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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时空守护爱(清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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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朝,康熙给十四阿哥派了一个任务,跟胤禩去河北办差,约摸一两个月都回不来。皇阿玛器重了散朝后,好几个阿哥都来恭喜晓波,好些大臣也都来拍马屁奉承一番。

晓波看到胤禟笑得很是虚假,趁人不备时暗中给了他一拳,打得胤禟连连喊痛。

“活该。谁让你笑得那么奸诈的。”晓波忿忿说道。

胤禟揉着胸口一脸的痛苦,“十四弟,你下手还真是狠。九哥替你高兴呢,估计皇阿玛怕你在京城乱风流,乱赌博,把你给差走让你猴子翻不过如来的五指山。”

“得得得,明儿我就要走了,你这做哥哥是不是该请我大吃一顿送行呢?”晓波白白他。

胤禟拍拍胸脯,“没问题,跟哥哥走。等等,我差人去叫上蓝星。”

吃饭人多热闹,于是胤禟叫上了八哥和十弟,偏巧四爷来找晓波去德妃那儿,晓波想着便叫上胤祥,到最后又多了三阿哥和五阿哥,一大帮人呼啦啦的直奔胤禟的饭庄为晓波饯行。

喝多了原本还想去胡兰那儿的,结果晓波却是摇摇晃晃的被送回府上。蓝星让人送了东西过来,托晓波带去给已搬到遵化的陈老汉夫妻俩。东西都是怡宁给打点好的。

第二天一早胤禩就来接晓波了,晓波想了想差了一个奴才去别院那儿给胡文友他们稍了口信,说爷去外地了约摸一两个月才能回来,他们尽可放心的住在那儿。

当胡文友接到这口信时,晓波已随胤禩离开京城了。

胡文友和胡兰对视一笑,“一两个月,足够了。”胡文友笑得很是虚假,胡兰一脸的鬼魅,清秀的面容在瞬间闪现了勾人心魄的妖媚。

被狐狸精色诱

儿子不在家,老康到别院可谓来去自如,动不动就微服出宫。

这一消息很快的便被康熙几个得宠的妃子知道了,四处打听皇上为何出宫如此频繁,可皇上的行踪哪有几个奴才敢多嘴的呢?所以,这几个妃子虽然疑惑重重倒也没多追问到什么。

半个月后的某一日,康熙带着老李和两个侍卫又来看老胡他们了。

老李依然带着一个侍卫守在不远处,另一个侍卫守在门口。老康敲了敲门,没人应。轻轻一推,门开了。

跨进院里,老康喊了一声:“有人在家吗?”

还是没人应。老康便朝屋里走去,来到门口,对屋里瞅瞅没人。奇怪了,怎么出门都不关门的呢?

“有人吗?”老康又喊了一声,这时,后院传来胡兰的声音:“谁啊?”

老康快步走到后院,胡兰正站在一张凳子上,拿了根竹竿在钩树枝上的一个红色纱巾。

“艾老爷来啦,您等会,我这就下来。”胡兰回头笑着说道。

老康诧异的问:“小兰,你这是在做什么?”

胡兰又扭头看他,“我的纱巾被风吹到树上了。”然后又扭回头去钩纱巾,好不容易拽到纱巾用力一拖纱巾被树枝钩破了。胡兰有点难过得将破纱巾拿到跟前看了,叹口气后下来了。

一个不留神,“哎哟。”胡兰轻呼一声,凳子晃了晃后胡兰向下倒去,老康正好站在她身旁,当然是毫无悬念的伸手接住胡兰。

胡兰被吓红了脸紧闭双眼浑身发颤,一副娇滴滴害羞而惊恐的样子,倒在老康的怀里身子骨软软的。

胡兰娇羞的婴咛一声离开了老康的怀抱,眸子不敢看老康,两团绯红的她慌乱的手足无措。

这幅娇羞模样在老康瞧来别有风情,勾人心魄啊。可她忽然痛苦的皱紧眉头,老康忙问她怎么了,胡兰带点哭音说道:“脚崴了。”

