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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试爱-若离若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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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她感觉到浴缸里水的满溢,他的大掌,贴近她的肌肤,她微怔睁开眸。
  “放松。”他声音有些低哑。情欲如火燎原,根本不能熄灭,可他却很好的控制自己,
  隔着水雾,她看着他,慢慢的闭上眼睛。心,却如小鹿般乱跳… …她来不及细想,就已经开始期待着… …
  安哲瀚的双手,浸入浴缸里,一点一点,仔细的帮她清洗,从手掌到手臂,从肩膀到脖子,除了她最敏感最秘密的地方,其他的,他几乎都洗遍了。
  若说之前叶娅楠还昏昏沉沉的,可此时,随着他的清洗,她却很清醒。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掌心与她肌肤相触的温柔,他很细致,可却礼貌的避开私密的地方… …
  似乎,他只是想帮她清洗,并没有其他逾越的举动。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身体里,焕着阵阵燥热,这股燥热,似乎越来越浓… …
  突然,她想到了那晚,安州酒店失身的那晚,让她懊悔痛苦的那晚,若没有那晚… …那么,她此时是不是可以坦然的面对他… …甚至,可以伸出双臂抱着他… …思及此,心漫延着酸楚… …
  发现她眼角的泪,让安哲瀚慌了,他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擦去眼泪。
  叶娅楠睁开眸,或许是水雾蒸气的原因,视线朦胧,他的身影在她的视线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低语:“怎么了?是水太凉了?还是… …”还是他… …或许她吓坏了,只因他不应该替她做这样私密的事情… …
  “水温刚刚好。”她苦笑:“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
  “想多了会太累,”他说:“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他嘲笑自己,明明知道帮她洗澡时会有难以抑制身体的炽热,可他却仍旧假装坐怀不乱的蹲在浴缸前。
  她的手抓住缸沿,“我… …”她的愧疚满满的… …“安哲瀚,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不是没感觉的人,他为她做的事,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可他们,不过是合约关系,名义上的夫妻啊,他越这样,她的愧疚会越来越多。而她,已经无可救药的发现,她似乎开始希望与他相处了。
  “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男人会和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结婚。”肚子里的小生命,太意外了,也成了她的桎梏。虽然有遗产归属之说,可他这样的男人,要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想必,排着队想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多得去了,为何他偏偏要和她结婚?
  安哲瀚用大掌包裹住她的两只手,将它们放在他的胸口,任由手上的水沾湿他的衣服,“如果孩子是我的,这个理由够不够?”
  叶娅楠心里微苦,想要将双手从他的掌手挣脱,可他却握得牢牢的,“我… …不喜欢开这种玩笑。”她的遭遇,怎么启齿,每次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她都觉得尴尬极了。
  “我没开玩笑。”他眉微微一紧,看着她,喉咙紧绷:“孩子是我的。”
  “你不要再说你那一套‘如果我们结婚,你就是孩子的爸爸’的逻辑,”她很难过:“这样对你很不公平。”
  “我是说真的。”他不想再隐瞒什么,低头,将脸埋在她的掌心,“孩子是我的。叶娅楠,对不起。”
  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微怔,一种不好的预感袭遍她的身体,被水蒸气熏过的脸微微泛着水珠,她蓦的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回:“什么?你说什么?”
