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司马逸丝毫未给她任何发言的机会,一语击中要害。
  紫衣闻言,心头一震,她被司马逸那道锐利如刀锋的目光射的不敢再抬起头。
  秦怀怀闻言,暗自偷笑,这个紫衣还真是不会做人,司马逸方才明明给她一个台阶下了,她却偏偏要去忤司马逸的逆鳞,那厮是何许人,腹黑男一个,他岂是别人可以轻易愚弄的!
  “左使大人言重了,紫衣她也只是一时心急而已,这都只是误会一场!”伊水莲却是个明白人,她看到司马逸眼底的不耐烦,立刻出言道,“紫衣,还不谢过左使大人!”
  “紫衣谢过左使大人!”紫衣再笨也知道伊水莲语气中的不悦,立刻一躬身便退至一旁。
  “既然是误会一场,那么大家就都散了吧!”司马逸挥一挥手道。
  “那么左使大人,我们去赏花吧!”伊水莲笑盈盈地拉住他的手臂。
  “好!”司马逸垂首一笑,便转身离开。
  伊水莲转过身,朝秦怀怀投去一记挑眉,然后带着胜利的姿态,款款离开。
  “小姐……”杏儿担忧地看了看秦怀怀,生怕她难过。
  哪知……
  胡清歌也转过头看了看秦怀怀,哪知却见到秦怀怀伸了个懒腰,打了大哈欠。
  “都散了吧,别杵在这里,该干嘛的干嘛去!”捂着嘴,秦怀怀决定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额——————
  众人滴汗中,这个时候,貌似她应该很生气,很难过才是,为何她却是这种表情,难道她一点也不在乎,还是,她根本就是在演戏!
  “如歌,一会儿记得去老顽童那里领药给杏儿和水月姑娘送去!”秦怀怀用拇指轻轻地给杏儿擦去嘴角的血痕,“去吧,今日你也累了,我让如歌给你上药!”说完,她俏皮地朝杏儿眨了眨眼。
  “小姐,你……”杏儿害羞地低下头,通红一片的脸上已然分不清究竟那里才是疤痕印。
  “哈哈!”秦怀怀大声地笑着。
  秦怀怀还未躺到床,屋里便多了一个大闲人。
  “为什么要我给她上药!”秦如歌一脸的不悦。
  秦怀怀翻身坐起,然后低首,眯着眼看着他,“你来我这里,浪费了我宝贵的时间就为了说这个!”她还要睡觉啊!
  “你也受伤了,我帮你上药!”秦如歌手里拿着一瓶药水,走到秦怀怀的床头,在她跟前坐下。
  “不用了,我的脸没事,你还是去帮杏儿上药吧,那丫头迷糊的很!”秦怀怀连忙摆手。
  “我看你比她更加的迷糊!”秦如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她什么都看的透彻,为何他的心思她就看不透呢!
  +++++
  亲们,今日2万字更新完毕,歌子静候各位亲的光临啊!多多留言,多多投票,多多收藏吧!

  【100】我的小馋猫!精!必看!

  额——————
  秦怀怀这会儿倒是觉得脸开始疼了,貌似头也很疼,她今天是犯了什么冲吗,为什么想要好好地睡一觉都不成。
  “你,这里还疼吗?”秦如歌突然间变得很温柔,伸出手指了指她的脸,指腹刚刚碰触到她的肌肤,便如同触电般,立刻缩了回去,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药水,执意要为秦怀怀上药。
  “我这里不疼,这里特疼!”秦怀怀指了指自己的头,他固执得让自己头疼不已!
  “啊,她刚才明明打的是脸,怎么你的头却疼了!”秦如歌却十分的紧张,立刻探过身子查看,“让我看看,哪里疼?”
