”周浅浅眼珠乱转直撇嘴,“话说,凰飞为你办事而已,又不是你专属宠物,你至于这样打着‘有好牌’,对她算计么?”
“嗯?”
“别说,你一点儿都没有想从聂风身上套出某些线索的想法?”玩笑一过,正题莫名其妙上来,周浅浅发现,她跟萧迟墨,真的有点像冰与火的对决,想要融合,很难。有没有可能,不知道。
萧迟墨神色一凛,清润的眸子再次隐约变得锐利,审视的神态悠悠而出。
“我随便说说,你不要勉强回答。”最怕萧迟墨这种“似弱实强”的眼神看着自己,周浅浅头一扭,迈开步子便冲了出去。
她在逃,却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萧迟墨望着她的背影,久久未沉。
接到君绛英遣人送来的信函,不止周浅浅意外,这里的每个人都表情各异,除了萧迟墨。
紫色发带乌发盘绕,他站在周浅浅身侧,只是一个笑容,已让呆愣中的她像是被潜意识牵引着一样,迷迷糊糊打开了信封。
“说了什么?”凰飞见他们俩只看不语,心一急,问道。
“我哥在山脚下等着,让我们马上下山。”
一路折回,算计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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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绛英这种悠然姿态地到来,除了萧迟墨的似是了然,其他几人都表现各异,尤其聂风那孩子,整就一唯恐天下不乱的嘻嘻模样。
“你们干嘛这个样子?话说这个君绛英,小爷我行走江湖以来,也听见这位公子大名哇!”聂风的爪子不知何时搭在了周浅浅肩膀上,一幅很熟很哥们的形象,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嘿嘿,听说你哥哥长得比你好看!”
周浅浅脸一黑,斜瞪着聂风,视线悠悠撇到已经喷火而出的凰飞脸上。这两人,怎么就不能给她消停一下。
“好看也不管你的事儿,一边呆着去!”胳膊肘狠狠踹向聂风的腋下,转而看向萧迟墨,一脸无奈且无辜,“无论你怎么想,他为何突然来这里,我不知道。”不知怎么,周浅浅就想解释一句,似是担心萧迟墨会多想。
毕竟,有些话能敞开来说的,她不想藏着掖着,误会什么的,从来不是她爱玩的游戏。
“我知道。”萧迟墨说的很自然,没有丁点儿敷衍的意味,“大舅子亲自来接人,我自是该下山迎接。”
唇下某跟神经一跳,周浅浅已经没话说了。这种调侃痞痞的话,真不适合出自萧迟墨口中。
还以为君绛英以信函礼遇告知,必将大摆场合以示隆重,再不然怎么着也要多带几个人吧。
当周浅浅看见同样在看着她,嘴角含笑柔柔似风的君绛英时,她前后左右都张往下,除了那个送信的小厮,再也找不出第三个陌生物种了。
“别看了,没有你想看见的东西。”君绛英走上前,拍了拍周浅浅的脑袋,动作优雅不带任何逾越之意,说:“既然你们想静悄悄过来,势必也要低调返回。我怕举动太大,有人会满意。”
末尾的时候,君绛英已然看着的时萧迟墨,简洁明了。
“经由他们这么一闹,哪里还有不被认知的。”萧迟墨同样亲和回应,只是笑意更浅,亦更黑,“绛英费心了。”
“听闻你险些死在一无名少年手中,不知道那少年今何在?”明明是个疑问,愣是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为聂小盆友捏两把汗,君绛英全似无意,语气除了好奇,似乎还有欣赏。
“咳咳,哪里哪里。”聂风捂着嗓子扭过脸,小小嘀咕了下,算是请了自个儿身份。
周浅浅小白眼直翻,末了不忘添了句,“人家可早倾慕哥哥你大名了,还扬言说你长得比我好看。”
“君绮罗!”小盆友炸毛了。
牛大和凰飞没有跟着走,聂风却死拽着周浅浅,如一只无尾熊般粘着不放。凰飞魔爪一伸,拉扯间不分胜负。
“凰飞,先让他跟着我吧,等你的事情办好后,来环月山庄领人即可。”萧迟墨打破了两人的坚持。
“主人,我不放心他,你又不是不清楚他”
“如果你觉得他能伤的了我,前面等着的沐阳,估计会很伤心的。”
凰飞终是退让一步,放了聂风这杀贼,“给我安分点!”
