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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灭之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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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树叶朝我耳际打来,向后下腰躲过那篇树叶,我起身冷眼看着对面那个一身白衣的浅痕。
我设想过很多次我们的见面,没想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这么久没见,他浅痕灵力减退胆子倒是长了不少。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我记得我以前可不是这样教他的!
不知为何,我感觉浅痕看到我的脸时好像颤抖了一下,是错觉吗?
“公子没事吧,刚刚多有得罪。”
浅痕将白玉箫别入腰间,对我拱了拱手。
我看着他认错态度较好, 摆了摆手转身向客栈走去。身后的浅痕见状也跟了上来。
“你有事?”
见浅痕一直跟在我身后,我一时有些不耐,皱眉看着身后略微局促的浅痕问道。
浅痕愣了一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客栈对我笑道“公子误会了,在下是要回客栈而已。”
站在原地,看着浅痕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我转身走进树林,没看到客栈门后那双探究的眼睛。
树林里除了蛐蛐的叫声就是树叶摩擦的声音,慢慢步入树林深处,看到树身上刻着的几个大字我不禁内心一颤。
浅痕,这就是你下界的目的吗?何必呢?
伸手抹掉那几个字,我拂袖离开树林。
苏晨仅着一身单衣站在客栈门口冻得瑟瑟发抖,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苏晨,我抬脚走进客栈。
“少主,您去哪儿了?苏晨等了您好久您还没回来。”
苏晨上前揪住我的衣袖,眼中隐隐带着泪意。手指划过我的手背,那冰凉的感觉让我不由得颤了一下。
“白涟没和你说吗?我只是出去一趟。”
苏晨点了点头,张嘴打了一个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子,抬头对我笑笑,表情颇为不好意思。
心里暗自叹息一声,我带着他回到房间。
“苏晨,记得我是谁吗?”
抚摸着靠在我身边的苏晨,我眯着眼睛问他今天上午的问题。
苏晨抬头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迷糊,看我不像是看玩笑的样子,点点头认真的回答道“知道,您是少主。”
听到苏晨的回答,我抚摸着他长发的手不由得一紧。被我拉住头发的苏晨吃痛,忙伸手去掰我的手指。
“少主,松手,苏晨好痛。”
“苏晨,记得,我可不是你心里的那个少主,我是东方祈!”
扯着苏晨的头发,让他看着我的眼神,见苏晨点头,我这才满意的放开他。伸手替他被我拉乱的头发整理好。
“苏晨,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总之,我不是你的少主,别妄想从我身上寻找他的影子,我东方祈也绝对不可能成为他人的替代品。告诉你,除了这副皮囊,他东方祈已经彻底消失了。若你想要随他而去,我绝不会阻拦。”
轻柔的抚摸着苏晨的头顶,我看着似懂非懂的苏晨在他耳边轻轻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有删减,想要看河蟹的话,加群或Q,谢谢
武林旧事
随手翻着手上的烫金请帖,我抬头看了看站在我面前一脸尴尬的东方凌。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他和展岳华不准把我的身份告诉展领贤吗,为什么这只老狐狸还会让东方凌把请帖送过来?
“大哥,那个,展盟主诚心相邀您就去一趟吧。”
东方凌揉揉鼻子,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手里的请帖被白涟夺走,看到上面的内容,白涟蹭的一下扑到我身上,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我身上像是荡秋千一样晃来晃去。水润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那满是期望的眼神让我不由得想笑。
“你想去?”
我捏着白涟的鼻子把他从我身上拉下来扔到一旁的椅子上。白涟点着头又快速的跑回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一副哥俩儿好的样子。
“想去啊,东方祈,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带我出去玩的吗?你看我都安安静静地憋在屋里那么多天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旁边的东方凌听白涟这么说忙点头附和。
“是啊,是啊,大哥,你就去吧,外面马车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白涟抽抽鼻子,诺诺的叫了声‘东方祈’,我瞥了他一眼起身朝外走去,扭头看到坐在角落里一脸希冀的苏晨,心底不禁一动。
“你要去吗?”
