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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梭之秦汉风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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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全部的留在了寨中。而秦风此举,也深深的打动了在场之人,至此,秦风来到这乌崖寨的第二个目的也算是完美的完成了,并且,此处与世无争的乌崖寨也有了另外一个全新的名字,桃花源!

    时间已经不早,心情大畅的秦风下了返程的命令,于是,比来时多了两人的队伍便浩浩荡荡的出了桃花源。

    回到了车中,继续的一阵颠簸,三车一马总算是回到了直道,而不知何时已经将马车赶至山底的荆无忌和瑶彤三女已早早的等在了路边。见到秦风等人回来,高兴的荆无忌不等秦风等人下车,便已经奔向了车队。

    众人下车,顿时整个路面都被人群占满,叽叽喳喳的谈话之声、马儿嘶鸣之声响彻山间,一时间好不热闹。荆无忌担忧的拉着秦风的手一阵关问,又是好奇问及起了寨中所发生的事情,无奈被秦风寥寥的几句便带过了,只惹得荆无忌是好不气恼,丢下了秦风跑向了瑶彤追问铁松的那处。在荆无忌一通追问之下,铁松和刘二又是对着这位大小姐一番详细的解说,而那瑶彤,只是默默的看着远处的秦风。

    “桃花源!真是个好听的名字!秦风哥哥,那里真的有那么美吗?”此时的车中,赫然只是秦风与荆无忌二人,而车前,带着伤的刘二也上岗了,不得不说这刘二带伤坚持上岗的精神实在是可嘉。

    “嗯!那里是很美,不过再美,也比不上无忌你美啊!”秦风终于在这荆无忌的面前开出了第一句玩笑话来。

    听着出自秦风口中的赞美之言,这美貌的荆无忌更是羞得如花一般,她娇羞的哼道:“无忌美吗?在秦风哥哥的眼里,无忌哪里美了?哼!”

    然而,却不等荆无忌做出任何的反应,此时的秦风却躺下了身子,将头靠在了荆无忌的美腿之上,看他的样子,像是疲惫极了。只是,此时的秦风,他的手中还紧紧的握住着那把长刀。

    荆无忌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秦风,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看着他略显疲惫的脸色,看着他还紧紧握住的长刀,也是一时心疼极了。

    车队缓慢的行驶着,后面跟随着步行的张三等人。终于,在接近晚上十点左右,一行人来到了栎县。

    虽说在那白家家主的一再坚持之下,终于是睡醒的秦风等人还是婉言谢绝了白喜的一再相邀,而是随同着瑶彤和铁松去到了瑶彤的娘家,一个看似不大,却充满了温馨的小院之中。

    尽管已经到了深夜十点多种,那瑶彤的母亲,一个面带着慈祥之色的老妇人却一直守靠在院门之外默默的等着瑶彤的到来。而瑶彤在下了马车之后看着老母亲这样守候在门外,也是心疼极了的喊道:“母亲大人真不该守在门外,早知道彤儿不叫铁松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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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路遇使者
    在瑶彤的娘家歇住了一晚,只待第二日清晨天色已经大亮了秦风几人才一一的起了床,由于近段时日里奔波赶路顶风披日,不得不说昨晚是秦风这段时日里来睡得最舒服和香甜的一晚了。

    一番洗漱,厅内由那瑶彤的老母亲亲自下厨的一桌子丰盛的早餐都已摆上了案桌,于是屋内的众人便围了桌子开始吃起了早餐。院子中央,那昨晚秦风几人换下的衣物也已被丫鬟清洗干净,就连较厚的几件此时也正在一小堆炭火之上烘烤着。

    席间,秦风婉言谢绝了瑶彤的相留,对此瑶彤似是知道了这个结果一般,便没有再相劝秦风几人,只是拉着荆无忌又去房内说了一些话。

    上午九点多钟,收拾好了一切的秦风等人起身拜别了瑶彤的母亲和瑶彤。对于这一路之上所发生的事情和所耽误的时间,秦风此时才隐隐的感觉到有一些不安,到底此行自己还能不能救得下那扶苏?如果去到上郡发现自己已经晚了又该怎么办呢?已经第九天了,没有给秦风留下充裕的时间!必须要加快行程了。

    接下来,秦风几人的上郡之行便又开始了。还是由那刘二驾车,秦风与荆无忌坐在车内,只是这一次所乘之车是由那白家所提供的,反而较来时的马车舒适一些,由于有了豪华的驾驶舱,最起码那刘二驾驶马车之时也会感觉舒适的多了。