“哼!”
几人徒步漫游在山间小路上,君绛英以半步的距离跟着周浅浅的步调,很久以后,轻轻问道:“你不是不会游泳吗?怎么会犯险主动跳下温泉内寻找萧迟墨?”
“谁说我不会?”周浅浅随即应声,回头看见君绛英静候的样子,她的心跳一窒,糟糕!
谁在背后,杀念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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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一眼,意味了然。
莫怪君绛英会挑起这个话题,当成两人见面的沟通开端。周浅浅也后知后觉想着,也许萧迟墨未必没有过此怀疑。
这两只狐狸,明明早就对这个“君绮罗”疑虑多多,甚至已有了判断,偏偏就是不挑明,等着周浅浅自挖一个个坑,然后自己往里边跳。
灯会那晚,她被人挤下湖差点淹死的事儿,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但是那能一样么,那次情急被推下湖,而且还是背对着落水的,别说沐阳如果不下去搭救,她会不会真的淹死,但呛水已成必然。至于以前的君绮罗会不会游泳,她怎么知道。
“没想到哥哥对我……这么滴,关注啊。”牙齿碰着牙齿,周浅浅一字一句说道。
“以后不必为了不重要的人,冒这种危险。”君绛英好似没有听出周浅浅的反调侃,只是很真诚地给了个建议,“何况是他,人人都会出事,他不会的。”
有那么一瞬间,周浅浅脑海里浮现一个大胆的假设,她总觉得萧楚离那个为了女人在街头耍酒疯的男人,未必真的是萧迟墨的对手。倒是这个君绛英,什么叫势均力敌,他们才是天生一对有木有?
半路终于见到沐阳的时候,此人历来注重的外形早就没了,满脸灰尘,头发凌乱,半边额头竟然还隐隐有血的痕迹。
“吃亏了?”周浅浅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半点同情。
“遇上我的人,能让我吃这点亏,你觉得他们下场会如何?”沐阳恨不说,对这女人更加没了好气。
“死呗。”
“……”
萧迟墨很风度地拍了拍沐阳的肩,以示安慰,两个人心照不宣,笑得异常诡异。
“你真觉得是萧楚离所为?”男人们一聚首,少不了精心剖析谋划一番,君绛英本想让周浅浅远离点,可惜未果,他看着萧迟墨,表情柔和,“他这几天估计会很郁闷,没那心思的。”
“我有说是他?”萧迟墨反唇相问,“想要我的命的人很多,他还没那个实力。”
“你在说宫中那女人?”君绛英无奈摇了摇头,如参透世间玄机一样,无趣,无憾,“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路上那些来自番邦之地的杀手,的确是太子府里面的人指使的。事情,似乎比我们想的多出了点枝节。”
本是关于生死攸关的大事,君绛英说的寻常,萧迟墨表现的更是寻常,两人聊着天,跟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周浅浅听着,扯了扯嘴角,斜睨着眼皮瞪了眼不远处的聂风,那孩子像是有感应般,对上了她的视线,眉毛一挑,肩膀一摊,表示他的无辜。
“那些酒中被人做了手脚,我不是没有察觉,不过是想,顺着他们的意,看看接下来的发展而已。”萧迟墨眯着眼,看向天机的云彩和飞鸟,说着:“敢在他的面前动手,久居高位的那孤家寡人,会不会也在为他的枕边人感到心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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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喜欢的美人们,还请动下手指说点啥米,让我知道你们的存在,我果然一个人太久了,呜呜
竟敢压她,找死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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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和病人最大的区别在于,一个想玩人就玩人,另一个人则是有心无力。
显然,萧迟墨便是将这种区别发挥到极致的天才。
与君绛英道别后,几人很低调的回到了环月山庄。沐阳吩咐人准备晚饭,顺带去把自己邋遢的形象给收拾一下。
正准备和萧迟墨来个挥手告别时,不想某人如心有灵犀般蓦地转过身来,不知是在盯着周浅浅看呢,还是她身后的聂风小盆友。
“我在房里等你。”
五个字,愣是将周浅浅莫名其妙抛到天上,再狠狠拽了地上。
看着那销hún的背影儿一点点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周浅浅终于回过神儿来,甩着聂风的小胳膊吼道:“他刚说什么?在房里等我?!”
