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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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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自有贱招磨文/忘之风景
三言两语,就让皇后咬了舌头,险些来个血溅当场。
也许是萧迟墨在皇宫消失了太久,以至于坐拥六宫之主的舒然,真正见识到了萧迟墨的“狠辣”。
偏偏她竟反驳不了一个字!
萧迟墨简简单单,不仅让周浅浅在“罪行”边缘上模糊了焦点,就连聂风那小子就撇清了大半。
看的周浅浅心中直想为他鼓鼓掌,她还以为论战皇后,是要比谁更在成帝面前受宠,谁的身份更强大,独独没想到,萧迟墨比的是一张嘴,比谁的最更贱==!
果然,不走寻常路,绝对且靠谱茆。
“七殿下的意思是,皇上亲选的禁军统领办事不利,有失职责了?”见在周浅浅身上讨不了半点好处,皇后也极为机敏地将重点慢慢移向了成帝,以期迂回战略,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常宽有没有失了职责,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现在要说的是,那个聂风是我在外遇袭时的遇上的,算是我……半个恩人吧。”萧迟墨说谎草稿都不打,措辞还极为到位,脸不红气不踹,在帝后二人面前落落坦然,“现在无端被人捉去审问,我深感内疚。”
切,周浅浅都被恶心到了。内疚?他内疚个毛啊。
但就是有人相信了,并且还重视了。
只见成帝脸色一沉,口气变得凝重了起来,“遇袭?天下何人敢在朕的眼下,伤你?”
“这个么,行事的人心中该是最清楚。”萧迟墨话一说,周浅浅很配合地看向了皇后蚊。
“七王妃看本宫作何?”皇后同样第一时间反应了,两个女人半斤八两,算是就此较量上了。
“为了以后皇后娘娘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七殿下才忍着病痛和我一起进宫拜见父皇的。娘娘被歹人惊扰,阿罗自然万分担忧。可这事儿真和我没关系,那日陪太子妃离席后,因身体突感不适,才临时退席的,并非娘娘所想。”萧迟墨都撇的这么清楚了,周浅浅自是很乐意顺着杆子往上怕,能赖多少就赖多少,看看皇后调色盘的各种表情,其实似乎也不错。
双方的僵直,谁也不让谁,周浅浅这个时候才深深感觉到了成帝的深谋远虑,果然关门解决好啊,否则这结果让皇后真难堪了,以后估计会走的更艰辛。
聂风不知道怎么跑的,反正人都不在常宽手上了。周浅浅一口死不承认,成帝准备大事化了,勉强算是给了个台阶,让皇后注重长辈之姿国母之仪,莫在继续搅了他们小两口的新婚生活。
萧迟墨牵着她的手,一下没一下的在她手心里捏着,像只小蚂蚁在啄食。周浅浅瞪了他一眼,丫的没看见龙椅上还有个火眼金睛的皇帝么,竟然在他眼皮下做小动作?
刚想让萧迟墨上去道别,哪知成帝先开了口,“阿罗现在外边休息下,我和七殿下有话要说。”这对父子,哦不对,或许还真的可能不是,周浅浅耸了耸肩,行礼走了出去。
不想,尾随而来的还有皇后。隔了道厚厚的宫门,里面是男人之间的对峙,外边自然少不了女人的战争。
如果说在成帝面前,皇后还维持了她良好的气度,那么现在,就是才是真的面目,那种深深的憎恶,散发出的仇恨之火,仿佛被额外增添了几分燃料,异常鲜明浓烈。
“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打破多年来习性,为了你,不惜一身作秀!”红色的指甲套足足有五厘米,慢慢在她的左手背上抚弄着,皇后屏退宫女,让这方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人,“呵呵,女人的影响就是不一样,我倒是小看了你。”
那个他,自然指的萧迟墨。
周浅浅略有疑惑,说实话,萧迟墨这来来回回明暗不定的态度,最后成了这一幕,她也很意外。从最开始的漠不关心,到突然的只身出现,直到来皇宫的路上,她还以为萧迟墨想要在帝后心中有个突破,拿她开刀也说不定。最后的最后,竟是她见到萧迟墨以贱贱的的手法,将最贵的皇后逼到了死角。
“我既然嫁给了他,他自然就该有责任承担。难不成,娘娘以为,我被人冤枉了,身为我的夫君,他还要背后戳我一刀不成。”戏么,人人都要必备演技,她对萧迟墨如何,以后慢慢继续。现下,能让她和萧迟墨黏的有多紧,就要有多紧,恨不得看在皇后眼中,就似一对连体婴儿。
高高在上的高挺鼻孔里轻哼出声,就连轻蔑,皇后表现出来都如此养眼,她说:“好一个人承担责任!君绮罗,知道当初为何太子没有娶你,而娶了沈嫣然么?因为,你不配!有本宫在的一天,你都休想在和太子在一起!”