  安哲瀚看着她,声音带着沙哑:“两个半月前那一晚,是我进了你的房间。”
  她不信!叶娅楠明显有些慌乱,以笑解嘲:“安哲瀚,你在开什么玩笑?”她额前的头发微湿,半遮住眼睛。
  “我像是开玩笑吗?”他沉声说。
  叶娅楠怔住,只是茫然的看着他,心像是飘在水里的浮萍一样,空空的,找不到到任何着陆点。
  他开始坦白,声音沙哑里带着深沉:
  那一晚,他有应酬,喝多了便来到安氏旗下的安州酒店,这里,虽然他几乎很少来,但是却长期替他留有贵宾房。
  他误打误撞的进了她住的房间,当他脱光躺上床时,发现了被单下的她。朦胧间便将她温香玉软的身子拥在怀里。
  说到这里,安哲瀚喉咙干涩,其实,事实的真相是:那晚他发现床里有人时想要坐起来,却不料,被她抱住,她的反应是那样的热情,简直就是一个多情热辣的女人,热辣到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还能能记得,他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如何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啪。
  叶娅楠打了他一耳光,“你混蛋。”走错了房间就可以任由所为吗?他一句走错房间,便改变了她的人生。
  安哲瀚被她打过的脸上微红,他只是低语:“抱歉。”天之骄子的他,几乎从未向任何人低头认过错… …那晚半夜,他醒过来,看着灯光下凌乱的被单里她那陌生清秀的面孔,纤瘦的身子让他产生了没由来的慌乱,而她双腿间那殷红的点点梅花,让他懊恼… …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一夜男欢女爱,所以,他在床头柜上留下了钱。却不料,翌日清晨在电梯外遇见失魂落魄的她,还捡到她的手链… …
  叶娅楠落泪,泡在温水里,可是她却在发抖,“为了让我生下孩子,所以你才提出跟我结婚。为了能够能顺利继承遗产?”从发现有了小生命开始,她一直生活在负累与痛苦里,而他,让她感激的他,竟然就是罪魁祸首。
  “孩子是无辜的。”事情的发展,不是他所预料的那样,对她,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
  她咬着下唇,“安哲瀚,你好虚伪,好自私。”他为了私欲,竟然这样对她… …可她想要恨他,却恨不起来。
  面对她的指责,他没有任何辩解,只是沉默。
  充满水蒸气的浴室,安静了好久。
  “水凉了。”他低语。浴缸里的水蒸气已经渐渐少了,手触碰去,水温已冷,再泡下去,她会感冒的。
  “你出去。”她思绪乱如麻,原有的愧疚转化成了愤怒,一种被骗的感觉由然而来,此时的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
  安哲瀚没说话,只是递了浴巾给她。
  叶娅楠侧头,不去看他。
  “起来时,记得冲热水。“他说着将浴巾挂在挂钩上,转身出了浴室。
  叶娅楠痛苦的闭上眼睛:谁来告诉她,应该怎么办?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那些画面,却如同放电影一般在她的思绪里浮现,而她还能记得那晚炽热的体温与强壮的体魄… …当那晚的画面与他的面容重逢时,她心底,愤怒却渐渐的消失了… …
  怎么办才好?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清晨,蒙芳韵很意外的发现女儿在厨房做早餐。
  昨晚安哲瀚送她回来时,已是凌晨三点了。从浴室出来后,思绪烦乱的她没理他。她不许他送,可他偏偏执拗的要送她回家。
  回家后,因为有心事,她根本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所以她眼俭下还有淡淡的一圈阴影,她对于母亲的问题避而不答:“妈,我熬了粥。过一会儿就能吃早餐了。”
  叶远航还在康复期,所以起得晚,餐桌上,只有母女二人。
  “昨晚怎么样,玩得开心吗?”蒙芳韵发现了女儿的异样。
  “还好。”叶娅楠边喝了口粥,勉强笑笑。
  “哲瀚人不错,”蒙芳韵说:“他身上没有寻常有钱人的浮躁与骄纵,而且,还知道对你的家人朋友好,这样的男人,你嫁给他,妈也放心。”
  叶娅楠微怔:撇开他们之间的事不谈,他对她父母,的确不错,而且,还主动提出请姐妹们吃饭… …昨晚在她们面前的表现,他确实很得体。
  “换了其他的富家子弟,哪个在外面不是花天酒地,处处留情?”蒙芳韵继续说着:“可哲瀚不一样,专注事业,没有绯闻。”
  “你怎么知道他不花天酒地、处处留情?”他喝醉酒,误进她的房间还不叫花天酒地处处留情吗?又或许,除了她之外,他跟其他女人也… …思及此,叶娅楠心底莫明的泛过一丝酸楚。
  蒙芳韵浅笑,“是他母亲告诉我的。”
  叶娅楠突然想到了什么:“妈,你是怎么认识伯母的?”母亲的朋友极少,大多她都见过,而顾茹雅她却从来没有听母亲提及过。
  “朋友介绍的。”其实,是在袁佳的婚礼后,顾茹雅通过袁佳母亲的朋友,主动结识蒙芳韵的
  “妈。”叶娅楠看着母亲,有了稍许怀疑:“那次在西厅餐… …是你们故意安排的吧。”
  “安排什么?”
