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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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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把内疚的心里转移到我这里,我告诉你司马叡,我不需要你的忠告,以前不,现在不,将来也不!”
“我只是不希望你再次受伤!”
“我受到的伤害源自你!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自以为是,一切都是源自你的刚愎自用,若是当初你肯将真实的情况和燕飞雪说明了,她就不会死,这一切是谁的错,是你!”秦怀怀义愤填膺地指着他吼道,“因为,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你以为什么,飞雪会死,为什么,你会出现,这一切当真如胡清歌说的那般简单!”司马叡冷酷地说道,“你以为,我三哥为什么对你一直如此的关注!”
轰————————的一声巨响,秦怀怀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色,踉跄地后退了几步,怔怔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她的语气有些颤抖,他刚才说司马逸什么来着!
“抱歉,我只是不想你被谎言再次欺骗,有些东西并不只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三哥他,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够了,闭嘴!”秦怀怀敛起眸,咬着牙,狠狠地说道,“司马叡,你,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单!”
“怀怀!”司马叡拉住她。
“放手!”秦怀怀甩开他的手,握紧拳头,咬着牙说,“别碰我,你就是看不得我好过,总要让我难受才甘愿!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所以这辈子你才要这么的折磨我!”
“怀怀!”他抓住她挥舞的双手,“你冷静地想一想,这个世上,当真有这么多巧合的事!为什么会是飞雪,为什么会是你!那只在你梦里出现的白虎,如今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当真以为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吗!”
“司马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秦怀怀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他突然变得很陌生,陌生到让自己感到害怕!
“我知道,正因如此,我才不希望你步上飞雪的后尘!”
“放手!”秦怀怀甩开他的手,“别碰我,别在让我打你一拳!”
“怀怀,你要去哪里!”司马叡紧跟着她。
“别跟着我,我不想看到你!”秦怀怀转身朝森林深处跑去。
天空乌云密布,响雷划破苍穹。
“怀怀,别再跑了,哪里很危险!”司马叡紧随其后,几下足点地,飞身朝秦怀怀追去。
嗖嗖————几道银针凌空飞来。
司马叡侧身躲过,连忙继续追去。
“怀怀,小心!”就在他即将追到秦怀怀的时候,他伸手想拉住她,却突然发现两人在同时下陷,他惊诧地看着秦怀怀喊道,“怀怀,别动!”
“太迟了!”秦怀怀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她的手被司马叡紧紧地抓住,身子却在往下陷。
“我没想到在黑森林里居然会有流沙!”秦怀怀双眼看着天,无语到了极致,该说自己倒霉呢,还是说自己够幸运,居然能在森林里遇到只存在于沙漠里的流沙。
“这是逸天罡布下的‘流沙阵’!”司马叡以前也只是听说过,如今才真正见识到流沙阵的厉害。
“该死的家伙,好好的森林布什么阵法,真是害人不浅!”秦怀怀闻言,破口大骂,“现在可好,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如今只有两条路给我们选择!”司马叡叹了口气道,握紧怀怀的手却愈发的紧。
“那两条路?”
“一是等着人来救援,二是……”
秦怀怀看着他,“二是?“
“和我一起喊!”司马叡挑眉贼贼一笑,然后朝天空大声地喊出,“救——命——”
额——————
秦怀怀低头,无语中,良久才道,“你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那你说该怎么办吧!”司马叡拉着她的手,低头看着,双脚在不停地下沉中,流沙已经没过大腿部分。
秦怀怀腾出一只手,放在嘴边用力一吹,嘹亮的哨声飞扬在森林里。
过了一会儿,一道白色的身影从远处飞掠过来。
“小白!”秦怀怀看到它,双眼立即放出光亮,朝它喊道,“快去,快去找人来救我们!去!”
小白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立刻点了点头,转身朝森林外奔去。
“呵呵,似乎,你的方法的确有效些!”司马叡耸了耸肩膀,挤出一丝笑意。
秦怀怀白了他一眼,“都要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困在这里!”
“喂,刚才好像是你先跑的,而我只是为了救你才进的森林!”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了!”丫丫的,要不是他突然说了那些话,她能受刺激跑进森林,她不跑进森林里,能遇到流沙阵吗!