哎哟喂,终于说道重点了。
周浅浅嗤了一下,萧楚离被成帝责问一事儿,和萧迟墨来宫里的了路上,也基本听了几句。虽然不太清楚萧迟墨聊聊提及是何意,但至少她觉得有点对不住萧楚离。
可怜这皇后,自以为君绮罗还是以前那个单纯痴恋萧楚离的不谙世事的少女,以为添了这么一句,可以轻易在她心口上剜一个口子,却不知道错的离谱。
“娘娘赐教了,今天我送算看清了自己的身份,以后绝对不再主动见太子!”这句她绝对是真心的,自古东宫是非多,她不想乱搅合,“不过,若是太子来找我的话……”
“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和那个贱人的儿子合谋,一唱一和深更半夜在宫中玩失踪,拿着太子的玉牌栽赃嫁祸,跑到太子府让皇上来个人赃俱获。一个深居城外装作不问世事,一个转身还表现的极为无辜的样子,君绮罗,这一点,你还真是完全承袭你那个好母亲的本事!”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我故意出宫,进太子府,然后让皇上责问太子的?”靠之,周浅浅算是明白了,这女人为何刚刚没在尚书府继续杀她的威风了,竟然还有这么一推论,“那我真该谢谢娘娘,为我铺了这么好的路,让太子就此摔了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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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预料到以后,周浅浅是绝对不会傻缺地认为,皇后今次没有将萧楚离的事情一并撤出来闹开,致她于最不堪的地步,以为皇后再如何,对萧楚离还是有母子情的。
本该是可论及死罪的乌龙事,在萧迟墨地突然出头,以及成帝刻意地掩饰之下,就这样被深深压了下去。
就连无名小卒聂风,逃之夭夭,没有再高调追究。
萧迟墨从尚书府出来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皇后甩着脸色离开,留下周浅浅蹲坐在长椅上望天。
“还以为你走了呢?”萧迟墨出来时,看见的便是一傻女忧郁的侧脸,拖着腮帮斜斜凝望着天际的某一角,以天幕为背景,似乎一下子将她变得好渺小,只要给她一双翅膀,她就能自由飞走,然后再也不回头。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吓了一跳,萧迟墨紧紧收住那个念头,周浅浅回神转身时,见到的已是完美伪装的他茆。
两个人隔着短短距离,轻轻地凝望,最后几乎同时彼此一笑,却未必真正能猜到对方的心思。
“走吧,回家吃饭。”周浅浅不想在这儿继续呆下去,她从小就被严实管着的,才造就了她叛逆的性子,长大后又走了后门,被逼着进了军队,各种教规教条残酷训练更不必说了。忘了那位忧伤装逼的文艺愤青说过,一种人生状态持续了太久,势必会向往并且实践出另一种活法的。
萧迟墨默契点头,没有在说话。他本就不是话多的人,周浅浅既然难得如此配合,他自是接受蚊。
踏进环月山庄的时候,采采已然蹦跶着过来了。见到周浅浅的时候,嘴巴一嘟,就差要哭了。
“想哭明天再哭,今天没心情安慰你。”略过采采,忽视沐阳,周浅浅摆了摆手,直接朝着她的窝走去。
沐阳眼神一路追随,看着她的背影,样子十分扭曲,“她……她就这么走了?”
“以后,对她尊重些。”萧迟墨说的很严肃,看不出一点玩笑的意思,“她也是你的主人,在你恢复自由身之前。”
“为何这次,你会因为另外一个人,犯险。”宫中的一切沐阳不用问才知道了大概,萧迟墨的决定,在他猜中的那一刻,他这个亦友亦仆的“外人”,也没有要谏言的立场,“萧楚离这次算是安全过了?不知该说他好运气,还是该说你一时心软。”
“暂时而已,以后会知晓成果的。”周浅浅的背影消失在路的转角,萧迟墨的目光定在了那个转角之处,久久未曾移开。
沐阳还想说什么,可在看见萧迟墨如此陌生的微妙变化后,很识时务地住了嘴。
周浅浅来来回回想了很多,屋子里采采如一只勤劳的蜜蜂,四处忙碌着收拾打扫。看得出这丫头对君绮罗却是忠心,到底还是年纪小的缘故。
“你一个人过来的?”还以为经过两天,她该对萧迟墨的老宅心生恐惧,就此不再来,周浅浅笑:“不觉得这个地方太可怕?”
