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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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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方才她的那一番话,十分的在意,很好的,很好的朋友……
耳边不断会绕着这句话,心底有个声音对自己说,对她而言,很好的朋友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必须知道!
“额,那个,很好的朋友就是,就是比生死之交差点,比一般的朋友好点的意思!”秦怀怀一心只想着见到黑子之后如何地狠狠地揍他一顿,对于司马逸此刻的脸色与用意却没有多大在意。
“比生死之交差点,比一般的朋友好点……”司马逸拧起眉头,这算是哪门子的回答!
“那么,我对你而言,是那种的朋友呢?”虽然知道这么问有些笨,但是,心总是不由已。
“额……”秦怀怀压根儿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身子一愣,脚步慢了下来。
司马逸没注意到她的异常,撞上她,秦怀怀的身子便一个踉跄,落入了他的怀里。
“对……”秦怀怀连忙转身,想要道歉,一抹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幽幽绕进鼻息间。
咦————————
这个味道,好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
秦怀怀慢慢地蹙起眉头,心底却泛起无数的问号,究竟是在哪里闻过呢?
双眸一张,难道是……
“喂,你们还走不走!”欧阳飞走着走着却突然发现身后的人没了动静,转头一看却发现他们抱在了一起。
“走,当然走!”秦怀怀立刻挣脱他,赶了上去。
“很要好的朋友……”司马逸默默地念着,看来,他需要好好看一看这位她口中的‘很好的朋友’。
“黑子!”秦怀怀在一扇牢门后看到了正躺着休息的黑子,立刻火气冲冲地跑向牢门,神情有些激动。
秦怀怀的激动是因为真的在牢房里看到了那个笨蛋,心头涌起一股怒火,她要掴醒这个笨蛋!
“女人,是你!你的伤如何了,他们没有为难你吧!”正躺在干草堆上的黑子一听是她的声音,立刻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起,看清是她后,脸上露出喜悦,快步朝牢门走去。
黑子的激动是因为看到秦怀怀还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看样子她似乎过得还不错!
然而,他们的这般心思在外人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看来,他们真的很要好!”欧阳飞看到这两人的表情,心头一叹,没想到黑子这个家伙居然还能遇到这般肝胆的朋友,都沦到吃牢饭了,还愿意来看他。
她的这番话语在司马逸听来却是另一番的意思,当他看到秦怀怀奔向那个黑小子时,双眸敛起,心中泛起一种不舒服的滋味。
当黑子双手紧抓着木牢门,急切地询问她的伤势时,那种关切的神态,让他觉得相当的碍眼。
就在众人以为这将会是一场极为感人的重逢的场面时,哪知……
“哎呀!”黑子吃痛地喊了一声,捂住头,拧眉吼道,“疯女人,你干嘛又打我!”
秦怀怀刚才毫不客气地卷起袖子,结结实实地给了还在犹自高兴的他当头就是一拳。
这回她的举动让欧阳飞和司马逸大大地吃了一惊,两人均是一脸的‘这个女人很强悍’的表情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是他们自见面起的第一次默契。
“我不打你,难不成还要感谢你么!”秦怀怀看到这家伙就一肚子的火儿。
疼得黑子眼泪都挤了出来,摸了摸头,委屈地说,“我可是为了你才进的牢房,你还对我这么凶!“
“那你更应该打,枉费我为了你白白挨了一箭,外加管家的几腿和那个混蛋的一巴掌,你丫丫的居然无视我的巨大牺牲,竟然去自首,你说你笨死算了,哪有像你这么笨的家伙,没做过的事,你自首个屁!”秦怀怀怒气冲天地像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劈头盖脸地数落了他一番。
额————————
当她如放串串的鞭炮般,响亮又流利地说出这一连串的话后,除了黑子和司马逸还保持镇定外,牢房里的其他人基本已经晕乎乎的,只感觉头顶有很多的星星在绕着。
欧阳飞更是一脸的错愕,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彪悍的女子,连表情都呆滞了
“太,太帅了!”突然,她似乎是从梦里醒来,激动地抓起秦怀怀的手,一脸的佩服,“你刚才实在是太帅了!尤其是打黑子个精准的一拳,没习过武的人是不会打的那么准确!”
滴汗——————
这回换秦怀怀汗颜了,她看着眼前这位比自己还激动的女子,嘴角抽了抽,这算是什么和什么啊!