“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司马叡勾起嘴角反驳道。
无语——————
秦怀怀突然发现,如今的司马叡实在是太巧舌如簧,居然现学现卖!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可是小白却依旧没有回来,日头渐渐沉下山去,秦怀怀却因为饿的过头,有些炫目。
“难受吗,难受的话,我把肩膀借你靠下!”司马叡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下,一会儿人来了,我叫你!”
“死马!都怪你!”在靠在他的肩膀上之前,秦怀怀仍不忘狠狠地抽挥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和你在一起就没好日子过!”
秦怀怀只顾着骂他,却忽略了词语中的暧昧之意,当然她也错过了司马叡眼底那一抹迅速掠过的欢喜。
“先是莫名其妙地穿越了,然后连王妃的美梦都还没做上一天就被你一纸休书给踢出了王府的大门,最可恶的是,你还和司马逸一起耍了我!”一想起过去的种种,秦怀怀便恨得咬牙切齿,边数落他的不是,边恨恨地捶了他一拳,“要不是我咬了你肩膀一口,那个印记印在了你的左肩上,你到现在也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个死鬼面,司马叡,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随着时间的流逝,秦怀怀的体力也被消耗殆尽,勉强支撑住的身子软趴趴地靠在司马叡的身上,她一边数落着他,一边却倚靠着他。
司马叡始终只是淡淡地笑着,看着眼前这个不停说话的丫头,眼里的却透出一种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到温柔。
身体还在不断地陷入流沙里,已经没过肩膀,司马叡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死命地往上抬了抬,好让她不会马上被流沙淹埋,而自己却在加速下沉。
“司——马——叡,看来——今日我们——是要——死在这里了……”秦怀怀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死在这里!
“别胡说!”语气中带着一丝的疲惫。
秦怀怀有些气喘,抬起头,朝他露出苦涩一笑,“要是我们真的死在这里,你有有什么遗憾的话就赶紧说出来,不然,会死不瞑目的,我听老人家说,死不瞑目的人无法轮回转世的,你有什么话要对思雨姑娘说的,也赶紧说吧,然后逸祷风儿能带着你的思念,飘到她的耳边。”
“傻瓜……”司马叡用脸蹭了蹭她的头发,“坚持住,我们不会死的,要是真的注定要死在这里,我,……”
他垂下双眸,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在挣扎着什么,最后他睁开眼,对她笑得温柔,“要是有什么遗言,我也是想对你说。”
“什么?”秦怀怀没听清。
“我想对你说……”司马叡的话还没说出口,一道红锦凌空而来,快如闪电,将秦怀怀的脖子勾住,然后猛地一拉紧,秦怀怀的身子便飞出了流沙。
“怀怀……”司马叡喊道,眼前一亮,一道妖娆的绯靡火红便出现在眼前。
来人看了看秦怀怀,发现她安然无恙,才宽心道,“还好,幸好来得及时!”
“多谢您的救命之恩!”秦怀怀回过神,立即朝她拱手谢道。
来人一身红艳的装束,约莫三十出头,青丝绾起用一根玉簪挽住,绝色倾城的脸,白皙如玉,眉眼如丝,眸里流转了千万的媚光,但那光却慑人,让人不敢直视。
来人锐利地扫过一眼司马叡,很明显,她不太喜欢眼前的这个家伙,然后便问身边的一道小白影,“小白,你要我救的是这个人吧!”
小白用力地蹭了蹭她的衣裳,讨好地叫了一声。
司马叡却毫不畏惧地迎上她锐利的眸光道,“敢问前辈是?”
“恩,看样子是对了,好吧,事情办完了,我也该走咯!”红衣美人没有理睬司马叡转身准备离去,刚一迈步,秦怀怀却喊道,“前辈请留步!”
“怎么了?”红衣美人转过身,不悦地看着她。
“怎么了?”红衣美人转过身,不悦地看着她。
“我想请前辈也救一救他!”秦怀怀指了指还陷在流沙阵里的司马叡。
“救他?!”红衣美人一挑柳眉,冷笑一声道,“不!”
“为什么,您救了我,再多救一个也无妨吧!”这里的人都这么奇怪,小白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个怪人!
