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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梭之秦汉风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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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对那武通所说的那样,管那黄河有些什么小动作,自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找死就由了他吧!大不了,自己的上郡之行多加些小心了,而等到自己再次回到咸阳之时,不管那黄河有没有生过私杀自己的心,他的命我秦风是要定了,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对待任何危险,一定要将它扼杀在摇篮中,不!是扼杀在**里。

    相通了这一层的秦风又对着自己自言自语的说到:“这次就先放过他了,我就托大一次,等着他的行动,如果真有此事,到时候杀起来也痛快解恨一些,在那武大人面前也好说些!”于是,秦风舒展开了眉头,随意的看向了自己所处的对街之处。

    “这位大嫂!你好!请问对面那个招牌之上书写的是什么?在下不识字!”顺着秦风的指向望去,只见此时他所站立的一个地方的对面,有着一间和左右不大协调的门面房子,它的左右皆是装饰的比较华丽的商铺,而它确是单调的可以,若不是那门廊之上还挂有一块木匾,上写着几个秦风看不懂的古文,秦风也觉得那只是一个不愿做生意的普通人家了。秦风顿时觉得奇怪的很,在这条如此繁华商铺林立的主街之上,竟有这么一间浪费了大好位置的所在。

    “这位公子!妾身也不识那上面书写的是些什么,若是要问那家是做什么的,那妾身倒还知晓!”此时,这位被秦风所拦下的一个妇人,见秦风如此的有礼有节,也只得停下了脚步和秦风答起了话来。

    要是照做往常,秦风也许会就此作罢了,不过听这妇人如此回话,倒叫秦风来了一丝兴趣:“哦!却不知那家是做什么的?还望大嫂告知!”秦风又是对着妇人鞠了一躬。

    妇人连忙的回到:“这位公子无需如此多礼了,听这街坊所说,那家是专做消息的营生,人送外号全知道。”说罢!似是怕秦风又接连的行礼相问下去,这位妇人便笑着离去了。

    “全知道!好霸道的外号,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敢这样。”秦风心有一结,便灵机一动,迈开了步子朝着对面走去。

    两开小门,屋内摆设的极其简单,只有一张桌案,台面已经被使用之人磨用的如同镜子一般的光亮,而桌子后面的墙根处,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竹架,上面满满的摆放着许多的竹简。而此时,桌子后的一张太师椅上,正有一个胖子窝在上面午睡,听见有人进来了,此人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眯了一条细缝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秦风,敢情此人正在假寐。

    “客官有何需求?是求姻缘还是断前程?是找灵穴还是问古今?”一通有序的自我介绍之后,胖男子便起了身招呼起了秦风。

    “敢问主家?这门外所挂牌匾之上都写了些什么?”秦风也不理那胖男子,只顾自己问到。

    “哦?那照此说来,这位公子是不知此店的规矩了,本店凡开口回答一个问题,便要收取一金,不知如此说来,公子还想不想知道那门外牌匾之上到底书写的是为何字了?”此时这胖男子一脸正色地问起了秦风。

    “好大的口气!不知在下想找人寻物,你是否也能办到?还有,在下的第一个问题你可还没有回答!”秦风此时也来了劲了。

    “呵呵!这方才的问题本店不会收费,至于方才你所问的第一个问题,那在下可以回答你,那门外牌匾之上书写的乃是“无所不知”四个字。至于公子方才所问,找人寻物,不是本店自夸,这天下间还没有我包打听和全知道办不了的事情,你想知千里之外某妇人昨日生了个什么,或是宫中哪个妃子今日所系的肚兜是个什么花色,本店也能替你弄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前提是你舍得花钱!”胖男子悠然的左手捋须,断然的说道。

    “哦!那倒令在下吃惊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是不是浪得虚名,你听好了,我要寻找一副尸骨,年代有些久远了,此番不管是坟墓或者尸骨,或者消息都行,你能办到吗?”秦风此时想要寻找的,无非就是那荆轲的尸骨或者葬地了。

    胖男子听了秦风的此番要求,只见他也不惊奇,对着秦风回到:“寻一副尸骨,那要看是谁,也许不是十金、百金可成的,或远或近,本店所收取的佣金也是不尽相同的。”说罢,胖男子便盯着秦风,一副等待着秦风下文的样子。

