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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与腹黑小萝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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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晚上,olivia都处于一种因为现实大大超出了预计而接受不能的状态,就连梦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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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教授“摸摸头”事件的刺激,olivia的热情越发高涨起来。
具体体现在七点整敲开教授办公室的门,召唤家养小精灵布置早餐,帮教授递外套,并且一路抱着魔药课所需材料到了教授所需上课的地方,然后再教授要杀人的视线中一溜烟的跑掉了。
中午的时候,olivia神不知鬼不觉的再度回到了地窖,她知道斯内普教授不习惯在大厅里和众教员一起用餐,不到一刻钟,果不其然的,教授回来了。于是olivia很是开心的重复了早上的步骤。
等到了晚上,我想我不需要再重复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况了吧,只是不同的是今晚教授要巡逻学校。
olivia听到教授如是说立马兴奋地亮了双眼,但是教授凉凉得看了她一眼,闲闲道:“今晚你不能跟着。”
olivia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鼓起嘴不满道:“先生您怎么可以毁约呢?”
斯内普教授嘲讽得扯开嘴角,看得olivia打了个寒噤,他一边开门一边道:“你以为学校巡逻是小孩子的游戏吗?!”
olivia眼望着教授远去的身影,撇撇嘴:“什么嘛!”但也没有试着非要跟上去,她估计这回魔法石的事情快要发生了,教授大概需要去看看那个三头狗,自己跟着的确是不太合适。她盯着自己的脚尖,嘀咕了一声:“要是有隐形衣就好了。”但那是属于哈利的东西,olivia也就是想一想,随即就丢开了。
和教授同处一室对olivia而言简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尤其是教授认真工作的时候。
每当晚上万籁俱寂的时刻,olivia斜躺在沙发上静静得握一卷书,心思却完全不在书上,她总是会趴着身子托着下巴近乎痴迷得盯着端坐在书桌前的教授,看他时而皱紧眉毛狠狠地在羊皮纸上划下痕迹,看他神情放松的轻轻翻开书页,看他偶尔微微的失神不知沉浸到了什么样的往事中……
她很小心的不让教授发现自己的视线,偶尔对上教授碰巧移过来的眼神,她也会立马笑眯眯得仿佛一个真正十一岁的孩子,只是心脏会像是被蜜蜂蜇了一样,疼着肿胀起来。
olivia最喜欢的时刻莫过于她与教授各自占据工作台的两侧,她准备着教授明天上课所需要的材料,教授则在另一端熬制魔药。一个月的时间下来,olivia发现教授最放松也最紧张的时刻就是熬制魔药的时刻了,当他站到坩埚前的时候,那静止的神态简直就像是最好的画家面对模特,音乐家面对观众的时候一样。
他的眼神会柔和下去,总是绷紧的唇角微微放松,就仿佛……在望着他的爱人一般。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教授身上那种冰冷的气息才会消散少许,让人记起他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或许还有梦想和热血……olivia常常会这样长长久久得注视着忘记了手上的工作,直到教授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将她从沉醉中惊醒过来……
如果这样的日子能够天长地久就好了,直到她生命的尽头就好了,哪怕——他不爱她。
可是,教授还是会选择死亡,不是吗?olivia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安静极了。
飞行课受伤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olivia几乎除了必要的上课时间其它时候都窝在地窖里,无论是上一世还是来到这里之后十一年的生活她生活的环境都是极安静的,本质上来说,安静的环境让olivia更有安全感。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她收到飞行课老师霍奇夫人的红色通告如下:
旷课三次的布莱克小姐:
我很高兴你没有选择撒谎逃课,而是直接回绝这门课程。但是作为飞行课的教授,我希望你能够来至少体验一节课 ,了解掌握飞天扫帚对一个巫师来讲是多么重要。
你真诚的
霍奇夫人
于是第二天,olivia叹着气走出了地窖,准备去上这第一节也是最后一节飞行课。
与此同时,哈利、罗恩和格兰芬多的其他学生匆匆走下台阶,来到门…88 …前的场地上,准备上他们的第四堂飞行课 。赫敏棕色的头发已经长及肩下,她正在和哈里抱怨着某个自大的斯莱特林,而哈利只是睁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安静的听着。
同一时刻,德拉克,高尔和斯莱特林的其他学生也大摇大摆得穿过场地,德拉克见到olivia出现很是惊奇,他疑惑得询问着olivia这段时间的去向,为什么一下课就完全找不到她的人。olivia忍不住笑起来,感觉自己像是与现实世界脱节了一般。
等她听到德拉克关于哈利和赫敏的抱怨时,轻笑变成了捧腹大笑。德赫还是德哈,这还真是个问题呢
!