四下瞧瞧,没人啊,于是老康扶着胡兰朝堂屋走去。两人都有点不自然的进了屋,老康将胡兰扶着坐在椅子上,要去找人去找大夫。

胡兰拉住他说不用,疼得不是很厉害。

眸子里带着点晶莹的泪珠,梨花带泪啊,又让老康不由得一阵激颤。

胡兰脱下布鞋,用手揉了揉娇柔的啊了一声,像小蚂蚁爬上老康的心头,奇痒无比。

他蹲在胡兰面前伸手拉住胡兰的手,严肃地说道:“别乱动,还是去找个大夫来瞧瞧吧。”

“艾老爷,不用了。”胡兰依然不愿意找大夫,见老康有点不解,便说道:“我爹和春儿都不在家,待他们回来再去找吧。”

“小兰,这脚伤的这么严重,难能等呢?你等着,外头有我的奴才,我让他找大夫去。”老康去了大门那儿跟那个侍卫交待了几句后折回屋里。

看到屋里的场景,老康的魂都被勾走了,胡兰正弯腰轻轻揉着她的玉足。几缕长发垂在胸前遮挡了些那张青春娇嫩的脸,可那双玉手和玉足雪白,有股强大的魔力在吸引老康,呼吸急促了。

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光着的、半遮半掩的比胡兰美多了的女人他都见过,可他仍是不由得喉咙蠕动了一下,迈着有点沉的步子走到胡兰身旁,艰难的问:“小兰,打不打紧?”

“越来越疼了呢。”胡兰有点撒娇的说着,紧抿了双唇强忍着疼痛哀怨的看着老康。“哗啦啦,噼哩啪啦”狂风大震啊,又是雷又是电的闪过劈过老康心头。

忍不住地握紧了胡兰的纤柔玉手,那股让他心荡神迷的兰花香味又扑入鼻中。老康睁大了眼睛,身子一僵,带着低沉而暗哑的声音轻唤一声:“小兰…。”

胡兰迷离的眸子注视着老康,黑眸里的碧泉如羽毛划过老康心头软软的欲醉了。

“爷…。。”胡兰脸上散发出异常的妖媚和醉迷,眼角嘴角全都上扬了,淡淡的微笑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吸引了老康欲罢不能,彻底沦陷在这妖媚的春光里。

“小兰,随爷走好吗?”康熙急促的声音带着吸引人的磁性说着。

“嗯。”胡兰娇羞的轻哼一声,绯红的脸像红苹果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老康已经迷醉了,在她脸上轻啄一口,然后去了屋外将老李和另一个侍卫叫进来,侍卫抱着胡兰去了不远处的马车上,老康让老李留下来等胡文友,就说艾老爷带了胡兰瞧大夫去了。

马车急速赶往老康在小汤山的一个私密院子,半路上找了个大夫给瞧了下,大夫说伤势不严重,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药说好好养着就成了。

到了老康的别院,这里的太监和婢女们开始忙碌起来,待一切收拾停当后,胡兰被送往大温泉池子里泡温泉了。

“姑娘,请。”胡兰的衣服被拔光了后两个婢女领着她进了池中,胡兰惊慌的看着四周,问:“这是哪里?艾老爷呢?”

“姑娘,奴婢不知,您先沐浴吧。”婢女也脱了衣服进入池中,一前一后的将胡兰给收拾干净了。

一个婢女拍了拍手,又有两个婢女手持大裹巾走到池边,待胡兰上案后裹紧胡兰。

“喂,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胡兰惊叫道。

又进来两个太监,一声不吭的一前一后扛起胡兰就走。“喂喂,你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救命啊,救命啊。”

在一旁的老康笑了笑,这姑娘,真是清纯的可爱啊!

胡兰被放到一张超大的床上,床顶轻纱从中间垂下将大床包裹起来。掀开纱帐探出头,两眼嘀咕咕的四处转转,屋子正央赫然端坐着一个穿着龙袍的中年男子,不是那个艾老爷又是谁呢?!