苏晨见我对他说话,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跳起身从衣架上帮我拿了件外套微笑的站在我身后。
东方凌见苏晨体贴的样子,掩嘴坏坏一笑绕到我面前为我开门去了。
因为是下午,客栈内一片安静,大堂内仅有几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酒打屁,见到我们一行人从楼上下来,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又各自回头喝酒去了。
东方凌的马车早就等在门外,坐在车辕上的车夫见我们出来忙起身跳下车辕,躬身为我们撩开车帘。
“东方祈,你看外面那呼呼乱转的小圆圈是什么?好好玩啊,你看你看,还有卖小木马的,哇,做的好像啊,东方祈,等会儿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买。”
苏晨安静的坐在车内,眼睛看着脚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涟趴在窗口不停地尖叫着,而东方凌受不了白涟的聒噪早就跑出去了。
见白涟一脸兴奋的回头又想对我说什么,我皱眉堵上他的嘴巴将他从窗口扯了回来。
“再大吼大叫我把你扔回客栈去,老老实实的坐在这儿,我若再听见你的声音,你这辈子都不用想开口说话了。”
见我真的火了,白涟委屈的撇了撇嘴靠在苏晨身边不停地摆弄自己的手指头,没过多久,见我不注意又偷偷地掀开车帘偷看,不过这次倒是学聪明了,知道拿手把自己的嘴给堵上。
马车在一处阔气的庄园停下,见东方凌站在车外掀开车帘,我知道展府已经到了。
起身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一个身穿灰袍,霜眉雪发的老者从门内走出来。此人一身正气,想来也是被推崇为盟主的展领贤。
“东方少主大驾光临,展某有失远迎,真是失礼失礼啊。”
说着那老者对我抱拳拱了拱手。
我对那老者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
展领贤身后的展岳华见我态度冷淡扭头冷哼一声,展领贤低头训斥了一通展岳华就带我进了庄园。
展领贤领着我走进一间书房,挥手摒退房内的侍人在我对面坐下。
“东方少主,展某人不会拐弯抹角,今天请你来是想问问对这几个月发生的‘银针案’怎么看?”
放下茶盏,我抬头对展领贤淡淡一笑。
“展盟主,在下刚刚来到源城,发生的一切都不曾熟悉,还没有掌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倒是不知展盟主有什么线索?”
见我这样说,展领贤叹了口气从书案上抽出一张纸递给我。我接到手中大致的看了一下,和我让墨雪查到的内容并无有什么大的差异。
“事发前的一个月,几位首领都曾去过一个抚仙阁的花楼,并且找了阁里的一个叫尘烟的小倌喝过酒,老朽曾派人查过那个尘烟,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几位首领平时也没有与人结过什么仇怨,怎么会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害了呢?”
听着展领贤的话,我只是淡淡的笑着。按道理来说,展领贤混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就怎么轻易地排除尘烟的嫌疑?从情报上来看,怎么说尘烟的嫌疑也是最大的?他展领贤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不至于那么老糊涂,是有意包庇吗?
这场游戏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手里摆弄着茶盏,脑中猛然想到尘烟使用过的催眠术。展领贤身为武林盟主那么多年,应该听过催眠术,不知道能不能从他的嘴里得出什么重要的信息。
“展盟主,你已经是老前辈了,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叫‘催眠术’的功夫?”
听到我的问题,展领贤仿佛被吓到一般,整个人一抖手里的茶盏跌落到地面,瓷片碎裂一地。
“催眠术?唉,难道二十年前的悲剧又要重演吗?”
展领贤的这句话让我不由得一愣。
二十年前?只是简单的一桩‘银针案’为什么会牵扯到二十年前的旧事?
