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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开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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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说话之人就在上面,师姐妹两人苦无上天之能,没奈何,只好站在院内听她信口开河。待她把话说完,半空中珠光一闪,迅若流星射往天边,再看时,半空中的怪影早已无影无踪了。方婉蓉与陈素娥两人彼此对视一眼,谁也说不出话,双双垂头丧气地回到屋内。

想起刚才那位少女的话,陈素娥摇头笑道:“九妹,过去只听人说那小子十分古怪精灵,最喜欢捉弄别人,没想到他身边的几个,也这般捉夹,看来你以后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了。”

“他们怎么样,与小妹有什么关系?你别硬往我身上乱安好不好。”

“怎么没有关系?没听那位姑娘说,你已经被定为她们的姐妹,早晚要和她们在一起的,如果不早做些准备,到时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别听她胡说,我是一辈子不准备嫁人的。再说了,世上只听说妻子间彼此争风吃醋,哪听过妻子反为丈夫拉人的,不是那小子有毛病,就是她们六个有问题。”方婉蓉自家心里有病,不敢多谈,赶紧扭转话题:“乱七八糟的,别说他们,到是说说咱们失踪的人吧。”

“也到是!”陈素娥想起正事,思索着说道:“看来星魂门已经开始动手了,我先后派出找你的三拔人,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回来的,大概全部被他们弄去了。我看咱们得早些准备,等支援的同门赶到,立即出击,与其等他们发动,不如咱们先下手为强!”

“此事鲁莽不得,最好是抓到真凭实据。”方婉蓉分析形势,陈以利害:“咱们目前的对手,明暗中可不仅只是星魂门一家,以那小子来说,他一个人就有吃下那三拔人的实力。再有就是一直在暗中活动的武林三皇、神剑盟和官家大内的锦衣尉,他们的实力都不弱,都有乘机暗中出手偷袭,借以挑起事端的可能。而其他各门各派的人,也都在盼着咱们与星魂门拚个两败俱伤,他们好从中鱼人得利,摆脱咱们两家的控制。”

陈素娥沉呤着道:“唔,是不能鲁莽,一子投错,很可能满盘皆输。不过,在直觉上,我还是觉得星魂门的可能性最大。”

方婉蓉:“是啊,过去两家实力相当,所以表面上相安无事,可暗地里一直在斗。百年前他们收活尸,而咱们伏走骨,彼此各有增加;六十年前,他们设计将黑道和邪道高手收归己用,而我们也适时把白道和侠义道高手一网打尽;半年前他们降伏了中原各派,而我们也控制了西南和西北的武林道;经过这三个回合的暗中较量,星魂与月魄两门只斗了个平手之局,实力长消彼此相当。

如今形势不同了,他们从北极找到了万年僵尸,培出了能克制咱们天香神功的尸蛊腐毒,无形中实力已远远超过咱们月魄门。明争暗斗二百年,一旦占了上风,给谁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暗中消弱对手实力,适机一举歼灭,正是对付强敌的不二法门。就目前的形势而言,即使我们已掌握了真凭实据,也只能暂时忍耐,咱们的当务之急,是按祖训尽快找到始祖谷,把天香神功练至极境。”

“这口气真难忍。”陈素娥感叹:“咱们月魄门创立近千年,就因找不到始祖谷,掌门一职代理了十二任,而门下的所有弟子也无法正式行道江湖。如果不是又出了一个星魂门,在暗中与咱们作对,逼咱们不得不与之周旋,很可能至今也不会有人知道天下还有一个月魄门。九妹,你可知道师门祖训是怎么说的?为什么定得这么怪?”

