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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传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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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手笔啊。”
张重玄看了牛二一眼,再看了一旁的若兰三人一眼,道:“牛二,这三女的你自己留着用吧。”
牛二听到张重玄的话,心里乐开了花,连道应是,看着张重玄离去,牛二暗道自己没跟错人,在心里面已然决定誓死为张重玄卖命了,看着边上的三女,牛二哈合一笑,搂着若兰三女就朝另一间房走去。
张重玄出得怡红院时,梁广和梁湛走到他身边,道:“公子,怡春院老妈那已经交待,不会落下手脚。”
张重玄点了点头,暗道赵紫风派来的人果然不错,道:“你们下去吧,有事我会再通知你们。”
第一百七十七章 巧赌制胜
“公子。”神清气爽的牛二一大早赶回昆仑山,见到出门的张重玄,连忙叫道,牛二是一个很会见风使舵的人,昨天他见梁湛和梁广叫张重玄公子,虽然不明白梁淇和梁广跟张重玄是什么关系,他还是依样画葫芦也称呼张重玄为公子。
张重玄看了一眼牛二,道:“怎么样,昨晚过得还惬意吧。”
牛二尴尬笑了一声,没有回话,昨晚他一人驾三女,虽然三女都是风场老手,奈何牛二可能真是神牛转生二世,整个人猛得,把三女都给折服了,而他在一夜风流后,整个人神采奕奕,道不尽的舒畅。
张重玄看牛二的脸色,也知道是什么情况,淡淡道:“牛二,既然跟了我,福你是有的享,不过,现在我要你去做件事。”
“公子尽管吩咐,就算是下刀山上火海,我牛二绝对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牛二听到张重玄的话,当下拍胸信信誓旦旦道。
张重玄看人自然有几分眼力,这牛二虽然人长得是一副老实样,可是心里油得很,只要给足利头,又让他觉得保险,十足能踩着别人的尸体上位,他道:“那倒没那么严重,我要你去跟徐长老赌!”
“和徐长老赌!”牛二叫了起来,张重玄口中的徐长老他自然知道是谁,徐长老叫徐世泽,也是十二长老之一,徐世泽没有别的爱好,唯一地爱好。就是赌,只要在徐世泽没事时,他就会和人赌,赌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和他赌的人,基本上都是最后惨败的只剩一条短裤离去,这是徐世泽的规矩。要么不赌,要赌就赌到只剩一条短裤才能停手。
牛二迟疑了起来。道:“公子,我并不会赌。”
张重玄伸手从衣袖里掏出一颗骰子,道:“不会赌不要紧,只要你陪他赌就是了,赌大小,让徐长老扔骰子,你压注。一注一两银子,不能多也不能少。”张重玄说着又从衣袖中拿出一叠银票递给了牛二。
牛二接过骰子和银票,数了数银票,居然有十万两,对于张重玄的出手阔绰,也是惊叹不已。
张重玄吩咐道:“如果徐世泽说问你那来的银票,你就说这不用管,只要他能赢掉你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你百分百能赢他!记住,说得自信些。”张重玄拍了拍牛二的肩膀,朝竹林走了过去。
竹林里,一片绿意,在风中,发出摩挲地声响。许多竹叶上仍有着露珠。在初升的阳光下,流转着明亮地光茫。
吱悠一声,竹林中的茅屋门打了开来,彭开旺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竹林外的张重玄,淡淡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张重玄哈哈一笑,大踏步向竹林走去。
茅屋前摆放着一张桌子,还有两张椅子,桌是普通的桌。椅是平常的椅。只是,一件东西却让这二样搭在一起。显得不平凡了起来。
张重玄看着桌上的棋局,道:“彭师叔好精湛的棋招,步步都能让欧师叔惊心,却又处处留一线生机给他,这种下棋,等于是在跟自己下了,可惜这世上能看透自己地人又能有几个?”张重玄说着抽出一张椅子,坐在了上面。
彭开旺也接着坐下,看着张重玄,笑道:“昨晚老欧跟我说了。”
张重玄哦了一声。
彭开旺拿起一颗白棋子,道:“人生如棋,可惜如果棋是死局,又怎么展开呢。”彭开旺伸手把白子放到了那个本是胜卷在握的白方棋局上,顿时整个白局的走势变成了一死局,如一湖死水一样,清风不可能吹起半点涟漪。
张重玄露出了疑色,看着彭长旺,道:“彭师叔这是?”