  “你和伯母早就约好了的,是不是?”其实,她早就疑心那一次是两位母亲故意设的相亲宴。
  “其实,是哲瀚对你早就有意思,所以他母亲才提议让你们认识的。”蒙芳韵当时是被王馥雅的诚意感动了。
  他的城府太深了,竟然借双方母亲的幌子… …叶娅楠微微的心动,这是不是说明,从安州酒店那晚之后,他就开始找机会接近自己… …
  “最开始我还担心。”蒙芳韵笑着说:“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担心什么?”
  “担心他对你不好… …”蒙芳韵接着说:“不过,若他对你不好,怎么会想要认识你的朋友?”
  昨晚,他在姐妹们面前表现得大气坦荡,只是… …昨晚他向她坦白的话,着实让她震惊… …原本,她以为,他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了,可是…。 …才知道,他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才提出和她结婚的… …由此,她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蒙芳韵推开叶娅楠的房门:“娅楠,你看谁来了。”
  叶娅楠的目光越过蒙芳韵,却与安哲瀚的目光相遇,她的思绪漏跳了半拍,转而对电话那端的老八说:“我有事,改天再和你聊。”
  她放下手机,“妈,我换件衣服就出来。”说着,她关上房门。
  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的家居裙,这样随意、散漫的模样刚刚他都瞧见了吧… …
  逃避不是办法,更何况,若让父母发现了异样怎么办?很快,她将长发梳成马尾,换了一件藕色的连衣裙走了出来。
  让叶娅楠微惊的是,顾茹雅竟然也来了,而现在,她和安哲瀚、叶远航正坐在餐桌前吃粥,吃她煮的粥… …
  “伯母,你好。”她勾起一抹浅笑。
  “娅楠,你煮的粥很好吃。”顾茹雅高贵文雅,白皙的面容泛着慈祥与欢喜,她看了看叶娅楠,又看着安哲瀚:“哲瀚,你们结婚以后,每个月必须抽时间回家里住,让我也能尝尝娅楠的手艺。”

☆、第019章 不含糊

  吃完粥,叶娅楠在厨房洗着碗筷,不过,客厅里,他们的谈话断断续续的传入她的耳里,好像是在商量他们的婚礼,双方父母似乎谈得很愉快。
  她不能总回避不出现吧,于是她切了水果,端着果盘走进客厅,然后坐在了蒙芳韵身边。
  电视里,此刻正播放着早间新闻。
  听他们讨论着她的婚事,可她,似乎却没办法让自己沉浸其中,突然,她觉得有些恶心想要发呕,她眉微紧,闭着唇,可那股恶心总忍不下去,她快步走进自己的卧室,在梳妆台前找到话梅盒子,她方才记起,饭前,她已经将最后一颗话梅吃了。
  叩叩叩,响起几声轻轻的叩门声。
  叶娅楠打开门,却见安哲瀚站在门口,他跟来做什么?那股恶心感阵阵袭来,让她难受极了。
  他走进来,关上门,递给她一盒话梅。
  叶娅楠微怔,没有接。
  他不含糊,打开盒子,拿出一颗递到她唇边。
  叶娅楠抿抿唇,终是张嘴含了进去。酸酸的味道弥漫味觉,而那股恶心也慢慢的淡了。
  “好点了没?”他问。
  叶娅楠微微点头。
  “你打算请谁做伴娘?”他打破彼此的沉默,却又发现她眼下淡淡的一圈阴影,昨晚一定没睡好吧。
  叶娅楠嘴里含着话梅,并没有说话,思绪却是如潮般翻涌,她转身,却又无意从梳妆镜里发现他们彼此的身影。他气宇轩昂,而她纤瘦单薄,此时,在同一画面,似乎格格不入,他们,原不是生活在同一平行线的人。
  “是在昨天那群姐妹里找吗?”她的沉默,让他觉得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确定了人选后,我们就去挑伴娘礼服好不好?”