这是一个晴朗的、有微风的日子,当他们快步走下倾斜的草地、向场地对面一处平坦的草坪走去时,小草在他们脚下微微起着波浪。草坪那边就是森林,远处黑魆魆的树木在风中摇曳。
二十把飞天扫帚整整齐齐地排放在地上。olivia曾经听弗雷德和乔洽韦斯莱抱怨过学校里的飞天扫帚,说有的扫帚在你飞得太高时会簌簌发抖,还有的呢,总是微微地偏向左边。 至于她是在哪里听到这些抱怨的?大约是开学之后的一两天吧,之后她几乎都没有跟任何同学说过任何话。
他们的老师霍琦夫人来了。她一头短短的灰发,两只眼睛是黄色的,像老鹰的眼睛一样。olivia望着她,想起那 封红色的通告,还真是字如其人呢。
“好了,你们大家还等什么?”她厉声说道,“每个人都站到一把飞天扫帚旁边。快,快,抓紧时间。”
olivia低头看了一眼他的飞天扫帚,它又破又旧,一些枝子横七竖八地戳了出来。
“伸出右手,放在扫帚把上方,”霍琦夫人在前面喊道,“然后说:‘起来!。’”
“起来!”每个人都喊道。
大多数人的扫帚立刻就跳到了手里,剩下的几个再试了一两次也全部成功了,只有olivia的扫帚在地上懒洋洋的打了几个滚,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霍奇夫人犀利的眼睛直直得盯着olivia:“布莱克,你应该掌握这个。”
olivia苦笑了一下,又试了一次,这一次扫帚稳稳地跳到了她手中,几乎没费什么力气。霍奇夫人一长串指导的话
语被噎在嗓子眼里,很是不舒服。
接着,霍琦夫人向他们示范怎样骑上扫帚并且保持稳定的速度。她在队伍里走来走去,给他们纠正手的握法。
“好了,我一吹口哨,你们就两腿一蹬,离开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夫人说,“把扫帚拿稳,上升几英尺,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垂直落回地面。听我的口哨—— 三—— 二—— ”
然而,olivia似乎是太紧张了,生怕被留在地面上,于是她不等哨子碰到霍琦夫人的嘴唇,就使劲一蹬,飞了上去。
“回来,孩子!”霍琦夫人喊道,可是olivia径直往上升,就像瓶塞从瓶子里喷出来一样—— 十二英尺—— 二十英尺。大家只看见看见她金色的发越来越接近那明亮的太阳,蓝色的巫师袍使得她像是一个大海里的气泡一样越来越接近那高远的天空,笼罩在那金色的光彩里,令人目眩神驰,留在地面上的同学中不知道是那个女孩突然捂住嘴低喊道:“好像麻瓜的童话里那个海的女儿啊……”
然后,olivia从扫帚把一边滑下来——砰—— 一声坠落,一声猛烈的撞击,童话结束了,幻象消失了,olivia面朝上躺在地上的草丛中,缩成一团。她的飞天扫帚还在越升越高,然后开始缓缓地朝禁林方向飘去,消失不见了。
霍琦夫人弯腰俯视olivia,她的脸和纸的一样惨白。
“手腕断了。”哈利听见她小声地说,“好了,孩子—— 没事儿,你起来吧。”
她转身对班上其他同学说:“我送这孩子去医院,你们谁都不许动!把飞天扫帚放回原处,不然的话,就等着被赶出霍格沃茨大门了。走吧,亲爱的。”
在Olivi被送往医疗翼的过程中,一年级的级长叩响了斯莱特林院长的门。
“斯内普教授,布莱克小姐受伤被送到医疗翼了……”
教授的番外 一
现在想起来,这个看起来活泼又神秘,小诡计总是层出不穷的古怪的女孩很早以前执着的拖着自己,自此闯入了自
己的生活,再也没有离开过。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才只有五岁,那么小小的一个人儿,却偏偏有着最大的勇气——敢于接近自己这样一个众人避之不及的“阴险的斯莱特林”“万恶的食死徒”,并且在那种情况下笑得那么灿然。那个时候,我已经直觉得感觉到这笑有多危险。间谍,总是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
原来,拥有这样明亮笑容的她却与肮脏的小天狼星布莱克流着同样的血,可是她的小哥哥却也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真的勇士。面对入住卢修斯家的她,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养的态度,于是决定漠视。
可是她,却对我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依赖。是的,依赖。
