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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奋斗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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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他把脱臼的地方接回去。”乌鲁西仁慈道。看着对方这么难受,他得上去帮一把不是吗?
那人的双眼已经充血,浑身的皮肤都泛出了不正常的红晕,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红色变得触目惊心,好似整个人都被蒸熟一样。
狱卒一将对方脱臼的四肢接回去,那人就跳了起来,无视浑身的痛楚,将其中一个抱住。另一个连踹了他几脚都没让他松手,最后捡起鞭子,狠狠抽打在他身上,十几鞭子之后,他才仿佛感到疼,重新蜷缩成一团。
“你们都过来。”乌鲁西道。狱卒用铁链拴住那人的双腿,戒备的退到了乌鲁西身边。
那人找不到目标,自己贴在粗糙的地上挪动,将皮肤蹭得血肉模糊,之后摸到了众多道具中的一件,就这么朝下ti捅了进去。
那东西足有拳头那么大,上面镶嵌满了宝石,血从两者交合的地方溢了出来,那人却不知疲倦的吞吐着,每一下都有血滴滴答答的淌到地上,那人脸上却带着欢愉。从失去舌头的嘴里发出可怕的呜呜声,仿佛异常的快乐。配上他满是图腾和血污的狰狞面孔,狱卒们差点恶心的吐出来。
“哈哈哈——”乌鲁西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眼泪都流了出来,“报应!没想到吧?你也有这么xia贱的一面!”
那人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YD的扭动着身体。乌鲁西看着对方的模样,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陛下——”旁边的狱卒惶恐道。
“没事,你们都出去。”乌鲁西深吸了口气,将人全赶出去,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了。
那人还在疯狂的扭动,像一架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乌鲁西撸起袖子,提起一桶水直接浇在了那人的脑袋上。接着又是一桶,直到对方停下抽…插的动作,清醒过来。
“啊……啊——!”
恢复神志的那人,嘴里发出沙哑的尖叫,眼中重新迸出仇视的目光。他朝乌鲁西猛扑过去,却被锁链制住,只跳了一半就栽在地上。
乌鲁西丢掉水桶,冷傲地俯视下方的男人,像在看一只蝼蚁。这个人曾经占据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恶梦,以后再也不会了。
经历了那么多,那人本应该濒死,药效却让他浑身亢奋,瞪乌鲁西的眼神也格外有力。只不过现在,除了露骨的恨,那人眼中还增加了一份惧意。
“你在怕什么?”某宅男慢悠悠的说,“当初你怎么对乌鲁西,我就怎么对你,很公平不是吗?”
拽着那人的头发,乌鲁西走到对方背后,坐到了他后背上。
咔——骨头断裂的声音,他折断了对方的手,之后……咔咔几声脆响,原本已经接回去的手脚全都扭曲在身侧,这次不是脱臼,而是硬生生掰断了。那人惨叫着,森白的骨头都露了出来。
“刚才那些是乌鲁西还给你的。”某宅男俯在对方耳边说,“现在这是我给你的——”
他用铁剑挑开了对方背上一小块肉,丢在地上。
“在古老的东方国度,有一种酷刑叫凌迟,一刀一刀把人剐上三天还不死,最后要留一副完整的骨架。我没有那么专业,不过我会一刀刀割开你的肉,然后把你的骨头和肉都拿去喂狗。”
说着一剑刺进那人背后,扭转了一圈,又一块肉割了下来。那人的惨叫响彻天际,许久许久……
从中午一直到晚上,等乌鲁西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身上的华服和长长的金发都沾满了血,他的表情却很畅快,脸上带着笑意。
马帝瓦塞一直在外面等他,虽然没进去,里面发生了什么却一清二楚。
见乌鲁西出来,他拿出一块软帕,去擦拭对方沾在脸上的血迹,报以同样的微笑:“喜欢我的礼物吗?”