“呀…!”胡兰娇羞一声躲进纱帐里,娇气不停的喘啊喘,喘得老康心猿意马倏的起身快步走到床边。

撩开青纱帐,撞见床上胡兰晶莹的眸子,羞答答的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康。“民…。。民女…。罪该万死,见过…。皇上。”

她别开眸子看着别处语无伦次的说道,老康轻笑一声,钻到床上躺在胡兰的身旁,大手轻抚胡兰早已滚烫的脸轻轻摩挲。

“小兰,怨朕瞒了你吗?”老康的声音柔的要醉了。

“民女不敢。”胡兰的声音像蚊子哼哼,细小的似蚂蚁吞噬康熙的灵魂。

一个激颤让他全身颤抖着,翻身盖在胡兰的娇躯上,一路细吻一路游走。

湿热的双唇覆盖在胡兰柔软的唇上,舌尖挑开直探而入轻轻吸吮裹动胡兰柔软的舌头。

胡兰生涩的回应他,两舌绞缠在一起,又麻又痒的感觉从康熙的唇里直传到全身每一寸肌肤。

大手掀开裹在胡兰身上的布幔抚在胡兰那柔软丰满的娇挺上,眼光扫过胡兰的全身,一丝惊艳闪现过他的眼眸。

好一幅娇艳的彤躯,胸前的傲立如山峰,随着急促的呼吸波涛起伏,顶上是红艳艳的蓓蕾。嘴里那轻微急促低浅的呼吸声,正一声声的撞击着康熙心里最深的情欲。

低头一口咬在粉红色的樱桃上,微微的刺痛让胡兰忍不住地“啊”了一声,发自喉咙深处颤抖的呻吟激发了老康灵魂深处的激情。

湿热的唇从娇挺上移开沿着滑嫩的肌肤一路向下来到柔软的小腹处,柔软而潮湿的舌尖在小腹处打着转,刺激的胡兰弓了弓身子,不由自主地撑起了双腿后又崩直了放下。

顶开她的双腿,大手从小腹处往下滑至那私密处,轻轻拍打了几下后涌出潮水泛滥,胡兰倒抽一口气,身子向上一挺绷的更直了。

“小兰,放轻松。”康熙倏的趴到胡兰耳旁,热乎乎的吐气喷在她的脖间,让她的身子愈发的火烧火燎。

“皇上…。”燕语呢喃,吐气如幽兰,胡兰翻了个身伸出胳膊搂住老康的脖子,光滑的肌肤从老康的脸颊旁擦过。

柔软而灵巧的手解开老康的衣裳,很快两人便赤身相对,两具滚烫的身躯毫无缝隙的紧密贴合在一起,青春而娇嫩的肌肤触感带给老康美妙的感觉。

胡兰翻身压住老康,散开的发丝垂下遮挡住她的脸颊,发丝后是那抬起的迷离而醉人的眸子,散发着欲望微张着嘴勾着老康。

老康彻底迷失的低喃:“小兰。”

胡兰对他嫣然一笑,那让人快窒息的妖媚如花朵般灿烂,惹得老康奋不顾身的投入这片火海中。

缓缓俯身在老康的双唇上轻轻一啄立即来到胸前,轻噬老康胸前已坚硬的两点,柔软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惹的老康的眸子愈发得深沉,迷离得看着眼前鬼魅般窒惑妖媚的脸,探手揉着她的双乳。

胡兰稍稍用了点劲咬了一口,“啊…!”老康发出颤抖的声音,带着极大的强列欲望呻吟着。

他喘着粗气,抓住胡兰的手放在他的龙根上摩挲迷离的呼喊:“小兰,小兰…。”

胡兰用潮湿的舌尖从他胸口处一路滑下,手握着他的龙根不停的捏着,眼里闪耀着那鬼魅般的光芒。舌尖在龙根不远处停住了,手却一直灵巧柔软的动着,搓、捏、揉,娴熟的动作没有一丝的生涩。

可是老康早已没了灵魂没了呼吸,只沉浸在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无暇顾及她的娴熟。

“小兰,朕要你,跟朕好啊…。”老康的眼神早已涣散了,双手紧紧掐住胡兰光溜的身子,有点粗糙的大手抚在胡兰侧在他身旁的雪白的臀部,指甲深陷肌肤里用力的掐着。

微痛让胡兰轻哼一声,如鬼魅的声音再次让老康失了魂。胡兰加速双手的动作,老康发出一声怒吼:“啊…。!”一股白色的热潮喷涌而出,滴落在他自个儿的身上滑在棉被上,也滴落在胡兰雪白的肌肤上。

老康被抽了筋骨似的张开双臂瘫在床上,胡兰也很累似的像条蛇一样的游到他怀里躺下。“皇上,对不起。民女还是处子之身。”