“刚才你的那一记飞拳,即精准,力道又足,能告诉我,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吗?”欧阳飞突然变得一脸的惊奇,紧握着秦怀怀的神情竟是无比的激动。
木牢门的空隙就一个拳头那么点大,她得在瞬间便看准空档,而且出拳的力道和方向也得把握精准才能发出刚才那有力的一拳,因此,光是看方才的那一拳,欧阳飞便可以肯定,这个小女子的身手绝对不一般!
额——————————
秦怀怀无语了,她是来探监的,不是来切磋武艺的好不好,怎么好好滴又变成了这种场面。
不过,看欧阳飞那般的敬佩的眼神,双眼一转,秦怀怀立刻又有了一番的计较。
“呵呵,欧阳巡捕过奖了,这都只是一些的雕虫小技而已,当然,欧阳巡捕要是真的想了解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你切磋一番,不过……”
眸光又再度转向了牢门的那一边,秦怀怀堆起笑颜,“不过,我还有一点小小的事想劳烦欧阳巡捕……”
欧阳飞侧目看了看牢房中的黑子,会心一笑道,“你是说他吧……”
“恩,是的,那个笨蛋根本就不是放火烧叡王府的人,当时我和他在一起,我可以发誓,他没有放火,放火的是另有其人!”秦怀怀举起小手,起誓道,“如果我说的有半句是假话,天打雷劈!”
古人很迷信,也重情义,因此对誓言是十分的重视,轻易不会起誓,尤其是毒誓,一旦反悔,那么必定是最毒最狠的惩罚!
“好,暂且就信你这回,他可以先出去,不过……”欧阳飞停顿了一下,“不过,鉴于他之前的多次不良行为,必须有人为他担保才能出的去,而且这个还必须是名望极高的人!”
她也知道,就黑子这种干小偷小摸的家伙是不会笨到去叡王府放火,而且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人会笨到去老虎的嘴上拔毛!
当然,欧阳飞万万也想不到,她心中所想的那个胆大包天,胆敢到老虎嘴上拔毛的家伙,此刻正站在她的跟前!
“这……”秦怀怀此刻却有些为难,头往后看去,要说到最合适的担保人么……
司马逸单眉一跳,一个不祥的预感立刻划过心头。
“呵呵,三王爷……”秦怀怀马上贼贼笑着,朝他走去。
“干嘛!”这个女人,果真是物尽其用啊!
“呵呵,三王爷为人豁达,通情达理,宅心仁厚,宰相肚里能撑船,如此的有容乃大,一定也不在意多担保一个人吧……”秦怀怀对他眨丫眨了眼,一副‘您就是老大’的表情!
司马逸哭笑不得,当她有求于他的时候,她便是可爱如斯的丫头,当她无视你的时候,她便是可恶至极的女人,而对于他而言,无论她是丫头,还是女人,都是那么的能让他如此的爱恨交加……
“呵呵,这么说,你是有求于我咯!”他也是时候扳回一局了。
“额……”秦怀怀一看到他那副的嘴脸,心底便在叹气,哎,认命吧,谁叫他是大爷,而你是真的有求于他!
“那么王爷是答应咯!”秦怀怀自然看得懂他眼底的笑意,也听出了他的话外音。
“好,这次就当你先欠着我的,日后我再讨回来!”折扇一收起,他促狭一笑。
额——————
什么叫做先欠着,日后再讨回!
秦怀怀悲哀地发现,这厮是将一颗定时炸弹直接塞给了自己,这样说来,她岂不是得日夜防着他咯!
司马逸邪魅笑着,绕过还在发呆的秦怀怀,走到欧阳飞的跟前,“欧阳巡捕,本王愿意担保这个人,你看可否!”
“呵呵,逸王爷做担保人,我岂有不允之理!”欧阳飞点了点头,转过头对身后一脸茫然的黑子说,“你小子有福气了,能遇到这么肝胆的朋友!”
“什么,就这么放我出来啦!”在回去的路上,黑子还是不敢相信,欧阳飞这么轻易地放了自己,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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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她果然还是最爱钱!
哎————————
秦怀怀却大大地叹了口气,直摇头,为了这个笨蛋,她真是一亏再亏,这回是亏本到了家!
“好了,你也出来了,我们就此分道扬镳,这是给你的钱,回去好好思过,别动不动就做傻事!”秦怀怀决定和他划清界限,不然,鬼才知道她又要为了这个家伙做多少亏本的事!