“喜欢。”血迹让乌鲁西的脸在火把下透着妖异,他的眼睛极亮,闪动着亢奋的神采。胸口重重的起伏,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红霞,散发着情…色的味道。
兴奋的浑身发抖,那种急于发…泄的渴望,让马帝瓦塞目光也变得深沉,呼吸随之变重:“我想要你。”
某宅男走上前,用沾满血的双手捧住对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我也想,我要你今晚狠狠的干我。”
131 帝国风云
西台…哈图萨斯
年轻的书记长跪在了凯鲁的脚下;面对高高在上的王者说道:“陛下;请容许我辞去书记长一职。”
那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殿下,今天外面的天气不错。以至于坐在王座上的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凯鲁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他从小玩到大的乳兄弟伊尔·邦尼,从没向他行过如此大礼,现在却双腿跪地;以最谦卑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为什么,伊尔?这个职务你一直干的好好的。”他问道。
“我已经不适合再担任西台书记长一职。”伊尔·邦尼低着头说;“臣有了私心;无法再将陛下的命令放在第一位;臣有愧,所以自请离职。”
“……”这么正式的称呼,让凯鲁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他一怔,脸上终于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半响后才恍然道,“如果是因为夕梨那件事,我会跟她解释的。伊尔·邦尼,你是为了我,不能因为这件事独自背负上罪名。等过段时间她就会想开了。”
“若是想不开呢?”伊尔·邦尼反问。
“……”凯鲁一时间竟哑然。
好在伊尔·邦尼没有纠缠这个话题,让凯鲁左右为难,只是语气更加坚决道:“臣请求陛下撤消我的职务。虽然夕梨小姐从前线回来就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对我有了芥蒂,但我并不是因为她,才想离开这里的。”
“你要离开!”这次凯鲁真惊到了,他以为伊尔只是做事拿捏得当,选择暂时退隐避开一段时间,没想到对方语气中竟真有离去的意思。
这一惊让凯鲁从王座上走下来,拉住伊尔·邦尼的手,欲将他扶起来。
作为一个优秀的领导人,安抚下属这种事情,凯鲁做起来要比旁人多一份人情味,充满了诚意:“我不准!你是这个国家的栋梁,我和西台都需要你!”
“您也需要夕梨小姐,陛下。”伊尔·邦尼跪在地上,没顺着对方的劲道起身,而是倔强的维持原来跪姿。他不是因为夕梨那件事才想走,只是刚好有了一个契机,让他在走之前,最后为他的王者做了一件事。
他有千万种方法可以让夕梨误以为是王太后下的黑手,但乌鲁西知道后绝对会不喜。他心里也有借此给凯鲁施压,逼着对方放弃他的想法。
伊尔·邦尼淡淡道:“如果陛下觉得臣是因为夕梨小姐,才请辞的,就请听完我下面的话吧。我留在这儿,只会让她想起伤心的事。再也见不到亲人的痛苦,陛下是体会到的。我的自作主张,让她尝到了永失亲人和背叛的双重打击。夕梨小姐虽然强装坚强,但正是需要陛下安慰的时候,我留在这里不合适。比起我,陛下和西台,都更需要一个像战争女神一样善良勇猛的王妃。我毕生的心愿就是陛下能登上王位,现在已经实现,陛下已经不需要我了。所以请陛下成全我。”
这番解释让凯鲁松了口气,伊尔·邦尼既然事事为他着想,就没有什么是不可挽回的。
的确,夕梨太干净纯粹,伊尔·邦尼将对方永远留在西台这件事办的漂亮,却让他们之间的感情,蒙上了一层阴影。有时候凯鲁在想,如果这件事是王太后下的手就完美了,让他遗憾的是,那对母子自他登基后,就淡出了权利争夺。
“你大可不必为我牺牲这么多。”凯鲁叹了口气,想到夕梨这段时间抑郁寡欢的模样,他的态度松动了,“原来的宫殿是先王留下的,略显陈旧。我已经另选地址重新布置,到时候伊尔·邦尼你就选一间中意的宫殿搬进去吧。”只要不见面,这件事就会淡化,他终归会在夕梨和伊尔·邦尼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我并没为陛下牺牲。若只是这样,臣不会自请离职。”伊尔·邦尼道。他的计划中有逼迫凯鲁这一环,这样更容易达到目的,但真到这一刻,他却不忍他的王者为此活在自责中。
沉默了片刻之后,凯鲁说道:“伊尔,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我放你的假,去四处走走散心吧。你太累了,书记长的职位我给你留着,一个月的时间够吗?”这是他的退让。
“这次离开,臣就不会再回来了。”伊尔·邦尼诚恳道。
“伊尔·邦尼!”凯鲁呵斥,之后又压抑下心中的怒火,放缓了语气,“——别任性,你非要用这种方法试探我吗?我不会为了夕梨疏远你。伊尔,当初母后临死前说,我们三个要相互扶持,一起走下去。现在塞那沙已经不在,连你也要离开我吗?扶持我登上王位并不是你毕生的心愿!那只是个开始。我们说过要建立一个没有战争的国家,让人民都过上好日子,你都忘了吗?”
