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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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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怀怀……”古月低低念出,就如同当初她初始秦怀怀时,那般的神情认真且深情。
  “喂,女人,我还是觉得燕飞雪比较好听!”秦怀怀,好难听的名字,黑子暗自无语,选什么不好,非选这个名字,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要你管……”秦怀怀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记爆栗,“记住,从今往后,你们就叫我秦怀怀,秦公子!”
  从现在开始,她将会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
  秦怀怀一手持梨花白,一脚站在圆椅上,脸微泛潮红,酒气熏人,一对灵眸里早就雾气迷蒙,连带说话都连连打嗝。
  “是——是……”迷糊的声音自桌面传来。
  杏儿被她拉着也喝了不少,趴在圆桌上,半扬起小小的头颅,努力张开早就沉重的双帘,一双眼里,已然多了两三个秦怀怀。
  “来,干杯!”秦怀怀豪气地举起酒杯,单手卷起袖子,单脚站在凳子上,大喝一声,“干了这杯!”
  众人之前早就被她那些个稀奇古怪的歌曲晕的七倒八歪的,如今一看她这般的模样,脑中只有浮现两个字——无语!
  “你喝醉了,别喝了!”古月拦下她,拉过她的手,将酒杯拿了下来,“我送你回屋好好休息吧!”
  “不,嗝……我没醉!”秦怀怀打了个嗝,“继续……嗝,喝酒……”
  黑子只觉得眼前黑线一群群……
  杏儿早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如月抱着哥哥的胳膊看着眼前这位‘丑态百出’的彪悍女,小眉头紧皱。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没醉,不过,我醉了,你扶我回房吧!”古月似乎对如何治这样的醉酒之人很是有办法,拉过秦怀怀的手,将她拥进怀里,然后对黑子说,“我送她回房,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哥哥……”黑子本来说要一起送秦怀怀回去,不过身边的如月紧紧地拉着他的胳膊,愣是不放他走,于是他也只能让古月好好送秦怀怀,说是过一会儿就送醒酒汤过去给秦怀怀醒醒酒。
  ☆☆☆☆☆☆☆
  一阵淡淡的茉莉花的香气盈盈而来。
  “你是谁?”秦怀怀仰起头看着古月,眼带醉意问道。
  却在朦胧中,看到了一对流转着流溢华彩的眸子。
  那对眸子煞是好看,深邃,幽远,静谧如缀满繁星的深谷,一道璀璨的流星划过满天的繁华,坠落谷底,却依旧散发出莹亮的光华。
  璀璨的一回眸,华彩的一刹那。
  一眼万年,望眼欲穿。
  对上他的那一刻,秦怀怀便觉得自己跌入了那座星谷,随之而来的便是沉沦之再沉沦,而不愿苏醒。
  “你,是……神仙吗?”秦怀怀眨了眨眼睛,带着天真的笑意问。
  双眸发出璀璨无华的魅光,性感的薄唇勾起完美的弧度,如桃花微绽在夜晚那醉人的光辉中,发出情动人心的悦耳之声。
  “不,我不是神仙,我是的你相公。”
  “相……公?”秦怀怀显然还在迷糊中,眉间微微皱起,“你的名字好奇怪哦……”
  “呵呵……娘子真有趣,我是你的相公,我叫胡清歌,记住了,你的相公我的名字,胡清歌,别忘了。”低沉却轻柔的笑声从他的唇间发出,却犹如天之乐音,美妙无比。
  秦怀怀听得如痴如醉,痴恋地抚上他的双唇,她好想知道,他的唇怎么会发出如此醉人的声音。
  “相公,胡清歌……”她就像是着了魔似的,目光涣散,眼神痴迷地看着他。
  “是的,我的娘子,我等你很久了。”他温柔如风的话语再度在耳边响起,“终于,我终于等到你来了。”
  温柔的语调,深情的眼神,仿佛带着魔力,深深地将她吸引,那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
  秦怀怀轻唤着他的名字,“胡—清————”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的双唇已经被一对温润的唇深深地封锁住。
  好甜!