见我一脸疑惑,展领贤回头看了我一眼,眉目间的忧郁再也压制不住。
“东方少主不知道也是正常,那时间你们也不过是襁褓中的婴儿而已。这件事说来话长……”
我静静听着展领贤讲述着二十年前的旧事,心里不由得思索故事中的那个孩子是不是就是躲过一劫的尘烟。
二十年前,神仙府还没有现在的辉煌,排在首位的是江南的无忧宫。
无忧宫宫主李毅飞武功高强,为人和善,是江湖中公认的大侠。其妻白玉凤乃是武林公认的美女,夫妻伉俪情深令人羡慕。这原本是一段佳话,可是就在李夫人生下一子后,无忧宫却出现了一件怪事。
李毅飞的爱子刚出生没多久,无忧宫就接二连三的出现几宗人命案,死者皆是被人控制神智自裁而死。一时间,无忧宫风波骤起,人心惶惶。
没过多久,江湖中的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也先后死于这样的手法,刹那间,江湖中乱得犹如一锅沸粥。
后来武林盟推崇得高望重的展领贤为盟主,顺着零星的几点线索找出了那个凶手。可是这个人却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毅飞的爱妻白玉凤!
白玉凤面对众人的责问也不开口辩解,竟然妄想逃脱众人的包围用催眠术控制人的心智,一些修为颇浅的武林人士一时间皆被迷惑,将手里的兵刃挥向了一旁的同盟。
一时间,无忧宫内陷入一片杀戮,鲜红的血液将整个无忧宫的地面都染成了血红色。
在场唯一抵抗住白玉凤的催眠术的李毅飞见自己妻子如此‘暴行’,亲手结果了爱妻的性命,事后拔剑自刎随爱妻一起去了。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李毅飞刚刚满月的儿子却在那场混乱中失去了踪迹。展领贤曾派人寻找过那孩子的下落,可却一无所获。展领贤无奈,也只得放弃了。
看着展领贤眉间那悲痛的情绪,相信二十年前那一段记忆对他来说真的算是一个噩梦。
“东方少主,你真的肯定这个凶手杀人用的是催眠术?”
抬头看着展领贤的眼神摇了摇头。
“我也不确定,展盟主放心好了,若是我有什么线索会派人告诉你的。”
听到我这样说,展领贤忙起身对我拱了拱手。
“那就多谢东方少主了,老朽在备下薄宴,还请东方少主赏脸。”
我起身刚道了声客气,就听到院中传来一阵喧哗声。细听,里面还有白涟和展岳华争执的声音。
回头看了一眼展领贤,我开门走出房间,却见苏晨提着剑一脸怒容的瞪着面前的展岳华。白涟抱着苏晨的腰,脸上一片焦急。而东方凌夹在三人中间一脸为难。
这时,苏晨睁开白涟挥剑刺向展岳华的咽喉处,而展岳华也不示弱下腰躲过苏晨的攻势,一掌劈向苏晨的肩膀处。
展领贤见状一脸尴尬,刚想要开口呵斥展岳华被我伸手阻止。
疯了后的苏晨修为已经远不胜从前,刚与展岳华对了百招就有些撑不住了。白涟和东方凌见状站在旁边干着急却近不了身。
这时,展岳华一掌打在苏晨的肩膀,苏晨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后快速退去。我飞身接住苏晨的身体,抱着苏晨冲向展岳华,伸手一掌打在他肩膀,与他打在苏晨相同的位置上。
展岳华捂着肩膀闷哼一声身体向后退了两步抵在墙上。
“展公子,过招可以,但是出手伤人别怪本尊不给展盟主面子。”
我瞥了他一眼,转身对展领贤淡淡的道了声告辞抱着苏晨走出了展府。
巧遇浅痕
马车上白涟没有了刚刚的聒噪,安静的看着我抱着苏晨眨了眨眼睛。怀中的苏晨静静的靠在我的胸口,嘴角挂着一抹笑容。我扳过他的头,看着他嘴角的笑容,伸手捏了捏他最近消瘦不少的脸。
“差点死在别人的掌下,你就那么高兴?”
苏晨侧头将我的手从他脸上拿开,两只手抓住我的右手轻轻的放到左边胸口。
“少主不是苏晨的命是您的吗?少主不会看着苏晨就这样死在别人手里对吧?”
低头看着苏晨的眼睛,除了有淡淡的欣喜外还有一抹异样的情愫,可惜那抹情愫隐藏的太深,我有些看不清楚。
“你想起来了?”
苏晨听到我的话一怔,然后两眼茫然的看着我。
“想起来什么?苏晨忘记什么了吗?”
