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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的执念-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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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懒得理他。
卷毛锲而不舍的学着他的样子远眺码头:“你滴国家人好多,”他用手画了个大圈,想想不够大,又张开手臂比划了一个更大的圈,“比巴黎多多了。”
胤禩淡然的瞥了他一眼,没吭声。跟个土包子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连话都说不通顺的家伙,想顺利交谈实在是妄想。
眼看船就要进港口,胤禩激动的满脸通红。
之前五年未见,也不过是思念如潮,可此次经历过一次生死未卜才知道,自己原来也这么贪生怕死,不,不是怕死,是怕再也见不到那个人而已。
在得知船队迷失了方向的刹那,他脑子里第一浮现的不是我要死了,而是如果能再见他一面就好了。哪怕就一面也好!
“硬,你考虑的怎样了?”眼看大家都激动的跑到船舷边上朝下猛挥手,埃尔急了。
胤禩郁闷了。
其实这个据说姓波旁,好像还是法兰西的什么皇室宗亲,据说还有第多少号的顺位继承权。胤禩听得一头黑线。
感觉这鬼地方的皇室怎么乱七八糟的,选继承人不是应该从皇帝的子嗣中选的嘛?怎么那么远的血亲都有继承权了?而且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都有,所谓的上层社会更是淫|乱的不得了。他是亲身体会了那些所谓的贵族美人的投怀送抱,在浓厚的胭脂水粉味也掩盖不了身体上的那种怪味,吓得他多路狂奔。
后来他才知道那地方的人最勤快也要半年才洗一次澡。
他差点厥过去。这什么鬼习惯啊?难怪他们瘟疫老是一场接一场的。
而这个所谓的法兰西皇亲更逗。这个叫埃尔的家伙是他们迷航之后从一个小岛上救出来的。也不知道他被困在那小岛上多久了,整个人就比难民还狼狈,身上裹的都是树叶,原本就长的卷发更是跟京巴狗差不多,总之比鬼没好到哪里去。
也多亏胤禩用自己那蹩脚的英语跟人交谈,才知道这人居然还是个航海家,最大的兴趣就是冒险,于是就顶着个伯爵的名字组了个小船队出来冒险。
但运气实在不佳,先是碰到海盗,后又遇上海啸,最后整个船队死的死跑的跑,就剩他一个捞着块木板飘到了这贫瘠的小岛上。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人对神秘的东方崇拜到了一种走火入魔的地步。就连汉话也能说一些,听更是能听个七七八八,于是在得知胤禩是这只庞大船队的领头人时候,赶紧用磕磕巴巴的汉话表示感谢,让胤禩疯魔的是他最后一句话:“你们东方人有句话叫做,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所以,亲爱的硬,我嫁给你吧!”
胤禩当时就是满头黑线,周围的士兵捂嘴偷笑,他当时就决定再也不理这个满嘴疯言乱语的疯子,谁知他不理人家,人家反而粘上了他,只要一起床,这个叫埃尔的疯子必定缠着他,每次都是一句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埃尔,我有爱人了!”胤禩实在是不耐了,这家伙还没完了。
埃尔一听立刻笑了:“你们东方人,不是说什么三妻四妾的,没事,我不介意你有老婆的!”
胤禩额头青筋直蹦,但是突然瞥到迎过来的胤禛和弘旺,立刻笑了,赶紧冲他们招招手,然后义正言辞的对埃尔说:“不,你错了,看到没?”
胤禩指着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的胤禛和弘旺,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会去注意什么害怕不害怕的,他们只知道这船上有自己的亲人,所谓万人空巷,不过如此,冲着埃尔灿然一笑:“那两个人,大的那个是我的爱人,小的是我的孩子。所以,谢谢你!”
埃尔整个人都傻了。他一直以为胤禩拒绝自己是不好意思,东方人的含蓄嘛,他懂,他真的都懂。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救命恩人不但结婚了,爱人还是个男人,而且他还和这个男人有了孩子,而且那孩子一看就至少有十来岁了。
这是肿么一回事?难道神秘的东方连男人也可以生孩子吗?