  秦怀怀只觉得一股清醇的甘甜正缓缓地流入口中,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在心底蔓延,她渴望这种沁人心田的甘美,渴望那种发自心底的快乐感觉。
  不同于之前的那种炙热,他的吻很温柔,温柔得像是一阵轻风撩过心尖,触动那最为敏锐的触感,身子禁不住阵阵地颤抖,却又极度地沉沦。
  她伸出手,够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
  她的这个小动作,让胡清歌受到极大的鼓励,有力的双手紧锁住她纤细的腰身,辗转反复地品尝着来自她的青涩和美好。
  窗棂撩起,飘进了清凉的夜风,却始终吹不散这一室旖旎。
  这个吻,很长,似乎经历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它像是在宣誓着什么,似乎,很早以前,他们便相约好了。
  一个誓言,一生承诺。
  就在秦怀怀以为要到达天堂的那一刻,门砰地一声被踢开,一声怒吼随之而起。
  “胡——清——歌!”司马逸英挺的身姿出现在门口。
  一场缱绻的风月被这道浑厚有力,带着穿透力的怒吼声硬生生地卷散,被搅乱了的夜风,冉冉带起,飞向那飘渺的星空。
  明月般清厉的剑光划过,卷起一阵强劲的风,直冲胡清歌而来。
  胡清歌反身飞跃而起,回旋翩跹,环抱秦怀怀的手却又多了几分力道。
  “放开她!”司马逸手执飞云剑,双眼迸射出锋锐的光芒,盖过月色,锐利且清冷,直直地盯住他。
  胡清歌抬起头,略微扫了扫眼前的男子,那对风华绝代的双眸里,微微闪过一丝精锐,快如流星划过,性感的嘴勾起一个蛊魅的弧度,冷语道,“司马逸你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这本是我和我娘子之间的事,我看该放手的是你!”
  司马逸星目猛地一敛,流转着阴霾的色泽,狠狠地瞪一眼仍在胡清歌怀里熟睡的秦怀怀。
  死丫头!被人轻薄了,居然还能睡的香!
  突然,在梦中的秦怀怀突感一阵冷风袭来,不由地打了个寒战,身子不由自主地又朝胡清歌的怀里靠了靠。
  她的这一动作惹得胡清歌清越的笑声。
  “呵呵,娘子还真可爱,连睡姿都那么的醉人!”言落,他轻浅地落了一个吻在她的额头,眼里的缱绻如彩华流转万千。
  不知是不是感受他温柔的吻,睡梦中的秦怀怀报以娇俏的赧颜,那样子说有多么的娇俏,就有多么的动人。
  可恶!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还对他笑!
  一股怒火从胸中冉冉腾起,司马逸反转剑柄,剑光一闪,一道厉光便朝胡清歌的左侧掠过。
  一甩长袖,他如蝶,翩翩飞起,轻落于窗棂前,眼光变得冷厉,冷冷道,“今夜是我娘子的生辰,我暂时并不想和你起什么冲突,不过我要提醒你,她是我的娘子!很早以前,你不是就知道了!”
  心一凛,司马逸敛起眸子,“就算是元老内定的,又如何,只要是本座要的女人,谁也休想抢走!”
  “呵呵,好大的口气,你指使魑魅把我引到黑森林,自己却在这里勾引我的娘子,你这种小人行径让我不齿!”胡清歌冷冷一笑。
  “小人行径,你趁我外出,用卑劣的手段骗得元老的同意,将圣女纳为已有的行径又如何说!”司马逸冷笑着,“放开怀怀,我说过,要想得到想要的,就各凭本事吧!”
  “好,我们就来比试一下,凭本事,看究竟谁能得到她!”一个翩跹落地,胡清歌抱着秦怀怀站在了窗台边上。
  话落,一个如蜻蜓点水的吻落于秦怀怀的唇畔。
  话语轻松,语调煽情,丝毫不把司马逸那两道足以杀死人的眼光放在眼里。
  只是一转眸,司马逸的眼里再度恢复了冷魅的眸色,从腰间拔出一把软剑,直指胡清歌,“我们到外面去,我不想打扰到我的娘子!”