方婉蓉:“有次师傅和师叔谈论,我当时正好在场,到是听她们说了一些,好象咱们月魄门由唐时风尘三侠中的红拂女所创,后来随她丈夫李靖一起出游不知下落。自从她离开,门内事务即由她唯一的弟子掌理,也就是咱们月魄门的第二代祖师,由于红拂女走时未移交掌门一职,所以后来的十二代掌门都是代理。一来第二代祖师非常想念自己的师傅红拂女,二来月魄门掌门一职需红拂女册定,三来天香神功需借李靖住处的灵药才能练至极境,所以久等红拂女不归后,第二代祖师开始四处寻访。由于第二代祖师只知李靖住在一处深谷中,而不知具体的地点,以至找遍了天下也没找到红拂女和李靖的下落,临终前将李靖住处定名为始祖谷,遗命在找到始祖谷之前,月魄门弟子不许正式出山行道。”

陈素娥:“找不到始祖谷,就不许正式行道,这遗命真怪得很。”

方婉蓉:“依我猜测,第二代祖师是担心天香神功未练至极境,行道时会给红拂祖师丢人。尤其咱们月魄门中的弟子,全都是美貌女子,一旦拚斗时败在人手,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陈素娥:“恐怕你猜对了,你昨天的经历就是一个最好证明。可这个始祖谷,十二代人找了近千年也没找到,而我们一时间又怎么找得到呢?眼前形势逼人,只星魂门这一关,咱们就不好过。”

方婉蓉:“即使找不到始祖谷,只要能找到灵药,也能把天香神功练至极境。我昨天借那小子的灵药之助,已把天香元婴和天香神罩练成了,只是还……”

“唉呀!九妹,”陈素娥突然插话:“那小子会不会是从始祖谷出来的,不然他的功力怎么会那么高,又哪来的那么多的灵药?”

方婉蓉:“这……”

陈素娥:“我看错不了,还是赶快传书师门吧!”

方婉蓉:“好吧!”

………………

当方婉蓉师姐妹两人,在九华悦来老店分析宏儿来历的时候,宏儿正在几百里外的九江香庐客栈的房檐下,偷听屋内四个男人的对话。

他是跟踪血影探花宇文俊来的。昨天他从血影探花的魔爪下,及时救出方婉蓉主从五人和两个“老狡猾”后,沿着男精灵楚云留下的暗记,一路追踪,很快便找到了血影探花的藏身处。他悄然摸进树林,恰好发现晁洪也在林中休息,遂命晁洪现身出手救下玉狐杨玉真,而他自己,却继续在暗中跟踪血影探花宇文俊,以便找出星魂门的老巢。

自与六女完婚后,经过两个月的暗查,他已大致摸清了江湖形势。按他的话来说,目前主导江湖大势的武林力量有三强、三弱、三明外加三暗:三强为星魂、月魄两门,以及他自己的人和神剑盟,这三家实力最强,争斗最烈;三弱为正道盟、三山盟和世恩盟,这三家实力较弱,目前只是闭门自守;三明是一统盟、金鼎盟和官家的大内锦衣尉,这三家各有一强为后援,敢在明面活动;三暗是武林三皇的人马,虽然分处边荒,却在暗中向内地发展渗透。

在十二支力量中,目前活动最频、野心最大,为害最烈的就是星魂门,所以宏儿决定先拿星魂门开刀,然后再一个一个地解决其它。为了连根拔除永绝后患,他不着痕迹地放过宇文俊,用赶蛇回穴的方法,逼血影探花带自己一步步地挖掘星魂门暗藏的老根。

此时在宏儿身下的客房里,除了血影探花宇文俊,还有两个白衣年轻人和一个穿红衣的阴沉老人。

血影探花刚到不久,面色焦黄,神情萎靡,耷拉着头半躺在一张太师椅里,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向红衣老人报告完受伤的经过,人便晕了过去。

红衣老人见情,急步上前略加查看,先取出一粒药丸掰开嘴喂了下去,随后运指连点宇文俊周身大穴,再用左掌抵在命门穴上输送内力,助他化解药力,忙了半天总算把人救醒过来。

看看人已无碍,红衣老人问道:“贤侄,照你说,那小子是在你得手后,才出面将人夺走的?而方丫头她们五个和那两个老的还都活着?”

宇文俊:“是的,三叔,我受伤后只带走了一个。”

红衣老人:“你带走的这一个,后来又被紫脸大汉夺走了?夺走的也是活口?”