    “荆轲!”秦风也没有转弯抹角,而是直接的道出了所要找寻的名字。

    “咦!原来秦公子此番要找寻的尸骨竟是刺秦王的荆轲之骨,这便要颇费些时日了,至于佣金,等到了那时本店自会商权,依本店看来,花费应该不小!”此时胖男子才有些面露惊讶之色。

    “你知在下的姓名?”秦风听及此人喊出了自己的名讳,不由得大吃一惊。

    “呵呵!街头斩剑的秦公子!马府之中设伏的秦风!本店岂有不知之理?”胖男子一脸淡定的回道。

    “那好!如此在下便等你的好消息了,不知此事你有几成把握?”秦风接着追问。

    “几成把握?本店从不做那没有把握的生意,这笔生意本店接下了,你想要知道那荆轲尸骨的下落,本店自会找寻渠道为你打探清楚,是有尸骨存世,亦或是在那荒坟野冢,本店自会替你弄个清楚明白的,再者,若是那荆轲的尸骨被盛怒之下的秦王下令剁碎了喂狗,本店也会找到那吃下尸骨的狗来,若是当场就被挫骨扬灰了,本店也自会为你找到那扬灰之处,不知秦公子以为如何?”胖男子此时十分肯定的说到。

    “好!那在下就告辞了,希望到时候你不会令在下失望!”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渠道,秦风隐隐的觉得心中的这个结已经慢慢的被打开了,只是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次回到咸阳,不会要等到那时吧!此时已经离开了店铺的秦风在心中想到。

    “轰隆、轰隆隆!天在响着,此时街面之上的尘土也被突起的大风刮得满天都是,秦风抬头看了下天空,只见刚刚还晴朗无比的天色已经慢慢的暗了下来,好闷热的天,雨就要来了,这是秦风来到这秦朝的第一场雨,看样子应该不会小了。

    秦风扭头看了看四周,街上还在游走的行人都急匆匆的往回赶着,有的铺面都已经开始闭门了,满街晾晒的衣服都被自家急急得收了回去,有的则被大风吹的飘去好远。秦风顶着大风,眯着双眼,急忙的招呼了一辆马车,只待他一上车,马车便直奔那马府而去了,而这时,豆大的雨滴开始洒向了地面,由缓到急,压下了这漫天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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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沙丘之夜
    沙丘!一个被后世的人们觉得神秘而又熟悉的地方,神秘的是这个地方曾经逝去了一个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统的皇帝,而他的死因也着实令后世的人们不解,千百年来众说纷纭!而又令人熟悉的是,还是这个地方,成了童叟皆知秦始皇的驾崩之地,成为了秦朝历史的转折之地,秦朝灭亡之始的时间转折点,而这个地方,就是我们后世的河北省广宗县。

    帝王出巡,威风凛凛、前呼后拥、铜墙铁壁!每处歇马便是漫山的近卫军营地,遍野的后勤保障群,车马如龙,旌旗蔽日。不似寻常的车驾,双轮独马,这随同皇帝出巡的车驾每座皆是四轮六马,皆打造的金光闪闪,毫无两样,不管是同行的亲信随员,亦或是伴君的美艳妃娘,都乘坐着类同的车马。这岂不是有违礼制?而那皇帝为何要如此做?究其原因,只怕是经过了那次博浪沙被刺的经历,而不得不如此而为之了吧!

    这一日,行经沙丘,天色已晚,这了不得的皇帝终于下了旨意原地歇马。众军纷纷的解马下鞍,备草添水,去甲支帐,而负责这庞大的队伍一应伙食供应的伙夫御厨也是忙碌的不可开交。直到这时,那被众军围做了一团的十几架豪华车驾也停在了一处地势平坦的草地之处。

    此时,其中的某一座车驾之中,下来了一个官员,只见他约莫五十岁的样子,身材稍瘦,双眼炯炯有神,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精练果敢之气,一身朴素的便装更是穿着的大方得体。

    此时只见他寻到了一辆车驾之前,细细的端看了车体的前方处,接着又摇了摇头朝着另外的一辆车驾去了。如此往复,终于,在不知是端看了第几辆的马车时,这个男人才停了下来,站在车前,对着马车轻轻的喊了一声:“陛下!”

