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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试爱-若离若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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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叶娅楠如何解释,如何承诺会照价赔偿,可后勤主管却很恶劣的告诉她,让她离开,并声明不会再用她家的清洁服务了。叶娅楠还想再说什么,后勤主管却大声的叫保安过来。
  翌日清晨,叶娅楠走进安氏后勤主管的办公室。
  “不是让你等通知吗?你还来做什么?”后勤主管正坐在电脑前查看资料。
  “龙主管,”叶娅楠说道:“我来呢,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赔偿的事情。”若是能顺利达成赔偿协议,那么,应该就会有希望继续承接安氏的保洁工作。
  后勤主管挑眉打量着叶娅楠,冷冷的哼了声,“叶远航怎么不来?平时他说得天花乱坠,现在出了事他就躲起来了?”很显然,她没有把叶娅楠放在眼底,“你能代表他吗?”
  “我爸正在住院。”叶娅楠不想去打扰父亲养病,她想争取尽快想办法自己解决,“我能代表他的。”
  龙主管冷眉斜看着她,不屑的说:“这花瓶是两个月前才买的,,必须得照价赔偿。”她边说,边走近文件柜,查出一份文件夹。
  “好的。”见事情有了转圜的余地,叶娅楠赶紧说道:“需要多少钱?我马上去准备。”只要不影响接下来的工作,让她把所有的钱拿出来都行。
  龙主管打开文件夹,指着出一张发票,“这是花瓶的购买金额。”
  当看着那七位的数字时,叶娅楠懵了。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个花瓶会是这样的金额,这个数字,倾尽她们家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无法付清。
  后勤主管翻着文件夹后一页,冷冰冰的说:“这是关于花瓶的生产日期和价值的说明。”见叶娅楠沉默,她更是不悦的嘀咕:“如果老太太知道她用来镇风水的花瓶被摔碎了,有你好受的。”
  叶娅楠沮丧的说不出话来,七位数,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家里根本凑不出来,即使借,也根本借不到这么多钱。她,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后勤主管鄙夷的视线里的。
  “娅楠,昨天怎么样?”叶远航见女儿沉默的模样,有些担心的问:“后勤龙主管那边,有没有提什么意见?”龙主管是出了名的挑剔与难缠。
  “没事。”叶娅楠说着,她,暂时不想告诉父亲,她必须得想办法解决。
  叶远航觉得奇怪,“她没挑剔什么吗?”
  “没有。”叶娅楠倒了杯白开水给父亲,心里却在思量着事情的解决办法。
  到了傍晚,她仍旧带着保洁小组去安氏,却被保安拦在外面,当她给后勤龙主管打电话时,却得到“等你把钱凑齐了再说吧。”后来,她从保安那里侧面打听到,今天,已经有新的保洁公司来做清洁了。
  当她趸眉良久,手机在手里翻转了很久后,终于,她决定找安哲瀚。
  拨打电话时,叶娅楠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了,呼吸有些紧张,可电话那边却传来一阵茫音。
  紧接着,她又试了好几次,却只是相同的结果。
  打碎价值七位数的花瓶,还丢掉了安氏的工作,本来鼓起勇气想找安哲瀚,电话又打不通。更何况,还要赔偿那花瓶的钱… …这笔钱,对她来说,却是天文数字,用她的工资赔,估计一辈子也还不清。
  叶娅楠沮丧的捂着额头,怎么办?该怎么办?她该如何向父亲交待?
  夏夜的风袭人,叶娅楠一个人漫步街头,去医院吗?不行,若现在去医院,父亲问起保洁的事情,她怕自己说话间会露出破绽;可现在回家,也不行,母亲问起,该如何隐瞒?
