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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新剑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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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一看见门口冲来好几十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彪形大汉就知道事情不妙。他轻轻拽了下霞儿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道:“你看门口恐怕要打起来。”
霞儿一望果真冲来了一众恶奴。眼看就要进入府门。俞允中今日仗恃众多剑侠全在府中防备不免有些松懈。只等陈家的武师冲到了近处家丁护院才反应过来纷纷执刀拿棒冲上迎战。这一乱可不要紧。法元等人以为是这边有了埋伏而佟元奇他们却认为是对方地算计。两边本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如今还哪有不打的道理!
法元和尚大喝一声:“好贼子!竟要暗兵埋伏害我!”随之甩手就打出一道红线般的剑光直取佟元奇的心腹要害。那万里飞虹又岂是白叫地一道剑光上旋一横拦住袭来的红光。上下绞动竟将那红线斩为两截。但金身罗汉也不是白给之辈随即一百零八口字母剑同时挥出只见漫天红线劈凌溜斩。二人一同飞上高空念动法诀战在一处。
其余众人也各寻对手打在一处。寻上徐清的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劲装大汉。看其飞剑昏黄且道力不盛想必也未曾修炼几日邪术不知天高地厚就跑出来得瑟。至于那柳艳娘和薛蟒等人都曾在慈云寺见过徐清的本事甚至连绿袍老祖都被其镇住还哪里敢过来寻晦气。
本来法元等人昨天就打听好了俞家只有黄玄极等几个神通不强地修真却没想到今天一日就涌来这么多帮手。初一动手就陷入了被动那法元还有些本是。与佟元奇打的势均力敌但除他之外还有谁能挡住玉清大师和齐霞儿的飞剑!不消片刻二人各自解决了对手全向法元逼了过去。
那金身罗汉一见事不可为还哪里再肯死扛甩出一片腥黄妖风。就向东方遁去。余下的一众旁门妖邪。见为之人都不敌逃窜还哪有心恋战。那些见机地快。趁混乱之机四下逃窜却也有几个脑袋不灵光全都死在群侠剑下。
话说莫名其妙地在长沙打了一仗之后徐清与霞儿当日就别了佟元奇和玉清大师装模作样的往雁荡山赶去。等出了长沙的地界徐清这家伙连御剑都嫌麻烦死皮赖脸的带着白灵坐到了霞儿的剑光上。
徐清惬意的斜躺在白灵身上忽然问道:“师姐事先知道玉清大师要去长沙吗?”
齐霞儿脸色微微一变摇了摇头道。徐清微笑道:“想必是优昙大师早就料到你我会在长沙停留吧!特意派你师姐过来一则给佟师叔助拳再则恐怕也是为了小小警告你我一下吧。”
齐霞儿强自道:“你莫要胡说师姐已跟我说了一月之前她就接道消息要注意长沙这边的动静就算你我不去长沙她也会前来援助。”
“是吗?”徐清淡淡的应了一声也未再深追问。忽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仿佛二人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又飞出能有二三百里大约还没出湖南境内徐清懒洋洋地打着哈气仿佛比白灵还懒让霞儿看的直皱眉嗔道:“你这人还哪里像个修真!快点起来要睡觉上一边睡去别在这欺负白灵。”徐清却不以为意翻身换个舒服的姿势却猛地看见斜前方大约百里竟闪出两道剑光来仿佛也要朝东方去。
徐清打眼细看这两个还都是熟人就是刚才在长沙逃走的妖人。一个三眼红薛蟒另一个则是九尾天狐柳燕娘。此时那薛蟒正在朝他前头招手高喊“师弟留步”再一细看果然二人前面隐约还有一道剑光。
听闻薛蟒召唤前面那人也停身下来回头观望。竟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看去还有些正气但想来与那二人混在一起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徐清如是想道心里却忽然灵光一闪暗道:“那薛蟒和柳艳娘都是许飞娘地弟子好像许飞娘门下弟子二女二男除了薛蟒不就剩下个司徒平吗?莫非那少年就是司徒平!”再细看那少年虽然模样清秀却长了一脸倒霉地受气像眉头无时无刻不紧皱一起印堂灰暗中气不震却失了好些男子汉的气度。
徐清眼珠一转心中暗道:“若此子真是司徒平这般轻易将他放过岂不可惜!只要凌云凤那丫头不缺心眼。定能将《白阳图解》练全。届时再受凌浑夫妇调教加以玄都剑地威力就算比不上英琼那凶悍地丫头也决计不会逊色周轻云、余英男之辈。而此时司徒平还是许飞娘门下的弟子。说的好听是心怀正义说的不好听就是个邪魔妖孽。我若出手杀了他岂非名正言顺!若没有了司徒平紫铃、寒萼那双姐妹会不会入峨嵋派还在两可之间。若是依着她们父亲地关系拜入极乐真人门下。也未尝不可啊!那时峨嵋派年轻一辈的格局除了三英二云不变余者岂非要有大变故!”