只有五岁的她,素日冷静的不像个孩子,她不会向卢修斯和纳西莎撒娇,也不会和德拉克争抢,她会有礼有节的面 对马尔福夫妇,像个真正的姐姐那样给德拉克讲故事,领着他到处玩,从来不说烦。只除了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她完全是个能照顾自己的成年人一般。
可是只要自己出现在她眼前,她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小无赖,怕疼怕冷,粘着要人抱,泪水汪汪的要自己称呼她的教名,在我二十四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与讲过这样的生物。湛蓝色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信赖——信任与依赖,好多次望着沉睡在自己怀里的小女孩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状况,是从什么时候起从来拒绝靠近的自己将这个小女孩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之下——怕她疼怕她冷,怕她生病怕她难过,甚至怕她那胡诌出来的“皮肤饥渴症”。
我当然知道这是她的借口,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闪闪烁烁,我便知道这是谎言,只是,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谎言,就像她得到允许时那个夺目的笑容一样温暖人心。第一次感觉到,我是如此强烈的被某个人需要着——大概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吧,心柔和而有力得跳动着。
她用超出一个五岁孩子的细腻程度关心着自己——从来到马尔福庄园的第一天起。
那瓶无梦药水,那样温暖的一夜,细想来,不是无心。
是要自己微露疲色,她就会赤着脚捧着茶杯跑过来,天气冷了也会脆生生的问自己冷不冷,她的温暖咒是自己教导的,而她施出的第一个温暖咒也是给了自己——而她却只是站在挂着冷霜的树下歪着头对着自己微微笑。碧蓝色天空里挂着一轮满月,月下静默的树下持着魔杖的女孩眉眼弯弯,而自己早已经被温暖了——不是因为咒语,而是因为那些隐藏在咒语之后的。
霍格沃茨的工作虽然繁重,可是比起蜘蛛尾巷,每年我都迫不及待得想要返校,可是今年,望着正扯着自己衣袖的小女孩,突然有点不想离开。我沉默着望着她给我戴上尾戒,感觉着她隐忍的悲伤,这么幼小的孩子竟然有这么深刻得情感吗?这样的悲伤是因为离别吗?与自己的离别……忍不住想要自嘲的笑。
她却眨眨眼睛,属于五岁孩子的面容上有几分懵懂的模样,她柔软温热的小手执拗得勾住我有些僵硬微凉的大手,那湛蓝色的眼睛里流淌着大海般的信任:“可是,先生,我不是一个人。您在这呢。”
我这忍不住望向那双眼睛去寻求慰藉,而她则直视着我的眼睛继续道:“您也不是一个人。我在这呢。”
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是完全新奇的,在我这么久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这样小而柔弱的孩子却这样近乎荒诞得原意——甚至是渴求接近自己——就仿佛自己不是斯内普,而是什么别的讨人喜欢的玩意。
我抚摸着她金色的发,望着她闪烁着不安全信息的眼睛,想不透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沉重的不安全感,我想要给她一个承诺,让她可以安稳得睡着,而不是在梦里默默地流泪喊痛。我拒绝着靠近,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没有人期盼着我的靠近。我拒绝着温暖,因为他同样清楚地知道没有人原意给我温暖——就连母亲都不能,而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却被自己害死了……只是除了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孩,可是……我不敢,我是被诅咒的,我是有罪的……我的承诺只会带给她毁灭……
就这样回到了霍格沃茨,却没有料到一枚小小的尾戒带来了这么大的波动和——温暖。每天每夜,有一个人从不疲倦的在自己耳边倾诉,和自己分享每一份喜怒哀乐,分享整个的生命!漆黑的夜里仿佛点亮了一盏灯,明亮却不刺眼,每夜在学校巡逻时,沿路仿佛开满了橘黄色的小花,照亮了自己回家的路。
如此的温暖,衍生了美好的幸福,我却在这明亮到不真实的世界里害怕了。