  “就在这里,我们比比看,你能不能从我的手里,抢走她,若是能,今晚便带她走,若是不能,那么今后她的事便与你无关!”胡清歌邪魅一笑,那样的笑意竟是冰寒一片。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明光射出,这道箭峰带着无比猛烈的气势,直冲司马逸而去。
  只见他不慌不忙,轻盈一笑,一提气,身子便朝窗外飞去,剑锋如入海,无寻也。
  又是三道剑锋飞来,夹杂着轻狂的内力,一道朝司马逸的下盘扫去,一道朝他的手肘劈去,另一道将他的退路封死。
  司马逸提剑,飞身,侧转,动作一气呵成,流利华美,犹如他是在舞剑,而不是在打斗。
  “让了你四剑,这下该我回敬了!”司马逸站定后,手腕一转,一道剑气朝胡清歌逼去。
  剑锋一卷,如劈竹之势炒胡清歌飞去,剑锋精准,划向他的手臂,胡清歌一吃痛,松开了手。
  又是一道雷厉的剑锋卷起,秦怀怀的身子便被卷入了他的怀抱。
  “你!”胡清歌站定后捂住手臂,那里的血红一片。
  “这就叫做险中求胜,错就错在你不该松手,换做是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开我的娘子,胡清歌,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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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你狠!”胡清歌没想到他居然敢朝秦怀怀挥剑,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剑锋精、准、狠,绝无虚发。
  司马逸清浅一笑,便将眸光转向怀中人,霎时间,道道锐光化作丝丝绕指柔的魅光,悦耳的声音似在低吟,“娘子,为夫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为你庆祝生辰!”
  司马逸一个旋转,双脚稳稳地落在了湖中的一艘小船上,动作轻盈而温柔,生怕惊醒了怀中人。
  疼——————
  眉头拧紧,胡清歌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再抬眸时,窗外已然是一片的月色了然,星空璀璨,只是再没了方才的魅影。
  “主子!”思画从门外冲了进来,看到胡清歌手臂上的伤口,连忙走了过来抽出丝绢为他包扎。
  “没事,你下去吧!”胡清歌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司马逸姿似轻烟,身似轻燕,无论胡清歌如何出招,却始终不得近他身一步,明明近在咫尺,却有种相隔天涯的感觉让他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没想到他竟然可以练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看来,他还是小瞧了司马逸!
  眉峰紧锁,胡清歌的眼里敛去了媚光,流淌着薄怒的眼底锐光乍现,仅是一夜,他便败给这个男人两次,他发誓,绝不会让司马逸再得逞第二次!今夜是最后一次!
  “秦怀怀,怀怀,这个名字好听,你还真可爱。”司马逸抱着她,轻轻一笑,长袖一挥,小船便如飞箭,朝前方驶去。
  ☆☆☆☆☆☆☆
  “恩……”秦怀怀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疼啊,头好疼!”
  “如今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耳边响起一阵爽朗低醇的声音,睁眼看去,竟是司马逸。
  “你,你怎么在这里!”秦怀怀发现,她此刻正躺在司马逸的怀里,而他正抱着自己飞身坐在树上,低头一看,那个头晕目眩,她立刻又倒回了他的怀里。
  呵呵——————
  耳边响起他低沉浑厚的笑声。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某人明明不胜酒力,却偏偏喜欢喝酒,喝酒也就罢了,偏偏又酒品不好,一喝醉就乱抱人。”他用眼邪邪地看了看她的唇,锐光划过眼底。
  “干……”那个‘吗’字还未出口,便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恩,不错!”司马逸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暧昧地说道,“果然是我喜欢的味道!”
  混蛋!——————
  秦怀怀挥出一拳,被他侧脸轻易地躲过,结果由于用力过猛身子失去平衡,向后歪去。
  “啊!”秦怀怀下意识地连忙伸手抱住司马逸的腰,头埋进他的怀里,怎么也不敢往下看。
  “呵呵,早就知道,治你这样的小滑头,就得用这招!”司马逸很是得意自己的杰作,看着怀中如此温顺的秦怀怀,嘴角勾起满意的笑。
  “混蛋,你就只会欺负我!”秦怀怀发现,自从那次落水以后,自己便得了恐高症,站在高处往下看,头就会晕,没想到这厮居然带着她爬的这么高,这下子她可是要倒霉了!
  “你放心,只有我一个人欺负你,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司马逸居然还说的理直气壮。
  呜呜——————
  秦怀怀想哭,老天爷,借我一个响雷,劈死他吧!
  瞧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他不会让别人欺负自己,因为只有他可以欺负自己!
  “放开我,我不是你的私有物!”秦怀怀十分生气,敢情这丫的,把自己当成宠物来圈养啦!
  “什么是私有物?”又是一个新的名词。
  “就是说,我有我的生活空间,我有我的权利,你不能把我当宠物一样的来独占!”
  “哦,不过成为我的娘子,不就是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其他的人是不可以拥有你的,这不算是独占吧?”
