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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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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她的泪水,心底猛地一揪,一股怒火冲到脑门。
  “你……”胡清歌在看清来人后,眸底闪过一抹惊叹,为何是他!
  二话不说,鬼面人便朝他挥去一剑,剑光如同这夜的勾月般锐利,冷寒。
  刷刷的撕裂声划破这一室的旖旎,紧接着,磁瓦碎裂声断断续续地传出。
  胡清歌与鬼面的武功不分上下,打了几十招却不分上下,鬼面因为担心秦怀怀,分神过多,总是防御有余,进攻不足,一不留神,便被胡清歌虚幻一招,击中左肩。
  长剑划过肩头,一道长而深的剑伤处立刻血流如注。
  “住手!”秦怀怀突然大喊了出来,鬼面和胡清歌同时朝她看去。
  只见她拿着一把小短刀,抵住自己的脖子,双眼通红,狠狠地盯住胡清歌,“放我们走,不然,你得到的会是一具尸体!”
  胡清歌敛起妖眸,眼里的怒火翻腾,“放下刀!”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放还是不放,你决定吧!”说完,那把刀又压紧了脖子里,血如丝丝流出。
  “好,我放你们走!”胡清歌丢开手中的长剑,让出了一条路。
  鬼面人立刻用衾被裹住秦怀怀,抱起她朝外飞身离去。
  “带我去湖边……”秦怀怀此刻却是气力全无,刚才那一下用尽了她最后的力气。
  “好!”鬼面人立刻足尖轻点树叶,一个旋转,朝另一个放向飞去。
  “到湖边了,你撑着点。”鬼面人见她的脸色愈来愈差,心头焦急不已。
  “去湖中心……”体内的那把火已经将她全身燃烧了起来,她只有不断地将滚烫的脸颊贴向他冰凉的面具才能稍稍缓和那种难耐的欲~火。
  唔,唔,唇间断断续续逸出的呻吟,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撩拨着他心弦,看着她惨白的双唇,那种痛苦不已的表情,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手紧紧地捏住,猛地一紧。
  将她放入冰凉的湖中,他立刻解开了秦怀怀的纽扣,衣裳一件件褪去,泛起光晕的湖水中,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在湖水里若隐若现,痛苦仍在继续,秦怀怀半睐着的眸子里流溢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妩媚,一种清纯的妩媚让他的心也跟着莫名地变得燥热起来,似乎这水不再冰凉,而变得滚烫不已。
  “很痛苦吗?”他掬起水往她的身子上浇去,一抔,一抔,那般的细心,仿佛他正对着的是一个易碎的娃娃。
  秦怀怀神智开始涣散,体内叫嚣的灼热让她痛苦不已,紧紧地缠住他的身子,往他的身上磨蹭着,似乎只有那样才能减轻一点痛苦,明明很想却不能,她的眼泪模糊了双眼,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
  鬼面人的身子先是一僵,随后也跟着变得紧绷而燥热。
  “我帮你……好吗?”他低低地逸出沙哑而略带性感的声音。
  不忍心看着她这般痛苦,那样含媚而哭泣的模样深深地烙印进了他的心底,竟是那般的疼。
  他的手开始抚上她的肌肤,手尖所触摸到的地方,她的身子均是微微的战栗,眼泪在不知不觉间又涌了出来,呓语低低而出。
  “司……马……逸……”闻言,他的迷离的双眸一张,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捶打了一下。
  秦怀怀在半醒半昏迷时念着的竟然是他,是他,原来,她的心里装着的是他……
  心有些苦涩,他微微自嘲一笑,手无力地垂下,那一刹,心头的火像是被人当头一盆冷水浇醒。
  呜呜,秦怀怀依旧在欲火中不停地挣扎,迷离的眼里却是泪,哀求地看他。
  “我帮你,好吗?”他终究抵不过她那苦苦哀求的眼神,心头萦绕着一种奇怪的感觉,看着如此坚强的她,心的一角有什么开始慢慢地融化。
