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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剑-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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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一定大有文章。”何老三说:“前一段人们传说那薛涛和马龙夫人有染!”陈镖头说:“这就是了!那薛涛一定是仗着马大夫人在马家大院里胡作非为!”
何老二说:“听说马家已经派人追下去了,想打听到薛涛的藏身之处。”魏馆主说:“谈何容易!江湖中人漂泊不定四海为家到哪里寻去?!”陈镖头说:“他马家该去找那华山云豹才是正理!”何老二说:“听说马家正在寻找华山云豹的踪迹,准备不惜血本报仇血恨。”刘青说:“这两件事足够马家忙活一阵子了!”何老二说:“就怕他忙活来忙活去,到头来忙活不出什么好结果来!”
刘青点点头说:“华山云豹可不是等闲之辈,不是马家所能对付的。”何老二说:“马家就是对付平民百姓绰绰有余!”大家又笑了。刘青说:“来!喝酒!”说着端起酒杯,陈镖头等也端起酒杯……。
县衙内宅客厅,深湖知县正和师爷坐着喝茶,深湖知县问:“师爷!那王县丞的居室拾掇好了吗?”师爷说:“回大人!拾掇好了!一切准备就绪。”深湖知县点点头说:“那就好,一会儿王义来了就领他去。”师爷说:“大人尽管放心,都已安排好了。”
一衙役在门外禀报说:“禀大人!王员外到!”深湖知县说:“请他进来!”衙役说:“是!大人!”说着转身对王义说:“王员外!知县大人请你进去!”王义进了客厅连忙深深作了个揖说:“草民参见大人!”深湖知县说:“免礼!”王义又冲着师爷施礼说:“参见师爷!”师爷说:“免礼免礼!”
深湖知县说:“恭喜王员外贺喜王员外!吏部批文已经下来,王员外荣任深湖县丞!”王义听后万分激动忙说:“多谢大人栽培!大人提携之恩天高地厚!王义敢不效犬马之劳!”说完扑通跪在地上纳头就拜。
深湖知县乐呵呵的说:“王县丞请起!”王义立起身子,深湖知县说:“来呀!把王县丞的官服拿来!”一衙役捧着一身官服走了进来,深湖知县说:“还不快给王县丞换上官服!”衙役说:“是!大人!”说着走到王义身旁说:“请王县丞更衣!”
王义看着官服眼里露出贪婪的目光,他激动的走上前连忙将官服穿在身上,衙役给他戴上帽子,师爷说:“王县丞!知县大人可是格外抬举你呀!全县报名者不下二三十人,其中不乏德才兼备之人,这些人中间比你才高者有之,比你钱多者有之,比你门子广者亦有之,可知县大人却独独将你报了上去,足见知县大人对你关爱有加寄以厚望!”王义激动的说:“王义明白!王某人唯有追随知县大人左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深湖知县说:“王县丞明白就好!还望王县丞从今往后殚精竭虑任劳任怨辅助本县治理好深湖,上为朝廷效力下为百姓解忧,万不可辜负本官对你的厚望!”王义信誓旦旦的说:“请大人放心!王义今后唯大人之命是听!大人指东往东大人指西往西,就是刀丛剑林也绝不含糊!”
深湖知县满意的点点头说:“县丞一职协助本官掌管一县之钱粮不为不重,以后你要多多向师爷请教以尽职守。”王义说:“小人遵命!请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向师爷请教,尽心尽力恪尽职守为大人分忧!”深湖知县说:“古人云听其言观其行,今后本大人就看你这两步走了。”
王义说:“大人教诲王某将铭刻在心!决不辜负大人对王某的栽培!”深湖知县说:“好吧!你们带王县丞到他居室看看!”衙役说:“是!大人!王县丞随我来!”王义施礼说:“王某别过大人!师爷!”深湖知县说:“王县丞请便!”
