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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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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哪个贵人?”莫名其妙来个女人扫她的兴,周浅浅很不开心,对着小太监问道。
“她原始地方官吏选入宫的秀女,曾经一度得皇上喜爱,宠冠六宫。三年前,他父亲被人举报贪污受贿,误杀认命,被判斩首之刑。就在那时,宫中另一位娘娘身怀龙种,被陷害小产,皇上让人彻查,结果……”
“结果发现就是她害的?家族没落,害的龙种夭折,果然是大罪啊。”周浅浅不用再想,脚趾头都猜到是这样了。
“王妃英明!”“边儿凉快去。”。
周浅浅瞪了小太监一眼,目光又在玥贵人身上打量了。按着无数电视和案情的路线告诉她,这个玥贵人七成有冤情了。
“豆蔻年华,该是江南江北听风赏月的时候,为何总有那么多人往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钻呢?”玥贵人终于真正看着周浅浅了,那是种极为专注的眼神,就像是透过她,看到整个少女时代,怜悯,可笑。
“年少不经事,自然多轻狂。”周浅浅眼光示意小太监将碗筷收拾下去,为了表达她的友善,其实她多半已确定这位贵人精神有点问题了,还是小心为妙。
“你说得对,年少多轻狂,红颜葬流水。”本是飘忽的眼睛,倏得狰狞起来,玥贵人突然上前,一把掐住周浅浅的脖子,整个人似乎陷入了魔障之中,她说:“我该给你一个简单的死法呢,还是让你被舒然那贱人折磨去?”
“七王妃?”一幕转折的太快,小太监被吓住了,高声喊道。
“你先下去?”周浅浅虽然也被惊住了,也没多少害怕,她还不至于真被这疯女人给坑了,“看得出你非常恨舒然啊,那就去找她呗。”一个擒拿手,轻松将她脖子上的手给拂开了,顺带将她推的很远,险些让玥贵人一个趔趄栽倒过去。
“可怜之人。”周浅浅拍了拍胳膊腿,一点好兴致都没了,闹心。
冷屋子冷床,一切都是冷的,周浅浅翻了几个滚,无从入眠。
峨眉月挂在西南边上,周浅浅打开窗户,脑袋一片空白。
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就在她神游迷糊间,身体的敏感告知她有东西逼近。
“谁?”
“三小姐受惊了。”银色面具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妖异恐怖,周浅浅转过身靠在窗棂上,看见的便是带着面具的男人。
“哼,又是一个夜闯皇宫的人!”常宽啊常宽,你这个大内统领也够失败了,一个个不知名的人士来去自由,她觉得有机会该和成帝说说,顺便参他一本,让他穿个小鞋也不错。
“三小姐果然妙人,这般情况下还能镇定自若,难怪殿下心心念念着。”面具男人轻笑着说道,嗓音很细。
殿下?有那么一秒,周浅浅想到的是萧迟墨,可惜面具男随之而来的话,熄灭了她的妄想。
“太子殿下让我深夜前来,带小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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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明明有了夜色绝佳的掩护,偏偏还不忘带着个面具,听着声音倒也让人感觉不错,但偏偏碰了周浅浅最不喜的地方。
“不过进宫来,明儿个见皇后叙叙旧,太子殿下何以有如此举动?”最后还不知道皇后怎么个玩法呢,萧楚离未免也太白痴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或许是面具男人给不了她足够的信任,亦或者,从一开始,她就想过再和萧楚离有任何瓜葛。
“三小姐在怀疑在下?”面具男笑出声,低沉的音质在黑暗之中有股别样的魔力,余音环绕,逼近人的耳膜,“常宽大张旗鼓把你带进宫中,皇后就没想过让你出去?知道这个地方吧,百年来所有犯过错的人,不论生前身份多么尊贵,都不能活着出去。别以为三小姐如今嫁给萧迟墨,坐稳七王妃的位子,皇后就拿你没辙。玥贵人当年拥的帝王宠爱三千,一夕之间不也灰飞烟灭,导致潦倒失常。”
“你!”敢情此人早就在幽园内看着她笑话了呢,且不论他是不是萧楚离派来的人,周浅浅都不可能随她走,谁知道会不会又是个坑,“回去告诉你主子,我跟他不熟,不必他操心!”