  他的脸凑得很近,近到那微微急促的呼吸都喷~洒到秦怀怀的脸上,一股异常的热流划过心头,身子一颤,秦怀怀立刻往后退了退。
  “不,不必了!”秦怀怀的语气也有些慌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秦如歌,却发现他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不知从何时起,那个一直瘦小的男孩已经长大。
  觉察到秦怀怀有意的疏远,秦如歌很是失落,他讪讪地收回手,然后将药瓶放在她的床榻上,站了起来说道,“我把药放在这里,你记得上药,这样才不会留下疤痕,女孩子总是爱美些!”
  说完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他便朝门口走去。
  秦怀怀眨了眨眼睛,还没从他方才所说的话里领悟过来,门却又被打开了,这会儿又多了两个人。
  “胡清歌,夜冷,你们怎么也来了?”秦怀怀看着门口站着的三人,有些吃惊。
  “我是来看看你脸上的伤好些了吗?”胡清歌的手里也拿着一瓶药水,迈出走了进来,“顺便过来帮你上药!”
  无独有偶,秦怀怀发现夜冷的手里也拿着一瓶药,他的目光刚好正对上秦怀怀询问的目光。
  “我,我来给你送药。”夜冷倒是一脸的淡定,不过,他的笑容里却多了份尴尬与局促。
  吴昊也只是搔了搔头,一笑道,“别惊讶,我也来送药的!”
  额——————
  秦怀怀扬起头,双眼望着屋顶,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今日看来她是别想睡了!
  就在秦怀怀低头叹气的时候,门口又多了两个人。
  “水月姑娘,你怎么也来了?”秦怀怀发现,她这个不算太小的内屋,却容纳不下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地来,还让不让她休息啦!
  “我,我来看看小姐……”水如月的手里也正拿着一瓶药,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却没有迈进来。
  跟在她身后的是杏儿,那丫头手里也拿着一瓶药。
  秦怀怀哭笑不得,“拜托,我伤的只是半边脸,你们送的药都够我涂一整个身子,你们想让我涂几层?”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却发现,每个人的手里都拿了一瓶的药,一时间,有些尴尬。
  噗嗤————
  不知是谁先笑了一声,然后大家就都笑了。
  “这要怪你,谁叫你爱逞能,经常受伤,不多备一些,我怕你倒是不够用!”胡清歌打趣地说道,“所以,你还多准备一下,有备无患!”
  “我怎么听着觉得你这是在咒我那!”秦怀怀第一次听人这么解释的,有些无奈。
  “我那是实话是说,你别不爱听!到时候你还得感谢我!”胡清歌笑着说道,语气中是一丝宠溺的味道。
  “是,是,我知道了,我也十分感谢各位的关心,不过,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充足的睡眠,所以麻烦各位出去,让我好好地休息一下,可以不?”秦怀怀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再这么闹下去,她都不用睡了!
  “我们先回去,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夜冷走到桌前,将药瓶放在桌上。
  “多谢!”秦怀怀对他报以一拳,表示感谢。
  对于她而言,现在有个充足的睡眠比起什么都重要,脸上的伤似乎也不重要了!
  众人走后,秦怀怀刚刚躺下,还未及与周公见上一面,脸上便传来一阵阵似羽毛饶痒痒的感觉……
  睁开眼一看,却惊诧地发现,老顽童不知何时站在了床头。
  再定眼看去,在自己的脸侧,一只雪白的,毛茸茸的东西在舔着自己的脸颊,刚才那似羽毛饶痒的感觉,便是它弄出来的。
  “这是什么?”秦怀怀立刻起身,惊讶地看着老顽童,指着那图毛球问道。
  “它叫雪虎,是我的宠物。”说着他把小毛球抱了起来,笑着对秦怀怀说。
  “它这是在干什么?”秦怀怀摸了摸自己的脸,貌似刚才它在舔着自己的脸。
  “它很喜欢你,刚才它正在用舌头为你疗伤。”
  “啊!”秦怀怀立刻捂住脸颊,呆滞住,他说,这个小毛球在用舌头为自己舔伤口,是在给自己治疗!