  “安哲瀚,”她没有回头,更不敢看镜中的他,“取消婚礼吧。”话一说出口,她的心里像是被抽掉了什么似的,微微的疼。
  安哲瀚一怔,有些焦燥,手落在她的肩上,将她掰向自己,断然否决:“不行,我不接受。”
  她微微低头,违心的说,“我想过了,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我不能跟一个… …不喜欢的人结婚。”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他的声音微微的冷,来之前,他想了很多,包括如何应对她的拒绝。
  约定?“花瓶的钱,我会还的。”与他结婚,不过是关于金钱的交易。
  “你打算怎么还?分期,还是一次性?”和她这样优柔寡断的小女人谈判,是不能走正常的路线的。
  他怎么能这样?用钱来堵她?
  “如果我们现在取消婚礼,你打算怎么跟伯父伯母解释?”他看着她,“还有,当他们知道你怀着我的孩子时,他们又会怎么想?”他心微微收紧,正是他昨晚一夜难眠的担忧,“我们一旦取消婚礼,那么,安氏就会取消与叶氏保洁的业务;如果伯父卖房卖车帮你还钱,那他们以后将居无定所;而孩子,一生下来就是私生子,你让他以后怎么面对其他人异样的眼光?”
  叶娅楠低头,眸湿润,他的话像无形的刀子一样,刺得她心微微的疼。
  安哲瀚心软,放在她肩上的手加重力量:“我们的婚事,于你于我于孩子于双方父母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
  “如果… …”她抬头,眸间淡淡的薄雾,“如果当初你没有走错房间,我没有怀孕,是不是你就不会选择我?”她嘲笑,怎么会有男人这么大度,原来,一切不过是他早已经洞悉的局。
  “你想太多了。”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
  “你需要的,只是一段婚姻和一个孩子,对不对?”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他,近得能感到他暖暖的呼吸,可是,却因为眼底的薄雾而看不清他的眼。
  似乎,再跟她说什么都是废话,安哲瀚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她软软的唇。
  叶娅楠挣扎,可是却被他禁固在怀里,他的双臂越抱越紧,他的吻越来越深,深到她几近缺氧,深到她全身无力,深到她已然不是自己,已然听不见轻轻的叩门声。
  “娅楠。”迷茫间,叶娅楠听见母亲的声音,她想推开他,却来不及了,她的卧室门被蒙芳韵推开。而开门的角度,让客厅里的叶远航与顾茹雅也刚刚看到两人拥吻的一幕。
  她顿然清醒,脸红心跳窘然间,可他似乎并没有发觉被人看见,仍吻着她不放。她慌乱间挣扎着,拳打脚踢,可被他抱得太紧,她根本没能推开他。最后,还是他离开她的唇,可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放开我!”她低声在他耳边说,又气又急。
  “别跟我闹了,好不好?”他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 …所有人都能听到。
  “你放开。”说到哪儿了?明明是跟他提取消婚礼,结果… …偏偏让父母看见了,他竟然还不放手?