  她焦头烂额的走着,没有目的的走着,直到走累了,才坐在街边的长椅上休息,街边,霓虹闪烁,仰头却又是满天星空,突然,她发现,她竟走到了安哲瀚家楼下。心跳,又在瞬间加快跳动。
  她抬头,凭着记忆,用目光搜寻大厦的顶层,找寻着是否有灯光。隐隐里,看得不太清,似乎有,又似乎没有。
  叶娅楠重新拨打安哲瀚的手机,可仍旧是一连串的茫音。怎么办呢?最后,她还是决定去他家看看。
  可是,大厦的入口在哪儿?她记得上次安哲瀚带她来时,车子是直接开进地下室的停车场,然后坐电梯到的顶楼。离开的时候,也是他开车送她的。
  叶娅楠沿着大厦走,终于,找到了入口,她没多想,走了过去。
  入口处,诺大的玻璃门紧闭着,必须要刷卡才能进去。叶娅楠朝里面的保安人员招招手。
  “请问你找谁?”保安几乎认识每一位业主,而玻璃门外的女孩,他从来没有见过。
  “我… …”叶娅楠说:“我找安哲瀚。”
  保安打量着她,“请给他打电话。”说着,他指着玻璃门旁的可视门禁电话机。
  她只记得他住顶楼,38层还是39层?门牌号是多少。犹豫间,她并没有打电话,而那玻璃门却自动打开了。她微怔,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你?”来人手里握着业主卡。
  “顾姨。”叶娅楠跟在顾茹雅的身边,走进了电梯。
  顾茹雅慈祥的问:“来找哲瀚吗?”她很意外,会在儿子楼下遇见叶娅楠。
  “嗯。”叶娅楠硬着头皮答应。
  安哲瀚不在家。
  叶娅楠失望的站在客厅,落地玻璃墙外,那璀璨夺目的夜景,此刻在她的眼底,也失去了吸引力。
  “这孩子,难道还在办公室?”顾茹雅嘀咕。
  “他不在办公室。”叶娅楠轻声说着。
  顾茹雅随后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哲瀚… …我在你家。”她的目光落在叶娅楠身上,“没什么事,我只是随便过来看看… …”挂了电话之后,她对叶娅楠说:“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不过哲瀚很快就回来,娅楠,你再等会。”
  顾茹雅离开后,诺大的客厅里,就只有叶娅楠一个人,知道他要回来,她有些拘束与紧张,真要见到他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坐在沙发上,思绪略有些乱,很快,便在疲惫与思绪里睡着了。
  安哲瀚回到家,已是两个小时后,他打开房门时,发现客厅的灯并未全开,猜测应该是母亲走的时候故意留的灯。今晚有应酬,他喝了酒,有些微醉。他走向浴室,边走,边随意的将领带拉扯开来,衬衣也很快被他脱掉,一路边走边解开束缚,在走进浴室时,他已然全  裸。
  泡在按摩浴缸里,他慵懒的闭上眼,任由水的冲浮力减轻他的疲倦感,半个小时后,他精神焕发的擦干身上的水滴,走出浴室时,他习惯性的走向卧室,准备去找睡衣穿上。
  同一个姿势伏在沙发上太久,叶娅楠醒来时腰酸背疼,她揉揉朦胧的眼睛坐起来,觉得额头有些沉,她抬眸,却见男人精壮的体魄,她的呼吸瞬间停止,目光呆滞了好几秒后,才惊觉的叫出来,随后,将脸埋进手掌,又发现有什么不对,转身背对着他,心跳,却再一次不由她控制的狂躁起来。
  在初发现她的一瞬间,安哲瀚确实觉得尴尬,可她的一连串表情真丰富:懒洋洋、呆滞、惊叫、慌乱… …特别是最后将脸埋进手掌又转身,那样子,让他哑然失笑:真可爱。
  可她怎么会在他家?