彭开旺露出苦涩的笑容,道:“七日之内,我既将逝去。”
“什么原因?”张重玄道。
彭开旺看了远方一眼,道:“久病成疾,劫数已至,虽有一线生机,却也枉然了。”
张重玄看着彭开旺那空荡的下肢,知道了彭开旺所指,这彭开旺虽然是飞升期高手,奈何腿上双疾多年珍治,反而恶化,如果他张重玄肯用所知仙界所知的医理再配以练制的丹药,要救彭开旺自是不在话下,不过,张重玄是不可能救彭开旺的,而彭开旺也不会让他救,这一点,张重玄明白,彭开旺也明白。
“昨晚本来是要和欧老说地,可惜你的问好却让我收住了嘴,我不知该谢你还是该怪你。”彭长旺伸手朝茅屋里头一吸,立时飞出了两坛子酒,自己抓着一坛,而另一坛则稳稳落在张重玄的面前。
张重玄撕开封纸,立时一股浓香的酒气传来,他看着平静的酒面,道:“如果要想湖面平静,就不要去碰它。”
“昨天晚上你应该是去找老秦和老霍了吧。”喝了一口酒的彭开旺随意道,双眼闪闪生辉。
张重玄本欲喝酒,听到彭开旺地话,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彭开旺,肯定道:“不错。”说完一口朝坛中的酒喝去。
彭开旺点了点头,道:“想来也如此,不过老秦和老霍虽然好色,但在处理大事上还是很有主见,你能轻易就撼动老傅奠下的根基,我想一定还用了什么东西,嗯,我想想,如果没错的话,是昆仑令吧。”
张重玄放下酒坛,伸手在嘴上抹了一下,道:“彭师叔又猜对了。”
彭开旺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笑容,道:“下一个目标应该是老徐吧。”
张重玄凝望竹林的对面那飘渺地云,道:“彭师叔再猜猜下一步看看。”
彭开旺毫不犹豫道:“西行百里。有一断涯坡,听闻有弟子说,那坡上最近有妖暂居,想来是要直捣妖穴了。”
张重玄点了点头,道:“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彭师叔的原因,因为和你谈话很舒服。”张重玄说着伸手一拿,彭开旺边上的一颗白子就飞到了张重玄的双指上。张重玄轻轻朝棋旁上一下,顿时本来已经成死局地白方整个局面又活了过来。
彭开旺看着张重玄这一子。疑道:“这是什么意思?”
张重玄盯着彭开旺地双眼,道:“人生如棋,可是棋又如人生,只是,如果跳出棋旁,那又如何?”
彭开旺的身形颤了颤,瞬间归为平静地他谓然长叹了一声。道:“不错,不错,虽然我未能参透之后的星象,不过就之前地星象,我想你是不可能有什么阻碍,已然没有人能阻拦你了。”
张重玄摇了摇头,很肯定道:“不是没有人能阻拦我,而是我根本不在棋局里。试问身陷局中的棋子又如何能左右在旁看戏的观棋人呢?”
