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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时空守护爱(清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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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老爷骂完又夸,只要不是娶那个女人为妻,考取功名利禄又是好事,孩子,放心的去吧。

可是有一个人却是真的着急,谁阿?当铺的展柜哪,第二包纸巾还没来得及给叶赫公子,这公子就离开石门镇了,这银子该跟谁要去阿!!!

京城十四少

北京紫禁城乾清宫。

十三阿哥跪在乾清宫向康熙皇帝一一禀告了第一次单独办差的经过,康熙听后不停的点头,时不时的称赞一句,看着这个虎头虎脑性子直爽的儿子,康熙满眼怜爱。“老十三啊,这次辛苦啦。”

十三爷大义凛然的一笑:“回皇阿玛,为皇阿玛分忧,是儿臣的荣誉。”

康熙再点头称赞,“快起吧,去瞧瞧你德额娘,前几日你十四弟病了一场,可急坏你德额娘了。”

十三爷到了永和宫“德额娘,儿子胤祥来给您请安了。”人还未到声音就到了。

德妃正坐在贵妃塌上愁着心肝宝贝胤祯的病,一听见十三嚷嚷得声音脸上浮上了一点笑意。

“好儿子,快给德额娘瞧瞧。呦,这小脸瘦的可是吃的差?”十三挨她脚边的脚板上坐下,德妃怜爱的摸着他的脸。

十三摇摇头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说给德妃听,也不知怎么了,就是隐瞒了蓝星的事儿。说完见德妃仍有些愁眉不展的忙问:“德额娘,可是担心十四弟的病?”

德妃缓缓点头,问:“你都知道了?”

十三摇头,说:“皇阿玛说十四弟病了,要儿子过来瞧瞧德额娘。十四弟的病打不打紧?”

德妃叹了口气,说:“你走的那日,你十四弟不是去送你的吗?回头贪玩,骑马跑出去。谁知惊了马摔下马来,身上没受伤,可这里受了伤。”德妃指了指头,“醒来后,竟然一个都不认识。只说头痛,忘记了,想不起来,一想头就疼得厉害。”

说着德妃的眼睛红了泪水也流了出来,十三忙拿了她的帕子替她轻轻地擦去。待德妃情绪平定下来,十三去看十四弟了。还没出永和宫,就见到他四哥,京城有名的冷面贝勒爷四阿哥胤禛。

十三爷一蹦一跳的到了四阿哥跟前,“四哥!”也不请安见礼,就这么直呼呼的叫了一声。

冷面贝勒那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突然的就温和起来,“十三弟,刚才还听得皇阿玛说你在永和宫,四哥这就急急得赶过来了。可是要回去?”

“四哥,我去瞧瞧十四弟,你也一起去吧,正好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十三满面春风抓着他四哥的衣袖,一点都不像个威风八岭的阿哥,倒像个撒娇的孩子。

四阿哥还真是宠他,满脸温和的拍了拍他的肩,道:“你在这等我,四哥给额娘说一声就陪你去。”

十三很乖巧的立在那里等他四哥,没一会儿,四阿哥就折回来,和十三并肩走着,听他说着清东陵祭拜的事儿,也如康熙一样不时点头评论一两句。

正事儿说完了,十三想了想说:“四哥,弟弟这次去还遇见了个人,一个姑娘,可有趣了。”

四阿哥仍温和的笑问如何有趣,十三回想蓝星的模样,眉开眼笑起来,“可有趣拉,一个姑娘家撑起家中的重担卖豆腐,那小曲唱得可真是动听,像黄鹂鸟。我给你学学啊。”

回头瞧瞧就他和四哥的贴身太监跟在不远处,憋着嗓子唱起来:“卖豆腐,卖豆腐,卖豆腐来,卖豆腐…。”公鸭嗓子般的低吼惹得四阿哥格格直笑,他可从没见过十三弟这模样的,这调子还真有趣,乐和着呢。