但是法兰西男人都是浪漫的,又是豪爽的,虽然他还没从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的打击中清醒过来,却本能的一脸难看的笑容,然后带着浓重鼻音的看着胤禩:“对不起,还有,祝福你!”
谁知胤禩根本没听他的话,在告诉他那句话后,这人早已大步往刚搭好的栈桥走去。只留埃尔一个人迎风流泪默默哀悼自己刚刚逝去的爱情。
每位士兵都难掩满脸的激动,憋得脸蛋红彤彤的,却依然守好了自己的岗位,在大家依次下船后,才有条不紊的开始列队下船。
胤禩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或者说他从来就没在乎过自己的形象,刚下栈桥就迎着胤禛弘旺紧赶几步。
然后两人就这样默默静望。
周围人来人往,他们眼中却只剩下了彼此。
弘旺乍一见到胤禩就激动的按耐不住了,哪里知道阿玛突然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猛的站着就不动了,而四伯也奇怪,明明没见到阿玛的时候想的不行,一直跟他唠叨阿玛小的时候的事,虽然他是很喜欢听啦,但是这样的四伯好奇怪的说。
不管了,大人的事总是很复杂!就像阿玛与四伯!
弘旺甩甩脑袋,一头扎进了胤禩怀里!
自打回到京城已是十年,当年的胖娃娃如今已经变成十三岁的美少年,胤禩再也不能把他轻易的抱在怀里,甚至这小子一头撞进来的时候,因为没防备还趔趄了一下,幸亏胤禛在旁边看护着,不然大庭广众之下摔倒在地,就是胤禩这样的厚脸皮也会受不住众人的眼光洗礼的。
“阿玛!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弘旺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的说道,眼眶早已通红,他自小由胤禩一手养大,父子两个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更不要说后面完全不同信息的那半年多。小小少年差点就要跟胤禛求了出海了,倒是引得胤禛一阵心酸,还得安慰小孩。
胤禩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出来,出门在外,除了胤禛,他最想念的就是这个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强笑道:“阿玛还要看着你娶妻生子呢,怎么会不回来?再说,不回来去哪里啊?”
弘旺脑袋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却不吭声,胤禛看的直冒火,早知道他就不带这小子来了,明明应该他抱着胤禩才对,怎么现在他的专属地成了这小子的了?
胤禩推开弘旺,弘旺不满的皱了皱鼻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胤禩从袖笼里掏出一颗拳头大的红宝石,这宝石没有一丝杂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煞是好看,弘旺毕竟是个小孩子,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然后胤禩才看了看胤禛,然后两人抱在了一起。
若不是场合不对,若不是周围还有许多人……胤禛怕不早已把这人压在身下好生疼爱了。
两个人各自压下心头悸动,只静静的听着属于彼此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胤禛才慢慢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只要你回来,便什么都不再重要。只是那故作平静的声音下,是滚烫的思念浓烈的情潮。
胤禩趁着没人注意啄了他耳垂一下,看着那人的耳朵慢慢的变的粉红,心满意足的低笑道:“你在这里,我就是死了,变成鬼也要回来的!”
埃尔刚赶过来,看到的就是一家三口亲亲热热的画面,那个轻舔对方耳垂的动作不巧正好被他看到,埃尔刚刚捡起的玻璃心顿时碎了满地,他原本还猜着胤禩是不是说着骗自己的,现在看着胤禩那不用说就浑身满溢的幸福,还有那个不认识的男人眼中满满的宠溺,傻子都知道这俩人是一对,并且感情一定很深。
埃尔无限哀怨,想他在巴黎也是很受那些贵妇人欢迎的,怎么来到东方就遭遇各种嫌弃呢?他一把搂过胤禩的肩膀,也不管这个动作会引起什么后果,满脸审视的盯着胤禛:
“硬,你不介绍一下?”