    还是那般的无聊,那刘二在秦风的吩咐之下,将马车的速度提高了许多,这一路之上秦风也并没有再多做任何的休息和停下来欣赏沿途的风景,只要是遇到了驿站该换马时就换马,就这样,每日他们的行程确是增加了不少。

    就在离开了栎县的第四日,这天傍晚,秦风几人终于又赶到了一个叫做佳县的地方,马车自然的进到了这个县里唯一的一个驿站。进到了驿站之内,秦风的拉车之马明显之极的显得疲惫不堪,还好在天色将黑之前赶到了这么一处驿站,不然的话,如若时间还早,又或者太晚的话,那今日秦风几人便又要露宿在野外了。

    听了秦风的吩咐,知道今日晚间能在此处歇马,已经几日没有好好饮酒休息的刘二此时高兴不已的将马车赶进了驿站之中,吩咐起了驿站的驿卒一通便头前进了驿站的大厅。

    秦风又拿出了那块中尉署的金麒令牌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而那刘二却早已吩咐了驿丞晚间的膳食要丰盛一些,入住的客房要舒适一些,便是给上些金钱都无所谓,自然那美酒也是必须要足量的。

    如此,就在那刘二的一通吩咐之下,这个驿站便开始忙活了起来,然而就在秦风等人正准备进到后面的客房之中时,这个时候驿站之外明显的又传来了马蹄之声。

    “咚咚咚”随着一阵急促的跑步之声传来,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闯进了驿站之内,秦风扭头看去,只见此人一身军中的打扮,腰挎青铜长剑,手持一支马鞭,肩上搭有一个包袱,颈间还挂有一支粗大的竹筒,面带沧桑疲累之色。看其这幅样子,这人必定是个传令使者,而且也必定是有紧急的军务或者诏令在身。

    此时的秦风也没有做其它的设想,他只扫看了此人一眼便又要抬脚去往那后院中去。然而,这时来人的一句略带低沉沙哑的话却不得不令到秦风停下了脚步。

    “驿丞!速去准备饭食与歇脚之处,明日卯时备上此站最快最好的马,我要赶往肤施!”说罢,此使者从怀中掏出了一应表明自己身份的公文递与此驿站的驿丞验看。

    趁着驿丞验看此来使的身份和安排一切之时,秦风却在心中犯起了嘀咕:“此人是一个传递消息的使者应是不假了,至于他口中所说也要赶往上郡,而且还显得十分的焦急和匆忙,难道难道此人是?难道会如此的巧合?”

    这样想过,秦风便收了猜想,又提脚去到了后院之中。“反正今晚他会在此驿站歇息,难道还怕他跑了不成?”进了行房,秦风心中似乎有了一番计较。

    而此时,趁着饭食还没有准备好的空当,荆无忌也道出了她自己心中的猜想:“秦风哥哥!看你方才见到那个使者有些动容,莫不是你心中有所猜测?此人是不是要和我们寻找的同为一人?”

    “嗯!我心中确有此想,此时边塞并无战事,何来军中之人赶往上郡传些什么紧急军务,听那刘二所讲,此地离那上郡的郡治肤施城也不算太远了,而此时却遇见了这一位传信的使者,并且还是去往上郡的,依我看来十有**正是为此事而来的,只是此时令我有些不明白的是,那扶苏究竟此刻身在何处?是身在雁门关外蒙恬的军中,还是在那郡守府内,要是他与蒙恬老将军身处不同的地方,那此时传召的使者应是两位才是?奇怪。”秦风靠躺在榻上,习惯性的摸着下巴,皱起了眉头。

    荆无忌接过话茬:“秦风哥哥打算什么时候去问那使者?有哪处不明白的一问就便知了,秦风哥哥你就不要再皱眉头了,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吧!”说完的荆无忌也靠躺在了榻上,对着秦风又是一番问话:“假若此人真是那胡亥的传旨使者,那秦风哥哥打算怎么办呢?”