彭开旺露出了啧服的神色,道:“你说话倒是句句透着玄机,可惜,我是不能看着你之后的作为了。”
张重玄露出了一丝笑意,道:“矛与盾是相冲的,既然你不能放下心来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逝去对你难道不是解脱吗?还有七天,我想到可以天天来和彭师叔下几局棋了。”张重玄这话一说完,棋旁上地棋子全部飞了起来,重新飞回各自的盒子里。
张重玄伸手一请,道:“彭师叔先请。”
彭开旺看了张重玄一眼,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一般来说,都是黑先白后的,但是执黑子的张重玄和执白子的彭开旺下棋却打破了沉规,皆因为二人都是明白人。知道下棋其实是在斗智。
二人说着。已然你来我往的下了数十子。
阳光越来越烈,整个竹林里都弥漫着一股热意。在彭开旺放下最后一子时,张重玄叹道:“我输了。”
彭开旺看着张重玄,摇了摇头,道:“你并没有输,这不正是你要的结果吗?”彭开旺说着哈哈笑了起来,道:“最后一局我试图摆脱你的控制,可是还是照着你地所构思的棋路在下,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去办你要办的事吧,下次来,我想我会让你头痛的。”
张重玄站起身,露出了自信地微笑,道:“彭师叔,我很期待。”说完向彭开旺行了个礼,然后离开了竹林。
昆仑山中有一峰,叫赤明峰。
赤明峰峰下,山间泉水叮咚,四周绿意无边,而在这之中,却是昆仑派的十二长老之一的徐世泽的所居之处。
此时,牛二脸上满是汗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银票,张重玄给他的十万两银票,现在已然只剩下了一两了,可是张重玄还没有来,而他刚来时却发下了豪言。
牛二不是怕脱短裤,而是心疼银子,昨天晚上张重玄给了他三万两,结果只花了一万多,而剩下的银子,就全部属于他的了,他原本以为十万两银子,一两一两的下,就算怎么样,也不可能输地光,到时他又可以入帐一笔丰厚地银子了,可是事实上,才半天,他就输得只剩下一两银子了。
徐世泽看着脸上冒汗的牛二,笑道:“牛二,你不是说我赢你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后,便能赢我吗?这是最后一把,我看你怎么赢我。”徐世泽说着就掀出了骰子,髓在了一阵转悠之中,最终被徐世泽用一个钟罩盖住了,徐世泽一脸怡情自得地看着牛二,道:“买大还是买小。”
牛二在徐世泽的眼神下,咬了咬牙,准备赌一次,刚要开口,空中却传来张重玄那淡淡的声音:“买小。”
牛二听到张重玄的声音,喜出望外,站了起来,只见张重玄正从林中缓缓而来,让人一看就觉俊采不凡。
张重玄朝徐世泽道:“徐师叔好。”
徐世泽看着张重玄。在看着牛二,道:“银票是他的,你也是他叫来赌地。”
牛二在徐世泽的眼神下,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这一点头,整个人扑通一声,双膝着地跪了下来。
徐世泽看也不看牛二一眼。看着张重玄道:“好,那就看看。”徐世泽猛得一抽罩子。却见骰子的点数是一点,奇怪的看了张重玄一眼,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重玄推开牛二,坐了下来,道:“徐师叔看底下。”
徐世泽往底下一看,却见骰子的下面有着一条纯白色地丝线,那丝线正是张重玄身上的天玄蚕丝。徐世泽不悦道:“你这算耍老千。”
张重玄淡淡一笑道:“我如果不这样。又怎么能赢得了徐师叔呢?”
徐世泽把手上地钟罩一放,道:“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张重玄来之时,早对徐世泽的个性摸得一通,傅守义一系有四人,分别是:唐文彪、秦康远、霍明威、徐世泽,唐文彪暂且不提,秦康远、霍明威是昆仑酒色赌三老之中的色,徐世泽则是昆仑赌老。置于酒老则是欧阳景和彭开旺。这些人个个都有着自己的弱点,却都是昆仑的长老,这并非是什么见不地人的事,相反是天下皆知的事。
昆仑派并非没有规矩,不过昆仑派注重的是能力,像酒色赌三老中的众人。各个都有着自己的缺点,可是他们仍然被他们的上一辈所教养,成为了当今闻名天下的高手,这些人各个都有着自己地一套,非等闲人能比之。
傅守义之所以能让四人跟着他,准备到时让傅明航登上昆仑掌门之位,第一,傅明航本身实力确实不错,第二,傅守义在昆仑的人脉很深。兼且这四人各个都受了傅守义或多或少的恩泽。自然都站在傅守义这一边,第三。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傅守义拿出昆仑掌门说傅明航有情劫的事,让众人起了抵触的心理,要知道,众人如果照正常来说,都是不可能成为修真派中地强手。
傅守义已死,张重玄自然要把这些人拉拢过来,至于谭玉石那边的人,张重玄心里早就有了数。
徐世泽见张重玄没有说话,沉吟了一声,道:“如果是叫我支持你做掌门的话,我想这个你已经和谭长老说的很清楚,你和胡娜竟争,我自不会偏坦。”
张重玄拿起石头上的骰子,道:“徐师叔,我是痛快人,我俩来赌一把,如果我输,就当我没来过,如果我赢,那么徐师叔就必须支持我,不为别的,只为这个。”张重玄说着拿出了昆仑令。
徐世泽的脸色变了变,细细看了昆仑令几眼,道:“是真的,好,我答应你。”
张重玄笑着把昆仑令放进了怀中,这几个长老虽然都有弱点,可是要是没有昆仑令,要想收买他们的心,那只能说是痴人做梦。
张重玄拿着骰子摇了摇,道:“徐师叔是赌场高手,这样吧,这最后一把就由牛二扔,我们在它停下来的最后一把各自说出点数,怎么样?”