  头一回听说动物舔一舔自己的脸就可以治伤的,秦怀怀好奇地将那只可爱的小毛球抱了过来,当她的目光一接触到它的额头时,眼光一顿。
  “这是,你是那只小猫儿!”秦怀怀有些惊喜地喊道,“你怎么在这里!”
  秦怀怀手里抱着的是一只额头有着血红心形印记的雪白色的老虎,正是她在穿越之前在冰冷的钢管上想要解救的‘小猫咪’。
  “呵呵,它可不是小猫儿,它的一只纯血种的白虎!”老顽童笑嘻嘻地抱过雪虎,对秦怀怀说,“小丫头,我要走了,谢谢你这几日来的照顾,我这里也没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我就把这个项链送给你,礼物不贵,但却是我的一片心意。”
  “你要走,走去哪里?”他一个孤身的老人家能到哪里去。
  “我回到我该去的地方。”
  “那里是哪里?”
  “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你要是有空,欢迎去那里,我一定好好地招待你!”老顽童怀里的小雪球突然动了动,似乎想要跳出他的怀抱,他低头笑了,“别担心,她会来的!”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找到那里?”一种奇怪的冲动让秦怀怀突然说出口,她一时间起了好奇心,想要去老顽童说的地方看一看。
  “你会找到那里的,我在那里等着你!”说完他便离开。
  哎——————无声地喊出,却发现没有声音。
  秦怀怀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手里正拿着老顽童送给自己的那串项链。
  原来不是梦,那么为何老顽童会有那只奇怪的小猫儿,还有他为何要送自己这样东西?
  仔细一看,那串项链形状十分的奇特,是一颗心形中间吊着一根银制的钥匙,整个项链做工精美,造型新颖,让人爱不释手。
  屋外已经是一片的月色绯靡,如水的月色透过花格窗,倾斜进屋子里,漾起水一样的迷离色泽。
  “脸上的伤好多了吗?”耳边突然想起司马逸温柔的声音,秦怀怀勾起嘴角一笑,举目朝他看去。
  “好多了!”秦怀怀用手摸了摸脸颊,那里一片冰凉清爽,不知为何,被那只小猫儿舔过的地方,真的不肿也不痛了,它还真是一只神奇的小猫儿。
  “让我看看。”司马逸坐在她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果然不肿也不红了。
  他的眼里掠过一丝的疼惜,“你总是这样,不好好地爱惜自己!”语气中略带责备的意思。
  “我哪里没好好地爱护自己了!”秦怀怀嘟着嘴说道,“我那是避之不及,才会被她掴了一巴掌!”不过她也讨回来了,那盅滚烫的茶水整个都泼在了她的脸上,她那样子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半点亏吃不得的人会那么傻,让别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无非就是你想借此机会好好地整一整她们罢了!”司马逸溺爱地将秦怀怀搂进怀里。
  “切,要不是那么做,她们能服软!”秦怀怀没想到别人都没看出来的心思,却被司马逸说透,“不过,你倒也不比我好多少,那瓶药,你做了手脚吧!”腹黑的男人!果真不能惹的!
  “咦,你都知道啦!”司马逸故作惊讶地说道。
  “切,就你哪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的法眼!”秦怀怀得意地笑道,今早,当司马逸讲到那瓶药时,秦怀怀发现他的眼底掠过的那一丝讥讽,她便立刻明白了,那瓶药的特殊之处。
  “呵呵,你这个丫头,真是得理不饶人,好了伤疤忘了疼!”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独自饿了吧,我带了点东西来给你!”
  “什么东西?”秦怀怀豪气地看着他从身后像是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包东西,香气立刻四溢开来。
  司马逸笑着打开,秦怀怀一看,居然是香喷喷的烤鸭。
  “我不知道你说的北京烤鸭是什么!”他问遍了厨师,就是没有人能给出一个理想的答案,“于是,我只好找这里最棒的厨师,按照他说的,给你做了这个!”