    “唔这个我还没想到呢!到时候看情况吧,大不了,教那刘二扮作一回使者了!哈哈。”秦风心中似乎又有了计较,也听话的舒展开了眉头。

    又闲聊了片刻,那驿站前头终于是传来了饭食已好的声音,秦风几人便出了房间来到了前厅,而那后来的使者此时却早已等待在了另一处的小案旁边。

    两处桌案,秦风等人的桌案之上明显的较为丰盛,有酒也有肉。而那使者的面前桌案之上,就只有满满的一大碗馄饨样的粗米面食了。只见他也没有表露出一点的不满之意出来,只是自顾自的开始大吃了起来,看其样子肚子早就饿的不轻了。而那根粗大的竹筒却还斜挂在肩上,武器却不见了,看来此竹筒内封存的东西应该是重要万分的。

    午夜!天上明月半弯,驿站内的众人早已歇息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时不时的蛙鸣虫叫之声传来。这时驿站之内有一个房门被打开了,只见从黑暗的房间之内走出了一个人,借着还算有些皎洁的月色,依稀的看得清楚,此人就是那个传令的使者。

    “哼!小样,晚上吃了那么一大碗稀汤馄饨面又加上牛饮了一大碗清水,你能不屙尿?再不起来,看不憋死你!”此时,在秦风的房间之内,观看着院内一切的秦风满脸狞笑,随即趁着使者还在茅房之中痛快的解决着生理状态之时,秦风蹑手蹑脚的出了自己的房间,溜进了那个房门还是大开的使者的房间之内。

    “秦风哥哥!果然如此,这竹筒之内封存的乃是一道圣旨,上面书写的的确是叫公子扶苏自杀,但是此道圣旨之上却并没有提及蒙恬将军半字,却不知为何?”此时,荆无忌对着夜明珠,仔细的观看了一遍那由秦风偷盗而来的封存在竹筒之内的圣旨,以及那传旨之时使者所持的令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来这一路之上我还在担心来不及赶上此事,现在看来却是恰到好处,看来是到了该去问清楚那使者一些其它事情的时候了。”秦风手抚下颌,眉头舒展,观他面色,明显是一副高兴极了的模样。

    站在了使者的门外,秦风大方之极的敲响了使者的房门,“咚咚咚”的敲门之声在这午夜寂静的时分显得特别的刺耳。过了半晌,那传旨的使者睡眼朦胧的打开了房间之门,一脸迷茫的站在了手持夜明珠的秦风面前。

    “你是何人?为何这时来敲击我的房门?你有何事?”只是稍稍的回过了神,使者便认出了秦风,也即刻对着面前的秦风提出了相关的问题。

    “我是何人等下你自会知晓,我来问你,你此去上郡是奉陛下之命还是丞相之命?”说完,秦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使者的房间,依旧是大马金刀的端坐在榻上。

    使者听言,又见秦风此副模样,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如何应对,只得继续的追问起了秦风:“既是传旨,当然是奉陛下之命!你到底是何人?又是如何得知本使是那传旨的使者?”说罢,此人看向了那本该由他仔细保管的那根竹筒,然而只一下,却惊得此人满头大汗,他支支吾吾的大骇:“竹筒呢?去哪里了?明明就在此处,怎得会不见了?”使者顿时脸色大白,一个趔趄瘫坐在了地上。

    就在那使者惊慌失措的当间,秦风又气又笑的从身后腰间拿出了那支竹筒,慢慢的说道:“竹筒在此,不过想要拿回竹筒,还需你照实答来!”

    面对秦风此时**裸的要挟,使者由喜转怒,只见他迅疾地站起了身,探出了右手就想要从桌案之上摸取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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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策反使者
    只是可惜,那昨晚睡下之时,他将身边长剑置放在了床榻边的桌案之上,更加可惜的是,此时对向他的,只是一个剑鞘,而那青铜长剑的剑柄,此刻却朝向了秦风的方向。“呲”长剑应声出鞘,不过此时握住剑柄的人不是他,而是秦风。

    “噗通”使者丢掉了手中的剑鞘,对着秦风急急的喊道:“兄台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如此,倒不如杀了在下!”又是“噗通”一声,使者又坐在了地面之上。

    接下来的时间里房间之内寂静无声,也不知到过了多久,才听的使者一声哀叹:“阁下想知道些什么?在下一定如实作答!”