“当然怕!”采采拄着扫帚立马义正言辞表达她的内心感受,但在触及到周浅浅贼笑的样子时,又给吞了回去,“小姐在这里,采采也要在这里。”
嘴角忽抽,周浅浅摇了摇头,甚无奈,“算了,不要急着表现你的真心,我感受到了。”沉默气氛被协调,她蓦地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离开前,哥哥在做什么?”
“公子把二小姐关起来了,刑部那里来了人,说是要协助彻查府里那场大火的起因。”
“刑部怎么突然派人过来?我爹的态度都是准备自家关门解决,谁下的命令?”和皇后的恩怨暂且搁一边,整个尚书府给周浅浅的直觉,总不怎么太好,或许是事情发生的太紧凑,她想忽略都不行,“哥哥同意了外人介入?”
“公子打着官腔把人给挡了回去,可刑部之指派的暗查人员留在尚书府不动。”
“对了,这几天你可有沈嫣然的消息?”
“太子妃?”采采显然对君绮罗直呼名字深不赞同,“好像最近丞相家里也出了点事,太子妃在娘家住了好几天了。”
丞相家出事?现在想来,估计也包括沈家那位最小的儿子,沈嫣然的弟弟沈奕吧。
麻烦了,她还不知道那姓沈的小儿子如今在何处,生死如何呢。
以沈嫣然的手段,这笔账八成又要算在她头上了。
“采采,明天你回尚书府吧。”最终还是说出了口,虽然她也不想让采采走,可现在这局势,她连自己都保不住了,不能带着个丫头胡来,最重要的是,她需要采采的帮助,“回去后,帮我照顾好哥哥,若是有可能,你请个假,去三清山宝镜寺走一下。”
“去宝镜寺?找老爷?”
“嗯,我娘既然选择在宝镜寺安身,我这做女儿的,没能尽孝道,会不安的,你就当是先替我尽尽心,以后我一起还回去。”
“可是老爷明言警告过,不得任何人去打扰的。”
“所以才让你悄悄过去啊,去的时候小心些,顺带看见我爹,让他注意下身体。”
采采似乎不想离开,但周浅浅把话都说成这样了,最后她也只有握拳,给她的小姐去分忧。
萧迟墨的突然光顾,让周浅浅仅有的睡意跑光了。她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被开门声一惊吓,险些从床沿上滚了下来。
“我说,你的床不在这边好吧,大晚上的,就不能在我眼前消失一下?”周浅浅说的是实话,她现在真心不想见这男人。至于原因,一半是真的有点烦,还有一半,是她不敢。
她接受过专业心理学的学习,深刻明白斯德哥尔摩症的效应。虽然她对萧迟墨,不至于被说的那么离谱,但她却不能骗自己,天上地狱反复轮回的起伏经历,让她从太多角度仰望着这个男子。仰望久了,想多了,心思就不受控制的不同了。无论是哪一面,萧迟墨,给予了她太多陌生的致命诱惑,那是极为危险的征兆。在她做好准备迎接之前,她必须要好好梳理自己。
门被开了后又关上,萧迟墨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并且在周浅浅死死盯着的眼睛里,一步步靠近而来。“每次都是你闯入我房内,这次换我也来闯闯,才是公平。”萧迟墨没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唔,听说你准备把采采送回去?”。
“才过多久,你都什么情报搜集网?”周浅浅所幸翻了身,继续横躺着,面朝上,闭眼,忽视萧迟墨带来的强大气场,“我让他回去照顾我哥,最近家里事多,怕他累着。”
“君绛英是何人,还需要一个小丫头照顾?”听到最不可理喻的理由,萧迟墨破天荒笑出声,“骗骗采采就算了,拿来忽悠我,不觉得显示你的愚蠢?”
“萧迟墨!”两句话而已,就炸毛了,周浅浅是失败的,“不要觉得你今天在宫中帮了我,我就该对你感恩戴德?里边有什么,你比我清楚。我跟皇后亲仇旧恨,怕是从此缠上了,你就待见这样?”