十三说得眉飞色舞神采飞扬,四阿哥见他十三弟如此,心里头有些怪怪的感觉,当听说那姑娘不愿跟着来北京时方才松了口气。

“四哥,我跟那姑娘约好了,让她来京城找我。我给她留了你府上的地址,若是哪天她来了,一定要帮我留下来啊。”十三还有些不好意思,四阿哥虽点头心里却暗想,一个姑娘家,哪能那么容易就到京城来?再说,等她来了,你也早忘了人家。

两人不知不觉地到了阿哥所,十四阿哥的贴身太监见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来了,忙迎了进去。“爷,四爷和十三爷来瞧您了。”

“十三哥来了?快请快请!”声音没变,却带着无比激动的颤音,十三看了他四哥一眼,这十四弟怎么这么激动?四阿哥笑笑,带头走进屋里。

一个身影冲过来,一把抓住十三,“你就是十三哥?”十三点头,细细瞧他,老样子,可又觉得哪里和平日不同。

“爷,见了四爷和十三爷该行礼。”十四的贴身太监曾勇在一旁小声提醒十四,十四恍然大悟一拍自个儿脑门,道:“唉呀,又忘了。弟弟见过四哥和十三哥。”

十三爷瞧着有趣,忙拉过十四的手问:“十四弟,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嗯。呜呜…。”十四竟然干嚎起来,“十三哥…。你可知…弟弟心里怕呀,什么都忘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这可怎么办呢?好在,四哥跟小曾子经常提醒我,就当自己是三岁小孩,一切从头开始咯。”十四说完,黯然神伤的坐下,不理他们二人,用手撑住下巴,看着屋外愁眉不展。

“十四弟,可别伤心了,十三哥会帮你的。”十三忽觉很难过,一个人忘记了过往该是多么痛苦啊。

“真的?”十四语气是非常的惊奇,可神情是非常的平淡,十三点点头。

“十三哥,听皇…皇阿玛说你去遵化了?”对于宫外的事情,十四还是很感兴趣的。

自打落马忘了以往的事情,康熙和德妃即禁止他离开皇宫半步。自打他落马昏迷醒来后,所到之处就是皇宫。偌大的皇宫早被跑遍了,连冷宫都悄悄的跑去看了一眼,看到一些憔悴苍老的红颜,行尸走肉般的呼吸空气,差点没大叫“鬼啊”而落荒而逃。

这十四爷,正是那日撞车的杜晓波。

当他醒来后发现成了一个小男孩时,有了第一次穿越的经验倒也没害怕。可当他知道他竟然是赫赫有名康熙皇帝的十四儿子时,吓得愣在那里半天不说话,醒悟过来后吵着要镜子,看到镜中的自己根本不是自己而是一个13岁的小男孩后将镜子扔了。

当年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杜晓波荡然无存,镜子里只有一个十三岁的娃儿圆圆的脸,双目炯炯有神,脸上洋溢着…。飞扬跋扈的嚣张气焰,像一头难以驾驭桀骜不驯的狮子。

杜晓波不乐意自己是这模样,于是看到谁都主动打招呼来一句:“你好,你是谁?我是爱新觉罗*胤祯。”他爷爷的,杜晓波想起来上次莫名的穿越,那所谓的娘也是喊他“祯儿。”怎么我跟祯这么有缘?我老爸怎么不给我去名杜晓祯的呢?

十三爷说了外出经过,听得十四眼直直的,直嚷怎么不让我也去阿。说完,看着四爷和十三爷,小心翼翼的询问:“四哥,十三哥,能否带小弟出去玩一趟?我…小弟可是憋坏了。整天看到的不是太监就是宫女,烦都烦死了。”

十三爷看了他四哥一眼,“四哥?”

四爷想了一下,对十四爷说:“十四弟,四哥替你说情去。只是你可得老实些,不能再出乱子,不然我和十三弟可担不起。”

“额耶,四哥、十三哥,我保证我会听话,很听话很听话。”十四差点没喊出四哥万岁十三哥万岁,差点没把自个儿的脑袋喊没了。

只是,就这一句不太正常的话,让十三爷稍稍愣了一下,看四爷的眼神带着询问,四爷一个眼神飞过去,“就是这些让人莫名其妙的。”

四爷说情去了,十四笑眯眯的看着四哥离去的背影。老天啊,您老终于听到他的祈求了,今天能让他去看看大清的样子。那么改天,您老是否能让他见到蓝星呢?