    秦风脸上又浮现一丝狞笑,他拿出了金麒令牌道明了自己的身份,接着对使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是谁交给你这道圣旨?你此番去上郡要对谁宣旨?你可知晓这圣旨里写的是些什么?还有,此行还有没有其他的传旨官?”好一个狡诈的秦风,他也知道打铁要趁热,所以一开口便是一连串的问题,看其样子是丝毫不打算给眼前之人以考虑踹息之机。

    事已至此,使者也只得如实作答了:“下官名唤孟庆,是此次随同皇帝出巡的卫军,是一校尉。此次传旨是从巨鹿郡而来,要去往上郡宣旨公子扶苏,至于圣旨之中书写的是些什么?大人说笑了,下官是如何能够得知?此次传旨,是为两道,都皆是由丞相和赵高大人亲自代陛下所发,一道的目的地是雁门关,另外一道便就是由下官所传,而下官的这道圣旨是为加急。”

    “果真如此!那秦始皇如今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原来那赵高与李斯早已安排妥当,分兵两路,一路去往山西雁门,一路则直取上郡郡治肤施,看来那扶苏十有**此刻不在那蒙恬的军中,而是在上郡郡守府中了。如若不是此段时间日夜赶路,只怕是要错过了这去往上郡传旨的使者了。”秦风听完了使者的一席回话,在心中是后怕万分,惊叹之余也不由得暗叹自己好运,在这临近上郡的郡治所在不远之处,阴差阳错的竟被自己遇到了此人。

    “你不知那圣旨之中所书为何!那也无可厚非,不过此时你却可以一观。”此时的秦风避重就轻,只取竹筒,熟练之极的将筒中所藏的圣旨倒了出来,在孟庆的惊讶之色下将之打了开来,随即便将之递与了孟庆。

    “你可先观阅一遍,稍候我再来问你!”不等孟庆做出任何的应对,将圣旨递与孟庆的秦风便不再理会眼前之人了。

    又过了许久,在那孟庆的一脸讶异之色中,秦风又开口道:“如何?你对这圣旨之中所书之事有何想法?换句话说,你信不信这是陛下的决定?”

    “回大人的话!下官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如何能揣度陛下的心思?此诏乃陛下亲传,又由丞相大人亲笔书写,赵高大人亲自盖了皇帝印信,这圣旨还能有假不成?”此时的孟庆已然从地面回到了床榻之上,并且将手中的圣旨收理好了,重新的放入了秦风递给他的竹筒之内。剩下的,只是他脸上的一丝叹息之色。

    秦风见此,又继续追问:“我再来问你,你出发之时,可曾见到过陛下本人?或者那几日、前几日,你可曾见到过陛下?还有,你真的相信陛下会赐死扶苏公子?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即便如实说来又有何惧?”

    孟庆顿了一顿,稍稍的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缓缓地说到:“扶苏公子乃我大秦支柱、国之将来,他爱民如子、爱卒如兄,为人敦厚、谦谦有礼,陛下对他是也是寄予了无限的期望。却不知为何陛下在这道圣旨之上却直令要扶苏公子自杀?这等看来荒诞不经之事”说及此次,孟庆又顿了一顿,继续说到:“此诏如非是在陛下糊涂之时所诏,那孟庆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至于陛下亲人,下官至平原津时便再也没有看到过,只是得知陛下龙体抱恙,而上卿蒙毅大人也在此处奉旨返回会稽山为陛下祈福!”

    “这就对了!我要是说此道圣旨,不是由陛下本人所诏,又或者是由那赵高、胡亥与李斯所篡改的你相信吗?恐怕此时皇帝已经早已不在了人世,至于我是如何得知的,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不然我也不会在此处等你而来。”

    “啊!你是说陛下已经驾崩了?你是如何知晓的?你也是此次随同陛下出巡之人?”孟庆惶恐不已的问道。

    话已到了这个份上,秦风也不由得再次拿出了自己的忽悠本色:“不错!我就是上卿蒙大人的随从,而这道假旨也的确是由我盗听那三人的密谈而得知的。陛下在须弥之时,本是立下了教公子扶苏速回咸阳举行他的丧礼接而登立大统,却不知教那三人篡改了遗诏,改立公子胡亥。与你一同发往雁门的那份圣旨,就是此三人要先除去蒙恬将军的阴谋,这其中细节,你可仔细推敲。你可知晓?那蒙家与赵高的恩怨情仇,若是公子扶苏为帝,赵高还有余命可活?若是公子扶苏为帝,这大秦丞相之位,是李斯还是蒙恬将军?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位极人臣的权势,那赵高、李斯还有何事不敢去做?篡改皇帝遗诏,先除却蒙恬将军和公子扶苏,再回到咸阳宣旨立胡亥为二世,如此便有了这雁门与上郡两道圣旨。”

    听罢了秦风的这一番忽悠之词,虽说这本来就是真实的历史事件,然而此刻的孟庆却还是被惊得满头大汗,不知东南西北,也不知这后续究竟该如何了。

    秦风看着此时无措的孟庆,也并没有再添油加醋的继续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观看着此人。又是过了良久,那孟庆才堪堪回过了心神:“有些道理!真的有些道理。不知大人拦下下官,又有何作为?下官只是一介传召的使者,还望大人教我!此趟差使,下官不去也罢!此道圣旨,就交与大人吧!”说完,此时的孟庆便要收拾自己的东西,看其样子,竟然是真的想要星夜离去了。

    不想秦风的一番话语竟然起了这样的效果,这到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看着此时想要离去的孟庆,秦风也有些急了:“你难道想就这样离去?你不回到咸阳复命,难道不怕遗祸家人?”