宇文俊:“嗯,当时我有伤在身,斗不过他,挨了一掌后只得用血影遁形撤走。”

红衣老人:“贤侄,你也太性急了,最不该的是在事情办砸后留下了这么多的活口。你平时那么聪明,竟然会办出这么蠢的事,把咱们已有尸蛊腐毒的事全暴露了。”

宇文俊:“三叔我……”

红衣老人:“这事要是让你父亲知道了,你不仅失去了接任本门掌门的希望,就连小命能不能保住也很难说,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宇文俊:“三叔,平日数您最疼我,这事您说什么也得帮我想办法遮一遮,我不会忘记您的大恩的。”

红衣老人:“这件事,就是我想帮你遮也遮不住,我能帮你做的,只有向上晚报几天。在此期间,你赶快去找你祖爷爷,只有他老人家能救你,其余的人都不行。”

宇文俊:“祖爷爷不是不许别人打搅他吗?我未经允许去找他,会不会……”

红衣老人:“你祖爷爷平时虽然不愿有人打搅,但也要看看打搅他的是谁。老人家平时常说,我们兄弟六个没有一个象他,只有你这个重孙子还有那么点影子。也正因如此,你父亲平日对你也比较宽容,而你爷爷在分派任务时,给你的权也比其他五个兄弟重。”

宇文俊:“哪好吧,我就去找祖爷爷试试看。三叔,我见了他老人家该怎么说才合适,您快教教我。”

红衣老人:“最好实话实说,至于如何措词,那就要看你的聪明了,老人家的好恶你又不是不知道。”

宇文俊:“我现在就出发去找他老人家吗?”

红衣老人:“以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怎么能去见他老人家。你先到无回岛走一趟,找万先生把断臂续上,然后再找几件礼物带上。”

宇文俊:“祖爷爷和万先生他们喜欢的货色,要求都很高,这礼物……”

红衣老人:“你怎么受了伤,连脑筋也不会转了。你祖爷爷要的那种货色,咱们前两天刚收的太阴门,不是有的是吗?再说昨天我擒下了月魄门三拔人,其中也有几个长得不错的,我本想留着自己用,如今为了你,只好割爱了。”

宇文俊:“三叔您真好,等小侄灭了月魄门、当上星魂掌门后,一定弄几个绝等货报答您。”

红衣老人:“要是真的有那一天,绝等货三叔自己也能找得着,只希望到那时你在心里别忘了三叔,能把血影无形传给我就行了。”

血影无形,是血影魔功中的最高一层,据说练成后可白日遁形,来去无影,由之可修成地行仙。在星魂门中,只有掌门人才能修练血影无形,而红衣老人想学,其用心昭然若揭。

以血影探花宇文俊的聪明,早知这位三叔不大安份,闻言暗道:“我宇文俊将来如果真有那一天,第一个要除的就是你这位三叔,免得连觉也睡不稳。”

由于眼前有求于人,他心里虽然恨极,可表面却未形之于色,反到装出毫无心机的样子,随口应道:“原来三叔只想学血影无形,以咱们爷俩个的关系,这还不好说。只要小侄我能当上星魂门的掌门,到时一定传给你,有三叔您老人家为我坐阵,我就稳如盘石了。”

“三叔这里先谢了!”红衣老人也会做戏,满脸恭顺地虚应着,转对站在旁边的两个白衣年轻人吩咐道:“高顺送四公子到后面休息,阎欣去为四公子准备礼物。”

两个白衣青年随令而动,左边的一个,上前掺扶血影探花宇文俊到后面休息;右边的一个;出房后跃登客栈房顶,展开轻功往西南方向奔去。三人离开后,红衣老者背手在屋内来回踱着步子,一会点点头,一会又摇摇头,也不知他心里想着什么,竟然连送人的那位高顺进屋也没发现。

“回禀师父,四公子已经睡下了。”高顺报告。

红衣老人:“哦,高顺,为师今天的安排如何?”