不过徐清指尖微微一动马上又压下了心思。心想:“此事不可冲动!上次想要拿个南明离火剑。就弄出那么大动静。此番若再杀了司徒平将那些老不死的耐性都磨没了可没我的好果子吃!就算要杀也不能自己动手。”想着便将目光落在了齐霞儿身上。
徐清一指那三道剑光笑道:“师姐有没兴趣顺便出手斩妖除魔积攒些功德?”齐霞儿甚是不屑的瞟了一眼却没吱声徐清接道:“人常说不积跬步无以成千里那三个妖人虽是无名之辈师姐自然也瞧不上这些小功德。不过师姐日后修佛或是练道。飞升之时可就要着急喽。更何况除恶务尽若是再将此三人放走日后他们再为恶事恐怕还要分出三分记在霞儿姐头上呢!”
霞儿一听也有些意动但她也知道徐清地心性。绝不会无故激她出手。淡淡问道:“你到底想杀哪个?”
徐清允自一愣。见被霞儿揭穿索性也不再隐瞒。微笑道:“霞儿姐真知我心!当得红颜知己啊!”
齐霞儿冷哼道:“哪个要知你心思!你最好给我想好了再说若是让我现你敢骗我……哼!”
徐清微笑道:“我若说是想要杀薛蟒或者柳艳娘恐怕师姐是不会相信吧!”
齐霞儿冷笑道:“废话!我能信吗!以你的剑术刚才在俞府混战想要击杀任何一个都不是难事。但你偏偏没有动手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他们。”顿了顿之后霞儿又道:“虽然你生性漠视他人却也并非冷血狂人不会无缘无故心生杀意。此刻你又突然提出要斩妖除魔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是对那二人生出了杀心吗?”
徐清坐起身子轻轻拍手笑道:“霞儿姐观察细致分析透彻让人佩服!只是刚才迎战之时师姐不专心对敌怎还有心思注意小弟的举动?莫非是担心小弟的安危?”
霞儿眼神一颤旋即强道:“废话少说!那少年究竟是谁你为何要我杀他!若没有合理地理由休想我出手帮忙。”
要说起来霞儿怎么也是出自佛门怎么就将人命大事说地如此儿戏!其实这也并不稀奇修真之人活的年头久了自然见多了生老病死对人命也就看的淡了。而且也不要以为佛门就不杀生那些所谓的高僧名释几乎个个满手血腥。便如那优昙大师千年下来死在她手上的旁门修真又何止数十人!要知道整个修真界的修士大约也只有数万。如今在霞儿眼中那三眼红薛蟒等人又何尝比地上的蝼蚁高贵。
徐清沉吟片刻笑道:“若我说他作恶多端恶贯满盈又要被师姐当场揭穿了。罢了!我便告诉你也无妨那人名叫司徒平乃是五台派的女枭神将三姑娘的儿子与衡山白雀洞地金姥姥有杀母之仇如今正在许飞娘门下修真。听说此人心性不错好像还跟餐霞大师的几位弟子有些香火情缘。”
齐霞儿淡淡道:“原来是五台派的余孽!”似又想起了往事恨恨的:“当年杀了混元祖师时就应该将其连根拔起否则哪来如今这些滥事情。”
徐清微笑道:“霞儿姐又怎知法元那些人不是掌教真人特意留下来给我们后来的这些师兄弟练手地呢?”