  “额————问题是,我不是你的娘子,我们都没有成亲,不要乱讲话!”秦怀怀边说,边用手肘抵住他不断靠近的身子,“还有,说话归说话,别靠我这么近!”
  “成亲?”司马逸很认真地想了一遍,“也对,没有仪式,的确不好,这样吧,我们来个天地为鉴如何?”
  “不如何!”鬼才想和你成亲,虽然有那么点喜欢你,但是,她还没有想过要嫁给他!
  “就这样!”也不管秦怀怀的反应如何,司马逸抱紧她,飞身跃下枝头,然后几个兔起鹘落,来到了一处波光粼粼的湖边。
  夜色如水,朦胧地照在湖面上,漾出一层米色的光晕,看过去竟似仙境一般的醉人眼眸。
  湖面上波光粼粼,风儿轻抚湖水,泛起涟漪阵阵,像是波动的银蓝色丝绸般顺滑。
  “这里是?”秦怀怀从未见过这般迷人的景象。
  “这里是‘天女湖’的支干流到这里所形成的一个小湖泊,来,把眼睛闭上,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是什么?”为什么要蒙上眼睛。
  “你别问,乖乖地闭上,等我叫你睁开时,你自然就会看到了。”
  司马逸从袖子里抽出一方丝绢,将秦怀怀的眼睛蒙上,然后放下她的长发,拿出木梳,细细地为她梳理起长发。
  “喂,你要干什么?”秦怀怀不喜欢被他这样摆弄,刚想摘下帕子,却被他拦住。
  “你不是还欠我个要求吗,今日我便是要来讨回的!”司马逸说道,“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只是想送你份厚礼,别拒绝我好吗?”
  “额,我只知道无功不受禄,你的礼物心意到就好,太贵重了,我怕我受不起!”还是先说好,免得到时候又招了个烫手的山芋,丢都丢不掉!
  “呵呵,你放心,这份礼,你绝对受得起!”司马逸邪魅一笑道,手里的梳子已经梳上了她的青丝,口中念道,“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恩,这个我喜欢!”是祝福我有钱,一辈子不愁富贵吗,貌似这个家伙的礼物还不错。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司马逸贼贼一笑。
  “额,这个,貌似也还行。”秦怀怀闭着眼,压根儿看不到他的表情,那一掠而过的贼笑,要是她看的到的话,估计就说不出这番话来了。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司马逸的笑意愈浓。
  “额……这个,貌似有那么点超前意识……”秦怀怀一点也不知道,她正迈进司马逸为她设下的陷阱。
  “再梳梳到头,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等一下!”秦怀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连忙喊停,“这个貌似,很耳熟,但是你确定真的是祝福人生辰的,没记错?”
  “那时自然,这梳头可是要一梳梳到尾才算是完成了一项礼数,要是半路停下来,就会不吉利,那么之前说的那些就都不灵验了,不仅不灵验,还会招来灾难。”他半哄半骗地对秦怀怀说着。
  “这样啊……”虽然半信半疑,但是秦怀怀毕竟是个女孩子,从未婚嫁过,哪里知道这是婚嫁的习俗,却被司马逸拿来哄骗她。
  “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最后,司马逸将为她梳好的长发绾起,用木梳固定发髻,又从怀里掏出一朵晶莹如雪的花,为她轻轻地别上。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去湖边看看吧!”说罢,他轻轻地解开她的丝绢,将她带到湖边,“睁开眼看看吧。”
  “这,她是谁?”秦怀怀看着湖中的人影,有些惊艳。
  秦怀怀看着湖中的倒影,湖中的自己很美,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发髻,便可以将一个人改变。
  再看看身边的这个男人,他很俊美,精致的五官在月色中愈发的如镌刻般完美无瑕,高大挺拔的身姿如柏松挺拔而立,一对琉璃眸里流转了光华无限,正深情地看着自己,秦怀怀很喜欢这一切,舍不得去破坏。
  “这是我的娘子,你咯!”司马逸故意站到她的身边,湖中的倒影照出两个人的样子,“恩,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拜托,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们没有成亲,所以不要动不动就说我是你的娘子,OK!我还要嫁人呢!”秦怀怀转身就想离开,天天被你挂在嘴边说是娘子,那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你要嫁给谁!”他有些生气,拉住她,往怀里带,狠狠地搂住她的肩膀,语气肯定,“你已经许配给了我,就不可以再嫁给其他人!”