“嗯,你耳朵没出毛病。”聂风看着自己可怜的胳膊,确定这女人已经不正常了。不过,他似乎嗅出了一股别样的味道来,嘿嘿。
尚书府给的嫁妆倒也不失丰厚,虽说她一个庶出小姐,虽然她嫁的的是一个不怎么滴皇子。七七八八的物什早就被沐阳自作主张,扔在了给她准备的小院子里。
“果然没猜错,你和那家伙不和啊!”聂风笑得很欠揍,作壁上观看戏的姿态,算是被他表现到出神入化了,“我说,看你那哥也不像是个简单的人啊,怎么就看着你嫁了那么个病秧子呢?”
“这话你最好忘了,我怕被这里的任何一人听到,你就甭想站着出去了。”周浅浅头疼的厉害,也不知道萧迟墨怎么想的,这小怪物是他同意带着的,现在又不管不问,任由他跟着自己,别说头了,身体哪儿都疼得慌。
“我会怕他们?”聂风的毛被炸起,整个人像极了一只小斗鸡,“如果不是哪个凰飞设计耍我,我怎么会被捉住!”
“不管设没设计,你现在是阶下囚就是了。”真想不管不顾,将这只炸毛鸡丢出去,她好累,好像睡觉,萧迟墨那个“等”她是随便了,爱等等谁去,“你,也给我出去!”
“不要!”聂风急忙跟着周浅浅走早床边,两只眼睛炯亮炯亮地,一副誓死追随的样子。
“这个房间据说风水不好,我上次还没睡两时辰,就见鬼了。”周浅浅煞有其事说道。
“正好,我帮你打鬼~”
“……”
房门自然被聂风很乖顺地带上了,周浅浅呼出一口气,身体悠悠往床上倒去,准备来个彻底无视。
哪知,她刚接触到被子的舒软,她的身上跟着重量倍增。
“聂风,你找死啊!”竟然敢学她倒下压着她!
“别动,外边有人。”聂风双手桎梏住他乱动的胳膊腿,贴在她耳边,低声且郑重提示道。
“怎么可能?”现在才刚天黑好吧,他们又是刚回来,谁敢这么大胆乱闯名声黑暗的环月山庄,并且好死不死跑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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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知道,我实在何种灵感迸发之下,写的此文,就会清楚,不能以常理来看女主了,⊙﹏⊙b汗
换了对象,她的命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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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聂风这孩子还是有靠谱的时候。
当外边清脆的脚步声剑器碰撞声急促而微妙地响起时,周浅浅的睡意跑去了一半。
她压抑着嗓子问道:“那些人和你是一伙的?”
“怎么可能!”聂风急急为自己辩护,“半个月前有人不知从哪里打探我们的消息,高价要萧迟墨的命。”
“终于知道要说实话了,”周浅浅哼哼着,“那是谁找你们的?”
“我们不过拿钱办事,谁知道?再说了,你觉得要买萧迟墨命的人,会轻易暴露身份?”稚嫩的气质脱去,聂风忽然变得凝重起来,目光在专注着外面的一举一动,神色不由一怔,“我看萧迟墨自己倒是清楚的很!”
“你先下去,看你不大,没想到这么重!”周浅浅受不了了,倒不是说这姿势太过暧昧,向来只有她压别人的份儿,哪里容得别人压她?
“他们现在就在门外小院内,我怎么感觉两方都不是环月山庄的人?”