徐世泽看了看一旁倒在地上地牛二,道:“好。”
张重玄把骰子掀给了牛二,骰子不偏不倚稳稳落在牛二地右手前,只听张重玄道:“牛二,拾骰子,来掷吧。”
牛二眼光放到右手边的骰子,伸手抄了起来,手有点颤地把骰子扔了出去。
张重玄和徐世泽都盯着不停转动的骰子在看,二人都是一脸镇静,好似骰子的点数不会出他们的掌握之内。
半晌,骰子开始停了。
张重玄道:“一点。”
徐世泽道:“…。”
牛二朝骰子望去,骰子这一会停了下来,上面的点数不折不扣是一点!牛二朝徐世泽看去,暗道:“怎么可能,徐世泽的听骰能力这么可,不可能错的。”牛二这样认为是有原因的,之前他跟徐世泽赌了一上千,徐世泽每次都能准确的报出骰子点数,而且没有错过一次。
徐世泽拿起了骰子,看了看,然后放了下来,道:“是阵法,想不到在一个小小的骰子里面都能布下阵法,这阵法是在之前用天玄蚕丝布的吗?”
张重玄摇了摇头,很肯定道:“在牛二拿着这颗骰子跟你赌是就布下了。”
徐世泽瞳孔缩了缩,良久才道:“看来掌门师兄选你做继承人不是没有道理,你走吧,我答应过的事,自然会记在心上。”
竹林中。
一名昆仑弟子疾疾走到了正坐在棋边观看棋局的彭开旺前,揖了一个礼,道:“回彭师叔,徐师叔说他赌输了。”
彭开旺停下正要放下的棋子,想了想,道:“你下去吧。”
那昆仑弟子应了声是,然后退了下去。
这时张重玄身形落在了彭开旺的对面,笑道:“看来你还是挺着紧我的。”
彭开旺看着张重玄,直言不讳道:“看来还是满不了你。”
张重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道:“我想你的棋路还有一着棋是隐着的吧。”
彭开旺笑了起来,道:“虽然希望不大,不过那也许是唯一能阻止你的机会,只是在我逝去之前,我想我是不会动这步棋的。”
张重玄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想看看这初戏,我想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 藏书秘会
黑色的烟气不停的飘散而出,四周的森林到处都有着被压断或被焚烧的际象,许多地方,更有着深黑色的痰,那些痰散发着浓浓的臭气。
张重玄看着四周,然后朝昆仑山望了一眼,道:“彭师叔,这是否算是你第一次给我的变数呢?”