    “轰”的一声,这时天空之中响起了一声炸雷,直惊得那孟庆是更加的手足无措了起来,他嗫嗫的说到:“这可如何是好?明知这是道篡改的圣旨,要叫下官去宣,害那扶苏公子的性命,下官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然,如若不行使命,下官的身家性命又要遭殃,这、这可如何是好哇!”孟庆已经完全的没有了主意,也放下了收拾东西的双手。

    “这有何难?你若信我,此番不但能救下扶苏公子,还能顺利的完成使命,只是不知你孟庆可有胆色?”秦风看着眼前还心有余悸的孟庆,如是的说到,脸上一副坚毅之色。

    似是秦风的坚毅感染了孟庆,他渐渐的散去了脸上的不安之色,他随即对着秦风一个大礼相拜说到:“孟庆能到今日,凭的就是这幅胆色,大人有何定策,只管说来,只要能救下扶苏公子,孟庆死有何憾!”

    “那好!你先休息。明日随我等一起上路,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做秦风!”

    只待出了孟庆的房间,来到了院子之中的秦风才大呼了一口浊气,此刻他的手心之中也早已是汗迹斑斑了,没有动用武力,就这样的按照他的设想安排好了一切,秦风心中也大石落地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三点多钟了,离天亮才堪堪不过一两个小时了,按照那驿丞的安排,早上五点多钟,那为孟庆准备好的快马便就要好了,看来离离开此间驿站的时间也不足两个小时了。这个把小时,秦风也没有打算再返回屋内继续的睡下,他也不想吵醒那还在熟睡之中的荆无忌。借此机会,此刻的秦风一屁股坐在了廊前的石阶之上,点燃了为数不多的最后几支香烟,缓缓地吸着,脑海之中也在仔细的思虑着此事该如何谋划,去到了郡守府时该如何运作,怎样才能不动声色的救下那待死的扶苏,而又瞒天过海的欺骗众人。

    至于那蒙恬老将军,不是秦风不愿救下他,只是对于他来到这大秦的首要任务,如若真救下了那蒙恬,岂不是为自己增加难度?所谓有得必有失,看来牺牲蒙恬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就这样,时间缓慢的流逝着,秦风吸完了最后一支香烟,他丢掉了烫手的烟屁股时,前院之中已经有了人和马匹走动的声响。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发亮,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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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赶往肤施
    早上五点三十五分,天色已经大亮了,朦胧的枝间薄雾似乎也挡不住那要即将升起的朝阳,早起的鸟儿们在头顶的枝头之上欢快的跳跃着,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今天注定是个欢快的一日。

    随着前院之中驿丞的一声长长的吆喝,“刷刷”的后院之中几个房间便一一的应声开启了,先出来的当然就是荆无忌了,她睡眼朦胧的来到了院中,吃惊的看着秦风说到:“秦风哥哥!你昨晚就在院中?那你为何不回到房间?无忌可是等你等了好久,到最后实在太困了!无忌好没用。”

    “没事!昨晚从使者的房间出来已经太晚,我怕吵醒了你,就顺便在此一个人想了一些事情,还好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现在只剩下赶去肤施寻那扶苏了。无忌你快去洗漱,我去唤那刘二起床,马上就要出发了!”正说及此处,孟庆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只见此时的他已然整理好了一切,做出了一副随时可以出发的样子。

    “孟庆!看你样子,似乎也是一夜未睡,怎样?不知昨晚的约定还算数么?”此时的秦风还是有些担心,生怕出了什么变故,故才有此一问。

    “回秦大人的话!君子一言、快马加鞭,下官一切便仰仗大人了!”此时的秦风不知道的是,那孟庆在心中也是同样的在担忧着,生怕眼前的这位秦风、秦大人生出了什么变故,置身事外了。

    听到孟庆此言,秦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而那孟庆也是如此,秦风和孟庆见到彼此这般,都不由得一起笑了。

    “不必再称呼我秦大人,如若不弃,叫我一声秦兄如何?”此时的秦风脸上笑意更浓。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秦兄。”孟庆虽说有些吃惊,但还是开口对着秦风喊了一声。

    秦风虚手接下了孟庆的一礼,问道:“孟兄弟可知晓那上郡的郡治肤施离此地还有多远的路程?不知你原本是要如何去宣旨的?”