“边儿去!”终于扛不住了,周浅浅屏气凝神,侧着小腿趁聂风注意转移的瞬间,已将将他提了下去。
颇大的动静引起外面的关注,门接着被一剑刺开,一道黑影倏地溜了进来,凌厉的剑气直指床上呆坐的周浅浅。
“聂风!”周浅浅眼睛一闭,身体准备往右倾倒,嘴中大喊某人的大名。
聂风果然是个好小孩,被人踹了还能以最快的速度反身截住来人的剑招,让周浅浅顺利渡过这不大不小的危机。
战场由外转到了内,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的混乱纠缠。
周浅浅看的各种凌乱,猫着腰小心翼翼躲了过去,踏出门槛的时候,松了口气,迈开步子拔腿跑去,目标正是萧迟墨的“闺房”。
“不好了不好了,你的地盘也来捣乱的人了!”周浅浅没有敲门,直接破门而入,当她三两下跑到帷幔后面,看见正侧卧在楠木椅上单手撑住下巴假寐中的萧迟墨时,没心思欣赏美人美景,上去就摇醒他,“这个时候你还有好意思睡,人家都直接上门了!”
“那个人是来杀你的,又不是我。”连眼皮都没动,萧迟墨只是静静说话,出奇的冷漠。
“这叫什么话!萧迟墨,怎么着我嫁了你,你也得保护我安全吧!”周浅浅怒,这是人说的话?
“那个聂风不是在么,他有两下子,你不是跑来了么?”
这叫什么?沟通不良?周浅浅已经气得没话了。
“我又没得罪过什么人,谁会那么无聊等我一嫁进你这里就来杀我?萧迟墨,还说不是你的错!”
“有没有得罪人,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萧迟墨睁开眼睛,带着点点笑意,怎么看怎么就是恶意十足,“估计你在尚书府,那个人不好下手,以为在我这里会好办点。”
“对了,为何那两个打斗的人都蒙着脸?其中一个不是你的人?那他们打什么,内讧呢?”难道是抢她的人头,为了钱相互厮杀了先?
“不是我的人,却是君绛英的人。”想起今日与君绛英的匆匆一面,萧迟墨说不出是何种感觉,惊艳么?或许吧,天下能有一个足以和自己匹敌的人,未尝不是件幸事。至少让他不会感觉太孤独。
他说:“君绮罗,原来你也不是一无所有。至少,你有一个好哥哥。”
那个恨,有多深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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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浅这只迟钝的小警花,现在是完完全全清清楚楚想明白了,她究竟得罪了谁,以至于这样处心积虑处处涉杀机,将她逼近绝境。
严格来说,是君绮罗这只货,怎么就招惹了沈嫣然那个女人呢!
这真不能怪她的迟钝,只能说没想到而已。她现在倒是好奇,君绮罗和沈嫣然之间,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萧楚离?
“那家伙估计早就在环月山庄蹲点了吧,可惜他没料到你病了,我会跟你一起走了。等我再回来时,他以为好时机来了,却被君绛英的人截了胡。”想想还真是恨的牙痒痒,如果她真看着沐阳带萧迟墨离开,独自在这里睡大觉,保不准她的命就危险了。看萧迟墨对整件事了如指掌却高高旁观的姿态,也不敢指望他的人会帮她了。
“女人狠起来,还真让人意外惊喜。”纤细的手指抬起周浅浅的下颌,萧迟墨将她的脸靠近了半分,清晰审视,似是在极力观察内在的东西,他说:“阿罗,没想到我们命运如此相似。”
“错,至少我身体健康,心里更健康,绝对不会经常发病。”周浅浅不怕死戳了他的痛处。
萧迟墨未恼,反而笑意更甚,“放心,以后会有很多人让你不健康,经常疼疼的。”
“有病!”拍开萧迟墨的爪子,周浅浅三两步跳着远离,再一次见识到自己目前处于一种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她就更加不能偷懒了,抓个同盟什么的势在必行。不过,眼前这位她挂名的夫君,貌似不大合适,还得考量一番。
没多久,聂风的影子便出现在萧迟墨苑内,整个人摆了个好看POSS,像是等着某女的夸赞。
“那刺客呢?捉住了没?”周浅浅装作没看见聂风的期待,她只关心要她命的人。
“跑了。”聂风很失望,语气犯冲中。
“跑了?二比一,你们还让人跑了!聂风,就你还想成为天下第一杀手,门儿都没有!”