“我救你是因为它,它似乎很喜欢你!”红衣美人指了指她身边的小白虎,“那么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额……”秦怀怀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竟没有语言。
“看来是没有关系了,那么我没必要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说完,她转身就想走。
“等一下!”秦怀怀突然喊住她,看了看即将被淹没的司马叡,情急之中脱口而出,“他,他和我有关系!”
额——————
话刚说出口,秦怀怀便后悔了,好暧昧的一句话啊!
“你们是什么关系?”红衣美人冷眸逼近,眼里的锐利之光让人不敢在她的面前扯谎。
“那,那,他,他是我的夫君!”情急之下,秦怀怀说道。
好吧!这样的关系够可以了吧!再不行,她也没辙!
司马叡瞪大双眼看着她,眼里浮起一丝笑意。
“真的,那个丫头说的是真的?”长眉一挑,红衣美人冷眸锁定司马叡问道,“刚才,我好像还听到什么休妻?”
啊!!!秦怀怀与司马叡皆是一惊,两人立刻对视了一眼,包含深意的对视。
这个女人不好糊弄!这是两人的心声。
“那么,如今你来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红衣悱然,妖娆而舞。
“额……”司马叡陷入的只剩下一张脸还露在外面。
秦怀怀死命地在红衣美人身后朝司马叡使眼色,丫丫的死马,在关键时刻怎么变傻了,赶紧承认啊!还不承认,你想死啊!
“是!”良久,才听到司马叡的声音,当他说完这个字时,脸的一半已经陷进了流沙里。
绯红的长袖一舞动,司马叡便被她拉出了流沙阵,直接摔在了地上。
“喂,死马,你还好吧!”秦怀怀拍了拍司马叡的脸。
“暂时还死不了!”司马叡起身,朝红衣美人抱拳道,“司马叡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红衣美人冷冷地哼了一声道,“问我的名字,等你有命活下来再说吧!”
“什么意思?”秦怀怀不解地问道。
“流沙阵里不仅仅只有流沙,还有毒!”她的话音刚落,司马叡和秦怀怀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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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司马叡醒来时,他却宁可自己再昏过去一次,因为他正全身赤~裸地躺在装满乌黑的水的木桶里。
秦怀怀手里正拿着一把类似刷子的东西在他的身上来回地擦拭着。
“咳咳……”司马叡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你在干什么?”
“额,你醒啦,醒了就好!”秦怀怀伸了伸胳膊,“累死我了!”这几日都在帮他清毒,因为他背上本来就有伤,毒素顺着疤痕的破口处渗入了血液里,那个怪美人说必须将他泡在药水桶里,用这个不停地擦拭他的身子,才能把他体内的毒素清理出来。
“谢谢,你……”司马叡低头一看,惨白的脸上微微浮起一丝的红晕,眼神有些不自然地瞟动着,“那个,那个,我的衣服……”
“啊,是我帮你脱的!”秦怀怀看到他那立刻赧红的脸,心生促狭之意,“怎么了?”
这下子,司马叡更加的脸红,“你,你都看到了?”
秦怀怀耸了耸肩,挑眉笑道,“是的!”
司马叡阖起眼,沉沉地叹了口气,“怀怀,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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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暧昧啊,暧昧!必看!
他此刻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在怀怀的眼前,他再也无法应付自如。
“哈哈,哈哈,司马叡你的脸好红哦,该不是又生病了吧?”秦怀怀是却是存心要捉弄他一番才罢休,故意凑近他的脸问道。
她这么一靠近,司马叡的身子立刻变得僵硬,如玉的脸庞愈发的红润起来,氤氲了水汽,滴水沾湿了发端,如水晶般莹润的水珠挂在脸颊上,在烛火下,折射出梦幻的色彩,让他的脸此刻看起来竟是如此的俊魅无邪,一时间,秦怀怀竟也看晃了眼。
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将头瞥向一边,“没,没什么,我好多了,我只是想起来穿衣服!”
“哦,那我先出去!”秦怀怀这才回过神,讪讪地耸了耸肩,刚想起身离开木桶,脚下却一滑,整个人往前倾去,朝司马叡直直地扑去。
吧——————的一声清响,秦怀怀的嘴刚好撞上了司马叡的双唇。
于是乎,一时间,四目相对,双唇相碰。
秦怀怀瞪大双眼,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显得震惊不已,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也忘了做出反应。
司马叡更是被眼前的事惊呆了,也瞪大了双眼,直直地看着她。
直到耳边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干吗?”