委屈的声音像鞭子抽过老康心上,刚刚愉悦过的浓浓欢情仍飘荡在屋里,四处都是这情欲的香甜味道。他搂紧胡兰,带着慵懒却并不满足的口吻说道:“小兰,随了朕吧,朕不会亏待你的。”

“皇上。”娇滴滴的声音后,是柔软无骨的身子缠上老康已经有些疲惫的身躯。双手在老康的胸前摩挲再滑至腰间,喘息了片刻后老康在她的爱抚下又充满了战斗力;一个翻身压住胡兰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大手在私密处抚摸,当那里再次洪水泛滥时便一个挺身而入。

“呀,痛!”胡兰低呼一声,老康停住大手又捏住那片柔软,麻麻痒痒的舒适感窜入胡兰的娇躯上,闭上双眼那睫毛却止不住地颤栗,双手死死的抓紧身下的床褥。

老康抽动了一下,见胡兰没叫痛便加快了速度。俯下上身贴住胡兰的娇躯,胡兰皱起眉头婴咛一声双臂缠住他的脖子,双手紧紧地扒住他的后背在他身下扭动迎合。

缓慢的抽动,每动一下就让胡兰就发出一声带着似痛楚的哭泣声却又让人兴奋不已。全身的肌肉都紧缩在一起,原本就狭窄的甬道更加紧密了。龙根被软软的甬道裹的密不透风,那紧实感刺激的愈发亢奋,膨胀到最大限充实了胡兰的体内。

屋里流溢的是泛滥成灾的欲望,让人发狂的呻吟声夹着肉体相撞的拍打声,一阵盖过一阵。

早已汗流浃背的老康抬起迷情的眸子看着胡兰,急促的低喘将他推到情欲的漩涡中,身子不住地抽出再进入。情欲没有得到释放的脸显得有点扭曲,微眯着眸子沉浸在他的世界里。

“皇…。上…。”胡兰的指甲从老康的后背上狠狠的滑过,刺痛让老康停下动作而后在甬道里转了转。“嗯…。。”胡兰忍不住地发出满意的呻吟。

慢慢的退到入口处时然后一个用劲将龙根猛地送入进去,“啊…。”胡兰痛苦的哀叫一声,皱紧了双眉眼角滑下一滴泪,可是她的双手攀的更紧了'奇+书+网',脚尖向下弯曲崩直了身子欲享受那快感的到来。

在猛烈的冲击下,室内是“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响和似哭泣的呻吟,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情色横流。

在情欲边缘游走到升华的这一刻,两人同时一声低吼情欲到达巅峰。胡兰僵直的身子在一长长的充满满足的叹息声后松懈下来,那一直威猛而伟岸的身躯在急速的抽动后“啊”一声顶至最深处,一股猛烈的液体冲在她体内后,身躯在她身上抽搐了几下后软软的趴下急促的喘息着。

好一会儿后,老康满足的哼了一声,翻身离开了胡兰的身子。

屋里浓情蜜意浓的化不开,春光旖旎无限美好,不愿有人来打搅,只拿了布擦拭了身子。胡兰抱着老康的头贴在她的波涛汹涌上,老康则贪婪的吸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兰花香气。

“民女是皇上的人了。”胡兰的嗲声响起,老康在波涛汹涌上亲了亲,“小兰,朕会疼你的。”

老康毕竟有些老了,两番折腾后在的胡兰爱抚下沉沉睡去。胡兰歪头看着他,嘴角是嘲讽的微笑。“皇上,你会离不开我的。”说完,她掩嘴一笑,眸子是顽劣的笑。

十四引领时尚

胡兰想进宫做宫女,然后再由老康安排一步一步走入后宫,可是胡文友不答应,他怕被蓝星知道他俩来了清朝,而且是来报仇的。

胡兰却说如果蓝星知道老康爱上了狐狸精或许不会责怪他俩,可胡文友却总是摇头不答应。

胡兰背着胡文友偷偷的来见蓝星了。

春梅见到胡兰时很是诧异,问:“姑娘找谁?”

胡兰轻盈福身,问:“请问九福晋住这里吗?”

“你是?”