齐霞儿瞪了他一眼嗔道:“呸!我爹爹哪有你那些坏心眼!快说为何要杀那司徒平?”
徐清沉吟道:“这个问题说起来就相当复杂了不过如今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总不会给你带窟窿地桥上。其实杀他本也不是难事但我若动手恐怕你师父还有其他一些人马上就会看出端倪这才请求霞儿姐出手。”
齐霞儿力量片刻道:“你这人说话却不能全信要杀他你便自己出手。若让我动手最多废了修为免得一旦铸成大错日后再没回旋的余地。”
徐清也并不因为霞儿不信任他气愤若是易地而处他又能信任别人吗!笑道:“此法倒也稳妥只是希望霞儿姐出手时能尽量狠点。剩下那二人就交给小弟我应付了。”说罢舒身站起脚下轻轻一点一道银光撒散开来。
徐清大袖一挥将白灵揽到身边纵剑袭去根本没有隐匿形迹。霜蛟剑银光如虹剑气寒霜扑压过去。那薛蟒和柳艳娘成都长沙接连失败早就成了惊弓之鸟慌忙祭出飞剑戒备。徐清也不予他们废话立在剑上念动咒诀乾坤针猛地祭出只见万点红芒千条血练笼罩过去。
别看气势不小但徐清并没痛下杀手只将司徒平隔在外头以乾坤针困住另外二人。毕竟那三眼红薛蟒乃是许飞娘地爱徒徐清可不想平白与一个没了老公的疯寡妇结仇。至于司徒平本来就不遭许飞娘待见就算死了大约也没人给他报仇吧。
………【第一百三十三回 听天由命】………
说徐清路遇司徒平心中陡然生了杀意不过他自己却不想动手想要让齐霞儿助他。霞儿见他出手困住薛蟒和柳艳娘二人知道徐清心意已定打眼就望向了祭出飞剑想要救援二人的司徒平。心道:“看这小子修为平平仿佛并无过人之处徐清那家伙怎就非要杀他呢?不过许飞娘那恶婆娘的弟子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人。”
单见霞儿素指一摧一道金光破空而现灿若匹练似慢实快直朝司徒平点射而去。要说齐霞儿的本领想要制住司徒平却如探囊取物一般。是以她根本也没有什么花哨的招式就是一剑刺去。司徒平眼睁睁看剑光袭来想要躲避却陡然感觉不对瞬间身子竟然僵在当场分毫动弹不得!眼看着那急若电光的飞剑射在自己的丹田之上随即下腹传来一阵剧痛修炼数年的真气仿佛找到了一个排泄的出口瞬间就泄了大半。
司徒平大惊失色急得眼珠子通红仿佛变成了一个凶恶的荒兽怨毒的盯着霞儿。他知道就在刚才那一瞬间面前这模样仿佛仙女的女人点破了他的气海废了他的修为。此刻体内的真元还在急流失眼看维持不住飞剑向下落去。司徒平清楚日后他恐怕再也不可能御剑飞行心中猛地燃气了一股怨天恨地的强大愿力。
虽然许飞娘乃是司徒平娘亲的师姐但她对司徒平却并不好动则打骂加身。同门的师兄弟也对他另眼相待从没将他视作兄弟亲人。本来从小失了双亲早就逆来顺受惯了也只有心中对仙道的一点奢望一直以来都成了他心中的支撑。如今仅仅这一点希望也被无情的击破维持司徒平心中善念的最后一个支柱顿时轰然崩塌。他的心在怒嚎:“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痛苦!难道只有像薛蟒那样。成了一个恶棍才能过上好日子吗!”
齐霞儿娥眉微微一皱刚才见司徒平还有几分正义这才没答应徐清取他性命。但如今见他怨气冲天愤世嫉俗。已完全堕入了魔道。而霞儿之所以没答应杀司徒平就是怕杀错了人日后没有机会补救。如今司徒平已经完全被心中压抑地恶念控制。却完全没有此番顾忌。但就在霞儿要下杀手的时候却忽然听见徐清喝道:“姐姐手下留情!莫再伤他我有用处!”