高顺:“师父,在师伯的六位公子中,这位四公子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任掌门的。既然您老早就有心争夺掌门,为何不乘机将他扳倒,反要救他助他,这岂不是与您老的意愿背道而驰?尤其是把新弄到的几个上等货也给了他,实在可惜。”

红衣老人:“面上看,正象你说的一样,似乎此举与为师的夙愿南辕北辙,可实际却不然。古人说得好,‘欲取之必先予之,欲亡之必先兴之’,为师今天行的正是此计。”

高顺:“我只担心,到时四公子不会把血影无形传给您老,那咱们师徒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红衣老人:“按这小子的心性和为人,到时绝不会轻易把血影无形传给为师的,对此为师早已有所准备。一来他有不少把柄在咱们手里,二来在刚才救他时,为师已给他种下了本命血蛊,不怕他不答应!”

高顺:“四公子要是找人解去师父本命血蛊呢?”

红衣老人:“这本命血蛊是为师独家密技,发动前深藏不露,无征无兆,就是老祖师也发现不了。一旦发动,种者两个对时后即变成白痴,除了为师自己能解,别人再也无能为力。”

高顺:“徒儿进门十多年了,过去怎么从没听师父和师伯们提起过血蛊的事,更没听别人说过?”

红衣老人:“你要是听说过才怪,这是我大前年在苗疆采药时,无意中从一个深壑古洞内的四壁石刻上,偷偷学来的。古洞内的石壁上,不仅刻了血蛊的培殖和驱策方法,还刻了不少其它的古怪密术,只可惜大部分已经不全了。为师从苗疆回来后,暗自练了两年多的时间,才把这血蛊一项练会,为此差点没把老命丢了,如今总算派上了用场。”

高顺:“师父,那古洞的石刻?……”

红衣老人:“为师用纸拓下后便毁去了,为师血手毒心宇文善谋的字号,可不是平白叫出来的,这等密学,岂会留给别人?”

说到此处,发现高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红衣老人宇文善谋口气一转:“不过你不用担心,等为师把石刻全部学会后,一定会传给你们的。为师一生无儿无女,老时就指望你们六个徒弟了,不把绝学传给你们,还能传给谁?现在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至于其它的事,咱们明天再说。”

高顺唯唯而退,宇文善谋随后息灯就寝。时隔不久,宇文善谋又从后窗溜出,悄然摸到高顺窗下听了听,然后轻轻跃登房顶,展开轻功一路往南而去。在他离开之后,高顺亦从自己的后窗溜出,登上房顶望着宇文善谋渐渐远去的背影,一脸的得意,嘴里轻轻骂声“老狐狸”,在后紧追。

等师徒两人走远,宏儿方才现身,摇摇头叹道:“如此师徒,如此叔侄,真不知平日在一起是如何相处的?真是乱七八糟狗屎一堆。不管他,我也跟去看看。”

话落,也展开轻功跟了下去。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打草惊蛇
(更新时间:2003…4…23 12:20:00  本章字数:9863)

夜色中,三道人影先后掠出九江。第一个人影是红衣老人血手毒心宇文善谋,第二个人影是他门下弟子高顺,师徒两人彼此相间约有四十丈。第三个人影是宏儿,他与高顺相间足有百丈。
血手毒心宇文善谋的轻功真不弱,一跃五丈,起落间不沾点尘,奔行速度风驰电掣,体态十分轻松。他的弟子高顺相比差了不少,起落间免强可达四丈,乃师跃四次,他要跃六次,速度已达极限。跟在高顺后面的宏儿,简直象散步,起落皆不着地,每次跨步都在十丈以上,动作萧洒,神态从容。

走在前面的宇文善谋,奔出三十多里,在一处密林前停下,听了听四周动静,然后冲林内道:“程姑娘,你们几位来了没有?”他在说话时已注入三分内力,惊得林内宿鸟纷纷飞起。

“来的可是宇文前辈?”林中一女声不答反问。

声音入耳,宏儿觉得有些耳熟,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宇文善谋:“正是老夫,你们出来吧。”