“我没有忘,陛下。”伊尔·邦尼清冷的声音有了波澜,“那时候的我们都太年轻了,越是长大,越发现梦想遥不可及的。我已经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陛下的愿望当成我自己的。其实,我的愿望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就是看着陛下登基——陛下,我并不是因为夕梨小姐的缘故才想离开,这完全是因为我的私人因素。我爱上了一个人,他去了很遥远的地方,我要去找他。”
凯鲁愣了一会儿,久久之后才舒了口气,开口道:“找到之后,带她回西台安家吧。”在他看来,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是的,他们都长大了,他有了夕梨,他以为对方的性格会一直单身下去,没想到对方也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时候。
“伊尔,我祝福你,带着她一起回来,我给你们亲自证婚好吗?”
“陛下,这并不是我能决定的,他并不是西台人。所以请让我辞去书记长的职务离开吧。关于继任人选,如果陛下想不出合适的,我推荐我手下的幕僚帝安斯,他的才智与我不分上下,缺少的只是机会。”
“机会——”凯鲁惆怅了,当初卡修也是这样说的。他想起他的战场队长举荐副队时候的话,他们总说别人缺少的只是个机会,那么他们给他留下机会了吗?
“伊尔·邦尼,我给他机会,但书记长的职位我为你保留下来,只要你回来,你永远都是西台的书记长。”凯鲁说。
“谢陛下。”自律的严肃青年,从地上起身,舒展开眉宇。
他没再自称为臣,凯鲁也没意识到,他将永远失去对方。
“请陛下写下正式公文,就像当初卡修一样。”伊尔·邦尼道。
凯鲁闻言,又是惆怅的一声长叹,他现在还不知道,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个开端。
娜姬雅王太后的王宫里,修达已经来来回回徘徊了很多圈。名叫西里亚的老者,安静的站在一边。
在他面前敞开的箱子里,堆积着刻有重要内容的泥版。有些是老者的,有些是伊尔·邦尼弄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娜姬雅母子知道,乌鲁西平安无事,已经在北方复国称王。
老者小心的解释道:“这些消息,姆鲁西利二世还不知情。伊尔·邦尼大人避重就轻,暂时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他已经辞去了西台书记长的职位,收拾行李,不日就要去北方上任了。也是他让我向你们报平安,请不用担心乌鲁西殿下的安危。”
“乌鲁西是何时收服伊尔·邦尼,还有黑太子的?”娜姬雅将一只银制酒杯砸在了老者脚下,溅了他一身酒水,厉声道,“你以为我猜不到!分明是你们欺瞒乌鲁西,胆大妄为!”
“母后,现在不是责备他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快去跟乌鲁西汇合,不能让他独自面对那群人。”修达冷静道,“西里亚,按照你说的,我也有北方王室血统,去那封个王不成问题吧?”
“修达,你要跟他们一起胡闹吗!”娜姬雅简直被这帮人气死了。乌鲁西从来不欺瞒他,定是这些小人背后使坏。这个老混球背着乌鲁西,招惹了一帮人,分明是引狼入室,应该千刀万剐!
“这不是胡闹,母后,我要赶紧行动,不然乌鲁西就危险了。”相比之下,反而是修达表现的更为理智。有些事情他没告诉母后,免得她担心,比如乌鲁西身上时常出现的吻痕,他从来都知道,乌鲁西不属于他一个人。
修达走出了王宫,娜姬雅王太后连忙追问道:“修达,你要干什么去!”
“向凯鲁皇兄讨要封地,我要离开这个国家,去找乌鲁西!跟他一起生活。”
“你这孩子。”娜姬雅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块。
“母后也一起来吧,我们一起生活。”修达道。
“不——”娜姬雅拒绝了,“我是这个国家的达瓦安娜,怎么能随意离开西台?”