  又是母亲做的吧。
  原本他应该赶紧找睡衣穿上,可他却想逗逗她,“非礼勿视,叶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回头。”
  叶娅楠又羞又窘,尴尬极了,背对着他,紧咬着唇,脸红到了耳背。混乱的思绪里,却很清晰的记得他刚出浴全 裸的模样… …她只是觉得身上燥热,脸颊红得发烫。
  安哲瀚从卧室里出来时,穿上了睡袍,慢慢的走到客厅。叶娅楠能感觉到他的走近,甚至,昏黄的灯光下,他高大的身影渐渐笼罩住她,而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男人气息悄无声息将她包围,她胸口窒息,呼吸急促了起来。
  “叶小姐,你可以转身了。”
  叶娅楠转身时,安哲瀚已经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只见他穿着一件斜纹的睡袍,胸前交领处,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腰间松松的系着一根带子,那随意的模样,让叶娅楠的喉咙里有些干涩。
  安哲瀚双手环胸,看着她微微挑眉。
  沉默让空气有些稀薄,叶娅楠抿了抿唇,之前思虑过的话在此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想好了?”安哲瀚唇角微扬,一淡抹笑意湮化在唇角。
  叶娅楠微怔,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她本有些窘,喉咙的干涩让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忘了?安哲瀚略有些失望,那抹笑意变成自嘲,眉微趸,抽出烟,啪的一声,火焰从打火机里冒出,烟很快被点燃了,他吸了一口,那星沫子顿时亮起来,而后薄唇里吐出淡淡的烟圈:“叶小姐真健忘。”
  叶娅楠突然想起他曾说的“以结婚为前提正式交往”的事,最近事太多,她已经将他的话忘了,而她今天来,真的不是为了那件事……难道,他以为自己来,是要答应吗?慌然间,她有些吞吞吐吐:“我… …不是为了那件事。”
  安哲瀚将烟灰抖落在水晶烟灰缸里,是什么事会让她深夜在他家里等他?“除了那件事,我不记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
  叶娅楠微窘,是啊,若撇开来谈,他们,不过只是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
  “哦。”安哲瀚似笑非笑,修长干净的手指间夹着烟微微扬起,不过是想逗逗她:“上次你走错房间换衣服,这次,你躲在我家里偷看我洗澡… …”他看着她,戏谑道:“原来叶小姐这么记仇,被我看了,还硬要看回去。”
  这是哪儿跟哪儿?叶娅楠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窘态毕露… …他明明是在扭曲事实,可… …的确是:他们互相看了彼此的裸 露。
  “其实吃亏的是我。”安哲瀚将烟掐灭,双腿交叉,双臂展开放在沙发旁,神若泰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他吃亏?叶娅楠清亮的眸子瞪着他,他也太… …太不讲理了吧。
  “你想想,那天是你误进了我的房间,而且一来就脱衣服,害得我不敢吭声,被迫看了你… …”安哲瀚似是无辜的继续扰乱事非:“而今天,你竟然一声不吭的偷看我洗澡?害得我… …”
  “你胡说,”叶娅楠从来没有遇见过他这样腹黑的男人,还当真的辩解道:“刚刚我,我睡着了… …”若不是睡着了,在他回来的时候,她肯定会站起来。
  “可我明明看见你看我… …”她脸色表情变化的可爱窘样还让他记忆犹新:“而我那时,刚洗完澡,什么也没穿… …”
  叶娅楠素日虽不是伶牙俐齿,可倒也能就事论事侃侃而谈,可却总是在他面前语塞,甚至,有时连话也无从接起,“安先生,我… …”她,的确看了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喉咙又一阵干涩。
  “叶小姐,你偷看我,这一点,我想你无可否认吧!”安哲瀚故意扬眉说。
  叶娅楠窘然,微恼的瞪了他,然后气冲冲的跺跺脚,越过他坐的沙发,逃也似的往门口走去。
  关门声传来时,安哲瀚的唇角漫过笑意:逗逗她,真有趣。只是,他没想过,她这样较真,这样经不起玩笑。
  叶娅楠站在电梯口,气鼓鼓的等着,她回头,却见刚刚被她关上的大门紧闭… …她今天是来请他帮忙的,就这样走了… …就在她犹豫时,电梯门在她面前打开。
  门铃声响。
  安哲瀚打开门,门外,去而复返的叶娅楠气呼呼的紧抿着唇,有些微窘的看着他;。
  “你还没走?”她生气的模样真可爱,安哲瀚半倚在门边,想再气气她,“还是,有东西忘拿了?”