两人正说着闲话,四爷回来了,说已经征的皇阿玛同意,早去早回。

额耶,杜晓波在心里欢呼了一下,没敢表现出来。那天无意中跟一太监说了一句:“thank you。”那小太监的下巴惊的快掉到地上,过了三天后才合上。杜晓波打这之后,再也不敢随意说话,小心翼翼的看着身边的一切一切。

人的忍耐都有个限度,人总在得意见忘乎所以,人也总在高兴时原形毕露。杜晓波就是这样的人。

四爷和十三爷不敢再让十四骑马,三人一同乘了马车出去。杜晓波上了马车才知道,阿哥的马车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真不是一般的舒服。

好奇心让他趁他们二人不备时,偷偷的这里摸摸,那里瞧瞧。想问不敢问,想说不敢说,憋得好难受啊。

十三瞧出他的不安,以为是他怕马,不停的跟他说话安慰他。杜晓波还真有点喜欢这个哥哥,比那个据说是他亲哥哥的四哥好了许多。

四哥每次看到他总板着一张冰冷的脸,不苟言笑,太正经了。十三哥好,从见到他就一直得笑着,虎目有神,圆脸可爱,一种洒脱的豪情让人看着就舒服。

又心想,若是给蓝星和雨琳看到四哥,保证给一个绰号:“孔夫子大叔。”为什么是孔夫子呢?因为她俩说过,儒家后代被孔夫子的之乎者也被儒化了,不苟言笑。至于大叔,哎呀,貌似四哥还没他杜晓波大呢…。

京城阿哥爷

马车来到京城繁华的街市上时,先前还能控制自己的十四爷掀开帘子后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哇靠,好一派繁华景象。”

四爷和十三爷听着直皱眉,后一句还算正常,前面一句是什么意思?还有,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些,怎么这么开心?

十三爷带着些怜悯瞧着他,可怜见的,将个脑子跌成这样,变成一傻子了吗?怎么说十四弟也是那天送他才出的事,不由得瞧着他的目光里多了一层自责。

四爷似乎看出十三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给他一个安慰的微笑,十三笑笑,心情并不愉畅的看十四弟,他正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四爷出神呢。

“十四弟,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十三关心的问他,四爷也紧皱起双眉看着十四。

这一皱眉,又让杜晓波觉得很讨厌,摇摇头以为刚才自己眼花,他冰冷如山的四哥也会笑?“哦,没事没事!”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

三人不再说话,很快马车找到一个空地停下来。下车时杜晓波见十三轻轻一跃而下,也跟着学,只可惜人家十三爷是练过身家的,那身手多敏捷,又怎是被杜晓波侵占了身体的十四爷比得的?

于是乎,十四爷在跳下马车后嘴巴痛苦的咧了老半天。唔唔唔,咋啦?屁股被撞倒了呗。

晓波吃痛的摸着屁股,回头看了眼撞到他的木板,飞起一脚便踢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佛山无影脚。

四爷和十三爷瞧他摸着屁股一颠一颠飞脚而出的滑稽模样,都忍不住笑出声。

阿,这下四爷笑可被晓波逮个正着,虽然没有十三的那么爽朗,只是微笑,嘴角微微上扬,可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温和许多。

杜晓波再次脱口而出,“额耶,四哥也会笑啊。”

四爷倏的一下收住笑,诧异又带着点尴尬瞧着他,十三爷也止住笑,晓波这才知道又说错话了,尴尬的嘿嘿干笑两声,说:“哥哥们,走吧!今天十四弟可要大开吃戒,可先说明了啊,四哥是贝勒爷了,收入最多,也最大,你请客。”带头朝前走去。

十三爷问四爷:“十四弟还真是奇怪呢,可怜见的。四哥,刚才他说什么了?佛山什么脚?”

四爷也很茫然的摇摇头,十三爷紧跑几步赶上晓波,问道:“十四弟,你刚才说佛山什么脚?”