“母后舍得丢下我跟乌鲁西吗?”修达撒娇道。
“傻孩子,我要坐镇西台,你们才安全。”娜姬雅知道儿子早已长大,只是用这种姿态讨她欢心。在理智回来后,她飞快显示出在政治方面的睿智,冷笑道:“就算将来凯鲁娶了夕梨,我也要霸占帝国最高权力女性的位置,先恶心他们一下。而且我的试验正到关键时候,不能离开。”研究需要的材料可是很贵的,身在她的地位,能很快得到珍贵的材料,有权势不用白不用,吃大户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于是凯鲁,在娜姬雅王太后临走前,还被算计了一把。
西台王宫外,乌鲁西的宅子,卡修正忙着打包东西,铜面人当初是被乌鲁西救来,除了几件衣服,什么都没有,不像卡修把家当都搬来了。
他早早就收拾好,坐着发呆。这时候从围墙外面传来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没想到修达殿下会要了封地离开西台。”
“这次他会跟我们一起出发吗?”
“西里亚大人说是,那就肯定不会错了。”
铜面人低头,犹豫了一会儿,一把小巧的钥匙握在他的手里。
那是乌鲁西给他的,他以为永远也用不上了,但是他的对手太多也太强大了,他需要一个身份。
咔嚓——一声脆响之后,铜面具被他从脸上取了下来,苍白俊美的容颜暴露在阳光之下,将一旁收拾东西的卡修吓了一跳。
“塞……塞那沙殿下!你—你是铜面人?怎么会?”
“等等——你要去哪!”
俊美的帝国四王子道:“去跟王兄要一块封地。”
于是可怜的凯鲁·姆鲁西利,即书记长辞职,修达王弟辞行后,又迎来了他死而复生的好兄弟,不过这次见面之后,他又将永远的失去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的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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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独发
“塞那沙!”凯鲁看到死而复生的好兄弟;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激动的简直不能自抑。他上前一把抱住对方;那结实的手感和温度;是那么真实,让他如同做梦一样。
“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死掉的。感谢阿丽娜女神保佑!她没有让冥神轻易将你带走的;你还是这么年轻——那么的——”
“王兄;对不起,让你牵挂了。”塞那沙激动的说。想到今天来着的目的;他心中虽对对方一阵内疚,却更加坚定了决心。
西台年轻的王者;姆鲁西利二世陛下;用泛红的眼睛打量对方;激动的眼泪都差点从眼中溢出:“回来就好,塞那沙!回来就好。你的气色不佳,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吧?还有你的伤,让我看看——”他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查看据夕梨说被长枪刺透的伤势,他真怕看到的是血淋淋的窟窿,然后从噩梦中惊醒。
“王兄,我没事。”塞那沙一把按住他颤抖的手。带着薄茧手指,碰到凯鲁手臂上的温度,让凯鲁一震,靠近锁骨处露出的一枚暧昧吻痕,又是让凯鲁一惊。
凯鲁又是惊讶又是尴尬的缩回了手臂,倒是塞那沙显得落落大方,顺着对方的目光笑道:“我的伤已经好了,王兄放心。我在外面并没有受什么苦,气色不好是因为很久没接触到阳光的关系。”
他身上的痕迹就是乌鲁西动情时留下的,可惜痕迹虽留在皮肤上还没消褪,爱人却已经被黑太子劫持到遥远的北方去了。
凯鲁闻言一阵心酸,将入眼的旖旎抛去,却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问道:“这一年多来你是怎么过的?有谁对你不好,告诉王兄,王兄替你出气!王兄现在已经是西台的国王了。”
“还没恭喜王兄登基呢。臣弟一直盼着这一天,可惜那日无法亲自到场祝贺。”塞那沙送上了迟来的祝福。
凯鲁握着对方的手,一阵心酸,“塞那沙,这些日子,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我这段时间,一直和我心爱的人待在一起。”塞那沙道,“所以王兄放心,我并没受什么苦,真的。”
想必那痕迹也是塞那沙的爱人留下的,凯鲁一想释然道,语气带出了点揶揄:“塞那沙也长大了,到了娶王妃的年纪了。什么时候将她带来给我看看?”