“女人,你自己干嘛不去抓,就会逃跑!”别扭脾气上来了,聂风那个火啊,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有趣呢,简直就是一魔鬼。
“哼!”周浅浅上前瞪了眼聂风,越过走人。却在同时,前后方向各传来一声轻笑声,时间很一致。
后面,是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萧迟墨,前面,是笑得一脸风/骚的沐阳。这主仆两人,都是一样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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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浅敢保证,环月山庄发生的事,那个掌管天下生死的皇宫,不会一点风声都没有。想来萧迟墨这么多年被“贬”至此,未必真的逍遥于世。
成帝一道旨意让两人进宫,一叙天伦,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
几天来的惊心还没稳住,又要开始新的圈圈,这些人怎么就不消停点呢。
“能不能不去?”周浅浅猛喝了两口茶,对萧迟墨问道。进宫就要见到皇后,那个成精的女人,上次的记忆还深刻着呢。
“你觉得呢”皮球踢了回去,萧迟墨亲和反问,目光宠溺。
周浅浅手指一抖,脑袋一抽,没思考,竟吐出一句极为找虐的话,“要不,你赶紧纳个侧妃,好日后陪你应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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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独自一人,承受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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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抽风的话说出口的代价是,周浅浅一人代表全庄,独自进宫见驾。
萧迟墨的理由很大众,身体不好,需休养。
周浅浅恨不得将茶杯直接丢在他脑袋上,好将那清华贵胄的脸给毁了。
“你,你,你!”实在是说不出第二个字来,周浅浅捂着狂跳的心口,怒地站起,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就不怕我有去无回?”
“我对你阿罗,很有信心。”萧迟墨很淡然,此时还稍显苍白的脸色,还真有点病弱的迹象,“只要别像上次那样犯傻就好。”
她终于明白,为何无论朝野或是民间关于萧迟墨,都是身体羸弱性格古怪的传说。敢情他以这个牌子,挡了太多次必须出席的场合,致使真正见过他真容的人,寥寥可数。
连个小侍婢都没,整个环月山庄只有那个对她凶巴巴的老婆子。周浅浅不会古代的梳妆打扮,折腾了好半天也没捣鼓出个样子来,不觉对萧迟墨又多了层怨念。
她又不能弄个男装去见人,否则祸搞大了,以后收拾就由不得她了。
“堂堂尚书府的千金,原来也不过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无能之辈。”窗户外传来一句嗤笑,笑的响亮,笑得光明正大,聂风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红果果宣扬着他的鄙夷,“要不,求我吧。”
聂风这祸害,什么时候才能理解非礼勿视非礼勿扰的真理?不敲门乱闯也就是了,说了他以后,竟然直接扒窗户了。
周浅浅回头回瞪,两眼直喷火,“求你有毛用?你会啊?!”
“哟呵,说对了,我还真会!”
再一次对这个叫聂风的未来杀手刮目相看,周浅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左捏捏右瞅瞅,还真不敢相信这正式不失清新的发髻是出自于聂风之手,尤其是两旁有意垂落的几缕发丝,配上那根翡翠凤钗,相形益彰,别具一格。
“说吧,以前给那个小姑娘梳头,学了这一套手艺呢?”周浅浅回头,眨着眼睛笑得很暧昧。不想,这一调戏,竟然惹得聂风耳根一红,别扭着移开脸。
“什么小姑娘,给我娘梳的呢。”说完,矫情着挺胸跑了。
“噗,害羞啦!”
所谓势单力薄,所谓形单影只什么的,在看到人家夫妇牵手双飞的时候,果然增添了她的尴尬,和火大。
周浅浅被接受萧迟墨的派遣,将她送到宫门外后,率先走了,留下周浅浅一人迈向了去往皇宫的路。
还没走几分钟,萧楚离的座驾追了上来,在她的身侧停了下。
他的身边,是美色惊艳笑容恬淡的沈嫣然。
三人相见,互相点头微笑。
两人,其实还是很相配的。
周浅浅心中做了这么个结论。
“七弟没有和你一起?”看见漫长的宫道上只有孤零零的她一人,萧楚离神色不由凝重了起来。
“他身体欠佳,在庄里休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她在看着沈嫣然的同时,沈嫣然也在看着她,萧楚离太过亲昵的“责问”,毫无意外,让沈嫣然笑得更加美丽。
席上独坐,静候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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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沈嫣然“亲切”微笑问候,因这几天发生的预谋,周浅浅显然对这女人完全失望了。
她决定,领着君绮罗的身体,代表月亮,消灭渣男贱女!