  “你亲自做的?”秦怀怀手捧着烤鸭,眼里的激动却如星光闪烁不停。
  “恩,别嫌弃,虽然手艺不是很好,你就将就着吃吧!”司马逸这时脸上却浮起难得一见的腼腆。
  “逸……”秦怀怀吸了吸鼻子,然后倒进他的怀里,“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都是最好吃的!”
  她只说了一遍,他却记住了,这样的深切用意,才是最最珍贵的!
  “好吃吗?”虽然她没说,但是他还是在意。
  “恩很好吃!”秦怀怀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地吃着。
  “小馋猫!”司马逸伸出拇指,轻轻地将秦怀怀嘴角边的残渣抹去,溺爱地笑道,“慢点吃,没人和你强!吃完,我带你去个地方!”
  啊——————————
  从紫衣的房里传来一阵的尖叫声,伊水莲闻言推门而入,却惊诧地发现紫衣用被子盖住头,躲在床上嚎啕大哭。
  “怎么了!”伊水莲连忙走过去,想掀开被子,却被紫衣拉得更紧。
  “圣女,不要看,呜呜……”她的哭声很凄惨,其中还参杂着一种痛苦的呻~吟。
  “让我看!”伊水莲强行掀开她的被子一看,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动弹不得,“你,你的脸……”
  紫衣的整张脸浮肿的已不能再辨出五官,那种恐怖的模样让伊水莲倒吸了一口冷气,后退了好几步,一股寒气从心底腾起,泛至四骸。
  “圣女!!!!”紫衣捂住脸从床上滚了下来,爬到了她的脚边,拉住她的裙摆痛苦地喊道。
  伊水莲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阖起眼道,“是左使大人给你药,对吧!”
  紫衣点了点头。
  “呵呵……”伊水莲踉跄地又后退了好几步,颓然地坐在扶倚上,“没想到,他至始至终都只是护着她!”
  “圣女……”紫衣勉强地睁开臃肿的双眼,看着她。
  “紫衣,看来那场洗礼仪式要提早进行了!”伊水莲垂首,敛起双眸,迸发出的锐利光芒是那般的冷酷。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得到他!
  ☆☆☆☆瓦的分割线☆☆☆☆☆☆
  “你那么整紫衣,圣女岂会罢休?”秦怀怀偎依在司马逸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柔呵护的同时,她也十分的担忧,“你不是说过,要忍吗,这点小事都不忍,你要如何才能找到天阁的幕后黑手,如何寻得进入黑森林的密道!”
  “傻丫头,有些事可以忍,有些事却绝对不可忍!”司马逸的语气却是无比的坚定,“她不该欺负你!”
  什么事他都可以忍,但是他就是不能忍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那日看到她脸上的伤时,他的拳头紧握起,要不是自己强忍着克制下来,那个紫衣早就挨了他一拳,如今他不过是略施小惩罢了!
  “我只是给了她一瓶药,算是便宜她了!”司马逸溺爱地抚摸着秦怀怀的秀发,敛起锐利的光芒,化作了缱绻的柔情,“谁叫她胆敢掴你!”
  他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小丫头,居然让她打了,他是决计不会放过紫衣的!
  “逸……”秦怀怀将他的腰搂得更紧了,“这么一来,你等于与圣女正面起了冲突,她会不会……“
  “即使没有今日之事,我与她也是一样会起冲突,不是今日,便是明日,不是明日,也许是后日。“司马逸安慰道,”别在意,这是迟早的事,早点来也好,我不想一直都这么伪装下去!“
  秦怀怀没有再开口,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不知为何,她的心底还涌起了一丝不安,似乎不这么搂紧他,就会在下一刻便失去他。
  “到了,小丫头,把眼睛睁开吧!”