王义转身出了客厅跟衙役来到居室门口,衙役说:“就是这里!王县丞请!王县丞有什么吩咐就说一声!”王义说:“好吧!”说着进了居室,王义打量了下屋里的摆设心里飘然自得踌躇满志,他走到桌子后面坐下,学着样子挺了挺身子心里很是得意,他学着知县的样子说:“来人!”衙役应声走进屋子问:“王县丞有何吩咐?”王义说:“沏茶!”衙役说:“是!大人!”说着端起茶壶沏茶,又拿出茶碗倒上茶说:“大人请用茶!”王义板着脸说:“你去吧!”衙役说:“是!大人!”说着退了出去。王义端起茶碗慢慢品尝,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朱捕头来到马家赌馆后院客厅,马龙迎了出来一抱拳说:“朱捕头!快里边请!”朱捕头也抱抱拳问:“不知马老板找朱某人所为何事呀?”马龙说:“朱捕头!请屋里说话!”朱捕头说:“好好!”说着进了客厅,马龙说:“朱捕头请坐!看茶!”家丁给朱捕头等倒茶。
马龙坐下说:“听说王义王员外补了县丞的美缺,不知这消息可否属实?”朱捕头说:“那还有假?人都已经到任了!”马龙吃惊的说:“是吗?都已经到任了?!”朱捕头点点头。马龙说:“想不到王员外此事竟办的如此快捷,我们马家尚未拿定主意他已捷足先登了!”
朱捕头一歪脑瓜说:“马老板后悔了不是?兄弟我当初不是劝你了吗!你马老板是根本听不进去,把兄弟的好心差点当成了驴肝肺!”马龙说:“都怪马某人一时疏忽大意让姓王的得了志!”朱捕头说:“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不是?!看人家姓王的多风光!那官衣官帽一穿戴还真像那么回事!”
马龙说:“马某人当初没听你朱捕头之言现已追悔不及!不过亡羊补牢尤未为晚,马某人欲结交王县丞想请朱捕头帮忙给引见引见,不知朱捕头意下如何?”朱捕头说:“这有什么说的!马老板的事就是兄弟我的事,没说的!”马龙说:“多谢朱捕头帮忙!”朱捕头说:“咱哥儿们还客气什么?!”马龙说:“只是不知那王员外肯不肯给这个面子?”
朱捕头摇头晃脑的说:“没说的!他姓王的当初想接近知县大人还求过朱某人帮忙呢!”马龙吃惊的说:“哦!王员外捐官补缺之事朱捕头曾经帮忙?!”朱捕头得意的说:“兄弟我帮了他的大忙了!要不是朱某人在知县大人面前说他的好话,他姓王的能有今天吗?”马龙说:“如此说来这事就好办多了!”朱捕头一拍胸脯说:“料然无事!这事就包在兄弟身上了!”马龙说:“那可就多谢朱捕头了!”朱捕头说:“不客气!你就等着朱某人的回话吧!”
朱捕头兴冲冲回到县衙,来到王义的居室前径自走了进去说:“王义兄弟!恭喜恭喜!兄弟来看看你……。”只见王义把脸一沉说:“嗯……,。朱捕头!你这是怎样讲话?怎么竟和本官称兄道弟起来?这成何体统?!”朱捕头觉得就像脸上挨了一巴掌,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站在那里发楞。
王义板着脸说:“还有,今后想见本官须通报一声不得擅闯!你朱捕头在衙门里混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连这点规矩都不懂?”朱捕头异常尴尬长出了口气说:“哦,王……王大人!朱某来的唐突一时忘了规矩还望大人原谅!”王义说:“念你是初犯故且饶过,以后再敢造次决不饶恕!”朱捕头说:“多谢王大人宽容!”