“七弟的身体……”萧楚离似是在沉痛,看着周浅浅的神色,也变得痛苦起来,“阿罗……”
“皇兄如果认识名医高人之类的,还希望不忘给我们推荐一二。”周浅浅可懒得理会萧楚离的痛,她不喜欢玩男男女女的纠缠,不论萧楚离之于君绮罗,是否真的真爱,在她这里一律斩断情丝。
“这里距瑶池还有些远,阿罗就上来和我们一起吧。”沈嫣然恰到好处的邀请,既阻止了萧楚离的进一步举动,也彰显了她这位新晋太子妃的大家风范。
周浅浅几乎不惊讶,萧楚离抢先一步,怒视沈嫣然的目光。这两人,似乎比她和萧迟墨,好不到哪里去。
“不用了,我当时散散心熟悉下环境,皇兄皇嫂先行便是。”
送走了两尊大神,周浅浅再次眯着眼睛,望着雄伟空旷的宫道上渐行渐远的影子,做了个决定。这条路,她必须走下去,退无可退。
原以为真的是家宴,顶多帝后太子夫妇熟人的小叙,没想到会是君臣官家大族之间的互动。周浅浅由太监带着,步入瑶池的时候,一个个都是不太陌生的脸。
帝后二人高举庙堂之远,右侧是丞相尚书两府的执掌大家长。君承易的旁边坐着的是素云,看来她嫁给萧迟墨的好处还是有的,至少让素云这位妾侍,终于可以堂而皇之跟随丈夫出门了,甚至包括宫宴。
“阿罗来了。”成帝笑得很随和,那种属于帝王的威严,没有掩盖他真心体现出的慈爱。看见周浅浅,如果不是因为身份限制,周浅浅甚至以为他都要亲自下来迎接了。
跪拜大礼不可免,即使她这个现代人真心接受不了此类卑躬屈膝的礼仪。
“七殿下又没有来吗?”皇后舒然瞥了眼周浅浅两边,热络着问道。
“殿下身体欠佳,无法前来和父皇共聚天伦,特让阿罗来表示歉意。“关于这个,周浅浅说的有多别扭维和,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萧迟墨那货,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偏偏倒是喜欢扮猪吃这群不吐骨头的老虎,他到底想什么要做什么,现在她不敢妄自断定,但以后她想会慢慢浮现出来的,不是么。
“迟墨的病,一直都是朕的忧虑,难为阿罗了。”说看不出失落是假的,成帝带着期望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看的周浅浅心忽然不忍,她不明白这对父子到底在闹什么,从婚礼那一幕她完全确定,成帝对萧迟墨绝对是爱护的。可是萧迟墨……
左边四席是两对新人的,太子沈嫣然居前,周浅浅一人独揽两位安然稳坐。
少不了的美人歌舞,偶尔的朝堂实事,周浅浅一杯杯喝着花茶,期间不忘对上座的皇后漫长的注视,予以回应。
时间慢慢流逝,总有什么在悄然生变。
两个女人,唱戏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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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周浅浅默默地坐着,等待这场无趣的宫宴的结束,很多人比她更如坐针毡
比如,君绮罗的好家爹君承易,那深深的目光,可非父亲对女儿的关怀,至于母亲素云,由始至终,都未曾看周浅浅一眼,实践了她对君绮罗婚事彻底的反对。
比如,周浅浅第一次见面的掌管天下文武百官的丞相大人,沈封。这老头论年纪,比君承易偏大,花白的头发昭示了他的操劳有多重。采采曾说过,沈封是老来得女,对沈嫣然疼爱甚之,跟君绮罗在君府的待遇,可有天壤之别。这老家伙,十成对君绮罗和萧楚离之间的那点事儿清楚的很,现在别看他一幅笑眯眯的和蔼模样,周浅浅敢举双脚保证,沈封在算计她。
再比如,皇后舒然了。甭提前尘旧怨如何了,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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