秦怀怀和司马叡这才如梦初醒般,慌乱地将脸撇开,但是双唇摩擦过的对方的双唇时那种奇妙的感觉,还是让各自的心头微微一颤。
绯衣看了看一脸通红的司马叡,又看了看局促不已的秦怀怀,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看来是我打扰了两位,不过没关系,我只是来送药的,你们继续!”
说完,她将药放下,便阖起门离开。
屋子里氤氲着某种奇怪的氛围,有些说不清的感觉在司马叡的心头慢慢地滋生。
他看着眼前一脸慌乱的秦怀怀,想起刚才的那一吻,嘴角慢慢地勾起一个弧度的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告诉你,这只是权宜之计,你别想太多了!“秦怀怀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慌忙跑出房间。
呼呼————
跑出房间后,秦怀怀大大地呼出一口气,丫丫的,刚才好险,差点就沦陷在那个吻里了,不行,秦怀怀,你已经有了司马逸,就算那丫的有事瞒着自己,你也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时刻里,背叛他,况且里面那个还是你的前夫!
恩,貌似,好像曾经是吧,所以,你更加不可以当回头马,吃回头草!
“怀姑娘,你相公他还好吧?”一位胖大婶抱着一篮子的菜朝秦怀怀走来,脸上带着暖人心的笑意。
“恩,他很好,鲁大婶麻烦您,替我家相公向鲁大哥说声,谢谢!”
“怀姑娘你太客气了,他不就是帮你家相公脱了衣裳,抱他放入木桶,这点小事不必道谢!”鲁大婶豪爽的声音穿透力极强,秦怀怀只觉得耳边嗡嗡炸响。
然后,门砰地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一道硕长的身姿出现在大门口。
“秦——怀——怀!”这个丫头,居然一直都在耍自己!
司马叡怒发冲天,披肩的长发上滴落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让此刻的他如同身披梦幻的双翅,如梦似幻,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谪仙般飘逸出尘,让人不忍侧目。
“怀,怀姑娘,你家相公生的好俊俏啊!”鲁大婶看直了眼,呆呆地楞上很久都没能回过神,回神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呵呵,呵呵……”看到司马叡那一脸的怒火冲天,秦怀怀立刻闪身到鲁大婶身后,对着他笑,“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秦怀怀,你给我站住!”司马叡气得脸涨的通红,死死地盯着她。
“对了,记得喝药!”末了,秦怀怀转身对着他喊道,然后在司马叡发飙之前立马拔腿就溜走,“哈哈……”
一连串的笑声如铃铛,清脆的声音串串飞荡在空气中,随着那道娇俏的身姿,飘向远处。
“你和她的感情很好!”红衣美人如飘而至,挑眉看向秦怀怀的背影,然后又吵司马叡看了看,冷冷地抛下一句,“那么今晚你们就睡一间房吧!”刚好她这里也就只剩下一间空房。
额——————司马叡的额角滴出一滴的大汗珠。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红衣就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见。
☆☆☆瓦的分割线☆☆☆
“这是什么意思?”秦怀怀一进房门便看到正躺在床上悠哉的司马叡。
“意思很明显!”司马叡指了指房间,“这里只剩下一间房,我们只能先住在一起。”
“什么!”秦怀怀立刻撸起袖子,冲到他面前拉起他的衣领说道,“你去地上睡,我睡床!”
“可我是病人!”司马叡立刻反对,“作为医者,你得有慈悲之心。”说着他翻了个身,往床榻里一滚,几乎占据了半大个床。
转过头,斜睨着她,一张小脸气得涨红,狠狠地瞪着他,司马叡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秦怀怀,不过今日看到他却感到各外的心情好,于是调侃道,“这样吧,别说我没良心,我让一半的床位给你!”说着他往外移了移,将床的内侧让给了她。
“司马叡!”秦怀怀气得直喘气,指着他的脸骂道,“你,你马上从床上下来,不然!”