“勾结江湖小贼,侵犯凤颜,失了妇德,更是辱了皇家尊严。七殿下可以沉默,皇后那边还不往死里边整。三小姐为何这般天真,以为区区进宫而已,还可以活着出去?茆”
周浅浅不语,只是双手更加紧挨着窗棂,眯着的眼睛,像是黑暗里求生的野兽,她也在等,等这男人露出迹象,一个足以撕开他谎言的破绽。
“尚书府接连出事,三小姐应该很不安吧。也是,尚书大人估计要朝野隐退了,君家唯一的长子又一直无心仕途,还拿什么护你这位可有可无的三妹!”
“萧楚离就是让你过来在我伤口撒盐的?什么时候他也这么的无耻了!蚊”
“我和太子殿下是合作关系,不是他的属下,只是看着你们这群好玩的人,顺便玩玩而已。”哪里看不出周浅浅在试探,面具男人看似亲和无害,实在字字目的性极强,当他字腰间拿出一块玉牌,拎着黄色的线绳,将玉牌在周浅浅眼皮下晃悠了一下时,银色面具跟着在她眼前放大,“看见了么,太子贴身玉牌,我的意思已带到。如果还想见到后天的太阳,黎明之前,黑色最浓之际,听你从这里走出去,从此不禁可以离开萧迟墨,摆脱尚书府,还可以和你最爱的男人,双宿双飞。”
不过清风一阵,在周浅浅终于准备踹人的时候,面具男人已然离去,只留下若有似无的茶香,和那扇还在轻轻晃动着的门。
给她思考选择的时间并不多,男人示意的玉牌确实是萧楚离的,那次醉酒去尚书府撒酒疯她看到了。理智上,她对面具男人压根没信任,感性上她确实想走人。这个点上,无论皇后以何种方式把她拘禁在皇宫,若是真要她死,她已经想不出谁还可以给予她生存的机会?
萧迟墨么,她看见过他很多面,却不知哪一面可以让她依靠。
君绛英么,尚书府问题一大堆,还不知道要困住他到几时。
萧楚离,凭借那为数不多的几次,她倒是看得出他对君绮罗是真的有情。情有几分她懒得管,应该不至于……
或许,很多人设身处地处在周浅浅的位置,都会做出她的抉择。
这是种赌注,一个没有后路的豪赌。
她自以为君绮罗并没有多少让人费尽心机算计的赌本,所以她毅然决然赌了,却忘记了,赌徒也需要运气的,奈何她的运气真不怎么样。
当她一步一步踩着沉下去的月光,走出幽园,打开园门,踏出这个牢后,她就已经不能回头了。
常宽留下的禁卫军早已被解决,所以她没有看到一个人出来阻止。
银色面具的男人再也未曾出现,当她走到神武门的时候,免去了搜查,一路畅通。马车就停在城墙脚下,车夫连一个字都没说,掀开帘子请她上去。
周浅浅握紧手中的玉牌,犹豫了一下,第一缕阳光正破云而出,她也没有时间再多思,抬起脚钻了进去。
马车在太下府后门停下,车夫让周浅浅下来,只道了句去找停车的地方,便又离开,剩下周浅浅在原地发愣,不明所以。
无奈上前去敲门,等了好久才下人来应声。
无数拉扯费尽唾沫之后,当她一气之下拿出萧楚离的玉牌压人之后,才被带了进去。
萧楚离看见她的时候,脸上不是惊喜,是惊吓。
“阿罗,你怎么在这里?”他的语气,是真的很意外,不是装的。
“不是你让人带我出宫的?”到底心中那一丝怀疑在被无限扩大,或许也即将成为事实,周浅浅拿出面具男给的玉牌,这块压倒她疑虑最后一根稻草的东西,丢给萧楚离,“这难道不是你的东西?”
萧楚离瞅了眼玉牌,倒也没否认,“你在尚书府被常宽压着进宫,我怕母后对你不利,便让人暗中保护你。为了怕你认不出,所以才将玉牌给他的。他怎么又把这个给了你?”
“什么叫保护?我和聂风在未央宫给了她那么大的羞辱,她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周浅浅晕了,萧楚离却是让人拿玉牌保护她,但现在看来似乎那个人绝对不是那个面具男人,“你到底找了什么人去宫中保护我?他喜欢带面具?”