张重玄现在所站的地方是昆仑西行一百里的断涯坡,只是他来之前,断涯坡的妖已然被灭,而从场上留下的气息来看,张重玄也猜出那来灭妖的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张重玄到昆仑山后,对他不错的欧阳景。
张重玄起身朝昆仑山飞回,片刻间,回到了昆仑山,来到了彭开旺所居住的竹林,彭开旺正坐在椅子上,边上的桌子上,摆放着棋旁,而棋旁上已然先行落了一白色棋子。
张重玄坐在了彭开旺的对面,道:“想不到彭师叔还是插手了。”
彭开旺摇了摇头,道:“这并不算真正的插手,只能算插曲,局势摆好,已然知棋路的棋再下,就失去了下棋该有的乐趣了,只有有一些变数,才能使棋路更有趣味性,难道不是吗?穆然师侄!”彭开旺故意在穆然师侄四字上重重道。
张重玄爽朗的笑了起来,拿过一黑子,伸手往棋旁上一下,道:“彭师叔所言极是,太简单了也没有意思了,那我就让彭师叔早点入戏吧。”
“我很期待。”彭开旺又下了一子。
“那我现在就去布置。”张重玄伸手下了一子,然后起身离去了。只是他所下的那子,却让边上地彭开旺陷入了沉思之中。
张重玄从竹林出来后,便朝昆仑派的里处走去,在昆仑派的里处,分为两个地方,一是历界掌门和长老闭关的洞府,叫飞升府。意指让昆仑派高手闭关参飞升的洞府,当然。近些年来,昆仑洞府已然开始对外开放,只要有实力而且有资质的昆仑弟子,都可进里面去闭关。
飞升府里面灵气极为浓厚,对于提升修为确实有得天独厚的帮助,兼且飞升洞府里面更有一些在此闭关地昆仑长门和昆仑长老闭关是所留下的一些对于飞升地见解,更是造就是了昆仑派飞升府的威名。
只是。张重玄所去的地方并非是飞升府,而是另一个地方,那就是昆仑派的藏书阁。只要是昆仑派的绝学亦或昆仑派历界高手的绝学,在昆仑派的藏书阁里都是有所记载地,昆仑派历代的高手飞升之前或多或少都会留些绝学在藏书阁,而这也就造成了昆仑派成为修真界第一门派的不可或缺的必要因素之一。
昆仑派的藏书阁是由一坐阁楼所成,阁楼共分三楼,从一楼到三楼。每一楼的的秘籍都随之加深,当然,区分这些秘籍则是靠藏书阁的管事者,也就是十二长老之一来区分,在经历了无数年后,藏书阁上地藏书。基本上被划分得极为详细和正确,只是,藏书阁仍然每天都会有一个人影在这,他就是论实力在昆仑派仅次于谭玉石的杨凤堂。
杨凤堂呆在昆仑大概有四百年了,四百年里,他的身形每天都会在昆仑派中的藏门阁中的三个楼里面上上下下。杨凤堂是一个极为沉默的人,没有人见过他出手,也没有人知道他地深底,只是昆仑弟子想当然的把他烈为昆仑第二高手。
原本杨凤堂是被昆仑弟子传为第一高手的,不过之前的谭玉石为人是极为的张扬。可是谭玉石张扬却并非是没有实力的。他的实力加上他的张扬,弄得是人世皆知。光知道的,就是谭玉石一人独挑秦康远和霍明威两位长老而立于不败之地,所以谭玉石就在了传说中的昆仑第一高手。
当然,昆仑地真正第一高手应该是昆仑掌门,只是昆仑掌门却忙着飞升,所以闭关,自然淡出了众昆仑弟子地视野,自然而然,在排实力上,昆仑掌门就没有被昆仑弟子列入其中。
此时天空一片灰蒙蒙的,夜色已然降临,藏书阁里面则显得较为阴暗。
张重玄推开藏书阁地大门,门前有一个柜台,正有两个昆仑派的弟子在那看着手上的一本秘籍,在那边看边不停的用手笔划着。二人见到张重玄到来,纷纷停了下来,当中一人看着张重玄,道:“你是何等修为?”
一般来说,上藏书阁找秘籍的人,都会自报自己是什么样的实力,然后在柜台上的两名昆仑弟子便会领着来人去藏书阁三楼找所需的秘籍,不过张重玄并非来找秘籍,而是来找杨凤堂的,道:“杨风堂师叔在那呢?”