  叶娅楠的气还没消,听他这样说,更恼起来,正欲回他几句,却又想到自己来找他的目的,于是忍住不悦,微恼着说:“安先生… …我,我… …”吞吞吐吐之后,她终是下定决心说:“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呵,”安哲瀚眉微微一扬,凑过去想要再逗她,“叶小姐,你可真有意思,请我帮忙,送我的见面礼就是偷看我洗澡?”
  叶娅楠本来就强忍住心底的不悦,他现在站在门口这样一说,倒让她真的恼起来了,“谁想偷看你洗澡?安哲瀚,我一直以为你是有度量的男人,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 …。”想骂他,想狠狠的骂他,可一时间,她又发现自己骂人的词汇太匮乏。
  “无耻的人?”见她语塞时,安哲瀚不仅不生气,还接着她的话说:“还是可恶,或者是让人憎恶的人?”
  “你——简直就是无赖!”叶娅楠的气不打一处来,她指着他,却气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太腹黑,让她招架不了。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还不求他了。
  安哲瀚伸手将她指着他的食指握住拉向胸前,她的手指那样细,与他的大掌相比,不堪一握:“我是无赖,可你也别忽略了,你用一根手指指着我说,却用四根手指指你自己,叶小姐,相比之下,你可是无赖的四次方。”
  “哼!”叶娅楠真恼了,手却被他握住不能挣脱,她气极了,狠狠踩他一脚,在他的闷哼里趁机挣脱他的束缚。
  她下脚真狠!安哲瀚咬牙忍住疼,眼看她就要跑到电梯口了,他朝她的背影说道:“如果不要我帮忙,你尽管走吧!”
  叶娅楠踌躇着,回头带着防备看他,却见他倚在门口,被她踩了的左脚抬起,那模样,似乎伤得不轻。
  “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扶我?”安哲瀚不爽的哼道。
  叶娅楠扶着他,他几乎靠在她纤瘦的身上,让她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她却重心不稳,倒在他身上。她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来时,手却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她慌乱间收回手,下巴却又磕上他的胸口,好不突然爬起来,却又碰到他的脚,疼得他叫起来。她赶紧跑去厨房,拿出冰袋往他脚上敷,他却又嚷起来,“轻点… …轻点。”
  叶娅楠眉微皱,轻声说:“我已经很轻了。”其实,见他的脚背红了,她心底还是有些愧疚。

☆、第012章 做名义夫妻

  “下脚的时候不知道轻点?”他不满的抗议。。
  “谁让你… …”算了,有前车之鉴,跟他斗嘴她是百分百会输,所以,她还是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他争论。
  换了一个冰袋之后,他脚背上的红肿悄悄消失了,看着她细心的替他敷冰袋,发现她额上细细的汗珠,他决定不再逗她,“有什么事,说吧。”
  “我… …”该从哪儿说起呢?叶娅楠想着,她刚刚帮他敷冰袋时,盘腿坐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此刻,她的目光,落在地毯那柔软的毛上。
  她额上的汗珠还未擦去,或许有些紧张,她的脸有些酡红,安哲瀚递了纸巾给她。
  叶娅楠接过,抬眸看他一眼,低头,却见他睡袍下紧实的腿,心底有些紧张,只好边擦着脸上的汗水边掩饰自己微乱的思绪。
  “没事的话,我就睡了。”他不习惯追问,更不愿处于被动的一面,见她犹豫着不说,让他觉得憋得慌,于是激将她。
  “有。”
  “坐那边沙发上去,长话短说,”她这样坐在地毯上,坐久了,腿应该会麻吧,安哲瀚故意没有好脾气的说。
  叶娅楠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双手搁在腿上,目光却不敢看他,“… …我,我打碎了你办公室的花瓶。”说话间,头更低了。
  “我办公室的花瓶?”