得不到的时候,我总是粗暴地推开;身在其中的时候,我却害怕了。
害怕这一切会突然消失,梅林一瞬间收回了对我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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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晚上,她突然音讯全无,常常整夜都温暖着的尾戒突然没有了温度,早已经习惯了伴着入睡的清脆嗓音也没有响起。向来被嘲笑冷漠的我竟然为此翻来覆去一夜都未曾入眠,担心她是不是病了,担心她是不是试新奇法子玩飞天扫帚的时候摔了,担心她是不是出了意外……就这样熬到了第二天,揣着一颗不安的心撑完了教授的课,担忧的心终于超出可以按捺的界限——她依旧音讯全无。
那样急切得赶到马尔福庄园,却正看到她拉着雷古勒斯的手要离开。
自己担心了成千上百种的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她遗忘了自己。
站在那里,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早就该想到了不是吗?自己永远不会是最被放在心上的人,母亲最在意的父亲,莉莉爱的是波特,就连这个小小的女孩最依赖的也是她的小哥哥,自己不过是小孩子一时的……一时的……
可是她那该死的喜悦是怎么回事?!既然雷古勒斯布莱克已经回来了,自己的出现对她而言还有意义吗?她该死的为什么要提那瞎掰出来的“皮肤饥渴症”?!而自己又为什么有种秘密被当众宣扬了的不自在感?每晚保持联系?
……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是为了最后一次抵制那温暖的感觉,我试图取下戒指,她却狡黠得笑了:“过了三天,戒指就摘不下来啦。” 看到她那得意的模样,真令人不舒服啊,忍不住瞪她,看她瑟缩的模样,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再也无法抗拒这种温暖了。这个小小的女孩给了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真正的家人一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站在壁炉里为难着,她最终还是决定和雷古勒斯布莱克一起回去,可是——有那样的一个拥抱,这样的离别都显得不那么难过了。有那句承诺,未来的日子仿佛又可以期待了。
可是谁会想到,这样活生生的一个小女孩就这样音讯全无了六年!整整六年!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却已经真正成了自己的学生。
她站在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新生中显得沉静而典雅,蓝色是那么适合她,金色的发散在肩下,比之六年前长高了不少,曾经只能抱到自己腿的小丫头如今却已经过腰高了,清秀的小脸也微微长开了,与身侧的同伴说话时左脸颊会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涡——只有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依旧如六年前一般清亮。
视线若无其事得滑过olivia面上,我却已经将所想知道的一切了解到了——她过得很好。至于那个关于戒指的承诺,大约已经被这个孩子忘记了吧……可是那望向自己的灼灼目光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一个五岁的孩子能仅凭不足数月的不算欢喜的记忆将自己牢牢的记住,以至于六年后还能够认出来吗?
她被分到了自己的学院,几乎不受控制的欣喜在心中涌动起来,我这是怎么了?原来六年之前那个五岁的孩子留给自己的影响竟是如此之大吗?
小蛇们的长桌上传来一阵欢呼与鼓掌的欢迎声,我看到她自来到霍格沃茨开始绽开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却是对着自己的。我忍不住微微放松了唇角,暗暗在心里评价道:古怪的小丫头!
晚上坐在书桌前却无法如同一万那样静下心来工作,总是忍不住去抚摸那冰冷的尾戒,一次又一次,却还是冰冷。那个孩子,终究还是忘记了自己吗?可是今天分院仪式上她那视线与笑容又怎么解释?心烦不已,我站起身来想到外面走走,恰在此时地窖的门突然打开了,跌进来的女孩——金色的发,蓝色的眸,正是olivia!