他的语言动作太过亲昵,胤禛不由的眯起了眼睛,什么宠溺,什么温馨,什么温柔,统统一扫而空,这人是谁?他为什么和胤禩这么亲昵?
胤禩一低肩膀挣脱了埃尔的束缚,沾到胤禛身边笑道:“四哥,这是我路上救的一个法兰西人,叫埃尔,是个航海家。埃尔,这是我四哥,也是我大清朝的皇帝陛下。”
胤禩此言一出,埃尔顿时惊悚了:“什摸?难道你是皇……唔唔……”
却是埃尔被胤禩一把捂住了嘴巴,胤禩笑眯眯的看着埃尔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嗯?想想你的国家,想想你的小命!”
埃尔拼命点头,这个样子的硬好可怕。比他那个皇帝伯伯可怕了不知多少倍。呜呜,他好想回家。被表面欺骗的孩子伤不起啊。
胤禛一直没动,等胤禩把埃尔收拾好才脸色稍霁,只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胤禩:“嗯?八弟?好像有些事你还没告诉我!”
胤禩脸上陪着笑心里暗暗叫苦,他怎么就忘了这个超级醋坛子就在身边?大意了,太大意了!他讨好的冲着胤禛一笑:“四哥……”
声音软绵绵的,有两分讨好,三分慵懒,五分风情。
胤禛刹那间失神,盯着那微启的红唇不自觉的微微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好想,好想就这么吻上去!
“四伯,你是不是饿了?还是渴了?”弘旺刚刚收好红宝石,就看到自己四伯舔嘴唇不由诧异道。
胤禛暴躁想杀人,胤禩乐得哈哈大笑,弘旺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秃脑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周围人来人往,却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着今天连吃醋带H一起搞个大章的,特么的来不及了。只能等明天了。郁闷。
今天其实心情有点差。
莫名其妙被拍砖,好郁闷。我明明文案里都说了崩坏天雷狗血小白脑残可能都有的。为毛看了才来说太雷了什么的。看文前都不先看文案吗?郁闷了。
再说了,我写的是我想象中的小八,肯定不会符合所有人的观点。
观点不同很正常吗?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说的?
老实说,幸亏是临近结尾,否则真不知道会不会一怒之下就此坑掉。
我开这个文本来就是因为各种不满愤怒才开的,当初就没想过能写到结尾,现在能坚持到快结尾我自己都觉得惊奇,没想到这个时候了又冒出来拍我的。
我最后还要感谢人家没打我负分!
这神马世道啊!
好想骂娘啊擦!
唉,郁闷,不说了!睡觉了!
113
113、有你相伴,真好!(大结局) 。。。
因为船还要通过运河驶向北京城,所以船队在天津并没有耽搁太久,只停了一天就把所有东西都卸到了小船上。而那些胤禩带回来的各种肤色发色眸色的番人,也算是好好的开了一次眼界,对胤禩许下的承诺更加热切。尤其是他们听说东方的皇帝陛下还亲自来接他们的时候,敬仰之情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坐船较慢,胤禩安排好相关事宜,便与胤禛走旱路回京。
一路上胤禩慢慢讲述所见所闻,讲的人眉飞色舞兴高采烈,听的人血脉贲张胆战心惊,尤其是听到迷航到一个大道上,被当地土人围攻的时候,胤禛脸色都变了。
“我不该让你去的!”胤禛苦笑。
胤禩听了他这话心头一荡,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捏了他手一把,轻笑道:“我只遗憾没有你陪在身边。”
胤禛敛了笑容看着他,认真道:“待一切走上正轨,我便陪你去周游世界!”
胤禩噗嗤一声笑了,这人能有这份心思他已经很满意,他不是不相信他的话,而是现在这大清朝,虽说比二十年后要好上许多,但真正完全捋顺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需要花费极大心血。而他这个四哥,从来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就能抛下家国大事的人。
胤禛见他笑就知道这人不相信自己,颇为无奈,这人了解自己甚深,可是天知道,所谓家国大事,若是三年前,他必定还会放在心上兢兢业业,可是现在他才算彻底了解自己,只要有这人相伴身边,便是天涯海角又何妨?他已经委屈了这么些年且还要委屈下去,难道有生之年自己就不能宠他一回么?