“面具?”萧楚离显然是被人刚刚叫起床的,衣裳不整,头发凌乱,眼角还挂着粒眼屎。不等他继续,房外有匆匆脚步声传来,“不好了殿下,宫中来人了,说是请太子即可入宫!”宫中来了谁不清楚,但这小厮一副惊恐的表情,身为太子府的人被吓成这样,八成是没好事了。
“阿罗,你先在这里洗漱休息下,等我回来。”萧楚离没有迟疑,郑重对周浅浅说道,随后又意识到什么,补充了句:“嫣然回丞相府探望她母亲,今天没有归来。“
难为萧楚离还能想起沈嫣然这颗炸弹,周浅浅咬着下嘴唇,已经没话说了。
萧楚离离开后,便有丫鬟过来请去梳洗。她本想走的,这个地方是非多,她如今的身份太尴尬,而且冥冥之中也有声音在告诉她,不妙啊不妙。
可惜她这边正乱着是,人家丫鬟严格遵循萧楚离的吩咐,“逼着”她享受去。
规矩着接受丫鬟的摆弄,周浅浅隐约间开始犯困,对着镜子梳着发髻,当看见镜子里那跟本该插在发中的粉色朱钗,蓦地一偏,对准她的脖子的刹那,周浅浅像是魂归而来,起身侧立,娴熟地捏住丫鬟的手腕,将那根杀人利器打落在地。
“大胆,竟敢对我无礼!”即使发生的太过快,即使她的神志在此之前尚有恍惚,但周浅浅可以确认,她没有看错。
“小小……小姐,你捏疼我了。”丫鬟被周浅浅以专业的手法反掰了过来,似乎疼的厉害,一下子哭出声来,楚楚可怜的样子,倒像是周浅浅打错人了。
“刚明明看见你用发钗要杀我,怎么一转眼就不认了?”萧楚离地盘上到底有些什么人,随便找个小丫鬟,竟然也是个厉害的主儿。
“小姐,奴婢没有。”丫鬟哭泣辩解着,看不出一点心虚的样子,倒让周浅浅无从继续了,“奴婢只是在将发钗事实位置,看该怎么放才好看。”
“还敢跟我扯!”各种狡辩的敌人她见多了,这般会演戏的女人到让她今日见识了,周浅浅一把将此丫鬟扣在了梳妆台上,身体站在她的双。腿之间,压制住她的挣扎,“太子让你来服侍我,谁来让你杀我的?”
“小姐……”泪光粼粼,低声诉泣,无辜怜怜的样子,被周浅浅如此盛怒之下的逼问,竟没有丝毫避讳。
狡猾的坏人见多了,唯独这样的,周浅浅还是第一次,毕竟她的准则也不允许她随意伤人,就在她一念之差半分犹豫之际,捏住丫鬟手腕的那只手,力道一松,丫鬟趁机挣脱周浅浅的桎梏,一掌将其稍稍推离,长袖一舞,锋利的匕首现出,直刺向周浅浅的胸口。
来不及反击,唯有移身避让,周浅浅笔直竖起脖颈,屏气灵活翻转侧移,避开匕首的刃口,就在此时,丫鬟的另一只胳膊肘已伸向了她的背后,一掌敲在了她的后脑勺。
身体应声栽倒而去,意识迷离见,她看见丫鬟嘴角浮起的冷笑,那么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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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身边最亲近资格最老的太监总管安怀,亲自来昭告圣意,难怪整个太子府都人心惶惶。
“安公公,早朝时辰尚未到,父皇怎么让你过来了。”萧楚离心中不是没有疑问,但至少可以将之掩饰的很好。
“太子殿下还是速速和奴才入宫,皇上正等着呢。茆”
老狐狸,萧楚离斜了眼安怀,心中无声给予了三个字。
尚书房内,萧楚离还没来得及看成帝一眼,只见明黄色的长靴一脚揣在了他的腿上,“混账东西!”成帝龙颜大怒,尚书房内侍候的宫人早已一个个退却,萧楚离应声跪倒在地。
“父皇!”
“说,为何深夜派人私自潜入皇宫,将七王妃绑走?”
“儿臣没有!”萧楚离没时间思考事件的来龙去脉了,也来不及想成帝如何这般迅速得知了事情,他突口而出。
“身为太子,不但不以身作则,表率朝野。一个女人都放不下,以后如何继承大同?以前你和君家那丫头是何关系,朕可以不管。现在你既然娶了沈嫣然为妃,她是丞相之女,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认识?”成帝脸上的失望何止一点,他甩手一个耳光过去,将萧楚离铁铮铮的左脸往右甩去,“君绮罗如今是七王妃,是你皇弟的妃子,大婚前你做的那些混账事,别以为朕不知道!整个京城都在看你的笑话呢!蚊”
“儿臣真的不知道,是谁带阿罗出宫的,儿臣……”
“说,七王妃现在是不是在太子府?”