尚书府一席谈话,两个人各自露出不为人知的底线,彼此试探,又拒绝继续。周浅浅脾气不好,如果不是亲眼见证萧迟墨的身体状况,她真的敢下战书,与这人一决高下,也好过玩心计。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神恍惚过头了,周浅浅睁眼发火的刹那,她似乎看见了萧迟墨的错愕,以及一丝失望。
不等她思考,萧迟墨模糊的情绪已收回,并且自然而然坐了下来,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的腰肢。
身体疙瘩一抖,“你做什么?”他他他,他怎么一瞬一个样,他怎么就不能做点正常人做的事呢?!
“感恩戴德么?原来阿罗不是没有意识,而是不想承认哦~”萧迟墨眯起眼睛,笑成了狐狸的模样,他练起周浅浅耳际垂落的发丝,把玩在手间,说:“知道今天在尚书府,你走后,我们可敬的皇帝陛下和我说了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周浅浅往后移了移,以期避开萧迟墨的触碰,可惜未果。
“千万子民敬爱的皇上,日理万机日夜操劳之外,竟然还让我……”萧迟墨故作停顿了下,接着便倾身覆在了她而耳边,薄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只听他低声说道:“好好和阿罗解决闺房之事。”
几乎同一时间,周浅浅本能伸腿,想踹人,可有人显是对她即将的举动了若指掌,以更快的速度握住了她的小腿。
本该是周浅浅的攻击,结果生生成了萧迟墨反。攻,姿态极致美丽地将周浅浅压倒在了床上。
——
这个文,让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也不清楚究竟几个人在看,今天和编辑在说,她明里暗里差不多就一个意思,文的问题,人气不行。
你们说我怎么办,收网中么?或许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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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刚那一逆袭的画面,让周浅浅没恼火的话,那绝对是不可能。
可不同的是,在她清晰看见萧迟墨眼底陌生的涌动之时,她竟然生生收住了体内暴动的因子,变得安静了。
“这个不好玩,我以为上次你该有觉悟的。”明明是相同的戏码,周浅浅分明察觉到了其间的区别。
萧迟墨俯视着身下的人,他的右手之处,恰是她心脏跳动的地方,两个人这么近,可似乎还是不够彼此看清,“上次的好事被某个不知趣的家伙打扰了,阿罗就没想过重新开始?茆”
“我不吃回头草的,过了就是过了。”这是真话,周浅浅说的极是认真,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面对前世丁擎的背叛,她没有一丝犹豫。
“那,如果我想继续呢。”较之于那次两个人的互相调侃和彼此调戏,周浅浅一反常理,变得拘谨了,偏偏萧迟墨却更加流氓了。心脏所在之处,是女人的第二特征,男人手掌一手掌控的柔软之地,几乎男人流氓时都会动手的地方,萧迟墨也没有例外。
“萧迟墨!”今晚的周浅浅,是真的没有心思玩,“我不管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和你谈了些什么,那都与我无关。我谢谢你今天帮我渡过一场困难,但不代表现在,此刻,我有心情陪你玩!”
“玩?”萧迟墨轻轻吐出这一个字,太过轻忽,唇畔绕走,带着思量,“原来阿罗一直都是这样以为的?”