“民女胡兰,是遵化陈老爷的邻居,来之前陈老爷特意让民女来拜见九福晋。”胡兰的微笑拿捏的刚好。

春梅听说胡兰来自遵化,立即热情的迎进屋,“姑娘来的真不巧,福晋前几日出门了,还得好几日才能回来。”

“哦?”胡兰有些失望,老康已经催得很急了。

“姑娘坐。”春梅让人倒了茶过来,坐在胡兰旁问起陈老爷的状况,胡兰随口说了老爷子他们身子好着呢。

春梅要留胡兰住下,胡兰说京城有亲戚过几日再来拜访后走了。

小胡兰偷溜去找蓝星结果还是被胡文友知道了,当然是被骂了一顿,小胡兰就此才打消了跟康熙进宫的念头,安心的住在老康的秘密花园里跟老康缠绵。

五日后蓝星回来了,春梅却忘记胡兰这件事。二十天后,晓波和胤禩办完差回来,兄弟间吃喝了好几日后晓波才来到他的别院。

可是人早已离去了。春儿告诉他胡家父女早走了,是跟住在这里后认识的一个叫艾老爷的人走的,瞧那样子是艾老爷瞧中了胡兰姑娘。

晓波愣住了,原本对胡的纯洁的感情霎时被踩到脚地。原来这姑娘竟然不惜做小也要享受荣华富贵,这样的女子不配做我杜晓波的红颜,走了的好。

晓波带着松懈和郁闷回家。

十四阿哥重出江湖,闲暇时分他邀了京城达官贵人的儿子千金们一起吟诗作画、游山玩水,玩得真是痛快好不惬意啊。

期间他还给拉了一对红线,而其他几个有点姿色的千金不无对十四阿哥产生了爱慕之意,愿意搭上十四阿哥的尚书、侍郎们便开始在跟老康汇报工作时悄悄地透露点讯息。

很快,老康便又知道十四阿哥的风流韵事了。

其实这不算是风流韵事,可在老康眼里看来就是,叫来儿子问他瞧中那家闺女给他指婚。

晓波故作诧异的看着老康,“皇阿玛,儿子并不曾说要娶她们啊?”

老康皱皱眉头,“你不娶人家姑娘,那你在京城做出如此大的动静做什么?”

“诶…。,皇阿玛,儿子这叫追求爱情,得先培养感情了找到最心爱的女子才好娶她啊。若不跟她们多做交流,谁知道哪个能让我动心呢?婚姻应该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

“放屁!”老康被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气的骂起脏话,“婚姻大事乃父母作主,你不是找过吗?结果找了个狐狸精回来,你还有脸说这话?真是不知羞耻!”

“皇阿玛,我是男人,有什么不知羞耻的?我又没拐了人家姑娘上床,每次出去玩都是一大堆人。再说了,皇子就应该官员的子女打成一片啊,这才能体现您的皇恩浩荡。”

“你…你…你,你个逆子,滚出去!”老康破口大骂,早知道了这儿子现在就是爱跟他对着干,可他杀了他的女人又夺走他的女人,老康心中有鬼骂几句了事,随他折腾去,真要把哪家姑娘折腾出事了,到时候扛到他府上去。

老康奸笑后心情大好,继续他时不时的微服出巡寻香日子。

杜晓波的出游活动暂时取消,因为十四阿哥开始忙于其他工作了。这一日,蓝星这里来个客人,当春梅打开门时,可是吓的尖叫后跌到在地上。

“春梅,爷又不是鬼,你干什么这么大反应啊。”晓波不满的责怪春梅,一伸手将呆掉了的春梅从地上拎起来。

“十....十四爷,您....您...”春梅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了。

晓波头一甩,潇洒的问:“怎么样,爷帅不帅?”春梅没有反应,晓波嘟囔着“怎么跟了蓝星这么久竟然还不能接受新生事物呢?”走了去找蓝星和胤禟。

“九哥,蓝星,出来接客。接客人!”晓波大嚷着跨进屋里,蓝星从里屋冲出来,骂着:“接你个死人头,你....哈哈....哈哈...。”蓝星笑的捂着肚子蹲下去,

胤禟正好走出来,“啊..!”一声闷叫后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十四弟,你这是什么打扮?”

“帅不帅?”晓波朝胤禟抛了个媚眼,胤禟走到他身边摸着他的衣裳,惊奇道:“这是什么啊?”