  “放手,疼,放手!”秦怀怀挣扎了几下,发现,他越搂越紧,最后只能放弃挣扎,“我只记得我被人休了,却不记得我何时嫁给了你!”貌似连个聘礼都没下吧!
  “怀怀!”司马逸紧紧地搂住她,“我们刚才都拜过天地了,怎能说不是夫妻?”
  “啥?”她刚才不过就是让他梳了梳头发,怎么就拜了天地!
  “为夫我不是为你梳了头,一梳梳到尾哦,怎么能说不是拜了天地?”他笑的贼,笑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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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语——————
  秦怀怀发现,她对司马逸这样的痞子行为是十分的无奈,也总是拿不出办法来对付他,于是,她决定还是闭口少说话的好。
  如果这注定只能是一场梦,那么就当作是给自己的礼物,是梦一场也罢,醒了便烟消云散。
  司马逸靠近她,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我的娘子果然是可爱动人的。”
  “那是因为你实在无法说出我貌美如花,美貌塞仙这么违心的话,我是什么样子,我自己知道,不必你强颜欢笑地夸我!”
  “你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为夫的眼光就那么差,还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司马逸笑的愈发如月似勾,“不过,娘子还是这般就好,太美了,我怕别人会来抢!娘子的美只有我看得到便可!”
  “司马逸,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秦怀怀侧过脸,看着他,表情认真。
  “恩,问吧。”
  “你为什么喜欢我?”貌似每个女孩子都会问心爱的人这个问题,不过秦怀怀倒不是因为他是自己心爱的人才问,最多也不过是有那么一点的心仪,她只是好奇,纯粹出于好奇。
  看着自己一副平板的身材,一张还算过得去的脸蛋,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没有,所以她才好奇,为啥他就是霸着自己不放。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如果有道理可寻,那么他也不会让自己沦陷进去。
  “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秦怀怀努力滴回忆,似乎她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为何他就是喜欢自己了。
  算算,好像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在极为尴尬的场合,那时她对他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过,怎么滴就演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不解,真的不解——————
  “什么时候吗?”司马逸似乎也陷入了回忆里,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丫头的,是她错把自己当作六弟休夫的那次,那一次的一吻定情,第一次吻上瘾的感觉真好。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双唇,嘴角的笑意愈浓。
  “你相信一吻定终生吗?”司马逸将她的下颚抬起,直直地看进她的眼里,带着缱绻,缠绵着她的眸光。
  “一吻定终生?”秦怀怀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画中司马叡的眼神,那种看着心爱之人的缱绻缠绵,那种依依不舍之情。
  心猛地跳动,双颊绯红,眼里一片氤氲,呆呆地看着他,似乎他的眼里有着神奇的魔力,能吸引她的眼神,一旦对上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她的双唇是那般的甜美,水润的樱桃泛起微微细柔的光泽,微微绽启,看上去竟是在发出邀请一般,他醉了,醉在了这如花般甜美诱人的景色里。
  他的眼合上,慢慢朝自己靠近,精美的五官如镌刻般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投射出淡淡的光影,让整张脸越发的英俊明朗,细柔的发丝落落下垂,在鬓边撩动,更增添了他的邪魅。
  男子独有的气息霸道地将她围了个严实,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让她迷醉,眼也渐渐地阖起。
  一吻定情吗?秦怀怀暗自偷笑,也许吧,似乎从一开始,她与他便是这般认识的,也许,这真的是缘分,也许,这也只是一场风花,一场梦中的旖旎……
  只是此刻,他确是真真实实地在自己的眼前,那种温柔缱绻的吻也是这般的真实,管他是不是梦,她只要的是这一刻的真实,便好……
  他的吻变得很温柔,温柔的如水,缠缠绵绵,细细潺潺地流入她的心底,滋润着她的心房,她也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身体靠近他,感受着他的吻带来的缱绻缠绵。
  司马逸收紧手臂,将她紧紧地圈在自己的怀里,再一次深深地吻住。
  美丽的湖泊畔,月色透过氤氲的水汽,将一切都照的朦胧,如梦幻真,月色朦胧中,一对人儿紧紧地相拥着。
  哎————————
  秦怀怀坐在圆桌旁,双手杵着腮帮子,对着湖面发呆,还不住地叹气。
  “小姐,这次是你的第一百零八次叹气了,有什么烦心的事吗?”杏儿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小姐打从早上起床到现在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还很烦恼,莫非昨晚的生辰过得不开心,不过自己早就晕倒了,所以也就记不得什么。
  “哎……”秦怀怀又长长地一叹气,“没有,我只是觉得麻烦。”
  是的,她遇到麻烦了,天大的麻烦,都是醉酒惹的祸,还有月亮太朦胧了,让她在那么稀里糊涂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终身幸福轻易地许给了某只腹黑的猴子。
  而且,还被他强行塞了两个,貌似,好像说是聘礼的东西,一个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木梳子,一个是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冰花,冰得奇美,冰的玲珑剔透。
  看起来似乎后者更加珍贵些,不过不知为何,秦怀怀却有点喜欢那个木梳子,可能是源自她一向奉行的——实用主义的信条,秦怀怀觉得那个木梳子上的纹路很特别,仔细看下,有些像是细细的符咒,经过她的再三确认,的确是符咒之类的文字。
  这让秦怀怀大感意外,一般的木梳都是点缀些花饰上去,为何独独这个木梳上刻画的是符咒。
  那时她曾问过司马逸,他的回答是,这个木梳是他的传家宝,是他的母亲传给他的,如今他把这个具有代表性意义的木梳,也就是传家宝又给了自己,意味着他将自己的心也一并交给她。
  秦怀怀那时那个无语,强塞的东西也能叫做交给?!