  “你答应不取消,我才放开。”他话很温柔,可她却感觉他像无赖。
  他抱得越久,她越尴尬,私下里,她曾见过他多次的耍赖,所以,她只能在言语上服软:“不取消了。”
  “真的?”他并未放开。
  “真的,真的。”窘啊,他到底要做什么?再不放开,她以后怎么见人:“真的不取消了。”
  他低头,吻落在她的额头,然后才放开她。
  叶娅楠又急又气又窘,悄悄的狠狠踩了他一脚,当是还礼,可他神色未改,目光里却带着炽热看着她。
  在三位长辈看来,他们小两口竟然悄悄躲在房里亲热,感情一定很好。
  “真没想到,从小到大都严肃的哲瀚竟然有这么耍混的一面。”顾茹雅慈祥的面容泛着一丝笑容,刚刚儿子硬抱着叶娅楠亲吻的画面让她很欣慰,欣慰自己没看走眼,儿子喜欢的真的就是叶娅楠。
  “是娅楠不好,好好的跟哲瀚闹什么别扭?”蒙芳韵一直担心女儿与哲瀚的感情,现在看来,哲瀚这么宠着女儿,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小两口嘛,斗斗嘴增进感情。”过去的几年,顾茹雅一直未听闻儿子有女友,她还担心着,现在想想,儿子的情商并不低,只是没有遇见合适的人而已。
  听着她们的话,叶娅楠又急又恼的瞪了安哲瀚一眼,她发现,他是故意的,故意当着大家的面吻她,故意诱她说出不取消的话… …害得她现在又羞又窘。她分明应该很生气的,可眼角眉梢,却溢满害羞;心底,漫过一丝甜蜜。
  可他,却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神清气爽的与父母们谈着婚礼细节。而她,只好悄悄躲进厨房里泡茶。
  热水的冲泡,茶叶在水里一片一片的舒展开来,淡淡的清香溢满厨房,犹豫之后,她端着茶杯走进客厅。
  “伯母,请喝茶。”她将茶一杯杯放在众人面前,却意外的发现长辈们眼角的喜欢。
  顾茹雅看着茶,趣道:“这儿媳妇茶好香,我肯定是要喝的。”
  叶娅楠又羞又窘,尴尬不已。
  *
  叶娅楠来到星巴克咖啡厅,这里曾是她的伤心地,现在,随着郝宇在她心底淡去,而对这里再无任何芥蒂。
  隔着一丛富贵竹,欧皓朝她招了招手。
  一个小时前,接到欧皓的电话,叶娅楠很意外,只因他在电话里说,陈校长托他带了东西给她,所以叶娅楠才来赴约。
  “我听表哥说,你要结婚了。”欧皓的情绪有些低落,一个小时前,他才风尘仆仆的从乡下赶回南河。
  叶娅楠尴尬一笑,“是。”消息怎么传得这样快?她低头,喝着白开水。
  “很突然。”欧皓讪讪的笑,来之前,他有过很多种设想,想过表白,想过说服她给他机会,可是,当看着她时,这一切,他竟然都说不出口了。只因,此时的她,是那样的安静美好,美好得他不忍心打扰她。
  “是吗?”她不知道该如何说。
  两人之间一度沉默。
  “陈校长带的东西呢?”她率先打破沉默。
  “抱歉,那是我的借口。”欧皓难过,很受伤的坦白:“想要见你的借口。”他的爱恋,还未及时表白,便只能深深的掩埋。
  叶娅楠低头,他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可她… …“请了这么久的假,也不知道孩子们怎么样了。”她知道,他应该会去看孩子们。
  “新课上个星期结束了,”欧皓说,“现在已经在做期末考试的复习了。”
  叶娅楠微微鄂然: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上次买了《优生课堂》的测试卷,可惜放在我的办公室,还没有发下去给他们。”
  “已经发了。”欧皓说:“他们已经做了两个单元的复习了。”
  叶娅楠吃惊:“是你在帮我带课?”他是负责教办的镇长,可事务繁忙,怎么会有时间帮她代课?
  欧皓坦然的点头:早知道她会这么快结婚,当时他就不应该主动帮她代课,不应该让她有时间待在南河认识安哲瀚,而应该让她回学校,让她在他的视野范围里。原来,机会是自己无意中错过了。
  “谢谢。”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叶。”他苦笑,“希望你幸福。”原本,他有机会调回南河,可因为帮她代课,因为想多留时间与她相处,他拒绝了,可现在… …她竟然要结婚了。
  叶娅楠心底,漫过一丝淡淡的酸,他的心意,她何尝不懂。只是… …缘份的事情,很难说清。
  “表哥。”罗倩雅款款走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听姨妈提起过?”