  “只要扎上四针,你就会好,但是,这个很疼,很疼,你能忍得住吗?”以前,他也试过,但是没有人能忍住那种烈火炙心的锥心之痛,没有人能够在他的针下熬过四针。
  看懂了他眼底的犹豫,秦怀怀咬住惨白的嘴唇,眼带坚定地点了点头。
  苦涩一笑,他轻柔地说道,“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如果你很疼的话,就咬,不必害怕,用力地咬下去!”轻柔却无比的坚定,带着那种宽慰的语调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泪又涌了出来,秦怀怀艰难地将头移上他的肩头,靠在那里,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刺鼻的味道让她暂时从迷离中回过神。
  鬼面人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银针,精准地扎入她的穴道。
  啊————————
  秦怀怀猛地喊出,痛苦中带着呻吟,低低地逸出。
  “还有三针,你要是实在撑不住,咬吧!”那种痛楚的凄喊让他心猛地一揪。
  说完,他又往她的穴道扎去,这回秦怀怀实在忍不住了,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她的痛,他也一并体会。
  恩!鬼面人咬紧牙根,额角的青筋爆出,但是他为了不让秦怀怀担心,愣是咬紧牙忍住。
  “很快就好了,再忍忍,疼就咬,使劲地咬!”她疼着,他也疼着,她疼一分,他便疼二分。
  一针一针地扎下去,秦怀怀痛得只得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才能熬过去,脸色不再通红一片,转而惨白,白得骇人。
  “好了,你还好吗?”四针都扎完了,秦怀怀却如脱了线的娃娃,朝湖底滑去。
  “怀怀……”他伸出手将她拉回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的痛苦通过肩头一并传给了他,那般的疼,她一个女孩子居然可以忍受住,她的坚强让他动容,她坚强的脆弱让他心疼。
  心疼!
  他的心底腾地惊起这么一个词,惊觉之时也惊诧,为何,何时,他开始对她上了心,何时,他对她开始有了心疼的感觉!
  不可!他对她不可以有这样的情感,他一二再而三地提醒自己,眼前这个女子,不是他可以碰的,更加不可以爱!
  用衣裳裹住她,抱着一脸惨白,早已陷入昏迷的秦怀怀上了岸,她的手咯到自己的腰,低头一看,她的手里似乎还紧紧地握着什么东西。
  究竟是什么呢?
  似乎刚才从胡清歌那里抱她出来时,她就一直紧握着,究竟是什么能让她如此的珍惜?
  小心地将她的手掰开,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掰开,眼光在触及掌中物时,凝滞住,心头陡然一窒。
  这是,这是……
  竟是一把极为普通的木梳,一把极为旧的木梳,这把木梳她竟一直紧紧地握着,刚才那么的痛苦,她也是一直握着才撑得过去吧,她一定很珍视这把木梳,只要握着就能给她力量。
  她一定很珍视送这样东西给她的人吧,是他吗!
  又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泛起一阵的酸意,他能得你如此的珍视,真是幸运!
  汽氤氲了一切,他的心也跟着迷茫轻轻将木梳放回她的手里,温柔地抱起她朝寝室走去。
  “又是你,放下她!”司马逸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当他看到秦怀怀一脸惨白地被鬼面人抱在怀里,他们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飞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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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这丫头真狠!求月票!求红包!