  “嗯。”
  安哲瀚哑然失笑,她吞吞吐吐犹豫不决,就为这件事?他还以为是母亲将她自己安置在角落里的据说是镇宅的花瓶搬走了,原来,是被她打碎了,“你怎么会打碎我的花瓶?”她什么时候去过他的办公室?他怎么不知道?
  于是,叶娅楠将叶远航承接安氏集团办公区卫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她却发现他的神情微冷,龙主管曾说那花瓶价值七位数,还是他母亲放在那儿的… …而他的沉默,让她越发担心了。
  “那可是风水上所说的镇宅之宝。”其实,那花瓶的样子安哲瀚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而他,也从来不相信什么风水之说。
  叶娅楠有些紧张,“我知道,安先生,我会赔偿的。”
  赔偿?他微微挑眉:“你难道不知道,打碎镇宅之宝,会给我和我的集团带来多大的麻烦?”
  叶娅楠皱眉,“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暗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心里却更担心了。
  “那你打算怎么赔?”
  “我会照价赔偿的。”叶娅楠忐忑的说:“只是,金额太大,我想,能不能分期付。”这是她所能想到最快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分期付?”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她时,安哲瀚总会有哑然失笑的感觉,或许,是她说话的神情在他眼底显得太可爱了吧。当他得知她打碎花瓶时,以为她会要求不赔偿,可绕了一个大圈子,她只是要求分期付而已… …这是不是说明,她没有任何居心… …或者说,对他,她没有任何野心… …这个感觉让他感到强烈的挫败感,至少,在好多女人看来,他是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而他,似乎没入她的眼… …甚至,还是在他主动提出交往的情况下… …
  “二百四十万,我现在真的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叶娅楠低声说。
  “那你准备分几期付?”看她那样紧张,原来,花瓶值二百多万。
  叶娅楠微怔,当然是期数越多越好。
  安哲瀚唇角微扬,“如果不加利息,按月还,一年期,一个月还二十万;五年期,一个月还四万;十年期,一个月还二万… …”他看着她,“你打算还多少年?”
  她只想过分期付,却没有细算,听他这样说来… …一个月一千多工资的她,不要说二十年,三十年她都不可能还得完,一时间,不禁汗颜。
  叶娅楠讪然,“安先生,你能不能帮忙给他们说一声… …”她希望,他能帮忙给她宽裕的时间。
  “公司里的物资是由事务部管理,”他半躺着,无意间,睡袍胸前交领处大开,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肌肤,“你损坏花瓶,他们会有相应的程序与你们公司接洽赔偿事宜,这种情况下,我是不方便过问的。”
  “可你… …你是总裁啊。”起初还抱有一丝希望能够分期,可金额太庞大,一时间她根本无力偿还。
  “我虽然是管理者,可我也要以身作则,不能随便干预其他员工的工作,那样会影响公司的管理制度,也会给下面的员工工作增加相应的难度。”他稍做停顿,带着些许遗憾:“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你。”
  叶娅楠失望,眉微皱,心底的压力与负荷更沉了。该怎么办?
  “或许,”他稍稍沉默之后说:“你可以想想其他的办法。”
  她眼眸微亮,“其他的办法?” 他都坦言无法帮忙,还能有其他什么办法?“其他的什么办法?”她带着几分期盼看着他,心,却提到嗓子眼儿了。
  安哲瀚看着她,唇角有一抹旁人不易察觉的笑,一闪即失,“如果花瓶是你的,换句话说,你是花瓶的主人,那么,花瓶是要摔碎还是什么的,都由你做主,对不对?”
  “这花瓶明明是你的,怎么可能会是我的?”他的办法是什么?绕过来绕过去的,绕得她没听明白。
  她真笨!安哲瀚无语,却又暗暗笑了,虽然笨,但是笨得可爱,“你再想想… …这花瓶,要怎么才会成为你的?”