王义昂着头板着面孔问:“你找本官何事?”朱捕头说:“哦……,没什么事!没什么事!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不不……,是想来看看大人!小人告退!”说着转身退了出去。
朱捕头回到自己屋里把门关好狠狠啐了一口说:“呸!什么东西!花钱买了个官做还竟然有脸这般作大!真是小人得志鸡狗升天!早知道你是个这个东西,看朱某人一脚不把你踩到青泥里去!”他想到知县前些天问到王义和刘青等人的关系时自己曾替王义开脱,不由得打了自己个耳光,自言自语的说:“我真是瞎了眼!我真混蛋!我怎么能替这种势力小人说话?!如今他小子刚刚得志就翻脸不认人,这要是长了那还了得!”说完丧气的坐在椅子上出神。
王义走进师爷屋子一抱拳说:“王某见过师爷!”师爷说:“王县丞不必客气!请坐!”王义坐下,师爷吩咐说:“看茶!”一衙役走过来给王义倒茶,王义说:“师爷!王某人出身平民不懂政务,实不知该如何下手,还望师爷多多指教!”
师爷一笑说:“王县丞少年得志平步青云在下真是羡慕之至!诚如知县大人所言,县丞一职辅助大人掌管一县之钱粮不为不重!王县丞要想有所作为得到大人的赏识就须认真谋划,想前人所未想发前人所未发,才能不鸣则以一鸣惊人!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王义不解的问:“怎样才能想前人所未想发前人所未发?还望师爷明示!”师爷一笑说:“这个吗……,无非是一个‘新’字一个‘奇’字,只要在这两个字上狠下功夫就能占尽先机一举成功,至于怎样具体操作具体谋划就看你的悟性了,恕在下不能一一指点。”王义说:“看我的悟性……,那好吧!王某人就先自己想想,等我想好了再请师爷指点!”师爷点点头。
朱捕头正在迎春茶馆附近闲转,马龙从茶馆里走出来拦住朱捕头说:“朱捕头!你我茶馆里坐坐如何?”朱捕头淡淡的说:“好吧!”马龙说:“朱捕头请!”朱捕头说:“请!”二人进了茶馆在临窗地方坐下,马彪给朱捕头倒茶,马龙说:“朱捕头请喝茶!”朱捕头面无表情端起茶碗喝了口茶,马龙问:“朱捕头!兄弟前几天所托之事不知办得如何?”
朱捕头懊丧的说:“嗐!别提了!真没想到那姓王的翻脸不认人,给我摆起老爷架子来了!差点没把我给活活气死!”马龙吃了一惊说:“有这等事?你不是说他还曾求到你头上吗?”朱捕头说:“那是一点也不假!要不是我在知县大人面前给他小子美言了几句他小子哪有今天?!哼!真他妈不是东西!刚过河就拆桥我朱某人还没见过这样的势利小人呢!”
马龙吃惊的问:“王义如此绝情?”朱捕头后悔莫及说:“我朱某人真是后悔死了!都怪我没看清楚他的真面目!都怪我呀!”说着不住的叹气。马龙说:“看来他是不想给面子了?”朱捕头说:“还给面子呢!我称了他个兄弟他顿时就变了脸,指责我不懂规矩,是他小子先和我朱某人称兄道弟的!他苦苦求我帮忙时是一口一个兄弟,现在好,我才称了他一声兄弟他就来了个狗变脸!真他妈不是东西!纯粹是下流种子势利小人!”
马龙倒抽了口凉气说:“天下竟有如此不义之人?看来以后和此人打交道得多加小心!”朱捕头说:“这种势利小人不值得再理了!”马龙说:“朱捕头你消消气!来!喝茶!”朱捕头说:“我能不气吗?要是在知县大人问我时,我说句他和刘青关系密切,一句话就没他的戏了!”马龙说:“你不是没说吗?!”朱捕头说:“要不就后悔吗?!要不就生气吗?!”