  肩头传来的阵痛,将涣散的思绪唤回,鬼面人拧紧眉头,右手捂住左肩,那里真疼啊,这个丫头真是嘴下没留一点情面,着实给狠狠地咬了下去。
  转身朝来时路走去,心头有些酸涩,也有些释然,她也总算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这样也好,也好……
  为她细心地擦拭身体的每一部分,喉结滚动了几下,手所触及的肌肤又再度泛起一阵的炙热,秦怀怀在梦里,又拧紧了眉头,略带痛苦的呻吟微微逸出。
  “司……马……逸……”呓语间,断断续续地传出他的名字。
  心猛地被揪住,那一个疼,他第一次体会到,心疼的滋味……
  “怀怀,没事了,有我在,放心不会再有人来伤害你!不会!绝对不会!”司马逸连忙将她搂进怀里,像是搂着一件极为珍贵,却又极为易碎的宝贝。
  似乎是因得到了他的保证,秦怀怀在梦里不再拧紧着眉头,舒展了眉宇,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像只慵懒的小猫,偎依进他宽怀的胸膛,满足地笑了。
  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长发,那一晚为她绾发时的情形依旧清晰在目,也许,他曾经以为对她的情感只是一时的好奇心与好胜心所致,他曾经以为只要得到了她便不再心动,他曾经地以为的一切,如今看来却都是一个借口,一个他软弱的借口,他喜欢她,曾问过自己,有多喜欢才可以心甘情愿地在她身边当个傻瓜?
  如今他倒是明白了,那种喜欢,究竟有多少,有多深……
  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门口忽闪过一道魅影,司马逸冷眸一敛,俊眉拧起,点了秦怀怀的睡穴,轻轻地将她放下,细心地盖好衾被,转身出了屋子。
  一道飞剑光锐利地朝胡清歌飞去,雷利霸气十足,剑锋所到之处,皆裂痕数道。
  胡清歌只是轻轻一挥手,避开了剑锋,但还是受了些许的伤,雪白的脸颊上,一道锐利的剑伤划出血红的一横,血殷殷渗出,他却像是没有知觉般,不怒不恼,只是淡淡地看着司马逸。
  “胡清歌,你还敢来!”司马逸狠狠地盯住眼前的魅影,眼里是腾腾而起的怒火,拳头紧握着,似要随时冲上去,撕咬对方一般。
  “她,还好吗?”哪知,胡清歌好看的眸子里却溢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哀伤,语调中也倾泄出淡淡的忧伤。
  “你自己不是都看到了,还问我作甚!”
  “我,……”胡清歌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影子,火红的烛火将那道火红的魅影拉得老长,显得有些落落寂寥。
  “胡清歌,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她远远的!”司马逸收起剑,然后狠狠地朝身侧一挥,“否则,这一剑,将会挥向你!”
  话音刚落,身侧不远处,一座凉亭的石柱猛然断裂,轰隆的一声巨响,撕裂了这一夜的寂冷。
  一甩袖,司马逸收起剑,转身回屋。
  “你当真陷了进去,竟不惜与元老们为敌!”似乎有些感叹,有些讶然,胡清歌冷然地问道,“若然是她不是真正的圣女,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司马逸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只是讥刺一笑道,“我喜欢她,不管她是不是圣女,我都会这么的喜欢她,倒是你……”
  他侧过脸,淡淡地睇看着胡清歌,“倒是你,别一个劲地往这里钻,万一秦怀怀真的不是圣女,你岂不是人财两失!”
  胡清歌没有开口,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眼里流转着暗芒。
  “哼,对你说这些等于是对牛弹琴,你又怎么会懂得什么情感!”语调中是浓浓的不屑与鄙夷。
  轻轻地划过空气,淡淡的萦绕在回廊里。
  “不懂,吗?”久久,胡清歌才低低地说出,尔后他抬起头,看了看这夜的玄月,那般的寂冷,就像是他的心。
  手捂上胸口,却感受不到,那炽烈跳动的感觉,那时轻吻着她的心却是跳动得那般的快,那般的炙热啊,为何,一旦离开了,便不再感受到了呢?