“喂,你的伤口,好了吗?”黑子看了看手中银子,又看了看她的肩膀,内疚涌上心头。
“没好!”秦怀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之前受的是外伤,如今受的却是内伤!”
是的,她如今内伤严重!
先是为了他受了重伤,如今又为了他欠了司马逸这个腹黑的家伙一个天大的人情。
一想到那厮当时的表情,她就郁卒,也不知道那个到底要她怎么还这个人情!万一他提出的要求很苛刻,那她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想想就郁闷!都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害的!
“额,那,那大不了我把钱还给你,就当我白干了!”说完,他把之前秦怀怀给自己的银子又递到了她的面前。
“真的!”秦怀怀一看到银子又回来了,双眼立刻放电,连忙收回,贼笑道,“那你可不许反悔哦!”
“你还当真嗜钱如命……”秦怀怀的话音未落,身后便又响起了一道冷厉的声音。
不用转头,秦怀怀也知道是谁来了!
试问,这个世上谁会用这般的冰冷的语调奚落她的,谁会如此的独断专行,除了他,秦怀怀不作他想!
“呵呵,叡王爷这么悠闲啊,怎么闲逛到了六扇门!”秦怀怀转过身,皮笑肉不笑地朝身后人问道。
丫的,闲逛也能在六扇门遇到他,她还真是够倒霉的!
司马叡淡淡地睇看了她一眼,转眸看向秦怀怀身后的欧阳飞,“欧阳巡捕,本王近日听闻有人前来自首,说他才是那个放火烧王府之人!”
闻言,秦怀怀和黑子的心头皆是一惊。
糟糕!
秦怀怀暗自大呼不妙,这厮是来找黑子的,腹黑男好说话,但是这个混球不好说话啊,万一他大爷的一个心情不爽,又把黑子给圈了起来,就不妙了!
“为此,本王今日特来看看,究竟是何等的猖狂之徒,竟敢胆大到本王的王府作乱!”他明明是对着欧阳飞说的话,眼却看向站在一旁的秦怀怀。
秦怀怀对他的那种态度恨得直咬牙,丫丫的,他的那副模样分明就是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哦,叡王爷的消息倒是和逸王爷一样的灵通。”欧阳飞侧过脸,看着身后正走出的司马逸,笑道,“今日逸王爷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三哥,你怎么……”司马叡似乎有些吃惊,看着司马逸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也是刚收到消息,说是放火烧王府的人抓到了,这不赶紧带了飞雪来认人。”司马逸浅浅一笑,走到秦怀怀的身边,指着她身边的黑子说道,“可是,一见面才发现,根本就是个误会,欧阳巡捕便把人放了。”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除了司马叡,都看向他。
“逸王爷……”秦怀怀此刻倒是觉得他的形象突然变得好高大,一时间竟成了仰视的姿态看着司马逸。
“对吧,欧阳巡捕!”司马逸笑着转身问欧阳飞,那眼里的笑意却带了几分的犀利。
这回所有的人又都将期盼的眼神转向了欧阳飞,尤其是秦怀怀,那双灵动的眼里几乎能挤出星光来,那般的期
盼闪闪地看着她。
额——————
感受到大家期盼的目光,欧阳飞的额角滴出了汗珠一滴。
不过,欧阳飞本来就不认为黑子会是那种笨蛋,因此,她也很自然地站在了司马逸他们这一边。
“是的,叡王爷,经过我的仔细盘查,证实只是误会一场,还劳烦叡王爷白走了一趟!”欧阳飞毕竟在官场上打滚这么久了,多少也会打些官场上的太极。
哇塞!真酷!
秦怀怀在心底大呼万岁,要是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地谢谢这位欧阳巡捕,她真是大大的好人!
“哦?!”司马叡一挑眉,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秦怀怀,那丫头一脸的欢喜,双眼直冒金星,面带崇拜之意看着欧阳飞,就差没三跪九叩了!
嘴角扬起讥笑,心中了然。
“不过,叡王爷大可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缉拿犯人!”看到他的表情,欧阳飞连忙接过话去。
“哼,即是如此,那本王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司马叡淡淡一笑,转身走到秦怀怀的身边,“看样子,你的影响力不小啊,连大名鼎鼎的欧阳巡捕,你都能请得动,看样子,还是本王小瞧了你!”
“呵,多谢叡王爷赞缪,只是小女子自认还未有那般的魅力,我占得的不过是个‘理’字!”秦怀怀笑着反击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不知小女子说的对吗!”