且说徐清为什么又改主意了?莫非是看见司徒平可怜生了慈悲之心?当然也并不排除此种可能毕竟徐清也是个凡人与司徒平萍水相逢无冤无仇只是为了心中突生一念。就要毁了一个人。多少还有些过意不去。但他却不会因为感情上的同情而改变心中的定计。
徐清话音一落急打出九道法诀原只是将薛蟒二人困住的乾坤针猛地阵势一变分成七玄九向瞬间摆成九死连环阵。只见四面八方万针齐射那薛蟒和柳艳娘顾头顾不着尾。只抵挡片刻就被漫天袭来无处不在地红色针芒给打成了筛子。
霞儿更加疑惑不是说好了要杀司徒平怎么忽然又变卦了。反将薛、柳二人给杀了?她抬起双手轻轻拍了一下。虽然只有“啪”的一声清响但听在司徒平的耳中却如炸雷一般。登时被震得头昏脑胀不省人事了。若非霞儿托起一股柔劲将其落地地度缓了一缓恐怕都不用人杀自己就摔死了。
徐清也趁此机会挥手打出一蓬玄火将那薛蟒二人的尸体化作了灰烬旋即落在司徒平身边略微查看一番这才松了一口气。霞儿也跟着落了下来疑惑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说变卦就变卦?这回你可真是跟许飞娘结下死仇了。若是杀了司徒平那婆娘还可能不闻不问如今死的薛蟒可是她的嫡亲爱徒她还能善罢甘休!”
徐清微笑道:“那许飞娘不善罢甘休又能如何?就算报仇也是找他又与我徐清何干?”说着一指昏倒在地上的司徒平。
霞儿微微一愣立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惊道:“你想把责任推给司徒平?你觉得这可能吗?许飞娘是相信你还是相信她的徒弟?真是异想天开!”
徐清淡淡笑道:“那薛蟒平时如何对待司徒平想必许飞娘心知肚明司徒平绝对有杀他地理由。就算她以玄门之法推算因果大约也只能算出大概事时都有谁在场。再则刚才师姐没看见司徒平已经入魔了!心魔入脑神智必损到时候就算许飞娘抓住了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种死无对证地事谁说的清楚。”
齐霞儿冷笑一声道:“你想的倒是挺明白怪不得突然就变卦了。但如今司徒平已是个废人留着他又有何用?”只不过霞儿说话时却若无其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司徒平没有望像徐清。
徐清洒然笑道:“我的好师姐!下次再撒谎的时候一定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心中无比坚定的说出编造地谎言否则一眼就会被人看穿的哦!”
齐霞儿身子一颤强自回望过去喝道:“你胡说什么!人家哪有说谎!”
徐清戏谑的笑道:“既然没说谎你脸红什么?还如此焦急的反驳。”沉吟少时又道:“心跳竟比平时快了稍许还敢说自己没说谎?我的霞儿姐撒谎竟然还会脸红你还真是可爱呢!”
齐霞儿气地一跺脚又羞又恼喝道:“你少要胡说!若是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徐清勉强收敛了笑容道:“那我来问你刚才师姐为什么不愿杀了司徒平只答应废他修为?”
齐霞儿娇嗔道:“谁知道你地话是不是真的若万一他是个好人或者日后于我正道有用若就此杀了他。我岂不成了罪人。”
徐清又问道:“那你刚才又说他修为已废留着无用这前后之言岂非自相矛盾?因此我料定师姐虽然废了他地气海但也同样给自己留了后门。若是日后需要还能补救否则留着他一个废人还有何用?”
齐霞儿努了努嘴还想辩驳但想了半天却也没有更好的说辞。恨恨的看着徐清泄气道:“你这家伙果然是个狡猾的狐狸竟然连这些细微的事都能想出来。好吧!我承认在司徒平身上做了手脚若是我想助他复原也并非难事。”
徐清微笑道:“说起来霞儿姐还真不适合出家当尼姑若论狡猾你我也是半斤八两!”