  她与鬼面在湖里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底,那时的她好勇敢,好坚强,竟可以忍受住那般的疼。
  呵呵,苦笑一声,那时的自己居然似也感受到了她的疼痛般,整个心都揪了起来,是真的不懂了,不懂自己为何会这般的奇怪,明明该恼怒,改气恼,可是一看到她那坚强中带着柔弱的眼神,他的心竟也微微的疼了。
  手不知不觉间捂上了左肩,似乎她咬住的不是鬼面的,而是自己的,那个疼啊,真是锥心的疼……
  ☆☆☆☆☆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在耳边轻柔地呼唤着自己,秦怀怀勉强地睁开眼,却猛地发现,眼前是一片的湖光潋滟,只是她不是在湖面上欣赏着,而是在湖底,确切地说是在湖水中,眼前再次浮现那一道道蓝白相间的星点光芒。
  水中有个模糊的倒影,被微风撩动着,秦怀怀觉得那个倒影有些眼熟,眯起眼,想看个仔细。
  那是,那是之前她想要救下的那只猫,却原来是梦到了这个,呵呵,不过,眼光一转,却惊讶地发现,它的额头,似乎有着什么,像是血一样的红,红的巧,红的艳,是什么呢?
  秦怀怀挥动着双手,想游的靠近些,可以看得清楚些,她努力地游着,当她快要靠近时,她猛地一个伸头,探出了水面,却迎上了一对眸,深邃,妖娆,如星空般着缀满繁星,那般的璀璨,耀了她的眸,惊了她的心,竟然是他!!!
  为何是他!为何她的梦里是他!!!!!!
  那对妖娆如媚的眸子,她不会忘记,她怎么能忘记,那般刻骨的感觉让她觉得惊心。
  “胡清歌!”秦怀怀惊呼出,然后手便伸到半空胡乱挥舞着。
  “怀怀,是我,是我,别怕,他不会再来伤害你了,不会了!”司马逸凑过头,温柔地将她鬓边的碎发拢好放于耳后。
  秦怀怀微颤着双帘,睁开双眼,却看到他一脸的关切。
  “你怎么在这里,我这是在那里?”说着,朝四周看了看,猛地记起了什么,刷地起身,握拳怒吼道,“胡清歌呢,那个大混蛋在哪里!”
  额————————
  司马逸的额角滴出一滴汗珠,睡梦中的她如此的娇俏可人,让人忍不住想拥进怀里好好地呵护,可是醒来后的她却又恢复了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让人不敢恭维。
  早知如此,他倒是不用为她操心什么,她是谁,雷打不动,生命力顽强的秦怀怀,谁能打击到她,什么事能够打击到她,只有她打击别人的份儿,对吧!
  “哎呀,疼……”秦怀怀由于用力过猛,头有些晕眩,外加背部似乎也很疼,貌似牙齿也很疼。
  “怎么,哪里疼了?”司马逸紧张地凑过脸,四下看着。
  “你干嘛呢!”秦怀怀警惕地拉起被子朝床里靠了靠。
  “放心,你一点事也没有,这是在你自己的房里,我只是担心你,你那里疼了?”语气间是温柔的关切,这让秦怀怀感到很不适应,她还是喜欢他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现在的司马逸简直就是一个司马叡的翻版,眼里的情意看得她脸蛋都红了。
  “我那里都疼,不过……”昨晚的记忆慢慢地浮上心头,心依旧留有余悸。
  “别担心!”司马逸看懂她眼里的慌乱,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他没有得逞,鬼面人救了你。“
  “鬼面人……”昨夜的记忆又涌上心头,难怪自己的牙齿会那么的疼,好像昨晚她狠狠地咬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是衣服,然后又看了看司马逸,“谁帮我换的衣服?”昨夜她穿的可不是这一套!