只是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的,只有到时候真正做出来这人才会真的相信。
弘旺一路上老是被隔的远远的,早就郁闷透了,深刻觉得老爹是有了四伯就不要宝宝了,明明小时候那么宠自己的说。哼,你不要我弘晖要我。
刚进京城,小家伙就骑马直奔皇宫而去,弘晖还在上书房呢,四伯敢拐他爹,那就不要怪他拐弘晖,弘晖恶劣的想。不过弘晖也确实很可爱嘛,嘿嘿嘿嘿。十三岁的少年已经模模糊糊开始动情。
回到京城胤禛并没有急着回皇宫,而是留在了胤禩府上。
廉亲王府的下人们对皇上经常来自家歇着早已见怪不怪,不过见自家主子回来兴奋之情还是溢于言表,就于飞晓一个劲儿的泛酸。
她自由了二十多年结果被一朝禁锢,结果胤禩这厮还天天往外跑,更是出海,这让她怎么能平衡的起来?倒是于飞双很是看得开,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再说了,皇家媳妇不能随便离京,但是架不住还有个死遁啊。
若是真的受不了了想离开,胤禩也不会拦着她们,说不得还要欢送的。
话说,实在是,虽然府上被于飞晓整理的井井有条,但对一个脸皮比自己还厚还心狠手辣的女人,就算无赖如八爷这般人物也实在是没辙啊没辙。
晚膳过后略作交谈,于飞晓与于飞双便识趣的双双离去,留下空间给这两年未见的夫夫。
两人相携来到书房,胤禩刚把门关上,胤禛的唇便落了下来,腰被紧紧的箍住,差点喘不过起来,胤禩双臂环上胤禛脖子,略歪一下脑袋,亲吻的更加深入,灵活的舌在口中雀跃共舞,时而扫过牙床,时而舔入喉咙,炽热的情感在这激烈的唇舌纠缠中一览无遗。
两人就这样搂抱着跌跌撞撞的往内室去,一路上花瓶椅子主子门框噼里啪啦倒了无数,两个人都没发现,只沉浸在这时隔两年的极致缠绵中。
待到了床上,两人的衣物早已褪了干净,胤禛的手更是早已在他身上留恋不已,两年未见,身下之人身体更加柔韧有力,反倒有种异样的诱惑,引诱着他不断的流连。
胤禩的身体两年未曾有过这般亲热反而更加敏感,很快身体便变成了粉红色,喉咙中不断溢出低低的破碎的声音,反而勾|引的胤禛更加沉迷其中。
他伸手抚上那早已挺翘的物事,感觉到身下之人一阵轻微的颤抖,满意的轻笑,轻轻咬上他的耳垂,沙哑着低喃道:“八弟,我想你,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这个时候,他反而忘了所有早已准备好的那些表达思念的话,只会笨拙的重复很想你三个字。
胤禩张开紧闭的水润双眸,方才的刺激让他双眼模糊,眼前的人有点看不清,可是他知道他是谁,主动迎上这人的喉,敏感的喉结一阵急促滑动,他忽然用力翻身,把胤禛压在了身下,学着他的样子一个个或轻或重的亲吻落下,胤禛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胤禩虽说脸皮够厚,在情事上却极是害羞,非是情到深处一般都是由胤禛来主导,如今却突然主动起来,胤禛惊喜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嘴唇一个劲儿哆嗦。
胤禩看着胤禛那傻样,心底嘿嘿偷笑,顺手扯下系帐子的带子,顺滑的缎面摸在手中异常滑溜,他亲吻着他的眼睑,然后把他双眼合上。
胤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中惴惴不安,可是这人难得的主动却让他又舍不得放弃,心中好是为难:“你要做什么?”