“我……”萧楚离失语,被逼问至此,他才慢悠悠意识到,刚刚究竟在说什么,不管是谁背后夺了他的玉牌,骗君绮罗出宫,但此刻她人在自己府里却是事实。冷汗层层渗出,萧楚离脸色煞白,对上成帝凌厉的目光,他沉默了。
父子相持间,皇后越过安怀,省了通报,人已踏进尚书房,打破了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
“何事让皇上一早就朝太子动怒,气坏了龙体可不好。”皇后显然得知缘由,充当和事老的模样到驾轻就熟,“太子毕竟年少,有时候被人算计了,自己还不知晓呢。”
“如果不是他自己内心有鬼,又如何被人钻了空子?”成帝对皇后的汹汹到来,权当成了熟悉的陌生人造访,偏的这陌生人和他共枕了几十年,如今还剩下些什么,都已各自乏味了。
“七王妃是我让常宽带进宫的,上次未央宫一案,分明和她少不了关系!”
“有没有关系,也必须人证物证当堂问了才是,皇后大张旗鼓让常宽押人,又当她是皇媳了吗?”
“宫中三番四次外人闯入,我看这禁卫军也是时候调整一下了。”皇后面目狰狞,显是对成帝的态度产生了驳斥,但现在萧楚离毕竟处在下风,最后一刻还是将肚子里的怒气给憋了下去,“七王妃在宫中被带走,也该让她自己来皇上面前说清,现在就不分青红皂白责骂太子,是否有失公允?”
萧楚离跟随皇后出了尚书房,一路保持。
未央宫内,谁都看得出皇后正在气头上,个个做好分内事,人人自危着。
凤袍凌空一挥,桌上的杯碟瓷碗被一扫而空,纷纷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让未央宫内更加死一般的沉寂。
“今天本宫就在这儿告诉你,君绮罗那女人,必须得死!”第一次,皇后当着萧楚离的面,将这一层很久之前就存在的薄膜给彻底撕了去,“之前本宫明里暗里已经跟你指示过,任何女人你都可以碰,唯独她不行!”
“这就是你背着我,硬把沈嫣然塞给我的原因?”对于皇后,萧楚离一直以来表现的都很温顺和尊重,当他得知关于自己的那场赐婚圣旨,最后被改了人时,他让人查到的结果和皇后脱不开关系,即使再如何愤怒,也不曾真的冒犯,现在什么都说开了,他像是终于抛弃了一切,该说的就说了出来,“阿罗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一定要让你致她于死地?就算她被指给七弟,就算她已经嫁了他人,你还是要她的命?仅仅因为我吗?”
“就是因为你!自古女人多祸水,你身为太子,未来的帝王,怎可只为一个女人废了一生!就冲你这个样子,她君绮罗就必死!”
“呵呵,皇后娘娘要一个人死,什么时候也找这么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了?”萧楚离苍白着脸色,绝望地冷笑,“母后,我终于明白,父皇可以宠爱宫中任何一个妃嫔,却对你始终相敬如冰,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得到一个男人的爱!”
“逆子!”一声怒斥,响彻未央宫,皇后掌掴已至,在萧楚离闭上眼,默默伸出脸给她打的时候,最终没有扇下去,“来人,让常宽去太子府,将罪女君绮罗给本宫给带回来!”
“是。”
常宽追到太子府的时候,自然扑了个空,甚至连君绮罗的一丝痕迹都不曾发现,整个太子府乌云压顶,黑压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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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一具太娇小柔弱的身躯,真的不方便行事。周浅浅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她整个儿小身板。
君绮罗啊君绮罗,你说你怎么就不能长得魁梧点捏?
也怪她一时大意,明明小心加小心了,还是着了那个丫鬟的道儿。
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扫了圈困房间摆设。还不错,胭脂气息很浓烈,女人的味道极呛人,看着就不像是穷困的地儿。
外边是不是传来各种掌声,人声,脚步声,欢呼声,以及男女的调笑声。
“客官,来嘛来嘛,我在这里,这里!”过道处一阵人群追逐跑步声,震得房门都一颤一颤的。
“小美人,爷儿这就来,嘿嘿~”
周浅浅喉咙一吐,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差不多她已猜到这儿是什么地方了,怪不得脂粉味这么厚!
娘的,竟然把她绑来青楼!