闻言,司马叡的双眸一张,随即又敛起,盯着秦怀怀看了又看。
“叡王爷,如无其他的事,恕我不奉陪了,告辞!”秦怀怀懒得再和他废话,直接甩了个白眼,然后拉走还在发愣的黑子,大摇大摆地走人。
“那我也先走一步,六弟,告辞。”司马逸就像是麦芽糖,秦怀怀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甩也甩不掉。
“喂,女人,你后来是怎么出的叡王府?”黑子问道。
“这说来话就长了,哎,我说,你到底要不要走啊,都出了牢房了,怎么还老跟着我啊!”秦怀怀发现,黑子随着他们一起走了很久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我……”黑子眼盯着她手里的银子看了又看,眼里透出不舍。
“喂,你该不会是想要回这些钱吧!”秦怀怀立刻警惕起来,“我可告诉你,那可是我的辛苦费,医药费,外加精神损失费!”
“什么费?”黑子发现眼前突然出现出很多的星星。
“那我算给你听听!”秦怀怀索性和他算起帐来,“那护院的一箭,管家的那几脚,还要那个混账王爷的一巴掌,这几下算起来要你这些的碎银子外加金叶子不算过分吧!”
她都还没算上利息呢!
“王爷为何要打你!”黑子问道。
“还不是他听信了管家的话,愣是说那把火是我放的,还说我故意划花了他的画,他心疼他的心上人,于是就赏了我一巴掌咯!”秦怀怀三言两语便将自己所受的委屈,一言概括。
“胡说!”黑子闻言,气愤地握紧拳头,“他怎么可以这么的黑白不分!”亏他还是王爷呢!
“那火明明就是别人放的,你我不都看到那个人了,要不是我,你早就抓住他了!还有,那幅画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了从火海里把他的画带出来,手臂都被火烧伤了,他怎么还可以打你!”黑子越说越激动,双眼都要喷出
火来了。
“没办法,他只信管家的话,我说的他连半句都听不进去!”一想到他那副‘你就是在说谎’的表情,秦怀怀就莫名的心寒。
为什么,他宁可信别人,也不肯信她一回!
“而且那时你明明被人射伤了,哪里还有时间去划花他的画啊!”有时间也没那气力!
“呵呵,貌似,你比我还激动,好像受伤,挨打的那个是我吧!”秦怀怀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你再激动,他也听不到!况且事情也发生了,你说了也没用!”
难道,他还能让自己给打一巴掌回来吗!
“对不起……”黑子低下头,声音显得有些暗淡。
“算啦,都过去了,人要往‘钱’看才对嘛!”秦怀怀一副‘相信我’的表情。
“额……”黑子无语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当真是嗜钱如命!
“好啦,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又没那么小气,那这些是给你,其余的就当是你给我安慰费啦!”秦怀怀看到他一脸的苦样,就好笑,还是抵不过他的那副小受样,给了他几片金叶子。
“不要,我说过不要就不要!”黑子还挺有个性的,愣是不肯收!
“是你说不要的哦,那我收回啦……”
“额,还是要一点辛苦费吧……”
“不是都说你不要了嘛……”
夕阳中,两道正在讨价还价的人影越拉越长,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各站立着两个人。
司马逸冷冷地敛起双眸,侧看向身后一脸凝思的男子。
☆☆☆☆☆☆☆☆☆
风撩动,夜晚的风诡异,薄凉,肆虐而行。
啊————————
深夜里,一道凄惨的叫声划破了天穹的寂静。
管家浑身是血,趴在地上,双眼睁得老大,惊恐地看着眼前冷月中傲立的男子。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顾不得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不住地朝他磕头。
司马逸勾起嘴角,双眸里却是寒冰般的冷厉,他不屑地看了看朝自己爬来的人,脚一抬起,管家便被甩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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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原来是你!