    也不知是车中的皇帝吩咐了什么,这个喊着陛下的男人便登上了车,稍顷,只见他又从车内出来了,此时手中还提着一个雕龙画凤的木桶。在选择性的经过了比较长时间的行走,这个男人终于寻到了一处较偏僻之处,打开了手中所提的木桶之上的盖子,屏住呼吸的将桶内的东西倾倒了出去。而此时,一阵微风轻轻的吹过,令到了不远处的一群护军小小的一阵骚动不安,似是其中的一个军官的模样之人,见了此人,便对着他说了一句:“赵大人!怎的还需亲自来倒香桶啊?唤一个小军不就是了!”只见这被唤作赵大人的男人听了,也不回话,只自顾自的撩起了长袍褪下了长裤,蹲下了身子开始小解了起来,看他此番的样子,倒是令四围的护军都快要忍不住的笑了出声来。

    稍后,再次来到了车前的这个赵大人重又站立在了车前轻声的呼喊着车内之人,而车内此时也传出了皇帝之声:“赵高!你来,朕有草昭!”原来!这车前站立的男人就是那以后乱了这大秦的宦官赵高!

    赵高应命,丢下了便桶,爬上了车驾,进到了车内。而此时,这拥有巨大空间的车内的龙榻之上,一个脸带病态之色的人正靠着车窗歪坐在龙榻之上,满面死灰,目光呆滞,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他!就是那千古一帝秦始皇,实际年纪不足五十,而此时的他,看上去还不及一个在田间地头耕种了半辈子的老农。

    赵高见状,‘心疼’极了的对着嬴政跪拜了下去:“陛下!此时哪还有什么诏令要宣?陛下万不可操劳!还需多多的歇息呀!”且不管是否真情假意,此时赵高的一番体贴之语那果真是说的情真意切、情谊绵长。

    “你懂些什么?朕这身子朕自己知晓,这次只怕是挺不过去了,我有遗诏要宣,你将之书写于竹简之上,待明日教那李斯抄誊一遍,速速发往上郡!唉!朕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啊!”说到这时,那横扫了**,武灭了八方的千古一帝秦始皇,眼角竟然流出了几滴浑浊的泪水来。

    有道是君有情来臣有意,这赵高真不愧是皇帝身边最喜欢的宠臣,这皇帝才开始说了这几句话来,那赵高就已经情不自禁的嚎啕大哭了起来:“陛下不可如此说啊!陛下此番定然能够逢凶化吉,洪福齐天,万不可如此啊!这诏书,臣下是死都不会草写的,陛下陛下”赵高趴在地上,用着尖利的声音喊叫着。

    嬴政听了,也不理会,只无力的摇了摇头,虚压了下手掌隔空安慰了一下赵高接着念到:“朕去后,令扶苏速回咸阳为朕送葬,朕这江山,就传与他吧!朕虽喜亥儿,然治理这国家,还非得扶苏不可。朕去后,可令蒙恬为相,辅佐扶苏守住这大秦河山!罢了,明日便出了诏令送往上郡,你下去吧!朕想一人静静,晚膳就无需送来了。”殊不知,这嬴政的这一个重大的决定,竟然会引来了这许多人的不安,当然也包括了此时已经停下了表演的赵高。

    下了车,回到了自己车内的赵高此时简直呆若木鸡,他的世界已经坍塌了,他的主心骨已经被生生的抽去了,他的一切都将要完了,官他可以不做,他的钱财他几世都用之不完,权他可以放弃,他早已位极人臣,他也早早的不想再过这察言观色的日子了。那既然能这样,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呢?错了!你们都错了,那是命,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宝贵的生命。

    扶苏继位,是为二世,是为新皇,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就算这嬴政没有诏令蒙恬为相去辅佐这个成了新皇的扶苏,那扶苏也是断然的会命那蒙恬为相的。而蒙恬是谁?正是那蒙毅之兄,这军中的霸主,军卒心中犹如主心骨一般的存在。

    而那蒙毅又是谁?蒙毅正是那曾经要叫那赵高做他的刀下亡魂之人,此两人之间,已经没有玉帛之说,有的只是干戈,不共戴天的你死我活,正如赵高日夜所期盼的那样,不是你先死,就是你后活。

    这一切,一切的一切他都可以失去,可是就算已经愿意失去所有的赵高愿意如此,那扶苏,那蒙恬,更有甚者,那相互仇恨已经到了顶点的蒙毅却是怎么都不会放过他的,这该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要束手就擒,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

    我赵高绝不,就算是我为鱼肉,我也要咬断刀俎,就算你始皇没有为我考虑,我也要扭转乾坤,你们想要我死,那我就先让你们亡!!!

    夜色已深,繁星点点、明月挂空,四周遭早已人歇马睡,除了那游守的夜军。而此时,一个黑影来到了皇帝的车前,借着不算皎洁的月光,勉强的还能看清那人,不是那赵高是谁?