  “这是?”秦怀怀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大树,苍天耸立入云端,苍劲的树干见证了岁月的流逝,时光在这里留下它的印记。
  “这是整个燕门关最大也是最高的一棵树!”司马逸走到树前,伸出手细细的抚摸着树干上那凹凸不平的纹路,眼里透出一种思念的忧思,“那时,我与六弟常常来这里,然后爬上最高的树顶,从树顶可以看尽整个燕门关!”
  “那一定很美……”秦怀怀可以想象得到。
  “是,那时边关战事吃紧,我与六弟时常为了讨论战事直到深夜,于是便趁着夜深来这里一起看日出。”司马逸说着,双眼望向前方,似乎在回忆那段美好的时光,“怀怀,你知道为何我们睡不着吗?”
  “不知……”
  “那是因为,我们不敢睡!”司马逸转过身,看着她,眼里透出一丝的无奈。
  “不敢?”不敢睡!?
  “那是因为,我们害怕,害怕一闭上眼,便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日出……”语气中回绕着淡淡的,却化不开的哀伤。
  “逸……”秦怀怀突然明白了他此刻心情,“不会了,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看日出,以后的以后都不会离开你……”
  从未想过,一向锦衣玉食的他,也会有这么艰辛的过往,一向嬉笑玩世的他,也会有这样悲伤的表情,而他却总是淡淡地笑过,笑着说,似乎那只是一件很平淡的事,但是秦怀怀知道,他的心里却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挣扎,可是他却从不说出口,他的隐忍,他的坚强都让她疼惜。
  这样的男人,她不能不爱,也无法不爱!
  “怀怀……”司马逸深深地看着她,看进了她的眼底,她眼里的那抹温柔让他的心得到慰藉,双手紧紧地抱住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秦怀怀踮起脚,努力地用自己的温柔,回应着他的深情。
  “逸……”轻柔的呼唤从唇间,断断续续地逸出,带着她的爱恋,她的疼惜,揉进了他的心坎里,揽住她的腰的双手又收拢了几分。
  那个吻就像是经历了半个世纪那么的长……
  秦怀怀倒在他的怀里,低低地喘着气,手却环住他的腰不放。
  “怀怀,你跟我来!”司马逸突然站了起来,搂着她走到大树跟前,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你要做什么?”秦怀怀好奇地看着他拿着匕首在树上刻画着。
  ++++++++
  谢谢亲的月票,歌子继续努力!

  【101】再度相遇,却是尴尬!万字更新完毕!

  “我和六弟曾相约,哪日寻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便带着她来这里,刻下彼此的名字,如今,我便要将我们的名字刻在这里!”说着他拿着刀,一笔一划,刻得仔细,刻得用心。
  秦怀怀静静地站在旁边,十分认真地注视着他,不放过一丝一毫他的表情。
  月色如水,披肩而落,那般似水的柔光也流进了他的眼底,泛起异样的光彩,高挺的鼻梁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将整张脸刻画得更加的有立体感,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在月色的衬托下愈发的邪魅俊朗。
  看着他如此认真,执着的表情,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在心底无限地蔓延开来。
  “这棵树是整个燕门关长的最高,最大,最壮的一棵,我要把我们的名字刻在上面,那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地在一起,直到……”司马逸侧过脸看着她,眼里浮起脉脉温情,“直到地老天荒!”
  温柔的话语就像是一阵暖风,卷着款款的深情,袭入了她的心里,揉进了思绪里,只是四个字,便将他与她的心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十指相缠,他与她在这里许下了一个‘地老天荒’。
  苍老的树干上,两个人的名字被刻进了永恒,带着铭心的缠恋,不灭的誓言,牢牢地刻在了岁月的印痕里。
  秦怀怀一手抚摸着那道道刀锋留下的痕迹,一手按住自己的心口,要把那份的爱恋刻画进心中。
  “你在做什么?”司马逸从身后将她抱住,下颚抵在她的肩头。
  “我要把这一刹刻进心里!”