坐在柜台的两名昆仑弟子都是杨凤堂的谪传弟子,见张重玄称杨凤堂为师叔,都不忍多看了张重玄两眼,当中一人道:“现在不行,我师傅正在查看三楼的典籍,不能打扰,你先坐一旁等等吧。”
张重玄哦了一声,坐在了一旁。张重玄是重玄真人,从来都是别人等他,没有他等人,在仙界,有人办宴,发宴贴请他,他没去,人家宴会都不开,此次虽然下凡人间,也是一直如此,虽然现在是假扮李穆然,但还是让张重玄感到极为的不畅,当下,张重玄就放出神识,向藏书阁中找去。
神识一出,把整个藏书阁找了个遍,却并没有杨凤堂的气息,这让张重玄感到奇怪,站了起来,朝那两名杨凤堂的弟子问道:“杨师叔真的在藏书阁里面?”
那两名弟子点了点头,道:“我师傅从来都是住藏书阁的,除非有事,不然不会出藏书阁半步。”
张重玄眼底露出一丝惊色,转身又坐到了一旁。
张重玄朝藏书阁里面看了一眼。心里面对于杨凤堂的修为倒多了几分担心,因为之前所见杨凤堂一面中,由于杨凤堂并未插话,兼且杨凤堂长得极为不起眼,当时张重玄也没在意,只是如今神识一查,却让张重玄对这个杨凤堂要另眼相看。
在和邪婴一战中。张重玄放出了自己地元神,虽然那一战使得他元神虚弱。现在只有平时的八分能力,不过能在这八分能力下探查下还能让张重玄不发现的,恐怕至少也到了散仙境界。当然,要不是张重玄肉体的限制再加上一身修为的限制,就算是仙界的大罗金仙也未必在张重玄的面前不被张重玄发现地。
过了半个时辰,藏书阁的阁楼上,传来地脚步声。张重玄抬头朝阁楼向下的楼梯望去,眉头皱了皱,一般到了飞升级级数的高手,走路基本上是不会发出声音的,可是杨凤堂却例外,这让张重玄对这个杨凤堂更充满了好奇心。
看到杨凤堂走了下来,张重玄迎了上去,道:“穆然见过杨师叔。”张重玄问好之前。已然把杨凤堂打量了一遍,杨凤堂的确是高龄之人,须发苍白,整个人瘦骨嶙峋,只是在那双稍微凹进去的双眼里,却发出一股看透苍生的眼神。
而看到杨凤堂地那双眼神。让张重玄对自己这次来的计划稍微起了一点隐忧。
杨凤堂见了张重玄,微微点了点头,道:“李师侄等下,我先把我身上的这个寂石法卸下才。”杨凤堂说着身形一抖,只见一层灰色的光影从他身上飞出,消失在空中,而杨凤堂立时变成了另一个杨凤堂。此时站在张重玄面前的杨凤堂,同样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双眼已然是闪闪生辉,他朝边上走去。更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杨凤堂拿着一本书递给边上的弟子。道:“把这本的标记改一下,放到第二层上去。”
张重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明白到刚才杨凤堂为什么会那样了,原来全是杨凤堂身上地寂石法所害,张重玄暗道这昆仑派的藏书阁也不简单,居然还会有这种奇法。
杨凤堂招待着李穆然坐到了一边,道:“不知穆然师侄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张重玄开门见山道:“此次来找杨师叔,为的是掌门继承这一事。”
杨凤堂一笑,道:“穆然师侄这话就奇怪了,关于掌门继承,你不是和谭老已然有了协议,要和胡娜竟争吗?”