“难道你不也是?”周浅浅没听出她字中的不寻常,她现在唯一想的是,该怎么让这男人从她身上自主离开。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话刚落音,唇已被人狠狠攫取,撕咬啃噬,这绝不是亲吻,是野兽似的发泄蚊。
转折的太过突然,周浅浅第一个想法时,原来不仅是她藏着心事,萧迟墨亦是如此。
或许很多时候,人在感情冲撞矛盾之时,遇上一个与自己类似的人,就可能会走上另一个极端。
带着惩罚似的欲火之手,撩开她的衣裳,紧贴着她的皮肤,罩住左边的柔软,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微微仰起脖子,承受这场海啸般的热吻。
滑润的舌尖越过牙齿的关口,如暴风骤雨般在她的内壁扫了一圈,然后勾住她的舌头,与之纠缠。呼吸开始阻塞,变得时快时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嘴中的津液也因为过分的纠缠,慢慢溢出了嘴角,点点往下勾勒出一条银色的曲线,蔓延到脖颈,直至胸前。
四肢缠绕,两人的衣服也早已脱离了身体,大半坦诚相见,唯有最后一道防线,等待最后的突破。
周浅浅脑袋有些混乱,她感觉的出萧迟墨的极为不寻常。这个男人其实是孤独的吧,她想像不出他之前的那么多年,是怎么走过的。而现在的他,她却不想装圣母,委屈自己,来点为人妻的安慰。
“萧迟墨……唔唔唔……”
趁着他终于放过她的舌,周浅浅抓着他的胳膊想说什么,萧迟墨却没有给她一丝机会,含住她耳垂下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双腿,探入那方神秘之地。
紧致,干涩,一如传说中的神秘,让人向往。
这一刻,周浅浅终于彻底清醒了,也意识到和上次的本质区别。如果说上一次他们两个都在试探,都是把自己摆在明确的位置上,保护彼此最后的底线的话,那么此时,萧迟墨真的不一样了。
那双她曾第一次就被吸引住的眸子里,有寂寥的微光,藏着哀伤,燃着***之火,仿佛要将她一起带入其中,双双奔赴死亡之渊。
周浅浅永远都不会知道,尚书房内成帝对萧迟墨,究竟说了什么。
耳畔,成帝最后的那句话,似乎久久未曾离去。、
他说:“君绮罗是你选择的,你从来没有这样清晰明了主动要什么。君绮罗是你的第一个意外,如果你以为她可以随意任你摆布,那么她给你的,将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无数个意外。若是娶她为妃之前,你还有犹豫。那么现在,你已经丧失了主导的位置了。迟墨,你比朕都清楚,哪里变了,或者从她还不知道你的时候,其实你已经先一步输了。”
是的,没有人知道,包括君绮罗,甚至包括萧迟墨自己,在多年之前,在他已经强大到足以倾覆一个国家的时候,他却被一个女人打败了,即使那只是一个江湖术士的疯言疯语。
却不知,一语成谶。
如今,更是被自己见证。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想要得到一个人,一个被他亲自圈在他生命之中的女人。
双手被困住置于腰后,周浅浅此刻才发现萧迟墨的力气竟如此之大,男女自然构造原来真的存在。不等她吭气,身子被一百八十度翻了过来,脸压在了被子里,腿被萧迟墨高高抬起,像是意识到即将而来要发生什么,周浅浅心脏漠然停了跳动。
“我不是君绮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在这个很不上道的点上,突口说出这么一个事实。
一个不能解释的事实,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的事实。
预期而至的动作并未停止,身体被贯穿袭来的阵痛,直冲上大脑中枢,周浅浅倒吸一口冷气,她这个思想上小清新,身体上更是小清新的主儿,怎么就无法接受因为欲。望而让她忍受的痛。
没有任何一刻,周浅浅有后悔的垂泪之感。她真的以为萧迟墨在听见那五个字时,至少也该稍稍停下来不是?至少,是人听到这么个话儿也该有不淡定的是不?
为何,他根本就不曾半点忧郁,深深将她拉向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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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不足,过于干涩的身体无法一下子容纳异物的侵袭,周浅浅眉头皱成了麻花的形状,小腿处在僵直抽筋,磨蹭了两下想要挣扎,却被萧迟墨是时压了回去。
嗓子压抑的都快喷火了,周浅浅没有再仁慈,侧身抽出胳膊肘,捅向了萧迟墨的腹部。
“还不快出去!”疯了疯了,连丁擎那货都想做都不敢做的事,萧迟墨这只常年病号竟然做了,叫她怎么淡定?
以为的结果依旧没有到来,反而迎接她的是甬道内那跟硬物故意的律动,一浅一深,仅仅两下,就让周浅浅再度倒吸冷气。
“萧迟墨,再不出去,就别怪我不留情了!”周浅浅一拳捶了床单,她是脑抽了才会容忍萧迟墨如此无端侵犯,就算他们两个已成亲,但这没有经过同意,毫无爱意的做。爱,比让她跑二十公里越野,两百俯卧撑还要难受,因为她总觉掺和着羞耻,她不允许茆。
身上的人似乎也较上劲了,律动的频率开始加快。柔弱的花蕊之处经过短暂的适应和慢拍子的刻意抽。插,竟逐渐渗出丝丝的爱液,润滑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让它们的结合,更加深入。
周浅浅深深一呼吸,第二次拳头砸枕头的同时,忍着下。体的不适,她猛地双手撑起,捏住萧迟墨精瘦的胯,双腿横亘在他的两侧,改成她在上面的骑坐式。
“想要是吧?那你早说啊,你想要我就给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啊!”周浅浅已经化身成魔,想着身体本就不是她的,既然名义上的丈夫要,而且已经木已成舟,她也不再纠结了,但是,至少灵魂上,她要讨回来。擦了擦嘴角下印出的津液痕迹,却不知道这无意的举动,看在萧迟墨的眼中,成了莫名的诱惑。他眼底火光呲的再度燃起之时,周浅浅也上下动了动腰,***着身体内他的那一部分蚊。
不得不承认,做。爱是个体力活,周浅浅有钢铁般的意志,将“失去”的双倍讨回来,却没察觉到她这一举动,不仅让萧迟墨欲罢不能,最后累的还是她!