  “呵呵,傻丫头……”他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放开秦怀怀,绕道树后从树丛里拿出一根铁铲,在树下挖了起来。
  “你在挖什么?”秦怀怀也绕到树后问道。
  “那时我和六弟到这里时曾把一些东西埋在了树下。”
  “你们把什么东西埋在了这里?”
  弯下腰,却被他拦住,宽厚温暖的双手遮住她的双眼,“秘密,先把眼睛闭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秦怀怀笑着闭上双眼,双手反剪放在背后,静静地等待着。
  “啊,找到了!”司马逸高兴地将一包用铂金纸包裹的类似方形的东西放到了地上,“好了,睁开眼吧!”
  秦怀怀睁开眼,笑着问,“是什么?”
  “我们把各自最心爱的东西埋在这里,相约定,要是我们还能活着,一定要带着心爱的女子来这里,把这个送给她!”
  打开来一看,居然是一个方形的紫檀木盒子,秦怀怀的目光在扫过盒子顶部的花纹时顿住,心头一颤。
  “这,这个盒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秦怀怀立刻蹲了下去,手抚上那熟悉的纹路,一朵冰莲花妖异地绽放着。
  “你见过这锦盒?”司马逸睁大双眼,看着她,“在哪里见过?”
  “老顽童送给我锦盒……”秦怀怀的手在那朵妖异的冰莲花上来回抚摸着,突然一道激灵闪过,身子一颤,站了起来,“啊,我记起了,还有一个锦盒和这个的很像!”
  “还有?!”司马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恩,我记起来了,这个锦盒我在燕飞雪的嫁妆里见过!”难怪那时,她就觉得老顽童送给自己的锦盒十分的眼熟,那时她没记起,这会儿再仔细一想,她倒是记起,在燕飞雪那寥寥无几的嫁妆里曾见过这个锦盒。
  “你确定那个锦盒和这个的一模一样?”司马逸激动地抓住她的手。
  “恩!”秦怀怀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脖间拉出一条项链,“这是老顽童临走时留给我的!”
  “这是!”哪知司马逸一看,眼却噌地一下子张的老大,直勾勾地盯着她脖间的那条项链,“为什么,怎么会这么像!”
  “像什么?”
  “你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和我的一样。”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条款式,质地,造型都一样的项链。
  “怎么会这样!”秦怀怀看了看他手里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条项链是用来做什么的?”
  “是用来打开这个锦盒的!”说着,他轻轻一拔把项链中的钥匙取了下来,然后用它打开了那个锦盒。
  “盒子里是什么?”秦怀怀好奇地问道。
  “我不知道,这是母妃给我,说是她的传家宝,我从未打开过!”他怕,怕触景伤情,只是今日,他却有了一股好奇,想要看看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随着盖子缓缓地打开,当他们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皆瞪大了双眼!
  “这,这是!!!!”秦怀怀惊呼着捂住嘴,双眼盯着盒子里的东西,惊诧流过眼底。
  “怎么会是这个……”司马逸更是惊讶不已。
  盒子里装的是另一个‘玉玲珑’,白玉的圆形外壳里,包裹着一颗如红豆般大小的血红色的心。
  “这个是玉玲珑,那么原先司马叡手里的又是什么!”秦怀怀突然间觉得有些无力,事情的发生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料。
  “难道这个世上不止有一个玉玲珑!”司马逸拿起玉玲珑,仔细地端看着,“这的确是巧匠符一天的绝世之作,只是,为何母妃会有这个?”
  秦怀怀和司马逸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皆是一闪,同时说道。
  “我那个锦盒里装的莫非也是玉玲珑!”
  “你那个锦盒里装的莫非也是玉玲珑!”
  司马逸拉起她的手,“我们回去看看!”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的心底腾升一股不安。
  秦怀怀紧张地拿着钥匙,有些颤抖地递到锦盒前,紧张地看了看司马逸,“我要打开了!”