霞儿嗔道:“呸!少拿人家与你相提并论快说要如何处置这司徒平!”
徐清沉吟片刻。从地上拾起来一支干树枝。道:“师姐将如何恢复法力写在地上至于他醒来之后能否现或者会不会被经过地野兽给毁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齐霞儿疑惑道:“这可不是你的行事作风你不是一定要万无一失的吗?”
徐清苦笑道:“天下间哪来的万无一失地事情甚至现在我都已经有些后悔办了此事。刚才一看见司徒平心里猛地一冲动如今细细想来即便是此事由霞儿姐出手。也太着痕迹。那些有心之人未必就不会看出其中的端倪。如今我们就将下面的事情交给老天吧若天不绝司徒平就让他看见咱们地留字。至于日后如何就成了谁也无法预知的事情。也好尽量消弭你我在此事中的痕迹。”
霞儿眼中精光一闪。道:“真亏呢想得出来这般损人不利己的事。”
徐清笑道:“利不利己还要看日后。如今又怎知道。还有就是请霞儿姐放出消息就说司徒平与薛蟒、柳艳娘积怨内讧偷袭二人将其毁尸灭迹本身也身受重伤落荒而逃。相信以霞儿姐的身份和这些年的积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消息散播出去应该不难吧。”
齐霞儿轻蔑地瞟了他一眼嗔道:“看你长地仪表堂堂怎么就能想出这些偷鸡摸狗的坏事。你当各派的修真都是傻子不成会相信这样的荒诞的事情。”
徐清微笑道:“人性总有两面无论多荒诞的事若有人不信那就一定会有人相信!”
说话间霞儿已经在旁边的沙地上写下了几行字二人随即飞剑而去。却也不知那白灵是有意还是真不知道一转身跳上剑光的时候圆乎乎的爪子正好糊在了那留书上一下就抿去了两个字。
却说那西昆仑星宿海边一个英俊地青年正坐在一个枯木墩上夹着鱼竿垂钓。若是没有提起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英俊之中略带沧桑的男子就是名震天下的血神子邓隐。在他身边立着一个蓝衣轻袖的绝美少女不就是那女昆仑石玉珠!
邓隐安坐不语直盯着那水面上的浮漂却见那翠色地青竹鱼竿略微一颤就从水中拖起一条只有一掌长地干瘦小鱼。即便只是这样一条小鱼要让邓隐兴奋无端摘了鱼钩放在身边的木桶里笑道:“今儿晚上玉珠给师父炖个鱼汤喝。”说着已然又将那鱼钩甩到了水中竟然并没上钓饵。
石玉珠瞄了一眼那大木桶中稀稀拉拉游着地三条小鱼轻轻一撇嘴道:“只这三只鱼羔玉珠才不动手呢!枉自浪费了那些难采的药料除非师父能钓上一条二斤的大鱼才堪炖上一锅。”
经过半年的相处石玉珠却现这个师父仿佛并不如外界传闻的那般凶戾。甚至每晚对月啖酒仿佛在倾诉离别之情那悲戚孤苦让人看了都觉心疼。石玉珠更是好奇那红花魔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让惊才绝艳的邓隐惦念了近百年而依然如故。
邓隐笑道:“你这丫头竟越来越放肆了好!为师就给你钓一条二斤的大鱼。”
石玉珠曲腿跪坐在草地上静静的望着那静止不动的浮漂。虽然此处乃是西昆仑的绝顶但灵气十足又常年有地热温泉却是个四季如春的美景。半晌之后玉珠忽然道:“师父!我这次出门遇上峨嵋派的人了。”
邓隐淡淡的应了一声却不置可否的继续盯着浮漂。玉珠喉咙蠕动了一下又道:“我被他揭穿了身份。”
终于邓隐脸上微微变了颜色问道:“哦?是什么人?”
玉珠道:“一个是峨嵋派掌教的女儿叫齐霞儿还有一个我过去也没见过好像是醉道人前年新收的弟子叫做徐清此人非常狡猾。”
邓隐道:“是他看透了你?”