    然而只一个恍惚之间,赵高便融入了那高大的车驾阴影之下,正所谓,家贼难防,此时只顾巡视周遭的军卒哪有一人顾及到了这个赵高。

    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车帘,慢慢的爬上了皇帝车驾的赵高借着透过了车窗的月光,看清了车内的一切。此时,那嬴政正侧卧在了龙榻之上,身上只盖有一床薄薄的丝单,听着那熟悉的有如喘不过气来的浓重呼吸之声,赵高停下了脚步,呆滞在了原地。

    眼前的这个人,生死专断,视人命如同草芥,从来不管他人的死活,然而对自己还算得上是恩宠有加,在那蒙毅即将要依法处斩了自己的时候,还能特旨救下了自己的性命,并且官复原职留在身边继续听用。这一切,不能不说是情深义重,而自己,当真要那样做吗?

    赵高犹豫了,更加呆滞了的赵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了,做了,如何对得起眼前的这人,不做,人便要杀我。那咸阳,还有我那女儿、女婿,虽说不是己出,但已早是我此生至亲,我那府中,还有众多的府院家丁,我还能逃到哪去?

    陛下啊陛下!为何你的遗诏之中没有为我赵高安排下后路,为何你忘了你死之时就是我亡的时候,赵高此时眼中慢慢的露出了凶狠的目光,一颗从未杀过人的心此刻也渐渐的跳慢了下来,有些转变,像是由红变黑,似是由肉变石了。轻移、慢行,来到了龙榻之前,赵高透过车窗环顾着四周,一切都还是刚才的样子,只是天空之中此时似有乌云遮住了月亮,令这窗外的月色不见了踪影,漆黑的一片,正应了那句“月黑风高杀人夜”龙榻之前有赵高!

    赵高闭上了眼睛,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突然间,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此时他的双眼已经完全的适应了此时车内的黑暗,只需那一丝丝的微弱光亮,那赵高将右手伸向了车墙,抓着一物,用力的将它摇了下来。在他重又摊开的手掌之上,此时赫然躺着一枚用来挂取衣物的三寸铁钉。

    真是天要亡那嬴政,此时那嬴政还是将背部对向着赵高侧卧在那龙榻之上,忽地嬴政似要转身的样子,而就在此时,那赵高已知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只见他左手急忙的取下了车墙之上挂着的一件衣袍,右手操起了手中的铁钉,将它对准了嬴政的右耳,一个咬牙,那铁钉便入了嬴政的右耳之中。

    剧痛、痛彻心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爽顿时便唤醒了那沉睡之中的嬴政,他想用手去按住那火热的右耳,无奈双手和身体之上此时已经有了一个人形重物压在了身上,本能的他想要大声的喊叫出声,怎奈那出声之处却被一件衣袍紧紧的捂住了,这整个身体,还能出气开声的那个地方,那个声响又能有多大?

    抽搐!剧烈的抖动,痉挛!无力的瘫软。嬴政已经渐渐的气若游丝了,那个完好的左耳,此时却传来了那个令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陛下!不要怪我!你若是叫那蒙家子孙得了权势,还有我赵高可活的一天吗?”

    声入左耳,这嬴政突然像明白了过来一般,他就连这虚弱无力的最后一丝抵抗都放弃了,只是“唔”的一声轻嗯便离开了这个世界。

    就此,这个世上便没有了秦始皇,没有了嬴政,有的,只剩下那个为了利益而临时组成的三人组合,赵高、胡亥与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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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赵高与胡亥的密谋
    赵高的座驾之中,此时的赵高瘫坐在了地板之上,他的身体不住的抽搐,如若能看得清楚,这此时的赵高已然是脸色煞白,白的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

    呼吸!急促的呼吸,浑身还在剧烈发抖的赵高缓缓地摊开了自己的右手手掌,那枚杀人的凶器此时就静静的躺在了他的手中,他已经乱了方寸,到了此时,他还不愿意相信,自己刚才竟然真的杀了人,杀了一个帝王,杀了一个能让他死上千百次都有可能的无上君王。

    该如何?自己现在该如何?这天大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大的自己如何能抗的下来?这件事到底有没有人看见?有没有人知道?会不会有人知道?稍有差池,自己就算化成齑粉都难逃罪责,这该如何是好?赵高在心中不住的想到。