  更让她无语的是,为啥古人的传家宝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先是这个便宜将军老爹留给自己的‘玉玲珑’,也说是传家宝,可是,传给她的却是祸根;如今这个有着诡异纹路的‘木梳子’也是传家宝,直接传了个腹黑的猴子给她,而她还没反驳的权力。
  不过还好,这个木梳子比起那个虚有其表的‘玉玲珑’要好的多,至少它实用。
  见秦怀怀把木梳子纳进怀里收好,却把冰花放在桌上,好奇地问道,“小姐,这个冰花,你不喜欢?”
  “这个嘛,杏儿,你帮我收好它。”秦怀怀收拾好行囊,“到燕门关,我们也得和古小姐告别,打搅她这么长的时间,再赖在这里,挺不好意思的。”
  这几天,她们一行四人,吃喝住都是靠她提供,可是她又不收任何的费用,这让秦怀怀挺过意不去的。
  “喂,女人,别说风凉话,我没干活啊,那个不是补偿啊!”秦如歌(黑子)不满地嘀咕着,“我都没收工钱,白干了那么多天!”
  “那是你应该做的!”秦怀怀挑了挑眉,“谁叫你虚报年龄!”
  于是为了补偿,秦怀怀愣是让黑子当了N多天的童工。
  “切,那是你眼拙,愣是把一个明明十四岁的少年看成八九岁的孩童!”秦如歌哼哼了几下,朝秦怀怀投去不屑的眼神。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的十四岁的少年,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点像个成人啦!”别怪她眼拙,眼前这个瘦小的人,横竖看都不像是个有十四岁年纪的少年。
  当然秦怀怀死也不承认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她这副身躯的主人,也就是燕飞雪,也就不过十五岁,只比他大一岁,要是她承认了,那么以后她还那什么来压这个臭小子!
  “哼,我那是营养不良,没吃啥好东西,所以才长得不高,等再过个两三年,我一定长得比你高!”说完,秦如歌还不服气地仰起头,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身高。
  “那等你长高了再说吧!”秦怀怀一副‘你现在能拿我如何’的表情。
  “你……”
  “你什么你,等会儿去把脸洗了,老是弄得自己黑乎乎的,很好看吗!”秦怀怀发现,他的妹妹长得是雪白如玉,没道理她的哥哥长得这么黑吧。
  秦怀怀的好奇心又在作祟了,她很想看看,真正的秦如歌究竟长的什么样!
  “你要走?”古月依旧是一身的绯红如血,只是少了些媚色,多了几分的冷魅。
  不知是不是错觉,秦怀怀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很怪,每次她看自己时,总是会莫名地想起那晚做的梦,那双冷媚的眸,那脉清幽如天边飘来的声音。
  “恩,讨饶了这么多天,不好意思,等我们在燕门关落脚后,我会再告诉你地址,倒时候我做东请你去胡吃一番。”
  “呵呵,其实我也有事到燕门关一行,不如我们一道如何?”古月的眼里幽幽掠过一丝精光,淡淡地笑着。
  “这样啊……”秦怀怀倒不是不同意,只是某只腹黑的猴子老早就发话了,他要自己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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