蓝星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来,让下人都退出去后关上屋门,走到晓波身边,“杜晓波,你犯病了?看你这是什么打扮?我真奇怪你来时怎么没被人当成妖怪围观。”

晓波委屈的看看自己,拍拍衣裳,“蓝星,我不帅吗?”

“帅个....”蓝星停住了,胤禟接着说:“帅个屁!”

“九哥!这可是西服,西服,经久不衰的西服呢。”晓波大叫着。“瞧,西部牛仔帽子,黑色西服,这叫领带,本来想穿皮鞋的,可做不出来,只好拿鹿皮做了皮球鞋。这辫子不好剪,只好留着了。”(大家自行想象吧)

“不伦不类,跟个鬼一样。”蓝星骂道,一伸手揭了他的帽子,从他衣领里揪出那根领带,扯了下,扯得晓波翻个白眼。“这也叫领带,这叫裤带好不好?”

“哈哈...哈哈。”胤禟拍着桌子笑得很没行,晓波从蓝星手里拿过裤带,啊不,领带,塞进衣服领里,一个潇洒的转身坐在桌子旁,严肃而认真的说:“九哥,我想让这身打扮在京城流行起来。”

胤禟止了笑跟蓝星对望一眼,问:“当真?”

晓波点点头,“我要成为京城引领时尚的超级达人。”

“什么叫达人?”胤禟不解的问,晓波正要解释,蓝星喝道:“就是打他头的人。”

“哦,打他的头啊。那我不就是达人了?”胤禟很听话的打了晓波的头,晓波朝他夫妻俩瞪眼,问:“到底合不合作?”

蓝星在他对面坐下,“你想好了?不怕皇上追究?”

“这有什么好追究的,我不过是引领服装潮流罢了,又没带头剪辫子,虽然我很想剪掉。”伸手拽过长辫子在手中把玩,“跟个猪尾巴似的麻烦死了。”

“杜晓波!”胤禟不依了,这可是他爱新觉罗家的标记啊。

你喉你的,杜晓波才不理你呢。

杜晓波拿辫尾扫扫脸,“咱就从戏院开始,跟做衣裳的师傅定好生死契,不得对外流传这做法。买西装的人也要定生死契,不得擅自做西装。所有的西装都得有琳馨大戏院的标记,否则就是仿冒产品格杀勿论。”

“晓波...。”蓝星忍不住打了个颤,这家伙咋的能说出格杀勿论这四个字了?

可胤禟早听出这里的利润了,眼前仿佛看见金光闪闪的金子堆了一堆,立即握住晓波的手说道:“限量制作,一套一百两银子。”

“独家代理,全国仅此一家,再无分号。”

一白一黑的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蓝星懒得睬这两个疯男人走了,随他们折腾去吧,反正最后头疼的是老康。

琳馨大戏院最近的戏换了衣裳,男女都穿着来自西洋的服装,虽然很怪异倒是很简洁。待人们接受西装后,繁华的闹市区新开张了一家铺子——馨琳西装店,独家代理琳馨戏院的西服。

可是看的人多却没有人买,胤禟和晓波可一点都不着急。

过了两日,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走出馨琳西装店的大门,走到门口时他特意站住,低头瞧瞧身上的西装,很潇洒的弹了弹并无灰尘的裤子,然后跺跺脚,从左胸口处掏出一个叠得很好看形状的帕子擦了擦嘴,再放入左胸口处,钻入一旁的骄中。

轿子旁边一个管家似的人大叫一声:“十四阿哥回府!”轿子抬起后摇摇晃晃的走了。

当晓波走出西装店门口时,原本喧哗热闹的大街立即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注视着他,当听说他竟然是堂堂十四阿哥后,大街瞬间人声鼎沸,走路的骑马的坐轿的卖东西的全都活动起来。

更有几个追随皇家阿哥的簇拥者们进了西装店,结果可想而知,又一代表身份地位的西装在达官贵人有钱人中间流传开来。

老康早已没再派人监视晓波,而他的心事也放在胡兰身上,所以他没有在第一时间知道西装事件。

这日上朝,老康瞧着几个大臣的衣裳有些别扭,鼓鼓囊囊的好似没穿好。从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老康并未作声继续听他们汇报工作。

有个大臣上前汇报时拱手间袖口往下滑了点,里面露出黑色袖子。有古怪!待汇报工作结束后,老康让那几个大臣留下来了。

嘘寒问暖后,老康话锋一转,“众位爱卿啊,朕瞧着今儿你们的朝服没有穿好嘛,来人,替各位大人整理朝服。”

上来几个太监走到大臣的身边,这几个大臣面面相觑,垂着头不敢说话。

“给朕扒了他们的衣裳。”康熙大怒,这几人的神态就可瞧出问题多多。太监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他们的朝服,老康倒抽一口气,冲到他们身边揪着衣领问:“这...这是什么?”