不等她踹桌子歇火,外边继续传来人的对话。
“妈妈,新来的货还在里边躺着呢,就等你进去验货。”
“什么新货,竟然直接给老娘搬来这里伺候。一会儿若不让老娘满意,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蹄子!”不得了了,传说中强买强卖良家妇女的老鸨登场了,周浅浅眼睛一黑,头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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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例外,她被人卖进了这青楼了。
君绮罗虽没有沈嫣然那般的倾国倾城,但也绝对是典型的小美人一个,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的,都不知道能迷惑多少男人了。
放心,这不是周浅浅这货自恋以为的,老鸨评价,货真价实。
敢情那位将她卖到这里的人早对老鸨通了消息,将周浅浅会拳脚功夫的小“秘密”,添油加醋说了个遍,导致周倩倩醒来不过喝了半口水,润润嗓子而已,竟然里边下了点药,叫她四肢无力,浑身发虚。
“聪明点就给放老实了,刚来我这里动小心思的姑娘多了去,最后还不是一个个在这里吃香喝辣的!也别觉得自己运气不好,只喝了点谁就这样,这里随随便便你摸了哪儿,或是碰了什么地方,结果都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见周浅浅一副吹胡子瞪眼蔑视的模样,老鸨直接给了个答案,而告知的结果,只让她更加郁闷。
据说今晚这青楼有一场花魁大赛,都是一批新来的年轻女子,第一次挂牌接客,价高者得。
周浅浅很不幸,成为了这场大赛的最后一名参赛者,意味着她有一场不知所谓的硬战要打。
被扒光了的滋味不好受,但她连两个小丫头都反抗不了。跟老鸨讨价了半天,才让那两个以镇。压青楼妓。女谋生的魁梧汉子在外边监视着。她可接受不了这种非人类待遇。
里里外外被换了一新,外边已经传来一***人潮泛滥声,听在她耳边无疑就是呆着把小刀,慢慢割着她的喉咙茆。
“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儿我自己过去。”懒洋洋趴在桌上犯困,周浅浅让身后两个妞儿退一退,她继续要冷静。如果不能靠自己双手挥发暴力,就只有自己这颗还不错的脑袋了。
这里的屋子是连着的,房间与房间之间隔了个帷幔,周浅浅撑着腰,拖着无力的四肢,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花魁比赛场地在二楼,绚丽的舞台早已被布置完毕。它的对面便是贵宾席,供各阶层达官显贵商贾们优先享受。台下是各种混迹风尘场所的猥琐男们了,周浅浅想着,就躁动的厉害。
“来了这里的女子,都想着怎么逃出去,可是最后,很多人却慢慢学会享受着了。”就在周浅浅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外边的形势时,身后不知何时对了一个人。
蓦地回头,周浅浅全神戒备,但见一黄色襦裙的俏丽女子立在眼前。女子很美,是那种雅致淡漠的美,脸色看似平静,却有着股看透人世的莫名苍凉。
“你是谁?”心底已经有了个猜测,周浅浅还是不由自主问了出来蚊。
“和你一样。”
琴声响起,掌声跃起,整座青楼里灯火缭绕,香气漫漫。当一位位明丽佳人一展才艺之时,周浅浅站在舞台的后面,静静看着场上场下的人,他们的脸。
二楼上是分开的小包间,一般两三人一坐,隔着帘子,看不清人,只有若隐若现的人影。
“都是群雕虫小技,难为京城的文人雅士们为之惊讶。”女子名叫莫愁,就是刚刚房间里对周浅浅冷嘲热讽的人,此刻两人站在一起,不近不远,偏偏就是被无形中牵连在一起。
“我觉得还不错,至少刚刚那位下场的,唱歌比我好。”周浅浅会摔跤打靶玩射击,若玩起琴棋书画文艺的东西,可真的是戳中她伤口了。就连无数穿越女亮丽的KTV飙歌,她都是最差的,跑调她绝对第一。
莫愁抿着唇,眼梢弯起一道弧度,意味不明,“我在你前面,一会儿我被竞价时,一定要是二楼左边第三间里的男人中的!”