    就这样,赵高不知所措的瘫坐在车内,手中还紧紧的握着那枚不知道是由谁打造出来的铁钉,为何这般尖利?就这样,时间一点点的在慢慢流逝,天!已经蒙蒙亮了,外面已经有轻微失眠的军卒起身了,众多的马儿中,也有开始晨起嘶鸣的。

    这刺耳的嘶鸣之声,突然的将还处在痴呆状态中的赵高惊醒了,他连忙的起了身,胡乱的在车角舀了水洗了一把脸,冰凉的水珠顺着他的脸庞滴落在了衣袍之上,望着慢慢静止中的水中自己的倒影,赵高看着水中的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那个还算俊美的面庞,慢慢的,他的心绪也渐渐的归于了平静。

    “现在不是惆怅的时候,不是该手足无措的时候,蝼蚁尚且偷生,自己这样做,无非是求生的本能罢了!又有何错之有呢?既然事已至此,就该是想办法修饰弥补了。”赵高将铁钉丢进了水中。

    自己这样做,无非是不愿让那蒙恬登上相位,而想要阻止那蒙恬为相,那皇帝的旨意要将江山传与扶苏的决定也是决然不能执行的。那现在该如何做才能阻止这一切呢?换掉扶苏,教那胡亥得了这江山,那自己依然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胡亥对自己,亦师亦友,要问他想不想做皇帝,那结果应该是非常肯定的!

    想到了这偷梁换柱的办法之后,那赵高不由得从肺中吐出了长长的一口闷气,脸上也首度泛起了会心的微笑,可是,突然间,赵高想到了一个人,令得他不由得炸了一身冷汗。

    此人就是那丞相李斯,这瞒天过海的计策瞒得了别人,却是瞒不过他的,以他的精明和睿智,他是死都不会相信那始皇会将皇位传与那胡亥的,更不用说那皇帝是怎样死的,死之前到底是怎么安排身后事的?

    这时,那赵高又陷入了被动的着急状态中去了,李斯啊李斯,难道要将你也除去?那蒙恬我赵高要除去,那蒙毅我赵高也更要除去,那公子扶苏我赵高必须如何除的了这许多的人?这么多地位显赫的人物?而李斯假如也死去了,说出来公子胡亥即位谁会相信?

    李斯!关键的李斯!他平日里就对自己看不入眼,现在要如何说服他来帮自己,要如何做才能让他甘冒天下之大不违来配合自己去颠倒黑白,草菅人命,并且还是这等身世显赫之人?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唯有此唯一的办法了,赵高冷静的想了好久,借公子胡亥之口许下诺言,许他李家世代为相的承诺,如此,想来那李斯应该会就范的,他难道舍得丢去这丞相之位?此时的赵高又松了一口气,像是一场豪赌一般,赢了便就赢了,输了死就死吧!是该去见一见那公子胡亥了。

    赵高下了自己的车驾,寻到了公子胡亥的马车,就这样,赵高溜进了那辆马车之中。此时那胡亥还在熟睡,赵高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心中想到:“胡亥啊胡亥!这次就便宜你了,你有何德何能?能做得了这天下之主?”然而,不这样还能如何呢?谁叫他是赢家的子孙,身体里流淌着的是金黄色的血液,赵高在心中无可奈何的想到。

    “公子!公子!”赵高轻声的呼唤着面前的胡亥,回答他的,依旧是那微微的酣睡之声。赵高见状,无奈的探出了手,将胡亥推醒了过来。

    模模糊糊、睡眼朦胧的胡亥终于是睁开了双眼接连的眨了几次:“哦!是你啊!这天色还如此早,你来我的车中将我唤醒是所谓何事?”此时的胡亥揉了揉眼睛,转头看了下窗外的天色,抠着眼屎问到,全然一副被人唤醒有些气急的样子。

    赵高见此,心中大恶,只见他眉头微皱的对着胡亥说到:“还睡?这天下要教旁人得去了,你就甘心?”