可是她为什么会那样冷冷得望着自己,哭得满脸是泪,听到自己的冷言斥责,她又像小时候那样耍赖的搂着自己的腰,埋下头去哭得似有无限伤心。终于还是不忍心,还是忍不住担心她受了什么委屈,可是她却只是流眼泪,一言不发得哭睡过去。
梦中的女孩紧紧攥着我的衣襟,不能离开,轻轻拂开她面上沾了泪水的金发,忍不住露出微笑。
真好,你又回来了。
你在,我便不是一个人。
教授的番外 二
这个晚上,我并没有睡好,沙发并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更兼之担心哭泣了的女孩。
很早的时候她就醒了,我听到房间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清脆的开合声,她抬眼看到了我似乎有些惊慌,低下头去的时候有一缕发散落在洁白的颈间,令人想要挽起。
我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伤心成那个样子,却无法问出口。仔细想来,我似乎并没有什么立场去光明正大的关心她,于是只好寄希望于她会一如从前那样对我毫无保留,我有些忐忑的期盼着。
可是,没有。
自始至终,她一个字都没有提。
望着那扇合上的门,那个迅速离开的身影,我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没有什么会一成不变的。那个五岁的孩子只是缺少判断力,看,当她长大了以后就会迫不及待的离开你这只阴沉沉的老蝙蝠了。
尽管如此,我却还是忍不住在意她。甚至因为她,连一向难以忍受的上课时间也变得有所期待起来。
果然,她选了最后边的位子,果然,要远远的避开自己了。
念到她名字的时候,突然觉得舌尖有一点微微的苦涩。
可是她那一如六年前的举动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仍然坚持要自己称呼她的教名,难道她对自己不是避之不及吗?还有那不满的嘀咕是怎么回事?那个要求——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她是希望能够留下来吗?
可是,笔记本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画又是怎么回事?!
原本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却没有料到真正的震惊是女孩画的最后一幅画。那是——我和……莉莉。
那双碧绿的眼睛,宛若重生。
而女孩的解释更是令自己震撼了,原来自己对她而言,是……重要的人吗?
可是就算如此,之前那些与哈利的乱七八糟的图画又是什么?!
女孩这次的解释……柔和得不像话。
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双唇相接,像玫瑰花瓣一般散发着芳香的柔软的唇瓣,像幼小的猫那样小心翼翼得吮吸,因为过度震惊而睁大了双眼,女孩若隐若现的笑涡就在眼前。心脏跳动的不受控制,神智完全没法掌控。
没有办法再面对她纯洁的眸子,我只能羞恼得咆哮着要她出去。
门合上的瞬间,我浑身无力得滑坐到椅子上,依稀还能嗅到她留在空气中……唇上的芬芳,究竟要如何是好……
第二天中午,她敲开了我的门。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保持了惯常的冷言冷语,这是最安全的吧。
她却一如往日有些小无赖般的戏言戏语,昨日的那个吻的温度仿佛还在,我挡开了她扑过来的双臂,心里有一种古怪的恼意,仿佛是为那一刹那心底涌起的喜悦而觉得难为情。
她坐下来讲起这六年来的事情,请求能够留在我身边。
我听着她清脆的声音,听着她问道:
“先生会感觉孤独吗?”
听着她那仿佛是从我自己的心底挖出来的话语:
“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我有多么珍惜我所能得到的点滴的温情;甚至珍惜到病态的程度。”
听着她向自己展露最深刻隐忍的痛苦
“激动的时候,难过的时候,甚至是过于喜悦的时候……都会疼得恨不能没有生这一颗心才好……”
她的嗓音颤抖着,眼睛里却没有一滴泪水。
这个孩子,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成长,坚强了。
“请允许我在您身边吧!”
我久久的凝视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那双眼睛此刻纤尘不染,一如六年前,要我如何能够拒绝?