  “额,对了,你刚醒来,肚子一定饿了,先吃点东西吧!”司马逸立刻转开眼光,端来一碗清粥,勺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才递到她的嘴边,“来喝一点,很补身子的,你昨晚受了很重的伤,得好好地进补一番才行。”
  “司马逸……”秦怀怀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一脸和善的男子。
  “恩?”他从善如流地回道。
  “是你换的?”秦怀怀的眉毛在跳着,嘴角却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看着司马逸的眼里慢慢地积起怒火。
  “额,呵呵,我突然发现今日还未曾到院落去看看那些女子是否安顿好了,我这就去……”司马逸立刻放下碗,趁秦怀怀发怒前,拔腿就跑出了屋子。
  “司——马——逸!”秦怀怀紧握着拳头,怒吼道。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司马逸突然探进头来,笑着道,“虽然你的身材不咋地,不过,我既然看了,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滚!——————”一个枕头伴着秦怀怀的怒吼朝他飞来。
  “哈哈,哈哈……”一阵愉悦的笑声伴随着一道飞掠在琼阆间的俊影,回荡在这蓝蓝的天空下。
  ☆☆☆☆☆
  “司马逸在哪里?”秦怀怀整理好男装后,立刻冲到了流怀院,找司马逸算帐。
  “咦,他人不在这里,不是去找你了?”刚好遇上了前来寻找他的吴昊和夜冷,还有一夜未眠的秦如歌。
  “没有,咦,小子,你的脸色不好看,怎么一夜没有睡吗?”秦怀怀转眸便看到秦如歌黑色的眼圈,关切地问道。
  秦如歌刚一抬头,却在秦怀怀的身后看到了那对妖异的眸子,幽冷锐利,他立刻地下头,摇了摇,“没事,我只是没睡好。“
  “哦,昨晚你干嘛去了,做贼啦?”秦怀怀难得见到如此安静的他,难免想捉弄一番,“该不会是隔壁的美女太多,把你看得都舍不得睡了吧!”
  “呵呵,秦小弟,你还小,美女多的是,慢慢看啊!”吴昊笑着推了推他的身子。
  秦如歌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地拉了秦怀怀的手道,“我找你有事!”立刻拔腿就跑。
  “他这是怎么了?”吴昊摸了摸头,不解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古小姐,今日起的也很早,昨夜没睡好?”一直安静的夜冷突然开口问道。
  “呵,哪里,昨夜我睡的很早,今日起的早了点,夜兄弟今日也起的很早啊。”古月淡淡地笑着,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的疲倦却是骗不了人的。
  “他还真能撑,少主,你还要继续在这里呆多久,老主人昨夜又派了人来传话了,要少主早日回去。”吴昊看了看古月的背影,恭敬地对夜冷说道。
  “暂时不,我还想继续看看。”夜冷的脸上泛起一抹淡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略有所思,“这里的挺好玩的,有趣的连天阁的左右使都被吸引来了。”
  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游戏,他却好奇地发现,原来这场游戏极为好玩,经过昨晚,他愈发的发现,这场游戏的有趣之处,这么有趣的游戏,他又岂能错过。
  “那少主为何要帮助右使?”吴昊不明白,那两次都是少主出手帮了右使,让左使失了手。
  “哦?我是在帮他吗?我有吗?”夜冷笑了,一张惨白的脸上,却是无邪的笑,如一个天真的少年笑得无害却冷的出奇。
  吴昊打了个冷战,每次少主露出这般表情的时候,就意味着某个人要倒霉了,只是这个人会是谁?
  再次将眼光投向前方,反正不是他就好,管他是谁!
  “如歌,你怎么了,要拉我去哪里啊?”秦如歌拉着秦怀怀一直闷头往前走。
  “你以后离古月远点。”秦如歌停住脚步,转过脸,很认真地看着她,表情严肃。
  “怎么了?”为什么他说的和司马逸一样,都要自己远离古月,“古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秦如歌刚想开口,身后便飘来一道魅影,“怀怀,我刚才看到司马公子往流怀院去了。”
  “什么,你确定!”