    “啊!赵大人怎会如此说?难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天下要教谁得了去?这天下不是我父皇的么?”弄不明白归弄不明白,但此时的胡亥已然全醒了过来,他从卧榻之上坐起了身子,一脸彷徨之色的看着眼前的赵高,似是等待着赵高的再次开口。

    “公子!我来问你?你要对老臣说心里话,你到底想不想做皇帝?到底想不想得到这大秦江山?”赵高此时坐在了胡亥的床边,面色严谨的问道。

    “唔这这赵大人可不敢如此相问,这要是教外人与父皇得知,我等就算有千百个头颅也不够砍的!莫要再问了!”胡亥大骇,对着赵高连连摆手的说到。

    “老臣是问公子的真心话!公子难道还信不过老臣么?公子知不知晓,就在昨日,陛下已经对老臣说过,要将江山传与扶苏公子。”赵高道出了实情。

    “那又如何?此事还不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父皇的江山那是肯定要传给大皇兄的,赵大人你怎敢如此问本公子?这岂不是大逆不道?”此时胡亥打着哈欠义正言辞的批评着赵高。

    “唉!你呀你!”此时的赵高简直快要气疯了,面对着这个口不对心地胡亥,他简直要抓狂了。他顿了顿,终于狠下了心对着胡亥说到:“你知不知道,你的父皇此时已经驾崩了,已经归天了,但是他的遗诏还在老臣的手中,还没有发往上郡,如若公子确实没有那个心思,那老臣这就将陛下的遗诏交与丞相拟旨,好教那扶苏公子速回咸阳登基,安葬陛下的遗体!唉!老臣本想,你与老臣日日相伴,关系非常,是否能将遗诏中的名字改成你的名字,谁成想,你却并没有那个心思!罢了!罢了!”说罢,赵高起了身,将竹简抛向了胡亥。

    愕然地胡亥见状,马上的拾起了竹简细看了起来,而对那自己的父皇之死却没有任何的表示。“公子可看清楚了?快还与老臣,老臣告退了!”说罢,那赵高便从胡亥的手中抢过竹简,做出了转身就要离去的样子。

    “赵大人且慢!”胡亥连忙的从床榻之上蹦了下来,对着赵高说到。

    “嗯???公子还有何话可说?”赵高此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噗通”一声,胡亥跪下了。他在口中连连的说到:“赵大人帮我!我想要做皇帝!我愿意做皇帝!我胡亥日想夜想,就连平日里做梦都在想,我在父皇的身边,处处的讨他的欢心,处处的想要令他喜欢我,怎奈父皇还是将这江山传给了扶苏,我心有不甘呐!还望赵大人助我,一定要助我,赵大人你说,要如何才能够助我?这天下,我愿分一半给你,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什么都愿意!”此时的胡亥,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了,他拉着赵高的衣角,不住的磕着响头,每磕一次,手中的衣角便被他紧握一分,他是怕这赵高生生的离去了。

    此时的赵高,看着眼前状若疯癫的胡亥,心中已经是大喜过望了,但是他还是面不改色的扶起了胡亥缓缓地说到:“公子不必如此,老臣对你的一片心意上天知晓,老臣无需公子的任何东西,老臣愿意终身服侍公子,无论你做不做的了皇帝!只是此事,还需一人相助,那就是丞相李斯!”

    胡亥开心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声音哽咽的对着赵高问计:“那要如何做?还望赵大人教我!”

    “公子你不必做什么,到时候看老臣的眼色,你就对那李斯许下承诺,许他李家世世代代在我朝中为相,如此,想那李斯当会应允!”老谋深算的赵高对着胡亥说出了此一番话来。

    “公子还请在车中安心等候,老臣这就去请那李斯前来。”说完,这赵高便下了胡亥的马车。

    这个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满地都是来来往往的军卒与杂役,而那丞相李斯也出现在了赵高的视野之中。赵高看着李斯,捋了一下心中的情绪,将悲伤之色挂于脸上,朝着李斯所站的方向走去。

    “丞相大人!高有要事与你相商,公子胡亥此刻也在车中等候!”赵高莫名其妙的对着李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着实的有些令李斯摸不着头脑。

    不过,看着转身离去的赵高,这李斯还是迈开了脚步跟随着着赵高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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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沙丘之约
    “赵大人找本相来有何事?”李斯来到了胡亥的车驾之内,开口问起了赵高,却并没有理会那胡亥,只是对着胡亥略略地点了一下头。

    “嗯???观你面色,似有不寻常之事发生,此时你将我等三人聚集在此,又是一副这样面容,莫不是此事与陛下有关?赵大人?赵大人???”李斯开始催促着李斯。

    一直被李斯催促,此时的赵高也不得不回了李斯的问话:“陛下自从渡河开始龙体便抱恙,那丞相可知陛下这几日的龙体是越发的欠安?似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问罢了,这赵高面色平静的看着李斯。

    “嗯!陛下的龙体欠安本相自然知晓,然却不知陛下的龙体却到了如此地步,我道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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