晓波搔搔头迷茫地问:“我说了吗?”十三爷很坚定的点头,晓波的眼珠子一转道:“佛山无影脚?是这个吗?”十三爷又坚定的点头。

晓波大叫道:“我真的说了吗?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这好像是我昏迷前在马路边上听一老头说得。十三哥,太好了,我终于能想起来一点了。”他好激动啊,猛地抱住十三爷,还不忘在十三爷背上狠狠地拍了几下。

拍得十三爷差点没背过气来,可一想十四弟能想起来一点以前的事儿,被拍一掌太值得了,当下痛苦的忍受晓波的魔爪和魔拳。

四爷忙拉开他俩,冷着脸批评晓波,“十四弟,做什么大庭广众下这么拉拉扯扯的?”

十三爷说道:“四哥,十四弟能想起来一点以前的事了。”

四爷没再多责备,只说:“走路要有点走路的样子。”

十三爷老实的哦了一声,晓波虽然没再说话,可心里对这个四哥有点反感。干什么要这么古板阿!

三人来到一家酒楼前,十四爷老远的轻声念道:“情風漢賽。十三哥,那下面像马匹一样的符号是什么呀。”

好个杜晓波,竟然没有认错字。只是…只是十三爷刚听他念情風漢賽时就扑嗤笑出了声,就连四爷也笑开了花,可听他后面问的那句,两人又都大吃一惊。那可是满文,他们爱新觉罗家的满文呢。

他竟然都不能确认了,这可怎生是好?

杜晓波愣愣的问他们,“笑什么啊?呀,念反了,不好意思是賽罕風情。”羞得满脸通红,尴尬的格格笑了两声,习惯从左向右看了嘛。

四爷平淡的说:“就这里吧。”便带头走进去,十三走过杜晓波身边时,在他肩上拍了拍,“十四弟,哥哥自会教你。进去吧!”

他俩都深信,十四弟的病还没好!

“嗯。”哥俩勾肩搭背的进了酒楼,兄弟情深啊!

进了一间雅间坐定,杜晓波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四处张望,上看看下瞧瞧左望望右盯盯,将个雅间里的每一物都看了个遍,就连桌子底下都没放过。

“十四弟,在瞧什么?”四爷忍不住问这个有些奇怪的弟弟。

杜晓波低头盯着桌子,闷声的说道:“四哥,我是不是来过这里?怎么觉得很熟悉啊?”

“你跟我们是第一次来,可能是跟你八弟一起来的吧。”四爷淡淡的说。

“有可能。”杜晓波随意一点头眼睛仍盯着桌子,其实刚才他东张西望完全是因为好奇,可是四哥都开口问了,又不好说实话,只好撒谎说觉得有点熟悉了。

“十四弟,桌上有什么好瞧的?”十三爷很纳闷。

“十三哥,这可是红木的?” 杜晓波抬头问,十三爷点头,又纳闷十四弟怎么对这也好奇了?

“啧啧…。”杜晓波摇头叹气,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起身在室内晃来晃去,晃到窗户边,推开窗户,看着楼下繁华的街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路边小摊上摊主对买东西的人指手划脚说着什么,小吃摊上坐着几个人吃东西。虽然小摊子离这酒楼有点距离,可仍是能感受那传来的热闹气氛。

“还真繁华啊…!” 杜晓波低低说了声,四爷没听清,十三爷也没听清,两人皱眉对视。

这时,小二推开门送了酒菜上来,放好后大声说:“三位爷慢用,有事叫小的一声。”

十三爷一挥手,抛给小二一个东西,杜晓波定睛看去,一个点儿大的碎银子。小二笑嘻嘻的接住,低头哈腰的退下去了。

“小费。”晓波低声说道,十三不解的望了他一眼,只招呼他坐下。

杜晓波小抿了一口酒,甜得没有现代的白酒辣冲刺。头一仰,一咕噜喝完,大叫一声:“好酒啊!”

“十四弟。”四爷和十三爷急急得喊住他,四爷又皱着眉说:“十四弟,这酒后劲大,得慢着喝。”

“哦!”晓波老实了,由小曾子斟了一杯后,敬了他两个哥哥后慢慢品尝。

屋外有人敲门,小曾子过去开门,小二正站在门外。“什么事?”小曾子有点傲慢的问。

“各位爷,今儿个小店人多位子不够,有三位爷说认识您们,这不让小的来问一声。”

还没待小曾子说话,有人喊他了。“小曾子!”