“不然如何?”司马叡挑眉,显然他并不在乎她的威胁。
秦怀怀拔出银针,就往他身上扎去。
啊————司马叡惨叫一声,翻身滚下了床,砸到了地上。
“你好歹下手轻点,我可是病人,别忘了,还是一个为了救你而受重伤的病人!”司马叡指了指自己的背部,眼神中居然透出委屈。
秦怀怀直翻白眼,一手举着银针,一手将床上的一叠棉被直接扔给他。
“不行,地板太冷了,我的背会受不了!”司马叡抱起棉被,想了想,朝秦怀怀走去。
“你再靠近一步,再多说一句废话,我让你直接变废人,信不信!”秦怀怀说着举高手臂,威胁道。
“哦?”司马叡勾起嘴角用里将棉被甩向她,然后一个箭步欺身压上她的身子,将脸贴近她。
“司马叡,你有本事放开我,我们正正堂堂地打一回!”秦怀怀气得满脸通红,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因他如此的靠近自己而显得不自然的缘故,一双灵动的双眼四下瞟动着。
“呵呵,呵呵……”看到她一脸的紧张样,司马叡打从心底发出愉悦的笑声,“如何,现在知道被人愚弄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想起之前她对自己的愚弄,他就气得咬牙切齿,这回他定要让她尝一尝这种被愚弄的滋味。
“司马叡,你是个大混蛋!”秦怀怀被他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嘴巴却还是不停地骂着,“大混蛋,你别得意,等我能动了,绝不放过你!”
“哦,你现在不是能动吗,你能拿我怎么办?”他今日就要好好滴治一治这个丫头!
秦怀怀死命地挣扎着想把手从棉被里解放出来,但是她越挣扎,司马叡压的就越重,最后,他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挣扎中,司马叡的青丝落落下垂,形成一道布帘,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他们靠的那么近,近到连呼吸都彼此纠缠,看着她涨红的小脸上那愈发莹润的双唇,想起早上的那一幕,司马叡脸色一红,顿了一下,将目光瞥向一边。
“说,今后还敢不敢戏耍我!”司马叡平如水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波动,一对琉璃眸里漾起了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涟漪。
“你想的美!”秦怀怀挑眉,卯上他的眸,“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这么说,你重视气节胜过自己的生命了?”司马叡促狭地挑眉道。
“是!”秦怀怀也不甘示弱地挑眉,“士可杀不可辱!”
“恩,我怎么记得某人说过,命比较宝贵!”司马叡对这个丫头的出尔反尔早就习惯了!
“额……”秦怀怀将眼光瞟向别处,“你一定听错了!”死不承认的她的专长!
“是嘛!”司马叡又逼近了几分,温润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她的脸部,就像是羽毛在脸上饶痒,让秦怀怀的心底腾起一丝的慌乱。
“那,那,说话归说话,别靠得那么近!”丫丫的,两兄弟的嗜好还真是一模一样,都喜欢近距离欺负她,偏偏自己又最怕这一招!
“呵呵,女人真是善变!”司马叡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里的涟漪如水波,如水而动。
“喂!”秦怀怀突然转过脸来正视着他,表情严肃道,“注意你的言辞,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不是女人!你那是毁我清誉!”
“你……”司马叡却突然像是被雷击中一般,身子一怔,继而回过神问道,“你没和我三哥……”
啪————的一声巨响,秦怀怀愤然地抽出一只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司马叡,你从骨子里就是个大混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秦怀怀强忍住泪水,用力地吸着鼻子,“就允许你的思雨是纯情的女子,其他人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对吗!”
他凭什么这么中伤自己,他凭什么这么怀疑自己!
“怀怀……”司马叡从未见过这般娇柔的脆弱的秦怀怀,一时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安慰道,“别哭,别哭,抱歉,我真是,我该死!”他真该死!
被他这么一说,连日来的委屈让秦怀怀更加的感到难过,眼泪居然一下子如同脱了闸的水,华丽丽地涌出了眼眶。
呜呜————死没良心的家伙,我哭死你!
秦怀怀一边哭,一边在心底骂道,丫丫的,死马,谁叫你欺负我!我就哭,你不让我哭,我偏哭!