玉珠摇了摇头道:“这个还不清楚也可能是齐霞儿的意思他只是说出来的。”沉吟片刻邓隐淡淡笑道:“不要多想了左右此事也要公诸于众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玉珠面色露难色道:“不过……我听说他们好像也是赶奔浙江雁荡山我恐怕……”
邓隐眼角一挑凶光乍闪思量片刻道:“峨嵋派应该还没察觉我们的动作多半是地脉变动牵引了山上那几条恶蛟。说起来齐霞儿与那潭中恶蛟还有些夙缘此番前去怕也不是冲着咱们来的只是那徐清到让人有些看不透彻。”
………【第一百三十三回 听天由命】………
说徐清路遇司徒平,心中陡然生了杀意,不过他自己却不想动手,想要让齐霞儿助他。霞儿见他出手困住薛蟒和柳艳娘二人,知道徐清心意已定,打眼就望向了祭出飞剑想要救援二人的司徒平。心道:“看这小子修为平平,仿佛并无过人之处,徐清那家伙怎就非要杀他呢?不过许飞娘那恶婆娘的弟子,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人。”
单见霞儿素指一摧,一道金光破空而现,灿若匹练,似慢实快,直朝司徒平点射而去。要说齐霞儿的本领想要制住司徒平,却如探囊取物一般。是以她根本也没有什么花哨的招式,就是一剑刺去。司徒平眼睁睁看剑光袭来,想要躲避,却陡然感觉不对,瞬间身子竟然僵在当场,分毫动弹不得!眼看着那急若电光的飞剑射在自己的丹田之上,随即下腹传来一阵剧痛,修炼数年的真气,仿佛找到了一个排泄的出口,瞬间就泄了大半。
司徒平大惊失色,急得眼珠子通红,仿佛变成了一个凶恶的荒兽,怨毒的盯着霞儿。他知道就在刚才那一瞬间,面前这模样仿佛仙女的女人,点破了他的气海,废了他的修为。此刻体内的真元还在急速流失,眼看维持不住飞剑,向下落去。司徒平清楚,日后他恐怕再也不可能御剑飞行,心中猛地燃气了一股怨天恨地的强大愿力。
虽然许飞娘乃是司徒平娘亲的师姐,但她对司徒平却并不好,动则打骂加身。同门的师兄弟也对他另眼相待,从没将他视作兄弟亲人。本来从小失了双亲,早就逆来顺受惯了,也只有心中对仙道的一点奢望,一直以来都成了他心中的支撑。如今仅仅这一点希望也被无情的击破,维持司徒平心中善念的最后一个支柱顿时轰然崩塌。他的心在怒嚎:“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痛苦!难道只有像薛蟒那样。成了一个恶棍,才能过上好日子吗!”
齐霞儿娥眉微微一皱,刚才见司徒平还有几分正义,这才没答应徐清取他性命。但如今见他怨气冲天,愤世嫉俗。已完全堕入了魔道。而霞儿之所以没答应杀司徒平,就是怕杀错了人,日后没有机会补救。如今司徒平已经完全被心中压抑地恶念控制。却完全没有此番顾忌。但就在霞儿要下杀手的时候,却忽然听见徐清喝道:“姐姐手下留情!莫再伤他,我有用处!”
且说徐清为什么又改主意了?莫非是看见司徒平可怜,生了慈悲之心?当然也并不排除此种可能,毕竟徐清也是个凡人,与司徒平萍水相逢无冤无仇,只是为了心中突生一念。就要毁了一个人。多少还有些过意不去。但他却不会因为感情上的同情,而改变心中的定计。
徐清话音一落,急速打出九道法诀,原只是将薛蟒二人困住的乾坤针,猛地阵势一变,分成七玄九向,瞬间摆成九死连环阵。只见四面八方,万针齐射,那薛蟒和柳艳娘顾头顾不着尾。只抵挡片刻,就被漫天袭来,无处不在地红色针芒给打成了筛子。
霞儿更加疑惑,不是说好了要杀司徒平,怎么忽然又变卦了。反将薛、柳二人给杀了?她抬起双手轻轻拍了一下。虽然只有“啪”的一声清响,但听在司徒平的耳中却如炸雷一般。登时被震得头昏脑胀不省人事了。若非霞儿托起一股柔劲,将其落地地速度缓了一缓,恐怕都不用人杀,自己就摔死了。
徐清也趁此机会挥出一蓬玄火,将那薛蟒二人的尸体化作了灰烬,旋即落在司徒平身边,略微查看一番,这才松了一口气。霞儿也跟着落了下来,疑惑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说变卦就变卦?这回你可真是跟许飞娘结下死仇了。若是杀了司徒平那婆娘还可能不闻不问,如今死的薛蟒可是她的嫡亲爱徒,她还能善罢甘休!”