啊——————
又是一声的凄厉的喊声,管家的身子便撞到了墙上,噗的一声,又吐出大口的血,便再也没有力气爬起,只能用眼神哀求他。
“你之前是用哪只脚踢的她,恩?”司马逸淡淡地睇看着他,语气平和的似乎是在询问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是那眼底流转的犀利之光却让在场的任何都感觉到诡异的杀气。
管家痛苦地拧起眉头,眼底的恐惧有增无减。
“不说,那么我只好把两只脚都废了!”司马逸冷哼了一声,敛起是双眸迸射出如刀锋般锐利的光芒。
咔嚓————————的一声过后。
“啊!!!!!!!!”管家恐怖凄厉的喊叫声尖锐地撕裂了夜幕。
第二日,马上就有人在六扇门的大门外发现了一人一尸体。
☆☆☆☆☆☆
“什么,你是说放火烧王府的人找到了,还是自己去自首的!”当秦怀怀听闻这段惊人的消息时,惊呼着跳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欧阳飞。
今日有人跪在六扇门外,旁边还放着管家的尸体,全身上下都是伤痕,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来人宣称是管家逼迫他,合谋放火烧了瑞王爷府,然后又嫁祸给燕飞雪,后来管家想要杀人灭口,却不知怎地反被他给误杀了,后来这厮的觉悟了,便来衙门自首。
“就这样!”秦怀怀听完便呆住了,拼命地眨眼睛,愣是没能从如此震惊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这,这未免也太神乎奇乎了吧,就这么简单地,她的问题解决了!
“恩!”欧阳飞喝了一口茶,又道,“的确有很多疑点,但是来人都承认了,还把经过讲的很详细,由不得我不信!”虽然她也怀疑过,但是前来自首的人的话说的是滴水不漏,想查也无从查起,而最关键的是,叡王爷听完他的供词,连吭一声都没有,只是沉默以示默认,受害人都没发表疑问,她也只能就此断案!
“这样啊……”这会儿轮到秦怀怀不明白了,自首的人说的话虽滴水不漏,但正是因为他说的滴水不漏才叫人起疑心,照理说,像司马叡这么精明的人,不会发现不了其中的疑惑,为何他却会轻易地默认了呢!
奇怪,太奇怪了!秦怀怀直摇头。
“哦,对了,你今日说还有其他的事找我,究竟是什么事?”欧阳飞问她。
“那个,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采花贼的?”秦怀怀立刻来了精神,走近她问道。
她好歹是大名鼎鼎的京城第一捕快,什么样的贼人没见过,那些抓贼的手段应该不少吧!
“对付这等小贼,方法有很多,不过你为何想知道?”欧阳飞上下看了秦怀怀一眼,“莫非你……”
“呵呵,欧阳巡捕不是想和我切磋武艺么,今晚便是最好的时机……”秦怀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贼贼一笑,眯起双眼,笑道,“不知,你有兴趣一起切磋一番么!”
欧阳飞立刻明白了她笑中的含义,会心地点了点头。
秦怀怀朝她勾了勾手指头,两人的头便碰到一块,叽里咕噜地开始策划……
当天夜里,原本寂静如斯的夜空被一道锐利刀剑相击声划破。
一道黑影从秦怀怀的房里破门而出。
当司马逸赶到的时候,却发现秦怀怀紧紧地捂住右肩,无力地坐在地上。
右肩的伤口血流如注,她的脸色惨白的可怕,紧咬着的下唇更是白的没了一丝血色。
“该死!”司马逸低声咒骂了一遍,赶紧抱起她朝床榻走去。
绕到屏风后,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之上。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扶着她做好后,他急切地想要掀开她的衣领看一看伤口。
“我……我……没事。”秦怀怀紧咬着牙根,不然自己的意识涣散,嘴边却泛起苦涩的一笑。
“我看看!”司马逸撕开她肩膀上的衣服,一看立刻怒喝道,“还说没事!”
“不要!”秦怀怀用力地拍掉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让……杏儿来吧……”
“去他的男女授受不亲!”司马逸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双眼都能喷出火来了,他推开秦怀怀的手吼道,“等到她走到你面前,你早死了!”
额——————————
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一向腹黑的他,居然还说脏话!这让秦怀怀大跌眼镜!
无语地看了看他的身后,却发现杏儿早就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脸色比秦怀怀还难看,扶着门框,双腿直打哆嗦,愣是连迈一步的力气也没有!
哎————————
秦怀怀无语,极度无语,她怎么会有一个这么胆小的丫头啊!