女孩啊,你永远不知道你这样的信赖,是怎样的一份救赎……
就这样,女孩一点一点渗透到了我生活的每个角落。
每当转动房门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在里面,看到她静静看书的姿态心就会停泊下来,感受到她的关心绷紧的嘴角就无法再维持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活着是一件这么值得期待的事情。
看她有点笨拙得去挂起我的斗篷,微微笑着端着牛奶杯——我讨厌牛奶的味道,却无法讨厌那样的笑容。
早上起床了就开始期待她冒冒失失的敲门声,中午还没有饿就忍不住猜想她会准备什么样的午餐,夜晚刚刚降临就开始担心离别,九点的钟声成为了黑色的。
她一心帮我减轻负担还要顾全我的心思,得不到奖励的时候就会像小时候那样撒娇,我却越来越不能能承受与她接近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是完全没有想到只要一个透着傻气和幼稚的“摸摸头”就能让平时一副大人模样的女孩尖叫起来,那种喜悦到不能自持的神态大大安慰了我。
原来,并不只是我一个人想要靠近……
可是,为什么今天空气中完全没有她的气息,沙发很平整,没有躺过的痕迹,书也都整齐的排放在书架上,没有散落的,脱下的斗篷没有人接过,书桌上没有热气腾腾的牛奶,眼前也没有……笑得眉眼弯弯的女孩。
她,又消失了吗?
突然,门被扣响了。
是她吗?带着几分急迫,我打开门,却是面色苍白的级长。
“斯内普教授,布莱克小姐受伤被送到医疗翼了……”
医疗翼中的表白
olivia舒服得躺在医疗翼柔软的床上,耳听着庞弗雷夫人絮絮叨叨得劝说着霍奇夫人,试着转动了一下折断了的右手腕,刺骨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发出嘶嘶声,这下摔得太狠了。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动静,庞弗雷夫人拉开护帘,和蔼得询问道:“olivia,还有什么别的不适吗?”
olivia及时收住了笑容,换上了一副痛苦难当的表情,很是矫情得呻吟了一声,轻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起飞天扫帚就想吐,头晕恶心,心跳加速,胃里泛酸,觉得难受极了……”olivia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描述怀孕的症状 ……
而庞弗雷夫人则很是神奇的听明白了olivia真正的意思,她装过身去对着面色苍白的霍奇夫人严肃道:“这可怜的孩子是受惊了,短期内还是不要再参加飞天扫帚的课程为好。”
霍奇夫人大约还没能从刚刚的突发事故中回过神来,犀利的目光黯淡下去,很有些歉意得道:“那你好好休息吧,课程的事情缓一缓再说吧。”
“好了,不用担心这些了,”庞弗雷夫人安慰着内疚不已的霍奇夫人,推着她向外走去,“喝下要去马上就会好的 ,去照顾那些还留在空地上的孩子们吧,这里就交给我好了。”
olivia听得忍不住笑起来,而庞弗雷夫人则端着一大碗魔药走了回来。
“来,乖孩子,喝了这个,你的手腕一秒不到就会结结实实得好起来。”
olivia探头去望,只见那药灰蒙蒙的,溢出的气味恶心巴拉,不由得大为怀疑这药的疗效。但她也不是真正娇弱怕苦的小女孩,用完好的左手端起满满一碗魔药闭着眼睛就要灌下去,恰在此时——斯内普教授推开了医疗翼的门,出现了。
olivia一见到教授,立马眼珠一转,左手一斜,那药就差点歪出来。教授眉毛一拧,在庞弗雷夫人伸手之前就接过了药碗。
不等教授开口,olivia就主动举起折断了的右腕,可怜兮兮得抱怨:“先生,疼得要命,比牙疼还疼呢!”
教授盯着那松垮垮的手腕,还有那原本洁白的肌肤上惨不忍睹的擦伤痕迹,冰冷的怒气令庞弗雷夫人忍不住为olivia担忧的辩解:“西弗勒斯,这可不是孩子的错,可怜的女孩只是选了一把不合手的飞天扫帚,为这吃了大苦头 呢……”
斯内普教授此刻有些不耐烦别人在旁边,他尽量保持着礼貌:“您去忙吧,我来喂她吃药。”
庞弗雷夫人有些不放心得望了望olivia,却看见女孩正一心一意得盯着西弗勒斯呢,她有些困惑的摇摇头走了出去。
olivia笑眯眯得拍拍床侧,像个殷勤好客的的主人:“先生,您坐呀!”
斯内普教授咬着牙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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