马龙说:“依马某人看他是妄自尊大!其实他这县丞和你这捕头也差不了哪去!好了好了!咱不提他了!来!喝茶!”朱捕头说:“没什么了不起!好在他上边还有知县大人不是?还轮不着他小子一手遮天!”马龙说:“那倒是!”朱捕头心烦意乱变了摆手说:“好了!咱不提他了!喝茶喝茶!”说着端起茶碗……。。
深湖县衙王义居室,王义在屋子里闷着头来回踱着步努力绞着脑汁,嘴里不住的说着:“新字……,奇字……。”他不时的拍拍脑瓜一时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他心里烦躁坐下喝了几口茶,接着又站了起来在屋里踱步,忽的想起一件事忙说:“来人!”一衙役走进来问:“王大人有何吩咐?”王义说:“你说说看!这各商户一年都交多少税银?”衙役说:“这不好说,各商户税负多少不等。”王义问:“这是为什么?”
衙役说:“行业不同获利不同税负也不同,同一行业买卖有大有小规模不同税负也不同,因此多少不等。”王义说:“本大人想统一税负你看行不行呢?”衙役说:“大人!那可不行!买卖有大有小利钱又多有少,流水也有大有小这怎么统一呢?”
王义听了又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苦思冥想,想了一会儿停住步子说:“那你给本官说说他们各拿多少?”衙役说:“是!大人!我去拿账本!”说完出了屋子,工夫不大拿来一帐本说:“王大人!这里边都有记载。”他翻开帐本问:“王大人想了解哪个行业?”王义想了想说:“先说经营丝绸的吧!”衙役说:“丝绸业一般是按店面大小定税负,一般按一间店面年负五十两计算。”王义问:“珠宝店呢?”衙役说:“珠宝店一般按一间店面一百两计算。”
:“土特产店呢?”
:“土特产店按一间店面五两银子计算。”
:“那打鱼的呢?”
:“打鱼的一般小户不收税,税负按渔船计算,每条船一年收十两银子。”
:“一般小户是指什么人?”
:“指没船的散户。”
王义想了想说:“一条船才十两银子这也太少了!”衙役说:“大人!这个办法已经实行了好多年了!”王义说:“多少年也不行!本官就是要变一变!”衙役不作声了,王义说:“今后小户也要纳税!要按网说事!每张网拿十两银子!每条船增至五十两!十两也太少了!”衙役说:“要是增那么多恐怕……。”
王义板着脸问:“怕什么?”衙役说:“恐怕渔户拿不上来。”王义说:“拿不上来也得拿!湖里长的鱼白白拿走不多交些银子还行?交不上银子就别再打鱼了!”衙役说:“大人要增加税负须经知县大人批准。”王义说:“这好办!我去和知县大人说!”衙役不作声了,王义说:“你去吧!”衙役说:“是!大人!”说着拿起账本退了出去。
王义想了想出了屋子来到师爷屋里,师爷笑着说:“王县丞!怎么样?悟出来了没有?”王义说:“师爷!我苦思冥想想了几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不过我倒是有了个主意。”师爷说:“什么主意?不妨说说看!”王义说:“我看了看各行各业的税负情况,在下觉得我县税负有些轻,我想加大税负以增加收入!”师爷问:“哦!怎么个增法?”
王义说:“经营丝绸的每间店面增至一百五十两;经营珠宝的每间店面增至三百两;经营土特产的每间店面增至二十两;打鱼的零散户按渔网计算,每张网每年交十两银子;大户仍按船计算每条船增至五十两银子,师爷以为如何?”师爷沉思了下说:“这增加幅度可能有些大,怕人们一时难以接受。”王义说:“他不接受不要紧咱封他的买卖!不怕他不拿!”