  “成为我的?”叶娅楠皱眉低语,若她能买得起那个花瓶,现在也不用烦恼了。
  她怎么还不开窍?安哲瀚想想觉得憋气,眉一挑干脆挑明:“我需要一个妻子,而你很合适。”
  叶娅楠微怔,之后红了耳根,这句话很熟悉,只因不久前他也这样说过,可她,却没有当真。
  “和我结婚吧。”说出这句话后,安哲瀚自己也觉得有些仓促,可他确定,此刻他的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又是在想什么方法捉弄她?叶娅楠有些恼,今晚,他逗她,捉弄她的时候还少吗?
  “我是认真的。”他讪讪的笑,有些自嘲。
  “安先生,”叶娅楠不悦,“我今晚来,只是试着想请你让我分期付花瓶的钱,并没有… …”
  “你如果你没有企图,怎么会偷看我洗澡?”安哲瀚的唇角一勾,玩着几分暧昧:“还是,你想看过就算了?不打算负责?”
  又来了,他又来了,他又这样戏弄她,叶娅楠恼了,咬咬牙,“无赖!”
  “你是在说你自己,还是在夸我?”安哲瀚促狭的笑了,她真的太容易生气了… …嗯,生气的样子也可爱,“
  叶娅楠气极了,顺手拿着身边的抱枕就朝他扔了过去,他没接,那抱枕打在他身上,又旋即落在了地毯上。
  看她气呼呼的模样,安哲瀚心情愉悦,唇角微扬,笑了。
  …
  叶娅楠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和我结婚吧。”
  “我刚刚的提议,希望你认真考虑。”
  安哲瀚的话萦绕在她脑海里,虽然他一直不停的调侃逗她,她却不可否认,他不是在开玩笑,而他的提议影响了她的思绪。
  那花瓶是个天文数字,如果不能及时达成赔偿协议,或者无法赔偿,那么,安氏集团申请强制执行的话,怕是连父亲的家政公司、家里的房子也只有卖了,可即使全卖了,却达不到花瓶价格的一半。
  母亲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大好,而父亲还在医院,她懊恼,仅仅是她的失误,却连累了一家人,甚至会让父亲半生的心血付之东流。
  难道,就只有跟他结婚吗?可她和他只明明只见过几次面,算不上很熟啊。
  叶娅楠记得袁佳曾说过安哲瀚父亲的遗嘱,而他也坦承过,他需要一段婚姻,一个妻子,而他也只是觉得他合适“妻子”这个名份,所以才提了这样的话。
  蓦然,安哲瀚与席涛之间暧昧的眼神窜入叶娅楠思绪里,她心里,微微的涩着。方蕾曾说过,“跟一个同性癖好的人结婚,就只能做名义上的夫妻… …”
  名义夫妻?