  “是。”
  秦怀怀立刻拔腿就往回跑。
  秦如歌看着她的背影,再看了看眼前的古月,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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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记性似乎很差。”古月收起媚笑,一对眸子里流转着惊人的锐光直逼秦如歌,步步逼近,“我昨夜说过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
  秦如歌有些惧意地往后退,眼光闪烁。
  “看来,你的这双眼睛是不想要了!”古月的眼里杀气乍现。
  “就算是要挖了我的双眼,我也绝不会让你再伤害怀怀!”秦如歌突然抬起,勇气十足地卯上他的双眼,“我知道你是谁!胡清歌!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伤害怀怀!”
  “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我的厉害,乖乖听话,不然……”
  “不然,怎样!”秦如歌扬起头,眼底透着坚定,“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你再伤害怀怀,就算是要拼上我的命,我也绝对不会退缩!”
  说话间,秦如歌(黑子)的头已经扬得老高,眼里的那种坚定让人不能小觑。
  胡清歌(古月)淡淡地睇看着他,嘴角勾起,“不错,有胆识,就冲着你这份胆识,我不会杀你,不过……”
  秦如歌拧眉,警惕地看着他。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昨夜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个幻影,看过便忘了,不许让第二个人知道,尤其是让怀怀知道!”
  “你还想着欺骗她!”秦如歌异常的生气,这个男人假扮女人接近秦怀怀,他的目的何在!
  “这个你放心,我不会再伤害她,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保护好怀怀,其他的事你就别管了,也不是你能管的!”胡清歌说完便甩袖离开。
  直到他离开后,秦如歌这才发现,自己的背部早就汗湿一片,手扶住墙根才能勉强支撑住无力的身躯。
  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怕,昨夜他换装的时候,自己无意间撞见了,才识破了他的真面目,要不是有个鬼面人救了自己,估计自己早就被他杀人灭口,如今他要如何做才能既保得自己的周全,又能保护怀怀!
  “我要变强,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护她!”秦如歌定下神后,再抬起眼,已然是坚定的神情。
  “很好,既然你有这样的觉悟,那么我就来帮你一把!”一脉清越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秦如歌转身看去,一张鬼面具便映入眼里。
  “是你!”秦如歌说道。
  “想要变得更强,就得习武,今夜子时到南园来,我教你武功!”说完,鬼面人便又消失在竹林深处。
  ☆☆☆☆☆☆☆☆
  “司马逸!”秦怀怀冲到流怀院,冲到他的房间,一推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住。
  床上一个男人坐着,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样子亲昵,女子红艳的嘴唇紧贴着他的。
  辗转间,似乎还有低低的娇嗔传出。
  “怀怀!”司马逸在看到来人后,迷离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诧,连忙推开了怀中的红衣女子。
  女子惊讶地转过脸,看着秦怀怀,秦怀怀这才发现,这个女子真的好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媚中有纯,纯中又带着一点的娇羞,双唇微微肿胀,让人怜爱的一对大眼睛亮得胜过明珠,带着迷离的色彩看着自己。
  呵呵——————
  秦怀怀在心底苦涩一叹,现在这个情况算什么,她这样子冲进来好尴尬啊,电视剧里的狗血镜头在这个节骨眼上,女主该怎么说,好像,貌似应该笑着说,“呵呵,对不起,打搅二位了,你们继续,我就是打酱油路过的,继续,我先走了……”
  秦怀怀笑着把话说完,然后很努力地扬起头,朝外跑去。
  “怀怀……”司马逸刚想追出去,身上的女子由于他突然站起,猛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惊呼。