“王兄——”苍白俊美的王子没有指正错误,微笑着默认了对方的说法。只是那个所谓的王妃,是永远没有机会带到凯鲁面前了。
脑海里不经意滑过金发神官的面容,还有对方在床上的**躯体,塞那沙恨不得背后伸出一对翅膀,立刻飞到对方面前去。
“其实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西台。”塞那沙坦白道。现在说出来,好过日后被王兄发现真相,兄弟间产生芥蒂。
凯鲁诧异,颤抖的问道:“塞那沙,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回到我身边来?我和夕梨都很想念你。”
“并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当时的情景实在是……”塞那沙叹了口气娓娓道来,“其实遇袭后几天,我就被人救回了西台。但我当时受了很重的伤,昏迷了很久。等我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西台和埃及为此差点开战,还互派驻军扎营。两国关系本就一触即发,如果我这时候死而复生,定然又是一场轩然大波,埃及会以为我们制造了一场骗局,故意挑起事端,向我们发难。直到现在西台与埃及交战,我才没有了顾虑。”
“所以你等我得胜回朝才来找我?塞那沙,如果西台和埃及永不交战,你就打算永远不出现吗?”凯鲁叹息,这真是造化弄人,他的王弟什么都好,就是太深明大义,事事为了他和国家着想。
塞那沙自知理亏,嗫嚅道:“我本想永远舍弃这个身份,就当没有塞那沙·哈图西利这个人。”
“塞那沙!你就忍心看着王兄痛苦下去?你这么能怎么傻?”凯鲁恨铁不成钢道,“抛弃尊贵的身份,抛弃领土,抛弃从小跟你一块儿长大的我和……伊尔。”凯鲁说到这个名字时,顿了顿,心中不由的一痛,“还好你回来了,还好……”
“王兄,我的身份毕竟尴尬。”塞那沙道,该是说明自己来这目的的时候了,“而且王兄已经是国王,我要是还像以前一样留在后宫中,与你同吃同住不好。这次回来,我是打算看看你,就离开西台回自己的领地。卡捏卡城我失管很久,而且王兄登基,当初的作用也不复存在,臣弟愿主动请缨,为陛下驻守边疆!”
“不,留下来!我近卫长官的职务,至今还无人接替,哈图萨斯三分之一的兵力,只有交到你手里我才放心!”凯鲁情深意切道。对方这次回来,正好解决了一大难题。之前娜姬雅王太后咄咄逼人,一直想为她的儿子修达谋取这个位置,他绝对不能……
凯鲁想到这里突然一怔,他突然想起今天早上,修达已经前来向他辞行。他还从地图上划了块遥远贫瘠的北方城市,给对方当做领土。那块地还是几年前攻打米坦尼时候,顺手打下来的。不是他克扣对方,而是修达自己要去,非要那块远离西台的土地不可。
今天真是个好运日,修达走了,横亘在他心中的难题在今早之后已经没有,下午与他关系最亲的塞那沙也回来了。
“王兄,我不打算留在西台接任近卫长官的职务。”塞那沙回绝道。如果是以前,他愿意为王兄赴汤蹈火,牺牲一切,不过现在,他对自己的未来已经有了新规划,而且王兄周围的威胁都已解决。他的凯鲁王兄,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王者,没有他一样过得很好。
“王兄你知道的,我志不在此,自由惯了。待在王宫里会被闷死的。外面的世界才属于我,骑马奔驰,跟敌人激烈交锋,才是我的归宿。”那几个跟乌鲁西有关,纠缠不清的家伙,可都是难啃的硬骨头。去过之后,肯定有一番惨烈的厮杀。
凯鲁听了这话,脑海里浮现出塞那沙骑着好马,与敌人厮杀,尽情挥洒汗水的情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阵艳羡。想到自己在哈图萨斯这座牢不可破的城市,整日处理政事,连与夕梨策马去郊外采野草莓的日子都少了。像这次跟埃及打仗御驾亲征的战役,以后不知道能有几次。
他是帝王,尽管羡慕对方的肆意洒脱,却拥有别人羡慕不来的无上权利。兄弟之情固然重要,但国家大事也同样重要。想了想,凯鲁恢复了一个帝王的威严,收敛了再见到亲人时的软弱和激动:“既然这是你追求的,那么塞那沙,我就赐你领地,只是你真的不要卡捏卡城了吗?我虽然派人去进行管理,但那里的城民都知道你仍是他们的领主,我并没有将它赐给其他人。”虽然当初一念之差,差一点就给修达了。
“臣弟愿为王兄驻守边疆!”塞那沙感觉到凯鲁的语气变化,表情一肃,跪地道。
“好了,好了,起来说话。”凯鲁连忙将对方扶起,带到绘有西台全境的羊皮地图旁,“塞那沙,你自己选吧,你要哪一座城池?”