  叶娅楠眉下意识的微紧:怎么在哪儿都能见到她?
  “刚回来。”欧皓淡淡扬眉:“你一个人?”
  “郝宇在那边等我。”罗倩雅甜蜜蜜的说着,转而看着叶娅楠:“咦,你也在?”她抿唇轻笑,笑里藏刀似的说:“表哥,你可要小心了,有些人呐,勾引郝宇不成,又来勾引你,你可千万要小心,别上了她的当?”
  叶娅楠不是软柿子,可以任人揉捏,更何况是一出现就咄咄逼人、含沙射影的罗倩雅?她微扬着头,正欲说话。
  “你还真以为你表哥是块宝,人人都会抢着要?”祁怡走过来,高傲的扬着头,明艳动人的眸子里满是轻蔑的看着罗倩雅。
  刚刚还笑盈盈的罗倩雅顿时像枯萎的花一样,想要争辩,却不敢争辩,只得不悦的唤了声:“祁怡姐。”
  “小丫头,”祁怡自小被宠坏了,个性直爽,因家世的原因,一向是高高在上,骄傲惯了的,自然没把罗倩雅放进眼底,她唇角微抿看着罗倩雅,突然问:“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师大。”罗倩雅不明就里,只好坦白说。她是罗家大小姐,可她的家世与祁怡的相比,分明是天地之别,她虽然自傲,可却识实务,不敢明着与祁怡争高低,更何况她自小就妒忌祁怡,妒忌她的家世,妒忌她即使高傲泼辣也是美得耀人。
  “师大?”祁怡俏丽如花的唇里不屑的重复着。
  罗倩雅点点头。
  “亏你还是师大毕业,你知道‘勾引’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祁怡如新月般的眸子带着轻蔑。
  罗倩雅微怔,知她轻视自己,却敢怒不敢言。
  “哼。”祁怡淡淡哼了声,下颌微扬:“别以为你的男人是香馍馍,人人都馋着咬一口。你这表哥,都没能入叶娅楠的眼,更何况是你那吃软饭的未婚夫?”她虽然高傲,但本性善良,最见不得说浑话欺负人的。所以,毫不客气的替叶娅楠回敬罗倩雅:“小丫头,赶紧找个洞钻进去,别在这里自以为事的丢人了。”
  罗倩雅脸涨得通红,可在祁怡面前却不敢发作,她知道祁怡素来只怕欧皓,所以委屈的看着欧皓,撒娇的叫着:“表哥。”
  “郝宇不是在等你吗?还不快过去。”刚刚罗倩雅指责叶娅楠的话惹来欧皓的不悦,他央央不快。
  见欧皓也不维护自己,罗倩雅气极了,跺了跺脚,踩着高跟鞋气乎乎的离开了。
  “叶娅楠,你也太好欺负了,”祁怡看着罗倩雅气乎乎的背影,心情愉悦极了,她对叶娅楠说:“她若敢这样说我,我肯定要撕烂她的嘴。”
  欧皓眉一紧,这任性的罗倩雅刚到,刁蛮的祁怡就来搅局了,于是嘲笑道:“就数你最厉害,能文能武,能骂人能打架,还要撕烂别人的嘴巴,祁怡,你当人人都怕你?若是让祁伯伯撞见你这样子… …”
  “哎!”祁怡哼了声,不悦道:“我先申明,欧皓,事先我可不知道你会在这儿。”明快爽朗的声音带着一丝骄傲:“所以,你不要误会,若不是叶娅楠在这儿,我才不想过来呢。哼,你的表妹可真厉害,欺软怕硬,”她说话,似乎不留任何情面:“幸好叶娅楠不喜欢你,否则,你有这样的亲戚,我都要劝她跟你分手。
  “你还没滚去巴黎?”祁怡的话说到欧皓的伤心处,可当着叶娅楠的面又不好发作,他眉微微一挑,似乎一见她就没有好脾气。
  “去。”祁怡抬起头,像是一位骄傲的公主一样,“机票都订了,当然要去。”她毫不客气的坐在叶娅楠身边,“欧皓,你放心,我早已经不是你的尾巴了,不用担心我会黏着你不放。”自从袁佳婚礼后的聚会上,叶娅楠的一席话,让祁怡决定不再追着欧皓,“倒是你,刚刚你表妹说那样难听的话,你也不骂骂她。”
  “你不是出手了吗?”欧皓暗讽道:“祁怡一出手,还有摆不平的事?”