  “哎呀,好疼……”那般柔弱的声音,如同清泉滴落叶尖般的轻柔之感,让人听了就算是百炼钢也要化成绕指柔。
  她揉了揉双腿,眼带哀怨地看了看司马逸,双手却是死命地拉住他的衣角。
  司马逸只好伸手去拉她,谁知她却顺势又偎依进了他的怀里,结果两人又抱在了一起。
  秦怀怀停住脚步,转过身,却正好看到这一幕,心口猛地一绞疼,酸涩泛起,填满心房,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愣是扬起头,将眼泪锁在了眼底,骄傲地转过身,几乎是用跑的跑向了自己的屋子。
  “哎,秦公子,你跑得这么急干什么?”吴昊和夜冷刚巧经过,看到秦怀怀从他们的身边冲过去,吴昊出声喊道。
  “奇怪了,她今日好奇怪。”秦怀怀没有回头,直冲向前,吴昊不解地摇了摇头。
  夜冷却转眸看向流怀院,司马逸有些狼狈地冲出门口,他的身后跟出一名红衣的女子。
  夜冷敛起了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夜冷敛起了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竞争游戏正式开始了,有趣,真有趣……
  一进门,她便立刻锁上门闩,背对着门,秦怀怀扬起头,眼泪还是没能锁住,沿着脸颊,缓缓地落下。
  为何会流泪,为何要流泪,秦怀怀暗暗骂着自己,秦怀怀啊,秦怀怀,你真没出息,不就是一个男人吗,犯得着哭得这么伤心干嘛,难不成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就只剩下他司马逸一个人了,她秦怀怀何必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
  “对,就是这样,这个世上大树多的是,何必非得吊死在一棵树上!”思及此,秦怀怀立刻用袖子把眼角的泪水擦去,又站直了身子,努力地吸了吸鼻子,然后用双手拍了拍脸颊,“要振作,秦怀怀,你不可以被打倒!”
  不就是失恋吗,对不对,额,认真说起来,貌似还是暗恋吧,汗颜……
  整理好思绪,秦怀怀推开门,却正巧碰上了举起手要敲门的司马逸,结果两人都心事重重,都没看到对方,司马逸一个响亮的扣门结果却落在了秦怀怀的头上。
  “哎呀……”秦怀怀捂住头,抬起眼吼道,“哪个不长眼的混球,搞什么!”
  当两人看清是对方时,皆是一愣。
  “你来干嘛?”秦怀怀立刻反应过来,换上了平日里乖张的脸色问道。
  丫丫的,昨晚刚刚看了她的身子,还说要对她负责,今天就抱上美人了,那隔天他岂不是要直接抱上床!哼,果然,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我,我是来向你解释的!”司马逸一脸的憔悴,昨夜为了她,整夜没有合眼,方才他好不容易才到屋子里想睡一觉,结果就遇到水月,她一见面连个话都不说,直接扑到他身上,强吻了自己,而就这么刚好,秦怀怀来了,就看到了。
  秦怀怀看到他脸色不好,有些憔悴,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整夜没合眼,心就开始软了,但是目光再往下,又看到他衣裳不整,嘴角还残留着女人的口红,她那颗软下来的心又马上变硬了。
  “不必解释,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秦怀怀狠了狠心,她不是那种随便糊弄几句就可以被轻易欺骗的人!
  说着,她合上门,侧身从司马逸身边走过。
  “等一下。”司马逸拉住了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摆了过来,“什么叫我的事?什么叫与你无关?”
  他是她的夫君,怎么说与她无关!越听越恼火!
  “司马王爷,我想你还没弄清楚一件事,我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最多算是朋友一类,所以,你要见什么人,你要抱什么人,要亲什么人,我真的没有一点的权利去干涉!”她能以什么身份去干涉,他给了她什么权利去干涉了吗!
  司马逸看着她,突然勾起一抹笑,“你吃醋了?”
  “抱歉,我吃米,吃面,就是不吃醋,那个不能吃,而且对身体有害,我是个现实主义者,所以我绝对不会去做对身体有害的事,那么现在你明白了吧!”秦怀怀两手一摊,示意自己真的无所谓。
  “你……”司马逸有些生气了,他刚才急冲冲地不顾形象地跑出来就为了给她一个解释,她居然这么的不在乎,那么她把自己的感情当成什么,把自己的承诺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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