“嘘,别吭声!”赏了他一个吻胤禩把带子覆在他眼上,在他脑后系了个结,然后又把他双手置于头顶,同样用带子系在了床栏上。
胤禛虽强忍了翻身的欲望任由身上之人动作,可是实在难掩心中好奇,况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与对方同样的灼热相触,更是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进入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所在:“你到底要做什么?”
胤禩恼羞成怒低喝道:“你闭嘴!”
说着屈指弹了一下那孽根,听着那人倒抽凉气的声音心里很是舒爽,特么的主动已经很是难为情了,这人还一直问,特么的还要不要做了?
一手握住那早已湿润的物事缓缓动作,一手却挑开了藏在枕边的精致琉璃盒,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胤禩伸指挑出些许,然后往自己菊门伸去,涂抹完外面刚伸进一个指节,就明显感觉到那地方一阵收缩,害的他也一个哆嗦。
胤禛闻到香气忍不住问道:“什么东西?玫瑰味道?”
胤禩这下真是老羞成怒了,握着那物事的手一用力,胤禛立刻变了脸色,张大嘴巴不停地喘,好久才缓过气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闭嘴!”
此时胤禩手指早已进入了两根,而那药也发挥了作用,只感觉内壁一阵麻痒,且开拓起来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许多,还不断有液体从内壁分泌出来,再加入一根手指慢慢的转动,待感觉差不多的时候,胤禩半跪着跨骑在胤禛腰上,扶着胤禛那早已激动不已的物事缓缓坐了下去。
毕竟是久未使用,即便经过润滑开拓也依旧有些紧窄,胤禩口中不断的倒抽气。
胤禛在感觉到胤禩的动作的时候就呆滞了,他完全没想过胤禩会主动到这个地步,在他印象里,这人能在他们亲热的时候睁开眼睛主动抱他环上他腰已经是极为难得,哪里知道如今居然来个大逆转。胤禛脑子一片空白,而因为眼睛看不到的关系身体的触感就更加敏感。
甚至顶端在那小|穴处转悠了几次他都能描绘出来,而随着进入的深入,胤禩近乎自虐的急促喘息更让他忍不住一个挺腰,然后便整根进入,然后如愿以偿的听到身上之人失控的急促的低叫。
他的动作太猛,胤禩一个腰软便趴在了他身上,胤禛很想抱着这人用力的干,无奈双手被绑在床栏上动惮不得,只能用力挺着腰身。
胤禩好不容易刚坐起来,身下人又是一个深入,异物入体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诡异的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尤其是深入的时候,体内某个地方总会传来阵阵销魂的战栗,胤禩忍不住扬起头长大嘴巴用力喘气,而身体也逐渐配合着胤禛的动作不断起伏,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一次更甚一次的深入,身子逐渐有些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浪潮,小腿也开始抽筋,而大腿更是开始发麻发软,他哆嗦着手好不容易解开绑着胤禛双手的带子,就再也挺不住躺在了他身上。
胤禛双手一得自由,顾不得扯下眼上的布便搂住胤禩一个翻身,自己半跪了起来,意思你的双腿更是被他推的快挨到了肩膀。
他的动作更加猛烈,胤禩再也忍受不住,忘情的叫声就是那最好的催情药剂。
待两个人都平息下来,早已过了子时,几番缠绵,两人都有些疲惫,只是肉|体与精神上的满足,却让两人久久不愿分开。
“水凉了,让外面的人弄些热水来!”胤禩把头埋在胤禛怀里不想看他,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叫的那么放荡,只是情到深处早已忘乎所以,此时却觉得实在太过丢脸。八爷厚脸皮,但也是要脸皮的!
“不必!我帮你洗!”胤禛柔声道,他舍不得与他分开,哪怕是一刻也不愿意。
“你不怕水冷?”