小曾子歪头看去,楼梯口有间屋子是专门用来等桌子的,正走出来一个人。“宝贵,可是八爷?”那被唤作宝贵的人说话间已到门口,对着小曾子直点头。“八爷、九爷还有十爷都在呢!”

宝贵跟小曾子进了屋,对三位爷行了礼,十三爷对宝贵说:“瞧你这笨样,还不快去请你家爷过来。”宝贵一躬身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脚步声响起门被推开后,三位阿哥如沐春风般走了进来。晓波的眼前一亮,这龙子龙孙的还真是个人物。

要说他四哥长得已算不错了,浓眉、眼不大不小、鼻梁挺直、瘦长的脸庞,透着分明的冷俊,那浑身冒着的冰冷气质有点像康熙偶尔散发出来的。听说四哥小时候跟着太子在康熙身边呆过,举手投足间有点康熙的风范。四哥最让他怕的是那双眼睛,乌黑深邃的眼眸,不说话看着人时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泛着熠熠光泽,压得十四有点被偷窥的感觉。

十三哥跟他年纪相仿,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阳光,让人见了就想亲近。虎目灼灼清澈明亮,配在那圆圆的脸上少了逼人的气势,透着些许孩子气,典型的虎头虎脑。

可瞧这一前一后进来的三位爷,打头的这个那叫一个赏心悦目阿。满面春风的微笑,白皙的肌肤,眉清目秀,双瞳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精致绝美的五官在白色长袍隐映下散发着空灵与俊秀。

淡蓝色坎肩打着黄色的滚边,腰间左边挂着一个香囊,下面一截是乳白色绣着一条活龙活现淡紫色的鱼,中间一道花色隔开,上面一截是淡紫色。右边挂着一个通灵剔透的玉佩,红色穗子从圆形中间穿过,拖着老长,整个一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气宇不凡,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的帅哥阿。

第二个这叫一个美啊,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像水晶般清澈;眼角微微上吊而显得妩媚,清澈和妖媚融合了一种极美的柔媚风情; 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肤白细腻,鼻梁挺直,有着好看的弧度,薄薄的唇; 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俊美绝伦。

紫红色长袍外罩着同色的坎肩,同色的瓜皮帽,腰间只挂了一个香囊。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觑。

这第三个很对十四的眼,高大威猛,宽肩阔胸,肤色黝黑,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剑眉虎眼雄姿英发,昂首阔步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后,喊得最大声:“我就说是十四弟的声音嘛,你们还不信。”

三人见过四爷后,晓波跟着十三对三个哥哥一一行了礼。八爷温柔如水的问:“十四弟,身子可好些了?这些日子事务忙,你也没去书房,没得空去瞧瞧你。”

晓波想了一下以前看电视和这些日子身边人说话的口气,看着他八哥笑笑道:“多谢八哥关心。”说完后,心里还咯噔了一下,八哥?强忍着笑意招呼另外两个哥哥。

四爷让小曾子叫了小二来添了些菜,兄弟几个你敬我我敬你一杯的喝了起来。

“十四弟,你可忆起以前的事儿了?”十爷粗声粗气的问晓波,眼睛却盯着那只麻鸭,手上也没停歇,举了筷子伸过去。

“哎 ,别提了,什么都忘了,一点都想不起来。” 晓波愁眉不展的放下筷子,提起这个就郁闷,这谁是谁都不知道的日子还真是难受。

八爷几个都带着同情的神色看向他,十爷不忍收回已放到鸭腿上的筷子,拍了拍坐在他身旁的杜晓波,“十四弟,别担心,有哥哥在,改天哥哥得空找你,带你去以前玩儿的地方瞧瞧。”

“那谢谢十哥了。” 晓波立即眉开眼笑,有人带出去玩自然开心咯。

“自家兄弟好说。”十爷豪爽的一拍胸脯,“四哥和八哥事儿多,九哥和十三弟,咱三个可得多帮着十四弟些。”

十三爷点直头,进屋一直没吱声的九爷这才开口道:“嗯!”长得这么美,声音也细细软软的,听着却不难受,晓波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杀手,少女杀手,师奶杀手,少妇杀手、阿婆杀手…。。!!!看来这大清有跟我一拼的人拉。好像这八哥也长得蛮讨女孩子欢心的,这爱新觉罗家的怎么长的都这么帅呢?恩,如今我也是,想我杜晓波的气质,十四的外貌,打遍大清无敌手,到时八哥九哥你俩都靠边凉快着去吧!哈哈!”