师爷不无忧虑的说:“渔税增幅如此之大何氏三杰肯定难以接受,他们要是闹起事来可如何是好?”王义一沉脸说:“何氏三杰胆敢闹事就问他个抗税不交之罪!看谁还敢闹事?!”师爷沉思了片刻说:“好吧!你把这事再好好合计合计,然后报知县大人定夺。”王义说:“好吧!”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十二章 杀鸡取卵
县衙客厅,深湖知县拿着王义的增税方案看了又看,觉得有些拿不准不住的摇头,师爷走进来问:“大人在看王县丞的增税方案?”深湖知县点点头说:“师爷看这个方案能行得通吗?”师爷说:“这个方案增幅有点大,不过深湖的商户每年的利钱大都在三四千两之上,平均每户增加千八百两的负担倒也说得过去,只怕是增幅太大人们感情上一时难以接受。”
深湖知县说:“我看这税负大都增了两倍多,这渔户增的更多,新税负是原来的五倍!这会不会引起乱子?”师爷说:“大人是担心那何家?”深湖知县说:“那何氏三杰祖祖辈辈以打鱼为生,从未交过这么多税银肯定不会接受,要是带头闹了起来如之奈何?”
师爷说:“那王县丞说如果何氏三杰胆敢闹事就问他个抗税不交之罪!属下看正好除掉这个心腹大患,那刘青也就少了一个臂膀。”深湖知县说:“这个法子倒是挺绝的!”师爷说:“大人!平心而论这个法子好是好,就是多少有点风险。”
深湖知县说:“既有风险也有利益,这样一来县里的收入会大幅增加!这白花花的银子就象水一样流入咱的手里。”说着得意的笑了起来。师爷说:“那就依着王县丞的意思办?”深湖知县说:“不妨先试试看。”师爷说:“那属下就着手起草告示择日发布。”深湖知县得意的点点头。
深湖大街,不少人围观县衙的告示,人们议论纷纷,甲说:“唉呀!怎么税负增长这么多呀!”乙说:“这以后可没法干了!”丙说:“官府要杀鸡取蛋!以后这买卖可真没法做了!”围观的人们纷纷摇头叹气。
一些晋商纷纷来到王老板处诉苦,晋商甲说:“王老板!你快拿主意吧!这买卖可没法做下去了!”王老板愤愤说:“税负增了两倍这是要竭泽而渔呀!”乔老板说:“我六间珠宝店六间丝绸店总算下来要增加一千八百两!税赋总数达到了两千七百两!这买卖还怎么干?”
王老板说:“我也一样!也是新增一千八百两!这样下去可真得要关张了!”晋商乙说:“这到底怎么办呀?王老板!乔老板!你们二位可得拿拿主意呀!”晋商丙说:“是啊!你们二位是我们晋商的主心骨!你们快拿主意吧!”王老板说:“咱们到县衙请愿去!要求县衙收回成命!”十几位晋商纷纷表示赞成。
何老三和几个伙计来到县城,看见人们围着看告示也凑了过去,何老三看了两眼大吃一惊自言自语的说:“啊!咱渔户的税负增了四倍!这还了得!”伙计甲问:“三爷!出什么事了?”何老三说:“官府要增加税银!”伙计甲问:“增了多少?”何老三说:“丝绸店珠宝店增了两倍!咱打鱼的增了四倍!”伙计甲说:“怎么增这么多?!这还怎么干呀!”
何老三愤怒的说:“这一定是王义那个王八蛋出的主意!”伙计乙说:“这小子果然不是好东西!”伙计甲说:“三爷!这可怎么办?”何老三说:“先看看再说!他们这样干恐怕干哪一行的也受不了!”伙计们点点头,何老三说:“你们先到鱼市去!我随后就到!”伙计们说:“好吧!!”说着挑着担子走了。
何老三来到威远镖局,一镖局伙计看见连忙迎过来说:“何三爷来了!”何老三点点头问:“陈镖头在吗?”伙计说:“在呢!何三爷请!”何老三进了大厅,陈镖头看见忙说:“何三爷来了!快请坐!”何老三坐下说:“陈大哥!你听说了吗?官府要大幅度提高税负!”陈镖头说:“听说了!我们镖局的税负也增了两倍,这以后可真没法干了!”何老三说:“这一定是王义出的好主意!”陈镖头说:“这个王义心肠真是歹毒!这不是要喝人血吗!”何老三问:“陈大哥有什么打算?”陈镖头说:“等找到刘大哥和他商议后再说!”何老三说:“好吧!”