“前辈果然守信,晚辈这就出来。”话落林中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最后现出六个青纱蒙面,身姿娆条的女人。

为首的蒙面女人认清宇文善谋,说道:“前辈,晚辈已尊命把所要的东西带来,只不知前辈是否也把晚辈要的东西带来了?”听声音正是刚才回话的女人。

“这是你们祖师洞石刻拓本,天下间只此一份,老夫先给你验看。”宇文善谋说着掏出一本绢册,甩手扔给对面为首的蒙面女人。

蒙面女人接过翻看了一遍,语带悦音道:“正是晚辈师门祖师洞中的石刻拓本,前辈真是信人。”随手取出一个羊脂玉瓶,轻轻抛给宇文善谋道:“这是前辈要的三条金丝蛊母,请前辈验收。”

宇文善谋接过玉瓶,小心地打开瓶口看了看,重新盖好收起,满意地道:“很好,咱们第一笔买卖顺利成交。现在咱们谈谈第二笔生意吧。”

蒙面女人:“人我已经带来了,就是身后的四个,前辈可以在她们四人中任选两人。不知前辈准备用什么绝学来换,是否可先说出来让晚辈姐妹听听?”在她说话时,站在她身后的四个女人,已动手取下了蒙面纱,现出四张如花似玉的少女娇颜,四周为之一亮。

一看四女面容,宏儿顿时想起她们是谁了。

一年前他与紫蔷在兖州附近夜探黑龙会密舵,在后院发现一群会用蛊的女人。当时把门的两个少女,如今正站在为首的两个蒙面女人身后,与血手毒心打交道的蒙面女人,正是那位什么谷主,此时站在她身旁的,想来是她的师姐了。

俗话说得好,山不转水转,两山无相会之期,两人总有重逢之时,想不到时隔一年,又在这里遇上了她们。

看到四个少女的娇容,宇文善谋的一双老眼,一下子睁圆了,两颗绿色的眼珠子随之变成了红色,只差那么一点没瞪出眼框。贪婪的精光暴射而出,在四个少女身上猥亵地转悠,那样子似乎要把四女罩在外面的衣服看穿,似乎要把人一口吞下去,真让人受不了。

看到老家伙的没出息象,女谷主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神色,因久久不闻回答,再次问道:“老前辈如果对我这四个干女儿中意,那就请出个价。”

“中意、中意、完全中意,令爱个个都是绝色,春兰秋菊难分上下,无论用什么换都值得。程姑娘,这四个老夫都想要,你要学什么武功,尽管开出价来,一切都好商量。”老家伙嘴里说着,眼睛一刻不离四位少女。

“她们四个虽非亲生,却由我和师姐两人一手带大,感情丝毫不让亲母女,如果前辈四个都想要,那么只有用血影神功来换,不然只能得其中之一、二。”

宇文善谋闻言一惊,立即收回目光,转投在女谷主脸上,可惜蒙有青纱,除了一双眼睛,别的什么也看不到。老家伙咽口唾沫,苦涩地说道:“程姑娘,这血影神功是星魂门的独家盖世绝学,私自传授其罪同于判门,一旦被掌门查知、抓获,传功者废除武功,学功者追魂夺命。老夫虽然贵为掌门之手足,如果违犯亦不能幸免,所以此项条件老夫万万不敢答应姑娘,除此之外,但凡姑娘提出,老夫无不应允。”

女谷主闻言低头想了一想,又与身旁的师姐低声商量了几句,这才开出价码:“除了用血影神功,前辈最多只能得到两人,而且必须以能克制幽灵魔功的功夫交换,每一种功夫可换一人。”

宇文善谋:“程姑娘,这可实在太让老夫为难了。就老夫所知,当今之世,能克制幽灵魔功的功夫,最多不过五六种,而在老夫所学之中,确只有血影神功一种。咱们是否可打个商量,姑娘说出仇人是谁,由老夫出手擒人,然后让你们亲自动手报仇,你们看这样是否可行?”