想到开心时杜晓波笑出了声,“十四弟?”这大白天的也走神?四爷和十三爷已经领教了他的怪异,有点见怪不怪了,这三位爷自打他出了怪事后,今儿还是第一天见,都吃惊的看着他。

晓波不好意思的摸了下脸,“我听哥哥们说要带我出去玩儿,就开心,高兴得笑出了声。”见他们仍有些怀疑,忙接着说:“你们都不知道,这些日子可憋坏我了,整天就在那小院子里转悠,哪里都不给去,没病快憋出病了。”

“可是,我怎么听人说你连冷宫都去过了?”九爷不阴不阳的来了句,十爷忙跟着说:“是呀,我们去瞧过你,说你去冷宫转悠了。”

“呵呵…呵呵,闲来无事!来,喝酒喝酒!” 晓波端起杯子敬了大家后一饮而尽。不能再讨论这个话题,否则晓波的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好心的十爷

十爷绝对是个好同志,好哥哥,说话算话。没两日,就来找晓波说要带他出去转转,去他们以前经常去的地方。

晓波可高兴了,站起来拔脚就走。两人去找十三爷,他不在被皇上叫去了,两人又出了宫杀去九爷府上。

九爷去了八爷府上还没回。这二人对视了一番,十爷说:“咱哥儿俩玩去吧。”

晓波点头两人上了马车,晃悠晃悠的晃在京城的道路上。

十爷带着晓波去了几家铺子,有卖书画的,有卖玉器古玩的。十爷告诉晓波,别看九哥年岁不大,可已经开了好几间铺子了。

晓波听了直砸舌,这才多大啊,搁现代正是上学花钱的时候,九哥他都开始哗哗的往家挣钱了,真叫人敬佩的五体投地。

两人逛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晓波眼珠子转了几转,拉着十爷到了无人的地方,小声地说:“十哥,听说京城有八大胡同,你可曾去过?”

十爷眉一挑,“十四弟,你不是都忘了以往的事儿吗?怎么还记得八大胡同?”

晓波立即献媚笑道:“哎,十哥,这八大胡同名声儿这么大,我哪能把它给忘了呢?你…能不能带我去瞧瞧?”

眼珠里直勾勾的盯着十爷,小心肝儿嘣咚的直跳,那烟花之地可召唤呢!

“嘿!我说十四弟,怎么这一跤摔出窍了?以前哥哥拖你来都不去。”十爷咧着大嘴笑着,一巴掌拍在晓波的肩上,拍得他有些痛,又不敢说,嘿嘿干笑了两声,“长大了嘛。脑袋摔灵光了。”

“走,今儿哥哥带你瞧瞧去!”十爷手一挥,跟马车夫说了声,马车调转头奔向八大胡同。

晓波选了半天,最终还是选了朗朗上口的怡红院,好像在现代这三个字就比较普遍,先进个大众化的看看再说。

老鸨老远的就迎上来,“唉呀,大爷们,今儿个怎么才来啊?咱这姑娘可想死你们了。”像蜜一样的声音惊得晓波浑身一颤,鸡皮疙瘩直起。

杜晓波小声问,“十哥,可是认识你?”