见他这样,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可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淡淡的失落。
“少主,纵是苏晨忘记了什么,也不会让任何人诋毁您。”
我撇过头不去看他,伸手拉开苏晨的衣服看了看他肩膀那个殷红的掌樱
看来展岳华下手并不重,若是真的用尽全力,苏晨的这条胳膊怕是废了。
把苏晨放到一边,我靠在车厢内闭着眼睛休息。身侧的白涟一脸委屈的慢慢的爬到我身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白涟低头轻轻的吻了我一下,低头在我耳边问道“东方祈,如果刚刚展岳华打的是我,你会救我吗?”
我听着白涟的话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个小孩子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见我不愿意理他,白涟靠在我身边坐好,双手却紧紧地揪住我的衣摆。
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车外也传来一声声的吆喝声,开口让车夫把车停下。我拉着一脸迷糊的白涟下了车,苏晨自是没有二话也跟着下来了。
“不是说要好好玩玩的吗,下次再让我带你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涟黯然的眼神听到我的话猛然一亮,大叫着跳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在我唇上亲了一下,惹得四周的路人都纷纷回头。
我自是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的,把白涟从我身上拉下来,带着他和苏晨慢慢的往前走。
逛了一圈,我觉得有些无趣就让车夫带着白涟和苏晨接着玩,我自己找了一间比较僻静的茶楼要了一壶清茶坐了下来。
低头将茶杯斟满,抬头一抹白影立于我面前。看着他笑意满盈的脸,我不由心里一动对他点了点头。
“公子怎么不出去逛逛,坐在这里躲清闲。”
浅痕与我也不客气,伸手拎过来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
本来想清净一会儿,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上浅痕?前几天的那次相遇我还记得,树上那十六个个大字我更是没有忘记。
百年空等,吾心无悔,随君下界,只为寻尔!
“你不是也来这里躲清闲吗?”
我看了他一眼转头将视线放至窗外。
楼下的白涟正拉着苏晨挤进一个卖玩具的货摊前拿着货摊上的面具好奇的翻来翻去。可能察觉到我的目光,白涟扭头对我嘿嘿一笑,然后将面具戴在脸上对我做了个鬼脸。
身侧的浅痕看我看着窗外,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见我转过头,一张脸迅速涨红。我看他的样子对他弯了弯嘴角,不过并没有开口。
其实有时候,对于对方目的不明的时候,闭口不言会是个不错的方法。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我放下茶杯看着他开口说道“在下东方祈。”
听到我的名字,浅痕的手一抖,茶杯哐啷一声掉到桌面上,褐色的茶水顺着桌面流到地上。
“东方祈?你,你叫东方祈?”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姓名,公子有必要那么惊讶吗?”
听到我的话,此时的浅痕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抬头见我脸上并无不悦的表情,招手叫来小二将桌子上的狼籍收拾干净。
“在下浅痕,这杯茶算是给东方公子赔罪了。”
见我脸上并无什么变化,浅痕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点头对我笑了笑。
片刻,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人走过来,俯身对浅痕说道“先生,主子请您速回。”
浅痕眼中闪过一抹不悦,挥手让那人退下回头对我歉意一笑。
“东方公子,在下今日有事就先告辞了,改日再请公子把酒言欢,到时希望公子不会拒绝。”
说罢,浅痕起身往外走,走到楼梯口时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期待让我不由侧目。
浅痕,给你地位,放你自由,脱离我的掌控不好吗?为何偏偏要找我?
看着楼下那抹白色的身影,挺拔的身形在众人中显得异常的醒目,此刻的我才发觉,浅痕已经不再是跟在我身边那个诺诺的小侍了。
我记得刚收下浅痕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比现在的白涟也大不了多少。因为父母叛离九天,浅痕被司法天神削去仙骨遣去打扫庭院。可能是因为累了,端着水盆的他竟然一头撞到了我怀里,乌黑的水染脏了我身上白色的袍子,我本以为他会跪地求饶,可是好一会儿了他才弯下腰,对我行了一礼告了声罪,从那开始,我就收他在身边,不为别的,只为他那份淡定。
在九天,我身边的人并不少,能跟在我身边这么久的也只有浅痕一个。因为如此,我才放心的把天帝之位交给他。
“东方祈,哈哈,你看我们买了好多东西,好好玩埃”
白涟怀抱一堆玩具满头大汗的向我跑来,身后苏晨提着两个纸袋脸色嫣红的跟在白涟身后。
白涟将怀里的东西倒在桌子上,抢过我手里的茶一饮而尽,然后趴在桌子上开始向我炫耀他买来的东西。当我看到白涟手上那个堪比修罗的泥人时,我的手已经落到了白涟的屁股上。
“呜哇,东方祈,你干嘛打我?”