胤禛低低的笑了,健硕的胸腔不断振动,汗水粘腻着胤禩的脸,他却懒得动弹,胤禛吹了口气到他耳边暧昧的道:“有你在,怎么会冷?”
胤禩脸有些发烧,刚想挪动身体,就觉得有些不对,身下那处居然又开始发痒,还不断的张张合合,他甚至能感觉到体内某人的液体正在顺着那密道缓缓流出,他脸色顿时变了,刚开始还忍得住,只是没多久,那种麻痒开始从那地方逐渐扩大,而他身前居然又有抬头的趋势。八爷顿时欲哭无泪。
两人本就紧紧贴在一起,胤禛很快发现了胤禩的异状,而此时,胤禩不仅口中开始溢出呻吟,身体更是不断的摩挲着胤禛,每次碰到某物的时候便略作停留,然后是更加急促的摩擦。胤禛诧异的看着他,伸手往下摸去,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脸上用力一嘬:“夫人如此热情,为夫岂敢不从?为夫这便来了。”
说完一个挺身便又进去了。
胤禩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身体却很忠实的迎合着胤禛,他便喘便恶狠狠的咒骂:“埃…埃尔…啊…那个王…嗯…王八蛋,啊…你轻点,他…他娘的什么药,怎…嗯…怎么这么久了还……药效还没……过…啊…过去!我要剁…剁了他!”
只是他此刻春潮满面,就连眼中也是满满的春情,从那不断呻吟的口中说出这般恶狠狠的话实在没有说服力。
胤禛恍然大悟,就说胤禩今天怎么一直缠着他,原来如此,虽说看那个叫埃尔的番子不顺眼,此刻倒觉得对方总算是做了件好事。
到最后两人都记不清总共缠绵了几次,那害死人的药效才总算过去,胤禩早已疲惫不堪,连净身也顾不得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胤禛抱起他就着凉水给他擦完身子清理完才又抱着他沉沉睡去,陷入睡眠前唯一的念头就是,有你陪着,真好。
而胤禩也做了个梦,梦中他们终于正式成亲,而且大告天下,当场乐开了花,同样的念头闪过心头,默默的想,有你陪着,真好。
雍正三年冬,大清第一个科研堂建立,由廉亲王胤禛掌管,同年,各种手艺人也正式以学科的形式列入科研堂的研究范围,并有一些手艺精深之人担任相关官职。
雍正五年,加开恩科,科考不再局限于八股文章,经学算术琴棋书画骑射等全部列入考试范围,并且允许单爆一科,且根据成绩和个人素质来决定官职,而不再是经由某些官员的推荐。同时在各地开始创办公办学堂,只要适龄即可入学,教材师资由朝廷统一调配。
雍正八年,设立军机处专一事权,并整伤吏治,开始进行土改归流。
雍正十年,废除贱籍贯,广开言路,鼓励经商,鼓励出海,且商人可以入朝为官,并且产生行会制度。
雍正十三年,先前各种动作已经趋向成熟,大批黄金白银珠宝流入中原,为了防止金银贬值,再次推出银行,并且开始推行纸币,黄金被当做硬通货储藏。
雍正十五年八月,帝大病,醒来后传位皇长子弘晖,禅位两月后薨,葬于泰陵。
同年十一月,帝薨后廉亲王哀痛过甚过世,世子弘旺继廉亲王爵。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这坑爹的结局不是最终结局。
最终结局看明天的尾声。
表拍我啊!
顶锅盖逃走!