  司马逸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安抚道,“打开吧!”
  秦怀怀紧张万分,究竟燕飞雪的父亲留给她的是份怎样的嫁妆,那个锦盒明明就离自己那么,但在她的眼里看来,却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
  磨蹭了许久,秦怀怀才定下心来,将钥匙插~进了钥匙孔里。
  吧嗒——————的一声响起,秦怀怀的心也跟着咯噔地响跳了一下。
  盒子缓缓地打开,秦怀怀的长睫突然抖动了一下,双眼噌地一下子便睁得老大,直盯盯地看着锦盒里的东西。
  “真的是玉玲珑!”司马逸从锦盒里拿起那串白玉玲珑石,将它和之前从自己的锦盒里拿出的那串一对比,烛火里,两个白玉石同时发出幽白光芒,摇晃着,血红的玲珑石叮当作响,声音低吟环绕,奏出一曲。
  “等一下,玉玲珑似乎在低唱!”秦怀怀突然握住司马逸的手,惊诧地看着他手里的那两颗玉石。
  “你刚才说什么!”司马逸侧过脸看着她。
  屋外,一道人影晃动了一下,鬼面人站在窗外,低头看着手里的玉玲珑,神情凝重。
  “我好像听到它在低唱着什么……”秦怀怀侧耳倾听,玲珑玉石晃动着,发出轻灵的声乐,她听得很仔细,思绪也被牵引着,飘向那浩淼的夜空,似乎有种声音在耳边呼唤着。
  来吧,来这里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是谁!是谁在耳边清浅低吟,究竟是谁!
  秦怀怀突然站了起来,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着朝门外走去。
  “怀怀!”司马逸立刻起身,拉住她,“你要去哪里?”
  当秦怀怀转过脸时,他却惊诧地发现,她的眼里有泪,似乎在流着,一直都在流着,脸颊处的两道淡淡的泪痕告诉他,她刚才一直在哭,“你怎么哭了?”
  心疼地抚过她的脸颊,那滴滴的泪珠也落进了他的心里。
  “她在叫我,她很寂寞,很孤独,也很伤心……”秦怀怀哭倒在他的怀里,“逸,她是谁?”
  交睫一线间,她看到他眉宇间那一抹的凝重。
  梦里,有个人在耳边低低地轻唱着一首歌,随着那轻柔的乐音,一个白衣女子撑着一把四边的紫色伞出现在梦里,伞的四边挂着四个玉玲珑,随着她款款而来的每一步,叮铃作响,环佩琳琅,声声入耳。
  多好听的乐音啊!秦怀怀呆呆地站着,看着她从眼前走过,目光扫过她的左侧,却顿住,一只纯白色的成年老虎紧随其后,额头那醒目的红印惊醒了她的双目。
  突然女子停住了脚步,在她的面前停住,清浅一笑,紫色的伞缓缓地抬起,现出一张清丽秀妍。
  秦怀怀捂住嘴,噌地瞪大双眼,眼泪夹杂着惊诧与痛楚一起涌出。
  “怀怀,怀怀,快醒醒,快醒醒!”司马逸担心地抱起她,坐在床头,轻轻地为她拂去眼角不断流出的眼泪,心疼不已。
  她究竟做了什么梦,为何如此的悲伤?
  “不要,不要伤害她!”突然秦怀怀紧紧地抱住他,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袖不放,关节微微泛白。
  “怀怀,不怕,有我!”司马逸将她紧紧地护进怀里,感受到她颤抖的身子,那份恐惧与悲伤也揉进了他的身体里,“不怕,没事了!”
  猛地一抽~搐,秦怀怀忽然睁开了双眼,那双眼却是一片的空洞无神,充满了悲伤,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只听她囔囔自语道,“他们杀了她,他们杀了她!”
  “他们?他们杀了谁?”司马逸问道。
  “他们好狠的心啊,好狠的心啊……”秦怀怀又突然阖起了双眼,再次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