  “你——”祁怡生气,转而又笑笑:“哼,欧皓,别以为你随便说一句我就会生气离开… …”她眉微扬,笑道:“好不容易遇见叶娅楠,我可得好好跟她聊聊。”大有来了就不愿意走的架势。
  这时,有位年轻的男人在不远处向祁怡招手。
  祁怡得意的说,“看见没?那是我的男朋友,”天之骄女的她,一笑一频之间明艳动人,她看着欧皓,得意洋洋:“从前,我是坐井观天,现在才知道,世界上不止你一个男人。”说完,拍拍叶娅楠的肩膀:“我先走了,改天有时间再找你聊。”说着,哼着曲子,婷婷玉立的走向那年轻的男人。
  “她人很好,性子直率又可爱。”刚刚,祁怡说的那些话,让叶娅楠心里舒坦。
  “直率?哼,她的性子,怕是永远也改不了。“欧皓淡淡的摇头说。
  叶娅楠淡淡一笑,喝着白开水:“有的时候,直率是件好事。”比如刚刚,祁怡大战罗倩雅,完胜!
  欧皓看着她,他掩藏着心底生出的无奈与苦涩,从表哥黄博口里得知她要结婚时,他很难过痛苦,急匆匆的从乡下赶回南河,想的就是给自己争取机会,可是,当看着她像一汪清泉般安静清秀的坐在他对面时,他突然决定,不表白不争取,不去打扰她原本安静的生活,或许这样也是对她默默的祝福吧。

☆、第020章 货币需要流通

  在星巴克咖啡厅外,叶娅楠遇见了在医院认识的乔浚慧。换去病员服的乔浚慧,脚上的石膏已经去掉,虽然是坐在轮椅上,却也更显优雅从容,与上次叶娅楠在电视里看到的不同,大气里,多了一份温和。
  “娅楠。”乔浚慧亲切的看着叶娅楠,继而看着欧皓,“你朋友?”
  叶娅楠淡然的将欧皓介绍给乔浚慧。
  乔浚慧看着欧皓,眼神里,多了几分温和,“娅楠,你们要去哪儿,我送你。”她身后,停着一辆大气奢华的车子。
  “欧皓,那我就不麻烦你了,我坐乔阿姨的车就好了。”原本欧皓说要送她回家,可叶娅楠觉得不方便,幸好遇见乔浚慧。
  “那好,我先走了。”欧皓略略失望,“你,还会回学校吗?”
  叶娅楠想也没想便点头:“会。”
  后来,欧皓独自开车离开,叶娅楠坐进了乔浚慧的车子里,离开了欧皓的视线,让她摆脱了些许尴尬与不自在。
  在乔浚慧的建议下,叶娅楠陪她去复健。
  虽然,在电视新闻里,叶娅楠得知乔浚慧是明大集团的董事长时很惊讶,但是,真正相处的时候,她却觉得乔浚慧气质优雅,和蔼可亲,就像是一位关系亲密的长辈一样。
  在医院的复健室里,叶娅楠扶着乔浚慧,她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可是,却很坚强,耐力很好,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两人边走边聊,大多是乔浚慧问,叶娅楠回答,包括家里的情况以及学习工作经历等。
  “娅楠,”复健完之后,乔浚慧与叶娅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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