女谷主:“若如此安排,前辈只能得到一人。因为这样做晚辈单只报了仇,而今后我们姐妹在江湖中仍难以立身,更无法应付对方亲属和部下的寻仇。”

宇文善谋:“这……,虽然你把价码压得太低了些,但看在咱们今后还要合作的份上,老夫就吃些亏好了,请姑娘说出仇人的姓名吧。”

女谷主:“黑龙会主陈承祖。”

宇文善谋闻言,一对秃眉皱成了疙瘩:“姑娘开出的价码越来越高,所提条件越来越难办了。黑龙会会主陈承祖,目前是我们星魂门的外围得力干员之一,如果老夫对他下手,势必影响本门称霸江湖的大计。不过这小子野心勃勃极不安份,早晚也要将他除去,姑娘能不能等上一年半载,到时老夫下手可公私两便。”

女谷主:“前辈既然如此说,晚辈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我们已经等了十四年,就是再多等个一年半载也没什么了不起。咱们双方就此说定,到时前辈擒人换人,我们师姐妹挠首以待,静等前辈好消息,千万勿令我等失忘。前辈如果没有其它吩咐,咱们就此别过……”

“慢着!”一看到嘴的六只天鹅要飞走,宇文善谋的伪善面孔再也装不下去了,立即换上狰狞面目,发话喝止转身欲行的六女,随后“嘿嘿”冷笑两声,用威胁的口吻道:“程姑娘,既然买卖已经谈妥,姑娘怎么能不留定金转身就走?再说谈了这半天,老夫已被你们吊足了胃口,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垫垫底,岂不饿坏了?”老家伙嘴里说着,脚下暗自前移,双手十指不断伸屈,大有立即动手擒人之势。

六女见他突然翻脸,心中大骇,不知所措,女谷主颤声道:“前辈,你难道不想再要金丝蛊母了?”

宇文善谋:“金丝蛊母当然想要,可对于你们六个美人我更想要,第一次见面你们虽然带着丑面具,却根本骗不了老夫。从小至今老夫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是美是丑一眼就成看出来,你们姐妹师徒六个我全要。你们听话跟我一起回去,咱们一切好商量,不然老夫天帐地床立即现地赏花,谅你们也无奈我何!”

女谷主发现大事不妙,一面暗打手势让同伴后撤,一面强装镇静发话劝阻道:“前辈如胆敢无礼,今后休想再得到一条金丝蛊母!”

“你吓唬不住老夫,等把你们姐妹师徒六个美人弄上床,凭老夫的本事,不怕你们不乖乖就范,死心塌地。尤其是你姐妹两个,旧梦重温,必然倍感刻骨铭心,更觉消魂荡魄,从此再无二心,再不会记得为亡夫报仇的臭事。哈哈哈……,哪里走!”走字出口,身形电射前冲。

在他说到半截时,六女突然后跃,势若惊鸿,看样子是想逃进背后的树林脱身,只可惜,为时已经太晚了。

就在六女刚刚接近林边,宇文善谋已经冲到,一个饿虎扑食,将距离最近,正欲发招抗拒的女谷主扑倒在地,两人滚在了一起。其余五女见状,纷纷回身抢救,正好落在了老家伙宇文善谋的算中,不知不觉间被带着离开了树林。

这老家伙真损,左手环抱柳腰,暗中扣死怀中人背后的命门要穴,使两人对面紧贴,温玉满怀,芬芳冲鼻;右手两把抓下女谷主蒙面的青纱和内层面具,露出一张看似二十八九的绝色娇颜,既有羞愤,亦有惊慌和不安。

此时老家伙可没心情怜香惜玉,一张臭嘴乱亲乱吻,右手乘虚深入大肆轻薄,钻上钻下横行无忌。每当其她五女追上发招,老家伙便把怀中的女谷主转到上面挡灾,逼使对方半途撤招,正是攻敌无从着手,救人无计可施。老家伙看到五女的尴尬像,时而故作失色地惊呼,时而得意地狂笑两声,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心慌意乱中,女谷主实在不堪忍受,突然偏头,樱口张处,在老家伙的左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虽然贝齿无力,但也皮破血流。