“回....回万岁,这叫西服。”一个年纪大点的说道。

“反了,反了。这可是西洋之物?”老康冷冷的问。

“回万岁,正是。”

“哼,你们都是我大清的臣子,竟然穿起这西洋衣裳,来人,撤了他们的顶戴花翎和朝服,押入大牢。”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大臣们呼天喊地的仍是被押入大牢。

气愤的老康派人去调查了,调查结果竟然是西装来自馨琳西装店,又跟那个妖孽有关系!

更为可气的是,带头穿西装的竟然是那个不孝子.....十四阿哥!他不能拿蓝星怎样,但是可以拿儿子开刀!

老康被气的一阵头晕跌坐在龙椅上,天旋地转啊!老李又是捶又是掐又是喊御医的过了好久,老康才缓过一口气。

怒气冲天的老康杀到永和宫,准备小鸟入怀的德妃刚扑倒门口,见到的是脸色铁青的老康夹带着狂啸般的怒火大步而来。

大事不妙啊!

德妃暗叫不好立即温婉的低头立在一旁,“臣妾拜见皇上。”

“哼!”老康鼻子哼哼坐在德妃的宝座上,德妃一挥手,婢女们全都退出去了。

“皇上,谁惹您生气了?”德妃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挨康熙站着。

“谁?还能有谁?除了你那宝贝儿子还能有谁?”老康忿忿道,一拳头打在旁边的案几上。

打的德妃脸皮抽搐了两下,堆上一脸的温柔:“皇上息怒,是老十四?”

“嗯。”康熙闭上疲惫的眼睛,头靠在德妃身上,德妃趁势搂住老康的肩膀,慢条斯理的安慰他:“皇上,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没管教好这个孩子。臣妾这就差人去叫他来受过。”

德妃身上熟悉的气息让老康暂时放松下来,伸手环住德妃的腰,语重心长地说道:“德妃啊,老十四这孩子很聪明啊,死个女人就将他打击的毫无斗志了,这可不行啊。”

德妃的心儿扑通扑通乱跳起来,皇上的这话太富有深意了....。不行,一定得让老十四重整雄风让皇上对他刮目相看。

德妃又是一番安慰和安抚,将老康的情绪抚平后陪着老康用了膳,待老康走后德妃立即差人去找十四阿哥。

两路人马相遇

“额娘,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晓波见到一脸愁容躺在贵妃榻上的德妃,一下子扑过来,伸手摸摸德妃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祯儿,额娘是心口疼啊。”德妃蹙着眉指着心口。

心口疼,那儿可不能摸啊,晓波便坐在她身旁替她捏腿让她放松。

“额娘,好好的怎么心口疼了?可给太医瞧过了?”

“瞧了,可心病还得心药医。”漫不经心地瞥了晓波一眼,德妃虚弱的换了个姿势。“唉,有心病哪能医得好?”长长的一声叹息像小猫抓过晓波的心头。

嘿嘿傻笑两声后,晓波死活不开口问是啥心病。德妃见状只好开门见山说了,“儿子,近来京城流行的西装可是你带头的?”

晓波心想就知道是这件事,很无所谓的点点头。

德妃语重心长:“儿子,你皇阿玛快气出病了,咱满人老祖宗留下来的衣裳和规律哪能改呢?何况你还是皇子,这不是在打你皇阿玛的脸吗?”

晓波垂着头,德妃坐正身子摸摸他的头,怜爱道:“额娘知道,小雅死了你很难过。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啊,你不能总活在思念里,更不能因此恨你皇阿玛。皇阿玛是一国之君,是天子,岂能让狐狸精活在他儿子身边?儿子,有没有想过你皇阿玛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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