司马逸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撕拉一声将她的衣服撕开一大片,点了止血的穴位,然后仔细地为她清洗,敷
药,包扎。
当他靠近时,那股熟悉是味道又萦绕在了鼻息间,他那一连串的动作熟练,流利,似乎之前他便这么做过一般。
眼光扫过肩膀上的绷带时,眸光一敛,秦怀怀的眼色暗沉了下来。
握在手里的药粉,捏得紧了又紧,再抬眸时,看到的却是他十分细心地为自己包扎,动作轻柔而小心,似乎他正在碰触是一件极为珍贵且易碎的物品。
他眼底浮起的关切让秦怀怀的心底腾起一丝的暖意,握在手里的那包药粉愣是没能出手,只是紧紧地握着。
“好了!”最后他满头大汗地抬眸朝她一笑道,“没事了,还疼吗?”
那一句轻柔的话语,犹如暖风一阵,吹进了她的心底,心湖微微泛起了涟漪,心跳加速,有些狂乱了……
见她不语,司马逸又靠近了些,查看她的伤势,关切地问,“怎么,很疼吗?”
关切是眼神里带着一丝极不易察觉的柔情缱绻,耀了盈盈的月色,竟有些如乱花,渐欲迷人眼。
每一次,当他靠近时,秦怀怀总是像喝醉了酒般,晕乎乎,双颊又开始微微发烫,喉间有些干涩,双眼呆呆地看着他。
晶莹的汗珠,顺着他俊朗的脸滑落,令棱角分明的五官愈发的精致如镌刻般完美迷人。
秦怀怀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为他擦拭汗珠。
手触碰到他的脸的瞬间,一股电流立刻窜过周身,两人皆是一震,对视着。
“你……”司马逸惊讶地看着秦怀怀,眼慢慢地睁大,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喜。
眼光一晃,秦怀怀伸在半空中的手一僵,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迷乱了,正欲将手收回。
“飞雪……”司马逸立刻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手掌中,柔切问道,“还疼吗?”
“我……”看着他那双蛊惑人心的眸,秦怀怀发现自己有些结结巴巴。
司马逸的眸光在扫过她的双唇时,噌地一亮,那晚的缱绻缠~绵,甜美的滋味立即涌上心头,喉间一紧,眸光便再也离不开她的双唇。
气氛在瞬间有些微妙的暧昧,缱绻的情意随着夜风氤氲散开……
双眸半睐起,他的唇在慢慢靠近……
手中传来他掌心的温度,那般的温软,是那般的能令人安心的感觉,就像那晚她偎依的怀抱一般……
今夜的酒,很醉人,浓浓的酒意弥漫开来,明明只是有些酒意,却早已醉的一塌糊涂,双眼模糊到只能看到他逐渐靠近的双唇,冰凉的感觉贴上双唇,柔软如棉花糖,双唇痒痒得如同被羽毛扫过一般……
那晚朦胧而甜美的感觉如水流缓缓地流淌在身体中……
突然,一道冷光扫过,如同冰击般从脑中穿过!
妈呀!!!!!
秦怀怀瞬间清醒了过来,身子一僵,头立刻往后仰,眸光却正对上司马逸不悦的锐光!
“混蛋!”对视数秒后,秦怀怀突然朝他挥出一拳!
“你干吗!”司马逸的左眼结结实实地挨上了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拳,他捂住眼,惊愕地看着她说道。
这丫头,疯了吗,前一刻明明还好好的,温柔的像只乖巧的小猫咪,怎么才一吻未到的功夫,她便立刻又变成了凶悍的女人!
“那晚的人,果然是你!”此刻秦怀怀眼里的迷离之色早就被怒火冲得灰飞烟灭,她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恨恨地看着他。
“什么!”司马逸这才从方才的迷情中清醒过来。
秦怀怀翻身下了床,朝他走去,敛起双眸问道,“那晚在叡王爷,替我医治伤口的人是你,逸王爷,对吧!”
“你……”闻言,司马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拧起了眉头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很简单,是你身上的味道出卖了你!”
“我身上的味道!?”
秦怀怀冷哼了一声,“之前在叡王爷,你特意换了衣裳,因此味道不一样,但是前晚,你为我换药的时候,却来不及换下衣裳,所以在六扇门的时候,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和前两晚的一模一样!”
“还有……”秦怀怀指了指肩上,“还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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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绷带的绑法!”秦怀怀指了指右肩上那白色的绷带,“这是军队里专门为伤兵包扎的手法,简单却结实的绑法主要是为了方便士兵在战场上作战,我说的对吗,司马先锋大人!”
司马逸不仅仅是巯煌国的三王爷,他更是司马叡在战场上的左右手,一柄银枪武动天下,一马当前的御前先锋。
黑子的消息一向灵通,秦怀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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