    孟庆听了秦风的此问,顿了一顿,目光之中闪过了一丝回忆的神色:“秦兄有所不知!此次的传旨不同往日,秦兄也看得出来,此次的传旨只是小弟一人,并没有宣旨的公公同行。只是来之前赵大人吩咐过小弟,一定要先禀明郡守大人,然后再去扶苏公子的面前宣旨。”说及此处,孟庆突然大叫了起来:“哎呀!险一些便坏了大事,秦兄!小弟这里还有赵大人的一封密函,本是叫小弟亲手交与郡守大人的,只是昨日事发突然,小弟一时便忘记了”

    “密函?在哪里?”突然听到这孟庆的手中还有那赵高写给上郡郡守的密函,秦风一时间激动不已,他本能的感觉这封密函有些不简单,开心和惊讶之余,他失声的喊了出来。

    此时的孟庆突然间的记起了身上还有一封密函,听到秦风如此的喊叫了出来,他忙不迭地返回了房间,又重新的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包袱,一番寻找,将它取在了手中,而此时秦风也来到了房间之中。

    说起来这是一封密函,但是却和秦风所想的不太一样,原来此封密函也同样的用了一支细小的竹管密封了起来,看其长短的样子,也就不过是一支香烟的大小。

    “快!将密函取出,看那赵高都说了一些什么?”此时的秦风才完完全全的相信了这个孟庆,他本还有一些担心此人是那赵高的心腹,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有些多余了。

    孟庆听话的将竹管封口之处在桌案之上敲击了几下,接着一小块封蜡便从竹筒处掉了下来,随之一小绢丝质织物便裸露了出来,随即孟庆从竹管之中取出了这封密函,随手便要将它递与秦风。

    秦风见此,更加的对这孟庆是深信不疑了,也不知是这孟庆识时务,还是他真的有一颗正义之心,不愿助那赵高胡亥等人谋害扶苏的性命。不过但从昨晚来看,他总算是没有令到秦风对他生出了杀意,变相的这也算得上是冥冥之中捡回了一条性命吧。

    “你念吧!我听着就行。”本就不识这古时的文字,秦风也就只能入耳了。

    “玉龙贤侄!陛下已经驾崩!今有遗旨赐死扶苏、蒙恬,贤侄定要顺旨去掉扶苏!万不可泄露陛下已崩的消息。事后另遣一密使经井径、太原直道追赶巡游队伍告之,切记!叔赵高字。”孟庆念完这封密函,又瘫坐在了床榻之上,口中还嗫嗫自语的道:“果真如此!陛下真的已经归天了!”

    直过了半晌,那前院之中又传来了驿卒的呼喊之声,孟庆才回过了神来:“秦兄!小弟不才,愿出一份力,如若能救得扶苏公子,死而无憾已!”此时的孟庆吐了一口气的说道,只是面上的表情还有些木然。

    秦风也没有作答,他只是用手按了一下孟庆的肩头,自言自语的说到:“原来那上郡的郡守竟是赵高的族侄,这到有些麻烦了,此事还需仔细的安排,当务之急是必须要叫扶苏公子先相信我等才是。对了!不知那肤施离此地还有多远?何时才能到达?”

    “回秦兄!肤施城离此地已经不远,乘马车多则两日,如若都骑快马则半日便可到达!”孟庆重又收好了密函,在一片惊讶之色下,看着秦风用打火机将蜡块重新溶存在封口之处,随即二人便前后的出了房间。此时的刘二也已起了,于是几人都收拾好了东西来到了前厅之中。

    已经六点多钟了,前厅之中,秦风几人的早餐在一片无声的氛围之下完成了。接下来,秦风的马车又换了一匹精神抖擞的青壮马儿,而那孟庆自然的也是换了一匹看上去状态极佳的好脚力。

    太阳已经升起,打点好一切的几人便一马一前,一车一后的驶离了这处驿站,开始了这最后一段的行程。

    车中,秦风对着荆无忌仔细的说了这些事情,直听得荆无忌也惊讶不已,对于事情已经完全明了的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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