徐清微笑道:“那许飞娘不善罢甘休又能如何?就算报仇也是找他,又与我徐清何干?”说着一指昏倒在地上的司徒平。
霞儿微微一愣,立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惊道:“你想把责任推给司徒平?你觉得这可能吗?许飞娘是相信你,还是相信她的徒弟?真是异想天开!”
徐清淡淡笑道:“那薛蟒平时如何对待司徒平,想必许飞娘心知肚明,司徒平绝对有杀他地理由。就算她以玄门之法推算因果,大约也只能算出大概事发时都有谁在场。再则刚才师姐没看见司徒平已经入魔了!心魔入脑,神智必损,到时候就算许飞娘抓住了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种死无对证地事,谁说的清楚。”
齐霞儿冷笑一声,道:“你想的倒是挺明白,怪不得突然就变卦了。但如今司徒平已是个废人,留着他又有何用?”只不过霞儿说话时,却若无其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司徒平,没有望像徐清。
徐清洒然笑道:“我的好师姐!下次再撒谎的时候,一定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心中无比坚定的说出编造地谎言,否则一眼就会被人看穿的哦!”
齐霞儿身子一颤,强自回望过去,喝道:“你胡说什么!人家哪有说谎!”
徐清戏谑的笑道:“既然没说谎,你脸红什么?还如此焦急的反驳。”沉吟少时又道:“心跳竟比平时快了稍许,还敢说自己没说谎?我的霞儿姐,撒谎竟然还会脸红,你还真是可爱呢!”
齐霞儿气地一跺脚,又羞又恼,喝道:“你少要胡说!若是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徐清勉强收敛了笑容,道:“那我来问你,刚才师姐为什么不愿杀了司徒平,只答应废他修为?”
齐霞儿娇嗔道:“谁知道你地话是不是真的,若万一他是个好人,或者日后于我正道有用,若就此杀了他。我岂不成了罪人。”
徐清又问道:“那你刚才又说他修为已废,留着无用,这前后之言岂非自相矛盾?因此我料定,师姐虽然废了他地气海,但也同样给自己留了后门。若是日后需要还能补救,否则留着他一个废人还有何用?”
齐霞儿努了努嘴还想辩驳,但想了半天却也没有更好的说辞。恨恨的看着徐清,泄气道:“你这家伙果然是个狡猾的狐狸,竟然连这些细微的事都能想出来。好吧!我承认在司徒平身上做了手脚,若是我想助他复原,也并非难事。”
徐清微笑道:“说起来霞儿姐还真不适合出家当尼姑,若论狡猾你我也是半斤八两!”
霞儿嗔道:“呸!少拿人家与你相提并论,快说要如何处置这司徒平!”
徐清沉吟片刻。从地上拾起来一支干树枝。道:“师姐将如何恢复法力写在地上,至于他醒来之后能否发现,或者会不会被经过地野兽给毁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齐霞儿疑惑道:“这可不是你的行事作风,你不是一定要万无一失的吗?”
徐清苦笑道:“天下间哪来的万无一失地事情,甚至现在我都已经有些后悔办了此事。刚才一看见司徒平,心里猛地一冲动,如今细细想来,即便是此事由霞儿姐出手。也太着痕迹。那些有心之人,未必就不会看出其中的端倪。如今我们就将下面的事情交给老天吧,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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