一夜的放纵,揉搓,撕咬,碾磨,已经不知道是真的沉沦在欲。望之海,还是两个人在彼此折磨。周浅浅精疲力竭之前,一直被“鱼肉”的萧迟墨,竟翻身欺了上来,把周浅浅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双腿环在腰间,仿佛只有身体的紧密结合,才能让他感受到这个女子,属于他。
“不要了……”周浅浅呢喃着,她现在无比怀疑,萧迟墨那个病号的传说。她倒是更相信,是狼血在促进他狼的兽性。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比她还暴力?!
深深地进入,重重的撞击,周浅浅几乎以为自己爬了两个高山头,意识逐渐推离之际,萧迟墨退出她的身体,将她搂在怀中,他的手似乎极爱她心跳的地方,一下一下,贴在她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可惜她真的太累了,累到没有听清那句话。
那句什么,还好你不是她……
TAT
采采一早便被沐阳叫了起来,收拾个包袱,“赶出”了山庄。
“我还没和小姐告别呢,你不能赶我走?”采采脚一跺,她这好脾气的小丫鬟也发飙了,这个叫沐阳的家伙,越看越不顺眼,竟然还是七皇子最得力的下属,什么世道啊,“我要见我家小姐!”其实太阳也挂的老高了,可周浅浅的门依旧紧紧关着,这让她有点不安。
“不用见了,她在睡觉。”沐阳凉凉地丢出个答案,昨夜他又去找萧迟墨,却发现他不在房中。当他灵机一转走进周浅浅小苑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了。对于萧迟墨最隐秘的心思,世界上沐阳算是为数不多知晓的人之一,那个人终于还是没有克制自己。
是福是祸偶或,他相信萧迟墨。
“不可能,你就是不想让我见小姐。”采采也杠上了,看沐阳这样子,一看就知道心中有鬼,“说,你和你那个主子,是不是对小姐做什么了?”
哎哟喂,这丫头还不笨。
沐阳扶额,做头痛状,“快点走吧,不送了。”说完,他走了进去,一把将大门给关上,厚重的门锁晃荡了两下,很是傲慢。
采采咬着牙,心中发誓以后一定要离这里的人远远的。
可是小姐,你该怎么办呢?
尚书府门外,采采没有想到,她会遇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徘徊在墙脚不断走动着。
本来她可以无视,只是那个人她太熟悉,身份太特殊,由不得她真当没看见。
“太子殿下,您为何在这里?”采采犹豫再三,还是上前行礼,问道。
“采采?”萧楚离在这里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刚决定打道回府时,却被人给发现了,有点恼,同时也送了口气,这样也好,给了他一个进去的理由。
最近尚书府都气氛一直很压抑,萧楚离的突然现身,让本就被刑部连日来的侦查,再次蒙上了乌云。
小厮去禀报君绛英的时候,低着头等待吩咐。
“他来做什么?”君绛英放下手中的书,声音极清冷。
“小的不知。”
“下去吧,就说今日府中多事,我身体不适,不宜相见,请太子见谅。”对于萧楚离,君绛英素来表现疏离,这在朝中绝无仅有。多少官宦之子朝堂重臣巴结着的东宫,就是君承易也对其敬意有加,只有君绛英,从来只有疏远。
有好事的公子哥笑成君绛英读书读的死了,连看人都不会,谁没事儿去得罪东宫太子。直到君绮罗的事情发生后,又有人唏嘘着揣测,认为君绛英对太子之所以不礼貌,不过是他的妹妹被人伤害罢了。
从此,京城官民之间,对君绛英多了个评价,爱妹情深。
接到小四给的传报,府里偷听的下人们又是一阵哆嗦,大公子这是怎么了,竟然连太子脸色都敢甩?
意外的是,萧楚离却未生气,只是扯了扯嘴角,有点讽刺,有点苦涩,最后摆了摆手,对小厮说:“带我去他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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