康老板和钱秀才正在茶馆喝茶,钱秀才问:“康老板可否看见县衙之告示乎?”康老板说:“我看那个干什么?那与我有什么相干?”钱秀才说:“吾看恐怕与康兄有些瓜葛。”康老板说:“我这一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睡觉,别说别人家的事就是自家的事都懒得管,那告示能与我有什么瓜葛?”
:“官府要增加税赋,岂能与康兄无瓜葛哉?”
:“哦!官府要增加税赋?”
:“幅度之大令人咋舌兮!”
:“多大的幅度?”
:“诸行业增幅不尽相同,简而言之汝之珠宝店须增两倍之多也!”康老板吃了一惊说:“啊!增了两倍?这么多呀!”钱秀才说:“此事是否与康兄有些瓜葛乎?”康老板说:“倒是有些瓜葛。”钱秀才说:“吾闻有些商户将难以维持,康兄之珠宝店税负亦增千两之上,恐怕亦难以为继兮!”
康老板说:“哦!这我不清楚!他们要是算着不行那就抄摊子呗!”钱秀才吃惊的问:“事关生死存亡康兄亦不想过问乎?”康老板说:“店里有掌柜的用不着我管,再说这事我也管不了啊!”
钱秀才摇摇头说:“康兄!敝人算是服了汝也!他人闻讯急得如热锅之蚁团团乱转,汝却心静如水漠然处之,若遇不知情之人还误以为康兄有大将之风处乱不惊矣!”康老板说:“惊又怎么样?惊也白惊干脆不如由他去!”钱秀才说:“不想王义上任伊始椅子尚未坐热这税负就已然翻了两番,若过个三年两载深湖之税负将难以估量矣!”
康老板说:“真要是那样这深湖街上可就清静多了!这茶馆里也就没这么多喝茶的了。”这时茶馆掌柜的走过来说:“二位爷说得对!这买卖没法再做下去了!我这个小茶馆一年要我们交一百五十两银子!我们哪来的那么大的利钱呀?说实话我这个小茶馆这一年下来除去一切开销能赚个三二十两银子也就算是不错了,真要我们交那么多,没别的办法只有关张了!”康老板说:“你要是真关了张那我们连个喝茶的地方都没了!”
钱秀才说:“子曰苛政猛于虎吾今日得见矣!悲夫!”康老板说:“真要是连个喝茶的地方都没了,这心里可就没法痛快了!”茶馆掌柜的说:“人们常说这人心都是肉长的,可王县丞这心怎么就这样狠呢?”钱秀才说:“如今整个深湖县城街谈巷议皆是增加税负之事,足见此事关乎众人切身利益!诸阶层、诸行业、方方面面皆备加关注耳!”
茶馆老板心情沉重的说:“是啊!这样下去不少的人将被迫关张另谋出路!”钱秀才说:“深湖诸行业税负俱增无一幸免,今后欲在深湖谋条生路,将不亚于蜀道之难是难于上青天兮!”茶馆掌柜点点头说:“是啊!”
何家庄何家,何老大等三人在屋里商量对策,何老大说:“想不到王义竟如此狠毒!渔税增幅这样大,这不是要断咱何家的生路吗?”何老三说:“是啊!这次增加税负咱渔户的增幅最大整整增了四倍!土产杂货比咱们少点增了三倍;其余的大都增了两倍。”何老大说:“这不明明是冲着我们来的吗?!”何老三愤愤的说:“咱们就是不交!大不了我一刀砍了他!”
何老大说:“此事先不要着急,行行业业都怨声载道这事不一定能行得通。”何老二说:“大哥说得对!听说晋商正在筹划面见知县大人的事,咱们先等等看再说!一两天有船货要走山东,三弟最好随大哥一起到山东走一趟,家里就由我来和他们周旋好了。”何老大说:“也好!你二哥遇事能沉住气肚子里点子也多,留下他和官府周旋正合适,咱们准备准备后天就出发。”何老三说:“好吧!”何老大说:“还有件事,翠英的事你是不是不想和刘大哥说了?”