塞那沙目光落在地图的一点上,几乎没有迟疑的伸手一指:“王兄,我要这座城池!”
凯鲁一看,居然跟修达的封地紧密相连,紧贴在一起。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塞那沙,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果然为他的王兄分忧解难!连最有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修达,虽然他不认为他的修达王弟跑到那去,还能闹出什么风雨。
“这次回来,先长住一段时间再走吧。”凯鲁说完大事,又念起了他跟塞那沙的兄弟之情,目光变得柔和,“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我们兄弟之前说说话,就像当初一样。”
“不。”塞那沙摇了摇头,“王兄,我虽然很想念你,但今天就必须出发去封地。”
“为什么!”凯鲁大惊。
“因为修达已经走了,我不能让他独自一个人离开。”
凯鲁简直不敢相信:“难道在你眼中,修达比我这个王兄还要重要?”
“抱歉。”塞那沙歉意道,“王兄,永别了。”
塞那沙说完,如烟雾一样消失在凯鲁面前。
“塞那沙——!别走!”凯鲁大叫着从床榻上一下坐了起来。伸手向虚空想要握住什么,却一无所获。
“凯鲁!凯鲁!”夕梨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将梦魇中的人唤醒。
凯鲁茫然的睁开眼,才发现黑夜里一片昏暗,他正坐在自己寝宫的床榻上,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
“夕梨——”
“陛下我在这儿!”
凯鲁握住对方的手,才感觉到自己身处在真实之中,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有气无力道:“夕梨,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塞那沙回来了,然后他又走了。”
“凯鲁。”夕梨抱紧对方,“那不是梦,塞那沙他真的回来过。”
“他真的回来过?”凯鲁眼神恍惚道,“那么我梦见伊尔·邦尼和修达也走了……”
“陛下,那也不是梦!”夕梨更加抱紧了对方。
“那也不是梦?”凯鲁一愣,“他们都走了,都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他捂着胸口,噗得一下吐出一口血来。
“陛下!”夕梨抱着对方大哭:“你至少还有我,还有我!”
☆、独发
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咦;这句话哪里不对喂!
作为一个复国明君,回到故土的第一天;乌鲁西就过上了荒…淫无度的性福生活;把大将军给睡了,还把对方做牛做马。
驰骋在对方身上,乌鲁西雪白的双丘上布满了被捏出来的可怖指印;那娇柔的甬一道往外不住的吐着汁液,在反复的摩擦之下;微微泛肿;却不断吞吐挤夹;无耻地索求更多。
那一夜,□无边。第二天乌鲁西就尝到了冲动的代价,趴在床上直接起不来了。
被马帝瓦塞抱进温泉池水中洗漱,不过出来的时候腰却好似要断掉一样。乌鲁西躺在床上更加起不来,这时候才欲哭无泪的想起了铜面人的好,打算把人全都给接过来。
铜面人和贴身侍从伊穆霍特必须随身带着,还有卡修那只忠犬,武力值能用一用,另外要向修达和娜姬雅王太后报平安,告诉他们自己的现状。当时他是被掳走的,可千万别让他们担心呀。
可惜西里亚那个老家伙不在身边,乌鲁西最熟悉的人居然只有马帝瓦塞,身边其他旧臣一概不认识。他真怕马帝瓦塞会趁机夺他的权,把持朝政,还好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将接人的想法跟马帝瓦塞一说,黑太子只是表现的很生气,在床上做得他更狠,却一口答应下来。
其实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呢?为了抢占时机攻下这个国家,伊尔·邦尼那个家伙已经在中间横插一杠,分去了一半利益,定然已经安排的面面俱到,黑太子现在能做的,只不过是利用对方还没来的这段时间差,独享美味的金发国王。
乌鲁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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