白涟蹲在凳子上,捂着屁股撇着嘴满脸委屈的看着我。
“我看到你的屁股痒了。”
说着,我起身提着白涟的衣领将他从凳子上提下来扔到楼下。
“呜呜,东方祈,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埃”
夜半,念央走进房中躬身说道“少主,属下已经派人将信送回神仙府,相信府主不日即将回信。”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向念央,摆手让把她叫到身边。
“念央,你对苏晨很了解,有没有发现他最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念央听了我的话,沉吟一会儿点了点头。
“属下也觉得了,有时间感觉他好像已经恢复了记忆,可是有时的表现又不像,所以属下也不敢断言。”
我应了一声让念央下去,转头看向窗口的那轮残月嘴角不觉上扬。
苏晨啊,要和我玩游戏吗?那我真的很期待你的表现和你手里的砝码。
苏晨,别让我太失望了!
房门吱呀被推开,门口站着的是白涟,看他一脸恐惧,我隐隐的感觉他好像有些不对。没等我问清楚怎么回事,白涟猛的跑过来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身。
我跌坐回椅子上,低头看着怀里的白涟犹豫着是不是该再揍他一顿。
“东方祈,我,我刚刚看到那个把我关到山谷里的天帝了。”
听到白涟的话,我顿时明了。怪不得白涟会那么恐惧,原来是见到浅痕了。
大家都住在一家客栈,白涟见到浅痕也并不奇怪,只是有必要这么恐惧吗?
就在我想将白涟从我怀里拉出来的时候,白涟闷闷地声音又从我怀里传出。
“东方祈,你说天帝他是不是知道你已经带我出来了,所以才会下界。东方祈,我不想再会回那个山谷,你别把我交给他,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我以后会好好的听你的话。
白涟哽咽的声音一句句的敲打着我的耳朵,他毫无根据的猜测让我不由得想笑。
浅痕下界之时,他白涟还没从山谷里出来,加上浅痕灵力大减怎么可能察觉到他已经出来了。就算是察觉出来了,白涟和他住在同一间客栈,浅痕连白涟的气息都感觉不出来,怎么可能有能力把他重新压入山谷?
抬起白涟的脑袋,看着他眼泪横流的脸颊我不由得笑了出来。
“呜呜,东方祈,我都那么惨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枉我还那么喜欢你,呜呜。”
说着,白涟推开我的手扭身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揉着眼睛哭了起来。
“因为你太好笑了,既然你认为他是来抓你的,那他来了那么久怎么都没有动手?真是个白痴1
听到我的话,白涟止住哭声,扭头睁大眼睛看着我。
“你说你已经见过他了,你认识他吗?”
“认识埃”
我的话刚落音,白涟蹭的一下抱住我的脖子,对着我咧着嘴笑道“那既然你认识,就帮我说说好话别让他再关着我了。”
看着一脸谄媚的白涟,我挑眉说道“帮你有什么好处?”
“有,有。”
白涟点头如捣蒜一般,见我一脸不信,仰头朝我亲了过来。
白涟的唇印在我的嘴上,软软的触感让我舍不得放开,伸手抱着他的腰慢慢撬开他的牙关与他深吻起来。看着一脸陶醉的白涟我不由得笑了。
看在这个好处不错的份儿上,这个忙我帮了!