老家疼得打了一个机灵,搂腰的左手暗自用力,封死女谷主的身柱穴,顺势翻身坐起,右手运指隔空点出,攻过来的其她五女一一木立当地,姿态各异。

看了一眼左肩的伤口,老家伙满不在乎地冲着被骑在下面的女谷主道:“你这只小野猫,真还对老夫的口味。好得很,老夫先成全你,然后再照顾你的五个同伴。”

老家伙嘴里说着,开始动手撕衣。六女神色暗然,虽然未被封住哑穴,可在这夜色沉沉的荒郊野外,呼救又能有什么用?凭老家伙的身手武功,谁又能从他的手中救下她们?再说她们本身也有不敢暴露身份的顾忌,深怕被黑龙会主闻知她们的来历而使复仇大计落空,所以眼看着女谷主的衣裙被老魔一件件剥去,尽管人人心中恨极,却没有一人出声呼救。

宇文善谋先时还觉奇怪,转眼便想通究竟,不由更形得意,一面两眼饱览春色,双手肆意轻薄,一面冲着身下玉体横陈泪流满面的女谷主说道:“你们姐妹师徒,真是可人儿,只要乖乖顺从,让老夫尽兴逍遥,将来一定助你们报仇雪恨,绝不食言。”说着就想赴瑶台寻梦。

“老卑鄙,赶快滚,不然保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话声响自老家伙背后,入耳老迈苍劲,震撼心弦。由于五女全盯着地上的女谷主和老家伙,所以谁也没注意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突然闻言,全被吓了一跳,寻声看时,人人骇然色变,全吓傻了。

在她们对面,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形怪影。怪影脚下,紫气如云似雾,盘旋翻腾,形若神佛莲座;头顶上彩华缤纷垂落,既象神佛的灵光,又象是帝王的黄罗伞。怪影的周身,罩着四层不同颜色的光罩,最里是紫色,其次是青色,随后是黄色,最外面的一层是赤色。怪影身高近丈,五官清晰,四肢具全,整个看起来如虚似幻,让人难辨是实是虚,是佛是魔。

对于面前亦佛亦魔的怪影,五女虽然首次看到,却一点也不陌生,因为她们已不知有多少次听人提起,听人描绘,早已知道是百变神魔的化身,难怪她们全吓傻了。

宇文善谋闻声回头,乍见身后怪影,吓得当场跳了起来,可他终究久经风浪见多识广,心中虽惊,可表面上还能沉得住气。他一面扎稳马步,运功待敌,准备必要时抢制先机,放手一拚,一面注目细看对手,寻找破绽,运起心机思谋脱身之策。

老家伙不看还好,越看越心惊,对于怪影展示的紫、青两色光罩,他不认得源自何种神奇功夫,可对黄、赤两色光罩,他却一点也不陌生,知道那是天香神功和血影神功练至极境时的神罩。一股澈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放手一拚的勇气随着冷汗从脚底流走了,他的面色随之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猛然想起怪影刚才所说的话,一言不发,转身尽展轻功如飞遁去。

他的动作,把留在原地的六个女人惊醒过来,由于穴道被封,想逃也不能,六双惊恐的眼睛,直盯着对面的怪影,不知他要如何处置自己六人。

扫了六女一眼,怪影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迈步往宇文善谋逃去的方向走去,仅跨一步,人已在十丈开外。在他转身时,平地刮起一阵旋风,卷起女谷主的衣服,盖住了她裸露在天光下的玉体。

“仙侠慢走!”

发现怪影并未把自己六个女人如何,女谷主已知他不是坏人,再听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更知自己判断正确,见他转身掉头而去,急忙喝止,仗胆指责道:“仙侠即为正人君子,为何见死不救,留我等六个弱女子去饱兽吻,于心何忍?”

怪影闻言止步,却未转身,语带不屑地应道:“哼!你到是挺有理,我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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