十爷低声答:“都是这样说的,除了常客她们谁都不认识。”

十四放下心来,被老鸨拉到二楼找了个雅间坐下。

“叫你们这儿最好的姑娘过来。”啪一声,十爷财大气粗的摔了一锭银子在桌上。

十四目测了一下,不少于二十两。暗自摸了下自个儿的钱袋,娘啊,空的!刚才来的急,竟然一点银子都没带。

老鸨叫姑娘去了,十四对十爷说:“糟了,十哥,我没带钱,没带银两。”

“哎,十四弟,今儿个算哥哥请你。” 十爷很豪迈的大手一挥,这点银子算个鸟。

“大爷,姑娘们来了。”老鸨领着几个姑娘袅袅娜娜的走进来,一阵香粉味扑鼻而来。

“啊…切。” 晓波打了一个老大的喷嚏,这香味快要熏死人了,怎么这么难闻?

比起雨琳的香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杜晓波也真是,也不想想人杜雨琳用的是什么香水,毒药,可是cd的毒药哎!

晓波皱着眉捂住鼻子,“十哥,这什么味啊?熏死人了。”

老鸨叫起来:“哎哟,我说这位爷,您可是来的烟花之地,这是香粉味儿!爷可是第一次来?”

晓波纳闷:“你怎么知道?”老鸨有些不屑的瞟了十四一眼,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爷,咱连这个都瞧不出,还怎么做老鸨啊。”

晓波觉得说的有理,连连点头,“说得是,说得是。老板娘,佩服佩服!”

“老板娘?”老鸨怪叫,十爷坐在一旁没说话,对那几个姑娘看了一圈,说:“换!”

这两位爷今天穿的虽是便服,可质料上乘,质地考究,做工精细。再瞧这两位爷的不凡气度,老鸨知道是贵客,忙陪着笑脸道:“两位爷,这可是咱这里最好的了。”

十爷盯着她冷冷一笑:“我说你当爷是傻子?惹了爷不高兴将你这给拆了。弟弟,咱们走!去湘萧馆,人家那里名儿瞧着就舒坦。”

十爷起身欲拉十四爷离开,这贵客走了可不是白白跟银子过不去?老鸨忙拦下,献媚的笑,“我说爷,您消消气,实在是咱们小雅姑娘有个坏习惯,每天午间定要小憩一会儿。您坐,老身这就去瞧瞧她醒了没,没醒我也给您叫醒!”

说完快步离去,走前对这几个姑娘使了个眼色,让她们留下人。姑娘们会意,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扑过来,“爷…!”

十爷桌子一怕,“去去去。”十分不耐,姑娘们被他喝住,哼了一声个个离了屋。

“十哥,你去过湘萧馆?比这里好吗?” 晓波见她们走了忙问他十哥,十爷笑笑,“去过几次。”

“她们穿的可是汉服?”

“汉服?恩,是啊,你识得?”

“好像见过。”是见过,雨琳和蓝星穿过,那个神秘白衣人也穿过,尤其那个狐仙,那飘飘欲仙的白衣,长袖如水甩出,长发在风中飞舞的情景如今闭上眼就能清晰地看见,就跟刚刚发生过似的清晰。

“两位爷,小雅来了。”老鸨的声音很快出现,接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跟着走进来,十爷抬眼瞧瞧,嗯了一声,似乎很满意。

晓波回神看去,只听见“啪”一声,捧在手上的茶杯摔倒地上,蓦的站起身,指着小雅惊恐的问道:“你…你…。。”

十爷也起身,拉着晓波,“十四弟,怎么了?”

老鸨被吓住了呆呆的看着晓波,又回头看着小雅,小雅也正惊讶的望着晓波。

晓波紧盯着小雅,白色碧霞罗衫,逶迤拖地白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若长发披散开来,迎风舞动,不正是那日说见得狐仙?那日所见的白衣女子?只不过多了些活生生的人气。

晓波一把抓住她,“姑娘,不,仙女姐姐,求求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姑娘被吓傻了,“娘…。”

老鸨上前一把扯开晓波,大叫:“我说这位爷,您来闹场子的吗?来人…”

“慢着!”十爷走到他们跟前,抛了一大锭银子给老鸨,意示她走开。

俗话说见钱眼开,老鸨结果银子塞进怀里,换上一幅笑脸,“小雅,好好陪两位爷。”转身有点婀娜的走了。

十爷拉着晓波坐下,意味深沉的看了眼,对小雅说:“姑娘,可会些什么?”

“奴家给两位爷唱个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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