“为什么要是他们?”周浅浅眼珠骨溜溜转到那个小包间,可惜她实在是不知道里边究竟是些什么人。
“记住,如果不想今晚被男人搞,在那个得到我的男人牵着我的手,我抛出手帕之时,按我的意思行事。”莫愁说的很坚定,像是坚信一切都在她的料中之内。
周浅浅撇撇嘴,这个女人哦。
莫愁表演的是一手古筝琴曲,曲调婉约灵动,时而高。潮迭起,时而静水流深,抚的全场的人跟着它将灵魂高高抛开,深深跌入在琴声的意境里。
最后一个音调如落玉般悄然碎裂,终止一首曲。整整一秒之后,全场才一点点响起了轻微的吸气声,那是人内心深处对美的由衷钦羡。
那一双双眼睛里,不止有对美的感慨,更多的是欲/望,她们看着莫愁的眼神,让周浅浅都愣了,她见过很多种罪孽的眼神,却被这些人的贪婪深深震住。
莫愁的确再次让她意外了,她该想到一个堕落在这里还可以有那样一双平静眼睛的女子,怎会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
果真,接下来的事情,让周浅浅坚定了这个想法。
不同于前面数位女子一个接一个的相互抬价,当二楼左边第三个房间一道声音响起的时候,不仅让周浅浅的心跟着吊了起来,所有人何尝不是。
“我出一万两,黄金。”
“哇……”
轻轻的声音,飘忽的叹息,当那道声音的主人越过帘子走出来时,周浅浅盯着那个男子的脸,他很年轻,甚至是英气。
眉头微微蹙起,揣在袖子里的银针,冰凉了她的手。周浅浅拧紧着手指,总觉得这个男人有股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莫愁站在那儿,像是一件物品,等着购买她的人将她带走。她的平静,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
当她的手被男子牵走,当莫愁的手帕迎空抛起,一圈舞动,轻而易举吸引去了所有人的目光,周浅浅已经没时间再考虑了。
距离台上不过五步,她憋足了力气,将站在一边的小厮推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银针已刺中了男人的脖颈处。
“带我们走,亦或是,你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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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周浅浅一举震慑全场,不如说莫愁这女人再度见证了她的非凡。
看似周浅浅绑着手上的人质一步步走后门逃离了舞台,看着老鸨那吃人喷火的眼睛,周浅浅其实真的很想说一句,她很冤的。
三人捆在一起,主动权完全是莫愁在掌控。
人影憧憧最后踏出青楼的那一刻,有个人突然冲出了人群,大喊一声:“阿罗!茆”
做坏事的时候最怕遇见熟人,没想到周浅浅运气这么滴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让君绮罗魂归西天的罪魁祸首,周子言。
“你怎么会这里?”周子言是和三两只狐朋狗友一起来寻乐的,刚好就在二楼左边第四个包间,这一突发性一幕他看的真切,所以才更加觉得意外。
“遇上熟人了?”耳边是莫愁阴柔的气息,紧贴着她的耳垂,含笑冰冷。
“我们快走。”周浅浅没那个美国时间跟周子言耗下去,她的视线落在周子言脸上不过一秒,继而对莫愁说道。
周浅浅只能默默祈祷,周子言不要太笨,否则太丢他们姓周的人脸了。
青楼里所有人,包括老鸨和那些达官显贵公子哥们都不曾追出来,看他们一个个惊恐的表情,看来莫愁选中的这个男人身份非同一般了蚊。
穿过两条街,三人在一黑暗弯曲的深巷子里停了下来。周浅浅喘着粗气,心中对老鸨的下药手段再次鄙视了一番。
“你做什么?”在她手扶着墙壁稍稍放了警惕时,她的脖子一凉,挟持男人的银针已然对准了她的大动脉。莫愁的脸因为光线原因,竟显出一股深深的可怖之感。
“三小姐是聪明人,也许你将我的提议当成你一个赌注。”莫愁一脚将人质男人压在了墙上,却是看着周浅浅在说话,“很可惜,你输了。”
“那倒未必。”这个结果她早已想到,只是没料到会这么快,其实有些事情发展的太快也未必不是好事。现在周浅浅也是松了口气,“怎么,这男人是你的?别说你身份卑微,配不上人家,最后落的个青楼卖艺,设下圈套想将他拐走?”
“住口!”阴阴的样子终于变成了熊熊火焰,或许这才是她本来面目。
周浅浅鼻子一哼,不用说,狗血戏码她猜中了,“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么快就把我给丢下,不怕刚刚喊我的那个熟人会追来?”说的是周子言。
“哈哈哈,真是可笑!君绮罗,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莫愁晓得猖狂和悲悯,她说:“别觉得我利用了你,如果不是我,或许你早被勾栏院里的男人给糟蹋了!如果以后沈嫣然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也只怪你眼力不好,连丞相家最小的儿子都没认出来!”
靠之,周浅浅怒!
她怎么知道那男人是沈家的公子!
莫愁揪着沈小公子翩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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