“好了,不哭,不哭……”司马叡被她弄得手忙脚乱,慌乱间,她却越哭越凶,无奈之下,他只好连哄带骗,用手轻轻地为她擦去眼角不断涌出的泪珠,一边在她耳边温柔低语。
“都是我不好,你别哭,好吗……”好像那时他就曾经这么抱着她,她也这么一直哭着。
“呜呜,你骨子里透出的就是一个大混蛋的样儿,先是诬赖我放火,还轻信那个混蛋管家的话,为了一副画打了我一巴掌,还要把我送官查办,你是这个世上最没良心的家伙!我讨厌你,我恨你!”说着她边捶打他,边拉过他的衣角擦下眼泪和鼻涕。
看着她这副撒乖的模样,司马叡无奈地笑了笑,以前看惯了她嚣张跋扈的模样,如今的她却像是换了个样,有些娇气,有些爱耍小脾气,不过,他却对她发不起脾气来。
“好,是我的不对,是我的错,以后我保证不再冤枉你了,好么?”语气渐渐地缓和下来,他发现自己对秦怀怀是越来越放纵了,要是以往,他一定会像第一次见面时那般,直接将她摔在地上,然后甩袖走人,哪里还会像现今这般在这里花心思哄着她。
仔细回想,是在何时改变了,曾经眼中顽劣不堪的她,如今却让他有了一丝丝的怜悯,一丝丝的牵挂,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以及那么一丝丝,他也说不清的复杂情愫,这样的混杂情感是在何时出现的?
盯着她那娇俏的容颜,司马叡陷入了深思中,这样的情感究竟是在何时改变了?
“真的?”秦怀怀耳朵微动,在听到他的那句话后,她立刻停住了哭泣,然后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问道,“你拿什么做保证?”
男人的话不可全信,唯一可信的便是实质性的东西,不管将来他是否会食言,只要现在拿到了好处,即使将来他变卦了,自己也不算亏本!
打定主意后,秦怀怀开始了她的讨债计划!
额————司马叡的额角开始滴出一大滴的汗珠,这个丫头的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
“什么保证?”司马叡觉得脊梁骨又升起了涔涔冷汗,这个丫头该不会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吧!
每次这个丫头要动什么心思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无辜的表情!
秦怀怀睁大无辜的双眼,朝他眨丫眨,然后问道,“口说无凭,为了表示你的诚意,总得拿出点什么来作为凭证吧!”
说着,秦怀怀就将眼往他身上扫去,寻找值钱的东西。
司马叡觉得自己的眼皮在不停地跳着,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丫头就是一见钱眼开的主儿!
“我嘛,想要这个……”秦怀怀指着他身上的一样东西。
“这个……”司马叡皱起眉头。
“不能吗?”秦怀怀斜扬起头,“切,早说了,男人的保证不可靠,不过就是块玉吗,不舍得就算了!”
司马叡低头看了看,那块绑在脖间,玲珑剔透,刻着盘龙衔珠的白玉吊坠,眼里掠过一抹笑意。
“你真的想要它?”他指了指脖间的玉石,嘴角却扬起一个洒脱的弧度。
“爱给不给!”秦怀怀白了他一眼,“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又不是非要不可!”
其实她是很想要,自从第一眼看到他脖间的那块玉石的时候起,她就馋延许久。
“呵呵,欲拒还迎,不诚实!”司马叡点了点她的额头,“明明很喜欢,嘴上却还是紧得很!”
“错,那叫做以退为进!”看到他眼里闪烁的叡光,秦怀怀就知道,她的心思被他看穿了,也就不再和他装傻。
“呵呵,看来你似乎懂得不少的兵法之道,说说看吧,还有什么招数是你没使出来的?”司马叡放开她,坐在了床榻边。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玉石,不是什么兵法!”秦怀怀也坐起,整了整衣裳。
“你真的想要?”这是他第二次问,“哪怕它对你而言会是一种灾难?你也要!”
“你真的很烦,我说了,只要是我秦怀怀看上的,就绝对不会放手,这块玉石我看上了,你就干脆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切,你越是说的玄乎,本小姐就越感兴趣!
“好!只要你能拿的下它我便给你!”司马叡笑着说,他知道不让她试一试,她绝对不会死心,反正这条符咒绳除了‘她’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解下,即使是眼前的这个丫头也不行,就让她试试,好死了这份贪念。
“什么?!”秦怀怀用手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地问道,“我没听错吧?”
“你没有没听错,你不是说过凡是都要靠自己动手才可以获得吗,那么这次就换你来实践一下你的承诺吧!”
额——————秦怀怀觉得嘴角在抽搐,你丫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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