114
114、尾声 。。。
海上不下雨的时候天空总是蔚蓝蔚蓝的,几丝棉絮似的白云无聊的飘来荡去,几只海鸟不是俯冲向海面,胜利的嘴巴里会叼条小鱼,失败的则落入水中沦为鱼食,更有很多只是扑了个空,然后在空中不断盘旋,啊啊的叫声连绵不绝。
在这看似平静的大海上有一个大船队正扬着白帆呈三角形不断前行,桅杆上黄色金龙旗随风飘曳。
在三艘最大的海船最中间的那艘上,人人行走都是悄悄的不发出一丝声响,就连说话也特意压低了声线。
甲板上有一张梨花木雕小几,小几上放着一碟花生米一碟泡椒凤爪,边上一个白色细瓷美人酒壶,边上还堆着几堆花生壳和小骨头。
忽然,一盏同款小酒盅被放在了几上,从另一边伸出一只手来拿起那美人酒壶汩汩的为那空杯倒了半盏,醇厚的淡青色酒业在杯中微微荡漾,发出阵阵酒香。
“八弟,这梨花醴可不是你这般喝法!”眼看酒盏就要被端走,刚刚倒酒的手放下酒壶覆在了那欲端杯而起的手。
胤禩也不收回手,任由对方的手放在自己手上轻轻抚摸,懒洋洋的眯着眼睛看着远处海鸥不时俯冲,身子往后一躺,便躺在了椅靠上,他收回手忽然笑道:“四哥,你再不专心点,你的鱼可就又跑了。今儿个钓鱼你要是再输了,我可不会再替你做饭了!”
胤禛微微脸红,他处理国事在手,钓鱼的时候偏偏心猿意马总被身边这人吸引了注意力去,而做饭,虽说在胤禩的影响下不至于认为君子须得远庖厨,奈何这厨房二字似乎跟他反冲,只要一进厨房不是打了碗就是烧破了锅,让他切个菜都能切到手,吓了胤禩一跳,还好没有剁掉半截指头,否则还不得给他心疼死。
只是这人也是个不服输的,被胤禩撵的远离厨房后甚是不服,正好海上什么不多鱼最多,便以钓鱼定输赢,输了的人做饭,但每次都是胤禩实在看不下去把他撵出去。
能天天吃爱人做的饭是很幸福啦,可是要是连最简单的煲汤都做不好不能让爱人尝尝自己的手艺,那可不是遗憾两字可以形容的!
“快,拉杆,快点啊你!”胤禛正在发愁呢,胤禩突然跳了起来一边抓住胤禛的鱼竿拼命往上拉,饶是如此也被那没见到踪影的鱼给拽的往前踉跄了几步。
绝对是条大鱼!
胤禛手忙脚乱的赶紧抢过去握住鱼竿与他一起用力。
哪里知道那鱼甚是狡猾,居然任由他们拽了几下之后,一个猛的又往远处游去。
“放,先放,想跑,劳资遛死你!”胤禩发了狠,屁股一扛把胤禛挤到一边不让他瞎搅和,开始跟鱼较劲。
胤禛哭笑不得。钓个鱼这人也这么认真。
此时周围早已围满了人。这清和号海船上人人以看这位四爷与八爷热闹为乐。见他们居然能钓到这么大条鱼顿时开始给鼓劲儿加油。
你来我往,你走我放,将近半个时辰的较量,胤禩胳膊都酸了,那鱼终于没了力气,胤禛赶紧上前帮忙,谁知用力拉上来居然是条比人腿还长的大鱼。
这大鱼长相甚是古怪,头大身小,体表粗糙无麟,嘴巴居然长在下面,现在那大鱼大嘴张开,里面两排白森森的尖牙在阳光下发出阵阵寒光。
“鲛,这是鲛!”有那出海经验丰富的立刻叫了出来。
“什么啊?不是鲨吗?”
“什么鲛啊鲨的,反正都是鱼呗。”
“可是这东西吃肉的啊!”
“没听过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先头那人气的满脸通红,跳起来狠狠给那说没什么奇怪的家伙脑袋一个脑瓜镚儿:“你知道个屁,这东西它吃人的。这条明显还没长大,等长大了一个你都不够它一口吞的!”
“看看,那是什么?”忽然有人又叫了起来。
“什么?”
“什么东西?”
胤禛胤禩不理会他们说笑,不过听到他们的惊呼还是跟着看了看。
之间远处几十个灰点不是跃出海面跳出一个优美的弧线然后落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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