  这个词跃入叶娅楠思绪里。
  就在这样迷迷糊糊里,叶娅楠辗转到窗外发白才睡着,却在沉梦里被蒙芳韵焦急的声音唤醒。
  医院来了电话,说叶远航病情突变,母女二人匆忙间赶到医院,才知道凌晨的时候叶远航突发脑溢血,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
  手术之后,叶远航进了ICU病房,母女俩只能隔着厚重的玻璃看着他。当看着父亲躺在那儿时,叶娅楠忍不住落泪了,素日里要强的父亲,此刻却如此安静,可他身上的医疗仪器,却让她担心害怕。
  “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怎么会突发脑溢血?”叶娅楠找到主治医生。
  “病人患有高血压高血脂,应该是受了强烈的刺激,突发性脑溢血。”医生拿着病历简单的说着,“叶小姐,你放心,手术很成功,相信过几天你父亲就能出ICU病房。”
  憔悴不堪的叶娅楠整理着叶远航病房的东西,却发现一份由安氏集团递送的文件,文件里,列出了赔偿花瓶的金额与赔偿期限,难道是这份文件让父亲受了刺激。
  叶娅楠好不容易才劝蒙芳韵回家休息,转身却在病房里见到了家政公司的几位员工。只见她们互相看着,吞吞吐吐,似是有话要说。
  “我知道,我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出辞职,可… …”张大姐有些为难的说,“可你爸现在住院,安氏那边的工作也没了,我们只能偶尔接些家庭保洁,小叶,我们都是计时领工资的,没有出工就没有工资。我们家里的条件都不太好,不能长期这么闲着。”
  “张大姐,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叶娅楠安抚道:“目前公司的情况只是暂时的,等我爸… …”
  “暂时?”旁边的另一位老大姐忍不住抢话:“小叶,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啊,公司最近一年根本没什么业务,现在连安氏的工作也没了,我们也没事情做了。”
  “安氏那边,我正在想办法。”叶娅楠心微微收紧,而她确实不知道公司的具体情况,每次父亲在她和母亲面前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想办法?”那老大姐说:“想什么办法?我可听说,那个花瓶值好几百万,你拿什么去赔啊。”
  “会有办法的。”其实叶娅楠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
  “就是卖了公司,也不够还啊。”有人说着,其他的人渐渐附和,一时间,人声鼎沸。
  “这是医院,请安静。”一位年长的护士站在病房门口不悦的招呼道。
  后来,在张大姐的劝解下,家政公司的员工纷纷散去,可叶娅楠心底,却又多了一层负累。父亲还在ICU,员工们已经吵着要辞职要工资,安氏的花瓶催着还钱,母亲的身体尚未完全康复… …一件一件的事涌然而让,让她顿生疲惫。
  怎么办?
  思绪间,叶娅楠打通了袁佳的电话,在她的所有朋友里,袁佳的经济条件是最好的,当她提出想借钱时袁佳爽快的答应了:“老七,没问题。你需要多少钱,什么时候要?”可是,最后,袁佳和黄博所有的钱加起来也只有七十万,远远不够花瓶的金额。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病房的安静,叶娅楠在抽屉里找到叶远航的手机,她怕耽误了父亲公司的业务,于是帮忙接听。
  原来,是安氏事务部,他们在催问花瓶的赔偿金什么时候能到位。挂了电话,叶娅楠讪然低泣,原来,当一个人走投无路时,会感到如此的难过。
  夏日的天,说变就变,到了傍晚,电闪雷鸣,倾盆大雨接踵而至。叶娅楠擦干眼泪,站在病房里,目光落在窗外,她的视线里,窗外一片模糊。
  突然,她记起,那次在锦缘西餐厅时,也是这样的雷雨天,餐厅停电了,一片漆黑,可他的出现却让她有一丝胆怯的心瞬间平静了。后来母亲做手术,他帮忙送母亲到医院,帮着忙里忙外… …
  当她拨着他的号码时,突然记起他曾说过“打雷天尽量不要用手机”,于是,她取消了按键,当雷声过去,雨声渐小时,她拨通了他的电话,那边,似乎传来女人的嘻笑声,她胸口陡然有些窒息。
  “谁?”安哲瀚的嗓音低哑。
  叶娅楠抿了抿唇,“是我。”
  “哦。”其实他知道是她。
  “安先生,”叶娅楠的心跳在嗓子眼儿,想说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安哲瀚似乎有些不耐烦:“我很忙,没事就挂了。”
  电话那端,继续传来嘻笑声,叶娅楠闭了闭眸,微扬着头,硬着头皮说:“你的提议,我答应。”
  安哲瀚有片刻的沉默,而后只是淡淡的说:“是吗?那好。”
  叶娅楠的手紧握手机,“那花瓶的事… …”
  “我会处理。”他简短的说完便挂了电话。
  
  叶娅楠在医院外面遇见欧皓。
  走下台阶时,两人边走边说着,突然,叶娅楠的脚下一滑,没防备的扑向欧皓,而欧皓伸出双臂,牢牢的搂住了她。
  叶娅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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