苏晨被刺
静静地在客栈里呆了几天,直到父亲的信传来我才从走出客栈再次去了抚仙阁。
白天的抚仙阁没有了晚上的喧闹与糜烂,安安静静的就如一间装饰雅致的茶楼。隐身进入抚仙阁,很快找到尘烟所在的那个房间。
此时尘烟的房间空无一人,我在屋内显出身形坐在椅子上等待尘烟的出现。
片刻,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房门被推开,我微笑着抬头看向来人,期待他看到我脸上那精彩的表情。
“尘烟公子,好久不见。”
听到我的声音,尘烟猛地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淡笑的我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袖中的双手不禁握紧成拳。不过明智的尘烟知道他并不是我的对手;没有莽撞的朝我冲过来。而是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一步步走近我身边,在我身侧的椅子上坐下。
尘烟右手放在茶几上,葱白的手指托起小巧的下巴,单薄的纱衣被他的动作撑开,露出胸前的风景。双腿交叉重叠到一起,丝滑的纱衣沿着他的腿散落在两边,如不是有腰间的腰带束缚着,那纱衣怕早就从他身上滑下来了。
“刚刚尘烟就在楼下,不知道东方公子是怎么进来的?”
尘烟葱白的手指放到我的肩膀,挑逗一般的轻抚着。
我没有回答,只是抚摸着他放在我肩膀的手一脸微笑。尘烟的身体颤了一下,坐在凳子上老老实实的任我沿着他的手臂抚摸上他纤细的腰身。
“你就不奇怪,我来找你干什么?”
将尘烟从旁边我怀中,我咬着他的薄薄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怀中的尘烟呻吟一声侧头想躲开我。
“公子来不就是想尘烟了吗?还能有其他事吗?”
放开媚笑着的尘烟,我理了理凌乱的衣襟。
“是想尘烟公子了,但是却更想确定一下尘烟公子的身世。”
我的话成功的让尘烟的脸色变了变,然后一脸淡然的倒了杯水送到我手边,抬头用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看着我。
为了证实尘烟的身份,我让念央送信给父亲询问他二十年前江湖中那场混乱。就在今天早上父亲的信送到了。信上说,当年无忧宫宫主李毅飞确实与白玉凤有了一个儿子,经过那场混乱,那个孩子也确实如展领贤所说不见了踪影。但是父亲曾经调查过,在混乱时,那个孩子被白玉凤交给了无忧宫的一个亲信,从此之后便再也不见踪影。
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也应该如尘烟那么大了,可是如果尘烟真的是当年的那个孩子,那他为什么要对七大世家动手?如果按照展领贤那样说,当年动手的诛杀白玉凤的可不只是七大世家。
想要证实尘烟的身份不难,用催眠术控制他的情绪就可以,可是我却不想用,我只想听到他自己清醒的回答。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尘烟公子既然会催眠术,那不知二十年前被江湖中人成为‘魔女’的白玉凤是尘烟公子的什么人?师傅?还是亲生母亲?”
见尘烟不答我接着说道“二十年前,白玉凤被人诛杀在无忧宫,她临死前把自己刚满月不久的孩子交给了一个亲信,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尘烟公子?
这几个月七大世家中有四大世家的首领被人暗杀,死者皆是被一根尾部略微弯曲的银针刺穿头颅而死。死者死前并无与人结怨,而且除了与尘烟公子喝酒聊天外,再也没有和任何人来往,不知尘烟公子对几位首领的死有什么解释?”
“东方公子这是在怀疑尘烟吗?”
尘烟端着手里的茶杯,眼神委屈的看着我。眼中水光闪闪,只是一眼望去,正常人都会觉得于心不忍。可是非常抱歉的是,我并不是什么正常人,对于尘烟这种小手段我还没那么蠢会上当。
看我只是微笑并不说话,尘烟知道他的手段对我并没有用,于是敛起脸上那张楚楚可怜的表情瞥了我一眼。
“尘烟只是一个身份卑贱的小倌,只要客人有钱尘烟没有不出面陪客的道理,更何况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七大世家首领。相信公子也试探过尘烟了,应该知道尘烟并不会武功。尘烟会一点点催眠术不假,可这些都是尘烟入楼的时候爹爹教的,前几天竟然想用催眠术躲过公子是尘烟不自量力,没想到竟然会引来公子的怀疑,再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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