何老三说:“这事说不得了!刘老太太对着那么多人已经把话说明了,这事没法再变了。”何老二说:“听刘大哥那口气他对这事好像不是很在意。”何老三说:“母命不可违吗!这事就这样了不能再提了。”何老大说:“既然翠英的事没希望了,那你的事也该重新考虑考虑了,听你大嫂说彩云姑娘人品也不错,三弟是不是考虑考虑?”何老三说:“这事着什么急呀?”
何老大说:“你眼看也快二十的人了这事该考虑了!”何老二说:“别老等着人家有了主儿再慢慢后悔!”何老大劝告说:“一个人得面对现实,既然翠英的事没望了就得从心里把她放放,不然会误事的。”何老三说:“我心里其实没什么。”何老大说:“凡事得想的开!没事就好。”
何老三正在屋里拾掇,彩云走进来说:“三爷!听说你要和大爷一起去山东?”何老三点点头说:“是的!彩云姑娘有什么事吗?”彩云说:“我想……我想陪三爷一起去山东!路上好伺候三爷。”何老三说:“我不用人伺候!”彩云说:“我给三爷做饭给三爷洗衣服,三爷!你就让我跟你们一块儿去吧!”何老三说:“做饭洗衣服伙计们就干了,不用你去。”
彩云说:“三爷!你就让我去吧!反正我在家里也老闲着。”何老三说:“在家闲着也不能去!船上有规矩不许带女人!”彩云不解的问:“那是为什么?”
:“这我也不清楚,反正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讲的。”
:“你们不是经常在湖上搭载女人吗?”
:“那是渡客,不一样的!”
:“这没什么区别吗!”
:“怎么没区别?一个是载人一个是载货不一样!”
:“三爷!你就让我去吧!我不会给你们惹麻烦的!”何老三说:“不是我不同意是船上有规矩!”
彩云想了想说:“那我就去湖上和他们一块儿打鱼,这总可以了吧?”何老三说:“唉!湖上不缺人手你就在家里待着吧!”彩云说:“那我去城里卖鱼!三爷看怎么样?”何老三有点不耐烦的说:“我说了半天你就没听清!伙计们还用不清呢用不着你们去!你没见大嫂二嫂经常在家里待着吗?”
:“大嫂二嫂他们有不少事做!”
:“你不也经常帮着她们织网吗?”
:“那没几次,我总觉得还是有点什么事做好!”
:“现在不比平时,官府要成倍的增加税负这活可越来越不好干了!”
:“官府要增加税负?要增多少?”
:“咱这打鱼的增了整整四倍!一年一条船要我们交五十两银子,我们何家二十多条船就得多交一千多两银子!我们何家一年也就挣个千八百两全给了他们还不够呢!”
彩云有点着急的说:“三爷!那可怎么办?”何老三说:“先等等看,增税告示一出全县立刻像炸了庙一样热闹,卖土产的卖丝绸的卖珠宝的增幅都不小,现在是人心浮动怨声载道!初步估计新税负难以实行!”彩云感到有些纳闷的:“官府为什么增这么多的税呀?”
何老三说:“还不都是那王义搞得鬼!那王义不仁不义不懂得的交情!我早就看他不是东西,不过也没想到他会坏到这种地步!他变卖田产买了个县丞做,刚一上任就凶相毕露大幅度增加税负,搅的人们不得安宁,我看他和马家一样坏!”彩云听了不由得低下了头,何老三猛然醒悟忙说:“哦……,我是说你堂兄他们,你不要往心里去!”
彩云说:“我没什么,我堂兄他们人面兽心就不是好东西!”何老三劝解说:“彩云!你们就在家里待着吧!一是船上有规矩,二是路上现在也不安静,货船被劫的事时有发生,还是待在家里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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