张重玄淡淡道:“这个穆然自然是知道的,恕穆然直言,杨师叔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如果谭师叔要捧胡师妹当掌门,杨师叔肯定是会站在谭师叔这一方,是也不是。”
杨凤堂沉吟了下,道:“你谭师叔也算和我有些交情,这个如果你谭师叔有什么事找我,帮忙是肯定的。”
张重玄点了点头,杨凤堂这样说,是摆明告诉他,他还是站在谭玉石一边地。张重玄站了起来,迈步走到了柜前,仍那正在弄新标记的杨凤堂弟子道:“把笔借我一下。”
那杨凤堂的弟子在张重玄的直视下,愣愣的把笔递给了张重玄,张重玄伸手又在柜台上拿了一张薄纸走到了杨凤堂面前,道:“杨师叔虽然一直深处藏书阁,我想杨师叔对谭师叔近年来的为人显然是有所耳闻吧,如果我没打听错,当初杨师叔和谭师叔交好,仅仅是因为谭师叔把其在藏书阁偷了的几本我派秘籍慷慨给了杨师叔,事后杨师叔自然对谭师叔抱有感恩之心,是也不是?”
杨凤堂迟疑了会,终道:“我杨凤堂入昆仑派三百多年,从来都是呆在藏书阁的,对别的不感兴趣,唯独对一些绝学感兴趣,当年你谭师叔弄了几本深奥秘籍过来,确实让我对他颇有好感,我也算是欠他一个人情,其后,你谭师兄经常找我谈话,自然而然,我也成了你谭师叔的朋友,你来找我,你也应该明白我地难处。”
张重玄没思了下,道:“杨师叔既然如此说了,那穆然也不为难杨师叔了。只是穆然希望看在这个地份上,对于继承掌门之事不要插手为好。”张重玄说着拿出了昆仑令牌来。
杨凤堂看到昆仑令牌,道:“既然你有昆仑令牌,为何又要徒劳呢?”
张重玄露出了一丝苦笑,道:“此时正值我昆仑、蜀山、崆峒三大派多事之秋,如果我只是为了个掌门之位自然好说,可是当初师叔千叮万嘱要我以昆仑兴盛为责。穆然自然记在心上,之所以如此。是不希望我们昆仑地根基在此时被撼动。”
其实张重玄一直隐藏了另一个隐情,那就是谭玉石地精明,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张重玄本人却清楚的知道,谭玉石在怀疑他的身份。这事得牵扯到那天在昆仑广场上的事情上去了,当时张重玄也没在意,直到谭玉石放出神识来探测他时。张重玄才略有所觉,照张重玄心想,如果自己操之过急,一个处理不好,让谭玉石反戈,再加上一旁虽没有道破他张重玄的身份却已然通过星象猜测到一些内情的精明彭开旺,到时说不定整个昆仑派都是他地敌人,所以张重玄现在才稳扎稳打的笼络十二长老中地人。毕竟现在彭开旺还不知道谭玉石也在怀疑他张重玄的身份,以为整个昆仑就彭开旺他自己一人有所查觉。到时只要众长老中有部份人站在张重玄这边,不管是彭开旺或是谭玉石,都将不能撼动他。
杨凤堂沉默了会,终道:“好吧,此事我不会插手。到时谭老来找我,我自然处于中立。”
张重玄道:“有杨师叔这句话,穆然就放心了。”张重玄说着在纸上写了起来,半晌,把那纸张递给了杨凤堂,道:“杨师叔,这是我在禁地修练时看到的一些本门残缺心法,杨师叔把这些归功入其内吧。”
杨凤堂接过张重玄手上写满字的纸,朝上看去,这一看。他那老脸上颤动了起来。整个人都笑了起来,道:“我说这些地方总觉有点不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杨凤堂说着也不管张重玄,直奔藏书阁中去了。
张重玄看着杨凤堂的背影,知道杨凤堂是上去拿昆仑心法对照,没有再在藏书阁呆留,而是走了出来。
张重玄才没走多远,就见欧阳景走了过来,连忙道:“欧师叔好。”
欧阳景看着张重玄,笑逐颜开道:“穆然你小子不错啊,老彭许多年下棋未曾用过心,每次和我下,都是当好玩一样,他和你下了几次,现在我去,连理我都不理了,一个人在那苦苦思索着棋局,哈哈,我刚看了一下你刚才和他布的棋局,那棋局上才下了两子,问他两个子用得着这样想吗?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两棋之后步步杀机,他在看有多少处杀机。”
张重玄淡淡一笑,道:“那是不是彭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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